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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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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粪叉子走去,蛇精女拍拍方向盘,问我:“能开吗?”
我看了看粪叉子一眼,感觉跟保时捷差不多,就点头。蛇精女见状起身,坐去副驾,看着身子那么大,蜷缩起来也是瘦瘦小小,在狭小的空间里辗转腾挪倒不费劲。
坐好之后,我问她去哪,她吐出两个字:“黄江。”
蛇精女说,她今天晚上跟朋友在酒吧玩耍,有人沟她,这对她而言很正常,但问题是,那厮骗她喝了龙舌兰调制的迷醉之夜,又叫今夜不归,通俗的说法叫失身酒,就是只要女孩子喝下,今晚必然要失身。
蛇精女什么人啊,很快反应出不对,跑去洗手间扣舌头吐了,尽管如此,也一阵头昏脑涨,气的不轻。
她不介意男生搭讪,也不介意男人们对她有想法,但她介意被人玩弄。
她要找回这个场子。
我很奇怪,“想找回场子,找你爷爷啊,一句话的事。”
蛇精女呵呵地笑:“如果屁大的事都要搬我爷爷出面,那我有什么用?”
这话倒是不错,没给黑三代丢脸,说起来这女人的身份还有点复杂,是富二代,官二代,又是黑三代,可以说是黑白两道通杀,年纪轻轻开玛莎蒂拉,有点能耐。
真想不通,是什么样的男人,要打她的主意。
我一边认真开车,一边道:“大姐,提前说明,我受了伤,不怎么能打。”
“不能打?”蛇精女表情不忿了,皱着眉头看我,“上次那个谁不是讲你很能打吗?还是什么樟木头第一。”
我回道:“我都说了嘛,我受了伤。”
蛇精女道:“受了伤那也是第一打仔,受的伤严不严重?对付两三个臭小子没问题吧?”
我道:“那得看对方什么水平,如果是成龙李连杰那样的水平,来半个我都不是对手。”
蛇精女就哈哈大笑,“没那么夸张,就是几个普通男人,想在夜店里找刺激,要不是我自己头晕,我都想亲自动手呢。”
头晕?
我侧脸看蛇精女,她脸红红的,一双桃花眼都是笑意,显然是酒精入脑,开始发飘了。
真不明白,她喝醉了还怎么开的车?还是从黄江开到樟木头?
她把高跟鞋脱了,双脚搭在车前挡上,晃着脚道:“等下我指出那三个,你就上去开打,要让他们记住这次教训,叫他们以后不敢在酒吧里对别的女孩子下药。”
说到这里,我很想给她来一个赞美的拥抱,但考虑到她那独特的外形,还是打消了这年头。
童年蛇精欺负葫芦娃在我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典型的坏女人形象。
我想,明天去找一趟何若男,把甩棍要回来,那玩意用着比较给力。
蛇精说的那个酒吧叫万奈,本名叫one night,就是一夜情的意思,蛇精讲,她经常去哪里找刺激。
末了又娇笑道:“不过已经好久没找到合适的目标了。”
我的脑海里忽然想起鲁迅的《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那里面记载了长辈吓唬小鲁迅的故事,说有美女蛇隔墙叫他名字,若是应了,晚上就要来吃小孩子的肉。现在想来,这篇文章是儿童读物,若换作成年人读物,怕就要变成,若美女蛇喊你,你应了,晚上就要来吸你的精气了。
可不是么?你看小时候的蛇精不是好人,长大后遇到真人版的,也是个放纵的坏女人,所以说,美女蛇来形容坏女人是没错的。
我安心开车,蛇精女侧面看我,忽然伸手过来,单指挑我下巴,娇笑道:“你的样也不错啊,喜欢万奈么?”
我说嗯,“喜欢。”侧脸乜了她的胸一眼,“不过不喜欢玩太小的。”
她没听明白,问我说了什么。
我懒得回答,总觉得跟她调情也没意思。
车子到了黄江万奈,门口很多闲人转悠,大多是男人,手里夹着烟,头上五颜六色,耳朵上还打了耳钉,个个都是不可一世的模样,看到粪叉子过来,好几个人发出轻呼。
不管怎么说,这也是玛莎拉蒂,二百万以上的座驾,不管开她的人是男是女是妖怪,都能引起一阵轰动。
蛇精女脸上挂着高傲的笑,穿起十二公分的鞋子,从车里下去,用鼻孔藐视大众,原本乌黑明亮的眼睛,偏偏要做出一副眯着眼看人的骄横姿态。
我看不惯她这种样貌,偏偏她还要挽着我的胳膊,一起向酒吧内走去。
进门的瞬间,我听见外面有人对话。
“那屌毛是谁?”
