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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女侯-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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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冰冷刺骨的湖水,终究抵不过蔚言心间上的寒冷刺骨,陌生的痛让她惊慌失措。
“璞玉子!你死了我怎么办?为什么你死了我的心会这么痛?你起来告诉我啊!你给我起来!”她失声痛哭,双手拍打着水面溅起了无数的水花,头发也沾满了细密的水珠。
她就这么站在湖水中央,茫然若失!
忽然,腰身被一只大手缠上!蔚言惊吓之余,以为璞玉子化做了水鬼来纠缠自己。
手掌汇聚力量正要将“水鬼”给打退,哪知另一只大手比她还快地钳住了她的手。
“水鬼”脚下一点迅速一提,将她从水里给环上了半空之中。
“水鬼,给我死开!”她不断地挣扎着想要摆脱掉这只难缠的水鬼。
“你不是不希望爷死吗?怎么现在又要杀人灭口了?”
耳边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蔚言惊愕地睁开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偏头看着完好无损的璞玉子!
登时,蔚言的瞳孔瞬间放大了数倍,“璞玉子?”
“嗯。”璞玉子淡淡点头,环在她身上的手不禁加大了一分力道。
随即想到之前所见之事,他便气恼地紧咬了下唇角,看着蔚言的眼睛闪着无数的怒火。
蔚言泪眼朦胧,不确定问道:“你到底是人是鬼?”
“你说呢?”他隐忍着怒火。
虚掩的光,蔚言看不真切,不知璞玉子正生着滔天怒火。
感受着身上传来的热度,她只知道他没死,抹着脸颊的未干的泪痕欣喜地念道:“你没死就好!”
随即一想,蔚言忽然觉得哪里不对!那自己在湖面中央看到的是什么?她将视线从璞玉子脸上移开,往下看去。
璞玉子看出了她的惊疑,便好心解释:“那是爷不慎被白熊袭击时被它撤掉的衣衫落在水里,罩在了浮木上!”
被他这么一提醒,蔚言恍然大悟。
这才想起当时触碰到的“璞玉子”生硬而粗糙。
她当时又怎会意料到,翻转过来的竟然是根木头!那件青色的衣衫只不过勾在了浮木上,远处看来还真是一个人影的模样。
“原来如此!”
蔚言点着小脑袋哭笑不得,她差点被自己的愚蠢给吓哭了。不对,她是真的哭了。。。。。。
璞玉子见她衣衫湿了个透彻,就连发丝都沾染着大片水珠,便回想起方才她为他哭得撕心裂肺的模样,索性暂时将对她的怨念放了下来,并将她带回了地上。
一落地,蔚言赶紧从他的怀里退了出来。面上突然一红,她才记起自己为他哭的糗样可能被他尽数看了去。
也许,他就是故意躲在一旁看着她出糗也说不定。
“夜太深,恐难找到出去的路。爷去拾些柴火来,将你一身湿衣烤烤。”
璞玉子看着她熟透了的面颊,便知她心中所想,只淡漠地说了几句话后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蔚言身体冷颤了几分,才记起自己全身都湿了大半。
看着他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蔚言愁容莫展。为什么璞玉子突然对自己这般冷漠?
是因为他已经知晓了自己对他欺瞒女子身份,才会一气之下离开了吗?
一想到这个可能,蔚言失魂落魄地跌倒在树边,蜷缩着身子将整个脑袋困在了里面。
这时的她,才彻底地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意。
不多时,璞玉子回来了。一手提着一只野兔,一手捆着一把木柴。。。。。。
蔚言怅惘地抬眼看着默然的璞玉子熟练地生起了火,欲言又止。
在火光的照耀下,璞玉子星子般的眸子静静地等待着,见她默然了许久也没有一丝动静,便眼睑一垂毅然转身走到了湖边清理着手中的野兔。
果然,他对自己失望了吗?蔚言自嘲地苦笑,对于自己的怯懦恨得牙痒痒!
看着湖边的倒影,璞玉子面上的严峻是她极少见过的。记忆中,他不曾对自己有过这么严肃的时候。
忽然记起了他以前对自己的所有的好,虽然偶尔欺负自己,但里面总是含着丝丝的宠溺。
而如今,他看自己的眼神是冷漠的,甚至是陌生的。
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对他的宠溺已经在无形中上瘾了?
蔚言感到浑身在发颤,就算柴火烧得再旺也是难以温暖自己的内心吧。
她赫然起身,向着璞玉子一步步走去。。。。。。
璞玉子忽然感知到腰身被一双素手环住,惊得他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下来,面上赫然一紧。
“原谅我好吗?”
