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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女侯-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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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是你的皇嫂嫂!”

“就知道是知梦那个女人干的好事,可为什么我不能动她?难道就因为她怀着唯一的皇嗣?”

“没错。”

闻言,乐正萱咬牙切齿!她实在咽不下心底那口恶气。

“皇兄,你的意思是说等她腹中胎儿出生,她已无筹码便任由我处置?”

乐正萱眼珠一转,充满希冀的眼神看着乐正邪。

“到时候再说吧。”

乐正邪给了她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似乎心中在忌惮着什么。

“皇兄,难道你能咽得下那口气?”

“下官见过萱公主。”俩人争执不下之际,张御医适时地插了进来。

乐正萱这才看到张御医也在场,一想到自己的冲动被外人看了去,顿觉颜面无存,嘟囔着樱桃小嘴:“你怎么在这?也不早点吱一声。。。。。。”

“萱儿不可无礼。”乐正邪见自家皇妹这般没大没小的,气得一顿呵斥。

张御医淡笑着,捋着灰白的胡须感叹道:“太子殿下稍安勿躁,萱公主实乃性情中人,我这老顽物也实在受不得公主的大礼。”

乐正萱还是第一次见如此识大体的人,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心底的郁闷一扫而光。

“老头还是你识货,你这朋友本公主交定了!”她大笑一声,一手搭在了张御医肩上。

“下官荣幸之至。”

张御医趁机给乐正邪使了一个眼色,才将视线投射在乐正萱身上,忽然惊讶道:“公主,下官看你手脚比常人冰凉,看来你昨夜辗转反侧,睡不安稳,依下官之见需要好生护理才是啊。”

“的确我最近睡得不好,要不老头你给我诊治诊治看看哪里出了毛病?”乐正萱赞同点头,急切地看着老态龙钟的张御医。

“请公主移步说话。”

张御医先走一步,乐正萱快步跟了上去。

看着碍事的皇妹终于走了,乐正邪感概姜还是老的辣!

乐正邪转身之际,眉眼一抬看到知梦睫毛闪动了几下。

他眼底一沉,冷声道:“别装睡了。”

大步上前,愤怒地将盖在她身上的锦被一掀。

“堂堂太子殿下,也会在乎梦儿这个所谓的太子妃?”她艰难起身,苦笑不已。

抚摸着小腹中还未成形的胎儿,她悲伤万分。

当初被太子殿下选中一朝成为太子妃,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痴想。

作为皇族之间的牺牲品,她甘之如殆。

只因为,乐正邪是她今生唯一所爱。

新婚之夜,没成想太子殿下竟然将她丢弃在婚房,独自一人不知去往了何处。

后来无意中她才得知,新婚那夜太子殿下去找萱公主了!

虽然不知其中原由,但是她的心中已经种下了一个解不开的结。

萱公主!

就是因为她,她才会在被宫人耻笑得不到太子殿下的心,以至于在那一夜独守空房。

一个醉酒之夜,太子殿下沉睡了过去!她终于找到了机会爬上了乐正邪的床!

当初的她庆幸自己怀孕了,只是后来发生的事情让她心灰意冷。

“解药在哪里?”乐正邪刻意无视她悲痛的眼眸,冷言冷语。

就是眼前这个男人,她挚爱的太子殿下让她变得魔鬼都惧怕。

她不甘心!

知梦绝然一笑,“解药就放在萱公主寝宫内的白色瓷瓶里。”

之所以不将它放在自己的宫殿中,就是怕被人找到证据吗?只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她还是失败了。

乐正邪心底暗惊,当真是个聪明的女人!

他一言不发,转身离去。

“太子殿下。”临到门前,知梦才将他叫住。

他并未回头,连一个吝惜的眼神都懒得给,“今后,你就搬到静思殿思过罢,不要妄想害你腹中的皇嗣。不然,后果不是你能承担得了的!”