“不知道,肯定是英姐的面首。”
“面首?我看不像,屌毛看上去很拽哎。”
“随便啦,走,进去看戏,有人要倒霉了。”
蛇精女说的没错,果然是三个小混混,两个留着爆炸头,一个金毛,一个红发,还有一个留着很酷的半遮眼发型,我记得某个电影上看过郭富城是这种发型,长发下来,遮住半只眼酷酷的,帅帅的。
这边刚到吧台,三个小流氓就随着音乐节奏扭过来,成包围状将我们围绕。两个爆炸头还对着蛇精女做出胯部前后摆的动作,似乎要隔着空气跟蛇精女发生不可描述一样。
吧台问我要什么,我点了最便宜的黑啤,那个瓶子够大。
爆炸头问蛇精女:“这个衰人是那个?”
蛇精女笑着回答:“你自己去问啦。”
那小子就戳着我的脊背问:“喂,屌毛?”
我接过黑啤,反身就砸在那厮头上,膨胀的发型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大的缓冲防御,酒瓶直接被脑袋撞破,那厮踉跄着向后退倒。
有心打无心,我可是做了周密的计算。
我有伤,都是计算好的一整套动作,一瓶子下去废掉一个,跟着一脚踢胯又废掉一个,剩下一个就好办了,一只手足够。
我算的好好的,结果只算了自己这边,忘了计算对方的实力。
两个爆炸头本来就没什么战斗力,但那个半遮眼的就厉害了,瞬间躲过我的偷袭,并且原地来了个高跳回旋踢,动作非常帅,引起一片欢呼。
就是没踢中。
这小子练过。
我把蛇精女豁开,让她站在我身后,必须得速战速决,等那两个小子恢复战斗力要糟糕的人就是我了。
半只眼冷冷地盯着我,忽然一个纵身向前一脚侧踢,我连忙后退,他打的是套路,被踢中可不是闹着玩的。
一脚侧踢紧跟着又是一个凌空回旋踢,犹如他平时训练的那般。
我没给他过多炫耀的机会,趁他未落地一个高踢腿,半空里就将他狙击下来,紧接着一个大脚开球朝他面门上招呼,直接踢爆他个脑袋。
叫你玩套路!
半只眼被踢懵了,也不管套路不套路,双手撑地就朝我扑来,我赶紧抄起吧台上的空酒瓶给他天灵盖一记,彻底让他趴窝。
另外两个爆炸头在旁边跃跃欲试,眼见半遮眼趴在地上不动,脑袋上渗出一大滩血,两个就傻了眼。
一个满头满脸的血,一个捂着裤裆双腿夹紧,都是一脸惊恐。
酒吧看场子的人迅速围过来,粗着嗓子吼叫:“做咩哉?”
我懒得屌他,丢掉手里的半截酒瓶子,转身喊吧台,“来杯柠檬水。”
蛇精女一步三摇地出面,眯着眼横扫众人,一声轻笑,“这三个在酒吧里下药,我教教他们怎么做人。”
说完,从手包里掏出一叠红钞,塞进酒吧老大手里,回头对我莞尔一笑,“走吧。”
我想说,你整天装成这样说话,不累吗?眯眼,娇笑,故意勾人的眼神?真把自己当女神了。
或者是,她已经装习惯了,就是这个调调,改不过来。
酒吧里面打架很正常,那老大知道她是熟客,也不多说什么,任由我们出门。
等回到车里,我问她,“我的事怎么解决?”
蛇精女侧脸看我,笑道:“已经解决了。”
已经解决了?
我不太懂,她什么都没做,怎么就解决了?
