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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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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我握手时,看到我手腕上的劳力士,帅哥眼睛一亮,而后问马飞:“请问您做那个行业?”

    马飞不耐烦地道:“我随便啦,什么行业赚钱就做什么行业,酒店啊,房地产啊这些。”

    帅哥目光立马变的钦佩,问道:“老板有没有兴趣涉足网络行业,未来网络产业前景非常好。”

    马飞就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表情,“网络有什么产业?不都是虚拟的?”

    帅哥立即开启科普模式,“网络前景不可估量,就拿我们公司推出的即时聊天工具来讲,今年二月份在线人数已经超过百万,这就是一种资源。”

    即时聊天工具,我想到一个软件,立即开口询问:“你说的是oicq?”

    帅哥顿时大喜,“是的,oicq就是我们公司推出的即时聊天工具,不过现在已经更名做qq2000,您平时也在使用吗?”

    我缓缓点头,“我注册过几十个账号,最近才搞明白,一个人注册一个就够了。”

    帅哥听了呵呵笑,羞涩而腼腆,“那你应该知道,这种聊天工具会有什么样的前景。”

    “老实讲,我还真想不到这种即时聊天工具会有多么好的市场前景。”我如实回答道。

    对方立马掏出一张名片,又拿出一支笔来在上面写,“关于网络交际对未来社会造成何种影响你可以通过这个网站去看看,真的,这是一个很好的市场。”说着,他将手里名片递给我。

    我拿起名片看,是深圳腾讯计算机系统有限公司,职位是总经理,也姓马。不免好奇,“你跟我们老总是本家啊。”

    小帅哥又是腼腆地笑。

    这时远处有个大嗓门在招呼,“哎呦,这不是马总嘛!”说着就大剌剌地过来,手里同样端着半杯红酒,喝的满面红光,脖子上挂了三四串佛珠,手腕上也是大颗的红珠子,闪耀着奇特光芒。过来搂着马飞寒暄,“怎么哪都遇到您啊?什么时候生意做的这么大了?”

    如此,小帅哥就知道他和马飞之间的沟通停止了,羞涩地笑笑,对我道:“看看那些文章,有兴趣投资互联网就打那上面的手机联系我。”

    言毕,微笑着转身离去。

    我再次拿着那名片看,大嗓门自来熟,从我手里把名片接过去,看一眼就皱着眉头道:“这不是腾讯嘛,前不久才跟人打官司,因为抄袭icq被告了,这不最近改名了。我跟你说,他说的那套你别信,网络聊天嘛,聊天还能聊出钱来?千万别信他,来,给你们开开眼,看看二十一世纪最流行的文化潮流风。”

    说着,大嗓门捧起他脖子上的佛珠,对着我们几个人展示,骄傲无比。

    “知道这是什么吗?佛珠?nono,这可不是普通的佛珠!”

 第二百二十章 空盆来蛇

    听见大嗓门吹嘘文玩我转身离去,在旁边吃水果火腿,李秀也跟了过来,微笑着问:“你真是马飞的司机?”

    我诚恳地点头,目光纯正,“是的。”

    李秀无声地笑,“虽然我是刚从老家出来,没见过什么世面,但我也不蠢。”

    我就笑了,“你都知道了还问?”

    李秀脸上浮出一片红晕,“你又是几时结婚的?”

    我说:“去年十二月左右,算是奉子成婚吧。”

    李秀闻言表情有些苦涩,道:“挺好!”

    我说嗯,“她们家很有钱,只有两个女儿,我入赘她们家,可以少奋斗十年。”

    “是啊。”李秀笑着道:“鱼跃龙门,挺好的。”

    这时前面忽然传来一阵嘈杂惊呼,好多人围做一团,马飞和那个大嗓门也挤在中间,有人发出惊叹,有人发笑。

    似乎是了不得的趣事?

    我对李秀偏头,“去看看。”

    马飞早已站在人群中间,看见我来,很是兴奋,对我介绍道:“这是香港那边有名的气功大师,正在表演异能隔空取物,你看他手里的蛇,就是刚从外面抓的。”

    气功大师?

