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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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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都不作声,何若男把钥匙递给我,意思让我去开车。
我摇头拒绝,没心思开。
何若男很奇怪,“怎么?你不是一直闹着想开我的车吗?”
我淡淡地笑,“不了,车,还是开属于自己的比较好。”
何若男静静地看着我,笑笑,“也好,等以后赚了钱,我送你辆好的。”
吃完饭直接回樟木头,何若男一直送我到小区门口,临下车前,她忽然发笑,眼睛弯弯的,很富诱惑力。
“周发,我今天那样说你,是不是生气了?”
我摇头,“没有,我觉得你说的对,是我不该有非分之想。”
何若男瞬间变脸,“靠!你还真对我有想法?”言毕眼睛瞪的贼圆,似乎要吃人一样,“亏我一直拿你当好哥们看,你居然想上我?”
瞬间,曾经的感觉又变了回来,我呵呵两声,道:“你以为你多美?我想上你?我可是西北古天乐,想让我上的女孩子从樟木头能排到常平,你算老几?”
一句话未完,我就扭头跑,开玩笑,车上那女暴龙挽袖子要干我,不跑等死啊。
等我跑出去十多米,再回头,才看到何若男坐在车上没下来,双手比成一杆枪,单眼眯着瞄准,口型轻轻张:呯……
我冲她伸出两根中指,转身走了。
我想,何若男这样的女人,我这辈子是没戏了。
……
我回到家里,阿妹在做衣服,对着画册,练习如何裁剪,手边放着许多布料,红色居多。
我很奇怪,“需要什么买就好了,怎么还要亲手做。”
阿妹笑笑,道:买的,和妈咪做的不同。
不知道为何,自从那天阿妹晕倒以后,笑的次数增多,越发地漂亮。
我从后面将她环绕,在她脖颈上轻嗅,还是那熟悉的味道,心里再次忐忑,不知道阿妹用这样的味道是何用意。
我试探着,要去亲她,结果被阿妹挡住,她摇头,道:你去洗澡,净身之后才能碰我。
如此我就有点讪讪,心想这是阿妹在嫌弃我脏了。但我无话可说,毕竟自己做了丢人的事,怪不得她。
我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也擦上花露水,这才回到房间,继续刚才那未完的温存。
阿妹这次没有阻拦我,反而给我最热烈的回应。
我知道,自打怀孕以来,她为了肚里的孩子着想。每次都不尽兴。
但今天她的表现,却很反常,不是一般的热烈。
我问道:“老婆,今天是怎么了,你对我这么好?”
阿妹看着我,只是笑,她忽然问:如果我得了一种病,要割下你的心头肉才能活,你怎么办?
我拍着自己胸口道:“看见没,这么大块胸肌,下面满满的都是肉,你想吃几斤?”
阿妹就笑了,那原本寒霜一般的眸子,也变得柔情似水。
阿妹变了,彻底变了,不再是那个冰冷如霜的小姑娘,而是柔善美丽的母亲。
今夜睡的特别早,因为阿妹给了我她所有的好,一个女人能给男人的,她全部给了,我无比幸福。
夜半翻滚,习惯性地去抚摸那圆滚滚的肚子,结果摸到一片空,睁开眼看,阿妹却不见了。
我一阵惊,赶紧出去找,却看到,阿妹在客厅里做衣服。
红的白的,都是小孩子衣服。
我觉得奇怪,过去问她,“怎么不睡觉,晚上做衣服?”
阿妹回答:睡不着,就练习一番。
我道:“练习也不用放在晚上啊,你白天大把的时间,非要赶在晚上。”
她就笑,道:白天事情太多,我怕没时间。
我嗔怪道:“怎么会没时间?现在距离孩子出生还早,大把的时间,再不济,等孩子出生了也来得及啊。”
阿妹闻言长出一口气,抬头看我,笑盈盈的,样子极美。她问我:你睡不着,是不是想要?
我嘿嘿地笑,“不至于这么馋,就是你不在身边,我睡不安生。”
阿妹道:那可不行,以后你得习惯我不在身边的日子。
我大惊,问:“阿妹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要跟我离婚吗?”
