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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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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那样对你的。”
我哈哈一笑,“过去的事情不要提,都是误会。”
说话间,几个高个子美女就上前来,揽着几个队员的脑袋往里走。没办法,谁让他们个子不够高,妹仔们又穿着八公分的高跟鞋,自然而然就高他们一个头。
不过这样也好,他们不用弯腰,就能占便宜。
一伙人被妹仔们搂着,高兴的忘乎所以,看向我的眼神都是感激,好像我是他们的再生父母。
一进去包房,阿莲就过来看我,问我哪里有没有受伤,严不严重。
我道:“挨打其实没什么,主要是心里不爽,外地人怎么了?外地人就该是猪牛牲口?任由他们欺凌?”
言毕,我给坤哥打电话,将这事前后简单说,然后道:“坤哥,帮我这个忙,要让他们记住这个教训。”
半个小时候,包房里闹了起来,东北妹们骂骂咧咧地出来,说几个客人完事不给钱,还在里面打人。
酒店立即启动应急程序,五个治安队员先走不了,四处找我,却不见我踪影。
他们说,是一个叫阿发的人请客。
妹仔们就笑,谁是阿发,不认识。
几个人瞬间明白,自己被算计了,眼下被酒店扣住,要交钱,不交钱不能走,一人消费一万三。
这并不是讹诈,事实上就是消费这么多,每个妹仔一个钟是一千,关键是我点了一瓶酒,六万块的人头马,我拿回去放我车上了。
酒店不认我,只要妹仔们说有客人赖账,他们就会过来解决。不然每个月给酒店上供是做什么的。
很快酒店主管斌哥带着他的马仔出面,阿莲已经提前跟他打过招呼,也不多说,先让他们拿着身份证登记,然后让他们签字。
队长不肯签,仗着酒劲跟主管吵,还以为这是在厚街,居然想动手打人。斌哥一招呼,一帮马仔就上去给了一顿,他们便老实了。
队长说,“是一个叫阿发的外地仔骗我们。”
斌哥就道:“你把阿发叫过来。”
队长说:“我没有他号码。”
这不就结了!反正今天不给钱,就是不能走。
队长一声叹,打电话给其他朋友,但打给谁都没用,酒店损失了洋酒这是真的,就算知道是我阴了他,那也是我跟他的矛盾,跟酒店没关系。
酒店只要钱,不管你们之间的关系。
这个道理谁都懂,打给谁都没用。
过了一个多钟,有人送钱来,据说是某个村长,如此他们跟酒店的事情才算完。然后坤哥登场,让人把几个治安队的拷了。
罪名是,有群众举报他们嫖娼!
无论真假,先拉回去审讯一番,你们几个厚街的治安队,跑到樟木头来嫖娼,还赖账,影响极其恶劣。
原本嫖娼不是大罪,交钱就能走人,但我给坤哥打过招呼,这就是另一种概念。
把他们关进了临时收押室,里面都是些狠人,尤其听说他们是本地的,而且是厚街的,待遇就上了一个层次。
我把从酒店里面拿的拿瓶六万多的人头马送给了坤哥,对他表示谢意。
第二天特意去了分局门口等,看他们出来。
效果很好,他们个个面色发青,眼珠发红,含腰驼背,精神萎靡地从关押所出来,去门口坐的士。
这个点没人接他们,因为他们出来的太早,一般都是早上九点放人,他们七点就被放出来了。
我猜这也是他们第一次被人关,所以有些茫然。
他们在路边挡车,左顾右盼。我这边开车过去,按了按喇叭。
他们几个人瞬时看见,各自都瞪大了眼睛,在队长的带领下朝我冲来,我挂上三挡慢行,在后视镜里看他们,车速保持能追上又追不上的状态,并时不时地回头露个蜜汁微笑。
我猜他们要是有枪的话,肯定直接开枪打我了。
车子到了一处岔路口,我忽然停下,下车,倚在车上望着他们笑。
那几个人疯狂了,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犹如饿极了的恶狼,不顾一切地朝着我冲来。
我拍拍手,长毛带着一帮弟兄,手里提着和治安队手里同样材料的钢管,气势汹汹地出来。
我忽然想起那个队员曾经说过的话,他说:这里是厚街,不是你逞凶的地方。
我现在把这句话送还给他:这里是樟木头,也不是你逞凶的地方。
江湖事,江湖了。
队长躺在地上,鲜血糊满脸,喘着气对我道:“靓仔,我记住你了,以后,你不要在厚街出现。”
我蹲下去,看着他,问道:“这辈子,你会去大西北吗?”