说罢,他一挥衣袖决然离去。

静思殿,顾名思义便是冷宫的意思。

“太子殿下,你好狠的心啊。。。。。。”

越来越小的声音在身后传来,随着他的远去消逝成烟。。。。。。

。。。。。。

宾亓服了解药,才见好转。

看着他又恢复了活力,乐正邪终于地露出了一丝笑容。

这下,蔚言不会责怪自己了。

活蹦乱跳的宾亓围绕着乐正邪、乐正萱亲昵地转悠,好不欢快。

“宾亓,你终于好了。快跟我去见见父皇,让他见识见识你高超的技艺,我想他会很高兴的。”

乐正萱走在了前头,突然想到了什么般刹住了步伐,跟在后头的宾亓刹不住直接撞上了她的后脚跟。

“你等等,我去去就来。”

她走回到乐正邪的身前,笑意盈盈:“谢谢皇兄。”

说完,她飞了般带着宾亓跑远了。

乐正邪失笑着摇摇头,往另一个方向离去。

三日之后

自从对玄天撒娇卖萌无所不用其极之后,蔚言才换得走出房门的机会!但是,也仅限她在院中溜达。

走出庭院,蔚言惊喜地发现院中的大树下挂着一个秋千,藤蔓攀附在纤绳上开满了小小的花朵,紫色、黄色、白色参杂着。。。。。。

这里,简直让人感受不到一丝冬天的气息!

对于从来没有玩过秋千的蔚言来说,她兴奋得将瞬间将所有烦恼抛诸脑后。

蔚言大跨步上前,一屁股坐在了结实的秋千上轻轻摇晃。

但是她发觉仅靠自己之力是动不了几分的,便向不远处的紫漓招了招手,“紫漓快来推我。”

“好勒,奴婢这就来。”紫漓一路小跑,气喘吁吁地停在了蔚言身后。

在她的推动下,蔚言发觉身下的秋千终于动了。但是,这点动力远远不是她想要的,她驱使着:“太慢了,再快点。”

“小姐,太快了奴婢怕将你甩了出去。”紫漓诉说着心底的顾虑。

“怕什么,你就放心吧。不说的这种事情是绝对不会发生的!”

蔚言转头说服,紫漓的胆子本就小,怕这怕那的。

自从被玄天一吓后,她的顾虑更多了。

“那奴婢加点力道,小姐你抓紧点。”

紫漓说完,终于不再顾虑重重,她紧闭着双眼下了狠手。

“还可以再快点。”

耳边的风越来越大,蔚言激动得觉得自己要飞上了天。

暂且让她像个无忧无虑的孩童般自由放纵吧。

她开怀的笑意响彻整个庭院,空谷幽灵般的纯净气息熏染了这个戒备森严的地方。

看着院中那个开心大笑的女人,半躺在树梢之上的玄天也被她感染了,幸福的笑意荡漾开来。

他就知道,她会喜欢他亲手为她而做的秋千。

蔚言玩得累了,便将紫漓叫到了身前,环顾四周发现没人后蔚言才神神秘秘地问道:“紫漓,回答我这里的格局你有多熟?”

“除了小姐的卧房,奴婢只去过厨房和浴房。小姐,不知道这样算不算熟?”紫漓憨笑着摸着脑袋,红着面颊回了话。

“这样啊,没事了。”蔚言气馁地一摆手。

树上的玄天一听,不由得皱起了好看的眉心。这个女人,又再欺骗自己!

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逃跑,这个发现让他气恼的很。

玄天纵身一跃而下,赫然立在了蔚言身前。

“妈呀鬼啊!”蔚言尖叫一声吓得赶紧下了秋千,往回跑去。

完了完了,玄天一定是听到了她与紫漓的对话了。

“你要去哪里?”玄天一把抓住她的后领,将蔚言拉了回来。

“拜见魔王大人。”紫漓抖擞着身子,吓得跪倒在地。

玄天阴霾着面色看了紫漓一眼,说出的话就像是晴天霹雳:“你在这跪着,没有我的允许就跪到死吧!”

蔚言怜惜地看着地上隐隐抽泣的紫漓,“紫漓你别听他的话,快起来。”

紫漓仍旧低着头抽泣着,对她的喊话无动于衷。

蔚言将视线一转一脸恼怒地看向了玄天,“紫漓现在是我的人,不是你说罚就能罚的。”

“哦?你的人?不止这里的一草一木是我的,就连这里的人都是我的,当然也包括你!”玄天反问,话里有着淡淡的讥笑。

蔚言听此,顿时恼羞成怒。

“真没见过你这么自私又狂妄自大的男人,真是没脸又没皮,好不羞羞!”

玄天一怒,掐上了她细嫩的脖颈:“你再说一遍!”

