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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3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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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坎帕斯全国人口一百七十万,有文化能识字懂道理的只有十分之一,也就是不到二十万人,这二十万人才是社会中坚力量,他们分布于各行各业,在某些领域属于大拿。

    二十万人是什么概念?深圳最大的工业园内人口四十万。

    看看弥渡的做法,何其简单,雄兵压境,强行逼宫,国会议员不同意也不行,反正他有王族血统。

    我们完全可以和他一样,武力征服,靠嘴巴争,是不可能争赢的。

    正讨论,亚布格又传来新消息,一枚地狱火导弹落在国会大厦,整座楼都垮了,万幸当时正是午餐时间,国会内部没有多少人,伤亡不大。

    稍后有坎帕斯东部自由联盟发言人讲话,声称他们对此事负责,导弹就是他们放的,并且在发射前已经通告坎帕斯国会,目的是警告,他们不承认坎帕斯现任政权,新王弥渡是弑君上位,是个侩子手。

    这则消息惊艳了我,何老板也忍不住叹,“东部自由联盟是谁?很大魄力。”

    何若男道:“是张武,他在扶持老酋长的小儿子,今年才十五岁,是老酋长最小的孩子。”

    一言出,让何老板惊愕,这才知道,昔日故人也在此。

    何老板道:“张武这做法就厉害了,先抹黑他的政治形象,再对其武力压迫,弥渡如果不能给予还击,他的政权岌岌可危。”

    我也懂了弥渡为什么着急要张雅婷的钱,他是买军火,要跟张武拼一波。

    想通这一点,就有了对应办法,让张雅婷主动联系弥渡,声明,可以帮助其打败东部自由联盟,作为交换,张平等人必须完好无损的交到我们手里,更不许对摩洛女神教众有任何迫害行为,不答应,大家一拍两散,张武大军不日既到。

    根据何老板掌握的情报,坎帕斯战力很渣,跟西摩达亚克一个水平。他拿出相册给我看,说是白虞珊闲来无事拍的,真正的战争画面。

    白虞珊本来就是记者,最开始做过两年战地记者,后来才回去莞城,来到西摩达亚克也不闲着,跟着何若男出过几次任务。

    大量照片证明,黑叔叔开枪都是四十五度上扬,对空放枪,或者是人躲在掩体后面,枪口放在掩体上,撸着扳机空放。更有甚者,放枪是双手高举头顶,脖子缩着,眼睛闭着,嘴巴咧着,牙齿白亮。

    这照片让人无语,这样的战斗方式怎么打的死人?

    何若男道:“非洲内战本来就是这样,正面冲突很难打死人,九几年还有六千发子弹打死一个人的比率,这几年差不多是三万发子弹打死一个人。”

    这我就不解了,“那些尸体呢?又是怎么解释?”

    白虞珊轻声道:“尸体都是平民,不是死于正面战场,大部分是被枪毙。”

    也就是说,叛军和正规军冲突往往不分胜负,但对待平民就厉害了,有给叛军提供消息的,枪毙。有给政府军带路的,枪毙。有什么都不做想逃避的,也是枪毙,谁让你不拿枪的?要么你是政府军,要么你是叛军,想中立,两面讨好,门都没有。

    所以这么多年,联合国派维和部队,完全是处于人道主义,不维和,非洲人全部带枪,不是叛军就是政府军,还怎么生产?

    另外,正面对抗的真正大杀器,是各种炮弹,大部分士兵死于炮击,全凭运气。

    了解到这些,我才明白,难怪何若男在战场上英勇果断,开枪打弥渡指挥部,射击直升机,她很了解那些士兵的水分,都是些战五渣,思想上就先藐视了对方,开起枪来自然不手软。

    所以,我们的敌人其实不是弥渡,而是张武。同理,弥渡现在最着急要应对的,也不是出逃的皇族,而是新上来的国内土匪,虽然正式登基称帝,但并不稳妥。

    尤其是张武用一颗地狱火来向世界宣布,弥渡是个弑君者,他不配做国王。

    为了验证这个猜测,我让何若男给张武打电话,问明情况,弥渡有没有对张武发动攻击。

    可惜的很,张武根本联系不上,他很精明,屏蔽了自己信号,想要了解实际情况,只能从其他渠道。

    正抓瞎,张雅婷接到从亚布格来的电话,是那个被我们在荒野抛弃的护卫,他兴高采烈地汇报,弥渡的飞行大队昨天下午全部报销,他们对东部联盟进行空袭,六架飞机被飞弹击中。

 第七百七十三章 黄雀在后

    对于这件事,何家父女都报以微笑,十多年了,纵观非洲内战历史,何曾见过内战时候使用飞机?