    我不禁肃然起敬,好奇心大起,这可是一直存在于传说中的人物,今天居然见到活的,机缘极大,可遇不可求啊。

    所谓的大师,身高稍低,大约一米六,但生的圆润,微胖,外形猛一看去和香港导演王晶有几分相似,总喜欢咸湿湿的笑。

    大师穿着粉色短袖衬衫,扎蓝白条纹领带,矮矮胖胖,右手腕戴表,左手腕戴黄金项链,没错,就是项链,他把一条粗壮的项链在手腕上盘了三四圈,显得更壕。

    此刻他的手里提着一条将近一米的青绿大蛇,用江西味浓厚的普通话对众人介绍:“这条蛇是我用分身抓来放在这个盆子下面的,就是刚才烧掉的那个纸人,那是我的分身。”

    不过大多数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条一米多的毒蛇身上,随着大师的走动,各人都惊恐地往后退,同时有抱有一定的好奇心。

    大师将手里的蛇放在地上,蛇就来回游走,被大师一把拽回来,将蛇身子盘绕成一个圈,口里念念有词,用力一指,“定!”

    蛇就不动了。

    围观者齐齐一声惊呼,各自都是一个感觉,太神奇了。

    这一手也将我镇住,看向大师的目光都变的敬佩,先不说他有没有异能,光是这伸手定蛇的本事,就值得我钦佩。

    虽然我还弄不清楚那是什么原理,印象中只要将蛇盘起来它都不太动的。

    大师又伸手在空中做抓捞状,而后伸手指地面上的脸盆,嘿地一声,然后将脸盆揭开一条缝,又出来一条蛇。

    人群再次惊呼。

    马飞激动地对我道:“刚才我看的很清楚,他拿的明明是空脸盆,这才几分钟,就变出两条大蛇。”

    我小声回道:“可能是盆子里有机关。”旁边也有人附和着道:“对,盆子里有机关。”

    声音虽小,却传进大师耳朵里。大师也不恼,呵呵一笑,道:“很多人还是不信我有特异功能,那我就再表演一招,断蛇重生。”

    断蛇重生?

    众多围观者又是一片窃窃私语。

    大师不慌不忙,一手抓蛇,一手将餐厅台面抚平,有人给他放上一块小面板,他还敲着面板让众人听,“你们都听听,实木来的,里面没有机关。”说完仿佛为了自我验证,还把面板拿起来塞给旁边观众,“你检查检查,看看板子有没有问题?”

    那人笑着将板子接了,随便看两眼,给大师递过去。

    大师将板子放好,对众人笑道:“现在,大家睁大眼看仔细,看看我要怎么做。”说完,有人递给他一把短刀,大师将蛇按在面板上,手指掐着蛇的七寸处,用刀子慢慢的割,三两下,蛇头就断下来,并且蛇口大张。

    大师拿着蛇口对众人展示,“你们看,蛇头是不是掉下来了?”说着掐着蛇头绕众一圈,其他人看没看清我不知道,我只看了个大概,的确是真的蛇头被割下来,白森森的肉还亮着呢,就是没流血让我有点奇怪。

    按说,斩蛇头多少也会出点血,这蛇头却只是红,不掉血,就有点反常。

    大师让众人看过之后,将蛇头又接回去,按在蛇脖子上不停用力,口里念念有词,众人都伸长脖子看,就见他手在蛇头上快速转圈,跟着松开,一条完整的蛇就再次出现。

    卧槽!

    神乎其技啊!

    空盆子变蛇这个可以说盆子有机关,那这蛇头斩掉再接上可就厉害了,他始终两手空空,没有道具辅助,活蛇还在乱扭,大家亲眼所见,这个可做不得假。

    难道这厮真的能断蛇重接?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可以断指重生?以后受伤都不用去看医生,直接找他医治快速复原不是完美?

    蛇的项目表演完,大师将蛇和盆子交给身边助手,交代其拿去外面放生,而后自己用酒店提供的湿巾擦手,呵呵对众人道:“正所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现在大家相信我有特异功能了吧?”

    众人都心悦诚服,纷纷说信了。

    围观群众中又有人问,“王大师除了会变蛇,还会变其他东西吗?”