他被我问愣了,不明所以。
我笑:“如果我告诉你,这辈子你永远不要去我老家黄龙,你会怎么想?”
“傻屌!”他喘着粗气说。
“对,我也是这么想的。”
长毛带着他的几个弟兄,在后面呼呼喘气,我招招手,他们就一哄而散。
江湖事,江湖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就算你记住我的车牌号,你也无法告我什么,又不是我打的你。
第一百零一章 来者不善
长毛本名李云清,湖南人,但为了耍酷,要学陈浩南,所以办了张假身份证,名字也改成李浩南。
我让他去把长毛踢掉,短一点,看着精干,结果这小子剪了个碎发回来。我很不满意,让他剃平头,他不依,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帅,平头这种发型,可不是随便阿猫阿狗都能驾驭的。”
我道:“笨蛋,平头打架有优势,长发不行。”
李云清道:“我是不会让人抓着我头发的。”话未说完就哎呀一声,扯着头发说疼。
开玩笑,既然跟了我,就得按我的命令行事。
几个人全部去剃了个青皮头,丑的不要不要。
我过去对理发师道:“要不再短点,把他们下面那一圈都剃光,看着有气势。”
理发师又剃了一圈,还是不好看,我就指着墙上的贝克汉姆道:“弄那样的发型。”
当时小贝留的莫西干,国内还不怎么流行,我就是觉得这样的发型比较酷,也显得精神。
结果几个人都反对,说那样的发型贼恶心,在我的威逼下,他们只能服从。
哪里想到,五年之后全国都开始流行莫西干,包括相声大师郭德纲,也是莫西干。
世界上的审美流行就是如此,时刻都在变。
除了李云清,那个瘦猴叫做王木川,很具有内地风的名字,他非得让人喊他鸡哥,还喜欢学陈小春坏坏的笑,用港台腔对人道:“嗨,我叫山鸡,大山的山,小鸡的鸡。”
被我抽了两耳光后就改过来,“嘿,我叫三基,三p的三,搞基的基,合起来就是三个人搞基玩三p。”
他问我,“发哥,为什么要让我做一个搞基的人,我不喜欢搞基。”
我说你懂个屁,这样说出去别人就以为你是娘娘腔,然而对你掉以轻心,你就能趁其不备了。
他一知半解,勉强接受,谁知道十年后网络上的男人动不动就自称是基友,他说就是他掀起的这股搞基风。
后来才知道,他才不想搞基,他喜欢莎莎,他生平最大的愿望就是拿下莎莎。
另外还有几个,分别是雷子,包子,阿杜,阿忠,阿义,红星。
其中阿杜阿忠阿义都是福建人,雷子包子湖北人,红星和李云清是湖南人,唯独三基,是安徽的。
我给他们租了两间出租房,一间一百五,四个人住一间,暂时有了安身之处,等我保安公司的地址选好,再让他们搬过去。
我去找何若男,告诉她地址已选好,看看哪家合适。
何若男跟我连着跑了三天,才选中了松山湖的一处厂址,地方倒是不大,长四十宽三十,一亩多不到两亩地,一年租金十二万,对我而言有点贵,但是何若男喜欢。
她说这里临近松山湖,地处偏僻风景秀丽,是个聚气凝神的好地方。
我不大懂。
她就解释道:“这地方适合练兵。”
当天看完就和当地村委会签了合同,剩下的就是带着合同去工商局审核,去公安局备案,这些都是何若男的关系。
当然,我也得一起去,毕竟要做正行生意,要跟他们交道,不见面怎么行。
从松山湖回来,我很兴奋,满怀激情,对阿妹道:“以后,我也是总经理了。”
阿妹撇撇嘴,很是不屑,却给我准备了很多关于成考的复习资料,说马上考试,让我抓紧时间复习。
自从她怀孕以后,体重成几何倍增,此时肿成一个皮球,走路都成了螃蟹,摇摇晃晃。原本的鹅卵石脸,此刻变成大饼脸,还有双下巴,食量也是猛的惊人,基本上没看到她的嘴巴停过。
此时的她已经不怎么粘我,整日里和那个大嫂阿珠搅在一起,不是去东莞就是去深圳,前几天还去香港扫荡,日子过的好不自在。
