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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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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完我就扯住他的黄发,拎起来往洗脸台上磕,一下子就将他磕懵逼,两下子那洗手台就被磕的稀碎,水泥石灰都掉落下来,沾了那厮满头满脸。
包房小帅哥过来提醒我道:“发哥,佢系公子爷。”
公子爷?
我专治各种公子爷。
眼见洗手台失去效果,就将黄毛脑袋按进马桶,用那马桶盖子夹住,脚在上面踩,一脚下去我听到咔嚓一声,两脚下去马桶盖子就被踩破。
掀开马桶盖子,那厮口里向外吐血,我这才知道自己过火了,想起坤哥说过的,最近严打,出了事,不好解决。
当下也不慌不忙,关上厕所门,掏出手机给坤哥打电话,那边接了,我轻声道:“坤哥,有个小子想霸王硬上弓我小姨子,被我收拾了。”
坤哥嗯了一声,问:“那个小子?”
我道:“好像是某个镇领导的孩子。”
坤哥一听就急了,“人现在如何?”
我拎着那黄毛后领子看了看,道:“估计胸腔骨折,有内出血。”
坤哥那边就骂一声:“丢你老母!”而后就是气呼呼的喘气声,伴随着丽丽的问候:怎么了阿坤?
坤哥气咻咻地回答:“阿发又惹事了。”
我闻言立即道:“是他想霸王硬上弓啊。”
坤哥怒道:“那到底上没上?没上就是你死,上了还有的谈。”
我看了看小妹,她还缩在马桶跟墙壁的缝隙中,正楚楚可怜地看我。
我低声问:“他得手了么?”
小妹缓缓摇头。
我一阵头大,对着手机道:“坤哥你先带人来现场看看再说。”
挂了电话,我蹲下去用手试探那厮鼻息,还活着,就是眼睛睁不开,嘴巴里一直吐血。
小妹在缝隙里哭喊,“姐夫!”
她一边哭,一边伸手来抓我,结果人卡在缝隙里,没法出来。
我蹲过去,示意她小声些,而后道:“他老豆是谁?做什么的?”
小妹哭道:“他老豆系当官的。”
我又问:“多大的官?”
小妹道:“镇长,但唔系樟木头的镇长。”
不是樟木头的镇长?那就好办多了。门外有人开门,是ktv主管,看到里面的情景也吓了一跳,说话声音都变了,道:“发哥,怎么回事?”
我一把拉过他,低声道:“大哥,帮我把好门,事后有重谢。”言毕将他推出去,并关好厕所门。
此时的我,一点都不慌张,相反,我很冷静。
我将小妹拉过来,在她耳边道:“你是处,我就惨了。”
小妹呆呆地看着我,哽咽了两声,道:“姐夫你想怎么做?”
我转身去那黄毛身上搜,果然,被我搜到两个安全帽,不由分说,撕开一个,将里面的东西挤进马桶里,按水冲下,那个包装袋,却让黄毛用手抓住,有在上面按了许多手印。
我对阿妹道:“你自己动手吧,只要戳破了就行。”
小妹看着我,不停哭泣,我对她摇头,道:“没办法,不然真的要糟。”
小妹点头,说我懂。
五秒后,小妹就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双腿痛的来回乱蹬,哭声不断。
我打开门,让外面的人都看到里面情景,而后大摇大摆的出去,盯着沙发上男男女女看了一圈,目光最后落在桌上的烟盒上面。
我走过去,要拿那盒烟,准备也抽根烟装下逼,结果一个小子要过来抢,被我一巴掌抽的滚倒在沙发上,半天起不了身。
我打开烟盒看看,顿时眼睛瞪大,好家伙,这帮家伙还打算溜冰呢。
我走过去沙发,问那个小子,“这是什么?”
那小子摇头不说。
我直接拎起旁边的啤酒樽,他立即喊道:“无关我事啊,系大黑哥佢哋要做呷。”我还要问,却听见外面人声鼎沸,坤哥带着一班人赶到,看了看现场情景,脸就黑成锅底。
第一时间,坤哥往厕所看一眼,登时一个头两个大,转身问我:“怎么下手没轻重?”
