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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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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拳两脚就把那人踢打到车门口,被两个押车的掐住,虎着脸问,“还下车吗?”

    那人就哆哆嗦嗦的掏钱,不敢再废半句话。

    我看了大惊,心说长途车宰客常见,怎么中巴车也宰客?再联想到阿妹被绑架,也就不足为奇,这帮跑运输的,胆子贼大。

 第一百零五章 搞错对象

    我对李云清和三基点点头,他两个会意,其他几个阿忠阿星阿义也悄悄做准备,售票员问他们要车票,各自都用眼睛瞅我,我便举手,说我一块给。

    我跟前的售票员就问我要票,我问多少钱一张。

    他问去哪?

    我笑道:“去公安局。”

    那人一怔,接下来就发出一声惨叫,原地在车上跳起来,原因无他,我用膝盖在他裤裆里顶了一下。

    其他几个见状想要过来帮手,李云清三基等人一起动手,瞬间就把几个售票员放倒,在车上一顿乱踩。

    司机急忙将车子靠边,从前面拎起一根扳手大吼,“都不想活了?给我住手。”

    但他只能干吼,却过不来,前面挤了太多人。

    我笑着对他道:“打开前面车门,让其他人下车。”

    司机骂了声操,打开两车门,乘客迅速鱼贯而出,生怕跑的慢了。

    等人员一散,那司机才知道后悔,因为他们的人明显太少,根本不是对手。都不用我动手,司机就被阿忠三弟兄一顿乱棍敲倒,顿时头破血流。

    阿忠拖着司机头发,将他按在发动机盖子上,问我怎么办?

    我问他,“知道为什么吗?”

    司机哼哧哼哧地喘气,抬头瞪着我,说不知道。

    我就问:“你昨天做了什么,不记得了?”

    司机就瞪大了眼,仔细看我两眼,扭头想跑,却被阿忠死死按住,显然,他是认出我来了。

    眼见逃跑无望,司机跪地痛苦,“大哥,我错了,我真不知道那是你的女人,我要知道,打死我也不敢碰她。”

    听到这话我就来气,对着那厮面门就是一脚,口里骂道:“你也知道后果?妈的,我老婆怀孕了,你知不知道?”

    司机被我踢的面朝天,又爬过来跪好,哭道:“我不知道她怀孕了,天地良心,我真不知道她怀孕了,本来我也没想搞,是呆瓜他们要搞,我就搞了一次,再也没碰她,如果我知道她是你的女人,打死我也不会碰的。”

    唔?

    阿忠几个人都看着我,眼神里满是疑问。

    貌似,事情搞岔了。

    我不慌不忙,打开手机录音器,对司机道:“给你一个机会,你把事情经过前前后后仔细的跟我说清楚,几个人,都是谁,全部说清楚。”

    司机就擦着鼻血哭道:“有呆瓜,毛毛,闯闯,鸡子,他们说要给我接风,就做了几个菜,大家一起喝酒,然后呆瓜说想靠妹仔下下火,毛毛就去敲隔壁门,把那个妹仔喊过来喝酒,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你的女人,我也没想搞,他们说那个妹仔很开放,搞搞没事,对不起啊大哥。”

    听到这里我明白了,事情搞岔了。

    我心里一团糟,拍拍他的脸,问他,“昨天是谁开的这辆车?”

    司机就懵了,两只眼睛不瞪不瞪,“我不知道啊,昨天我刚到这里,今天才第一天开工。”

    去你娘的!我一脚将他踢开,转身去问后面售票员,问他昨天谁开车。

    售票员道:“我也是今天刚开工,这辆车是从陈细九手里接过来的。”

    麻蛋!我越发生气了,“陈细九是谁?”

    他回答:“是陈阿生的弟弟。”

    如此我就明白了,原来昨天的车祸是有人故意制造的,目的是为了报复我。

    我问:“陈细九人呢,他干什么去了?”

    售票员回答:“他不开这条线了,他去开广州那条线了。”

    我道了声操,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那厮回答:“我是呆瓜。”

    我一听就笑了,正好,打个电话给坤哥,这几个屌毛居然车轮战了个妹仔,另外还有光天化日之下打劫。

    被警察带走的那一刻,司机的眼神很幽怨,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坤哥给我发支烟,我叼在嘴上抽了。

    坤哥道:“阿发,以后做事小心点,开始严打了。”

    我问:“什么严打?”

