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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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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想到此,我心里一阵后悔,责怪自己总是不够冷静,头脑发热,如果当时能稍微冷静一点点,教训他一顿,而不把他打伤,将他扭送去派出所,或许事情会是另一种结果。
想到此我就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一时的冲动造成骑虎难下的恶果。
那副镇长必然不会善罢甘休,这件事闹上法庭,一旦他们确定自己儿子并没有成功碰到小妹,我就是故意伤人罪。
至于强奸未遂,以他们的能量,很轻松就能改掉剧情。两个年轻仔谈情说爱,其姐夫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事后为了逃避责任,窜通小姨子反咬一口。
这种剧情是个人都能想到。
当前最重要的,就是小妹的鉴定书,必须得朝着对我们有利的一方发展。
吃完饭,我让阿妹先睡,我去洗碗,并对她道:“等下八点我就带小妹去医院重新检查。”
阿妹一夜未睡,也是困了,哈欠连连,走去房间拿出银行卡,对我道:“检查完身体重新买辆车。”
这个命令起先让我惊讶,随后一想就明白,昨天开阿莲的车去救小妹,虽然都没有说,但大家都不是瞎子。
仿佛为了强调买车的重要性,阿妹特别补充道:如果你不想跟别人有关系,就断的干脆点,不要整天找这个借口那个借口发生纠葛。
此话说的很明白了,我知道你在外面有小三,尽管你不承认,但我就是知道。似阿妹这样能容忍的已经是世间少有,换做别的女人,早就气的爆炸,让男人一日都不得安宁。
这也跟当地人文风俗有关,我去菜市场买菜,听那些大妈阿姨所谈论的就能知道,谁家老公都在外面胡搞,哪有不偷腥的猫儿,大家聚在一起相互交流讨论,俨然成为一种风气。如果谁家的男人没在外面洗过桑拿包个小老婆,出门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想想看,这里的人土地被征完,家家盖起小楼房,经营出租屋,每年村上还有工厂用地的分红,生活无忧无虑安然自在,还有什么盼头?
温饱思淫欲,这是古人的经验。那些黄脸婆们知道自己的本事,男人见了那些北妹眼睛如狼一样的放光,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在她们的思想里,男人在外面玩不可怕,只要不离婚,自己还是家里的主事婆,依然有地位。
那些脾气硬的,闹得凶的,被老公扫地出门的,结果又如何?
阿妹明白这些道理,她气也气了,吵也吵了,甚至旁敲侧击的引诱,我都没有供出事实,所以,在她心里,多少还有些庆幸,或许老公真的没有乱来也说不准。
就像前几日她故意涂抹了跟阿莲一样的香水,换个心思不坚定的人恐怕就要被感动,当场承认。
我就不认,打死都不认,任凭你说的天花乱坠,我都不认。
没出轨就是没出轨,捉贼不拿赃就是没办法。
阿妹让我买车,从她的角度出发很对,从我的角度出发也觉得可行,但问题是,那捷达只是轮胎被放气,车玻璃破碎,车身被喷漆,主体架子没坏,功能正常,修理修理能好。
但阿妹就是不依,强调道:今日我必须看到新车,不然你不要进家门。
我忽然想到德叔,问道:“阿爹呢?昨晚这么大的事,他知道吗?”
小妹道:“昨日夜半给他打过电话,讲今日清早就能回家。”
我闻言点头,心道德叔尽管好赌,但在正事上却不马虎,也算不得多坏。
当下距离天光尚早,我让小妹也躺着休息一会,我定了闹钟,等会去叫她。言毕我朝房内走,刚好上床,却被阿妹阻拦,她道:你去外面沙发上睡,我昨夜未睡,要好好休息。
我很奇怪,“你睡你的,床这么大,我又吵不到你。”
阿妹道:你身上的气味难闻,你进来我会睡不着。
我便转身出门冲凉,心里还在奇怪,昨晚上没干什么啊,哪来的古怪气味?
这边前脚刚出门,后脚阿妹就将房门关上,并咔嗒一声反锁。
我才知道,她只是想赶我出来睡觉,跟气味无关。
但是没道理啊,我最近表现极好,没犯任何错,她这是为啥啊?
