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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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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江湖人办事的路子,比警察找人快多了。

    陈老大藏身的赌场在村里,后面就是大鱼塘,我们去时他正在扎金花,手里拿着豹子k斗志昂扬,桌面上一堆筹码,不出意外这把十拿九稳要赢。

    桌面上其他人手里也有好牌,跟他拼着下,赌场老板在一旁嘿嘿笑。

    场面上的筹码越多,老板抽的水越多,像这种场子,桌面上的筹码只要超过一万,老板就抽一百。一晚上下来,怎么也有一两百万的流水,换句话讲,赌场老板晚上闭着眼收入一两万,这还不算放高利贷的收入。

    老板付出了什么?无非几张桌子几包烟,几瓶饮料矿泉水,利润则是非常的恐怖,因此才会有那么多人前仆后继地去做赌博。

    等陈老大将这把牌亮了,赢了一大堆筹码后,我才拍着他肩膀打招呼,“陈老大,好久不见。”

    陈老大回头,脸都吓白了,他脖子上被我划的痕迹还未好,清晰可见,不自觉地喉结上下抽动,失声问道:“你想干嘛?”

    赌场里看场子的也围拢过来,警惕地看着我们,“你们想做什么?”

    我没说话,云清鼓足中气对赌场的人道:“陈老大跟我们老大有过节,正面斗不过就砸我们老大的车,还派人威胁我们大嫂,所以过来找他聊聊。”

    “谁呀?”

    云清话刚说完,一道懒洋洋的声音在墙角出现,一个光着上身叼着烟的中年人出现,蔑视着我,“什么老大?毛长齐了么?”

    说着,手腕一翻,一把三尺长的青锋“咄”地一声,扎在赌桌上,入去桌面一公分,尾部嗡嗡地打着颤。

    这是给我下马威,意思是他要为陈老大出头。

    赌场里面混的,大部分不参与私人恩怨,但某些特殊情况,比如和某个赌客关系特别好,那他就会多管闲事,维护一下江湖道义。

    这种行为是好的,可惜他遇到了我。

    没等他一个完整的逼装完,我就抽出小腿上武藏短刀甩过去,沧浪一声响,那青锋尾巴就从空中跌落,只留下刀锋在桌面上晃悠。

    这一手震惊了所有人,不是我动作多帅,而是我手里这把刀有足够锋利。同时也在暗示对方,想替人出头,掂量一下自己的实力。

    按正常程序,应该是双方对话,亮牌子,像我这样连话都懒得费,出手就断人兵器的,属于非正常手段,对方要么怂,要么撸袖子跟我干。

    但他要想好,袖子撸起来容易放下来难。

    做完这些,我将刀入鞘,小腿放下来,手一挥,“人带走!”

    阿忠阿义就卡着陈老大左右腋窝拖着走,留着台面上那些筹码也无人拿,那厮急的大叫:“我的筹码,筹码。”

    我知道他这把豹子k赢了不少钱,就对赌场老板道:“把他筹码拿去换,等下他回来拿钱。”

    如此说,也是给赌场内部人员和陈老大心里留个底,我今天不是来杀陈老大,纯粹是教训他的。

    只要不死人,就不算大事,赌场老板也懒得管,最起码,能拥有一把削铁如泥宝刀的年轻人,不是他能轻易招惹的起。

    当然,就算没有宝刀,遇到毛头小子老板也得思忖一下,那可是做事全凭感觉走,头脑全天候处于发热状态,根本不会考虑后果的年龄段。

    陈老大被我们像狗一样从赌场拖出来,期间也没见他身边有马仔跟着,这让我很诧异。

    我让云清将陈老大拉往鱼塘边拉,一路上陈老大都在问,“周发,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说清楚。”

    说清楚?这句话惹毛了我,让人将他放倒在鱼塘边,两个人扯着他的腿,倒吊着放入鱼塘,我在旁边看表。

    一般人的憋气时间为一分钟左右,再长就属于运动员范畴。尤其是在脑袋倒吊的状态下,鼻子不可避免要呛水,脑部充血,异常难受。

    过了五十秒,我让人把他拉上来,陈老大就面红耳赤,咳嗽连连,哼哧哼哧的喘不过气。

    我在旁边问:“现在,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吧?”

