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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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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淼傻乎乎地笑,媚眼如丝,听见我让她洗脸,犹如木偶般伸手,将水撩到面上,却不是洗脸,而是玩水花。
我心道:这妹仔彻底醉了,开始撒酒疯了要。
正准备将她扶到外面床上,结果她的力气变大,却把我推到淋浴头下,双眼朦胧地看着我,直接扑将上来。
她的身体很热,又像蛇一样,缠绕过来,紧紧抱着我,脑袋在我胸口乱拱,拱的我方寸打乱,拍着她的脸道:“余淼,醒醒,清醒一点。”
余淼听到我喊她,醉眼迷瞪地笑,用手吊着我脖子,含糊不清地道:“热,好热。”
我心说坏了,这妹仔变傻了,这时的我千万不能做蠢事,必须马上脱身。这时外面的黄永贵忽然伸头进来,对我说道:“阿发,开淋浴,用冷水浇她,她就清醒了。”
我闻言一听,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办法,当下就伸手去开莲蓬头,却不是冰水,而是温水。
瞬间,我们两个身上全部湿透,同时,我也感觉到自己身体发热,脑子也不太清醒了,眼睛看东西都是模糊状,恍恍惚惚。
这时我听到手机响,赶紧从口袋里摸,那边黄永贵一把接了过去,不满地嘟囔:“哎呀怎么手机还在身上,千万不要被水淋坏了。”
紧接着,我听到黄永贵讲话:“喂,是谁找周发,为什么不讲话?是弟妹吗?哎呀我告诉你,我是黄永贵,周发跟我在一起,他刚才陪客户喝酒,被灌醉啦……”
迷迷糊糊,我感觉有双手缠绕上来,嘴唇上也有热烈的软肉贴上来,我用仅有的理智告诉自己,有问题,这里面有问题,肯定是黄永贵在刚才的牛奶里面下了料,我不能上套。
但身体却不听使唤,忽然萌生出很大力气,将面前的人抱起,大步向外走。
耳边传来黄永贵的笑声,“对,对,就这样,把她放在床上,除衫,等一下,别着急,低头,对……”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眼前一阵闪光,只觉得眼前换了个人,好像是张雅婷,她躺在洁白的床单上,冲着我笑,身子像蛇一样的扭,嘴里轻声呼唤道:“来呀,快过来呀。”
我心说,这不对,张雅婷不会说出如此令人面红耳赤的话,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过去。
此时的我,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双眼都似乎看不清事物,感觉自己置身于汪洋大海,四周都是狂风巨浪,我独自驾着小舟,跟随波浪颠簸。
第一百一十二章 栽赃
第二天早上,我被渴醒,眼前一片黑,伸手摸到一团柔软,侧脸去看,余淼躺在我的旁边。
我心想糟了,赶紧掀开被子看,果然是清洁溜溜,再看余淼,也是同样的装扮。
我去!被黄永贵坑了。
我气急败坏地想要起身,结果那余淼早就醒了,一把将我拉住,也不说话,就紧贴着我胸口,不让我离开。
我左右看看,这是大床房,不知道黄永贵去了哪里,但是手机却放在桌上。我赶紧拿过来,手机上面有个未看信息,是阿妹发来的:酒醒之后回信息。
看看时间,才凌晨五点,心里一阵着急,赶紧打电话给黄永贵,问他在哪。
电话响了好久,黄永贵才迷迷糊糊接了,问我有什么事。
我急切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到底怎么回事?”
那头打着哈欠,很不耐烦地道:“什么事都没有,接着睡吧,有事明天早上醒来再说。”讲完挂机,再打,已关机。
气的我一把摔了手机,骂了句冚家铲!
旁边余淼从被子里钻出来,并自作主张打开床头灯,靠在床头看着我,大眼睛忽闪忽闪。
我坐在床头呼呼喘气,脑中开始整理昨晚发生过的事,却想不出头绪。余淼明明是黄永贵拿来贿赂蒋院长的,结果却睡在了我床上,这特么的叫什么事儿?
