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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女侯-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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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正萱趴在乐正邪身上哭的声嘶力竭,痛不欲生。
第一百七十章 保尸护体
乐正邪的眼睛瑟得发涨,欲言又止的唇形微张,终究还是没有出言安慰身边这个失声痛哭的妹妹。
抬眼间,深冬的寂寥在哀舛中寥寥纷扬,陈总管抱着小皇子一时倍感伤怀。
难以相信,他服侍了多年的都主就这么没有一句忠告地离去了。
直到小皇子的啼哭声响起,才拉回众人杂乱而悲痛的心绪。
“皇兄你听,是小外甥哭了。。。待萱儿去抱来。”乐正萱从悲痛中好不容易抽出身来,半跪的肢势早已有些麻木。
急着起身的乐正萱终究还是顶不住酥麻的小腿,若不是乐正邪及时搀扶住也许早就跌倒在几米之外了。
乐正邪见她转移了心思,才猛然松了口气,“莫急,小心点。”他还真怕她承受不住再次晕倒。
“乖啊不哭小外甥,皇姑姑心肝都被你哭疼了。”乐正萱原本眼泪还没擦干,这下又要来哄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奶娃,一旁看着的乐正邪哭笑不得。
“翳儿恐怕是饿了,将他交给奶娘吧。”
乐正邪见乐正云翳不买她这个皇姑姑的账,一把夺过吩咐陈总管将他抱下去一并交给奶娘喂奶。
陈总管临走之际,乐正邪好似下了重大决定般附在他的耳边念道:“陈总管,你亲自去将张御医召进宫来,本主有紧急事务与他详谈,切记此事要保密为主,不可声张。”
陈总管眼珠一转点头应是,想来已经明白个大概。
若不是乐正邪信任他,也不会将在半夜三更叫他亲自将张御医接进宫来。
乐正萱虽不知乐正邪因何搞得神神秘秘的,正要问时他忽然偏过头来一脸严肃看着她:“皇妹,你在此稍等片刻为兄有要事说予你听,希望你做好心理准备。”
乐正萱沉重点头,如今父王已走皇兄便成为了她精神上的主心骨,纵使有再大的事情要她去做她都甘愿听之任之。
“皇兄,萱儿知道你心中所想。若是有需要用到萱儿的地方,定义不容辞辅佐于你!”
乐正萱一改往日天真烂漫的稚嫩,面上俨然一副沉着的模样。
乐正邪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个一夜之间成长了不少的皇妹,一时矛盾下有遗憾也有欣慰。
“皇兄,别用那样的眼神看萱儿。萱儿可不是矫揉造作之人;既然父王生前还可以与萱儿说说笑笑,那么相信父王的在天之灵也不希望萱儿沉浸在过往的悲伤之中无可自拔吧,他的愿望是希望萱儿每一天都活得开开心心的。”乐正萱一抹泪痕,眼中含泪笑着拍拍胸脯豪言壮语地回道。
她不希望皇兄看不起自己,更不允许自己看不起自己。
暂且先将悲殇之情放置一边吧,表面上不韵世事的乐正萱对于如今朝中局势的变化她也是看在眼里明在心里。
皇兄初登大殿,根基还不算稳固,她所要做的不是在此吊唁父王的遗体,而是振作起来辅佐皇兄铲除朝中乱党罪孽。
“萱儿终究是长大了。”
乐正邪摸着她的小脑袋,感慨不已。
。。。。。。
“都主他。。。。。。”张御医跌跌撞撞地走到了乐正修远躺着的床前,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一片祥和的灰白面色。
如今新主才刚登基和诞下未来的继承人,原本是大喜之日没成想竟然出了这等子令人感伤之事,任他的心情是如何都无法平息的。
张御医终究没有再说下去,哽噎的话被堵在了喉间。
乐正邪将他扶了起来,当着乐正萱与陈总管的面将自己的困惑道了出来。
“张御医,本都深夜唤陈总管召你前来就是要与你商议此事。如今,知道父王殡天的包括你在内不出五人,如今本都主初登大典,正处于风雨飘摇不定的风口浪尖处,若是突然传出父王死去的消息,定会有人借此造谣生事、多生事端!张御医你深谋远虑,可否想出个两全的计策来将浪潮化为平海?”
张御医哀叹一声,老泪众横地走到窗前一声不吭。给人以寂寥的背影,好似在思考着什么。。。。。。
陈总管在一旁默默摸着热泪,抬眼见一时无人发话,便壮着胆子上到前来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都主,如今老都主一去不复返,若是想封住天下之人的悠悠众口和有心之人的借此生事,明眼人一想便知唯一的办法是对外封锁一切消息。待风头一过,再公布老都主殡天的消息。可是,纸终究包不住火啊,这该如何是好?”