另外小妹的高考也即将到来,但是没看到她怎么复习,依然每天晚上打游戏,除了吃饭上厕所,几乎没见她出来过。
唯独德叔,让我有点担心,天天打牌,已经好几天没回家,打电话问,不是珠海就是深圳,要么湛江佛山,也不知道打电话回来,我们这边不问,他就不说。
问他有没有钱,老是讲有几十万,再赢一点就回来,但总是不回来。
气的小妹大骂,早晚死在外面。
阿妹现在怀孕,必须保持愉悦心情,我不好跟她多说,怕她生气。只想着等到坐月子时候,让我老妈过来伺候。
阿莲那边,照例是每天去一次,有时去见阿莲,有时去找莎莎,但从来没让她们两个一起玩过。
我不好意思开口,但我能知道,她们肯定不愿意。
阿莲每天上班,莎莎在家里玩游戏,其实原本买台电脑是想学cad设计,但据她说,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电脑就自动拐去玩游戏了。她没玩传奇,玩的是cs,整日暴力的不行。
我很奇怪她的钱从哪里来,她讲是姐姐给的。我心说不错,遇到个好姐姐,时间长了才知道,她是问阿莲要的。
这个消息让我吃惊,去问阿莲,“你是如何做到对情敌如亲姐妹的?”
阿莲起先不说,问急了,才道:“你觉得在你心里,我们两个,你最喜欢谁?”
我道:“当然是你咯。”
阿莲又问,“那你觉得我和莎莎之间,谁对你付出最多?”
我又答:“那还是你啊。”
阿莲摇头,“错,是莎莎,她对你付出的最多。”
我不太理解。
阿莲道:“莎莎她把一个女人的全部都给了你,而我没有。”
这话让我无所适从,觉得阿莲把有些事看的太重,所以有些自卑,我开解她道:“过去的事情并不重要,我也不是迂腐之人,只要咱们现在好好的,对我而言就是幸福的。”
阿莲道:“是啊,我也是这样想的,我给她钱,她就乖乖呆着这里,不去和你闹,每天饿了有饭吃,困了就睡觉,无聊打游戏,多好。”
是啊,如果不是阿莲,就凭莎莎的个性,早就搅的我鸡犬不宁了。
我说阿莲:“你心真大。”
阿莲道:“错了,不是我心大,而是我能体会到莎莎的心情。”
坤哥问我,你是如何做到让两个女人相安无事的?
我道:很简单,这两个女人一个很聪明,一个大智若愚。最主要的,她们都不是执政党。
换句话讲,小三跟小四之间,没什么好争的。
这天,照例又到了我去见阿莲的日子,却见阿莲神色有点不高兴,再三追问之下,阿莲道:“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好像有帮人针对我们组的姐妹,已经连续三天,每天晚上都有姐妹被人欺负。”
有这事?
我很奇怪,问道:“怎么回事?”
阿莲道:“就是有些客人来玩,出的价格很高,玩的又很变态,姐妹稍微有反抗,不是打就是骂,好几个人都被打的不能正常开工。”
如此一说我也觉得奇怪,按说客人玩妹仔,就图个爽快,玩虐待的人很少的,尤其是阿莲说的这种情况,他别人都不点,就要阿莲这组人,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是在故意整阿莲。
我问,“他们玩的多变态?”
阿莲道:“我说不出口,总而言之将姐妹们整的死去活来,根本就不当她们是人。用烟头烫,用啤酒淋,用针扎,凡是能想到的恶毒手段都有。”
卧槽!
这帮人不是来玩妹仔的,而是来找刺激的。
他们打了人,酒店过来处理,赔钱就是,也不损失什么。很明显,人家就是来找茬的。
我抱怨阿莲道:“这种事你应该一早就告诉我。”
阿莲弱弱地道:“我也是今天才感觉不对劲的,前两天都以为是偶尔。”
“偶尔?”我有些恼火,“你这反应弧也太长了嘛,换了其他妈咪早就爆炸了。”
晚上我载着阿莲去酒店,阿莲忽然道:“阿发,我不想做妈咪了。”
我心情有些不好,问她,“你不做妈咪做什么?”