    这句话问到点子上,大师从桌上随便拿来一个玻璃杯,对我们展示,倒扣下来,让我们知道那是空的,而后取出三张纸巾,将玻璃杯盖起来,说要空杯取酒。

    这时外面有人咔嚓咔嚓闪光拍照,王大师有些不太高兴,用手遮挡,不要拍不要拍。

    众人纷纷回头看,原来是个瘦长脸的男人拍照,看上去像记者。

    瘦长脸也知趣,微笑着对众人表示不拍了。

    再转回去,王大师已经将盖着白色纸巾的玻璃杯拿在手里了,并且将空杯整个盖住,对众人道:“看好了,我要发功了。”

    说完摇头晃脑,念念有词,手指对着杯子猛点,而后,将杯子正放在桌上,笑道:“好,现在酒已经取来了,我来打开给大家看。”

    说完伸手,按住白色纸巾,嗨地一声发力,将纸巾取走,就看到,那原本空荡荡的玻璃杯,此刻已经装满一杯透明液体。

    王大师将杯子端起来,笑道:“谁要喝酒,这是我从五粮液酒厂取来的原浆,谁要尝尝?”

    有人拿出杯子递过去,王大师就给他倒一些,其他人见状纷纷举出杯子,就连我也憋不住好奇拿个杯子过去,王大师给我倒了一口,拿回来我先闻闻,确实是酒,酒香扑鼻。

    再看王大师,自己先喝了一口,赞道:“好喝。”

    大家都齐齐举杯尝试,信了王大师的特异功能。

    当下就有人提问:“王大师还有什么本事?”

    王大师笑道:“隔空取物,透视,预测未来,气功治病,这些我都可以。”

    好些人都伸手递名片,要王大师留个联系方式,却见几个穿西装的年轻人过来将王大师搀扶着走了,说是这次论坛峰会的主办方,应该是政府层面的人要见他。

    大师离去之后,好些人都议论纷纷,说起大师的来头,众说纷坛。

    我就觉得奇怪,不是说这厮是香港来的?为什么讲话一口江西味?

    旁边有人道:“王大师祖籍江西,后来才更换的香港身份,今天我们算是来着了,王大师上过中央台的新闻,还给中央某位领导用气功治过病,有真功夫的。”

    这番话听的马飞心潮澎湃,当场表示,要去跟大师学艺,别的本事学不会不要紧,关键是那个透视眼,很厉害啊。试想一下,若学会了透视,外面这些女人穿不穿衣服在他眼里还有什么区别?

    我闻言咳嗽一声,提醒道:“马总,李秀小姐在呢,请您注意语言措辞。”

    马飞闻言尴尬,呵呵笑道:“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呵呵。”

    大师走后,那大嗓门却是不言语了,也不再吹嘘自己的佛珠如何牛逼,蜜蜡如何珍贵,菩提如何神秘,而是滴溜溜地转着眼珠子,也不知在想些什么阴谋诡计。

    稀里糊涂的一场创业者高峰论坛就这样宣告结束,我什么都没收获,除了兜里一张腾讯公司马总的名片。

    马飞则不然,他收获了一堆名片,凑两幅扑克牌绰绰有余。

    但他最在乎的,并不是那些名片上的各种老总董事长,此刻的他已经彻底被王大师的特异功能吸引,一直到楼下,都还在念叨着要去拜师学艺。

    泊车小弟将车取来,我招呼他上车,他不上,回头望酒店里面看,想看到大师的踪影。

    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被他给等到了王大师出来,一伙人簇拥着大师,笑呵呵地向外走。

    马飞先故意把屁股坐在玛莎蒂拉上,等大师看见自己的时候,赶紧一路小跑过去,给大师递上自己名片,快速询问:“王大师,普通人能学特异功能吗?”

    大师边走边看他的着装打扮,又看了看门口的车,笑道:“不好说,看个人悟性。”

    马飞又问:“你看我能学吗?”

    大师驻足沉思,而后道:“这样吧,我今天比较忙,等明天或者后天我的助手会联系你,咱们再找机会探讨,好吗?”

 第二百二十一章 猪尿泡吹破

    一行人簇拥着王大师上了黑色奔驰,三四辆汽车一起走了,我看到,先前那个给马飞吹嘘文玩的大嗓门也上了其中一辆车,奔着大师去了。

    马飞此刻就像着了魔,左一口神奇右一口牛逼,说是以后一定要学会大师的特异功能,驰骋天下。

    我对他说了蛇脖子断口无血的疑点,他还在哪振振有词地反驳,蛇脖子不出血是大师的特异功能在作怪,真出了血就接不上了。

    我又说了那个脸盆有古怪,不然为什么他变完蛇以后就不再将脸盆翻起来?肯定里面有机关,不敢翻起来。

    马飞脸红脖子粗地跟我吵,“脸盆我亲自检查过的,绝对没有任何机关。”

    李秀又道:“空杯变酒也奇怪,干嘛要用纸巾把酒杯包起来?真有异能,亮出来给大家看看不好吗?”