阿妹摇头:我的字典里,没有离婚这个词。
我问:那你为什么要我习惯一个人睡?
阿妹答:等孩子出生,我可能照顾不到你,你难道不要一个人睡?
这话说的,把我想成什么人?不就是坐月子嘛,一个月而已,我能忍不住?
我大手一挥,“多大点事,你也太小瞧你老公了,不就是月子,我能忍得住,不用分床睡。”
阿妹道:万一动手术呢?
“剖腹产?”我思索了下,剖腹产貌似是三个月,也无所谓啊,我十多年单身都忍过来了,三个月有何难?
阿妹闻言不再做衣服,起身,搀着我回房。
第二天醒来,阿妹依然不在身边,去找时,她正在厨房做饭,拖着企鹅一般的臃肿身躯,在厨房里忙碌。
我连忙过去帮忙,却被她挡出来,说是要尽一个好妻子的责任和义务。
真是奇怪,发现自从那天被抓包后,阿妹大变样啊,非但没有跟我哭闹,反而对我越发地好。
难不成,她是想用这些行为感化我,让我从此不敢背叛她?
饭菜上桌,我朝楼上连声大喊,结果半天都不见小妹应声,不免奇怪,正准备上去看,阿妹过来摆手,说小妹去高考了,今天最后一天。
我去,这就高考了?我有些恍惚,时间过的好快。
吃饭时,我无意间想到,已经很久未见德叔了,也不知他现在如何。
阿妹道:不要管他,他现在赌瘾成魔,已经救不回来了。
我闻言叹气,说道:“还好吧,最起码他没用家里钱去赌。”话说完,却发现阿妹的手忽然停住,原地怔住。
我本能地察觉出不同,问她,“发生什么事了吗?”
阿妹想了想,还是对我说了,上个月的收益,全部被阿爹拿了去赌。
“什么?”我一下子呆住,“这么大的事,怎么没跟我说?”
阿妹低头吃饭,却不言语。
我将筷子摔了,不满地道:“我知道,在这个家里,我就是外人,你们干什么做什么,哪里需要通知我。”
第一百一十七章 头疼的小妖精
阿妹闻言坐直了身体,目光平静地注视我,而后道:钱是阿爹直接从厂子拿走的,也未通知我。原本我也不知道,只是看着收款的日子到了,却没收到转账,去问了才知道。
竟有这种事?
我一下子从座位上站起,激动地问:“那怎么不告诉我?”
阿妹依然静静地看着我,不做任何表示。
很快我便明白了,再怎么说德叔也是这一家之主,他拿了钱去赌,阿妹拿他没办法,告诉我又如何?难道我要去把老丈人打一顿?
真她娘的来气!
我又坐回位置,闷闷不乐。
对面阿妹又道:其实,你完全不必关心阿爹如何,你只要将保安公司经营好,或是把医药代理做好,足以维持家用,根本无需靠他的产业过活。
这句话才是大实话,一直以来,我都以食堂二世祖的身份自居,但说到底,我也只是个姑爷,即便是儿子,我也没权力去对德叔指手画脚。
那食堂纵是千百好,也是他的私人产业,与我无关。
也难怪,阿妹一直支持我创业,她早就看到这一点,只有我自己傻乎乎的,还梦想着躺在铁杆庄稼上享清福。
吃完饭,我对阿妹道:“今日开始,我要将全部精力放在保安公司的筹建中,可能会比较忙。”
阿妹点头,表示已经预料到。
结果饭没吃完,黄永贵就打来电话,让我跟他去药厂下单,说是昨日的订单已经搞定,只等着数钱了。
我对阿妹招呼一声,即刻出门。
其实我用不了那么急,我就是觉得胸口发闷,德叔用掉几十万去赌,这么大的事居然现在才告诉我知道,心理不痛快。
出了门打电话去修理厂,问我的车子怎么样了,说是还得六七天才能修好。气的我又一阵无语,没奈何,只好给阿莲打电话,借车。
阿莲还在睡觉,让我自己上去取钥匙。
我不依,说事情很紧急,让她将钥匙从楼上扔下来。其实是不想上去,因为我实在是怕了阿莲,非到万不得已,能不跟她见面,就不跟她见面。
毕竟,阿妹怀着身孕。
阿莲迷迷瞪瞪地说好,结果我在楼下等了半天,都没见上面窗子打开。正准备给她拨电话,却听见车子嘀嘀两声,却是有人开了保险。
我扭头去看,施莎莎打扮的花枝招展,站住门口冲我笑。
哎呦我的天,这小妖精今天怎么给放出来了,我气急败坏地冲她伸手,她却拿着钥匙绕车子跑,还咯咯地笑,压根没把我铁青的脸放在眼里。
我出口威胁道:“再胡闹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她就笑呵呵地说:“打断我那条腿啊?我第三条腿长在你哪里呢。”
这女子,越来越流氓,满嘴小火车,其功力连我这个老流氓都比不上。
我好声对她道:“你好好地,我去办正事。”
她就眉毛一挑,“哎呦,正事是谁?”