乐正萱闻言,终于明白了皇兄的最终目的。于是第一个跳出来反对:“皇兄,你的意思是说不能将父王殡天的消息公布天下?你这么做,是否有欠妥当?再说父王的尸身也难以保存多日,父王尸身若是不保你这么做就是不孝。”
乐正萱还是顾及到了乐正修远尸身难以保全的首要问题,她不愿意父王的冰冷的身体在空气中日渐腐败。
这样的后果,任她如何都不敢想象的啊!
“皇妹,就是因为如此才要请张御医前来想个周全的办法,以他精湛的医术定能让让父王的尸身得以保存上月有余。”
乐正邪原本也这般纠结,但是转念一想得借助张御医的精湛的医术,这个方法必能行得通。
所以,他才会叫陈总管将张御医接进宫来。
乐正萱虽然听了他的话后才略微放下心来,但是还是免不了怀疑问道:“真的吗?张御医真的可以?”
毕竟在她的认知里,就不曾听说过有什么东西可以让已死之物封存数月以上的。
“张御医!时不等人!本都相信你可以做到的。”乐正邪不再追究于乐正萱的不信任态度,转而问向一直沉默的张御医。
张御医看着乐正邪满是期待的眼神,最终艰难地点了点头:“办法倒是有,不过这个办法老臣万万不敢冒险一用,老臣也是闲来无事钻研了前人的医书数年才得出的成果,但是还没有达到十分完美的实用效果。若不是都主提及,老臣也许永远都用不上吧。”
张御医说着说着,忽然惊诧地看着乐正邪。
“不过,都主!你是怎么知道老臣会有此一技?这个秘术除了老臣的小徒可是再也没有人知晓了。”
乐正邪早就知道他会有此一问,便随意敷衍回应:“这个嘛,本都也不敢确定。料想你张御医医术高明,便试问一二罢了。没想到,你还真的精通存尸之法。”
原本他也不曾想到这个方法,但是联想到当初与蔚言同行寻找鬼灵山之初,璞玉子便是打着为妲姬恢复容貌的幌子去的。
而事实也不是虚传,鬼灵山的主人千华为了保存好他的妻子陌灵的尸身不腐,为此研制出了永世保存之法。
这般一想,他便能联想到了后人定会在此上钻研过一二。若他的猜想不错,一向喜欢钻研稀奇古怪之事的张御医兴许也会涉及。
被乐正邪一阵好言夸赞,张御医摇头苦笑摆了摆手。
“也不能保证是否可行,不过得借宫中的冰窖一用,还需要几味珍稀药材捣腾成药泥敷于老都主的全身,方可保尸护体!”
“只要不出差错,宫中的一切东西你大可拿去。”乐正邪满意点头,继而迈着沉重的步伐朝着乐正修远的方向走去。
父王,为了魄都的安宁希望你能原谅儿臣的大逆不道。
被张御医这么一痛话下来,乐正萱原本不信的
“张老头,你还真有这等子保存尸体的法子?确定不是欺骗本公主吧?”乐正萱毫不客气地直呼张御医为张老头。
张御医对于她为老不尊的态度并未生气,自上次宾亓中毒事件后他们俩之间的距离似乎拉得更近了。
原本以为张御医可以整治乐正萱,但是现在看来结果不言而喻。
反而,乐正萱将张御医俘获了。
KO!惨败告终!
。。。。。。
寺院之内,一方灵石之上。
漫天的雪花飘散在鼎钟峰尖,覆盖一层层了弥漫的青铜。
“完颜修你生性作恶多端,现如今贫僧救你一命只不过是今生必须修渡的一劫罢了,若你真想贫僧替你接骨复功,就必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可愿潜心改过,参悟正道?”
玄僧一身紫金袈裟渡身,端坐在青云峰尖之上的盘膝稳如泰山,仿若一副修渡成佛之姿。
“完颜修愿潜心改过自新,再不为恶世间!”盘腿而坐的完颜修,宽厚的肩背早已被皑皑白雪雪覆盖。
可是,他的心当真如皑皑白雪般潜心修过吗?
然否!
只见他低垂的眼睑闪路凶光,在玄僧的视线放置在他的身上之时才忽然转而真善的目光。
盲眼的璞寅砀听到了俩人的对话,迫不及待地搀扶着拐杖走了上来。
“玄僧大师,可否也渡弟子一回?弟子这瞎眼之症,希望玄僧大师显现神通治好。”
璞寅砀将探路的拐杖丢在一边,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祈求道,他的目的昭然若揭,与完颜修根本就是狼狈为奸!
