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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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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莎反问,“我学那些做什么?”
这句话将我问住,说的也对,我不想让莎莎接客,学那些又有何用?
于是回道:“我先去办事,下午回来找你。”
莎莎伸出小指头要拉钩,盯着我道:“不要骗我,你下午要回不来,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言下之意是在威胁我,若下午不来,就给我老婆打电话。
我将卡里十万全部提出来,用礼品盒装了,让王汉拿着,准备重金一度春宵。
人到了维多利亚,一帮保安看着我们战战兢兢,谁都知道,前几天我两个在街头的一番勇猛大战,两个人砍上百个,那不是一般的凶猛。
现在我身边有王汉保护,背后有半山股东撑腰,无论他大龙是玩阴的还是玩阳的,我都不怕,因此踏上维多利亚首层没有任何胆怯,直挺挺地就走了进去。
大龙头上的伤还未好,用白纱布缠着头,见我进来目露凶光,他两边的马仔却战战兢兢,强撑着摆出一副防御架势。
我挥挥手,王汉就把礼品袋放在大龙桌上,而后我慢慢笑道:“龙哥,别来无恙,我今天来不是找你打架,而是来给你捧场的。”
第二百零六章 削铁如泥
那日街头一番大战,大龙手下马仔被抓了个精光,连带着一些来助拳的烂仔也跟着倒霉,全部被武警扔到车上带走。
眼前这两个马仔能跟着大龙出来,也不知道是用了多少手段,此刻见到我们上门,自然先吓了一跳。
那日几十个人砍我们都落在下风,今天仅凭他们三个自然不会轻举妄动。
大龙倒是镇静,毕竟是老江湖,目光扫了礼品袋一眼,问我想做什么。
我道:“乔杉。”
大龙眼里的凶光逐渐消失,变的平静,回道:“我记得以前说过,如果你想玩,要百万。”
我这就不服了,“她镶钻的?”
大龙面无表情,嗤一声,“你要有本事,就去说服她,让她免费跟你玩。”言毕,他从口袋掏烟,点上。
表情略带嘲讽。
王汉上前一步,沉声道:“是我要她。”
大龙道:“谁都一样,有本事就说服她免费陪你,要不就拿一百万来。”
如此就郁闷了,筹集十万尚且费了老鼻子劲儿,筹集百万何谈容易。况且,以我的观点看,十万给她都是多的。
王汉也知道这个道理,不去理会大龙的茬,而是提出另一个要求,“我想见见她,可以吗?”
大龙喷出一口烟,挥挥手,他旁边的马仔就转身去后面,轻唤一声,佳人回应,俏生生地转出来,一见我们,先黑了脸,口吐两字:“坏人!”
我觉得无所谓,毕竟从乔杉的角度来论,除了她老板是好人,其他人都是坏人。
王汉却受不了这个,红着脸反驳:“我哪里坏了?”
乔杉回应:“你害我们老板受伤,就是坏人。”
见如此,王汉胸腔里一哼,转身就走。
显然,已经是对乔杉死了心,不再纠缠。
临近门口,那乔杉忽然喊:“喂,你说的《普善清心咒》曲谱,倒是拿给我呀。”
我回头看她一眼,轻声回道:“想要,那就自己来半山取。”
言毕电梯开,我和王汉一同进去。
进去之后,王汉一拳砸在电梯壁上,震的电梯都发抖,满脸哀怨气愤,却又无处发泄。
我大概理解他的心情,好声劝道:“也不能怪她,我听人说,乔杉十岁时候就跟了大龙,一直被养在那间屋子里,教她歌舞棋琴,却不教她礼义廉耻,那孩子对人间美丑懵懂无知,也很正常。”
“真的?”王汉的眼神中又多了一丝希翼。
我回:“我也是听人说的,真假不可考,但从那女子言谈行为上来讲,应该是真的,你看她行为动作就知道,她的情商也就是十岁儿童,和成人之间差的远。”
王汉仔细想想,恍然大悟,一把抓住我肩膀,“你别说,仔细想想,还真是这样。”说完顿首捶胸,骂道:“狗日的大龙,生生毁了一个女子。”
而后问我,“你说如果把乔杉带去社会上历练一番,她会不会变的成熟?”