我这个气,张口骂道:“你大爷!”
施莎莎就一脸惊讶,“正事是我大爷?我怎么不知道?”而后又摆出一副懊恼困惑不解悲愤的神色,指着我哭道:“你这个坏蛋,居然背着我搞男人,还搞的是我大爷。”
这满嘴跑火车的水平,我算是服了,当下也没法跟她矫情,知道她心里一根筋,既然认准了要去,必然是阻止不了的,干脆摆手,“上,上,唉,服了你。”
莎莎这才开了车门进去,而且进的是驾驶位,我大惊,“你会开车?”
莎莎哼一声,“昨天一天都是我开车,莲姐都说我开的好呢。”
目光辗转间,我忽然看到远处出现德叔的身影,他低着头,弓着背,朝着我们家的高楼走,我赶紧一矮身子进了车内,生怕被老丈人看到,那就大事不妙了。
坐进副驾驶后,我从车窗向外看,感觉德叔的神色很悲催,不用说,输钱了。
一个月的收入,全部输光了,不然他不会回来的。
我一阵无语,想拿起手机给阿妹打电话,临了又不知如何说,最终还是算了,毕竟,他输的,不是我的钱。
莎莎双手抓着方向盘,很是兴奋,问我道:“先森您好,请问您想去哪里呢?”
我没心情跟她调情,懒洋洋地对她道:“去松山湖,那边有个制药厂。”
莎莎就用甜美的嗓音回答:“好的先森,樟木头开往松山湖,车费两个吻。”
我拍拍前档,意思让她少墨迹。结果她扭头朝我嘟嘴,自己在我脸上啄了两口。
一直等车上路,我的心情才好了些,毕竟,他输的不是我的钱。
莎莎专心开车,时不时地用眼睛瞟我,眼珠骨碌碌转,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正色问:“莎莎,你觉得我好吗?”
莎莎摇头,“不好。”
我又问:“既然我这么不好,为什么你会缠着我?”
莎莎咯咯笑,“是我缠着你吗?明明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话讲到这里又歪了,我干脆不讲,因为跟这妖精没法讲,她从来都是把我当成男宠,用她的话讲,她赚一次,而我老婆则亏一次。
我无法理解她的思维,感觉我们两个是不同的世界。
过了一会,莎莎主动说话,问我,“老公,你觉得莲姐怎么样啊?”
我说挺好。
她就笑,“那你会不会跟莲姐结婚啊?”
我摇头,不会。
她哼哼两声,“那莲姐要是给你生个孩子呢?”
我越发不喜欢这个话题,很生冷地回答:“她不可能给我生孩子。”
莎莎眼睛眨两眨,问:“你是不是给她吃了事后药?”
我心里一惊,问:“你胡说什么?”
莎莎脑袋晃晃,“哈哈,哪天晚上你露馅了。”
不说不要紧,一说我忽然醒悟,赶紧质问她:“哪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会那样子回家?”
莎莎哼哼地笑,边开车边道:“如果我说,是莲姐故意把你弄成那样,然后扶着你回家,你会怎么想?”
“怎么可能?”我反驳道,而后心里一阵后怕,起疑,哪天晚上就算我喝多了,也不至于那个样子回家,问题是,我断片了,不记得后来发生了什么。
莎莎白我一眼,“不信拉倒。”
我看着她,发问,“你吃的用的,都是阿莲给你的,包括你开的车,都是阿莲的,你却在她背后讲她不好,你就不怕她生气?”