蔚言将脑袋埋进了他的肩膀,痴痴祈求。
第二卷:傲世群池 第一百一十三章 以血为药
就是因为那么一句无助的祈求,璞玉子感受到了来自心灵深处的莫大震撼。
莫大的欣喜充斥着身体的各处,直至流向四肢百骸,压抑的情绪在这一刻豁然开朗。
低头一瞧,腰间的手紧紧环着自己不放开,他似乎很是享受。
纵使如此,但他仍旧假装不知情桀骜反问:“你要爷原谅你什么?”
蔚言顿时语塞,一时不知找不出说辞来回应他。
最终,她终于鼓起了勇气闷声道:“你不是已经知道了我的女子身份吗?现在,我祈求你原谅我的欺瞒,当初我也是迫不得已才装扮成男子。所以。。。。。。”
蔚言说到最后,已然哽噎得说不出话来。她都这般低声下气了,他如果再不原谅自己,那她也无可奈何了。
从她未言完的话中,不难听出对他的重视。再联想到她此前站在冰冷刺骨的湖水中对着自己的“遗体”悲痛欲绝的模样,他的心尖上便瞬间软化一片。
璞玉子将双手洗了干净,回身一摸她仍旧湿漉漉的衣衫,便皱起了好看的眉宇不悦地瞪了她一眼,索性大手一拉将她拥进了怀中,生硬却不失关切的语气在蔚言的头顶响起:“爷有说过怪你吗?爷反而,还有些欣喜呢。。。。。。”
遐迩,他叹息一声抱着她许久未动。也只有这样,才能将她打颤的身子暖和半许吧。
他的怀抱宽阔而温暖,蔚言听得他强烈而稳定的心跳声渐渐陷入了遐想。
这么说,璞玉子是不怪自己的意思咯?这般想着,她原本慌乱无措的心安了下来。
“哎呦!”在她神游太空之时,璞玉子直接在她的头顶处赏了一个暴栗,“以后,不许再欺骗爷!若再让爷发现,等待你的可不只是一个拳头而已了。。。。。。”
蔚言摸着微微疼痛的小脑袋,偏头一笑 ,“那可说不准!”
她心知,璞玉子对她下不了狠手,只是小小的惩戒一番罢了。
看着她含笑的眼眸动人心魄,不禁回想起昨夜的醉吻,那张如樱桃般水润的朱唇简直让他欲罢不能!
眼睑下瞟,目光直接停留在了蔚言的两瓣朱唇上,脖颈处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回。
蔚言感受到了一抹吃人的眼光在自己身上扫射着,不禁暗想:不会吧?这么快就化身为狼!到底是有多久不近女色了?
正要逃离之际,璞玉子抢先一步看出了她的心思,瞬间将她的双手禁锢在了身后让其发力不得,蔚言这下更是动弹不得半分。
“璞玉子,你不能这样!”
蔚言慌乱一句,抬腿就要给他一脚,哪知璞玉子眸底一沉,眼疾手快地将她的小腿给压在了下面,蔚言见自己的努力都白费了,只能用上了另一只脚想要再次使上同样的招数,最终一个重心不稳间俩人双双向后面的草地上栽去。。。。。。
“啊!”蔚言惊呼一声。
天旋地转间,璞玉子将蔚言护在了身体里尽可能地不让她受到一丝伤害。
“呃。”只听到他闷哼一声,后背的伤口瞬间被大片血给染红。
怎么回事?蔚言抬眼看向发出痛苦呻 吟的声源,见他眉头紧皱,便疑惑不解:“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摔疼了?”
“没事。。。。。。”他瞬间咬紧牙关,再不透露出一丝异样的神色。
蔚言从中看出了猫腻,忽然想及他先前曾受到了大白熊的袭击,怕是受了伤罢?
“让我看看。”
蔚言从他的怀中抽出了身子,不再顾及他的躲避,大力一使将他整个人转了半圈,顿时他的后背一览无遗。
果然,在不远处的火堆的微光下璞玉子整个后背浸染了血一般的红。
“你果然被白熊伤了!怎么不告诉我?”
她埋怨一声,从衣摆处撕下一快碎布给他草草包扎。
璞玉由着她一阵忙活,低着头细细地瞧着她精致如画的眉眼,眼底温柔一片,“蔚言。”他低沉喊着。
“嗯?”蔚言手上的动作并未停下,不经意间抬眼时望进了他幽深如墨的黑眸里,里面好似有着无尽的魔力般将她的视线给紧紧摄住,迷得她移不开眼。
他伸手将她的动作给制止住,“不要弄了。。。。。。”
身体再疼痛,在她的温柔触摸下也将变得不重要了。
她只要知道她的心是属于自己的便够了!