我回:“不好说,看运气。本草纲目上有云:身残者有药可医,脑残者无药可医也。”
出了酒店,就要上车,王汉却驻足不动,面色严峻,也不知在想什么。
我连声催促,他却向后退一步,道:“这十万块酬劳我拿走了,以后有缘再见。”
这话说的突然,让我惊诧,上前问:“怎么好好的说这种话?我们弟兄在一起不是挺好?”
王汉摇头,而后发笑,“你人其实不错,就是太精明,跟你在一起,我永远都凸显不出来,所以还是分开的好。”
我听完皱眉,道:“其实一百万要凑齐也很容易,你给我十天时间,我一定把乔杉给你弄到手。”
王汉依然摇头,“你说的对,不是钱的问题,即便我得了她的身子,也是无用。”
言下之意,不是乔杉的问题,这我就不懂了,问他:“那是什么问题?我们虽然相识短短几天,但感情却比夫妻都深,我想不通你为什么要走?你要什么只管说,我能办到的绝不含糊。”
王汉呵呵两声,道:“不要问了,就此分手,说不定,下次遇见,我也是老板了。”言毕,他又后退一步,朝我微笑。
那笑容,无比纯真。
我内心一阵唏嘘,却也无奈,似王汉这种英雄人物,那能是我一个小小土鳖就能驾驭的了,是龙必然要上九天,强留也留不住。
只是,没了王汉的保护,我以后进出门都得小心了。
同时心里也哀叹一声,不亏是天上九头鸟,这王汉,刚拿钱的时候还说永远记得我这个人情,现在又说十万块是酬劳,腹黑程度不亚于我,就冲他如此厚的脸皮,我估计要不了多久,他就会是个人物。
告别王汉,我先去了那日定做装备的五金铺,告诉老板,我需要新型锁子甲,要求材料硬度高,韧性强,最主要是轻便,穿在身上不能高于十斤。
老板叼着六块钱一盒的白沙,半眯着眼,透过烟雾缭绕的铣床问:“你是做什么的?”
我张口胡说:“警方安插在贩毒集团的卧底。”
老板哦地一声,“那还得考虑防弹功能啊。”
防弹?
这个我倒没想过,不过老板要是能做出这种防弹的锁子甲最好不过,连子弹都能防御,普通刀刃自然不在话下。
老板却笑:“防弹衣能防弹,但防不住刺刀,锁子甲能放刺刀,防不住重力冲击,你想要那种刀枪不入的锁子甲,我做不出来。”
我道:“上次做的那种,就帮了我很大忙,虽然刀刃斩在身上依然很疼,但最起码不会造成皮肉外伤。”
老板就懂了,“你是周发?”
我竖起拇指称赞:“大叔好眼力。”
老板摇头,“他们说有两个人砍了七八十个,一个高一个矮,那天你们都来了,我听你叫那个高的是王汉,那你必然是周发了。”
我立时将眼睛瞪圆,竖起双拇指赞叹:“大叔你神了。”
他说没什么,只是招手让我跟他去后面,绕过一片荒草丛生,来到一颗龙眼树下,用脚在上面左右量了量,而后反身取来两把铁锹,递给我一把,开挖。
我不知道那下面埋的什么,但本能地感觉到,能埋在地下的,肯定是好东西。
挖了将近三十公分深,才挖到一个硬物,于是速度加快,终于看清下面硬物全貌,是个五十公分左右的铁盒子。
等用铁锹把盒子起出来,我才知道,这是一个铁包木的老古董,看上去有些历史,应该是上个世纪产物。
老板将盒子上的泥土拭去,而后打开,里面的东西让我动容。
是一把三十公分的短刀,配有黑色刀鞘,样子看上去像东瀛制品。外面先是黄绸布,里面又用油纸裹了三四层,揭开后一股寒气散发。抽出刀鞘,连刀身都是黑色,只有刀刃部位是青色,寒光闪闪。
老板将短刀递给我,指着院子里胡乱堆放的生铁钢辊道:“去试试。”
短刀入手,极沉,约莫六七斤,但挥舞起来的质感极好,刀身一侧有出血槽,刀柄部位刻着两个中文字:武藏。
我依老板所言,去了钢辊跟前,对着头部一刀斩下,就听道噌地一声嗡鸣,直径五厘米的钢辊头部一截应声而落,其锋利程度让我大开眼界,若不是亲眼所见,根本无法想象。
老板在后面道:“如果别人用了这样的兵器,你穿着锁子甲又有何用?”