    坤哥道:“今年来东莞的人更多了,各地犯罪案剧增,上头下令,各个村镇派出所及下辖治安队,要加强巡逻,严抓防范,确保人民生命财产安全,尤其对打架斗殴,寻事滋事,飞车抢劫,入室盗窃,奸淫妇女者,量刑加重。”

    我心说,怎么没对贪污受贿和充当恶势力保护伞的人进行严打?嘴上却道:“我知道了坤哥,我不会作奸犯科,只会为民除害,坚决拥护市委市政府的决定。”

    坤哥白了我一眼,“你别惹事就好。”

    何若男又打电话约我去公安局做保安公司资格审批,我对她道:“对不起啊男哥,昨天我老婆差点出事,我在处理这件事,保安公司的事情先等等,好吗?”

    何若男那边听上去很急,但还是没说什么,对我道:“那你先处理好,我这边就把资格拿了,回头你把身份证和身份证复印件给我咖啡店放一份,工商局银行那边都要用。”

    挂了电话我当即就把我自己的身份证送去咖啡店,不影响保安公司业务办理就好。

    从咖啡店出来我要去东莞,去广州那条线上查陈细九,结果接到阿莲电话,问我有没有空,她看了一处地方要开超市,不知道合不合适。

    我的头很大,很想说你自己随便看看得了,临了却说不出口。

    阿莲是个女人,脸上又破了相,言语上也差,她想让我看超市地址,是因为她只相信我一个,我又怎么拒绝?

    我拿出两千块给李云清,让他带人去东莞,只要摸清陈细九开那班车就行,千万不要发生冲突,陈细九这个人,必须让我亲自解决。

    我打电话给阿莲,让她打的过来接我,一起去工业园。

    阿莲过来后问我,“你的车呢?”

    我道:“昨天撞了。”

    阿莲很惊讶,“你今年撞了好几辆车。”

    我郁闷地道:“不是我技术的问题,有人故意撞的。”

    超市选址在寮步,说是哪里去年刚建成一个大型港资电子厂,计划招工两三万,还说哪里毗邻三星工业园,人流量极大,在哪里开超市,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带着阿莲去了哪里,只看到大片的新厂房,工人却没有多少,只是本能感觉,哪里以后会很发达。

    我觉得在哪里开超市肯定会好,但问了当地管委会才知道,超市已经被本地人抢占,周围五百米不允许再有第二个超市,目的是为了保证当地超市的盈利。

    我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事,起先觉得不满,后来想想也有几分道理,这就和兰州拉面一样。全国各地都有兰州拉面,但他们的开店选址就非常合理,保证每家店的客流量都不少才合适。

    我说换个地方,但阿莲喜欢这里,管委会的人出主意道:“不能开超市,可以开网吧,这里没有网吧,但是想上网的人很多,路边的小黑网吧天天客满,钱多的都数不过来。”

    阿莲不懂网吧,但我眼里却亮起一道光,想起小妹,整日沉迷游戏,又想起莎莎,天天cs不停。

    我对阿莲说,网吧是个不错的选择。

    阿莲道:“我不懂,你说好,那就是好。”

    我带着阿莲在步行街走了一圈,选中了一层二楼建筑,大约五百个平方,放二百台机器足以。

    我大概算了一笔账,网吧除了服务器比较贵,其他主机屏幕相对便宜,包括网吧桌椅一套五千块足以,两百台机器百万就够。

    但营业额就厉害了,一台机器每小时两块,每天只需要稼动二十小时就是四十块,二百台机器只需要稼动一百五十台,就是六千,每个月营业额十八万,除去房租水电人工等乱七八糟开销,每个月盈利十万,一年就能回本,从此往后只需要躺在家里数钱即可。

    我对阿莲道:“网吧是个暴利行业啊。”

    阿莲静静地点头,“是啊,如果这样,比带妹仔轻松呢。”

    说干就干,当天就交了押金,准备找人装修,另外联系电脑厂商,帮我们提供机器。

    开超市是很久以来的想法,开网吧只是临时起意,结果临时起意的占了上风。

    我的本意,只是想给阿莲一份稳定收入,却没想到会给我带来救赎,却是后话不提。

    一切看完计划回家,阿莲却道:“我想买辆车。”