    马飞道:“给你们看了不就都会了?”

    我笑道:“如果看了都会的话那就不是特意功能,而是魔术,杂耍。”

    马飞嫌弃地摆手,“包说了,你除了日批再撒也不懂了。”

    日批是我老家的粗俗土语,跟打炮一个意思,不过一般不会用在这种语境下,他说出这个词,严重损坏了我们之间的同乡情,尤其是李秀也在场的情况下,话语中带有讽刺蔑视意味。

    这让我很伤心。

    当下不作声,点火发车,准备回樟木头。

    快到梅林时,马飞忽然说:“小周呀,你明天不是有个朋友结婚吗?”

    我直接回一句:“你还说个鸡毛普通话,刚才黄龙话不说的挺顺溜?”

    马飞被我一句话噎住,他在和我争辩时候一直是标准黄龙方言,猛然间角色转变,这才想起自己要说普通话。一时间猪尿泡被戳穿,按常理他应该脸红害臊,应该知趣。

    结果他不,居然还是一幅惊讶呆滞状,“哇塞!我突然之间会说家乡话了耶。”

    我真想一脚把他踹下车,哇塞你妹的哇塞,你广式普通话啥时候成了台式普通话?

    李秀实在是憋不住了,在后面吃吃地笑。

    马飞咳咳两声,用黄龙话道:“你朋友明天结婚,车你就不用开到公司来了,啊,顺便给我带声好,我就不去参加他的婚礼了。”

    这逗逼,猪尿泡都吹破了还在这继续演,够无耻够贱格,我都懒得搭理。

    到了马飞的职业介绍所下面,李秀却不下车,开口道:“我想去周发家里看看嫂子。”

    马飞很是吃惊,“你可不敢去,周发他媳妇心眼特别小,你去了会给他带来麻烦。”

    我闻言不语,心里已经反感马飞到极点,今天不来都想不起,上次给了他二百名川妹子的介绍费也有我一半,到现在都没见他提起。

    好说歹说,李秀就是不行,非要跟着我回家,看看我媳妇长什么样。

    马飞无奈了,问:“那你晚上住哪?”

    李秀就问我,“周发你家里有地方吗?”

    我回:“有。”

    马飞却道:“有什么有?你能让李秀睡沙发吗?”

    李秀笑道:“有沙发睡都不错,地板我都照样睡。”看那气势,是非去不可。

    马飞无奈,只好道:“那是这,我也跟你一起去,万一晚上没地方睡,我给你安排。”

    李秀却道:“马总你不是晚上还有个很重要的饭局吗?就不用麻烦了,万一晚上没地方我给你打电话。”

    说话间自己将副驾往前推,从后排出来,坐了副驾位。

    跑车就是有这个不好,副驾位卡住,后座人没法上,毕竟只有两扇门。

    如此,马飞就没了办法,只好道:“那行,晚上给我打电话。”

    辞别马飞,李秀和我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李秀道:“过去这么多年,你们都没变,他还是毛毛躁躁吹吹跨跨,你还是腼腆安静沉默羞涩。”

    羞涩?

    我就笑了,道:“你说错了,我早就变了,根本不是你印象中的那个老实巴交的榆木疙瘩,不吹牛的说,现在的我哄女孩子很有一套。”

    “是吗?”李秀摆明了不信,“你想要和马飞一样的尴尬吗?”

    “他?”我摇头笑,“他是吹牛,我没有,我说的都是真的。”

    “这辆车是谁的?”李秀抛出第一个问题。

    我据实回答:“这是某个酒店女老板的,她很年轻,并且对我有意思。”

    李秀噗嗤一声,笑,“嗯,你吹牛的水平比马飞高多了。”

    如此,我也不辩解,随便她了,时间会验证一切。

    路上我给惠红英打电话,要把车子还给她。惠红英说她人不在酒店,让我把车子停在车库,钥匙给大堂主管就好。

    至于我,她以前给过我三把钥匙,除了凌志,还有皇冠和三菱,皇冠是轿车,三菱是suv。

    我站在两辆灰尘仆仆的车子前面,问李秀,“开那辆?”