尤其是昨晚,我为了小妹身负重伤,这应该得到奖励才对,怎么还将我赶下床了呢?
正疑惑间,小妹从楼上下来,脸色俏红,眼神飘忽,走到我面前,也不说话,就那样轻轻坐下。
好歹我也是老江湖,不敢说万花丛中过,但也不是雏儿,看看小妹这样子,我本能地发觉到不对,当下就蜷缩了腿,放了警惕心,问道:“你怎么不睡?”
小妹怯生生地答:“睡不着。”
这可是见鬼了啊,小妹跟我可从来没用过这种语调说话,这哪里是小姨子跟姐夫的讲话方式,分明是怀春少女面对心上人的羞涩表达啊。
仔细一想,我就明白怎么回事,当下对她道:“医生检查的事不用担心,干姐那边自有我去交涉,她会帮你处理好,除去她之外,我不会再让任何人碰你。”
小妹红着脸点头,却还是不动,依然低着头,看着自己双脚,面皮像熟透了的柿子。
我咳咳两声,又道:“时间尚早,你去休息,其余事情不用担心,我会搞定。”
小妹还是不动,反而伸出芊芊玉手,轻轻搭在距离我大腿不远处,也就四五厘米的空间,我猜测她是想搭上我大腿,又鼓不起勇气。
我想起方才回来的路上,在霸道车内,她冰凉又紧张的小手握在我手里,当时我就感觉到不对劲,以为她是受到惊吓,需要一点男人的安慰,因此没多想。
但现在看来,问题却是不同了,先是阿妹将我赶出房门,再是小妹主动过来接近,这事情还不明显吗?
再加上阿妹最近一直念叨的口头语,总是担心自己生产过程中出了意外孩子将来没有母亲受苦,一直建议我娶了小妹,说什么小妹再不好,毕竟也有血缘关系,肯定不会亏待孩子。
这问题我不是没想过,但那也是阿妹没了以后的事,眼下怎么能乱来?我可是卯足了劲儿准备给她做开颅手术呢。
第一百五十一章 江湖传言
小妹还是不动,依然端庄地坐在原地,身子绷得笔直。
我见状不再说话,倒在沙发上假寐。
小妹忽然道:“你以后不要再去见那个妹仔了?”
我心里一动,猜测她说的是阿莲,但嘴上还要多问一句:“那个妹仔?”
小妹低着头道:“脸上有疤的。”
我皱着眉嗨一声,“你说什么呢?只是平时帮个忙而已。”
“帮个忙你替她出头?要在看守所里发悬赏?”小妹忽然激动了,胸口剧烈起伏,看着我又道:“你不要以为我小,什么都不懂,如果不是她,你的车子怎么会被人家砸烂?”
我闻言从沙发上坐起,看着她问:“这些事你从哪里听来的?”
小妹一甩头,气鼓鼓的,先是不理我,等了许久才道:“樟木头就这么大,发生的事情也不多,你那么英勇,大家都传遍了,也就是阿姐每天呆在家里被你蒙骗,什么都不知道。”
我闻言正色坐好,继续问:“你在外面听到关于我的什么内容?”
小妹就连珠炮般地发射,“讲你樟木头第一能打,为人讲义气,又好色贪财,帮警察抓过人贩子,毒贩,还说,还说你有十多个老婆,半山酒店的妹仔每个你都玩遍。”
我去!
我吓得直接从沙发上坐起来,严肃反驳道:“造谣!绝对造谣!绝对恶意的造谣!”
讲完小妹气鼓鼓地盯着我,胸口起伏的更厉害了,双眼都冒火。
我耐心对她道:“你已经高中毕业,已经是成年人了,应该有自己的判断力,抓人贩子抓毒贩那是先前我想做警察才做得事,这个我承认,可是十几个老婆这件事从哪里来?我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十几个老婆?一天晚上换一个也得半个月呢,我不得累死?”
说完还摆出一副小丫头你怎么这么傻的嘲讽表情,岂料小妹接着道:“可是好多人都看到,你每次出去都带着不同的女人,还都是漂亮年轻的妹仔。”
“荒谬!”我严厉地敲桌子,“怎么可能?你几时见过我在外面带不同的妹仔出去过?这都是江湖上以讹传讹,小孩子嘛,没见过什么大场面,不就喜欢吹嘘一些社会人物,什么大龙当年两把西瓜刀从樟木头砍到常平,又从常平砍到樟木头,三天三夜都不眨眼,开玩笑嘛,不眨眼他眼不干啊?”