    陈老大依然摇头,我手一挥,他再次沉入水中,这次时间设定四十五秒。

    虽然比上次的时间短,但在陈老大的感觉里,时间要比上次的时间漫长。这是因为他的脑部已经开始供氧不足,心率减速,胸闷,故而觉得时间难熬。

    这次拎起来,他喉咙里咳出许多水,胸膛里都发出破风箱般的喘息,冲着我连连拱手,跪地求饶,“你想问什么,只管问就是,不要这样对我。”

    我蹲下,问:“你前阵子派人对付我,这事你忘了?”

    陈老大一脸苦楚,“那件事不是已经过去了吗?卷毛他们也被你废了,你还要怎样?”

    我就笑,“看来你还是不老实。”

    说着又要将他倒吊,他就大声求饶,喊道:“有事明说,不要折腾我。”

    听那口气,似乎不是在骗我,这我就奇怪了,车身上明明写着湖南陈老大,他怎么能不认呢?

    我让人拖着他,把他扔进汽车后备箱,对他道:“我提醒一下,跟我的车有关,现在开始给你计时,十分钟后,你还是想不出来怎么回事,我只能祝你在天堂里幸福。”

    说完关了后备箱门,一伙人上车,先拉着他转悠十分钟。

 第二百一十一章 血书

    车子在路上转了十分钟,开到旁边荒山上,打开后盖,陈老大就杀猪一样地嚎,云清一拳下去他就哑了声,捂着脸老泪纵横,“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你。”

    我闻言摆出一副嫌弃样,摆手道,“这里环境你好看看,还算山清水秀,死在这里也算死得其所。”

    阿信和阿义就拿着麻袋往他头上扣,陈老大慌忙大叫:“钱,我有钱,我给你钱。”

    这句话救了他的命,阿信和阿义停下动作,回头看我。

    我皱着眉,在脑里思考,看来那件事真的不是陈老大做的。如果真是陈老大所为,不过是砸辆车派人跟踪,又没伤人,罪不至死,他为什么不敢承认?

    临死关头都拿要拿钱买命,显然是无计可施了,这种情况下他没理由还继续硬撑,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让阿忠退后,问:“你花多少钱买命?”

    陈老大哼哧哼哧道:“你开价。”

    我说:“五百万。”

    他立即摇头,哭嚎道:“你还是杀了我吧,有五百万我何必这么辛苦?”

    阿义再次用麻袋往他头上套,陈老大急忙喊道:“五十万,我有五十万,马上就能拿出来。”

    我问他:“你真的没派人砸我的车,盯我的稍?”

    陈老大连连摇头,哭的像个小孩子,“没有,上次那件事过后我就知道你的本事,知道你厉害,躲都来不及,那敢主动招惹你。”

    我蹲下来,替他擦去眼泪,再问:“你有没有感觉,身边有人想害你?”

    “没有吧。”陈老大惊魂未定,但声音中已经没有了哭腔。

    我继续问:“如果你死了,谁的收益最大?”

    陈老大瞪着两眼,仔细想想,道:“不可能是我身边的人,我就算死,最大受益人也是我老婆,不会是别人。”

    这我就想不通了,对他说了我捷达车被砸的事,并且还拿出修车厂人家给开的检修报告单,上面写的很清楚,是用白色快干漆喷的,湖南陈老大。

    看完单子,陈老大的脸顿时成猪肝色,悲愤道:“陷害,栽赃,绝对是陷害栽赃。”

    我将报告单收起,对他道:“对方砸了我的车,耽误我几百万的生意,算准了我肯定要找你出气,这是借刀杀人。”

    陈老大连连点头,“小伙子,你说的对,一定是这样,你不要杀我,放我回去,我一定能把这个人查出来。”

    此时的我心里已经知道是谁在搞鬼,但我不想自己说,我要听陈老大说。

    “你心里有怀疑人选吗?”

    陈老大眼睛转了两转,猛地一拳击打在地,“是他,一定是他,老四。”

    我继续问:“凭什么说是老四,你有什么证据吗?”

