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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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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立即摆手:“误会,阿莲你误会了,我没有那么龌蹉。”

    莎莎却是不信了,忽地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杏眼圆睁,咬牙切齿道:“好你个周发,居然这么无耻,今天必须不能放过你。”说完对阿莲道:“二姐,咱们今天轮了他。”

    卧槽!

    瞬间,莎莎的提议得到阿莲的响应,两人凶神恶煞的向我扑来。

    为什么,同样的事情,换了个说法,怎么感觉就完全不同了呢?

    我不知道我怎么回家的。

    我只知道,第二天早上醒来,阿妹是一脸铁青,小妹则是一脸幸灾乐祸。

    我是睡在地板上的,身上衣服被撕的细碎,身上有许多挠痕,光着屁股趴在客厅地板上。

    同时我的头很疼,很涨,就像里面有把锥子在刺一样。

    我急切地对阿妹辩解:“昨天晚上喝多了,跟人打架。”

    阿妹抬手就是一耳光,给我打懵了,侧过脸去,我看到小妹在旁边笑,笑的花枝招展。

    一定是哪里出了纰漏,我四下检查,赫然发现,地上沾着许多卫生纸。

    这尼玛就尴尬了,我抬头还想说话,却看见阿妹双眼一闭,忽然晕倒过去。

    我赶紧将她扶住,同时招呼小妹,“快快,掐人中。”

    小妹也慌了,手在阿妹身上乱晃,然后掀开阿妹裙子,要戳她肚脐眼。

    我一把将她打开,怒道:“人中在鼻子下面,不是人身体的中间。”

    小妹吐了吐舌头,赶紧掐阿妹人中。

    我在旁边碎碎念,“也讲究你是高中毕业了,居然连人中都不知道,也幸亏阿妹腿不长,若她腿再长一些,也不知你要往哪里捅。”

    一句话说的小妹跳脚,要打我,我怒道:“别闹,快点掐。”

    小妹在阿妹脸上掐了许久,都不见她醒来,我急了,换自己上,依然是无用。

    我慌了,对小妹道:“不行不行,快扶着,我去换衣服,人要送医院。”

    言毕速度进房间,换了一套好衣服,紧急往出走。

    小妹也带了钱包从楼上往下赶,口里问我,“要不要打120?”

    我道:“120来的太慢,直接打车去。”

    我抱着阿妹,出门进电梯,下路就往小区门口跑,毕竟也是一百六七的孕妇,跑几步就气喘吁吁。

    眼见阿妹脸色越发地白,我赶紧给阿莲打电话,心里祈祷,阿莲最好是起床了。

    万幸,阿莲不但起床,并且穿衣了,接到电话就往下走,不一会就开车过来。

    小妹很惊奇我居然这么快叫了辆车过来,我没时间跟她解释,只说这是一起工作的同事。

    等人送到医院,前台导诊让挂妇产科,我们就把人往妇产科转,乱七八糟检查一通,又说去脑科。

    脑科做ct,测血压,量心跳,抽血,乱七八糟,整的人心力交瘁。

    就在我六神无主之时,阿妹忽然醒了。

    霎时,就给我惊的嚎啕大哭,只怕阿妹一觉不醒,我罪孽就大了。

    阿妹很虚弱,伸手摆了摆,问我这是哪,我说在医院,她就一脸茫然。小妹上前一番解释,她才明了。

    医生的检查结果还没出来,我手机接到来电,是李云清打来的,问我今天要不要去东莞?

    我摇头道:“你大嫂今天身体不舒服,改天吧。”

    不一会,何若男又打来电话,问我今天有没有空,她准备找个设计师来帮我们公司设计一下装修风格。

    我依然如实回答:“我老婆今天不舒服,我在医院。”

    何若男那边没说话,直接挂了。

    我正准备对阿妹好好坦白昨天的错误,结果手机又响了,居然是该死的黄永贵,我见状来气,作势要摔手机。

    阿妹一把拦住,比划道:“接电话,不要担心我。”

    我接了黄永贵电话,声音里还假装热情地道:“哎呀我的干姐夫,居然这么有空打我电话。”

    贵哥那边嘿嘿地笑,“听阿燕讲你不想带妹仔啦?”

    我回道:“是啊,我老婆讲,带妹仔赚钱不干净,花着也不心安,所以不想带了。”

    黄永贵道:“那最近忙什么呢?”

