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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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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道:“同时期的张学友啊,谭咏麟啊,李克勤啊,都很不错呢,就算唱功不怎么好的,刘德华也能压制黄家驹呢。最主要的是,自古文无第一,艺术创作这块也属于文化范畴,根本不存在谁比谁强,但凡是好的,都可以称作最强。”

    那妹仔听了似懂非懂,而后道:“好听是好听,可是听不懂。”

    我看她一眼,笑道:“我用普通话唱给你听。”言毕调回先前的《顺流逆流》,跟随音乐节奏一起唱。

    当最后一个音调落下后,妹仔立即兴奋地鼓掌,连声夸赞我唱的好听,简单易懂。

    我转脸看她,笑问,“你听懂了吗?”

    她很高兴,连连点头,“听懂了,你唱的比原唱都好听。”

    我问她:“那我唱的什么意思?”

    她交叉着双手仔细回味,而后说道:“你唱的意思是你在这个圈子混了好多年,吃过很多苦,受过许多磨难,但从来不曾低头,也不曾放手,因为你相信,世上从来没有不付出牺牲就能获得的幸福,所有成就都是靠汗水换来的,对不对?”

    看着她欢喜的笑容,我默默点头,“是的,从来就没有不付出就能获得成功的。”心里却道:你真的听懂我的意思吗?你此刻做的,不就是不劳而获吗?

    或许是听到我的心声,妹仔辩解道:“我跟你出来,也不是光是为了钱。”

    我轻笑,“是吗?”

    妹仔点头,“说出来你不要笑话我,如果不是你来喊我,换做其他任何人,我都不会出来的。”

    哦豁?“这么说,你是看上我了?”

    妹仔有些害羞,“不知道,但人都稀罕漂亮的事物,对吧。”说完又补充一句:“你来的时候我们看到了,这辆车不是你的,是那个胖子的。”

    言下之意,她知道我不是有钱人,所以她不是冲着钱来的。

    年轻人,对象不在身边,遇到喜欢的人物,把持不住也正常。

    我对她道:“如果等下是前面那老头,你怎么办?”

    她就瞪着我气鼓鼓道:“我死都不会同意的,等下停车我就走。”

    我呵呵地笑,然后拉开她面前的储物柜,里面还有八万块现金,码的整整齐齐,在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我对她说:“闭上眼,忍一忍,就当被鬼压,这些都是你的。”

    妹仔扭头看我,泪水涟涟,“你王八蛋。”

    我回道:“你也知道,我是个打工的,哪有钱付给你,若是我想要你,一毛钱都不给。”

    她便不回答,坐在那里生闷气。

    我心道:只要她说出半个不字,我立马送她回去,绝不让老头碰她一根头发。

    然而,我等了很久,她都没有说话,只是呆呆地看着车窗外面。

    骚人南柯说:女人经不住诱惑,男人耐不住寂寞,这是真理。

    野马在一家野味店门口停下,保时捷也紧跟而上,一伙人分别下车,朝店里走去。

    那店门口,放着许多笼子,里面都是些蛇虫,森森地吐着芯子,好吓人。妹仔不敢多看,快步走过去,站在远处。

    老头见状哈哈地笑,对妹仔道:“不要怕,这些东西,都是大补,你看着膈应,做熟了却美味的很。”

    膈应,是山东方言,形容人看到癞蛤蟆时候的感觉。

    蒋院长说着,挑了两条两斤重的大黑蛇,让师傅做溜段。又要了一只穿山甲,一只果子狸,最后要了三吱儿,我却不知道那是什么菜。

    等上了席,黄永贵才给我介绍道:“三吱儿,就是刚生下来的小老鼠,粉粉嫩嫩的,活的,用筷子夹着生吃。为何取名三吱儿?当你用筷子夹它时,它就发出第一声吱儿,然后夹起来蘸酱,它就发出第二声吱儿,最后放进嘴里,它会发出第三声吱儿,因此取名三吱儿。”

    别说吃,光是听黄永贵这么一介绍,我就胃里犯酸水,中午吃的牛排都要吐出来。更别提妹仔的反应,直接就吓的脸色煞白。

    这时蒋院长介绍道:“小黄这么说不对,听着恼心,我来讲一下这道菜的来历。我年轻时候当兵,在南海守岛,那时候条件艰苦,别说是肉,就说正常的米饭菜,都时长供应不上,战士们都营养不良。偏偏岛上老鼠还多,好不容易攒点能补充营养的,还被老鼠偷吃。无奈之下,一个贵州战士就出了个主意,说老鼠也能吃。老鼠是杂食动物,猪也是杂食动物,猪能吃,老鼠为何不能吃?”

