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男儿当为王-第5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莎莎脾气暴躁,又单纯无知,加上此刻正在气头上,很容易精神崩溃,被陌生人蒙骗。
她那个样子,落到坏人手里,一定不会有好结果。我都能想到,那些人会如何去对她。
我的思绪开始飘忽,不由自主地乱想,越发着急紧张,就连呼喊她的名字,都带上了颤音。
街道上人来人往,各自忙忙碌碌,花花绿绿,我要找的那个人,却还是不见踪影,我放声大喊,快步奔跑,见到附近摊主就过去询问,有没有见到一个打扮惹火的少女在这里经过?白色上衣牛仔短裤白球鞋?
大部分人都没印象,我只能凭借直觉去追,同时不停地拨打她的手机,终于,在我的努力下,有人接电话了,我正准备对着电话大吼,却听见啊的一声尖叫,跟着信号就断了。
很自然地,我联想到莎莎遇到意外,最大的可能是飞车党抢手机,最坏的可能就是某些坏人抢人。
我瞬间发慌,飞也似的在路上奔跑,连喊叫她的名字,也急的变了调,心里一千个一万个地祈祷,她千万要平平安安,不要出事。
我沿着街道不停奔跑,一直跑到天桥,都看不见莎莎的身影,霎时我就疯了,挨个询问路人,那些办证的,卖二手手机的,介绍工作的,甚至是摆摊算命的,我挨个询问,问他们有没有见过一个穿白衫牛仔短裤的妹仔从这里跑过。
所得到的答案都是一致的,没人看到这样的妹仔。
巨大的恐慌,笼罩了我的身体,让我体内每个细胞都不由自主地颤抖。
我想,如果莎莎出了事,我就是最直接的元凶。
她还怀着孩子啊。
就在我极度愧疚恐惧难受之际,一支草莓蛋筒出现在我眼前,握着蛋筒的,是一只冰清玉洁的小手,顺着小葱般嫩白的手臂往上看,手臂的主人正拿着另一个蛋筒,伸出舌头调皮地一舔。
我满腔悔恨顿时化作滔天怒火,正要一巴掌将那甜筒打飞,却听她用充满挑逗性的语调问我:“你看,我技术是不是又熟练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 黑车
我无奈地叹气,接过那甜筒,垂头丧气地向来时的路走。
后面莎莎蹦跳着追上来,她用手挽着我胳膊,这次,我没有甩开,也未骂她。她要怎样就怎样吧,路是她自己在走,总有一天,她会成熟。
路过一家精品店时,莎莎忽然停下,兴高采烈地拉着我过去,哪里面都是些蝇头虫脑的小东西,各种亮晶晶,外地来的打工妹们最喜欢光顾。
莎莎在里面挑了一圈,挑了两块玉菩萨,用红绳子系着,要五块钱一个,说是开过光的,驱凶避祸,非常灵验。
付钱的时候,莎莎质疑店主,“你这玉石是假的吧,这是塑料做的。”
店家哈哈一笑,拿过那玉石,扯下一根头发,绑在玉石上,用一次性打火机烤,头发断了,然后把玉石递给莎莎,对她道:“你用手摸摸,是凉的,天然玉石来的,真正的云南玉。”
那一手玩的很花俏,我不太明白,用火烤来辨认是真玉假玉是什么原理,但我明白,就算是块石头,加工成菩萨,五块钱也买不到。
毕竟是个菩萨,和尚们招摇撞骗的根本,哪能这么便宜。
但莎莎喜欢,将菩萨分出一个戴在我脖子上,道:“戴上菩萨,她会保佑你。”言毕自己也戴了一个。那红绳子吊下来,刚好落在她胸口的夹缝里,我说:“你把菩萨夹住了,这是大不敬,菩萨不会保佑你的。”
她则嘻嘻地笑,“才不是嘞,菩萨住在我这里,可以随时恰扎扎,多好。”
那边店主看着莎莎的胸口垂涎欲滴,但也不忘初心,敲着柜台催:“喂,俊男靓女,要付钱了哦。”
我看莎莎,莎莎看我。
她说:“看什么,付钱啊。”
我闻言要把玉菩萨扯下送回去,却被她挡住,“你都没送我什么礼物,一个菩萨都舍不得啊?”