    我道:“想做保安公司。”

    黄永贵道:“丢,保安公司有什么好做,过来跟大哥吃饭,我介绍一笔生意给你。”

    我看着阿妹,实在不想跟他废话,就道:“现在恐怕不行。”话未说完,阿妹就对我比划,表情气恼,意思怪我随便推人生意。

    我只好道:“在哪里见面?”

    黄永贵问:“你在哪,我去接你。”

    我看看阿妹,阿妹点头,伸手比划:我没事,如果你不去带妹仔,做正经生意,我支持你。

    我对黄永贵道:“我在樟木头医院,你来接我。”

    挂了电话,阿妹就恢复了恶狠狠的表情,对我道:你先去忙,有事等晚上回来再谈。

    我诚恳地对她道:“阿妹,我知道你不信我,但我对天发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毫不知情。”

    阿妹直接摆手,意思让我别说话,还用手语说,你现在滚,我不想看见你。

    小妹也冲我吹胡子瞪眼,口里说出两个字:恶心!

    我无话可说,事情已经明了,再辩解亦是多余,为今之计,只有想尽办法哄好阿妹。

    不多时,黄永贵又打电话,让我出门。

    我对阿妹深切地道:“梅,不管怎么样,请你给我次机会,我真的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阿妹继续摆手,让我滚。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去了医院门口,那黄永贵开着一辆红色敞篷超跑,耀武扬威般地对我笑。

    我心情不太好,只能报以微笑,坐上车,才知道,这厮开的是传说中的保时捷911,人民币二百多万。

    我很惊讶,一个卖药的,居然能有这么多钱,后来接触了医药行业,才知道,医药行业比小姐们卖肉的利润大多了。

    小姐卖肉是出卖自己身体,付出的也是自己的血汗,医药行业这帮人吃的可是老百姓的血肉。

    我上了保时捷副驾驶,黄永贵立即发车,朝着东莞方向疾驰而去。

    他一路都是敞篷,所过之处全是路人侧目,感觉极好。

    也得亏这是在南国潮湿之地,若换了大西北,他这敞篷开一圈,车内就是一层土。

    黄永贵道:“我们去见个副院长,打高尔夫,等下我介绍他给你,你抓着机会,跟他好好聊,这笔生意做好,我提三个点,其余的都是你的。”

    我心情很不好,一直想着阿妹,不知道晚上回去将会面临着什么样的审讯,所以对黄永贵的话和不感冒,尤其是听说什么他分三成,剩下的都是我的。

    简直一肚子的火,搞鸡毛啊,卖药能有多大利润?分三成还觉得少?似乎给了我天大的便宜似得。

    若不是干姐打电话,我才懒得理你个死胖子。

    黄永贵看不出我心里牢骚,但能看出我不高兴,问道:“怎么回事?跟谁生气了?”

    我闻言丧气,“昨晚不知道怎么搞的,玩妹仔被老婆抓包。”

    黄永贵闻言一阵大笑,完后拍我的肩膀,“后生仔,还是没经验呐,不过没关系,你老婆那么好,多哄哄就好了。”

    我心道,你说的轻松,阿妹要是好哄,天下就没有难哄的女人了。

 第一百零八章 高尔夫运动

    正着急间,手机收到短信,是阿妹发来的,她说:今日早点归家。

    句子虽短,但含义深远,尤其此时,我哪敢不从,立即回到:遵命,老婆大人!

    黄永贵开车去了长安高尔夫球场,他约得人还没到,就在休息室喝茶,对我介绍高尔夫运动,说这是一项贵族运动,只有上层人士才懂得欣赏的优雅运动,是绅士的运动。

    我没听过高尔夫,不太懂,只能侧耳聆听。

    黄永贵给我讲解了许多,包括木杆和金属杆的区别,小鸟球和老鹰球分别是什么,何为一杆进洞,打击的要领是什么,以及比赛规则等等。

    黄永贵说的口干舌燥,但我只懂了一点,高尔夫是十八个洞,十八个洞进完就算一轮打完,然后可以享受“十九洞。”

    我看了看这休息区的服务员,立即明白了“十九洞”的神秘含义。

    黄云贵连忙对我解释:“不要乱想,服务员是服务员,十九洞是十九洞,职责不同,不要搞混。”