    打内战的国家,都穷的叮当响,哪来的钱买飞机,哪来的钱训练飞行员?尤其近几年手持火箭筒的普及,还都是激光制导功能的,低性能飞机对于战场而言,就是个一次性用品。

    张武为了占领坎帕斯,做了好几年准备,连导弹都埋在山里好几年,打他几架飞机还不是手到擒来。

    再和弥渡的人通话,张雅婷就有了底气,尽快放人,钱也会尽快给,如果不放,就等着丢掉王位吧。

    弥渡那边没做多少考虑,答应放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如此,张雅婷的压力减轻许多,能睡个安稳觉。

    何若男腿上订了钢钉,需要静养,正好给了我机会,可以带着何青山玩耍,经过好几天的接触,何青山已经开口喊爹地,并带我认识了他的小伙伴,各种拗口的非洲名字。

    我问何青山,“跟他们玩会不会发生矛盾?”

    何青山道:“不会,他们都还好,就是太笨了,每次都被那些野狗欺负。”

    野狗?

    何青山点头,“就是那些流浪儿呀,他们脏兮兮,总是想抢我的东西吃。”

    我听到不同意味,让何青山带我去看。何青山带我去了他们学校,路上总能见到维和部队标识,也能看见白色涂装的维和装甲车。

    何青山嘴里的野狗,是指那些无家可归的孤儿,有大有小,大的十六七,小的七八岁,有二三十个那么多,集中在一起,干瘪瘦弱,也就两颗眼珠子大,他们穿着各种花花绿绿的背心大裤衩,脚下塑料凉鞋,何青山说,那都是从国内运过来,免费发给他们的。

    这些孤儿被集中起来,免费教学,免费帮他们治病,但依然不学好,下课放学后就在废墟里闹,还会偷鸡摸狗。

    虽然是小孩子,但小孩子也很敏感,有各自小集体,何青山和另外一些有父母的孩子做朋友,但拒绝和孤儿们做朋友,嫌他们脏,嫌他们臭。

    何青山说,“他们屙屎都不洗的,用手指抠,抠完在沙子里戳指头,搞得整个沙丘都臭烘烘。”

    小孩子认知很简单,一个脏臭很自然地划分出界限,但成年人不能这么想,我深切知道,那是因为他们失去父母的缘故。

    我问何青山,“你有没有欺负过他们?”

    何青山很惭愧,“当然没有啦,爷爷不给我打架,每次都是他们欺负我,害的我没午餐吃,饿肚子回家。”

    我很奇怪,学校里没有老师管吗?

    何青山道:“每个人食物都是分配的,但他们会抢别人的食物,抢了自己又吃不完,拿去扔掉也不还给别人,就喜欢看别人没东西吃的样子。”

    这种思维就是典型的穷人思维,好比国内的任何排队,尤其是工厂食堂打饭排队,我一直弄不明白,食堂的饭从来都是只多不少,每个人都能打到饭,可员工们却总是喜欢挤,插队。

    不知道为什么,反正看着别人吃饭排在后面,会感觉心理满足。

    这些孤儿已经很可怜,但他们却想看到更可怜的人。孤儿和有家庭的孩子,是对立面,他们单个很弱,但团结起来,就能欺负别人。

    如果照这样的思维,这个地方再过一百年也富裕不起来。

    我本来想着教育何青山一些大道理,让他爱人,眼见这种情况,我选择沉默,何青山太小,说了道理未必懂,让他自己领悟。

    我没能给何青山讲道理,何青山反倒抛给我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他问:“阿爹,你为什么不和妈咪生活在一起?你们是离婚了吗?”

    我回答说,“阿爹太忙,一直在国内,所以没生活在一起。”

    何青山又问:“可是你跟张姨娘结婚了,你为什么和妈咪离婚?是因为她又老又丑吗?”

    这个问题让我无法回答,这孩子都是从哪学来的?

    我说:“这个问题你问过妈咪吗?”