    陈老大摇头,“我没有证据,我只是听人说,老四跟我老婆不对路,但我从来没抓住过,现在想来,陈老四害我之心早就有了,每次我出车,他就休息,我休息,他就怂恿着我出车。”

    忽而,陈老大猛地转头看我,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打牌?这个秘密只有陈老四知道,连我小老婆都瞒着,你又是怎么找到我的。”

    如此我就明白了,难怪陈老四一直关心我有没有找陈老大报仇,这厮一早就没安好心。

    我不是傻子,湖南帮内部争斗,管我屁事,要打你们自己打去。

    我对陈老大道:“你都知道叛徒是谁了,自己解决,不过我的车,你还是要赔,毕竟是你湖南帮的人砸了的。”

    陈老大立即回道:“多少钱,我立字据。”

    “立字据?”我不太高兴了,问道:“你刚才说你能拿出五十万的。”

    陈老大苦着脸道:“那是为了救命这么说的,实际上我有五十万,不过得跟老婆商量,卡在她哪里。”

    我闻言叹气,训斥道:“男人做到你这份上也是出息,钱全部放老婆那里,也不怕那天老婆偷人,跟情人合伙制造个车祸把你撞死,你的钱和老婆,不都成了别人的吗?”

    陈老大被我说的伤心,恨恨地道:“我回去就收拾那个王八蛋。”

    手头没有合适的纸笔,莎莎包里有小片卫生护垫,就拿给陈老大,让他写。没有笔,也好办,拿出我的宝刀在他手指头上划一下,立即血流如注,当下就着卫生垫写了,陈老大欠周发人民币二十五万整,陈老大。写完要按手印,云清喝到:“不行,不行,欠条后面数字要写繁体字,应该是贰拾伍萬整。”说着还用手在车上面比划。

    陈老大当时就疯了,举着手指喊叫:“血不够了,你都不看看这是什么材质?吸血呢。”

    登时就惹的众人一番哄笑,陈老大这才反应过来,云清是故意玩他。

    办完这些事,我们先后上车,留陈老大一个人在山上,让他步行回家。

    倒不是我故意刁难他,车里人太挤,坐不下了。

    反正陈老大现在不敢对我如何,让他和陈老四去斗争吧。

    车子还没下去,陈老四的电话过来,压低声音问:“你们把陈老大怎么样了?”

    我呵呵回道:“没怎么,事情查清楚了,不是他做的,我放他回去了。”

    陈老四那边哼一声,脸上的失望表情通过无线电我都能想象到。

    我告诉莎莎,那块卫生护垫收好,等陈老大的家族内部纷争解决,就去问他要钱。

    回去先把四个男人放去松山湖,也顺便去保安公司转转。

    我记得第一次来时厂门口还是一片荒草,今天来门口居然用砖头建了两个小型花坛,里面移植了月季牡丹万年青等物。

    云清介绍道:“这些都是何总带领我们弄的,那几天可把我们累坏了。”

    车子到门口,还有岗哨拦着不让进,云清跟他打招呼都不行,说是公司规定,来访车辆必须登记才能入内。

    云清指着我道:“这是公司老板。”

    岗哨看着我,表情有些犹豫,但还是不行,说这是何总长下的命令,必须执行。

    我见状便不为难他,乖乖下车登记。顺便看了下保安室环境,面积不大,东西不多,但干净整齐,连一根拖把一个水桶,都放的整整齐齐。

    由此可见何大小姐的治军水平还是蛮高的。

    签完字,由另一名岗哨指导,将车子停放在固定位置,而后步行进去。

    其实何若男就在里面操场上练兵,穿着迷彩服带着贝雷帽,鼻子上架着墨镜,双手后背,盯着地上十多个保安,表情凝重。

    保安四个四个一组,做前扑动作,一个貌似教官的人物在旁边发号施令,一声倒!四个保安就向前扑倒,动作整齐划一。

    我还想问问云清会不会做这个,却看到四个烂仔早就灰溜溜地排去队伍后面,表情也换成了庄重,跟随教官口令扑倒。

    不是一般的自觉。

    我过去何若男跟前,笑着夸奖:“男哥练兵有一招。”

    何若男侧脸,从墨镜后面看我,而后道:“上班时间,不要嬉皮笑脸。”

    从侧面看到,她大半个脸都被墨镜遮住,露出来的鼻尖和嘴唇,有股别样的魅力,鼻尖上带有些许汗珠,嘴唇却是淡红,但很湿润,肉嘟嘟的,好想上去亲一口。

    尤其此时板着脸的造型,给人感觉嚣张冷酷,越是想要去征服。

    我向后退开,从侧面看她的身材,因为有迷彩服,她的胸倒是显不出来多大,但臀部异常凸翘。

    不知不觉地,我忽然有一种扯大旗的冲动,立即掐断脑中不健康的幻想,准备离去,结果何若男拍拍手,大声对保安们道:“各位,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公司的董事长,也是中安保卫的创始人,周发先生。”

    何若男的话说完,一伙退伍兵就伸手鼓掌,不是那种稀里哗啦的啪啪,而是很有节奏的,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去,鼓掌也是整齐划一?