第一百七十一章 黯然圆寂
玄僧对于璞寅砀的话置若罔闻,只是高深莫测地看了他一眼后摇了摇头。
璞寅砀什么也看不见,等待了许久的他最终还是没能得到玄僧的回应。
越发的不甘心将他的心间填满,想他堂堂一个王爷放下高贵的身份卑躬屈膝地去请求一个破和尚,得来的结果却是没能如偿所愿,这叫他怎么能咽得下气?
“哼。”他摸索着拾回了拐杖,含怒离去。
完颜修眼睁睁地看着的小插曲,嘴角上扬的弧度好似带着一抹庆幸。
果然玄僧这个老东西还是个识货之人,会看人做事;当真不辜负他多年来的努力。
“开始吧,你还真是走运恰巧遇上极寒之日,极寒之气可助你复原,不过最后成不成就要看你的造化了。”完颜修正失神之际,玄僧深潭般幽怨的声音在他的头顶响起。
他反应过来时,一向神出鬼没的玄僧不知何时站在了他的面前,惊得完颜修差点站不稳脚跟。
“唉。”
不知为何,玄僧看着完颜修唉声叹息起来。
“善哉善哉,若不是看在当年你娘于贫僧有一命之恩,贫僧又岂会不惜花费大半功力救你这个险恶之徒,当真是一场轮回的宿命,孽也。。。。。。”直到璞寅砀离去,玄僧才肯道出真相。
完颜修更是吃惊不小,原来不是他多年来修缮寺庙的功劳,反而是他早死的娘为他造的后福!
“玄大师,有劳了。”完颜修煞白的面色对着玄僧点头哈腰,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
玄僧对于他的态度感觉很是满意,轻点头回了声:“嗯。”
。。。。。。
璞寅砀拄着拐杖在偌大的寺庙内瞎转悠,直到被一个异物阻碍了他往前走的道路时,他的气焰被彻底点燃:“哪个不长眼的挡了本王爷的去路?识相的快滚开!”
聘清大笑一声,睥睨着眼前这个彻底成为了瞎子的璞寅砀,好不得意。
“哟,才离开多久砀王爷就不记得我了?我是聘清啊,今日特意带了大礼前来‘看望’你的,怎么不欢迎吗?哦,忘了告诉你,来的人不止我一个,少说也有上百个曾经被你踩在脚下的求饶的人吧。”
璞寅砀闻言,吓得差点一个趔趄往后栽去,“竟然是你,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这个你无需知道,你只要告诉我完颜修在哪里我就放过你。”宫墨见聘清在一旁碍事得很,一把推开了他上到前来,拽过璞寅砀的身子狠狠质问道。
他的时间不多了,若是让玄僧恢复了完颜修的功力,甚至更坏的打算便是传输更高深的内功给他,那么他要想再对付他时就难上加难了。
“在后山。”璞寅砀毫不犹豫地脱口回答,正在被玄僧拒绝的气焰上的他又怎么会让完颜修好过?
宫墨虽然不全然相信,但急于找到完颜修的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最好你说的是真的,不然后果你是知道的。”
说罢,大手一扔直接将溥仪砀给扔了出去。
璞寅砀的身体被摔得一阵剧痛,原本以为可以暂时躲避几日,没成想这才第二天仇家就找上门来了,这叫他怎么不震惊?
现在的他根本就是在刀口上待宰的牛羊,根本逃脱不了。
但是,接下来一声熟悉的怒斥更叫他万分惊讶。
一身素白衣裳的清涟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剑上沾满了冷霜,一朵纯白的花别在了如墨的黑发上,洋洋洒洒的雪花与花映成一体,分不清哪个是雪哪个是花。
纷纷扬扬的雪,飘洒在众人的头顶上、肩膀上,一个个剑拔弩张,将璞寅砀视作仇人。
“璞寅砀,当初因为你的一手策划害我爹惨死在璞玉子手下,如今你的下场这般落魄,也算是恶人有恶报了。念在我们夫妻一场,你还有什么遗言要说的?”