还有,我记得黄永贵在我旁边奸笑,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却不知道,他奸笑个什么劲儿。
我发觉我的脑袋不好使,想破头也想不明白这里面怎么回事,只能徒增烦恼。
旁边余淼忽然伸手,用指头戳我。
我没好气地问:“干嘛?”
余淼很委屈地道:“该生气的人明明是我好不,怎么感觉是你吃了亏似的?”
我回到:“你有钱拿啊,我是白出力,能一样吗?”
余淼被我吼一嗓子,便不再说话,不多时,在旁边捂着脸哭。
我听着那声音烦,偏偏没法说她,就好声安慰道:“别哭了,是我的错,我不该吼你。”
不说还好,一说哭的更大声了。
我心烦意乱,对着她道:“你不要这样子行不行?让别人听见还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
余淼立即放开脸反击:“你本来就把我怎么样了。”
这倒是实话,问题是,我特么没有半点印象,我唯一能记清的,就是黄永贵在笑,其他的一概忘记。
用专业名词来说,这叫断片。
我问她道:“你能记得清昨晚发生的事吗?”
余淼摇头。
我双手一摊,“所以咯,这就是我生气的原因,我什么都记不得。”
余淼立即瞪大眼,手指点着我问,“你不是想赖账吧?”
看她那认真紧张的表情,我给逗乐了,“放心,我不是那种敢做不敢认的男人,给你的钱,不会要回来的。”
余淼则道:“不是钱的问题,是你昨晚对我做过什么的问题。”
我反问她,“我做过什么了?你有印象吗?”
余淼愣住,她当然也没印象。
“所以,我们完全跟没做过一样。”我笃定地下了结论,将这块未知的牛皮糖踢开。
骚人南柯曰:聪明的男人,不该在床上和女人发生争执,尤其是在双方都赤果身体的情况下。
看看时间,尚早,黄永贵又联系不上,我干脆再回到被窝,补个回笼觉。
旁边的余淼忽然过来,直勾勾地看着我,说道:“你是不是觉得很亏?”
我嗯了一声,表示反问。
余淼道:“我也觉得很亏,好不容易遇到个帅哥,结果做了跟没做一样。”
我看着她,床头灯的映照下,她的睫毛很长,差不都有一厘米那么长,像两把乌黑的小刷子。
我眼睛往下翻了翻,道:“来,让我恰口扎扎。”
余淼愣了下,“扎扎是什么?”
我眼神示意。
说完,余淼就扑了上来,厮摩着我道:“你咋那么不害羞呢。”
……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男人就像芒果,外面黄,里面更黄。而女人则是鸡蛋,外表清纯白嫩,内里实则很黄。
年轻人经不起挑逗,一连两个回合,还想要第三次,我很生气地拒绝了,对她道:“昨晚给你的两万块给我拿回来再说,这事哪能没个够?”
早上七点半,门口有急促地敲门声,传来黄永贵的声音,“阿发,快开门,有事商量。”
尼玛!
我用浴巾盖着下半身去开门,准备质问他,五点后关机干毛线。
结果门一开,他就跟鲶鱼一样挤进来,火急火燎,本来要说什么,看到余淼躺在床上,又改了口,道:“你赶紧穿好衣服到1506,速度快。”
我回头找衣服,才发现,衣服晾在阳台上,还未完全干,就凑和着穿了,湿哒哒的,很不舒服。
我去了1506,黄永贵做贼一样东张西望,然后关门,对我说道:“简单跟你说一下,今天是他们医院认购合同敲定的最后日期,决定权在他手里,那个余淼,他跟我说过好几次,所以我才让你无论如何要把余淼砸下来。”
我道:“那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黄永贵道:“昨天晚上他喝多了断片,忘记昨晚上发生什么事,所以需要我们去提醒。”黄永贵说着,从包里掏出一叠照片。
我接过来看,登时惊呆了眼球,照片上面,全部是余淼,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怎么回事。
只是,没有男人的照片。
我继续翻看,出现了余淼的远景照,不过这个照相技术就差了很多,只能大概看出一对男女,女的发型身材和余淼有八分相似,男的则完全模糊不清,且没露头。
继续翻看,终于看清男人的面貌,赫然是面带微笑满足的蒋院长。
无一例外的是,两人的照片都未睁开眼睛。
“这些,是你昨晚上拍的?”我问黄永贵。
黄永贵点头,道:“严格来讲,这是我们两个合作拍的,只不过,我是摄影师,你是演员。”
“演员?”