阿莲道:“我想在那边工业区开超市,你说过的。”
对呀,我是说过,让阿莲去开超市。阿莲的性格太善良,不适合做妈咪。
我道:“做超市挺好,我支持你,不过当下也找不到合适的人替代你,你先做。”
阿莲闻言一脸高兴,“有人替我,莎莎的姐姐阿丽想要接手,价格都谈拢了,十万块,我的人全部转给她。”
丽丽?
我想起那个貌似忠厚实则泼辣的湖南妹,她还喜欢用小本本记录各种人的资料,如果要说妈咪这个事业的话,她的确是个合适的人选。
只是,这转让费都谈拢了才告诉我,是个什么意思?
我看了看阿莲,道:“如果你觉得这样好,那就这样定了,回头看看,想在哪里开超市,我帮你看看地理位置。”
阿莲点头,又等了很久,才道:“我想要个孩子。”
我侧头看她,她很认真。
她说:“等我开了超市,我就再也不碰那些事了,过个三五年,这批姐妹下去,就没人知道我曾经干过什么。”
我道:“不是那些问题,你要喜欢,那就生一个。”
“哦也!”阿莲闻言大叫一声,扑过来亲我,高兴地道:“谢谢你,阿发,就算我有了孩子,也不会给你添麻烦。”
第一百零二章 湖南帮寻仇
晚上我在半山酒店桑拿大厅休息区坐着,阿莲在门口等客,其实熟客也不少,甚至都出现了客人等待的现象,这可不是好兆头,若是客人来个两回都没有妹仔,他们就会去其他酒店。
难怪小安一帮人胃口那么大,确实是生意火爆的不行,看来各大酒店招兵买马势在必行啊。
十一点十五分左右,阿莲忽然从门口往后缩,快步跑到我这里,低声道:“阿发,那帮人来了。”
我立即起身,抬头望远看,一溜进来六名男子,穿的花花绿绿,江湖气息很浓,为首的一个,一米七五左右身高,蛮魁梧,豹头环眼,双目炯炯有神,衬衫里面可见结实的腱子肉,走路虎虎生风,是个卷毛。
进来后其他几个妈咪迎上去,他连看都不看,直接往阿莲这边走,伸手过来搂阿莲,呵呵笑道:“莲妹,今晚哥哥又来看你了,你给哥哥准备了么?”
阿莲不好意思地道:“对不起啊强哥,今天晚上我手里的姐妹都在忙。”
“是吗?”卷毛明显不信,看着阿莲,抛着媚眼道:“你手下没人,你陪哥哥一晚,怎么样啊?”
能做妈咪的,基本都不接客,就算是下面人忙不过来,也不会去接,除非遇到关系特别要好,实在推脱不开的,客串一把。
另外,能做妈咪的,都是嘴巴功夫好,就像抹了蜜一样,怎么样都能把客人哄高兴,这点上阿莲做的不太好,性格使然,她的性格温柔腼腆,也不爱与人争斗,更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
若不是因为我,她连妈咪都不想做。
眼下别人让她接客,摆明了是缠着她要玩她,她也不好推辞,笑了笑说好,让客人去开房。
我继续坐回休息厅的沙发上,就当没看见。
不多时,客人开好房过来,道:“欢乐岛,走起!”
五六个人就拥着阿莲去了,哈哈地笑。
我揉了揉鼻子,给坤哥发信息:五分钟后动手。
而后,我去前台买了六瓶易拉罐,拎着往欢乐岛走,路上就把衬衫脱下来,将易拉罐包好,一直走到欢乐岛门口,先敲敲门,里面有个粗嗓子的家伙不耐烦地吼:“作死啊?滚!”