清涟的口中吐出了一串氤氲而成的温热雾气,但是说出的话却是冰冷得毫无情感可言。
她的剑,直指他的咽喉处。
璞寅砀虽然看不见清涟满是痛恨的脸,但是听到了她的声音时他忍不住露出了最真实的情绪,悲苦一笑:“涟儿。。。。。。”
直逼的剑气将璞寅砀的脖子勒出一道细小的血痕,璞寅砀原本以为清涟接受了自己的感情,才会在前些日子里整日里与他温存。
直到交易被拆穿,他才幡然醒悟过来。
是他百般讨好的唯一挚爱从他这里套出的具体行程啊。
不然,聘清与阴机算也不会识破他的计谋在半路将他拦截下来,以至于他的眼睛被阴机算所伤,导致了今天的瞎眼。
“涟儿你终究还是被璞玉子收买了,岳父本就是他杀的,何来的为夫一手策划?罢了罢了,你们这些人哪个不是他花言巧语哄过去与本王为敌的?他璞玉子还真是天底下最善于舞弄权术之人,本王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璞寅砀紧闭的双眼肆无忌惮地大笑着,脖颈上的血痕算什么?
他不会感觉到痛,痛的他信错了人,更是爱错了人。
被一个深爱的女人背叛,那种挠心的痛才是他无法忍受的。他错就错在,不该爱!
原以为此生没有人能住进自己的心里,但是他千算万算还是算错了。
真是可笑又可悲,十恶不赦的他原来也会爱人,还是一个拿着剑扬言要为父报仇的女人!
“来吧,就算为夫死在你的剑下也甘之如殆!因为我璞寅砀从没有承认过哪一次输给过璞玉子!这一次,就算是终结也不会承认!”
他终究还是败了,不是败给了璞玉子,而是败在了自己的天真上。
清涟眼底积蓄的泪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了,璞寅砀对她由当初的霸道蛮横到后来的温柔顺从,她一一看在了眼里。但是她无法忘记璞寅砀横刀夺爱将她娶回府中,让她几度临近绝望的边缘。
可是,归根结底她爱的只是卿狂啊!
璞寅砀的爱她无法承受,更是消受不起。
百味陈杂的心境犹如乱麻般,将她的情感给搅成了一池浑水。
“啊!”
清涟紧闭双眼,脑袋愈发的疼,只剑下一挥璞寅砀便尸首异处,鲜红而炙热的血水飞溅上了她的头花上、脸上,白雪皑皑的天地间,只有璞寅砀的血是刺眼的。
见璞寅砀被妻所杀,满带仇恨的众人沸腾了。
他们欢呼着,蹦跳着,庆祝着。。。。。。
削铁如泥的祭剑堂宝剑,果然不负盛名。
不断滴血的冷剑被一片红包裹着,控诉着方才不争的事实。
他终于死了,终于被她亲手杀死了!
她该高兴才是,可是为什么她高兴不起来?
是不是因为璞玉子还没死?一定是!
璞玉子曾经许诺过她的,她若是杀了璞寅砀,便会不作反抗地承受自己一剑,他从来一言九鼎,定然不会撒谎。
脸上沾了几滴鲜血的清涟忽然抬起了一双阴戾的眸子,看着身首异处的璞寅砀时仿佛看到了璞玉子的下场。
清涟将剑抬了起来,麻溜的红舌舔去了上面的一点血迹,阴冷的笑残忍而嗜血。
妖娆的身型顿时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仿佛从未来过。
聘清看着地上迅速被雪覆盖的璞寅砀,再看看消失得无影无踪的清涟,一时间深思在即。
。。。。。。
宫墨在后山一路狂奔,却是因为山形曲折蜿蜒,只好停了下来抓了个撞钟的小和尚问路。
可是小和尚被突然多出的一人吓得当场尿了裤子,口中直呼着:“你是谁?方丈快来啊有人闯入寺院。。。。。。”
宫墨见此,皱起了眉宇直接将他打晕。
料想这个不韵世事的小和尚也给不了自己答案。
直到背后不远处一声惨叫声响起,宫墨才准确找到完颜修所处的位置。
等他赶到时,却只见玄僧佝偻着袈裟坐在原地一动不动,低垂的光头上一个清晰可见的血掌印附在上面。
宫墨一时大惊失色,暗想他还是来迟了。
“玄僧大师,出了什么事情?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完颜修去哪里了?”宫墨飞身上前,将玄僧的头扶了起来。
只见玄僧低垂着充血的眼睛,嘴角处的一抹血迹延伸至下巴,半张的嘴好像要说什么似的。
被宫墨这么一摇晃,玄僧突然苏醒过来。
他的记忆歇斯底里的涌现。
得了真传的完颜修原本善良的面色忽然转为阴霾重重,浑身的恶煞之气暴露无遗。
看着气血两亏的玄僧,完颜修走近到他的身前,一脸古怪的看着他。
“既然你当年受了本王娘亲的救命之恩,那现在留着也没什么用了,就让本王送你归西吧!”说罢,完颜修一掌拍在了玄僧的脑袋上,后扬长而去。
回忆最后停留在了他充满了人性的丑恶嘴脸上。
“孽畜啊孽畜,枉费贫僧为了还他娘亲一个恩情才不惜搭救于他并将大半功力传授于他,没想到他竟然忘恩负义倒打一耙,当真是个禽兽不如的狗东西,孽障、孽缘。。。。。。”
回光返照的玄僧憋着一口气将毕生的怨念发泄一通,最终气断魂散。
玄僧圆寂了。
第一百七十二章 为爱自甘堕落
宫墨料想不到此种意料之外的结果,若是细想也算意料之中吧。
那么,“坏了!”宫墨顿时大骇,如今的完颜修已经不是从前的完颜修了。他得了玄僧的大半高深的内功,若想打败他不就更难了吗?