“是啊。”黄永贵哼哼地道:“没有你这个替身演员,怎么可能拍出这么完美的照片。”
至此,我所有的困惑都迎刃而解,卑鄙的医药代理为了拿到某医院的药品认购合同,不惜花大价钱接近副院长,请吃请玩请妹仔,并且为了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他还想拍下某院长接受贿赂的证据,以确保自己的生意万无一失。
这才是真正的商人,无论如何都不吃亏,假设这个项目失败,他手里有对方的犯罪证据,必然能捞到些好处,最不济,当初别人怎么吃他的,就怎么给他吐出来。
昨晚上的事件,应该也是计划之中的,结果临时出了意外,院长大人不胜酒力,断片了。
为了确保今日的认购合同能够顺利签约,黄代理不惜采取下药的手段,让自己的小弟顶替院长出演动作片,并拍照留念。
这个手法,极其卑鄙,我气愤地道:“这件事你应该跟我提前商量的。”
黄永贵道:“这有什么?没商量你不是演的也挺好?”
我皱着眉头道:“这样毕竟不道德。”
黄永贵切了一声,道:“谁都可以跟我谈道德,唯独你不行。”
这句话说的在理,让我无法反驳,我又问,“你拍照的时候,余淼知道吗?”
黄永贵道:“当时肯定知道,现在能不能想起来就不好说了,对了,如果她也断片,你就不要告诉她知道,毕竟女孩子脸皮薄,以后我还想训练一下她,让她跟着我跑业务。”
我再问,“那个蒋院长起床了吗?”
黄永贵道:“起床了,刚才打电话给我,我没有接,叫你过来就是为了此事。你现在拿着这些照片给他看,就告诉他,余淼准备告他酒后霸王硬上弓,我去处理余淼的事了,所以不能见他。”
我听完有点错愕,“这样做就行了么?”
黄永贵道:“他是聪明人,自然知道该如何做。”
我吸溜了下鼻子,道:“贵哥,你真阴险。”
“阴险?”黄永贵哼哼地道:“他若不贪恋女色,怎么会入我的套?”
我纠正道:“贵哥,我指的是余淼,你这样做,等于害了个女仔,拉她入火坑。”
黄永贵道:“余淼?我害她?”而后笑,“哎呀我的傻弟弟,你也是带过妹仔的人,女人这点小心思难道看不出来?她若是好女孩,根本不会跟你出来,她能跟你出来,就表示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哪里存在谁害谁?”
说完又拍拍我肩膀,安慰一般道:“安心啦,这次订单签完,我拿三成,其他的都是你的,不会亏待你。”
言毕,他推我出门,道:“蒋老头在1518,你现在去找他,把照片给他看了就行,完事送他下楼,等他走了,我们再下去。”
第一百一十三章 取名
我去了1518,敲门,里面很快有人打开,是穿着睡衣的蒋院长,看到我表情很惊讶,问道:“小黄呢?”
我压低声音道:“让我进去说话。”
进去之后,我就将照片从口袋里掏出来,递给他看。
蒋院长拿着照片一张张翻,很快恼怒,将手里的照片砸到我脸上,吼道:“王八羔子,你敢阴我?”
这一刻,我明白了黄永贵为什么让我来见老头子的真实用意,玛德,他明知道老头子会发飙。
我冷冷地看着老头,目光开始不善,对他道:“就是阴你了,你又如何?”
老头子一下子愣住,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拳握紧了松,松开了又握紧,而后无力地坐在床上,问道:“你想怎么样,开个价。”
我冷声道:“谈交易你跟贵哥去谈,我只是个跑腿的。”
老头身形又矮了一些,伸手捡起床上飘落的一张照片,上面是余淼趴在他胸口上,问道:“这个小妮呢?”
我按计划回答:“她醒酒以后说要去公安局报案,贵哥去解决了。”
“报案?”
老头子有些诧异,“你不是已经商量好了价钱?”
