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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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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见状要推辞,但手摸到信封时,表情诧异了下,就没再坚持,收下信封告辞。
李秀前脚刚走,小妹就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气哼哼道:“这恐怕是你以前的女朋友吧?带她来我家做什么?示威吗?”
我不回答,自有阿妹收拾她。只是,透过窗户,看着楼下那孤单单的身影,心里划过一丝不舍。
就这样吧,我曾经暗恋的人呐,撒哟娜啦。
第二百二十二章 看八字
时光荏苒,白驹过隙,我最不喜欢的那天,终究是要来了。
七夕牛郎会织女,干姐梁思燕要嫁人。
黄永贵特意找大师给算的,大师讲七夕这个日子非常吉利,夫妻同聚普天同庆,用来结婚最适合不过。
黄永贵还说,大师很厉害的,前知三百年后知三百年,他当初告诫过自己,说今年有一难,必须吃斋才能避免。
黄永贵是什么人?那是无肉不欢,生冷不忌,于是,祸事来了,一场感冒病了将近一个月,这都还没完全好,偶尔间鼻子还吸溜一下。
黄永贵还说,自己脖子上的那串珠子,就是高人大德开光的,需要紧贴身体佩戴,要让珠子和自己产生共通性,这样珠子上大师所施加的法力才能保护自己。
可惜的是,那珠子才戴了两天,黄永贵就生病了,如果早戴上一个月,那场感冒必然不会发作。
我对黄永贵讲当日我在王老爷子府上听到的文玩骗局,想告诉他那佛珠没卵用,生病了还是要看医生。
黄永贵把我好一顿鄙夷,说我没见过世面,骗子岂可与得道高僧相比?
说这话的时候我正在试穿伴郎服,是一套大红色西装礼服,还别说,穿上去真帅气,尤其是胸口插朵花后,整个人的气质都跟着变了,真正的风流潇洒,英姿飒爽。
不过还是比不过新郎的礼服,人家除了面料不同,样式设计的更高级,伴郎穿的不过是普通士兵制服,新郎官穿的则是将军礼服,除了肩膀上带了花式肩章外,胸口衬衫部位也隆起一大团白花,让人想起西方的绅士着装。硬是把一个肥猪也似的新郎官衬托成威风凛凛的大元帅。
伴娘的礼服据说也很漂亮,但我们暂时见不到,要到明日宴席上才能看。
总共六名伴郎,都是黄永贵家里的亲戚,堂兄堂弟表哥等等,都是未婚青年。至于我,虽然阿妹怀孕,没办过酒席就不算结婚,更别提我连法律保护的资格证都没有。
大家试完衣服,各自回家,黄永贵却留下我,说要带我去看看大师。
我就笑,“自从我见过所谓的文玩骗局,我真的对那些个招摇撞骗的人没有半点好感,去了怕是会引起大师不满。”
黄永贵道:“正是因为你不信,我才要带你去见他,废话少说,跟我走。”
两人开了车,往龙华方向去,在凯悦酒店停车,让我好生疑惑,不是去见大师吗?
黄永贵回:“大师常年住在凯悦宾馆,接受众信徒供奉。”
我就笑了,“这大师倒好,常年住青楼,妙,妙啊。”
黄永贵闻言呲牙咧嘴,惊恐极了,“不要乱说话,会犯口业,大师是神人,知道任何事,等下你上去什么都不要说,大师一开口,你就知道厉害。”
见他表情凝重,我也收了戏谑玩弄之心,正色对待。
毕竟,这玄之又玄的事情,谁都说不准,就拿我遇见的那个道士而言,他倒是算准过几次,比如说我找阿莲,就在眼前,结果我很快就找到了。又比如算何若男克夫,不也把何若男镇住。
至于算马飞今年在南方会有血光之灾,这已经过去大半年,马飞还好人一个,屁事没有,就不好说准不准了。
进去酒店直接上十六楼,大师在这里包了一层楼,我们去时候走廊里站了四五个人,都在安安静静地排队,没人敢随便说话,都保持肃穆庄严。
我看了下,那排队的人,个个都是服饰华丽衣装大气,那个人身上的行头都在两万以上,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当时我就震惊了,如果说有这些人信奉大师,那大师常年住在如此高档的酒店里也算正常了。
我大概掐了下表,基本上进去的人都要半个钟才能出来,跟大夫看病一样。而且,每个进去的人都是愁眉苦脸,出来后却喜笑颜开,身轻如燕。
如此氛围,倒是越发让我感觉稀奇,心说莫非这大师真有两把刷子?