同时,里面还传来阿莲的痛叫。
我不再等候,招手喊来服务生,让他打开包厢门。
服务生认识我,赶紧上前,掏出特制钥匙,在锁孔上一挑,里面卡塔一声,我挥手让他离开,跟着一脚踹开门,向里走去。
里面四个男人正抓着阿莲,分别扯着她四肢,一个正在脱她底裤,还有一个夹着烟在嘿嘿傻笑。
见我进来,他们还没有停手的意思,也就傻笑的那厮蛮横地起身,用鼻孔看我,似乎要问:你干嘛的?
我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抡起衣服就砸过去,六个易拉罐的力量比拳头猛多了,直接就将他砸晕,脱裤子那个慌忙提裤子,我的易拉罐自下而上甩中他下巴,将他撩的向后飞。
其他四个慌忙放开阿莲,各自从腰里拔刀。
果然是做了准备,带着家伙呢!
比狠大家都差不多,但比灵活他们就差远了,况且群抽这种事,讲究一个章法,还讲究一个兵器,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他们的小匕首在我这里吃了大亏。
六个易拉罐论起来惯性极大,我只需要来回调整方向即可,呼呼风声,抡起来就像八棱锤,砸中他们任何部位都不好受。
再者,我也从来不打无把握之仗,更不会打无准备之仗。
等易拉罐拎不动时,直接扔出去砸他们脸上,然后从腰里抽出铁锁链,就是平时我用来锁摩托车的那种锁链,对着他们劈头盖脸地砸。
兵器不如我,身体灵敏不如我,对人体部位的了解更不如我,说白了他们只是一伙狠人,只会舞着匕首乱扎,却不知道应该怎么扎,扎那个位置。
也就是说,他们严重缺乏实践。
很快,几个人就被锁链抽的不敢上前,偏偏门口被我挡住,又逃不掉。
他们急眼了,那个卷毛半边脸都是血,哼哧哼哧从地上爬起,猛地一拐,过去抓住阿莲头发,匕首就搭在阿莲脖子上,朝我吼道:“不想她死就给老子跪下。”
我看了看阿莲,她的头发被抓着,疼的直咧嘴,却发不出一点声,匕首架在她脖子上,已经噌破了皮,有血渗出。
我眼皮眨了眨,问卷毛,“你们是谁,为什么找我麻烦?”
卷毛哼哼地笑,“不错啊,才来第三天,你就出现了,我还以为找不到你。”
所有的失败者都是一个德行,在受尽打压快要成功之际都要先说一番感言,以显示自己的成就感,却忘了他本身的目的。
有扯皮闲聊的时间,足够他捅我七八刀了。
我摇头,道:“我还是没听懂,你们是谁?或者说,谁派你来的?”
卷毛眼睛瞪圆,手上用力,将阿莲扯的更疼,疼的她都哭出来,嘴里情不自禁地叫出声。
“给我跪下!”卷毛大声叫道。
我才不会那么蠢,直接一链子砸到旁边一个小子头上,将他砸的跪倒,其他几个又扑上来,开始新的一轮混战!
我错估了那卷毛的胆量,当我砸倒第三个人的时候,阿莲终于发出惨叫声,那卷毛用匕首,在她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我双膝一软,冲着卷毛跪下,口里说道:“哥,万事好商量。”
他们那边有四个人躺在地上抱着头打滚,还有一个躲在卷毛跟前不敢上来。
我看到,鲜血糊住阿莲半张脸,她却不再哭泣,而是呆呆地望着我。
卷毛得意地冲我扬扬匕首,我赶紧把手里铁链丢掉,认真而严肃,“哥,万事好商量,先报个名号。”
卷毛哼哼笑,“陈阿生,听过么?”
陈阿生?名字好熟?我想起来了,绑架阿妹阿珠的那伙人,是湖南帮的,陈阿生,是湖南帮的话事人。
我双手一拍,一副悲催加无奈的样子,“陈阿生是哪位?我没听过。”
卷毛立即大吼:“你少装蒜,陈阿生给你打过电话。”
我哦地一声,把嘴巴比成o型,反问道:“你知道我是谁?”
卷毛愣了,“你不是周发吗?”
我哭了,跪在地上顿首垂足,“大哥,麻烦你下次做事前先认清人再说好吗?你那只眼见我头上写着周发了?”
卷毛:“你不是周发?”
我啪地一拍地板,“我是张灵仙啊老大,你要找周发就去找他好了,你干毛动我的女人?”
卷毛傻眼了,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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