见如此,我掏出十块钱,拍在店家柜台上,又顺走他一条红绳,我要将何若男那个奖章串了,挂在我脖子上。
再往前走,前面有个拍大头贴的机器,小女生犹如发现新大陆一般冲过去,对着机器搔首弄姿。还要拉我一起,在镜头前做出各种动作,摆出许多情侣间才有的亲密造型,连拍数张。
回到车上,莎莎趴在我胸口,如猫儿一样看我,而后说道:“我都没跑远,就躲在拐角那个糖水店里看呢。”
我鼻子里哼一声,“下次你再跑个试试,我绝对不会找你。”
她就紧紧缠着我脖子,用哀怜的语气道:“下次我再也不跑了,我已经知道我在你心里面的位置,我看到你为我着急的样子,真的好感动。”
“感动个鸡毛。”我笑骂:“感动也没见你忘记吃甜筒。”
一句话说的她在我怀里来回扭,撒娇一般道:“哎呀人家就是忽然想吃甜筒嘛。”说着还冲我伸舌头,眨眼睛,悄声问:“想不想试试我新练的口技?”
我摇头,对她道:“以后好好的。”
等她情绪稳定了许多,我忽然问:“你没怀孕吧。”
她嗯哼一声,“你对我好点,我明天就去医院拿掉。”
我闻言一阵悲伤,看来是真的怀孕了,想到她明日要上手术台,不免头疼。
李云清带着三基和阿忠来了,三个人白衫白裤白鞋,并排从人群里走过非常惹眼。
衣服那么白,偏偏脸那么黑,又是三个莫西干头型,怎么看怎么别扭。走近前来我才发现,三个人胸口上都纹了哈士奇,看着诡异的很。
李云清解释说:“这是狼,不是狗,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我们三个是狼。”
我气的直哼哼,心说这几个杂毛乱花钱,就教训他们道:“你们这是狼?我看跟猪差不多?纹那玩意管用吗?能从腔子上蹦出来帮你咬死对手吗?”
李云清一阵脸红,闷闷地说:“这有气势,能吓死对手。”
我抬手就在他脑门上一巴掌,“你们打架的时候是打算扯开衣服吓死对手吗?这玩意能吓得住谁?如果用纹身就能吓得住的对手,一般也不会跟人发生争执。用纹身吓不住的对手,就冲你们腔子上这只哈士奇,也会把你们狠狠修理一顿。”
那边阿忠闻言立马抱怨,“我说了吧,不要纹身不要纹身,你们偏偏不听,有纹身的钱,还不如去吃顿烧烤。”
阿忠这话我爱听,深得我心,刚准备夸他两句,却发现他胸口的纹身红彤彤肿胀,想来是皮肤过敏,体质太差所致。
当下摇摇头,让他们上车,这就去东莞。
上车后我发现,平时很活跃的三基今天居然一句话没说。于是问道:“三基什么情况?怎么不说话?”
其他两个就看三基,三基低头脸红,笑而不语。
自打上路以后,莎莎就不再言语,静悄悄地摆弄那些大头贴照片,拿着一张就问我好不好看,我说好看她就挑毛病,闭眼睛啦,笑的不自然啦,脸太靠前啦。我说不好看她就问哪里不好看,然后跟我对着干,非要把那照片说好看。
再后来我就懒得理她,随她折腾,结果她在手机后盖上贴了两张,喜滋滋地道:“这下回去莲姐该生气啦,哈哈。”
我这才意识到问题严重性,提醒她道:“把那照片撕下来,被阿莲看到不好。”
莎莎切了一声,“我才不要嘞,你每次去她房里她就叫的跟杀猪一样,生怕我听不见,摆明了就是炫耀,我这次也把手机在她面前晃,也秀一番恩爱。”
这倒是实话,阿莲的叫声向来是不遮掩的,莎莎在床上却是一声不吭,她说她在模仿阿妹,要给我正房老婆一样的体验。
车子在路上走,偶尔看一眼车内后视镜,我发现一个问题,三基坐在中间的位置上,双眼死死盯着后视镜片。起先还觉得怪异,眼睛斜视一番,才明白原委。
莎莎穿的白衫,但衣服纽扣开到第二颗,露出里面白色护胸。要说莎莎的身材,那是我见过的女人里面最好的。
小小护胸根本遮挡不住,稍微动一下就会颤巍巍地抖,难怪三基会两眼死盯着后视镜看。
原本我想说一句三基,仔细想想他也是个成年男子,喜欢这些很正常,我管天管地,管不了别人思想,就由他去吧,只要行为上不越外即可。
即便是行为上有所越外,只要莎莎不说,我便当不知道。
到了东莞,我让莎莎坐在车里等,她却不依,非要跟着一起去,想看我们如何收拾那些路匪。
我给她摆黑脸,她就躲到李云清他们后面,嗲嗲地道:“你不用管我啊,有他们保护我就行。”
我生气地道:“保护个毛,打起来拳脚无眼,谁顾得上你?”