    我笑道:“你都没驾照,等等再说。”

    结果,阿莲从包里拿出一本驾照,很认真地对我说:“自从上次讲过,我就开始练车了。”

    我帮她看了一辆白色的丰田凯美瑞自动挡,适合女孩子开,也省油。

    阿莲很兴奋,买了车就自己上路,从东莞回樟木头,那表情就像小孩子拿到一个好玩的玩具。

    在进小区的门口,阿莲忽然道:“阿发,你老婆在前面。”

    我吓了一跳,赶紧将车座放平,躺了下去。车两边是深色车膜,但前档是透明。阿妹正独自在门口散步,很容易就能看见我。

    我躺在座位上,大气不敢出,只想着阿莲赶紧开快点,从她身边过去。却不想,阿莲却把车停下,双眼瞪着前方。

    我急了,催促道:“快开车啊!”

    阿莲猛然回头,问我,“你猜,我敢不敢撞她?”

    那一刻,我感觉到她面上那条伤疤,异常狰狞。

 第一百零六章 不装饰你的梦

    未受伤以前的阿莲,看面相就知道老实善良,温婉大度。破相之后的阿莲,没来由地添了一丝凶狠,尤其此刻,她讲出那句话后。

    那样的话谁都能讲得出,唯独阿莲不会,她不该是那种人。

    我吓了一跳,还未反应过来,阿莲便俯下身子,压在我身上亲吻。

    从座位上看到,阿妹额头贴着白纱布,挺着肚子,迈着双腿,如企鹅般摇摇晃晃,从我们车子跟前经过。

    走进车跟前时,她扭头看了一眼,只是一眼,便转过头去继续向前。我不清楚她的目光是否能穿过车玻璃,如果能,我身上的衣服就能出卖我。

    我身上的每个线头都是阿妹亲手配置,她肯定认得出来。

    万幸,她没看出来,她从车子跟前走过了。

    我的心,也从高处落下,吓的不轻。

    阿莲停止亲吻,从上方向下看我,长发垂下来,撩拨我的脸皮,麻麻痒痒。同时,从我的角度看去,她的脸皮往下垂,额头也不再平整光滑,而是有淡淡的血管,有数条皱纹。

    同时那半边脸的伤疤,也更扭曲可怖。

    她嘻嘻地笑,问道:“刺激吗?”

    我无力地躺在座位上,手不知要如何放,最后,将她抱住,道:“我不想伤害她。”

    她能懂我的意思,又俯身下来,轻轻亲吻。

    她说:“我是不是很坏?当着别人的面,跟她老公亲热。”

    不知为何,阿莲的话让我一阵毛骨悚然。原来,一直占便宜的不是我,而是她。

    但我不能承认这样的关系,我是男人,我是主宰者,女人怎么可能玩男人呢?

    我的手机响,我拿出来,是李云清打来的,我正要接,结果阿莲夺了过去,很温柔地接了,问对方是谁?

    李云清很激动地说:“嫂子,发哥呢?”

    阿莲道:“他在我旁边,你有什么事?”

    李云清道:“我查清楚陈细九的底细了,他是湖南帮老大的亲弟弟,很嚣张的,今天差点跟他干起来。”

    我闻言激动,开口道:“没干起来吧?”

    云清道:“没有,等你明天来呢。”

    我道:“没干起来就好,你们赶紧回来。”

    挂了电话,阿莲静静地看着我,表情变的淡然,轻飘飘地道:“要不算了吧,天天打来打去的。”

    “算了,怎么可能?”我不满地道,“他们差点弄死我最心爱的女人,哪能这样轻易算了。”

    我话没说完,阿莲就扑上来,疯狂地吻我,让我喘不过气,让我说不出话。

    好一会,我才明白,阿莲会错意。

    我找陈细九,可不是为了她脸上的伤,而是为了阿妹昨日的惊吓。

    就算是为她脸上的伤,那几个行凶的已经被我弄到看守所,并发了悬赏花红,事情也该过了。

    不过这话没法说,阿莲心里肯定以为,她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那一个。

    吻着吻着,我脸上就多了许多泪水,那是阿莲在哭。

    先是无声的哭,而后呜呜地哭,她说,老天爷为什么让我遇到你?为什么要让我们重逢?我都已经忘了你,为什么要再次出现。

    我有些尴尬,骗她道:“这是天意。”