宫墨之前所担忧的隐患,最终还是兑现了!
若是让完颜修碰到他们,指不定会有一场恶战。
也许,他们根本不是对手!
“不好,聘清他们有危险。”宫墨只好扔下玄僧不管不顾,往过来的路赶回去。
等他赶到时,地上一片狼藉。
到处堆积成山的尸体和残肢、血水无一不再诉说着完颜修所做的罪恶。
放眼望去,震惊有余的宫墨在人群中搜索着聘清的人影,最终一声闷哼在他的脚下响起,紧接着他的靴子被一双血手染红。
眉目低垂,这才注意到是聘清。
“聘清!你撑着点。。。。。。”宫墨顺势蹲了下来,抓过他的血手。
聘清好似没有听到他说的话,一句不甘的苟延残喘着说道:“是完颜。。。。。。”不待说完,便一命呜呼去了。
宫墨眉心一皱紧握成拳锤在了红雪地上,完颜修早已不知去向,他该何处寻去?
他最终还是来晚了一步,现在的完颜修可以以一敌百,他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
女子的背影游走在一片池水铸就的石桥上,穿梭过石桥的她来到了一棵梅树下,漫天的飞舞的寒梅落在她的身上。
愁容满面的她伸手接过一片转过身来,倾国倾城姿容,正是弄颜儿无疑。
只见弄颜儿一指轻搓后,面露不悦随即扔弃在地任它飘零碾落。
“你还有脸过来?”
突然,横空出世的一道带着怒气的清冷声音传入了她的耳朵中。
弄颜儿闻言,面上闪过惊恐与委屈,扑通一声后跪倒在地,“主人开恩啊,颜儿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近他身去罢了。”
她的头深埋着,丝毫不敢抬头看着渐行渐近的清心欲。
她思念他多时,才冒着生命危险前来见他,没想到换来的还是他冷漠的话,这叫她怎能不伤心?
清心欲的玉指挑起她妖娆绝世的脸,细细地端倪起来,原本充满惊艳的神情中却是一阵摇头叹息,“渍渍,看你多美,受本阁主的命令扮成秀女进到端城皇宫去勾引璞玉子,可为什么还是以失败告终?他璞玉子又不是个无欲无求的男子,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你的无能。”
说罢,他厌弃地将弄颜儿扔在地上。
被摔得生疼的弄颜儿眼底一片委屈和失落,清心欲说得对。是她无能,白张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但是却一直苦于无法近到璞玉子的身前。
“主人,再给颜儿一次机会吧。”弄颜儿深情款款地抬眼紧盯清心欲,楚楚可怜的双眸含着两颗晶莹剔透的水晶。
有道是美人落泪,是男子都会心生怜惜,更何况还是一个绝世美人。但是,她最终还是失望了,她永远都得不到他的多看一眼。
“别怪本阁主没有给你机会,若是再失败你永远都不用再出现在本阁主面前;喏,这是催 情的致命圣水,喝了圣水之人若是与不爱的女人结合,其结果只有一死!”
清心欲琥珀色清浅的眸子熠熠生辉,看着弄颜儿时闪过一道莫名的光。
弄颜儿颤巍巍地接过所谓可以催情的圣水,主人的意思是说要她与她不爱的男子结合?
“怎么,你不愿意?”清心欲见她生出退缩的心,不悦质问道。
弄颜儿赶忙回话,一脸渴望地看着清心欲,“不不不,颜儿愿意,只要为了主人,颜儿什么都愿意做。”
清心欲怎会不知她的心,这种愚蠢的女人就该被他摆弄。她的心生来就是为了他而活,也只有为他做事她才用存在的价值。
“颜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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