我回道:“是啊,可是事后她又觉得亏,吵着要报警。”
老头子恢复了上位者的霸气,威严地问:“她想要多少钱?”
我摊摊手,“这个我就不清楚,贵哥在解决,具体你问他。”
老头子站起来怒道:“他的手机关机了,我根本联系不到他。”
我耸耸肩,“那我就不知道了,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先走了,祝你生活愉快。”言毕,我转身就走,尽可能摆出一副潇洒的姿态。
“等等!”临到门口时,老头子喊住了我,跟上来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反问:“有什么关系吗?”
老头道:“有的,年轻人,不要那么暴躁,多和长辈聊聊天,还是有好处的。”
我想了想,告诉他我的名字,叫周发。
他笑了,像和蔼的老爷爷,又问了我的手机号码,说有空一起打球。
我转身出门,顺便告诉他,“我不喜欢高尔夫。”
他很奇怪,问我为什么?
我答:因为高尔夫太高雅,太绅士,太贵族,偏偏被大家玩出了低俗新高度,就成了伪君子们的游戏。
我讨厌一切伪君子。
老头大喊着说:“那我们之间有共同语言,我也讨厌那些和尚。”
我人都进了电梯,他却喊出这句话,让我好生郁闷,伪君子跟和尚有什么关系?
这老头的脑洞开的真大。
……
老头的野马离去之后,黄永贵才带着余淼下来,黄永贵的表情很淡然,余淼则有些压抑,两人一前一后,如同主仆,走进茶餐厅来。
黄永贵问我:“食点咩也?”
我答:“瘦肉粥同埋蟹黄包。”
黄永贵又问余淼:“你呢,想吃什么?”
余淼坐在黄永贵身边,有点无措,拿着菜单看了许久,才弱弱地点了点我道:“我跟他吃一样的。”
黄永贵就笑,“呢个女仔几憨啊,点样?早起玩过感觉如何呢?”
我看了看余淼,她两只眼在我们之间滴溜溜转,表情满是好奇,猜测她是没听懂,就回答道:“不错,很满意。”
“咁犀利?”黄永贵的眼睛眯起来,“听日我试哈啰。”
我听到黄永贵话里的意思不对,难道余淼答应跟他跑业务了?就问道:“佢应承了咩?”
“当然啦。”黄永贵笑道:“我早话过,佢唔系普通女仔,你仲唔信。”
如此,我就问余淼:“你愿意做医药代理了?”
余淼终于能听懂了,赶紧点头,“是啊,我觉得,贵哥说的对,在球场捡球,确实没什么前途。”
这时早点端上来,黄永贵乐呵呵地招呼大家,“食饭食饭,呵呵。”
……
为了让阿妹不怀疑我,黄永贵开车将我送到小区门口,还特意选在阿妹出来散步的时间,好让阿妹看见。
黄永贵从车上下来,满面诚恳地道:“对不起啊弟妹,阿发昨日饮醉酒,不是他的错,要怪就怪我咯,真是没想到,对方居然来了五个人,天哪,我们两个怎么可能喝的过?没办法啊,我有胃病,只能阿发一个人抗,结果你知道啦,他醉的不省人事。”
黄永贵叽叽歪歪的同时,阿妹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等黄永贵说完,阿妹忽然抿嘴一笑,极其动人。
我很惊讶,阿妹忽然会笑了?
黄永贵在我肩膀上拍了拍,安慰道:“没有其他事,我先走了,今日休息一天,明日我再联系你。”
黄永贵走后,我就开口道:“阿妹,关于前天的事,我可以解释。”
阿妹忽然摆手,让我别说,而后,牵着我的手,顺着大路走。
这样的反应,让我摸不着头脑,越发地慌张,阿妹这是怎么了?前天发生那么大的事,她不可能这种反应啊?
难不成,她在攒大招?
我正胡思乱想间,阿妹忽然站定,问我:你觉得我今天有什么变化?
变化?