等了两个多钟,我站了蹲,蹲了站,腿都麻了,这才轮到我们。黄永贵整理了下衣领,发型,这才带领着我,亦步亦趋地推门进去,距离三米远就跪下来,给大师叩头。
我站在后面瓷瞪着双眼,不知所措。心想,这头,磕还是不磕?
最终还是决定,磕个鸡毛,一个光头大骗子。
是的,所谓的大师,是个和尚,生的那叫一个好看,用本山大叔的话说:脑袋大,脖子粗,不是领导就是伙夫。用黄永贵的话说,那叫宝相庄严。
大师盘坐在蒲团上,面前放着一张矮几,几上有笔墨纸砚,有木鱼,有紫檀木做的镇纸,有一杯清茶。
大师身后,有一面若莲花的女子婷婷而立,似笑非笑,好似菩萨。
见黄永贵叩头,大师先从喉咙里咔咔两声,咳出一口浓痰,后面的女菩萨闻声就端出一个紫檀痰盂,让大师吐了。而后,大师才摸摸鼻子,正眼瞅我。
至于地上的黄永贵,大师都不用正眼看他。
大师瞅我两秒钟,第一句话就是:“你来自北方。”
我哼哼一声,表示认同,我的相貌就是北人相貌,若是北人南相,就成了奇人。
从广义上来讲,我们每个人都来自北方,因为黄河两岸是人类发源地,大唐时期广东还是一片蛮夷,你来自北方,这句话只对不错。
大师又道:“你的感情出现困惑,出现了两难选择。”
哎呦?这都能看出来?
我开始收起轻视之心,就算大师是骗子,但通过相面就知道我有很多红颜知己,这也是本事啊。
大师见我端正了姿态,这才看向地上的黄永贵,问:“你的病如何了?”
黄永贵起身道:“夜间还是会惊醒,感觉喘气困难。”
大师长叹一声,“病入膏盲,很难祛除,你带他来,是想让我看八字?”
黄永贵诚惶诚恐,点头称是。
大师就面向我,要我生辰八字。
我就奇怪,黄永贵带我来看八字是何用意?但还是对大师说了我的生辰。
大师几个指头一掐,抬头看我,而后道:“八字无碍,另有其人。”
这我就糊涂了,八字无碍另有其人是什么意思?我和黄永贵的八字不冲突?还是说黄永贵的病是因为跟某人八字不合,才得的?
这完全没道理啊?
还有,黄永贵的病明明好了,怎么还又说病入膏盲?
我不禁纳闷,去问黄永贵:“姐夫,你的病到底如何?”
黄永贵摇头不语,只是道:“既然来了,让大师替你看看前程。”
大师就笑眯眯地看我,让我在他对面坐下,而后问:“你此刻住在何处?”
我说:“我在樟木头。”
大师点头,写下一个北,道:“就是在北方位置。”
嚯!樟木头也算北啊!
他又道:“你当前最大的困惑在于,不知如何选择伴侣,对不对?”
我点头称是,说女人多了也麻烦,且看他如何继续给我下套。
大师道:“将你身上之物掏出来,放于桌上。”
神神秘秘,我照办了,身上无非就是钱包一只,住宅钥匙一把,汽车钥匙两把,手机一个,再无其他。
大师眼睛瞟一眼,目光平静,“还有事物未拿出来。”
哎呦我擦,有两把刷子啊,我再也不敢轻视他,乖乖地从小腿上抽出小日本刀,放于茶几上。
大师的面色这才为之动容,神秘莫测地笑,“你可知你周身为何红颜多?”而后点着桌上事物,笑道:“这一桩桩,就是祸源,你有钱,还年轻,又是江湖中人,此类人正是招蜂引蝶,你不犯桃花,谁犯桃花?”
仔细一想,大师说的的确有道理,正如绿岛小雪所言,我是邓驴潘小闲五毒俱全。
但是,这对我前程有影响吗?