    孩子点头,“问过。”

    “妈咪怎么回答?”

    孩子摇头,很委屈,“她没回答,还打了我一顿。”

    我说哦,下次再问,千万别说你妈咪又老又丑。

    ……

    ……

    张雅婷要求弥渡把人送到瑞士,大家在瑞士交接,这样相对安全,刚订好机票,准备出发,新消息传来,张平一行离奇失踪。说是从西部边防往首都运送途中遭受攻击,整支车队被俘。

    形势突变,瑞士之行取消,新的危机降临。

    如果我估计没错,劫车队的是张武,他肯定渗透了弥渡的指挥系统,知道西部边防什么时候送人,也知道张平一行对弥渡的重要性,所以安排人劫车。

    多么简单的手法,我们却想不到。

    其实何若男提过这个方案,她意思是让人去劫车,可惜身边无可用之人,没有好的将领。

    劫车这种事,不是想象那么简单,最要紧的情报工作要做好,劫车时候快准狠,没点魄力根本干不了。

    可惜何若男腿受伤,不然她亲自带队,完成这任务小菜一碟。

    主要首脑没有,弥渡的要挟自然不成立,但新的要挟更恐怖,对方打了匿名电话,自称是索马里海贼,知道抓获的人身份非同小可,索要赎金一百亿,不然就杀掉国王继承者。

    这则消息过去没有五分钟,张武电话过来,很诚恳地表示,愿意帮助张家重新夺回政权,前提是,要确定张平有老国王让位给他的官方文件。

    这种小伎俩,只要不是瞎子就能看懂。

    张武劫了张平,却假扮索马里的人要钱,同时还要看王位继承文书,这是打着伪造文书的主意来的。

    张雅婷道:“老国王临死前什么遗言都没说,更加不会有遗书,张武却要官方文件,单此一条,就能判定,人在他手里。”

    这就为难了,张平在弥渡手里,还有的谈,毕竟我们有弥渡需要的东西。落在张武手里,那就难办了,无论是军火资金,对张武而言都是可有可无的,他又不急着要钱,我们处于完全弱势的一方,没有资格谈条件。

    当前最好的办法,就是假装不知道,回复张武:“文书是有,但张平不见了,弥渡又登基,文书也是废纸一张。”

    张武道:“我知道张平在哪,他和我手下的雷克顿关在一起,雷克顿身上有定位装置,每天晚上发送一次定位,救人这事交给我,你只需要把文书准备好就行。”

    我这才知道,张武脑子有多精,现在这情况,从他安排雷克顿护送张平那刻就预定了,他知道西部边防肯定会叛,所以让雷克顿跟随,还在雷克顿身上安装定位,真特么阴险。

    事已至此,张雅婷无语,道:“还好他们只是要文书,不是要钱,那我们伪造一份。”

    何若男闻言笑,“张武只要文书不要钱?别逗了,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被张武还贪心的人,别说钱,一张卫生纸他都想装自己口袋,等着吧。”

    事情果然被何若男说准,才过了一天,张武电话过来,但说话的是雷克顿,声音很沮丧,对张雅婷道:“实在对不起,没能救出你父亲和你伯父,海贼们看守实在太严了,只有我一个逃了出来。”

    张雅婷忙问:“他们被关在哪?情况怎么样?”

    雷克顿带着哭腔,“他们被运往索马里边境,你伯父大腿中弹,你父亲发高烧,他们都没有合适的药物治疗,得尽快想办法营救,不然,怕是挺不到明天。”

    我擦!登时我就火了,对张雅婷道:“达令,太好了,两个碍眼的老头子终于要死了,我们从此无忧无虑,自由自在,让他们见鬼去吧。”

    张雅婷拿着电话,傻眼。

    我把电话拿过来,对雷克顿道:“谢谢你大兄弟,你帮我们一个大忙,回头我会给海贼们打点钱,表达一下感谢。”

    说完挂电话,不给雷克顿表演机会。

    张武这吃相也太难看了,分明是押着人脖子硬啃,一点委婉都不讲。

    张雅婷还担心,“万一是真的被海贼抓了呢?”

    我道:“你见过那个海贼跑去陆地上劫持人质?海上那么多货船他们看不见吗?”