我答:“气坏了,我来时,小妹被他得手了,做到一半。”
坤哥立时瞪大了眼,在地上扫一圈,只看到包装袋,未见安全帽,问我:“安全帽呢?”
我摇头:“我进来时,看见他脱下扔去马桶冲下去了。”
坤哥又问:“除了你还有谁看见?”
我摇头,“冇。”
第一百四十四章 私了讲数
坤哥黑着脸,问墙角的小妹:“佢得手了咩?”
小妹哭着点头。
坤哥又问:“有冇人证?”
小妹就抬头看我。
如此坤哥哎呦一声,“咁就麻烦咗,冇人证好难办。”
我指着外面一圈人道:“佢哋都系人证,佢哋睇到黄毛仔拉住小妹入得厕所。”
坤哥闻言扫视一圈,当即下令,把包房内所有人都带走。同时自有办案人员过来拍照,主要是拍厕所里面照片,尤其是拍小妹此时的惨状。
坤哥将我拉到门外,道:“这件想处理好,靠你我的力量不够,今天晚上我可以做好笔录,但明日肯定有人会来改。”
如此我就慌了,问道:“要如何做?”
坤哥道:“除非你找到后台更大的领导。”
后台更大的领导?我想了想,只能打给梁骁勇,但讲老实话,我很不愿意麻烦梁骁勇,尤其是我跟梁思燕认过干亲之后,总觉得梁骁勇跟我之间不对头。
没奈何,我还是打给何若男,对她说了一番。
何若男道:“好你个周发,你总是这样,没事就躲起来享福,有事给我打电话,你当我是什么人?你的保姆吗?”
我低声道:“江湖救急啊男哥,你不帮我,以后想见我就得隔着铁栅栏了。”
何若男问明我地址,而后道,“无论如何你先拖住一阵,我马上来。”
这边现场取证已经结束,但警察不能带人走,得让120的人来。现场其他人都无事,主要三个人负伤,一个脑袋被酒瓶砸破的,一个口吐鲜血不止的,还有一个卡在马桶底座和墙壁之间出不来的。
我被坤哥带人拷了起来,坐在沙发上等候。
不多时何若男来到现场,同来的还有一位身穿黑色皮衣的红发女郎,手中拿着相机,进来就拍照。
有警察上前制止,她就从胸口掏出一张记者证,道:“我系莞城警讯的记者,有特准采访权。”
警察依然不让拍,却被何若男推走,那边坤哥将脸一扭,就当没看到。
红发女郎拍照很有技巧,手法位置都和警察们一般无二,但动作更专业灵活。
不多时120的人也到了,现场开始吵杂,红发女郎拿到想要的东西,手中开始拿着录音笔到处采访,问ktv的服务员,问被关在包房里的学生,最后问到我,她用的是非常标准的普通话,问道:“请问你是怎么得知你妹妹在被人凌辱呢?”
我用悲凄的语调道:“我正在家里做饭,等待小妹归家,等了好久都没见小妹回来,突然接到电话,是小妹打来的,电话接通她就在那边哭,说有人欺负她,然后告诉我地址,我赶紧放下菜刀往过赶。”
红发女郎连连点头,又问:“你来了后都看到什么?”
我伸手在腿上猛掐一把,疼出两滴眼泪,哭道:“我进门就看到这里乌烟瘴气,好多人在乱搞。”说到这里我忽然想起那盒烟,连忙掏出来给红发女郎,“还有这个,好多人围着吸。”
红发女郎接过烟盒看了看,立即将烟盒收起来,继续问:“你见到你妹妹了吗?”
我摇头,“没有,我问我妹妹去哪了,他们都不说,然后厕所门打开,那个胖胖的青年人就出来,还大声骂我,说要砍死我。”说话的同时,我指着刚被人拉出去的宝马钥匙男。
“然后呢?”
“然后我听到小妹在厕所里面叫我,我看到那个黄毛骑在小妹身上,我就很生气,那个胖子还在骂我,我就随手抓了个东西在他头上打了一下。”
“随手拿的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
“是不是这个?”红发女郎拿起地上的芝华士瓶口。
我说好像是吧,又道:“那个胖子跌倒了,我就追进厕所里面,把黄毛从小妹身上扯下来,用力打他。”
“用什么打?”