 第一百一十章 三吱儿

    蒋院长讲话的时候,笑眯眯地看着我们,留给我们思考的时间。

    “猪多脏啊,泥里面水里面乱跑,粪堆里睡觉,吃的都是糟粕,长出来的却是大肥肉,人们为什么吃的下去?”

    “因为处理的干净啊。再看看老鼠,虽然模样不好,但生活环境比猪干净多了。当初我们在岛上,将老鼠抓住,剥皮开膛,去掉内脏,也是一样的干净,吃了也能补充蛋白质,不比猪肉差。”

    尽管蒋院长说的天花乱坠,但那妹仔依然是一副惊恐的神色,对三吱儿的膈应没有丝毫改观。

    蒋院长又道:“说起这三吱儿,我有必要跟你们解释清楚,三吱材料是小老鼠没错,却不是你们想的那种铁线鼠,而是人工喂养的肉鼠。何为肉鼠?也就是竹鼠的一种,这种老鼠不吃乱七八糟的东西,吃的是纯植物,谷子,大米,小麦以及某些蔬菜,而它产下的小鼠,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用蜂蜜喂养,将它体内的脏污全部排出以后,才能做菜。”

    正说着,那服务员已经端着一盆粉嘟嘟的小老鼠进来,放在桌上。

    我伸头去看,那些小老鼠都是拇指大小,此刻还未开眼,伏在盘子上颤颤巍巍,可能是不适应外界的温度。

    同时看到,小老鼠屁股后面带着淡淡的黄水,应该是尿了。

    蒋院长道:“你们看这老鼠后面的黄水了吗?这不是尿,这是蜂蜜,老鼠用蜂蜜喂的,连尿都变成蜂蜜。”说完还伸出筷子在上面点了点,放在嘴巴里含着,啧啧有声地赞叹:“甘甜,你们尝尝?”

    院长发话,黄永贵立即附和,伸出筷子去点,尝完后点头,“不错,味道鲜美。”言毕在桌下用脚踢我。

    我不好意思推脱,也伸出筷子去点,点完后闭着眼,像吃砒霜般,在嘴里用舌头尖轻舔,而后眼一睁,赞道:“这根本就是真蜂蜜啊。”

    如果说蒋院长的表情是引诱性的表演,黄永贵的表情是盲目的服从,我的表情则是纯天然的发自内心,不带半点做作虚伪。

    因为我说的是事实,那小老鼠屁股后面的,根本就是人为滴上去的蜂蜜,目的是为了欺骗客人,让客人以为他们真的是用蜂蜜在喂鼠。

    听了我的话,妹仔的表情才好转一些,也伸出筷子去试探,用舌头舔了舔,信了蒋院长的邪,承认那是老鼠尿是甜的。

    蒋院长哈哈大笑,服务员端来酱汁,里面放了许多调料,最为惹眼的,是红红的辣椒油。

    蒋院长道:“这东西大补,滋阴补肾,女孩子吃了美容养颜,要多吃啊。”

    言毕,自己伸出筷子夹起一个,鼠仔果然吱的一声,夹起来放进盘子里蘸,夹着老鼠在酱汁里滚,将它浑身都浸满酱汁,翻来覆去,就像饺子蘸酱一般。

    那鼠仔皮肤娇嫩,被酱汁辣椒油浸泡,疼的吱吱乱叫,何止是一声吱。

    等酱汁都浸透了,蒋院长才夹起来往自己嘴里送,张开血盆大口,老鼠进了口里,咔嚓一咬,霎时吱的一声,一切都已终结。

    我看不下去,低着头看桌子,那妹仔却吓得向后缩,双手捂着脸,不敢睁眼。

    蒋院长嚼了几口,大喊美味。

    黄永贵不甘落后,也夹起一只塞进嘴里,吃的满嘴流油,呵呵地道:“的确不同凡响,人间最美。”

    说完拿眼看我,示意我吃。

    我摇头,黄永贵就点着桌子道:“男子汉没有这点勇气吗?这是肉,不是毒药,若连这点胆量都没有,还能成什么大事?”

    我知道这是黄永贵见我不吃,故意用话刺激我,所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没怕过什么,但就是不敢吃这玩意。

    黄永贵气的不行,又夹起一个蘸酱,塞进嘴里,一边嚼一边对我道:“好吃,酸辣甜都有,简直人间极品,小周你不吃就太可惜了。”

    那边蒋院长也看着我笑,“小周啊,你们都是生活在幸福年代的人,吃不下有情可原,想当年,三年苦难时期,别说是老鼠,就是树皮,我们都啃着吃咯。”

    这时一直未开口的妹仔忽然道:“俺听人讲的,那时候大家都穷,俺们庄周围所有的树皮都被啃了。”

    蒋院长眯着眼笑,“小妮是那里人?”