    李秀有点失神,还有点局促,略带不安地看着我,问:“你不是给马飞开车,你是做什么的?”

    我是做什么的?

    我想了想,告诉她,“我开了家保安公司,给大款们做安全保卫。”

    李秀这才松了口气,道:“我一早就知道,你不是平凡人。”

    我笑笑,按下皇冠的保险,车子滴滴两声,车门解锁,前面两个大灯调皮地眨眼。

    我打开车门透了会气,才招呼李秀上车,朝外驶去。

    到底是小日本制造,安全方面不好说,但舒适性这块是杠杠的,李秀说这辆车比那辆跑车都舒服。

    我对她解释轿车和跑车的区别,其实最大的问题是她不该坐在后排。

    快到香樟时,李秀问:“你真的结婚了?”

    我笑笑,道:“我妻子是残疾人,她不会讲话,你等下见到她不要奇怪。”

    李秀瞪大了眼,再次询问,“你还真的结婚啦?”

    我回:“在说谎这方面,我还是没变,基本上不骗人。”

    车子到了地下车库,李秀却开始局促不安了,最后笑道:“如果你真的结婚了,我就不打扰了,这么晚,你老婆也该睡觉了。”

    我呵呵两声,“你想去哪,我送你。”

    李秀不回答,表情很矛盾。末了说道:“我还没想好,我想看看你妻子长什么模样,却又不想去看,好纠结。”

    我叹息一声,“算了吧,看不看,都成定局,改变不了什么,我送你去旅馆吧。”言毕发车,向外走。

    李秀抬头,面色凝重,略带冰冷。

    车子走到小区门口,我慢慢停下,指着路灯下的两个人影道:“你看,那个怀孕的,是我老婆,另外那个,是我小姨子。”

    路灯下,小妹挽着阿妹,手里提着超市购物袋,里面装满了各种零食,两个人说说笑笑,朝家的方向走去。阿妹企鹅一样的摇摆,非常可爱。

    李秀呆呆地看着前面,而后发笑,“好漂亮啊,难怪你会喜欢。”

    我道:“不光是漂亮,主要是那段时光。”我说,我要感谢上苍,让我在最美好的时光,遇见最美好的她。

    李秀一阵沉默,等了少顷,忽然问:“你为什么不下去跟她们打个招呼?”

    我回:“那你想跟她聊天吗?”

    李秀看着我,目光灼灼,道:“我只是好奇,既然她是你老婆,为什么会认不出你开的车子?就这样从你面前走过?”

    我说:“一是天黑,二是这车子我也是第一次开,她没认出来。”

    李秀就说:“那好,你带我下去,介绍一番,毕竟也算是咱们黄龙的媳妇。”

    我闻言开门下车,笑着朝阿妹走去。

    李秀呆了,怔在原地,痴痴地看着阿妹,不知所措。直到我喊她第三声,她才清醒过来,微笑着过来,用普通话赞美道:“好漂亮啊,比我们老家的女孩子要水灵多了。”

    阿妹抿嘴微笑,端庄大方。

    ……

    晚上小妹帮李秀收拾了书房,我睡回阿妹的床上,夜色朦胧,两人十指紧扣。

    阿妹问:你为什么带她来家里?

    我答:因为她想见你。

    阿妹又问:见过之后呢?

    我答:她就死心了。

    阿妹不再问,伸头过来,在我脸上一吻。

    翌日,吃完早点,李秀告辞,说是要去看看校园,已经迫不及待了。

    阿妹让我亲自送去,李秀拒绝,说她自己能找到路,两个女人相互推辞再三,阿妹不再坚持,而是送给李秀一个牛皮纸信封,目测不少,以我的估算应该有两千块,心里把阿妹好一番夸赞,所谓穷家富路,尤其是广东这地方,走步路都要花钱,依照李秀的家庭实力,根本经不起三五下折腾,些许盘缠,作为老乡是应该的。

    两千块虽然不多,但对于出身西北黄土高坡的人而言,几乎是一个家庭半年的收入,算的上巨款。

    就算在广东而言,只要不是胡乱用,两千块也足够一个女孩舒舒服服地度过两个月。

    李秀见状要推辞,但手摸到信封时,表情诧异了下,就没再坚持,收下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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