如此我被问住了,赶紧仔细看阿妹,还真给发现了问题。往日阿妹嫌热,都是把头发向后扎个马尾,今天却梳理的很顺,长发变成齐耳短发,但看面相的话,感觉像民国时期的女学生。
另外,她耳朵上也多了两个钻石耳钉,闪闪发光,对她的容貌没什么太大的点缀作用。
再有,她今天的服饰也变的比较卡哇伊些,尤其是独子上那只卡通大熊,憨态可掬,很是可爱。
我将自己的发现告诉阿妹,她地头抿嘴笑,很惊艳。
我追上去问:“阿妹,你知道不知道,你笑起来很好看。”
阿妹点头,表示她知道。
我又问,“可是以前都没见你怎么笑过。”
她摇头,表示自己也搞不清楚。
我想了想,忽然想到一种可能,问道:“是不是,你以前受损的那些神经,就快复原了?”
阿妹停下脚步,看着我,笑容逐渐僵硬,最后彻底消失,末了,摆手道:不要讨论这些话题,来想想,我们宝贝的名字。
这我就犯了难,我做点事还可以,取名这件事就难了,得让德叔来。
阿妹道:他也得取,你也要取,我选一下,看看谁的合适。
如此我便懂了,连续取了好几个:狗蛋,二锤,山狗,黑娃,毛豆。
阿妹气的直摆手,说我的名字土。
土?我不满地回应道:“我取得这几个,是全国通用的,随便哪里都有。”
阿妹长叹一声,说算了,名字还是她自己取。说着,掏出一张纸来,上面写着:光祖,显祖,念祖,耀祖,而后问我,觉得那个好。
我却犯了难,心说不过一人名,随便取个就行,为什么要有特别的含义,看她取得这几个名字,似乎都跟祖先有关,难不成她祖上还是贵族?
我对她道:“取这样名的孩子,恐怕负担太重,为什么要把大人的期望强加到孩子身上,我们的期望,我们自己来完成就好。”
阿妹见状神情有些低落,向前走一段,而后道:其实李家并不是只有我阿爹一个,他还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哥哥。
唔?又有隐情?我的神情也开始庄重。
阿妹的表情似乎在做很大的决定,最后还是说了:我们渴望成功,比任何人都渴望成功,不仅仅是为了我们,更多的,还是为了我们家族。
果然,隐情出来了,我用眼神鼓励她,让她继续说。
阿妹看了看我,却是什么都没说。
我就急了,上前道:“阿妹你不能这样,讲话最怕的就是讲一半留一半,你这样我会睡不着觉的。”
阿妹左思右想,许久,才道:本来,我们家很有钱的,有钱的程度,你根本想象不到。
我想象不到?我眯着眼看阿妹,心说你小看我,以我的脑洞,怎么可能还有想象不到的内容?
我装出一副严肃的面孔对她道:“不用讲了,我已经猜出来,你们家族跟李超人有关。”
阿妹就瞪着眼看我,不置可否。
我笑着耸肩,“怎么样,我猜对了吗?”
结果阿妹点头。
我差点没吓尿,还以为阿妹是在开玩笑,可看看她如此严肃的表情,又不像是开玩笑。
我用手掐了掐自己,问道:“你不是在唬我吧?”
阿妹摇头,道:不是李超人,但跟他身价差不多。
跟他差不多,我眼睛瞪起来,发动大脑思索,猜想对方是谁,跟李超人差不多身价,不可能没听说过。
最后还是无奈地发现,我对中国的富豪认识太少。
阿妹道:如果两年后能在巴厘岛上结婚,你就能看到他。
巴厘岛结婚?上千万的婚礼?我忽然想起来,上次德叔提到过,可是,事情过去三天,我就把那事当个屁给忘了。
开玩笑,钱多了烧啊,去哪里结婚?我更宁愿在西北黄龙老家吹吹打打抬回花轿。不过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我对阿妹道:“这有何难?我现在半只脚已经踏进医药代理行业,听说这是世界上唯一比贩毒利润还高的行业,两三年下来,还不怕凑不够结婚的钱?”
听我如此说,阿妹又笑了,过来挽着我的手问,“你还记得,你见我第一面说的话是什么?”
第一百一十四章 暴风雨前的宁静
据不完全统计,全世界男性最怕的就是老婆忽然问类似的问题,第一次见面说的话?第一次见面穿什么衣服?第一次见面的日期?
过去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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