“说就说!谁怕谁?我说真没见过你这么自私又狂妄自大的男人,真是没脸又没皮,好不呃。。。。。。”

“羞羞”二字没说完,她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玄天手下一紧,将她的话卡在了喉间。

妈的,他真想杀了自己?蔚言原本以为他只是开开玩笑,不会对自己心爱的琉璃下手。

可是,是她高估了琉璃在他心中的地位了吗?感受着气管被玄天扼住导致着越来越难以喘息,她的心开始慌了。

第一百三十五章 棋局的生与死

说什么爱玉琉璃啊,现在在她看来他说的话都是狗屁。

无法喘息,憋红看整张脸的蔚言仿佛了看到了黑白无常来接自己了。

她是不是快要死了?

在快咽气的前一刻,玄天突然松开了掐住蔚言的手。

“琉璃,是我不好。”

本以为能松口气的蔚言,再一次面临被他抱断气的危机。

“咳咳。。。。。。快放开,我。。。真的要断气了。”

她使出了最大的力气,才将他推了出去。

她有气无力地抱着胸口伏在地上,含着恼意的余光瞪了惊魂未定的玄天一眼。

紫漓见此,终于停止了抽泣。她哑然地看着方才发生的一切,于心不忍喊道:“小姐。。。。。。”

“没事,我死不了。”蔚言安慰性地看了她一眼,“你先起来吧,谅他也不敢对你怎么样。”

“可是。。。。。。”紫漓畏惧的余光闪烁着。

蔚言正要呵斥玄天,玄天终于松了口:“起来吧,若再有下次你就不用伺候琉璃了。”

在蔚言惊愕的目光中,玄天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向着卧房走去。

“你要干嘛?”蔚言反射性地护胸,以为玄天要对自己用强的。

玄天眉眼一沉,便知她想歪了。

“你衣服弄脏了,回去换一身罢。怎么,你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也不知你这小脑袋是怎么想的,整天竟是想着怎样防范于我!我看起来有那么像色狼吗?”

玄天不满地控诉着蔚言,说得蔚言无地自容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尖酸反驳,“你知道我心底在想什么,说明你也不是什么好鸟。”

她就是受不得被人压制以至于动弹不得,这种感觉让她感到莫名的烦躁和不安。

她需要占据主导地位。

玄天对于她口中的‘好鸟’不甚理解,但是一想便知不是什么好词,甚至是污秽之言。

他暗紫的眸阴沉得可怕,“琉璃,你变了!”

他说出了心底一直隐藏的不安,她到底是玉琉璃还是其他人?他好像开始怀疑原本笃定的答案了。。。。。。

蔚言白眼一翻:“早就跟你说过了,我跟她原本就是两个人。至于说,我额心上的冰泫花脉络是因为我被神脉的守护者选中成为神脉的吸纳者。吸纳者你知道是什么吗?”

玄天摇头。

“你素不素傻?连这都不知道,吸纳者就是担负天下重担的可怜之人。所以说,我还有很重要的使命去完成,你就大发慈悲将我这个可怜之人放走吧;等我完成使命,我保证我会任由你处置!”

蔚言一根手指头轻轻点在了玄天的胸口上,一脸郑重又苦巴巴地说服着。

玄天沉思半刻,才回了话:“不行。”

“为什么不行?”蔚言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般糜旎不振。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胡编乱造,你就这么不愿意选择待在我的身边?为了逃脱我的桎梏,竟然可以编造出这般荒唐的理由。”

“哎呦,摔死我了。”蔚言痛呼一声。

走进卧房,玄天直接将她扔在了床上,气愤地转身离去。

看着他的衣带消失在门后,蔚言郁闷不已:“好咯,你不信就不信嘛?还硬是说我的理由荒唐!事实就是如此,我还能编的更正常点吗?”现实是她说服玄天失败了。

虽心有不甘,但是她丝毫不气馁。

“小姐,奴婢来帮你换衣服。”紫漓慢吞吞地走了进来,看来是等玄天走了她才敢进来。

看来,她真真是怕了吧。。。。。。

“嗯。。。去取吧。”蔚言叹息一声,是自己害得她无端端受了罚,她心中有愧!

紫漓替蔚言换上看一件干净的衣衫,欲言又止。

最终,她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

“小姐,恕奴婢失言。奴婢觉得吧,魔王大人对你一往情深,是多少女人羡慕不来的,你为何总是喜欢与他对着干呢?只是因为讨厌他?还是说你恨他?而且,说句实话再怎么说魔王大人也是气宇不凡,他与你简直是绝配啊!”

紫漓天真地问着和诉说着自己的见解,在她看来蔚言的行径是她无法理解的。

蔚言无奈瞟了她一眼,“你真想知道?”