蛇精女指了指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多了许多白衫青年,应该是多了三四辆小车,白衫青年全部站在车门口,对着粪叉子张望。
蛇精女道:“放心啦,他们是尊龙的员工,不是那些小流氓,会统一听指挥的。”
我看了看,果然如她所言,那些白衫青年,分明是脱了外面马甲的服务生,个顶个的漂亮好看,面上看不出半点江湖气息。
蛇精女道:“别看了,去找个空旷的地方等待就好,只要查出这辆车的主人,疯子阿炳就会自己来找你。”
我依言行事,点火开车,后面的白衫青年也迅速入车,紧紧跟在粪叉子后面。
我就奇怪,“他们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出现的?不是悬赏追踪帕萨特吗?”
蛇精女晃了晃手机,我才知道,是这个碧池故意暴露行踪。
第一百八十八章 假戏真做
黄江往高埗方向有片荒地,我把粪叉子停在路边,心里揣揣不安。
蛇精女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对我道:“放心啦,疯子炳再疯,也不敢对我怎么样,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你跟我的关系。”
蛇精女说着,咯咯地娇笑。
我看看车窗外,四辆轿车分四个角度包抄,将我围住,他们的人也不下来,似乎在等头目。
我有点不放心,怎么说对方都是酒店老板,大众广庭之下被人打的像狗一样,怎么可能不报复?
换做是我,才不会管你后台是谁?
那对方后台要是很大呢?
我想起蒋院长,对方给我吃了那么大一个苦头,堪称极尽羞辱,我现在还不是静静等待,不去报复?
或许,对方年龄成熟,思考方式也不同,说不定借着六爷的面,会放我一马。
正想着,旁边有手机铃声响,蛇精女拿起来看一眼,却不接,而是发笑,随后在座椅靠背上按了个按钮,司机椅背就自动向后倒,和后座搭成一张床。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蛇精女就扑了上来。
我连忙用手推,结果推到厚厚的海绵,顿时心里叫一句卧槽!这丫头不会连a都没有吧?
没等我说话,蛇精女就在我耳边低语,“想活命,就配合我。”
说话间,外面无数道大灯照过来,射穿车窗,人影闪动。
我越发慌张,蛇精女却自顾自地乱吻,很是狂热。
见我无动于衷,用命令的语气道:“不想死就快点配合。”
我心里悠悠叹一声,算了,谁让自己惹上祸了呢?如果跟她发生一次关系就能避开祸端,倒也没什么,只要不被阿妹知道就好。
再说了,这蛇精女除了胸小点,脸蛋有点不对我胃口,其他的倒也凑活,最起码人家不丑,好歹也是富二代官二代和黑三代的混合体,光是这个身份都足以令其他男人疯狂。
更何况,我又不挑食。
当下就开始回应,使出自己的浑身解数,很快对方就意乱情迷,配合着发出低吟。
我对她道:“把副驾也放低,我要上位。”
蛇精女唔地一声,摇头说不行。
这怎么行?就算你身份高贵,这事也该是男人掌握主动权,那能让女人掌控男人?别的事情都好商量,唯独这事我不让步,当下一个翻滚,从下面翻上来。
蛇精女急了,责问我道:“你在干吗?”
神经病吗?我心里好笑,“不就是干你想干的嘛?”
她此刻还保持着趴位,闻言想转身,却被我按住,急切道:“你疯了,我只是跟你做戏。”
做戏?
我就醉了,“你现在才说?”
车窗外,灯光闪烁,人影晃动,起先只有四五辆,三四分钟后增加到七八辆,又过三五分钟,一辆白色宝马从大路上斜插过来,停在众多小车后面。
宝马两边后门打开,左右各出来一个人,左边的,是我见过的那个地中海,此刻换了衣衫,没了先前见过的那股土劲儿。右边的也是熟人,是那天晚上在六爷家见过的眼镜男。
凭直觉,那眼镜男应该是蛇精女的哥哥或者是堂哥。
两人下车以后,地中海看了眼镜男一眼,表情很是不忿。眼镜男却咧着嘴笑,从口袋里拿出铁盒子,递给地中海。
两人各拿出一根雪茄,点燃了,屁股靠在宝马车前盖上抽,一起注视着这边。
又等了五分钟,粪叉子还在有节奏地震动,地中海面上的表情可是不耐烦,扭头对眼镜男说着什么,眼镜男不理,低头看表,然后说了句什么。
从他的口型上大概分辨出,他说的是再等等。
终于,我结束了战斗,犹如面口袋般压在蛇精女身上,累的像狗。
蛇精也没了力,趴在座椅上发出无意识的哼哼。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轻轻的敲玻璃声,蛇精女侧头去看,车窗外面是眼镜男那张欠揍的脸,急忙用手推我,口里娇滴滴地道:“我大哥来啦,快点穿衣吖。”
我感觉后腰上一阵无力,直接从她身上滑下,霎时蛇精女就叫起来,埋怨道“要死啊你,快拿纸巾给我啦。”
我伸手将车头内的盒装纸巾抽出一叠,塞给蛇精女手里。
外面又响起轻轻的敲击声,似乎是在催促。
蛇精女怒了,冲外面喊道:“敲什么敲?等阵啦!”