“生气?”莎莎眯着眼笑,“她凭什么生气?我老公还被她白白用了那么多次,我都没生气,她有什么资格生气。”
这话说的,我早知道跟她无法交流。
事实上,我从来没有跟莎莎正常交流过,每次一见面,不到两分钟就滚床单。
我不知道她心里是如何看我的,但我自己都不知道,她图个什么。
有次问的急了,她说,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是合作伙伴,你是男人,我是女人,你有需求,我也有需求。刚好我在这里不认识其他男孩子,你的技术也不赖,所以就互相解决一下生理需求,大家各取所需,如果非要给我们之间的关系按个名分,那就是炮友咯。
眼见我不说话,她又闲不住,继续问:“哎,你就不好奇,你一个人是怎么回的家吗?”
我冷冷地道:“我不好奇。”
说实话,我是不敢好奇。
那天过后,我就不敢去找阿莲,也不敢跟她打电话。
这件事我一直在逃避,就算是莎莎不说,我心里也清楚,即便是我喝断片,最基本的思维意识也有,光凭我自己,是不可能光屁股跑回家里的。
但我不能问,也不愿意去问,我宁愿把那次意外,归咎于醉酒。
听到我的答复,莎莎不再言语,过一会,眼泪就吧嗒吧嗒掉下来。
这是她的一贯伎俩,我不想搭理。
不多时,莎莎将车靠在路边,开始趴在方向盘上哭泣。
一直哭了五分钟,我都没搭理她。
眼看着时间太久,我才叹口气,过去拍她肩膀。结果她一巴掌将我打开,用非常厌恶的口吻对我喊:“滚!”
滚就滚,我打开车门,站住外面,看远处叮叮当当的工地,那上面,有两个塔吊,正寂寞的转来转去。
一直以来,我的梦想都是享尽齐人之福,真正到了这一天,我才发现,齐人之福好难。
后来有次去找南柯喝酒,他说:“一个男人睡多个女人,这并不难,也不值得骄傲。真正难的,是一个男人一生坚持只睡一个女人,这才值得骄傲。”
这时候的我,还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我还在迷茫之中。
过了半个钟,莎莎在车里道:“老公,我哭好了,你进来吧。”
我要上车,莎莎却主动让位,“你来开车,我不认识去松山湖的路。”
我坐上驾驶位,正要发车,忽然间莎莎出手,在我脸上打一巴掌。
我懵逼了,槑槑地看着她,“你在干什么?”
莎莎问:“疼不疼?”
我皱眉,“你有病啊?”
莎莎道:“我只问你疼不疼?”
我大怒:“我疼不疼跟你有鸡毛关系?”
莎莎吓了一跳,弱弱地道:“我以为,你永远对我没感觉。”
第一百一十八章 乔峰or韦小宝
我懒得搭理她,发车挂挡,向前走。
车子向前走了很远,莎莎忽然说:“你知道莲姐为什么会收留我?”
我不语,假装没听见。
莎莎继续说:“因为我告诉她,我可以搅和的你离婚。”
我说:“我知道了。”却不看她,继续开车。
莎莎侧脸看我,表情有些无聊,目光落在我的手腕上,喃喃地道:“你的手表好漂亮。”
我看了看手上的劳力士,道:“你喜欢?”
莎莎立即点头,“喜欢。”
我立即伸手摘下,递给她,“拿去玩吧。”
那劳力士是德叔买的,三千大洋,普通人仔细看也分不出真假。
莎莎欢快地戴在自己手上,哈哈地笑,问我:“这个很贵吧?”
我说嗯,挺贵的。
莎莎欢喜地说:“我也觉得贵,上次我在两元店看了一款,跟你这个差不多,要五十多呢,不过那个做工明显不好,你这个至少也得一百吧。”
我唏嘘一声,伸手过去,“把表还给我。”
莎莎不给,哼哼地笑,“不,你都没送过我东西,这个表就送给我吧。”
我无奈地叹气,“我改天送你个好的。”
莎莎说:“就这个吧,我喜欢这个。”
我说好,并叮嘱她道:“戴着这个不要给别人看,很珍贵的。”
莎莎问:“多贵?”