“嗯嗯。”紫漓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找了一张凳子坐下准备当一个忠实的倾听者。

蔚言看着她做的一系列动作,不由得笑出了声,“你没必要这么认真吧?我要说的也不是什么神秘的事。”

“这小姐就不知道了吧,您不知道奴婢有多想知道你的事情呢。因为小姐实在是特别,奴婢的心总是不由自主地往您身边靠拢呢。”紫漓挠着脑袋,害羞地低下了头。

蔚言还是第一次见一个小女孩这么崇拜自己,莫名的优越感让她飘飘然起来。

“其实,我不讨厌他,更不恨他!”

“两者都不是,那是什么?”

这下,紫漓更好奇了。

“因为,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蔚言半躺在床榻,侧脸微微上扬,勾勒出精致无瑕的弧度,紫漓几乎看迷了眼。

“他啊,虽然功力不及玄天,但是他凡事都想着我、护着我,不让我受到一丝伤害;他时而冷酷时而温柔,一举一动都牵动着我隐隐颤动的心。这样的他,是玄天无法比较的。。。。。。”

蔚言说完,都没发现自己在诉说璞玉子时嘴角染上了一抹醉人的笑意。

紫漓听着听着不自觉入了迷,幻想着她口中那人定是个绝世出尘、世上难得的男子。

“小姐口中的那位男子,想必是天人之姿;恐怕也只有他,才配得上小姐吧。”

紫漓发着花痴,喃喃道。

蔚言失笑,戏弄道:“你不是说玄天对我一往情深,与我才是绝配吗?”

紫漓自知自己先前所说的话前后矛盾,便羞赫着脸哭笑不得:“哎呀讨厌了小姐,就知道戳奴婢的错辞,奴婢不理你了。。。。。。”

紫漓说罢,起了身跑了出去。

无人见再与自己说闲话,蔚言这才觉得有些乏了;只好偷个闲睡个小午觉。。。。。。

。。。。。。

蔚言走失在一片迷沼中,漫天的雾将四周的景象掩盖,她才发觉自己失去了方向,找不出一条能走的路来。

忽地,雾中闪过一道诡异的绿光。

“什么人在那?”蔚言眼光一厉大喊出声,顿时进入了戒备状态。

“人在那。。。在那。。。那。。。”

但是,除了自己的回音,蔚言再也听不到别的声响。

“难道我正处于一个山谷之中,四周都是悬崖峭壁?”蔚言心中猜测,她怎么会在这里?

难道说,自己在做梦?跟上次千华入梦一样!

那么,这次换谁入梦来了?

“你别怕,随芜老儿来吧。”

蔚言正思索间,果不其然一道苍老的声音传入了耳朵,这道声音她怎么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芜老儿?夏侯子尘身边的那个青丝老头?”

蔚言忽然记起一个不似常人的人,那人便是素有不老容颜的芜老儿。

等等,听说他不是死了吗?

“没错,芜老儿已是已死之人,准确来说我如今是个鬼了!”

濛雾之中,芜老儿的声音再次响起。

蔚言被他的‘鬼’字吓得不轻,她附上砰砰乱跳的心口,平生第一次见鬼的她这样的反应已经算是淡定的了。

那道绿光又一次出现了,只见它射在了蔚言身前铺成一条道路,看情况是在为她指路。

蔚言信步走去,不多时便看到一位满头青丝的人杵在前方,蔚言能感受到他的背影寂寥而怅惘。

想必那人便是有过几面之缘的芜老儿了,“芜老儿,这里是哪里?你是不是有重要的事需要我代办才会想着来找我?”

芜老儿并不转身来,蔚言左等右等之际他才用带着遗憾的气息说出了自己生前放心不下的重担。

“世尊他,活不过而立之年这一点你是知晓的。然而当我死后我才拥有了知晓世事的超凡能力,因此我才得知你便是那个唯一救得了至尊的异星之人!我唯一所求便是,希望你能救他一命!”

他的声音充满了沧桑之感,与他的外貌截然不符。

蔚言闻言,心中一惊。

芜老儿果然不是一般人,做了鬼后竟然拥有了通晓世事的能力。这是多少人做梦都求不来的啊?

“你,能答应我吗?”