“就是真的。”小妹仍气鼓鼓地反对,“我有同学看到了,那个疯狗也见过,他还说,就是想尝尝樟木头第一打仔小姨子的味道。”
这话说的,我都没法圆。
又重新坐下来,道:“你也知道那是疯狗,疯狗讲的话怎么能信呢?我也是人,又不是神,找那么多女人不累吗?”
“不累?”小妹盯着我目光灼灼地道:“他们讲,你,你……”说了两下不说了,转头去生闷气。
我却弄的莫名其妙,“我又怎么了?”
“他们讲你有驴子那么大,女人都喜欢。”小妹一口气讲完,立即转身跑了,蹭蹭地上楼,好像后面有个鬼在追。
我半愣在沙发上,成呆滞状,末了用手摸头,暗自寻思,这特么都是谁走漏了风声?
这种事情明显是江湖传闻,乱讲来的,人怎么可能有驴子那么大?那就不是人了。
江湖传闻而已,怎么这些人就信了呢?
小妹上楼,我也没了继续睡觉的心思,跟随着上楼,去开电脑上网。
最近我也学会了一款游戏,红色警戒,无事的时候玩玩,也挺不错。当然,电脑的主要用途还是跟张雅婷通信。
此时的通信,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一天不对张雅婷吹个牛,我就浑身不舒坦。现在的我,在张雅婷眼里已经是二级警司,再破获几个案子就准备升警长,警长和警员制服外观上差不多,但级别不同,毕竟带了长,那就是长官。
另外,我现在的主要任务是追踪毒枭,每次行动都非常凶险,并且还虚构了一个队友牺牲,让我心痛的不行,最近还在跟踪一个大案子,每天都很辛苦,吃不下睡不着,身上的伤口是新伤压旧伤,但我并不在乎,依然奋斗在战斗第一线。
总之怎么吹的凶就怎么吹,且情节合情合理环环相扣,凶险处命悬一线,动情处催人泪下,要不是每天还要买菜做饭洗衣,差点我自己都信了。
反正张雅婷远在美国,又见不了面,永远戳穿不了,就随便吹了。
再说了,我这种吹法也只对张雅婷一个人,反正小妮子现在是对我崇拜的不行不行,整天鸡毛蒜皮的事都要给我汇报,通信内容也从最开始的三四行变成十几行,内容也丰富多样。
并且,她的生活照也时不时地随信寄来,每张都能拿去做挂历。
我想,这就是中国最早一批的网恋吧。
此时凌晨六点,在美国也是刚入夜的样子,我这边刚发了邮件,那边就秒回了,内容只有一句话:八月中我回来看你,有空吗?
登时我脑袋就嗡地一声炸了,牛皮吹的太大,容易爆炸。
不过这也难不倒我,立马给她回信息,最近跟任务跟的比较紧,看情况吧,或许八月份你回来我的案子办完了,见个面不难。
如此说也合情合理,进可攻退可守,她若真的杀回来,我就推说自己任务忙,见不了,事情完美解决,没有任何问题。
既然如此,为何不多调戏一下?
当即又起草一份,雅婷吾爱,惊闻归期将至,万分欢喜。这一场景在我梦中出现过多次,终于愿望成真,在见不到你的日子,我是多么的难熬,每每夜晚都要看着你的相片半个钟才肯入睡,思念之情早已泛滥成灾,你回来前千万给我提前通知,我好安排合理时间见面。
末了,还多问一句,你是否也如我思念你一般思念我?
信息发出我很骚情,在房间内做怪舞。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网恋而已,虚拟的嘛,大家又不见面,不发生任何身体接触,即便是欺骗,又能骗得了什么?
在我心里,只要身体不发生关系,那就是安全的,纯洁的。
不多时就收到张雅婷回信,上面就一个单词:yes!
这是什么意思?她也很思念我吗?