一语惊醒梦中人!
我问老板,“这刀是从哪来的?”
老板道:“我爷爷打仗的时候缴获的,听说是从一名大官身上扒下来的,总共三把,两长一短,长的被长官带走了,他只留下短的。”
我去!
“那干嘛埋在地里?”
“以前搞运动嘛,闹红卫兵,你们太小,不知道的。”老板说着,又抽出一根白沙,点燃了,吞云吐雾。
我看了老板一眼,低声问:“这把刀怎么卖?”
老板哼哼两声,“换了别人,我是不会卖的,我听人说你是为了那些桑拿妹才被人砍,对么?”
这老板什么事都知道,瞒也瞒不住,索性大方承认,是这样的。
老板道:“现在像你这样有良心的年轻人不多,所以我才会把这把刀拿出来,你拿五万块算了。”
五万?
若在去年,我肯定会大骂老板黑心,但在现在,我都觉得老板开的价格低。
一台摄像机都要八万呢。
当下我就将短刀入鞘,抓在手里紧紧的,对老板道:“我晚上送钱过来可以吗?”
老板哼哼笑,“随便啦,反正你的锁子甲要做的话也得好几天。”
哦对,锁子甲。我问老板,“这把刀能斩断锁子甲吗?”
老板回:“肯定能啦,你要的那种锁子甲,只能防御普通刀刃,讲句不好听的,人家用一把消防斧都能砍死你。”
这话倒是真的,锁子甲毕竟是贴身披挂,防割伤刺伤可以,但防不住能量冲击。上次之所以能坚持到最后,盾牌功不可没。
老板又道:“就是怕你锁子甲抗不住,才会卖这把刀给你,你还不明白?”
原来如此,我说嘛老板怎么突然神经兮兮的卖我把刀,原来是想告诉我,最好的防御是进攻,有了这把宝刀,寻常兵器就无法靠近,就算我不伤人,斩断他的兵器总是可以的。
当下谢过老板,将短刀收好,告诉他我的手机号码,只等锁子甲完成,我就来取。
老板叼着烟,半眯着眼,透过层层烟雾对我道:“行走江湖还是要多做善事,多行不义必自毙,那把刀,不到紧要关头别亮出来。”
我挥挥手,微笑离去。
第二百零七章 神奇的扫地工
我先去了寮步,阿莲在电话里说有人来捣乱,要收安全保护费。我还真是醉了,什么年代还有人玩这个,我倒要看看,是些什么人在收保护费。
到了网吧楼下先打量一番,门脸做的挺正,四个红底白面大字闪闪发光:鸿发网吧!名字倒是挺吉利,只是缠在字上面的光带是什么鬼?好好的网吧怎么看上去跟发廊有一拼?
步行进去,楼梯两边都涂抹的五颜六色,都是些拿枪的警察和贼,看上去是游戏里的场景,拐角处还贴了传奇世界的大幅海报。
上了二楼,门里传出流行歌曲,不知道谁唱的《盛夏的果实》,挺好听的。
入门进去,吧台上一个靓丽的小姑娘在嗑瓜子,眼睛盯着屏幕看电视,几个身穿黄马甲的网管背着两手在大厅里巡视,网吧里都是年轻人,基本上都是在玩传奇和cs,个个表情激动,神情专注。
就是没看见经理和阿莲。
我在网吧里转悠一圈,经过角落里时候吓住一个猥琐的小伙子,他正在看毛片,见到我来一脸嫌弃。
我走过去笑问,“这是那个网址?也给我一个。”
小伙子立即露出了同道中人才懂的笑,问我:“你有没有oicq,我给你发过去。”
“什么?”
“oicq,你不懂啊?”
我看着他用鼠标在屏幕上点,一个蓝白框子拉下来,好些卡通人物头像在上面,其中一个女头像还在闪,他点开,弹出对话框,女的发了个嘻嘻。
那厮就激动不已,“女的,给我聊天呢。”
我举起拇指赞叹:“牛逼!”