见蔚言不语,芜老儿再次问道。

这下,蔚言才后知后觉自己犯了难,“在我心中他早已成为了我的兄长。若是用其他办法可以救他,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去帮助他。但是,那个男女结合的办法实在太过那个啥了,而且你也知道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蔚言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微弱。

她实在为难,救与不救只在一念之间!若是她没有了在乎的人,现在的她也许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他。

但是,现在的她已经有了那个在乎之人。

“你不用回答了,其实我已经知晓了答案。以后的你,便会知道你做的选择。而我事发突然前来找你,只不过是想提醒你多加注意一个人,那个人事关整盘棋局的生与死。”

第一百三十六章 卖惨她第二谁敢称第一

芜老儿终于将身子转过来,面向了蔚言。他严肃的面容看得蔚言一阵心悸,芜老儿这算是泄露天机吗?

应该不算吧,他都成为了一个无所不能的‘鬼’,还有什么是他怕的呢?

蔚言惊愕地问道:“你要我注意的那人是谁?”

玄天?

完颜修?

戮血冷?

还是清心欲?

芜老儿沉着着面色:“是清心欲!”

“清心欲吗,那你能告诉我神秘莫测的清心欲到底是谁?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芜老儿严肃着面孔,“我可以告诉你,但前提是你不能对第二个人说出这个秘密。否则,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蔚言顿觉鸭梨山大,不堪设想的后果她无法承担。

所以只能暗自告诉自己把嘴闭牢了,“嗯,我绝不会告诉第二个人。”

蔚言紧张兮兮地捋了捋散落在额前的碎发,等待芜老儿的答案。

“我能告诉你的不多,清心欲早已不是一个人,可以说他是个鬽。”

“鬽?是什么意思?”蔚言惊诧之余很是不解。不是人,不就是鬼吗?她还从来没有听说过‘鬽’,凌驾于人之外的无非有神、魔、妖、鬼。。。。。。

这‘鬽’她还是第一次听说,野生的吗?

芜老儿将蔚言的手摊开,在她的手心出划出了一个鬽字。

“这就是鬽,清心欲不属于六界之人。他正是世尊夏侯子尘缺失的那方魂魄,若不在有限的时间内将他收回,世尊将被清心欲取而代之!被他取而代之后,清心欲的能力更会达到一个常人难以想象的高度!到那时,世上再无夏侯子尘,剩下的只有野心天下的清心欲了!”

芜老儿一脸担忧地说着,蔚言闻言大惊失色。

清心欲就是夏侯子尘缺失的魂魄?若不救夏侯子尘,清心欲便会掌控天下?

“等清心欲掌控天下后,天下会变成什么样?”蔚言问出了最为关键的问题。

芜老儿仰望天际,悲怆叹道:“届时,天下生灵涂炭!”

“那清心欲为什么没有选择杀了夏侯兄?杀了他,他不是照样可以取代他吗?为什么迟迟不动手?”

芜老儿说的话,她是相信的。但是,其中有着太多她想不明白的症结,趁着芜老儿没有将她赶出梦境她必须一一问清楚。

“你仔细想想这段时间来所发生的事情,待你理清头绪后相信你一定能找出隐藏在其中的答案。”

芜老儿并未直接将答案告诉蔚言,而是要她自己去想。

这下蔚言可犯了难,这段时间来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多了,她该从哪里找出重点来分析?

对了,需要注意的是清心欲。那就该从她与他第一次见面时开始想。

“当初清心欲找我合作的原因是因为我拥有可以解封鬼灵山的能力,所以他的目的是鬼灵山!”

面对自己的分析蔚言顿时恍然大悟,惊喜问道:“芜老儿,我说的可对?”

“对了一半,你接着说。”芜老儿神秘莫测的一笑。

“他若不选择在此前杀掉夏侯兄,是因为他缺少一件得以取代夏侯兄的东西?那么说,他想要的东西肯定就在鬼灵山上,鬼灵山上拥有着弑神之器、灵丹仙药;他想要的,应该就是其中之一吧。他之所以想要取得其中的一样东西,就是为了取代夏侯兄!”

蔚言一边来回踱步,一边说出自认为最合理的推理。

她停顿了一会儿,眉心紧蹙接着又道:“那么,那件东西便是他们之间的媒介了。若是直接杀了夏侯兄,可能清心欲自己也会死?所以他大费周章地做这么多事情就是为了取代夏侯兄后好让自己安然无恙?”

蔚言对于自己的猜想很是惊讶,若是自己的猜想正确,那么事情就麻烦了。

她犹豫地看向了芜老儿,“我说的可全对?”

“的确如此。”芜老儿同她一样,也是紧蹙眉头愁容不展,“所以说你一定要阻止清心欲,莫要让他的阴谋得逞!”

在芜老儿郑重的嘱咐下,蔚言低下了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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