    何若男也笑,劝道:“放心好了,我给师父打个电话,他不会对你家人怎么样的。”

    张雅婷不信,“万一呢?张武那么奸诈。”

    何若男道:“他再奸诈,他也是中国人。”

    张雅婷想了想,点头,同意何若男的提议。

    何若男打电话给张武,那头接了,先问好,再叙旧,无非是些吃了吗?最近身体好吗?师娘好吗,问的张武颇烦,直接问:“想说什么你赶紧,我这打仗呢。”

    何若男道:“师父,想办法帮帮张家,救人出来,张家在坎帕斯失势,但在国内还有许多产业,周发那小子很会赚钱,也会做事,你帮他,他以后会十倍百倍报答你。”

    张武道:“胡说,我见过那小子,他才不是什么善良之辈。”

    何若男道:“信我了师父,他要不好,我怎么会跟他许多年。”

    张武一语道破天机,“那是因为你傻。”

    何若男气怒,“那你帮不帮?你不帮我自己救,弥渡炸烂我一条腿,我要把亚布格炸个稀巴烂。”

 第七百七十四章 第二春

    炸烂亚布格,当然是一句气话,但蕴含的分量不同,很清晰地表达出说话者的愤怒。

    张武奸滑似鬼,听出何若男话里的意思,连忙安慰徒弟,答应救人,就算不看在当年跟何老板的交情,也得给徒弟这个面子。

    何若男得寸进尺,“师父你的本事我知道,人千万要完好无损的救回来。”

    张武连忙道:“完好无损不可能,几个人都带了伤,有个还腿部中弹,雷克顿亲眼所见。”

    何若男道:“已经有的伤不计,不要再增添新伤。”

    张武叹息,“好吧好吧,我尽量满足,师徒这么多年,我都没好好照看过你,如今这情形,就算拼光我家底,也得让你满意。”

    这是明着哭穷,何若男听出来,回复:“谢谢师傅,救人过程中难免损伤,耗费多少,周发全部三倍补偿。”

    张武的语气立即换做高兴,连声说好,“那就这么订了,回头我救到人再联系你,对了,周发那小子这几天身体咋样?上次看他样子体虚,补回来了么?”

    何若男闻言赶紧按掉免提,面红耳赤,看看一圈人,腼腆地笑,拿着电话渐行渐远。

    ……

    ……

    这几天张家老父亲被抓,张雅婷心烦意乱,对夫妻间的事情无兴趣,又是在何家做客,环境不熟,晚上一挨她身子就嫌烦,好说歹说来一次,也是干巴巴的对待,催促着快点释放。

    不耐烦的紧,全无情趣。

    也是老夫老妻,她没心情,不来情绪,又是自己老婆,还没法苛责。

    尤其现在这情况,她心烦气躁,饮食住行都不好,难免内分泌失调,尤其是这种国难当头,亲人身陷囫囵,能有好心情才见鬼。

    如此就苦了我,也不知道在张武家里吃的那个是什么鬼,反正这几天上窜下跳的很不痛快。

    眼下这时节,都是三十岁的老男人,却像焕发了第二春,整天想入非非,抑制不住。

    如此也能说明,象鼻族的确有某种神药,不愧是连海里人物都喜欢用的,确实厉害。

    张雅婷心情不好,就往何若男身上打主意,找机会就想在她身上来一发,但不容易,她一只腿包着石膏,只能固定躺在床上,没法外出,白虞珊又时常守在她旁边照顾,更没机会。

    等到晚上,张雅婷睡熟,这才偷偷下床,往何若男房里钻。

    何若男醒来,还端架子,各种斥责,什么离婚了就是两家人,谁也不认识谁,后面又骂我不要脸,没节操。

    我回复说:“你师父给我吃了库巴树的根,师娘当时让我少吃,我没听劝。”

    何若男问:“你老婆呢?”