“用手。”
“可是我看到他好像晕倒了。”
“他跟我还手啊,我推了一把,他跌倒了,摔在马桶上,就晕了。”
采访到此就不能继续,两个警察将我拉起,带我下楼。
小妹此时也被大毛巾裹了起来,送去医院。
到了派出所,坤哥连夜审讯,我所讲的口供和先前告诉记者的一般无二。凌晨一点时分,我就被放出来,却不是回家,而是被警车装着,去了另外的地方。
车上坤哥将我的手铐打开,道:“对方要私了,想跟你谈谈。”
如此,我的心才放回肚子里,毕竟,我是怕了看守所那个地方。
我问:“那个黄毛怎么样了?”
坤哥答:“胸腔塌陷,需要做矫正手术,要打钢板,肺泡破损,胃出血,心脏倒是无碍,不过医生讲,再稍微力气大点,断骨就会插进心脏,那个时候,神仙再世也无用了。”
我又问:“那个镇长什么来头?”
坤哥哼一声,“来头大了,关系很硬,听说就快转成正的了,我的审讯报告没交上去就被压下来,医院那边的检查结果也改了,你小妹完好。”
“去他妈的!”我一阵无语,我自己都够阴险了,这帮人比我还阴险,这还是个副镇长,要是个正的,我不得自裁以谢罪?
“是他们给我小妹重新缝上的吗?”
坤哥道:“所以才会让你过去谈嘛,没什么事是不能谈的。”
至此我便不再讲话,相比而言我能做到这一步都算不错,换做一个没势力的,今天晚上被他们倒打一耙也说不准。听说还有离谱的,因为女性不配合而被判刑的。
警车开到石马河边一家大排档跟前,已经停了四五辆车在哪里,我大概扫了一眼,两辆奔驰一辆宝马一辆宾利一辆捷豹,看到这阵容,我就知道对方不好惹,心里有些子打鼓。
对方钱太多,而在这个时期,钱是能让鬼推磨的。
警察打开车门,我却不下车,对坤哥道:“身上有没有防身工具?”
坤哥道:“有我在你怕什么?”
我道:“进去那里面,我怕你做不了主。”
此时的我已经在这里混迹一年多,耳朵里听到,眼里见到的事情太多,对事态的发展有了一定的预料。
别的不提,就像上次被蒋院长羞辱,在十分钟前,我还跟一伙山东老乡大讲荤段子,十分钟后我就被他们按到餐桌上。
今天晚上这阵势,我不得不防。
作为常人来讲,采花贼是最下贱的,打死都不为过。但作为某些人来讲,他的孩子就是一切,比任何东西都重要。
尤其是某些身居高位的,别说采花,就是杀人,他也想办法要让孩子无罪。
我相信对方家长已经知道孩子此时的惨状,胸腔打钢板了也不一定恢复到以前状态,由此可造成孩子后半生都不能做剧烈运动。另外肺泡被戳破,即便是复原好了也达不到以前的水平。
肺就是气,肺不好则气短,气短则命短,这都是必然的。
这个孩子后半生是不会有强壮的身体了,从法理上来讲,的确是我做的过分,让那孩子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但从人情上来讲,那孩子仗着父母有钱有权,任意欺凌女子就做的对吗?我今次不收拾他,还会有更多的女孩子遭其毒手。而作为父母,他们根本不在乎。
我觉得并不是我让那孩子付出的代价过重,应该是他们的父母没有教育好这个孩子,甚至还有意教唆学坏。
并且,看他们父母的态度,还是想给孩子讨回些公道。
在那种情况下,我没打死他,已经是极力克制的后果。
坤哥听到我的担忧,手里香烟捏了半天,最后从车前面拿出一段黑色胶皮棍,低声问我:“会用吗?”
我低头看着那玩意,有些茫然。
坤哥用力一抖,那黑色胶皮里就冒出一段金属杆,约莫半米长,将我吓了一跳。坤哥顶着椅背用力压,长出的部分又收回来,好一个高端大气上档次。
我将黑胶皮接过来,沉甸甸的,质感极好,也试着甩了两下,收回去后插在自己后腰,对坤哥道:“谢了,这玩意叫什么?弹簧棍?”