他说:“你也申请一个号,咱俩加上,回头咱也能聊。”
想到这是网吧客户,我点头说好,那厮动作麻利,迅速给我申请了个八位数的oicq,特别叮嘱我:一定要记住密码,不然登录不了。
他妈的,他光说让我记住密码,却没说记账号,害得我每次上个oicq都要重新申请一次,且每次都要重新搜索好友,光是一个叫小雪的我都搜了百十回,每次聊的人还都不一样。
我看了下,整个网吧能有一半上座率,心说还行,没有理想的火爆,但也凑活。正转悠着,遇到穿着清洁工服装的赵建国,就过去问好。
赵建国见是我,立即将身子挺直,回复道:“老板好。”言语不卑不亢。
我自己不抽烟,也没有给人发烟的习惯,就笑着问:“建国叔,我看咱们网吧的客人不多啊。”
赵建国回答道:“还行吧,晚上八点到十二点能坐满,白天就这样了。”
原来如此,网吧也分高峰期和闲置。
我问:“什么时候客人最少?”
赵建国回答:“早上十二点前。”
哦,网吧也跟夜场妹仔们的作息时间差不多,都是靠晚上揽客。
我又问:“老板娘呢?”
赵建国扭头看了看尽头的办公室,却不言语。
我笑笑,径直走去。
办公室挨着服务器机房,并排相依,不占地方,设计的倒也合理。
我走过去也没敲门,直接推开,里面两个人被我吓了一跳。
阿莲和经理在里面,两人正坐在藤椅上看电视,放的流星花园,正看的津津有味,两张藤椅间放着一盘瓜子,两人一边看一边笑,很投入。
但这情景在我眼里却觉得怪怪的,经理人不守着网吧大厅,跑来和老板娘凑个什么劲儿?
当然,这只是心里怪,面上我却保持笑容。
短暂的惊讶后,阿莲大喜,三两步扑过来,抱着我脖子,小女儿态尽现,“你怎么来了?”
经理人见状起身,热情地招呼,“老板好。”说完扔掉手里的瓜子壳,自觉地出去,并关上门。
如此,阿莲就凑上来,先是一顿热吻,缓解相思之苦。
我道:“听说有人捣乱,我就来看看,处理的怎么样了?”
阿莲道:“前天的事,晚上刚上人,就来了七八个小混混,说是这条街的安全保卫,问我们要收保护费,还说如果不交,出了安全问题概不负责。”
好经典的套路。
“然后呢?”
“我当时就给你打电话,可是打了好几个都没人接。”说到这里,阿莲语气有些幽怨。
我连忙解释:“前天我在号子里关着,且出不来呢。”
阿莲忙问:“怎么又关了?”
我道:“先说你的事。”
阿莲接着道:“后来我就让经理人跟他们谈,经理人问他们要多少,你猜怎么样?一个月要一万,天哪,根本就是抢钱好不好。我说不行,他们就威胁说今天晚上网吧就会起火,当时我都快急死了。”
“重点,然后呢。”
“然后,说出来你都不信。”阿莲声音压低,神秘兮兮地对我道:“那个扫厕所的赵建国,他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把抓住小混混的手指,差点给他掰断。”
“赵建国?”我立时两眼圆睁,惊奇不已。
“对呀,就是赵建国。他一个人就把那些小混混全部打跑了。”阿莲一边说,一边手脚挥舞。
这么厉害?那可是捡到宝了。
我当即就问:“你给他什么奖励没有?”
阿莲道:“奖励没有,不过我当时就说给他加薪,月薪一千,也不让他再扫地。”
我闻言点头,“做得好。”忽而又问,“那为什么我来时看见他还在扫地?”
阿莲答:“他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连扫地一起做了,也能替网吧节约一些。”
大善!
我当即就往外走,却被阿莲拉住,她问我,“你要干嘛?”
我道:“去感谢他。”
阿莲道:“不用了吧,他不太喜欢跟人讲话,而且我总觉得他怪怪的,叫你来,其实就是想跟你商量。”
“商量什么?”
“要不我们给他一笔钱,让他走吧。”
阿莲如此说,倒让我奇怪,赵建国帮了网吧这么大一个忙,她居然想着让赵建国走?这是什么道理?