我笑笑,将邮件删除,打开红警。
我看过许多影视剧,当人物遇到问题时候总是寝食难安,辗转反侧,我觉得那是骗人的,你看我,出了天大的事,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不用在乎那么多,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走一步看一步再说。
此时的我,已经忘了自己被关在看守所里一整天都吃不下饭的情景了。
很快八点到了,我起身去旁边房间招呼小妹,带她去医院重新检查。
小妹换了自己的衣服,眼睛红红的,应该是困到极点却极力硬撑的结果,当然,也不排除她昨晚哭的太多。
下了楼去,我还特意去看阿妹,房门紧锁,应该是睡熟了。
我想她也累了整晚,等她饿了,自会起来做饭,就领着小妹向外走。
因为已经说过不许我跟阿莲有瓜葛,我也取消了借车的打算,去门口挡的士就是。
此时樟木头的正规出租车还不多,大部分都是拉客黑车,车前挡风玻璃上放个红色瓶子,见到招手即可。
我拦了辆别克,告诉他我们去医院。
别克司机是个话唠,喋喋不休地讲着昨晚上ktv发生的事,樟木头就这么小,一个副镇长儿子在ktv被人差点打死,这就算是大案子,小道消息传的贼快。
那司机道:“要我说也怪那小子瞎了眼,谁不好惹?偏偏要惹周发那个烂仔,樟木头谁都知道,周发不要命来的,别说他爸爸是副镇长,就是市长,周发也是照打不误。”
我坐在后面,转头看小妹,小妹也看我,忽而莞尔一笑,很是可人。
她将手伸过来,抓着我的手,问道:“阿叔,听讲周发有很多女人啊?”
提起这个话司机就兴奋了。
“哈,那是当然啦,少年英雄嘛,妹仔们都喜欢,就像你男朋友,高高帅帅,你不是也喜欢?周发就厉害了,他人长的潇洒,又多金,讲义气,是个女孩子都喜欢啦。”
小妹闻言就用力掐我手心,面上却笑眯眯地问:“那你知道,他有多少个女人?”
司机笑道:“这谁能讲的清楚,我又不认识他,哪里知道。”
小妹道:“你不知道,你的朋友应该知道啊。”
司机立即点头,正色道:“我有个朋友跟周发很熟,我听他说,周发好像是有六个女人,一个星期呢,就一天换一个,周日呢就休息,哎呀,啧啧,那个小子,一般人比不了咯。”
我的手心更痛了。但我却不喊痛,而是清了嗓子道:“据我所知,周发很爱他老婆,每日晚出早归,两公婆感情很好。”
司机就笑,“这你就不知道啦,周发爱他老婆不假,但更爱他小姨子啊,啊哈,你是不知道,周发的小姨子有几靓,仙女都比不上。”
第一百五十二章 检查身体
小妹在后面掐的更痛了,我慌忙抽出手,不满地对司机道:“大叔,讲话要有证据的,不要整天乱传些风言风语。”
“风言风语?”司机不乐意了,“你阿叔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乱传风言风语?我家隔壁凤姐在医院上班,亲眼见到那个周发去医院睇病,听说是染了花柳,惊动了好多医生,都去参观,她自己也在旁边看了一眼,哇,你不知道啊,那周发的本钱不知有好大?讲出来吓死你!”
说最后一句话时候司机还回头喷一句,然后撩起衣服给我看他的胳膊,“看到没,就像我胳膊这么粗,她亲眼见过,有医生还量过尺寸,拍了照片,还能有假?你想啊,一个女人怎么降得住?少说也要八个女人才够,哼,我要是有那么大本钱……”
说话间医院到了,车子停下,我对前面司机道:“大叔,你误会了,周发得的不是花柳,他是得了另一种奇怪的病……”
我这边正准备解释,那边小妹已经气呼呼的推门下车,往前走了。
见状我就改了面孔,一把扯过司机衣领,对他吼道:“我顶你个心肝脾胃肺,你竟然敢胡乱编排我?知道我系边个?”