我说:“十多万。”
莎莎就哇地一声,仔细看那手表,发出感叹:“有没有搞错?这破表也值十多万?能买四五个我了。”
我不应声,我也不想说话,我觉得她聒噪。
莎莎就自己说,“你知道吗,我大姐第一次卖了多少钱?”
“四千!”她冲我举起四根手指,“我大姐第一次只卖了四千,哭了三天,是我二姐告诉我的。”
我还是不理她。
她继续道:“我二姐就厉害了,我妈妈让她去卖,她不愿意,我妈妈就求她,说她不去卖,爸爸的病治不好,我二姐就说,要卖也行,她得先结婚,结婚了就可以卖了,你知道我二姐第一次给了谁吗?”
我还是不理她,专心开车。
莎莎说,“我二姐卖给一个香港佬,她那时还小,卖了一万块。起先哪个香港佬不愿意出那么多钱,是我二姐要求先结婚,他觉得好玩,才同意一万块的。我二姐就当天晚上哭了一场,后来一直都没哭过。”
说到这里,她看我一眼,我还是默不作声。
莎莎说:“我二姐每嫁一次,就记录一次,到现在为止,她嫁了一百多次,赚的钱全都给了我妈妈。然后到我,妈妈说,我最漂亮,一定要卖个好价钱。”
说到这里,她忽然不说了,呆呆地看着前方。
我却憋不住了,问她,“然后呢?”
莎莎道:“然后,我就天天等咯,我每天坐在那坛子上面,仔细打量每一个进来的人,妈妈讲,那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是我潜在的男人,所以我要仔细地看,免得将来慌张。”
“那些男人,大多数都是老的,最年轻的也是三十好几,没有一个我喜欢的。偶尔有年轻的,也都是歪瓜裂枣,我就很担心,怕那些男人。其实晚上的时候,我时常被二姐房间里的声音吵醒,我会趴在那门缝里面看,我觉得那些男人好丑,我很怕那些男人。”
“后来,妈妈讲,女人生来就是干这个的,让我不要怕,她还说,第一次会有点痛,忍一忍就过去了,以后会很舒服。我一直很好奇,也很怕,我其实不想听妈妈的话,但是我不知道要怎么去说。直到后来,你出现了。”
说到这里,莎莎咯咯地笑,“我第一次见你进来,傻乎乎的模样,但是蛮好看的。我就在想,如果有得选,我愿意把自己卖给你。过生日那天,妈妈让我许愿,说过完生日,我就是大人了,你知道我许得什么愿?”
“我许愿,如果天上真的有神仙,就让你成为我第一个男人。哈哈,怎么样,我许的愿准吗?”
故事说到这里,我没有半点兴趣,呵呵两声,聊表慰藉。
莎莎的语调就变得低沉,“如果我知道,从那以后就忘不了你,我宁愿不许哪个愿。姐姐讲,第一次的时候,最好选个年龄大的,丑点的,这样就容易接受第二个。如果第一次选择一个年轻的,帅气的,就很难再降低标准,你说,我是不是傻?”
我很不客气地回答:“是啊,你真傻。”
莎莎看着我,问:“你是不是觉得我整天笑嘻嘻的,就不会伤心?”
我回:“不是,我只是觉得,你伤不伤心,跟我没关系。”
停下车子,我对莎莎道:“我早说过的,让你离开我,是你非不听。”
莎莎不再说话,将我手拉过去,重新给我戴表。
而后,她抓着我的手不放,轻声道:“其实我早就明白,但就是心里不服气,我那样都好,凭什么比不过她们在你心里的位置?”
我的脸皮不由自主的抽了抽,看着她道:“除了外貌,我真没觉得,你那样比其他人好。”
莎莎闻言就苦着脸,“骗我一次你会死啊。”
我道:“没错,骗你,我会死。”
我已经在心里打定主意,从此刻开始,除了阿妹,绝对不会碰其他女人,谁都不碰。
我要做个好丈夫,好父亲。
言毕,我拿手机打电话,问黄永贵到哪了,我马上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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