    妹仔有些扭捏地回答:“俺是菏泽的。”

    “菏泽啊?”蒋院长立时眉开眼笑,伸手过来握手,口里道:“哎呦那是老乡啊,真没看出来,小妞多大啦?”

    妹仔回答:“二十二。”

    蒋院长道:“哎呦,好年轻呢,来来,你不喜欢吃这个,你想吃什么,随便点,这里有蛇,有穿山甲,有娃娃鱼,还有河豚,你想吃什么都行。”

    妹仔闻言吐了吐舌头,“都是稀有保护动物哦。”

    蒋院长哈哈大笑,“是咯,价格很贵的,不过并不是真的从山里抓,而是人工繁殖,不算违法,哈哈,这些东西啊,都是大补,你看看我,猜猜我的年龄?”

    妹仔看着蒋院长,沉吟了下道:“您有五十吧?”

    蒋院长闻言哈哈大笑,“已经六十咯,可是我的身体,还跟年轻人一样,知道为什么?就是因为我懂养生,这样身体才好。来来,吃一只蜜吱儿,你就知道,我没有骗你。”

    蒋院长说着,夹起一只鼠仔,朝妹仔面前送去。

    我看那妹仔闭着眼,极力往后躲。

    黄永贵却伸手过去,将妹仔后脑按住,让她躲不了。口里引诱道:“无事无事,你闭上眼,张开嘴,把它想成一只大鸡腿,就能吃下去啦。”

    妹仔依然摇头,闭着眼要躲,但那鼠仔已经擦着嘴唇,也不知她怎么想的,忽然张口将鼠仔接了,然后挤着眼用力咬,嘴里传来老鼠吱吱两声,一切便已停止。

    她的眼泪都挤出来,嘴里却在嚼,最终睁开眼,双手捂着嘴,将那鼠仔肉吐出来在手里,扔去下面垃圾筐,而后摇头,“我再也不吃了。”

    蒋院长见状一阵大笑,道:“好了好了,不吃不勉强。”

    即便如此,我还是佩服这妹仔的勇气,最起码她还敢张口,敢尝试,虽然是半胁迫下,但毕竟顺从的配合了。

    我心想,这妹仔生鼠仔敢在嘴里咬死,怕其他的熟食应该没有忌口的。果然,当溜蛇段端上来时,她的胆子就变大了许多,说蛇肉吃起来跟黄鳝没有什么区别,连吃四五段。

    我心道:这妹仔才不是表面上看的那么弱小,反而心里极其强大。

    当下心里呵呵一声,不再说话。

    吃饭的过程,蒋院长提议喝酒,妹仔却极力摇头,坚决反对。

    黄永贵去劝,就是不开口。

    无奈之下,黄永贵给我使眼色,我便拿起酒杯道:“佛曰,五百次的回眸,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今日我们能坐在一起吃饭,应是有缘。世界这么大,茫茫人海中,遇见你我,更是机缘,我们应该珍惜这样的缘,来,我们举杯,庆贺我们的缘。”

    这次妹仔不再推辞,举杯轻抿。

    蒋院长笑道:“小妮你要喝完啊,不然对不起我们的缘。”

    妹仔闻言,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我又倒酒,道:“在这里,蒋院长最大,又是你老乡,还是长辈,理应你敬他。”

    妹仔弱弱地道:“我酒量不行,怕喝醉了出丑。”

    蒋院长哈哈地笑,“无妨无妨,这是果酒,度数低,女孩子喝一斤都不碍事。”

    妹仔就看我,我点头,“是的,你刚才也喝过了,是不是感觉甜甜的?这就是果酒,专门为女性设计的。”

    妹仔就端起酒杯,大方地道:“那蒋院长,我敬您一杯。”

    蒋院长大喜,两人碰杯,喝完。

    我又去添酒,妹仔就用手挡住,道:“已经敬酒完,我不能再喝了。”

    我道:“所谓敬酒过三,这是酒桌上的规矩,你只敬了一次,这不合规矩。”

    那边黄永贵也道:“小周说的对,哪有敬酒只喝一杯的。”