蔚言在他越来越炙热的注视下,小脸渐渐变得如煮熟的虾般,几乎红润得能滴出水来。
她将视线偏向一边,喃喃念道:“若不几时止血,你就要因为失血过多而死掉了。”
“如果爷真的死了,你可就要守寡了!”他诡异的眸子闪过一丝笑意,将他的小脑袋扳正让她不得不直面自己。
蔚言闻言,红透了的面色瞬间炸了开来,羞赫着小脸驳了他的话,“胡说什么?我有说过做你的女人了吗?寡妇你自己当去吧!”
她慌神一惊,将他给丢在了一边愣是站直了身来,正要离去。
“啊呀。。。。。。”
身后响起了璞玉子的痛呼声,蔚言心知他是故意做给自己看的,便不加理会信步又走了几步。
哪知,她走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再听到璞玉子的声音,她预感不妙。
一个转身时,看到地上的男人躺在草地上一动不动。她即刻调转了步伐,往回跑去。
“给我起来,别装了。”
她抬腿轻轻踢了他一下,见他紧闭着双眼苍白着面色像俱死尸一样一动也不动,她终于慌了。
她赶紧将他扶起拖曳到柴火边,但是沉重的身躯压得她几乎每走一步都是沉甸甸的负担。
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她终于将他拖到了目的地,近距离的火光映照之下她终于看清了他的伤口。
清晰的爪痕醒目而又刺眼,潺潺流出的血红告知了他的虚弱,他的呼吸声时而粗重时而微弱,棱角分明的俊挺面容苍白无比,一双性感的薄唇更是白得毫无血色。
“你个傻瓜!”看着触目惊心的伤口,蔚言急得呛了热泪。
璞玉子因为失血过多导致昏迷!他们又处在危险密布的森林中迷了路,夜色太黑更是找不到草药来医治璞玉子,她一时慌乱得失了方向。
不行,她需要冷静!现在的她需要冷静,现在璞玉子性命攸关,她若因为一时失了理智导致了无法挽回的局面,恐怕余生中她也会陷入深深的自责和愧疚中。
这般晚了,也不知阳炎和卿狂去哪找人去了,连个人影都没有!估计找不到已经回去了吧?
蔚言顿时一筹莫展,脑中不断思索着救命的良方。
输血!他眼前一亮,当务之急他失血过多需要输血才是,她需要用自己的血为他续命,只要熬到了明天天亮等待阳炎他们的救援兴许璞玉子便能得救了。
心下一定,蔚言咬破了食指直接放在了璞玉子紧抿的唇角处,但是他紧咬着不肯放,这让蔚言顿时犯了难。
“难道你真的想我做寡妇吗?”
她隐隐的怒气散发出来,真实的情绪泄露无疑。
昏迷中的璞玉子似乎听到了她的埋怨,终于听话地张开了唇。
蔚言欣喜万分,纤细的手指在璞玉子的嘴里慢慢被极力允吸着,似乎这点分量远远不及所要的万分之一。
蔚言暗附:看来这样下去这点血量远远不够补充他的血。
蔚言眸底一沉,露出了雪藕般的莲臂,随手拾起身边的尖锐的树枝,紧闭上双眼忍着剧痛割了下去。。。。。。
血光一溅,一片残影掠过。
“呃。”
为了不让自己的血损失太多,蔚言赶紧掰开了璞玉子的嘴灌了下去。
一时,刺心的痛意让她咬紧牙关,不断流失进璞玉子嘴里的鲜血看得她几近晕厥。
不过,幸好璞玉子的面色终于恢复了一丝血色,这证明了她的血对他是有效的吧。
本不晕血的蔚言,在第一次看到自己流失了这么多血后,竟然感到了阵阵的眩晕感。
不对,可能是她将血过继给了他才会这么晕的吗?