大师说:“有,当然有,你若继续保持当前的生活态度,三年内必然大祸临头。想要破解,还是那句老话,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说着,大师就伸手去抓我的短刀,我连忙一把拉住,有些不好意思,笑道:“大师,目前还放不了。”
大师面色便有不喜,沉思少许,而后道:“不放刀,我另开一方帮你破解。”
说着,大师取过笔墨纸砚,铺开在几上,开始画图。
没错,就是画图,画的不是其他图画,而是几何图案,都是方块。
起先我还好奇,但随着大师的龙走蛇游,我开始慌了。
尼玛,他画的好像是我家的平面结构图。
画到一半,大师还哎哟一声,问:“你是住的小跃层吧?”
我连连鸡啄米般地点头,回答是是是。
大师继续画,三五笔,将我居住的小跃层描绘出来,包括哪里是主卧,哪里是次卧,书房,厨房洗手间,全部标出来。
而后,指着图纸问我,“你看,我画的可是你平日居住之所?”
登时我就惊恐了,直接双膝一软,拜倒在地,脑袋咣地一声磕在地上,口里高呼:“大师真神人!”
可不是么?从进门到现在,我都没说过几句话,他就知道我来自何方,干什么职业,有什么困扰,这都不算,他竟然连我居住的环境都了解的一清二楚,这不是神人这是什么?
第二百二十三章 拳打贼秃子
大师对我的膜拜丝毫不在意,他早见的多了,每个来他这里的人都会被他的神奇玄术所折服,拜倒在他的茶几前。
大师悠悠道:“后面还有许多信徒,我不能将功法都用在你这里,现在,你自己把家里的家具摆设在这张纸上面描绘清楚,我来教你摆一个抵御桃花煞的龙门阵。”
我闻言立即起身,拿起毛笔在纸上添加,哪里是鞋柜,哪里是沙发,茶几,床,柜子,凡是我能想到的,全都一一给他描绘出来。
大师看了看图画,又道:“把每个房间都住什么人也标注出来。”
我依言而行。
大师再看一眼,就下了结论,“问题出在小妹房间,她不该住二楼,整间屋子布局倒是中规中矩,唯独你和小妹的房间不合理。”
说着,大师将图画重叠,拿给我看,“按常理来讲,每间屋子理应阴阳调和,但是你看看你们家的布局,表面上看你和你老婆住在一起,但实际上呢,从三维上来讲小妹和你上下分开而住,但若从二维图上观察,她是和你住在一间房内的。”
那图纸折叠,小妹的房间和我的卧室重叠,不就是大师说的二维空间。从图纸上看,她的屋子正好和我的卧室重叠,不正是睡在一起了么?
大师又道:“风水上讲,这叫二凤一龙桃花煞,单从布局上讲,没有破解之法,你将小妹的生辰八字给我。”
我不敢不从,立即打电话问小妹,生日时辰全都问清,告诉大师。
大师闭目掐算,睁眼大惊,道:“不好,这女子生来命硬,克亲人,她出生时可有至亲去世?关系不出三服都算至亲。”
关系不出三服,即是爷爷辈开始算,所有血缘关系的都算至亲。
这还用问?小妹出生没多久我丈母娘就去世了,这可是血脉至亲啊。
大师闻言哀伤,缓缓摇头,“不对,不对,她还克了一位亲人。”
我闻言就开始哆嗦,低声道:“不瞒大师,我的妻子,脑中有瘤,医生讲最多三年寿命。”
大师闻言点头,“果然如此,命中注定。”说完又用指头掐了许久,道:“按你的命相看,应该是布衣相,将军命,但是遇到这个女子,你只能是布衣相,大凶啊!”
我有将军命?我再次对大师表示敬佩,我从小就立志要当将军的。可是,小妹真的就会影响我的命运?给我带来大凶?
大师道:“人的命运,从出生那一刻就被注定了,一辈子该吃多少肉,睡多少觉,甚至是做几次爱,都是有定数的,你看有些人,年轻时候不爱惜身子,老了就一无所用。为什么?他一生注定做爱的次数用完了,就不能再用。你再看有些八十岁老汉,还能生娃娃,为何?他命里有次数没用完,上天就会想办法安排他在临死前享受,好让他了无牵挂地离世。”
我闻言点头,有几分道理。
大师手指点着图画上小妹的房间,道:“这个女子,她喜欢你,对不对?”