    旁边的蒋院长哈哈大笑,两眼看着妹仔冒光,却不说一句话。

    妹仔看着我,有些气恼,却不知如何反驳,道:“那就再喝两杯。”说完将酒瓶拿过去,给蒋院长倒满,要同喝。

    那酒是用饮料和高度白酒掺和而成,很容易上头,专门用来骗女孩子的。正常情况下,三杯酒就让妹仔断片,成为待宰羔羊。

    黄永贵让我灌妹仔酒的目的,自然是如此,妹仔不知,居然主动拎起酒瓶。

    蒋院长年轻时候当过兵,体质贼好,酒量也大,标准的山东大汉,两斤白酒不在话下,自然不虚,妹仔来一杯他喝一杯。

    三杯过后,黄永贵道:“你敬了院长,也该敬我。”

    妹仔大惊:“你比我大不了多少,又不是我老乡,不敬。”

    黄永贵就板着脸,“如此就是不给我面子咯。”

    妹仔立时哭着撒娇,跑去院长跟前道:“大伯,你看他欺负我,就想灌我酒,想看我喝醉出丑。”

    边说边用身子蹭那院长胳膊,两下就蹭的院长哈哈笑,对黄永贵道:“好啦小黄,小妮不胜酒力,就不要再劝了。”

    至此,我看那妹仔的作态,已经是酒精上头,生冷不忌了。

    眼见院长高兴,黄永贵自然不会多嘴,继续吃菜喝酒,不多时,那妹仔就把院长当成亲人,主动给院长倒酒,让我们三个男人干杯。

    院长不依,她就蹭院长胳膊,不多时,一瓶果酒喝完,院长开始进入疯癫状态,嘻嘻哈哈,完全不像六十岁的老人。

    黄永贵见状,对我挤眼,脸上满是笑意,眼见都差不多了,出口说道:“蒋院长,差不多咱们就去酒店休息一下吧。”

 第一百一十一章 醉酒

    我便知道,黄永贵这么说的目的就是让蒋院长去进第十九洞了。

    但那妹仔不依,说是没喝够,还要继续喝。

    我和黄永贵面面相觑,本着想把对方灌醉,结果倒是勾起了她的酒兴。

    院长也是喝多了,居然跟着附和,大喊着服务员过来,上酒。

    黄永贵急了,过去低声劝:“蒋老,时间不早了,该休息了。”

    院长大手一挥,老气横秋,“不碍事,人生大喜事,他乡遇故知,我能和小妮在这岭南之地相遇,是大喜,我要跟她好好喝一回。”

    说话间,服务员拿了果酒过来,妹仔兴高采烈地开酒,倒满,要陪院长喝。

    到底是年龄大了,院长开始胡言乱语,用筷子在席上敲盘子,唱道:“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把营归……”

    如此已经是彻底癫狂,黄永贵冲我一挥手,强行把老头子的酒杯夺下,两人扶着向外走。

    那妹仔却是无事,反倒神采奕奕,跟打了鸡血般,拎着包跟在后面。

    蒋院长喝多了,流着涎水傻笑,拉着妹仔的手不松,非要将妹仔拉上车。后面黄永贵推波助澜,将妹仔和院长关在后座,他自己则坐了副驾驶。

    后座上蒋院长嘿嘿傻笑,手在妹仔身上乱抓乱摸,那妹仔急了,抬手啪啪两巴掌,打在蒋院长脸上。

    如此行为激怒了黄永贵,指着妹仔怒道:“你干什么?”

    “他摸我!”妹仔气鼓鼓地回答。

    黄永贵怒了,“你收钱了的。”

    “我收他的钱,不是收这老头的钱!”妹仔指着我回应,气势一点都不输。

    黄永贵道了一声丢,眼珠子鼓溜溜乱转,而后道:“小妹仔,拿人钱财替人办事,这个道理你该懂得,我们喊你来,可不是让你挑三拣四的。”

    那妹仔哼哼回到:“大不了,我把钱退给你。”

    这特么就尴尬了,黄永贵埋怨我道:“你是怎么办事的?这种事情也能出纰漏?”

    我在后视镜里看一眼,道:“蒋院长是不是醉过去了?”

    黄永贵起身在院长鼻子上摸了一把,而后道:“完了完了,他喝多了,今天晚上的努力白费了。”

    如此结果,也在我意料之中,我本来就不想参与这劳什子医药代理,早知道是拉皮条我来都不来,你生意好坏,管我毛事。

    还三个点的提成,我呸!

    旁边黄永贵忽然道:“前面掉头回去,我要开我的车。”

    我问他:“你也喝了不少,能开车吗?”