    我不好说跟张雅婷不尽兴,骗何若男:“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要你。”

    何若男腰粗体胖,真正的虎狼妇女,战斗力爆表,眼见我如此,也来了劲,就是一条腿不好用,姿势不好确定,折腾半天,才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一条腿压在我肩头,兴冲冲地:“好了,赶紧的。”

    我这里刚开始,室内灯亮了,白虞珊穿着睡裙,一脸惊愕。

    只是一秒,白虞珊又关了灯,人退出去。何若男连忙推开我,满是惊慌,“你走,你走,她生气了。”

    再要,无论如何都不行了,何若男真不给,哎呦地叫,声音大,说腿疼,吓得我慌忙逃窜。

    不说当晚我如何艰难,只说何若男抱着白虞珊哄了一夜,唧唧咕咕声音小声说了一晚。

    第二天,白虞珊背了背包,说要去斯达克城邦做采访,给国内拍些照片。何若男苦苦挽留,她也不听,非要去。

    何若男说腿受伤,无人照顾,白虞珊回:“家里这么多人,怎么会没人照顾?国内几家网站都催我发稿,铁血论坛好久都没更新,再耽误下去,我就要喝西北风了。”

    何若男道:“怎么会,有我吃的米,就不会让你喝汤。”

    张雅婷听的一知半解,大感稀奇,问白虞珊,“你是做网站的?”

    白虞珊客气回答:“我是战地记者,在铁血有个专栏,专门做非洲战争报道。”

    张雅婷大喜,伸手要握,“太好了,我一直想找个人来做非洲战争方面的报道,国内老百姓享受太平生活,他们还不知道,世界上还有另个地方的人每天都活在死亡阴影笼罩下。”

    白虞珊犹豫了下,伸手握住张雅婷,“幸会!”

    何若男眼珠子转两转,道:“别让她走,战地记者太危险了。”

    这话来的莫名其妙,白虞珊并不答,等了半个钟,外面出现一辆维和部队车辆,一个军官过来招呼,“小白,上车。”

    白虞珊提着相机箱子向外,军官帮她拿了,一起走。

    何若男吃力地撑在床头,从窗户向外看,眼看着白虞珊上车,才依依不舍地回来,坐在床头叹气。

    这事儿弄的,怎么跟生离死别似得。

    借个没人的空档,我对何若男说,“晚上我还来。”

    何若男有气无力,眼皮翻翻,“别,我心情也不好,你缓两天。”

    这感觉,真心日了狗。

    晚上跟张雅婷上床,不管她心情好不好,都要强来,张雅婷依了,才两分钟,就渐入佳境,心说她也来了兴致,却不料黑暗里她哀呼,痛痛痛,坏事了。

    开灯看,血红一片。

    大半夜里我去游泳池游泳,放松心情。

    张雅婷打趣道:“你要真忍不住,飞回东莞,去找金毛女。”

    金毛女是我给娜莎取的称呼,在张雅婷面前提过一次,她就记住了。

    我摇头,金毛女也不行,她有身孕。心思却开始活泛,要不去肯尼亚一趟?阿彦在哪空着呢。

    张雅婷不知我心里想什么,用脚踢我屁股,“哎,要不给你来个黑珍珠小妾怎么样?我不吃醋的。”

    夫妻两个正说荤话,何若男传来好消息,张武成功救出张家重要人物,喊我过去接人呢。

    此事大好,我赶紧拉队伍组织接人,这次去的人就厉害了,中安驻亚建队伍里面抽调精英六十名,坦克一辆装甲四辆,防空陆战皆有一战之力,当然,这配置只能在第三世界国家里耀武扬威,在第二世界梯队国家并不算高端,不过第一梯队第二梯队的国家不会发生战争,社会发展到一定程度,战争换成另一种方式。

    临别前张雅婷要同去,我让她留下,没必要去,再者,这几天来事儿,她也不方便。

    张雅婷知道我的意思,也不勉强,她的身体她知道,每个月那几天,她都不想动弹,想睡死在床上。

    队伍集合好就出发,不走坎帕斯边境,从雨林边上绕,这是我的提议。不过周云龙比我更大胆,让我直接从边境往过越,说坎帕斯的正规军战斗力简直没法看,他经常带人越境过去打猎。

    这个是事实,我们几个人在雨林行走三天,也没人来追,或许是他们被掉落在地上的直升机吓住了,也或许是他们压根就没想追。

    周云龙笑,“别说他们,任何国家军队都烦恼雨林,除非万不得已,没人愿意进去丛林战,毕竟视野受限制,荒野战斗是二维,只需要看前后左右,丛林里是三维,脚下树顶都得看。”

    不过我还是坚持走雨林边缘,我们逃跑时遗留一部车子在哪里,车上还有两挺加特林,三箱子弹。

    张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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