外面的眼镜男就直起身子,伸手将雪茄从嘴里取下,百无聊赖地靠在粪叉子上。
我这边刚系好皮带,蛇精女就从后面过来,搂着我脖子亲一口,小声在我耳边道:“亲,等阵你莫乱讲话,交给我处理。”言语间,已经不见了那股子令人作呕的做作,换成了小女儿的纯真。
我还奇怪,刚打算扭脸看她,结果一团纸巾就扔过来,砸在我下巴,还伴随着她的娇嗔:“你个子孙还俾你。”
这反差有点大啊?
为何同一个人,说话换了种腔调,给人的感觉就不同了呢?
完全不见了那股子盛气凌人的劲儿,改成了只有热恋情侣间才有的温存?
瞬间,我就感觉到自己做了件错事,貌似又惹上个麻烦?
蛇精女把自己收拾妥当,打开车门出去,同时我的手机忽然来电,号码居然是大龙的财务阿狗,接来听,阿狗用嚣张的语调道:“周发,明日早上九点来维多利亚,龙哥揾你。”
挂了电话,我继续看外面,眼镜男一脸疼爱的责怪蛇精女,问道:“你玩好了?”
蛇精女吃吃地笑,“还好。”
眼镜男就弯腰笑,“给我看看,今次是那个靓仔。”言毕拉开车门,和我四目相对。
因为是熟人,我对他笑了笑。
结果眼镜男却黑了脸,嘭地一声关车门,冷眼看蛇精女,指着我质问:“你跟他玩?你知道他是什么人来的?”
蛇精女摇头,撒娇,轻声回答:“我知啊,他不就是……阿德家的马仔嘛。”
“屁话!”眼镜男怒了,原地转圈,而后朝远处的汽车挥手,那班原本立在原地观望的白衫青年立即伸手去车里,各自拿出棍棒之物。
卧槽!原来对方一直在做准备,在等命令。
此时我才知道,蛇精女所谓的帮我摆平,不过是利用自己大哥,就是那个眼镜男的身份来保护我,看上去,那个地中海对眼镜男言听计从,那些白衫青年也听眼镜男指挥。
可惜的是,她的如意算盘打错了,眼镜男根本不买她的账。或许,眼镜男买她的账,但认出来是我,就改了主意。
无论原因如何,结局却是我不想要的,我第一时间关窗锁门,调整驾驶位座椅,准备发车走人。
开玩笑,外面二三十号拿着武器的白衫青年,我一个锁骨受伤未好的三脚猫功夫,如何是他们的对手,当今之计脚底抹油是上策。
反正手里有一辆玛莎拉蒂,只要我不出来,那些白衫青年就不敢轻举妄动。
外面蛇精女也生气了,张开双臂挡在车前面,对眼镜男道:“做什么,让他们退去啦。”
眼镜男怒吼:“你要玩到什么时候?想申请吉尼斯纪录吗?”
蛇精女摇头,“我不玩了,这是最后一个。”
“最后?”眼镜男指着车窗道:“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他是鸡头来的,半山酒店的小姐都归他管,你跟他玩?”
蛇精女闻言看我,表情惊讶,虽然隔着车窗,我也能感觉到她内心的慌张颤栗。
我把车窗降低半格,安静地看着她。
蛇精女目光在我脸上扫了一圈,小女儿气息消失不见,又恢复了先前那番令人作呕的富家女嚣张气焰,扭头对眼镜男道:“我不管他是做什么的,从今天开始,他只属于我,就算要废了他,也只能我动手,你们谁都不行。”
眼镜男阴沉着脸,冷声道:“行开!”