    恍惚间,我忽然发现,原来在我心中,女人也是分轻重的,虽然我很喜欢阿莲,也不在乎她的出身,更不在乎她此刻面上的疤,但说到底,我心里还是有轻重,我爱阿妹,对阿莲,只是喜欢。

    骚人南柯说:无论男女,心里只能装的下一个。假若某天,有两个目标难以选择,请选最后出现的那个。因为,若你真正的爱第一个,第二个根本没有机会出现。

    我当时不认识南柯,但我觉得他说的很对。

    我让阿莲快点回家,她摇头,说想在车里来一次。

    不合时宜的爱,只会徒增烦恼。

    我现在脑袋里装的事情太多,开保安公司要手续,要去找陈细九,还要照顾阿妹,我不堪重负。

    我想,让阿莲去寮步开网吧,是个明智的选择,最起码,我们住的距离远,想见一面,就没那么容易了。

    这个想法在我心中闪现的同时,我也感觉到一股可怕,原来,在我心里,已经不想再和阿莲在一起。

    那可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啊。

    我把阿莲压在身下,仔细看她的脸,那上面,已经有粉底都遮不住的粗大毛孔,眼角有细细的鱼尾纹。

    不知道,昨晚的运动,她是否中标。如果中了,等孩子长大,我该要如何面对他?

    若是男孩,难道要成韦小宝?若是女孩,还要担心她走阿莲的老路?

    我对阿莲说,你先回去,我回家报个到,晚上去找你。

    阿莲嘟着嘴,“昨晚不回家,今晚还不回家,你不怕大姐罚你跪搓板?”

    我一声轻笑,“不碍事,为了你以后的幸福,我做什么都值得。”

    阿莲很感动,又想抱我,却被推开,我说:“抓紧时间,快点回家,对了,做两个菜,我同你喝两杯。”

    阿莲将车停在楼下,我出来在外面转一圈,跑去小区医护站,买事后药。

    我已经打算好,绝计不能让阿莲怀上我的孩子,对她,对我,对孩子,都是一种保护。

    我不想我的孩子在成长过程中,没有父亲的守护。更加不想,让我的孩子,在别的男人守护下成长。

    事后药的有效时间是24小时,按时间算,今晚吃了,能有效避孕,来得及。

    我买了红酒,将事后药碾碎成粉末,藏在小纸包内,计划等下阿莲不注意的时候,给她饮下。

    我不是要害她,我是在救她,要怪,只怪这天意弄人,让我们两个相爱的人,在错的地点,有了错的交集。

    我去了阿莲家里,她正在厨房炒菜,哼着歌儿,是蔡国权的《不装饰你的梦》,那是买车时候4s店送的,当时有杰克逊黄家驹张国荣等大碟,阿莲问我选哪个。

    我便说了蔡国权,因为我喜欢那首《不装饰你的梦》,感觉极好听。没想到,短短一个钟,阿莲就能哼唱了。

    我依在门口笑,“唱得不错,你完全可以做个女歌星的。”

    这时后面有人说,“唱歌?我也会啊。”是莎莎从她房间出来了,穿着丝质睡裙,平板拖鞋,迷迷瞪瞪的看着我,做了一个山歌起手式,唱道:“我这里……将发哥,好有一比呀咦嗨。”唱完又换个手势,声音变作男声:“施大姐,我的妻,你将我比作什么人啰?”

    又换手势,变女声,“我将你……比牛郎,不差毫分哪。”

    莎莎的声音清脆干净,犹如空谷幽明,本身又是湖南人,湖南口音严重,唱起这湖南花鼓戏更是本色原味,却又调皮活泼,瞬间就将我的注意力吸引过去,忍不住赞叹:“唱得好,真没看出来,你还有这天赋。”

    莎莎美目一转,哼地一声,“你也就除了想干那事的时候来,其他时间哪里管过我,当然不知道咯。”