我诚惶诚恐地点头,“大师神人。”
大师摇头,“万万使不得,她命里克你,一旦你两水乳交融,必然家破人亡。你现在老实告诉我,你跟她之间究竟有没有发生关系?”
我连连摆头,心里吓的不轻,“没有,她倒是想,我没给她机会。”
大师点头,赞道:“还好,你替你和你妻子争取了救赎的机会。”
我闻言大喜,“我妻子还有救?”
大师宝相庄严,“那是自然。”说着从茶几下的盒子里拿出一个紫木盒子,放于茶几前,“我这里有良方两剂,你仔细听好。其一,是我尊请至高大德之高僧亲自施法开光的上等小叶紫檀天珠一挂,你请回去,戴于你妻,高僧之佛法精妙,自然会帮你妻祛除病魔困扰。其二,你将那命中带煞的女子带来我处,由我亲自对其诵读《大日如来真经》,消除魔障,减其魔性,如此,可保你家人平安。”
大师说完,宝相庄严,目光灼灼。
我此刻还保持着半跪姿态,本已对大师信服的五体投地,可是,他将那劳甚子佛珠拿出来,我顿时感觉心里不美。
那玩意分明就是当日黎先生说好了拿来糊弄那些笨蛋瓷锤装逼犯的,怎么今天卖到我头上了?
当下脸皮子都不受控制地跳动,看着那长木盒子想了许久,才问:“大师,请这一串佛珠,大概多少钱?”
大师笑道:“些许金钱,对你而言九牛一毛。”
我再问:“那到底是多少钱?”
大师曰:“十万八千元整,暗合诸天神佛十万八千位,一起为你诵经赞美,功德无量。”
我当时就忍不住了,手也开始发抖,回头看黄永贵,他依然一脸肃穆,看着我微微颔首,而后问:“阿发,你若无钱,大哥自当垫付。”
我心道:垫付尼玛比!蠢货!
面上却摇头,反过来头来,再道:“佛珠倒是不贵,就是不知大师让我带舍妹前来,要如何消除她的魔障?”
大师道:“你自带她来,我与她交代,你无需多问。”
我摇头道:“不行,我必须问清,方能放心让她前来。”
大师摇头,再次宝相庄严,“佛曰:不可说。”
“不可说?”我将身子半蹲在地,问:“是不是这样,无论男女,一生做几次爱都是注定的,我那小妹的魔障就在于她前世积累了太多次数未用,所以这一世就积攒成桃花煞,想要消除魔障,就必须大师你亲自动手,和她做鱼水之欢,替她解除魔障?”
一番话说完,大师眼睛圆睁,很是惊诧。身后的女子也是嘴巴大张,一脸的惊奇。唯独我那姐夫,怒不可遏,上来对我怒骂道:“臭小子,你胡说什么,大师是得道高僧,怎么会如你想的那般龌龊?”
我看向后面那女子,她的表情分明是说:就是如此。
登时我就怒了,一把豁开黄永贵,脚尖一蹬,激射出去。大师想低头躲闪,哪里由得他,被我抓住两只猪耳,当面门给于膝盖重击,这都不算,直接后脑勺一个胳膊肘击,让大和尚扑街到茶几上,而后抄起桌上装佛珠的盒子,对着他脑袋就是一番猛击,一边击打一边骂:“孽畜?魔障?高僧?”
如此三击,和尚脑袋就起了包,盒子也碎的一塌糊涂,大和尚抱头鼠窜。
我这边捡起桌上短刀,抽刀出鞘,一刀过去插在大和尚耳边,吓得他两股战战,抬头看我,手指乱舞,“你要遭天谴!”
“天谴?”
我就笑了,拎着大和尚耳朵,当嘴就抽,抽一巴掌他就哀嚎一次,抽一巴掌就哀嚎一次。
后面黄永贵还看不惯,上来抱我,口里高呼:“阿发,不要发疯。”
我一把就将黄永贵豁开,对着大和尚面门就踹,直到那厮跪地求饶,口里叫着莫打莫打,我才住手。
回头看,外面一堆排队等候的信徒,全都看着我,如见恶魔。
我哼哼冷笑,手里短刀点着秃子头,问他:“你前知三百年,后知三百年,可有算到,今日有此一劫?”