后面,一堆白衫青年已经乌压压地堆上来。
蛇精女转身去了后尾箱,拍拍车身,我打开后面开关,后盖自动升起,蛇精女从里面拿出一根皮鞭,两步走到车前面空地,单手一甩,皮鞭在空中炸开,犹如雷鸣。
低沉的女中音响起,“我今天看看你们谁敢上前一步。”
这一刻,她一手执鞭,一手叉腰,双腿分开跨立,面对前面数道大灯光,长发飞扬,娇柔做作的妖精气息一扫而空,妥妥的女王范儿。
那情形让我有些迷茫,禁不住在内心自问,刚才跟我一起厮混的女子和面前这个女子是同一人吗?
白衫青年们知道她的厉害,或许是顾忌她背后的身份,一起齐齐驻足,等待下一步命令。
眼镜男的表情瞬间阴郁,沉声问道:“阿英,你是打算为了个男人跟大哥开战吗?”
第一百八十九章 惠红英
蛇精女回应道:“你听好了,他不是某个男人,从此刻开始,他就是你妹夫。”
眼镜男笑了,是无可奈何的嘲笑,走到蛇精女跟前,用手揉捏着下巴上的胡渣,轻声质问:“你说是我妹夫就是我妹夫?你问过二叔的意见?问过阿公的意见?”
这话听在我的耳朵里怎么感觉那么刺耳?
怎么没人问过我的意见?好像你们家人就能决定我的命运一样。
但此刻不是跟他们矫情的时候,外面人多势众,先度过今天这关再说。
蛇精女不回答,只是将手里的鞭子慢慢盘起来,放在大腿边,轻轻的拍。
眼镜男沉默了少许,侧头看了我一眼,而后离开粪叉子,朝着大白宝马走去。越过那些白衫青年,挥挥手,白衫青年就如潮水般退去。
在宝马车前,地中海一脸不甘,不知跟眼镜男说了什么,对方摆摆手,地中海恨恨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而后上车。
宝马先走,其他车子随后,两分钟之内,这片荒地上只剩玛莎蒂拉。
我打开车门锁,让蛇精女上来,对她说了句谢谢。
蛇精女侧脸看着我,忽而发笑,“谢什么,我说过了要帮你解决这个麻烦的。”言语间还是充斥着女王般的霸气,只是目光变的柔顺许多。
“去哪啊?”她问。
我回:“去樟木头啊,我要回家了。”
蛇精女闻言怔了怔,又笑,“怎么?家里有女朋友?”
我摇头,“不是女朋友,是老婆。”
“你结婚啦?”她的言语间很是惊讶,眼睛也瞪了起来。
我点头,“结婚了。”
“有没有搞错啊?你才几大?”她眼睛里满是不信,“拿身份证出来我看哈。”
我见状就解释道:“虽然我没有领结婚证,但我真的结婚了,只是差个婚礼而已。”
“那就是没结婚。”她悠悠地道:“结婚和不结婚,婚礼很重要的,少一环,都不叫夫妻。”
“可是我们有事实的夫妻生活。”
“哈,照你这样说,那些未婚同居的算什么?难道他们都算结过婚啦?”
照这么说,我还真是辩不过她,现在好多同居的年轻人,彼此间称呼也是老公老婆,但讲句不好听的,说一句分手,就各奔东西,彼此成仇。
看来我得赶紧和阿妹补办个婚礼。
我愣神的空档,蛇精女拍拍我的肩膀道:“看不出来啊,半山酒店的妹仔都是你带的?为什么我从来没见过你。”
咦?这话问的蹊跷,凭什么我在半山做事,就应该见过她?
仿佛是为了解开我心中的疑惑,蛇精女笑道:“半山酒店里面有我的股份,我也算是老板,每次去开股东会,里面的经理人都会在,包括那个安保主管,叫什么?”
“斌哥!”我在旁边提醒到,尽管我很怀疑她的老板身份。
“对,阿斌。”蛇精女拍着手笑,“三十岁,个子不高,小平头,很有气势的那个,对不对?”
“对。”我回答道,她描述的那个人,的确是我所认识的斌哥,看来这蛇精女果然是半山的老板,之一。
“那为什么从来没见过你呢?”
我耐心解释道:“是这样的,桑拿部呢,毕竟是不光彩的,每个老板都在做,但每个老板都不承认,所以我们这些人,是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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