这时那三基忽然弱弱地开口,“发哥,就让大嫂跟着吧,我来保护她。”
莎莎闻言立即大呼一声欧耶,并很自然地揽着三基肩膀,笑眯眯地朝我道:“你就不需担心我啦,有三基保护。”
见如此,我心里有些不美,低声问三基:“你是能打还是能抗?”
三基有些怕我,不敢回答,目光四处游历躲闪,但他看到莎莎鼓励的眼神后,忽然勇气倍增,挺平胸膛对我道:“发哥,我用性命保证,绝对不让大嫂少一根头发。”
这句话让我爆炸,很想抽他一耳光,这种情况下,老大的意思是不想带拖油瓶,这个煞笔却口口声声地怂恿着要带,简直无脑到极点。
这不仅仅是情商不够,智商也差得远,当面顶撞老大我可以不在乎,但你也想想后果啊,能在路上呼风唤雨这么多年,湖南帮没点真本事能行?就凭你们几个三脚猫,能有什么大用?
眼见我要发飙,那边李云清也傻兮兮地过来劝,“老大,要不让大嫂跟着吧,你把她一人留在这里,孤苦伶仃的,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我此时真的很想给他们每人一巴掌,但又想到刚开始带小弟,总得有个适应期,有必要让他们多碰点钉子,也好显得老大厉害。
当下不再反对,点头同意。
若是这点人能办成事,也算实力凶猛,以后就心中有数,若办不成,刚好借此树立威信,怎么样都不亏。
卖猪仔的车一般都是黑车,很多手续不齐全,走长途也不上高速,两头都不进站,就在站外转悠,每辆车上配置都是六到七人,除去司机之外都是押车的。
哪些外表鲜亮看起来不错的车,负责在车站附近拉客,一般都是妇女或者面相比较老实的男人拉客,给乘客造成一种软弱善良的感觉,等你上了车,送到路上,才开始下刀。
李云清已经打探清楚,陈细九开的那班车在外面接应,这边有三辆车给他供货,也就是说,三辆中巴在莞城车站外面巡回拉客,凑满一车就卖给细九。
乘客上车时候会看,发现车上人多就不会上,一定要坐有座位的车才行。岂不知,中巴装满就立刻拉过去卖了。
一辆中巴装二十人,三辆中巴就是五六十个,如此将车塞的满满,就可以出发。
第一百二十二章 受困
我们四男一女站在路边,除了我身上什么都没带,莎莎肩上背着挎包,云清三人则背着大背包,里面装着几根钢管,外面看不出来。
如此行头,不像是坐长途,但本着不错不漏的原则,每辆中巴车经过时都会喊一嗓子,广州广州,二十一位,人满既走。
根据云清这几天观察的规律来看,陈细九那班车三小时一趟,若去的早了,可能被卖到别的车辆,所以要遇到他,除了卡好时间点之外,还得凭几分运气。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上了一辆中巴车,里面环境不算差,靠背上的罩子都是新换的,车头里也带了小彩电,只有一个售票员和一个拉客的,让人有一种坐公家车的错觉。
但熟悉的人都知道,这是卖猪仔的惯用伎俩。从广州到东莞来的都是新人,喊三十一位价格公道,能拉来不少客。但从东莞到广州就不同了,喊三十没人坐,必须得喊二十或者十五,如此才能吸引乘客。
等上了车,再在半路里倒卖,价格翻上一番,利润扩大。
黑车之所以猖狂,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公家的运输吞吐能力不足,车站内的运输车辆不够,但来往的乘客较多,这就给了黑车发展的空间。
再加上大部分外来者法律意识淡薄,被坑了几十块都选择默不作声,根本想不到去报警投诉。
况且黑车们在路上跑了这么多年,都是些眼里有水的家伙,谁是便衣谁是记者,一眼就能分清,运用自己的智慧,和交警们斗智斗勇。
很快,我们这辆车就装满了去广州的乘客,男女老少都有,售票员开始收票。
说是收票,却没有票据,全凭售票员一双火眼金睛记事,从第一排轮下来,也不会存在漏网之鱼。
车子一路向西前行,至望牛墩附近时,就开始卸货,售票员用清脆的嗓音通知大家,车子出故障了,不能前行,已经给大家联系了另外一辆车,请大家换车。
这是很礼貌的说法,无论是有经验还是没经验的都能接受,所不同的是,有经验的会唉地一声,没经验的则会乐呵呵地拿行李下车。
我从窗户向外看,果然是把众人往中巴上换,那中巴车上窗帘遮挡的严严实实,目的是不想让外面的人看进去,免得被里面黑压压的人头吓住。
这些我们早有预料,都不说话,跟随众人下车。
云清下去后绕着车转了一圈,回来对我点头,说这就是陈细九开的那班车,问我要怎么办?