司机被我吓的手抖,仔细盯着我看,惊叫一声,“啊,对唔住啊发哥,我老眼昏花唔识真人像,你莫打我啊。”
我是又气又好笑,将他松开,对他道:“记住我这张面,以后不要乱讲话,还有,同我一起的女仔是我小姨子,你下次载到佢要给她道歉,就说你刚才讲的话都是乱讲的。”
司机闻言立即鸡啄米般点头,“我知道啦,我知道啦。”
我闻言下车,着急去寻小妹,连车费都忘了付。
小妹在医院大厅里等候,撅着嘴生气,见我来了也不理,喊都喊不住,也不知她疯跑个什么劲儿。
好不容易追上她,将她拉住,问道:“你跑什么?不去做检查吗?”
小妹一只手被我拉住,脸却扭到一边,还在呼呼生气。
见状我唏嘘一声,道:“你怎么不明白呢,都是江湖传言,完全不可信的。”
小妹就道:“就算是传言也会有根有底,总不能凭空生风波,人家能那样讲,必然是你那样做了。”
哎呀这小妹怎么纠缠不清呢。
我又道:“呐,外人说的话你信,我说的话,你就不信?”
“你自己在外面玩妹仔被抓包都不肯承认,你还指望我相信你什么?”
这话说的也是,我换个说法,“你想想,别人讲我有驴那么大,去年我在医院时候你应该见过的,根本没有那么大对不对?就这一点足可以证明他说的是经过夸大后的谣言。”
小妹却反驳道:“当日在医院你那还是未充血状态,不要以为我是小女孩就什么都不懂,我也学过生理课程。”
我也是哔了狗!
明明是一对夫妻生产的两个女儿,做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当下不再纠缠我的问题,换了和善的口气道:“先不管外面怎么传我,给你检查身体要紧。”
小妹闻言不理,继续背对着我。
我就急了,“你这是什么态度?江湖上传什么你就信什么,江湖上传我们有一腿,那你自己说,我们什么时候有过一腿?”
“最气的就是这个。”小妹怒道:“明明什么都没有,现在外面却传的风言风语,我出去找朋友玩,别人都用那种眼神看我。”说到激动处,小妹开始掉金豆子了。
如此,我才知道小妹的委屈,缓缓对她道:“对不起,是我不好,连累了你,我向你道歉。”
小妹一抹眼泪,硬气地道:“不用。”
我又道:“既然不用,那就随我去做检查。”她还是不动,我就上前去拉住她的手,“走啦,在这里生气也是于事无补。”
干姐值的是早班,我在她办公室找到她,跟她把事情前后经过讲了一遍,听的干姐气恼不已,连声道:“太可恨了,简直无法无天,是那个镇的镇长?”
我摇头道:“不知道,当下最重要的,是重新出一份受伤报告,不然我就陷入被动了。”
干姐道:“包在我身上。”说完拿出手机打电话,不多时就过来一个四十多岁的女医生,笑眯眯地对干姐问好。
这里的院长是干姐家里的老头子,干姐虽然只是负责外科,但身份尊贵,来来去去的医生护士都要巴结她。
干姐对我介绍,说这是桃姐,妇产科的。
桃姐人很和气,见面就道:“这是昨天晚上来的那个妹仔吧,还记得我吗,昨天晚上是我给你检查的。”
小妹微微点头,道:“谢谢你昨天晚上帮我。”
桃姐就笑,“小事情,既然来了,我就再给你出一份报告吧,你们也来得正好,再晚一会我就下班了。”
当下小妹跟随桃姐去做检查,我在外面等候,干姐去问:“你那个病怎么样了?”
我先是一愣,而后反应过来,她是问我被蛤蟆咬的事情,立即点头,“差不多好了。”
干姐有点迟疑,想了想道,“能让我看看吗?”
看?
我就有点为难了,以前病的时候给你看,那是病。现在病好了再给你看,那就是耍流氓了。
干姐说道:“我这几天做了持续观察,这个病毒单靠人类自身细胞很难杀死,并且潜伏期很长,我担心你的病没治好,可能还要犯。”
如此一说我倒想起来,最近两天虽然不红不痒,但表面上还是长了许多小疙瘩,如同癞蛤蟆身上的疙瘩一样,凹凸不平,且在逐渐变硬。
当下就道:“好,去哪里检查?”
干姐就带着我向实验室去,位于四楼最东边的一间大办公室,楼道内非常清静,里面除了电子设备,几乎看不见几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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