蔚言眼前一花,看着璞玉子时竟然出现了无数重影。视角渐渐变换,她最终抵不过强烈的眩晕感倒在了璞玉子怀中。
璞玉子猛然苏醒,睡梦中的蔚言忽然离而去,惊得他坐了起来。
看着身边的柴火渐渐熄灭,他才警觉怀中压着一个硬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甜的气息,他疑惑皱眉。
当手指触碰上了她的身子时,所触及之处皆是她寒得彻骨的手感,顺着微弱的火光他看到了她裸露的手臂处刺眼的红。
见此,他心底一沉眼中寒光一闪将她的手放到了眼前仔细看着。这才看清原来她割了脉,忽然想起了什么般他的指痕迅速抹上了唇角,湿润而腥甜的气味弥漫在鼻翼间。
“真是傻瓜!”他暴怒一声吼,将蔚言紧紧抱在了怀里,扯掉她先前为他包扎的破布紧紧缠上了她动脉处的破口。
感受着怀中的小人儿越发的冰冷,他的心便越发的沉降。
“主子!你在哪里?”森林的另一端,隐约传来了阳炎的呼唤。
第一百一十四章 小侯爷是女的
闻言,璞玉子一掌拍在了一旁的树干上,茂密的枝叶颤动响起了巨大的沙沙声。
卿狂敏锐的耳朵一掀,听到了声音,加快了脚步向着他们的方向赶过来。
果不其然,靠着几乎泯灭的微弱火光下可算是见到自家主子了,便欣喜地飞奔而来,“主子,属下可算找到你了。”
看着阳炎和卿狂姗姗来迟,璞玉子额上的青筋暴露无疑,阴沉的气息初来乍到的俩人压抑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小侯爷这是怎么了?主子。。。。。。”阳炎眼尖的一瞥看到了璞玉子怀里的蔚言,惊得他赶紧上前查看。
璞玉子抬手将阳炎伸过来的手打掉,低沉得骇人的声音阴冷刺骨:“你们还可以再晚来一点!若是知晓出去的路,快些带路!否则,蔚言若失有个什么闪失,你们提头来见!”
听得如此骇人的璞玉子口中的话,阳炎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不畏惧寒冷的他莫名地感受到了无尽的冷意袭身。
“属下知罪!”阳炎沉重的一叩首。
看着蔚言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小脸,以及手腕上的破布被染红的触目惊心无时无刻不撞击着他的心灵。
阳炎愧疚低头,陷入了自责。是他当初气急,才撇下小侯爷带着卿狂出来找主子。现在的祸,是他酿成的。
“回去后自行领罚吧,救她要紧!”璞玉子淡漠地看了阳炎一眼,随即将整个注意力放在了陷入深度昏迷的蔚言身上,眼底的温柔和疼惜直戳卿狂眼底。主子,果然喜欢乐王侯!
“属下知道出去的路,主子请随属下这边走。”阳炎喜极而泣,总算是有回环的余地了。
阳炎正要上前接过蔚言,但是却在璞玉子的怒瞪之下最终打消了念头。
蔚言也是他人能碰的?璞玉子霸道地想着。随即,将轻如鸿毛的蔚言紧紧地抱在了怀中,唯有如此才能自己的体温传导给她,让她得已存得一丝可怜的温暖。
随后,一点足下,随着阳炎卿狂在乱林中飞窜,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叫随行的御医滚过来!”
一声洪亮如钟的怒吼,惊醒了早已恬然入睡之人。
阳炎得令,快速退了下去。直接踹开了门,将昏睡中的御医给拎了起来。
“现有急事!速带药箱随我前去!”阳炎语气焦灼。
御医忙着穿鞋,浑浑噩噩的脑袋沉得很,也不知发生了何事,他碎碎念道:“到底发生了何事?”
“哎你就别问了,赶紧拾掇好随我来,主子正发火呢。。。。。。”阳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焦急回复。
就这样,为了赶在璞玉子彻底发怒之前。阳炎直接将还没来得及穿上外衣的御医给拎到了璞玉子面前。
御医抬眼一看,差点被璞玉子阴沉的面容给吓得软倒在地。
只听他淡漠开口:“免礼吧,她失血过多赶紧给她瞧瞧。”
“喏。”
御医提着药箱战战兢兢上前,看得他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更是惊得心脏都要跳出来。
在御医看来,蔚言的状况比表面还要来得糟糕。失血过多之人,若不及时靠着世上少有的灵物入汤补回,恐怕难已清醒。甚至,昏迷个把月也是正常的。
城主这般重视于乐王侯,倒是给了御医形成了一股无形的压力,吓得他冷汗直冒。只能先给蔚言上了药止了血,并包扎完毕。
“怎么样?”璞玉子不耐烦问道。
御医闻言,吓得跪倒在地,“回城主话,侯爷因为失血过多,再加上她的体质特殊,仅仅依靠地黄等药物是难以补回。。。。。。”
阳炎在一旁仔细听着,见御医没有再说下去时。他明显比自家主子还要着急:“你说下去啊,到底需要什么才能治好小侯爷?”
御医抹着额上频频冒出的汗珠,沉重回复:“天洙!”