我看了看周围,对方有三辆中巴,人数应该在十几个,打起来我们毫无胜算,就说先等等,等中巴车走了再看。
一般而言,接客的中巴一旦卸货完毕,就会立即启动离开,他不会留给乘客们反应的时间。等中巴走后,剩余这辆中巴你上也得上,不上就得回莞城,反正这一路都是黑车,随便你上那辆车都会被宰。
我等的就是中巴离开的机会,大概看了下,运猪仔的中巴连司机一共七个人,我这边四个,打起来只要不虚,那就是稳赢。
至于其他乘客,他们不可能过来帮手,出门在外,谁都不愿意惹事。
很快,其他运客的中巴就先后离开,现场只剩下陈细九那一辆,乘客还在陆续往上走,门口有两个人在把乘客往上推,里面有个人在负责让乘客把行李之类的放好,腾出更多空间。
这时司机室车门打开,一个矮瘦的小子漫步下来。
云清立即对我道:“那就是细九。”
他约莫二十四五岁,身形矮小,相貌极为清瘦,穿着绿花纹衫子,脖子上吊着一只黄铜子弹,右臂上画着一只骷髅头,长发稀薄,油乎乎地贴在脑门上,双眼无神,走路感觉东飘西荡的。
眼见车厢空间越来越少,后门的乘客怎么样都挤不上去,有个体型稍胖的妇女卡在车门上,怎么样也进不去,外面的售票员急的大喊:“里面的挤一挤,还有七八个人。”
里面的人回应:“真没地方了。”
外面的人说了一声操,双手按住那妇女的背,猛一用力,胖女人就挤进去了,里面传来乘客的呼声,却没人说什么。
外面的小子大喊,“里面的人都抱在一起,不然装不下。”
然后车里传出一道清脆的声音,“别挤啦,我要下车。”熙熙攘攘,人头攒动,车门口被堵的严严实实,却是下不来了。
我对云清使个眼色,意思是动手,现在这情形,有三个人在车内,四个人在车外,只要我们动作快点,先把车外面四个放倒,车内三个冲出来也是无用。
尤其是那陈细九,看着就虚,走路都无力,根本经不起我一耳光,我猜测他肯定是个瘾君子,正常小伙子的体质不会这么差。
云清收到我的信号,拍了拍三基,两人就伸手去阿忠的背包,准备掏家伙。
至于我,目前还想在小弟面前装个逼,所以先不用武器。
几人掏家伙的同时,车门口里面那个清脆的声音终于受不了,扯着嗓子大喊:“我受不了啦,快让我下车。”
接着门口就嘭地一声,好些人都从门口涌出来,原来是一个妹仔手里的暖壶被挤爆,水流了一地。
押车的人见状恼火,骂道:“你个煞笔坐车带暖壶?脑子被驴踢了么?”
那妹子也毫不示弱,“你脑子才被驴踢了。”一句话骂完,就被人按着脑袋从车上推下来,成狗吃屎状趴在地上。
与此同时,莎莎也被吓了一跳,快步过去要扶那女孩。但却晚了一步,陈细九比她动作快,是直接一个箭步跨过去的,用尖头皮鞋对着女孩脑袋就是一脚。
就听到砰地一声闷响,那妹仔的脑袋在地上摆了一摆,陈细九的尖头皮鞋则踢飞出去,成了一只赤脚。
如此强悍的动作吓的莎莎赶紧往后退,陈细九还扯着嘴笑,表情很是得意,口里叫道:“傻叉!”