    不多时,那个传送中的蒋院长来了,看上去五十多岁的年级,但实际已经六十,身体保养的很好罢了。

    蒋院长是这里的高级vip,进门就有一男一女两个青年人迎上去,帮他拎包。黄永贵早就笑呵呵地迎上去,握着老头的手不住地晃,嘘寒问暖。然后把我介绍给蒋院长,对他道:“蒋院长,这位是我们公司的周经理,您喊他小周就行。”

    我才知道,蒋院长是外地人,黄永贵必须对他讲普通话。

    听见别人介绍我,我立即摆出极其热情的笑容,抓着老头的手不住摇,可惜老头没想跟我太亲近,很直接地说道:“趁天色早,快去打球吧。”

    黄永贵挥挥手,就有个穿运动装的小妹仔快步奔来,笑盈盈地背起黄永贵的背包,哪里面鼓囊囊的都是球杆,刚才我提了一下都蛮重,小姑娘却轻而易举地提起来。

    另有人开来高尔夫球车,让我们坐上去,载着我们去发球区。

    这是我第一次看人打高尔夫,什么都不懂,只能傻看。

    老头先用了木杆,在发球区虚晃几下,然后嘭地一声,将球击飞。我眯着眼看,那球飞的挺远,但离第一球的旗杆还差许多,心里嗤笑,臭技术。

    结果其他几个人都鼓掌说好,讲他技术高超。

    我嗤之以鼻,这技术算高?在我们村里随便找个小孩都比他打的好。

    轮到黄永贵发球,更是臭不可闻,先不说球飞的远不远,就说他那笨拙难看的发球姿势,也是丑的一笔。

    偏偏那几个人都说好。

    我们一起向下走,继续打球,他们精神高涨,我却绝对无聊。心道,这是什么狗屁绅士的运动,远不如踢足球来的激烈,无非就是不耗费体力,适合年龄大的人玩罢了。

    说的多高雅似得。

    球童没有名字,他们都叫小弟或者小妹,黄永贵说这是世界通用叫法。

    老头带两个球童,男的负责背包,女的负责拿水和毛巾,老头每打一杆,那女孩就喂他喝一次水,又帮他擦擦汗。

    我不知道他是真渴还是假渴,但出汗却是真的。一个他一个黄永贵,两个人一个比一个出汗凶。但看几个年轻人,却不怎么出汗。

    今日天气不算热,外面还有风,不值得出汗。

    想必,是他们身体太虚导致。

    我忽然想起丽丽曾经说过的话,再看他现在身体也很虚,我不禁为干姐的婚后生活担心。

    至于老头子,年龄到了,不怎么运动,身体虚很正常。偏偏跟着的一帮人要夸他好,那虚假表情看的我都恶心。

    老头子一杆太猛,球飞到长草去,小伙子去寻,却不见了,只好换个球重开。

    我心说这小子真没用,捡个球都找不到,想要亲自出马,结果被黄永贵用眼神制止。后来才知道,球飞了很正常,一般的老板来打球根本不会找球,不见了就换一个。

    至于丢的那个球,等收工后自然会有人去找,找到后弄干净,十块钱一个又卖了。

    这是球童的另一份收入,大家默认的,所以作为一名绅士,在非比赛场合下,球丢了是懒得找的。

    还有人跟我讲,说高尔夫球分一层球、两层球、三层球,层数越多其价格越贵,制作工艺也更复杂,就目前来讲,中国没有生产高尔夫球的厂家,因为技术达不到。

    听到这个消息我愣了半晌,心说中国火箭都上天了怎么做不出一只球?

    后来才知道,中国是不屑于做这些虚头巴脑的玩意,不但不屑于做,后来还在全国做出规定,不许增建新的高尔夫球场。

    说的好听,是高尚的绅士运动,说到底还不是用来聊天谈生意的所在,消费高倒是真的,更令这些老男人津津乐道的则是“十九洞”。

    黄永贵找了个机会对我说,今天要把蒋院长身边那个女球童带走,无论如何都要把她摆平,不然这个订单不好做。

    我看了看那个球童,她的身材修长,模样清秀,表面看上去很清纯正经,不像那么随便的人,应该搞不定。

    打到第九杆的时候,我们去了会所吃饭,黄永贵带我去了厕所,给我他的车钥匙,让我去车上取钱,储物柜里放了十万,无论如何,都要把那个女的给砸下来。

    这件事让我很难做,都说了我不带妹仔,结果来跑医药代理还是要做皮条客,并且有点引诱良家妇女入坑的意味。

    黄永贵带着老头吃牛排,我则悄悄过去找哪个女球童,她正在后面吃快餐,看到我有点不好意思,问我有什么需要帮助。

    我对她笑笑,问她能不能出来聊聊。

    她有点错愕,跟我出来,问我有什么事。

    我道:“下午打完球,有没有空一起吃个饭?”