    黄永贵道:“没问题,今天晚上就算了,老头子已经喝醉,没必要再折腾。”

    如此,车上就安静下来,我又原路返回,去了刚才的野味店。

    黄永贵让我们留在车上稍等,说他去拿个东西。

    不多时,他背着一个黑色背包,手里拿了三瓶牛奶过来,又坐回副驾驶,上来对我道:“我不行,开不了车,去酒店吧。”

    这话给我气的胃疼,心说死胖子你真能折腾,早说我就懒得回来了。

    黄永贵打开一瓶牛奶,递给后面妹仔,口里道:“小妹,喝牛奶养胃,解酒,你也喝了不少,醒醒吧。”

    妹仔不接,说道:“没事,我从来都喝不醉。”

    “喝不醉?”我和黄永贵同时惊讶,我说道:“吹牛的吧?”

    妹仔道:“谁跟你吹牛,我小时候在老家都是千杯不醉了。”

    黄永贵眼睛眨了眨,将手里牛奶递过去,“或许是你体质不同于别人吧,不过牛奶喝了没坏处,拿着吧。”

    妹仔接了奶,不过没喝。

    黄永贵又开一瓶给我,我接过来就喝了,刚才心里想着早点回去见阿妹,故而没喝酒,现在口渴。

    牛奶甘甜,越喝越好喝,不多时一瓶喝完,将空瓶子扔去窗外。

    后面妹仔也闲的无聊,将牛奶小口小口都喝了。

    黄永贵忽然道:“小妹,你叫什么名字?”

    妹仔回答:“余淼。”

    黄永贵就问:“那个苗?”

    妹仔回答:“三个水的那个淼。”

    黄永贵就懂了,哈哈大笑。

    那妹仔一愣,反应过来不是好话,将空瓶子砸到前面来,黄永贵一躲,瓶子落空,同时他呵呵地笑,“余淼,你在高尔夫球场一个月赚多少钱?”

    余淼板着脸道:“关你什么事?”

    黄永贵道:“你有千杯不醉的功夫,那是跑业务的神技啊,我做梦都想找一个千杯不醉的人跟我跑业务,干我们这行,你懂的,没点酒量干不了。”

    余淼听完不做声,等了好久才问,“做药品代理赚钱嘛?”

    黄永贵哈哈地笑,“赚不赚钱?医药代理比毒品利润要高,你说赚不赚钱。”

    余淼没做声,我却激动了,问道:“还有比毒品更赚钱的行业?”

    黄永贵也是喝多了,只管哼哼,却不回答我的问话,而是对余淼道:“小妹仔,考虑考虑,一辈子捡球,没前途的,跟我学卖药吧,怎么样?”

    余淼道:“我不会讲话,脾气也不好,做不了。”

    黄永贵道:“不怕,你只要有千杯不醉就行了,不会讲话慢慢练。”

    后座上,余淼默不作声。

    车子到了绿岛,黄永贵说出自己名字,就有服务员前面带路去客房。

    我背着院长,后面余淼用手扶着,一行人上了电梯。

    一进门,我就把院长扔到床上,自己哎呦哎呦喘气,心说等休息的差不多,就开始告辞。

    那边余淼急急忙忙,先去了厕所。

    黄永贵撞了撞我,低声道:“既然花钱了,打一炮再走。”

    我摇头道:“不了贵哥,我已经戒了。”我心里想着,得赶紧回家看阿妹。

    贵哥惊道:“这玩意还能戒?戒烟戒酒戒赌都听过,就没听过戒嗨的。”

    我苦笑道:“昨天被老婆抓包,我真的不敢再犯了。”

    贵哥道:“男子汉哪能被女人限制了,洒脱一些,该做什么做什么。”说话的同时,黄永贵打开背后,从里面掏出一台黑漆漆的洋机器,看着像录音机,又不太像,我正要问,黄永贵却道:“你去洗手间看着那妹仔,别让她出来,等我喊你时,你再出来。”

    我本能地感觉到,黄永贵在搞什么阴谋,准备开口问,却听洗手间里面妹仔呕吐的声音,加上黄永贵催促,便朝里面去了。

    余淼在洗手间呕吐,还说自己千杯不醉,却是扶着墙壁吐不停,我过去拍背,帮她抚平,硬是将整个晚上的食物全都吐进马桶,冲了下去。

    眼见她差不多了,我扶她起来洗脸,却发现,她的身子很烫,且绵软无力。无奈,我只能半抱着她,让她趴在洗漱台上,同时拍她的脸,让她清醒清醒。

    余淼傻乎乎地笑,媚眼如丝,听见我让她洗脸,犹如木偶般伸手,将水撩到面上,却不是洗脸,而是玩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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