旁边押车的两个人也向后退,其中一个嘴里还道:“细九,你疯了么?”
没等他说完,云清的钢管就轮了下去,三基阿忠也不甘落后,分别朝着几人进攻。
这一手是有心打无心,他们根本来不及反应。
陈细九还迷迷瞪瞪呢,就被三基一棍子抽翻在地,没有丝毫的抵抗之力,就像抽打一段木桩子。
现在看来,那陈细九八成是瘾君子,身子已经被彻底掏空,就剩下等死一条路可走。
或许是三个人想在我面前表现,又或许是莎莎在背后看的缘故,三个人下手一个比一个狠,但打的都是不致命部位,典型的雷声大雨点小。
即便如此,对方四头也被他们三个抽的翻不了身,只能躺在地上徒劳地用手抵挡。
原本还想上去的我向后退了一步,眯着眼看,心说等下回去,给这三个每人发一千块奖励。
地上的妹仔还趴在原地,莎莎走过去扶,那女孩捂着头,血从指缝里钻出来,哭都不敢哭,脸色煞白地看着周围一切,显然还弄不清状况。
车上又下来两个人,是从窗户上往外钻的,云清见状上前管子一抽,直接把那厮从车窗上撸下来,跌倒在地。如此成败就成定局,只等我上前发表装逼宣言。
但事有意外,我余光瞥见,远处又过来三四辆中巴,从车上呼啦啦下来十多个,手里都拎着家伙,这特么就是意料之外了。
我见状赶紧招呼,“走,他们来人了。”
云清三人向后一看,登时吓的头毛倒竖,扭身就跑。
我则上前去拖莎莎,偏偏那女人抱着地上流血的妹仔不松手,拉了两下都未拉开。
等我想起身时,身边已经奔过去一批风一样的男子,抬头望,云清三人已经奔出千里之外。
我便不敢乱动,同时庆幸幸好刚才我没动手,当前也不说话,就蹲在地上静观其变。
风一样的男子奔过之后,剩下的就是猪一样的队友,他们体型臃肿,行动迟缓,跑两步路就气喘吁吁,要停下来休息。
不用说,这些人物都是阿叔辈的,上了年级,跟年轻仔没法比。
即便如此我也不敢轻举妄动,对方再上了年纪,也有五六个之多,若是没有莎莎,我一个人倒也不怕,但此刻多了个拖油瓶,事情就难办了。
五六个人手里提着片刀钢管,将我团团围住,其中一个用片刀拍我的背,拍的piapia响,让我站起来说话。
那是一个四十左右的黝黑汉子,用下巴点着我问,“怎么回事?刚才跑的那些人跟你什么关系?”
我双手一摊,“不认识。”
陈细九这时从地上起来,晕晕乎乎,手捂着头,也是被开了瓢的,冲我看一眼,说道:“少跟他废话,他们是……”
不等他把话说完,我就出手,一拳直击正中汉子面门,同时左手抓片刀刀背,一把就将片刀扯下来,跟着左手抛刀右手接,一步上前将快要倒地的汉子拉住,迫使他原地转身,改为背向我,接着片刀架在他脖颈上。
这一套动作说起来繁琐,但做起来却不到两秒,这也是因为人到了生死关头,自身反应速度本能增快有关。
一将对方控制住,我就拉着他脖领向后退,让自己贴在中巴车厢,避免后背受袭,同时片刀来回挥动,指着一帮傻眼的瘪三沉声说道:“都特么滚远,免得老子手滑。”
第一百二十三章 对峙
一圈十多个汉子各自舞着片刀钢管,瞪着我犹如群狼围虎,各自表情凶狠怒焰滔天,却无人敢上。
见如此,我心才松一口气,庆幸自己没看走眼,抓了一条大鱼。
尽管是惊鸿一瞥,刚才我也把在场的众人看了个遍,总共五个大叔级别的人物,都是四十岁左右,一看就知道是养尊处优的上位者,实战能力虽然不强,但绝对的有威信。
其中正面对我的这位大叔最神气,别人拿刀都是紧紧攥着,他却是很随意的提着,压根就没用力,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