“警用甩棍!”坤哥满是鄙夷地道,而后推门下车。
我跟着坤哥往前走,进门去是一片空地,中间只摆了一张圆桌,两边坐了不少人,我大概看了一番。
正中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白面胖子,大热天身上穿的版正西装,内里白衬衫,西式大裆裤。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裤腰带系的特别高,几乎到达胸部。
我知道这种系腰带的方法,来自于朝鲜民族,哪里人的腰带都系的高。
如果我估计没错,他就是传说中的某位镇长。
根据江湖传言,东莞这里,任何一位镇长的财富权势比起其他地方的市长都要牛。这还指的是发达地区,若和我们大西北哪里的不发达地区比,人家一个镇长吃顿饭都够我们市委书记吃一年。
这是不争的事实,人家工业强镇有这个实力。
只是不知道,这位是那个镇的。
镇长旁边,则是一个斯斯文文的眼镜男,金属眼镜腿在灯光下闪耀着黄金色的光芒,应该是秘书或者助理一类的人物。
再就是后面六七个个年轻小伙子,年龄普遍在二十六七左右,看面相就知道是江湖中人,且是狠人。
再有就是桌面上坐着的三位老头,其中两位身形肥胖,一位体型瘦弱,都是七八十岁的高龄,此时坐在桌子后面,正眯着眼看我。
第一百四十五章 两万和三百万
这三位不是陌生人,都是我见过的,上次阿荣跟德叔摆和头酒,请的也是这三位。
左边那位头发全白,留着小平头,脸上总是笑眯眯的,当日水哥让我喊他九叔公。
中间一位头发只有稀疏几根还梳着大背,讲话时候眼睛总是闪电般的眨眼,手里始终抓着一支水烟袋,表情严肃的我喊他七叔公。
右手这边是个瘦弱的小老头,留着山羊胡须,总是眯着眼快要睡着的,我喊他六爷。
这三位好像是樟木头最有分量的话事人,但我不明白他们的分量来自何处。我所接触的人,没人知道他们三个是干嘛的。似乎外地人都不会跟他们三位有交集,除非是牵扯到本地纷争,才会惊动这三位。
阿荣摆的和头酒才过去不到一年,这三位在我心中印象很深,当下先过去问好,分别喊了九叔公,七叔公,最后喊的六爷。
喊完三位老爷子都用疑惑的眼神看我,尤其是哪位六爷,居然还哆哆嗦嗦地拿出一把手电,朝我脸上照。
照完后摇头,“你系边个?”
我心想糟糕,这三个老家伙已经不记得我了。
谁知九叔公忽然来了一句:“佢唔系阿水屋企个仔?”
旁边七叔公则摇头道:“唔系阿水,系汕头个阿德。”讲完指着瘦弱老头道:“系你嘎。”讲完继续抽水烟。
我这才知道,这三位里面,六爷的记性最差,七叔公的记性最好。同时也大概猜出,为什么我要喊六爷叫六爷,喊其他两位叫叔公。貌似这三位是结拜弟兄,分别是老六,老七,老九。
喊叔公呢应该是旁支关系,直接喊爷的是直系的,听他们的讲法,貌似我的老丈人德叔以前跟的是老六,所以我要喊他六爷。
上次阿荣摆和头酒,我的白话水平不行,听不大懂,所以没去细想里面的关系,再者讲话都是德叔水哥他们在讲,我就做个人形背景。
但今日不同,今日是我的事,自然就听的仔细了。
经过老九老七的提醒,六爷明白了,朝我点点头,转眼看向旁边的白胖子副镇长,道:“人来咗啦,你要点嘛?”
副镇长对六爷笑笑,道:“系我嘅错,我认,系佢哋错,佢认。”
六爷眼皮眨了眨,看我,“你叫咩名?”
我微微颔首,恭敬答道:“我系周发。”
六爷一声长嗯,道:“阿发,佢话你哋各自认错,你意下如何?”
那副镇长说他的错他认,我的错我认,但我不明白这里有什么关键,他的错有多大,他能认多大?
我的错又有多大,他想让我认多大?