    我笑着给他们点头,尽量使自己看的平易近人些,结果何若男下一句道:“周董百忙之中抽出世间来看望我们,实属不易,那今天正好有机会,我和周董来演示一下如何在自己被制的情况下如何安全有效地进行反击。”

    说着就对我招手。

    我见状急忙摆手,“不行不行,我锁骨上有伤。”

    何若男冷哼道:“骨裂嘛,没什么大不了,断过的骨头才会更结实,来吧。”

    我还是拒绝,她就直接掐过来,一下子反手将我脖子勒住,在我耳边恶狠狠地低语:“你刚才盯着我看了足足一分钟,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脑袋里的肮脏想法!”言毕,大声对着众保安道:“大家看好,当你的脖子被敌人勒住的情况下,要如何反击呢?”

    说完将我松开,自己主动到我前面,拉我的手勒她胳膊,要做演示。

    好吧,机会来了。

    我当仁不让,不但用胳膊勒她脖子,还用腰部以下狠狠地顶上去,尽力地去感受那紧致弹力。

 第二百一十二章 悲催的胖子

    何若男果然暴力,我以为她只是简单的将我摔打几次就算完,结果她非要摔的我躺在地上动不了才行,还借机教训保安,如果平日不加强锻炼,以后对敌就是这个下场。

    我觉得,她是在众保安面前故意落我面皮,让大家都看不起我。

    我躺在地上装死,只有莎莎过来扶我,其他人则两两练习何若男刚才教的摔打动作,没有任何人多瞅我一眼。

    我想好了,今天何若男不过来拉我,我就不起来。

    妈蛋!

    有本事大家脱了衣服在床上摔啊?看看谁输谁赢?

    我忽然很后悔那天晚上没有抓住好时机,女人上过的和没上的根本就是两个人,她只要尝试一次我的滋味,保管她从此对我服服帖帖,那会在这么多人面前落我脸皮?

    我在地上躺了十分钟,她还是不来看我,最后没办法,手机响,我只好自己起来接。

    是阿财打来的,啰啰嗦嗦半天,问我能不能弄到罂粟壳,最近店里没货,很急。

    我问,“什么价格?”

    阿财道:“我们这边从药店买一两五十。”

    我听了就笑,“罂粟啊,毒品啊,人家都是论克的。”

    阿财那边就为难了,“发哥,价格太高我们这边没多少利润。”

    我回:“那可以不用放啊,我觉得佛跳墙原本的味道挺好。”

    那边沉吟少许,忽而说道:“好吧,一克就一克,五十一克也行,你能弄到多少货。”

    这个回答让我瞪大了眼,心说阿财这小子什么都敢整啊,五十一克的罂粟壳也敢要,看来是被钱迷了心窍。当下劝他,还是不要放的好,万一被查出来,怕你要背锅。

    阿财道:“没办法,富贵险中求,别说罂粟壳,食用油都不干净,现在饭店里为了赚钱,什么都做,不是我们一家。”

    见如此,我便答应他可以去问问,但能不能弄到货,就不好说了。而后打电话给黄永贵,那边声音低沉,中气不足,一副要死的感觉,说罂粟壳应该不难,问我什么价位,听说五十一克表示很满意,一公斤就是一万,虽然是小钱,但弄个几十公斤做零花,还是可以的。

    他说,这件事让余淼去办,也让她锻炼锻炼。

    不多时,余淼的电话过来,问我是谁要罂粟壳,怎么联系,完了之后说她想办法。听那口气,似乎对医药行业已经很熟稔的样子。

    我问她,她就笑,道:“死胖子最近病的不轻,大小事都是我在做,他现在见人连话都说不了,更别提谈生意了。”