“我没听错吧?那个天下间仅此一株的珍贵药草天洙?”阳炎惊疑问道。
御医叹息一声,点头:“正是!”
璞玉子闻言,更是将眉宇皱得如川字。众人皆知晓天下仅此一株的天洙现如今去向不明,想要在短时间内找到怕是难如登天。
“除去天洙,就没有别的药物医治了吗?”卿狂纵使很不喜欢蔚言,甚至说是厌恶,听到此消息后但也免不了一阵担忧。
毕竟,她是城主最为重视之人。
“没有!”随着御医的摇头,他额上的汗瞬间滴在了光滑的地板上,化为一小片水花。
“你们可是在说天洙?刚巧,我这有一株,只是不知真假!”
正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一道大如掀桌的声音瞬间打破了原本低沉压抑的气氛。
璞玉子等人看向了门外,一人迈着轻盈着脚步走了进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西雄族首领拨野祸!
众人惊喜地看着拨野祸:“你说的可是真的?”
“是真是假,得需要医术精妙之人才可测出。但是,我西雄族巫医居多,对珍馐草药天洙不甚了解。”拨野祸淡笑回应。
拨野祸转眼看向床上之人时也不由得皱了眉头:“既然是蔚言小兄弟需要,那我拨野祸便义不容辞就算花费再多精力也要医治好她。”
“时间紧迫,可否取来一看真假?”
“当然!”
璞玉子对着御医使了个眼色,御医了然点头随着拨野祸离去。
“城主,天洙是真的!”不多时,御医惊喜地一路小跑回来,身后跟着双手背后拨的野祸,御医手上拿着一株药草模样的物件,想来它便是传说中的天洙吧。
“太好了,小侯爷有救了。
阳炎喜极而泣。
“即刻烹煮。”璞玉子吩咐道。
“喏。”御医额上的冷汗不再,换之以小跑而来热汗挥发成雾。
拨野祸淡笑一声:“从现在起端城主的事,就是我拨野祸的事,尽管吩咐便是。”
“感激不尽。”璞玉子郑重回了句。
拨野祸大手一挥,眯着眼唇角抿了起来,“端城主何必跟我客气?若是无事,我便先行告退了。”说罢,拨野祸转身离去。
看着离去的拨野祸,璞玉子悬着的心终是放下了大半,转头看向床上的女子时眼神温柔似水。
卿狂惊异地看着眼中所见,看来城主不仅对她分外重视,从他的眼中他还看到了不一样的情愫。
卿狂的心开始堵的慌,大手附上隐隐作痛的心口处,默默地消失在了门后。
“姐姐!”
大老远便听到了玉流苏的呼喊声,不一会儿他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大开的门口中央。
只见玉流苏如利箭般飞奔进来,直接冲在了床边。抓起蔚言的手便哭着喊着:“姐姐,侍女告诉我说你病了流苏还不信,没想到你真的病了!姐姐,你醒来看看流苏好不好?”
璞玉子看着仍旧哭喊着的玉流苏,终于忍不下去,索性一手将他给扔了出去,随手关上了门,走了回来。
事毕,他才淡漠道:“吵死了。”
看着做事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的主子,阳炎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方才玉流苏一口一个姐姐地喊着,阳炎闻言疑惑不解,便将头转向了在一旁璞玉子:“主子,他一口一个姐姐是何意?他不是魔王玄天吗?怎么又自称流苏了?”
璞玉子横了他一眼,吐着清晰的字眼:“不关你事。”霸道而深沉,惊得阳炎只好封了口不再问。
“姐姐。。。”玉流苏一掌将门给破开来,再一次跑了进来。
不无意外地被阳炎给截了下来,“你最好安静点,小侯爷需要安静的环境,你这般吵吵嚷嚷的让她怎么休息?”
闻言,玉流苏果然不再吵闹。他墨色的眸子轻轻垂了下来,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过错,“对不起,流苏只想看看姐姐。”
他再次抬眸时,眼中蓄满了泪水,手指缠绕在衣袖间来回牵扯。阳炎惊愕地看着他,为什么他感觉这个成年男子像个孩子般?
他口中的姐姐明显是指小侯爷,若他所说不假,那么说小侯爷是女的!
天!阳炎愕然,他真是被自己的愚蠢给吓到了,现在才反应过来。
阳炎忍着惊奇,偏头看向璞玉子:“主子,要让他进来吗?”
璞玉子并不言语,他摩挲着拇指处的紫玉戒,在莹莹的烛光下散发出一种奇异的光彩。
“进去吧。”阳炎见他默认了,只好放玉流苏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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