    这话说的,让人哭笑不得,却没法怪她。

    毕竟,她说的是事实。

    我心想,等支开了阿莲,也得想办法支开莎莎,她好是好,但我无福消受。

    后来我特别因为这件事咨询过南柯,他说这是因为莎莎来的太容易,几乎没费什么周折,所以在我心中没地位,我也没有半点珍惜她的意思。

    仔细想想,的确是这个道理,女人自己犯了贱,就别怪男人把她看的轻,太容易把自己交出去的女人,在男人心里自然就没地位。

    此时的莎莎不懂这个道理,只以为我每天来就是为了男女那点事,还沾沾自喜呢。在她心里,能把一个男人从正房哪里骗出来,就是本事,就是能力,就是值得骄傲。

    阿莲弄了四个菜,韭黄炒蛋,血豆腐炒肉,凉拌牛肉,炒苦瓜。

    菜上桌了,我说少个汤。

    阿莲问想喝什么汤,我说萝卜汤。

    阿莲立即去弄。

    莎莎却用眼白我,“呦呵,上饭店啦哈?吃什么都得点呢?”

    我道:“她是我老婆,应该的。”

    厨房里忙碌的阿莲轻轻地笑。

    莎莎就气鼓鼓地瘪嘴,“我就不是你老婆啦。”

    我笑:“你也是,晚上给我恰扎扎。”

    霎时,莎莎就美的冒泡,然后冲我骂道:“滚,给狗恰也不给你恰。”

    我便扑上去要吃,她便笑着躲,让我别闹,我道:“你去换那件透明长裙,穿着很诱惑。”

    莎莎嘟囔道:“吃饭穿那么诱惑干嘛?”

    我道:“秀色可餐嘛。”

    莎莎不满地起身,回房去换。我趁机将早就准备好的药粉倒进阿莲高脚杯,同时斟满红酒,摇晃,一窜动作行云流水,同时也吓的我够呛。

    做完之后,在心里发誓,此后永远不犯同样的傻事,坚决不能让别的女人怀我的孩子,不然收尾太难。

    眼见阿莲将那杯红酒彻底喝完,我的心才最终安稳下来,犹如放下一块石头。

    我举起酒杯,笑道:“为了我们以后的幸福生活,干杯!”

 第一百零七章 被抓包

    很久之前我就想过一个问题,两个女人,爱着同一个男人,在何种情况下才能安然相处?

    答案是,她们都是在野党,也就是说,她们都是输家,小三和小四间,不存在过多矛盾。

    但是,当其中一方关系发生倾斜时,那么平衡就会被打破,或者某一个成功晋升成正房,那么矛盾就会产生。

    在阿莲和莎莎看来,她们是同一类人,谁也没有晋升正房的可能。

    我还思考过另一个问题,既然她们两个感情如此好,能不能玩一龙二凤?

    答案是不行的,在桑拿里你玩一龙十凤都没人管你,因为纯粹是金钱交易,但在家里,这就是感情交易。

    即便她们是小姐,她们没有廉耻、没有尊严,她们也不可能会跟其他女人分享自己的爱人,所以我心目中幻想的那个镜头,永远不可能出现。

    除非,特殊情况下。

    我们三个人,喝了两瓶红酒一瓶白酒,她们两个彻底高了,醉了,开始抱头痛哭,一起指责我,骂我,扬言要将我分尸吃肉,连骨头都研磨成粉吃到肚子里,这样就没有其他人来跟她们抢。

    我呵呵笑着,跪在她们面前,对她们宣布:“我周发,今生最幸运的,就是遇见你们,就算是明日横尸街头,我也是没白活过,你们两个,都是我的爱人。”

    她们两个都笑,“是啊是啊,世界上的男人,都没有你幸福,只有你,享尽齐人之福,已经没有什么你值得追求了。”

    我则摆手,断断续续地道:“不,有件事,我一直想做,却一直未做,因为,我说不出口。”

    阿莲立即指着我横眉冷对,“不许说,不许说,我不许你说出来。”

    莎莎则傻乎乎地问:“他还想做什么?”

    阿莲抱着莎莎道:“傻妹妹,他想着法儿欺负咱们两,折辱咱们呢。”

    莎莎问,“他还想怎么折辱我们?”

    阿莲答:“这个坏家伙,满肚子的坏水,他把我们当成那些低贱的货色,想让我们两个伺候他一个,玩一龙双凤呢。”

    我立即摆手:“误会,阿莲你误会了,我没有那么龌蹉。”

    莎莎却是不信了,忽地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杏眼圆睁,咬牙切齿道:“好你个周发,居然这么无耻,今天必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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