    我这边大惊,问到底怎么回事。

    余淼道:“医生说是肺气肿,又说是支气管肺炎,具体也弄不清楚,白天还好一些,到了晚上睡觉时候,那胸膛里面跟放屁似的,呼哧呼哧,听着都吓人。我总害怕他一口气上不来,死在我旁边。”

    这么严重了,我觉得事情不对,再问:“你们现在在哪,我去看看。”

    余淼报了地址,我赶紧往过赶,至于何若男摔我的事,早就抛掷脑后,反正来日方长,总有机会。

    去了市中心医院,黄永贵在打吊瓶,人眼看着都不行了,见到我身后莎莎,立马恢复精神,笑着打招呼。

    我看他脸色倒是没什么变化,就是说话时候咳嗽,依然是透明鼻涕不停地流,有时说话说着说着就滴下来一滴。

    余淼站住旁边,尽心尽力地伺候。

    我问他医生怎么讲。

    回道:“医生说就是有点支气管肺炎,问题不大,输几天液就好。”

    我急道:“说什么呢,这病少说也拖了二十多天,是癌症也该治好了,怎么还天天流鼻水呢?”

    黄永贵道:“医生讲是感冒引发的鼻炎,肺对应鼻子,肺不好鼻子就会出毛病,要想治疗鼻炎,先得将肺治好,肺好了,鼻炎自然就好。”

    这说起来还一套一套,让我不知如何应对。

    余淼在旁边撅嘴,“听见没,医生讲的,没什么大事,吊瓶就好。”

    我总觉得这病来的怪异,问他,“以前有类似的病犯过吗?”

    黄永贵摇头。

    我道:“这事不对,你应该去大医院彻底检查,要对症治疗。”

    刚好后面有个医生在查房,听见我这么说,接了一句:“市中心医院不够大吗?你还要去那个大医院?去北京301?”

    不得不说,这医生一番抢白将我堵住,当时的我还不知道301医院是中央首长专属,只觉得这个医生讨厌,偏偏对他无可奈何。

    没办法,你不能得罪医生,因为病人还在医院躺着,得罪了医生,怕影响病人治疗。我忽然很怀念曹操那个年代,若将背景换在那时,就凭医生刚才那句话,我就可以叫人把他拖出去砍了。

    当下只能陪着笑脸忍耐。

    等医生走后,我对黄永贵道:“不行你去樟木头,让我干姐给你检查检查,哪里有一台超牛的机器,还是自动机器人哩,验血只要几秒钟,你体内的病全都说出来。”

    黄永贵咔咔咳嗽,喉咙里嘶嘶地漏气,喘着对我道:“不能去她哪里,她一检查,我就完了。”

    余淼在后面冷笑一声,嘴巴吐出两个字,我没听懂,但能猜出来,瞪着黄永贵问:“你得了花柳?”

    黄永贵一阵讪笑,有些不好意思,“妈蛋,上次被个北姑骗了,不小心染上。”

    这就是他的不对了,玩女人怎么能染上花柳呢?

    我又问,“是不是艾滋?”

    他立即摇头,“不是艾滋,就是普通的尖锐湿疣,快治好了。”

    卧槽!

    即便如此,尖锐湿疣几个字也把莎莎吓的后退四五步,远远地靠墙站着,不肯前来一步。

    余淼在那边笑道:“小妹妹不要担心,病毒不会通过空气传染。”

    我问黄永贵,“多久的事,你马上就要结婚了知不知道?”

    黄永贵连连点头,“放心吧,赶在婚礼当天肯定能治好。”

    话是如此说,我还是觉得担心,我本身就是这个行业里的人,很清楚地知道尖锐湿疣意味着什么,这病一旦染上,极其难治,并且复发率极高。

    女的得这种病我去看过,只看一眼差点要吐,男的我倒是没见过,不过在医院看过画册,得病的人烩痛不欲生。

    这玩意是通过身体接触传染,瞬间我就想到干姐梁思燕,她斯斯文文,呆萌可爱,身上肯定干净洁白,如果被黄永贵这厮染上尖锐湿疣,那后果我都不敢想。

    当下对黄永贵道:“我建议你结婚当晚克制一下,确定身体治好之后再跟我干姐行房,不然你会很麻烦。”

    黄永贵点头道:“那是自然。”说着还拉裤子给我看,“你看,都基本上好了,就只有一点红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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