联想到刚才经理人和阿莲在一起的情景,我隐约察觉到不对,就问:“他那里怪?”
阿莲答道:“他每天都是一个人吃饭,一个人走路,从来不跟任何人聊天,最主要的,他还很变态。”
“变态?”我赶紧问:“他怎么变态了?”
阿莲就红着脸道:“我说了你不要发火,他偷我晾在天台上的丝袜和底裤。”
他?赵建国?
我脑海里浮现出那只正义的眼,总觉得他不可能干出这事,就问:“你抓住了吗?”
阿莲点头,“从他房间门口的垃圾袋里看见的,都弄脏了,几个网管在哪里嘲笑,我没好意思说那是我的。”
“那他自己的反应呢?”
“他什么都不说,我估计他是心虚。”
我摇头,“不会,偷内衣的另有其人,他不是那种人。”说完拍拍阿莲肩膀,“不要胡乱猜测,赵建国去别的地方找工不容易,就让他留在这里吧。”
阿莲听了噘嘴,又道:“他还跟人吵架,上班的第二天就跟小王吵起来。”
“小王?”
“就是经理啊。”
原来经理叫小王啊,我怎么看这小王怎么不对呢?但嘴上也没说什么,只是道:“遇到吵架,你就问清楚原因,如果不是大问题就各打五十大板,赵建国我觉得他还行,没必要赶他走。”
阿莲便不再说,忽而道:“要不要上去看看我的房间?我在上面租了五间房,四间员工宿舍,一间是我的。”
我心里明白她是要干嘛,嘴上却不点破,而是笑着说好。
上了三楼,阿莲指着那些屋子一间间给我介绍,那间是男员工,那间是女员工,最远的那间,则是赵建国的宿舍。
此时门已上锁,我扒着窗户往里看,看见里面所有东西都放的齐齐整整,连被褥都非常整齐,当下心里就有判定,对阿莲道:“偷你东西的人不是赵建国,你看看他的作风,根本不是那种奸猾猥琐之人,至于东西为什么放在他门口,想来是有人陷害栽赃,要不然,以他的谨慎个性,怎么可能把赃物放在自己门口?”
阿莲这才明白:“说得也对。”
当下进去阿莲的房间,虽然小,倒也别致,进去还没看十秒,她就蛇一般地缠绕上来,自是轻车熟路一番盘缠大战却是不提。
第二百零八章 电话风波
结束之后,我问阿莲,为什么网吧要取名叫鸿发?
阿莲讲,鸿发是她和我两个人的名字,各取一个字。
我这才知道,阿莲不叫阿莲,叫王晓红,多么接地气的名字。
我问她,“那当初为什么要骗我你叫阿莲呢?”
她道:“我是鸡嘛,鸡当然不会用自己的真名咯,我问你喜欢什么,你说喜欢莲花,那我就叫阿莲了。”
虽然这事我一早都知道,但今天还是觉得唏嘘,当下对她道:“我不管,在我心里,你还是阿莲。”
鸿同红,鸿发,倒是个好名字。
阿莲说,等以后这个网吧赚到钱,她还要开连锁的。
我对她道:“既然有这种想法,就好好学学电脑,别整天钻在办公室看电视,没营养。”
阿莲抿嘴偷笑,问我:“你是不是看见我和别的男人亲近吃醋了?”
我呵呵地笑,“如果有一天你遇到更喜欢的人,我会祝贺。”
下去到网吧大厅,还在放那首《盛夏的果实》,好听是好听,就是歌词我听着怎么不对。她里面唱的是:我要试着离开你,不要再想你,虽然这不是我本意,也许承诺,只是因为没把握。
我来的时候她就在唱,我打了一炮下来她还在唱,我就是觉得不对味。
我问阿莲,“她唱的是不是你心里想的?”
阿莲摇头,说这是前台收银小妹喜欢听,她喜欢的是另一首。
说完亲自过去操作,我仔细听,还是同一个人唱的,看看屏幕显示,是莫文蔚的《爱情》。里面唱道:若不是因为爱着你,怎会夜深还没睡意,每个念头都关于你,想你,想你,好想你。
听到这里我更加郁闷,还不如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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