大和尚二百多斤的肉身,臃肿痴肥,被我打怕了,卧在席上一坨软肉,战战兢兢,不敢抬头看我,低着头,口里默念法咒:嗯嗯嗯嘤嘤嘤呜呜啊啊。
跟苍蝇飞舞一般无二。
我说,“回答我的问题。”
他依然摇头晃脑做苍蝇叫。
我扯住那耳朵就上刀子割,刚割开不到一毫米,那厮就杀猪一样叫起来,“我说,我说就是。”
后面黄永贵怒道:“阿发,你做什么?姐夫的话也不听了么?”
我短刀一指,黄永贵就噗通跪地,我对他道:“你别作声,惹毛了我连你都斩。”
而后问那秃驴:“回答我,你可算过你今日有此劫难?”
大和尚捂着耳朵,战战兢兢,回道:“医人者不自医,我的劫数,命中注定,该来的会来,躲不掉,当初我师曾说过,日后遇到天煞孤星,应闭口谨言,是我托大,以为能以慈悲将你感化,故有此一劫。”
哎唷?这是说我天煞孤星呢。
我再次扯起他的大耳朵要割,这次他用双手抵挡,我连他手都割,血水瞬间喷射一地,大和尚才知恐怖,赶紧改口回话,“我知错了,我知错了!”
我扯着那只被割裂了的耳朵问,“你错在何处?”
大和尚答:“不该对你胡言乱语。”
我才哼哼冷笑,将他放开,走去旁边,将桌上的佛珠捡起来道,“你错在,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拿出这玩意来糊弄我,我已经对你心悦诚服,你说的所有话我都深信不疑,唯独这串玩意,嗯?叫什么?天珠?”
我将那串小叶紫檀珠子挂在刀刃上,向众人展示,“这玩意就能保我全家平安?那我们还要警察军队做什么?每人发串佛珠不就天下太平?”
大和尚闻言,噗通一声跪下,连连叩头,“是贫僧错了,不该用我自己开光的佛珠哄你,只是智光大法师德高望重,他亲自开光的佛珠可遇不可求,我也是不得已为之,再者,虽然我比不过大德,但我的佛法也足够精深,普通的劫难均可消除,你不信,问问你姐夫就好,他的病,你应该清楚,就是寻到我处才治好。”
第二百二十四章 相术大揭秘
这和尚不说还好,一说我更起疑,指着他问:“你用什么手段将他的病治好?为何他又说每日夜晚喘气困难,从梦中惊醒?”
大和尚答:“那是他没有早日来寻我,已经病入膏盲,距离康复,尚有很长一段路途要走。”
后面的黄永贵也过来道:“周发啊周发,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为何要带你来这?你不信大师罢了,你何苦要将大师这般对待?大师出事,就是我出事,你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你家姐年纪轻轻守寡吗?”
这话说的严重,即便是我有杀黄永贵的心,也是因为他辜负了我干姐一番美意,断不会为了这种小事害他性命。
当下就对黄永贵笑道:“姐夫,你错怪我了,这贼秃驴不是什么大师,他骗了你。”
黄永贵一怔,问:“何出此言?”
我将短刀在秃驴脖颈上绕一圈,那刀尖锋利,立马给他戴上一个红项圈,吓的秃子双腿一颤,一股浓烈骚味扑鼻,后面的女子尖叫一声,捂着鼻子向后退至窗口,战战兢兢,不敢说话。
而后,我才对秃子道:“不瞒你说,我的确是江湖上混饭吃的,每日提着脑袋在刀尖上行走,先前你说的那许多,都将我唬住,差点就信了你的邪,唯独你提那佛珠露了马脚,至于我为何知道那珠子是骗人把戏你不要问,你只需要知道,现在我问你一句,你就老实回答一句,无论你说的真话假话,只要是我听着高兴的话,你都能活,你若说半句让我不舒服的,明年今日,即是你忌日。”
对付恶人,就要用恶手段。
对付骗子,就要用骗子的手段。
我不说我是做什么的,但就是要话里话外吓唬他。真要杀人,我也是不敢,他就算天大的过错,也不该死在我手里,我手段看似凶狠残暴,说到底,也跟他哄骗我的手段一样,就是让他心里信服,继而畏惧。
秃子脖子上一圈血往下渗,吓的尿一裤裆,自然知道我是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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