    她大大的眼睛看着我,有点不知所措,想了很久才说:“我晚上约了人。”

    我点点头说好,她笑着说不好意思,很抱歉。

    我说没关系,我很久都没遇到过你这么纯的女孩子了。

    她有点慌乱,扭头走了。

    我在后面仔细看她,她很高,只比我低半个头,想来是北方人,我猜测她是山东人的可能性大一些,因为蒋院长是山东人,我听到他说我叫俺,说小妹叫小妮,口音很重。

    她除了个子高,眼睛也很大,鼻梁也很挺,皮肤也很白,胸不大,但后臀非常翘,走路轻巧飘逸,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青春活力。

    那两个老板还在吃牛排,喝牛奶,时不时地爆笑,我看到黄永贵时不时地看我,似乎在询问,搞定没有。

    我去他大爷,老子才不做皮条客。

    人家妹仔那么纯,看不上你的钱,我何必要拉她入坑?

    像这样的好姑娘,就是我自己用,也不会给那个死老头糟蹋。

    我坐在吧台喝果汁,那个女球童又出来,见到我轻声打招呼,“嗨。”

    我点头,微笑,“想喝什么,我请客。”

    她有点扭捏,有点犹豫,问我,“你带我出去,想干嘛?”

    我去,这女孩子心动了。

    我有些不悦了,这么纯的女孩子,怎么可以问出这种话呢?她应该掉头就走,永远不理我,远离我这种人才对,跟我出去要做什么?这个问题还要问?

    我保持笑容,很直白地告诉她,“吃完饭我们去玩玩,我会给你两万酬劳。”

    吃不吃饭已经不重要,两万块酬劳才是重点,她要不笨,就该知道,没有什么饭吃一顿能赚两万的。

    女孩子局促不安了,四下里看看,飞快地小声道:“好!”转身逃走了。

    我心里说:草!真瞎了眼,早知道她是这么经不起诱惑,给五千块估计就够了。

    我走过去吃牛排,黄永贵用眼神问我,我点头。

    黄永贵就哈哈笑,举起牛奶跟蒋院长碰杯,道:“蒋老,都给您安排好了。”

    下午的九杆球就打的愉快多了,蒋院长青春勃发,斗志昂扬,跟年轻人一样,还时不时地跟身边的球童互动,摸摸她的手啊,搂搂她的腰啊。

    很快,到了下午五点,一套球打完,大家回去中间的会馆休息,冲凉换衣。

    我从车后储物箱拿出两万现金,用药品盒子装好,放进沃尔玛的塑料袋里,提着进去给那球童。

    她有些害羞,接过去有点脸红,什么也没说,我看到她将药盒放进了员工储物柜,心说这女孩心真大,也不怕被偷。

    不过反过来讲,没有人去偷药。

    等黄永贵出来,他对我道:“你开车带着妹仔,跟着蒋院长的车,我去他车上跟他谈点事。”

    蒋院长的车是辆野马,也算豪车,在前面静静的等,直到那个女球童上了我的保时捷,野马才发出低沉的咆哮,向前驶去。

    路上我没开敞篷,跟妹仔闲聊,问她:“你多大?”

    妹仔答:“二十二。”

    我又问:“拍拖了吗?”

    妹仔犹豫了下,说有对象。

    有对象,那就好,我的罪恶感减轻了些。我又问,“对象在哪?”

    妹仔答:“订婚了,他在老家。”

 第一百零九章 野味店

    我又问:“你们睡过了么?”

    这个问题很直接,不做作,问的女孩子脸红,低着头看双腿,蚊子一样地嘤嘤,说睡过了。

    “那就好。”我对她笑笑,“你很漂亮。”

    她说谢谢,心情放松了些,扭头看窗外,很好奇外面的景象。

    她问:“这辆车很贵吧?”