说白了他就是要给孩子出气,错误嘛,可大可小,说到底还是凭实力说话。看看他身后那六七个小伙子,各自目光不善,显然是养精蓄锐。
而我呢,我一直被关着,临时才被带出来,连个求救电话都没来得及打。
当下也不好正面回答,就先问道:“唔知呢位大叔话嘅系咩意思,点解叫做各自认错?”
副镇长闻言用鼻子出气,沉重的如同水牛犯困,他后面的眼镜男却上前一步,用爽朗的普通话答道:“刘镇长的意思是,这件事双方都有错,他承认他的错误,你承认你的错误,对于他的过错,你开个价,他负责赔偿,对于你的过错,他开个价,你负责赔偿。”
如此就讲的很明白了,并且他明明是广东人,偏偏说普通话,为什么?他听出我讲白话不地道,因此故意说普通话,好让人都知道,我是外地仔。
在这里而言,外地人和本地人,区别很大。
果然,听到眼镜男这么说,几位叔公都闭了眼,不再看我。
外地仔嘛,北佬咯,捞仔啦,对他们而言,无足轻重。
如此我便知道,这三位大神,恐怕也只是做个样子,靠不住的。
当下就问:“那你先说,我的过错,想要我做出什么赔偿?”
眼镜男闻言看副镇长,副镇长只是略微点头,眼镜男就道:“按照公平公正的原则,我提议,针对刘公子玷污李小妹一事,刘公子本人做出经济赔偿,赔偿标准按照东莞时价论,另外针对李小妹所受的心理创伤,也按经济折合……”
我直接打断他的讲话,道:“别说废话,直接说,赔多少?”
眼镜男先是一愣,继而发笑,道:“身体损伤连带精神损失费,赔偿两万人民币。”
两万?
我有些愕然,责问道:“你们这个赔偿标准是按什么算的?”
眼镜男又看了副镇长一眼,才对我笑道:“是这样的,周发你也是做这个行业的,我们都知道,东莞时价嘛,一个少女身子五千块,令妹的样子我们先前都已经看过,不算出众,其实如果令妹真的姿色过人,刘公子倒也不介意娶她为妻,但按令妹的资质看,差距尚远,五千块已经是天价,剩余一万五,则是纯粹精神损失费,你知道的,现在一个普通打工仔,想攒两万块,至少需要两年。”
眼镜男说完,还礼貌地上前,对三位老头子请示道:“三位阿公,我这么说是否公道,请评理。”
九叔公和七叔公都微微睁眼,九叔公道,“还算公道。”
七叔公没说话,但是微微点头。
眼镜男又看六爷,六爷却将脑袋低下,已经睡熟了。
眼镜男就笑,张开双臂,“两位叔公都说公道,应该没问题。”
言下之意,他做的已经尽善尽美了,我小姨子虽然被人破了瓜,不过她的资质不行,给两万块已经是天价,算我占了大便宜。
我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结,转而问下一个话题,“贵公子被我失手打伤,你们想我怎么赔?”
眼镜男继续笑,道:“人是你打伤的,你自己说。”
我摇头,“我不知道,你们先开个价,我衡量衡量。”
眼镜男闻言怔住,不知道如何接话,低头看副镇长。
副镇长这时才将身子稍微挪动,椅子也跟着发出吱吱的惨叫,他很不耐烦地拉了拉自己的领带,才嗡嗡地说道:“孩子的伤势比较严重,医生讲有生命危险,刚从死亡线上拉回来,多的话我也不说,连医疗费和精神创伤,你给三百万,这件事就此了结。”
副镇长说完,却不去问几位阿公的意见,很自然地将身子向后靠,翘起二郎腿,旁边就有人给他点上烟,点火。
我看到,副镇长西装里面有股气向外冒,那烟雾一到他西装缝隙跟前,就自动变成直线,被吹散在空中。
好神奇!
我赞道:“西装不错!哪买的?”
镇长闻言,表情极其厌恶,似乎听见我讲话就像是癞蛤蟆唱歌,玷污了他的耳朵。
他不回答,我却要说。
我对他笑道:“我听人说过,有一款西装自带空调制冷,夏天人穿在身上也不热,想必这位大叔身上穿的就是这种西装吧,价格应该不菲,四十万以上呢。”
副镇长生气了,“你讲这些跟今天晚上的事有关系?”
我摇头,“没有,我只是好奇,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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