    我道:“还行吧,不算太贵。”

    她又问:“老板你做那行的?”

    我回答:“我做酒店桑拿的。”说完又怕她不懂,解释道:“就是组织妇女卖的。”

    她听完脸色明显大变,面部煞白,有点惊恐地看我,手不由自主地抓车门把手。

    我道:“你要害怕,我现在可以送你回去。”

    她眼珠子转了转,试探着问:“你骗我。”

    我哼一声冷笑,“我从不骗人。”

    她眼珠子一转,道:“你是做医药代理的,虽然你第一次来这里,我不知道你的信息,但前面那两个人都是我们的会员,一个医院副院长,一个医药总代理。你能跟他们在一起,肯定也是跟医药有关的。”

    哦豁!

    看来我小看了这个小妹,她一点都不单纯,相反还很聪明,我问她,“你们会所的客户资料是可以随便曝光的吗?”

    小妹连忙摇头,“不,不是的,是我特意问前台要的,我总不能稀里糊涂的跟你出来。”

    如此我就明白了,为什么第一次她不同意,第二次出来才说可以,原来是调查我们资料了。

    很有心计的女孩嘛。

    我又问:“以前跟别人出来过吗?”

    她摇头,“这是第一次。”

    我不信,“你骗我,肯定还有过。”

    她连续摇头,“真没有过,以前也有其他客人约我,但我不同意,其实我每天捡球也能赚很多,运气好的时候能捡到四五十个球。”

    一个二手球售价十块,她能拿五块,这是工资以外的收入,也算不错。

    我仔细思索她话里的意思,她是想告诉我,她跟我出来,不全是为了钱。

    我苦笑一声,对她道:“我是个打工仔,不是我要约你,是前面那个老头约你。”

    小妹瞬间紧张,“怎么是他?那,那我不去了,我要下车,你快送我回去。”

    哎呦?

    我侧脸看她,她很着急,手在车上乱摸,又很气恼,两只眼气鼓鼓地盯着我,一着急家乡话就蹦出来:“恁骗人,俺要下车。”

    我有些无语,都已经上车,怎么能下车呢?说她精明吧,又憨乎乎的。

    我不为所动,继续往前开,她在旁边带着哭腔道:“大哥,恁行行好,让俺下车,俺自己打车回去,那些钱俺退给恁。”

    我心里有些动摇,对她道:“跟你开玩笑的,是我约你,不是那老头。”

    她不为所动,继续推拉车门,“是恁俺也不同意了,俺要下车。”

    我有些焦躁,左手抓方向盘,右手一把将她拉过,在她唇上一吻,又快速松开。

    她便不哼哼了,在旁边气鼓鼓地道:“你怎么这么坏,你为什么吓唬我。”

    我问她:“平时服务员出来的多吗?”

    她摇头,“服务员不会出来,会所里面的人才会出来。”

    如此我便明白了,笑道:“你是不是喜欢我?”

    她不做声,眼睛气鼓鼓地乱瞟,最后目光锁定音响开关,满是好奇。

    我见状打开音响,里面是徐小凤的经典歌曲,《顺流逆流》。保时捷的高保真环绕式音响音色极好,穿透力非常强,那音调不像是在耳边,而是在大脑里面某处,极具渲染力。

    偏偏徐小凤的歌声也略带慵倦,却又柔情似水,好似情人在耳边轻轻低吟,瞬间让人沉浸在美好的音乐中去。

    一曲终了,小妹喃喃地说:“真好听。”又问我,“这个人是谁?我要买她的碟子。”

    我道:“是徐小凤。”

    她歪着头问:“有名吗?我怎么没听过?”

    我笑着回:“不算有名,她火的时候还没有黄家驹呢。”

    小妹很惊讶,“可是黄家驹很火啊,很厉害啊。”

    我道:“那是因为他去世了,所谓死者为大,先走为神,就是这个道理,若黄家驹不是出意外,歌坛上怎么排也不会让他在前几名。”

    小妹忙问:“可是我们会所的人天天听黄家驹,还有谁比他更厉害?”

    我道:“同时期的张学友啊,谭咏麟啊,李克勤啊,都很不错呢,就算唱功不怎么好的,刘德华也能压制黄家驹呢。最主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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