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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女侯-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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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蔚言忽然探听到了一股来历不明的戾气,脸上的笑意继而转变为肃穆森严。
只听她大喊一声:“快躲开。”夏侯子尘才反应过来杀手的逼近,但是来势汹汹的杀手好似有了预见性,直冲身上带伤的夏侯子尘而来。
他因为受伤变得反应迟钝了半拍,就在杀手想要将他就地解决时蔚言抢先一步将他救了出来。
“你们是什么人?”蔚言大喝一声,顺手将夏侯子尘推入了门后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门前。
来人邪笑一声,“来杀你们的人。”回答得言简意赅,的确有几分做杀手的素养。
可是蔚言不管这些,杀手的功夫明显不如自己,可他为什么还要来送死?看他也不像是初出茅庐的人。蔚言现如今只能想到一个结果了。那便是来人不止一个,而是一群!因为有一群,他们才能在人数上取胜。
那么,那群人如今又躲在何处?
就在蔚言暗自思腹的片刻,夏侯子尘的屋中响起了混乱的打斗声。
蔚言心下大惊,不好!她刚才没有思考便将夏侯子尘往里推,其实是中了敌人的计谋。
蔚言一个闪身进了屋,果然看到了一群杀手在围攻夏侯子尘一个人。身后的那人也跟看上来,蔚言不假思索便将他一腿撂倒,只听一声惨叫过后再没了生息。
“夏侯兄,我来帮你了。”蔚言一个飞身就飞跃进了杀手群中,将夏侯子尘护在了身后自己独当一面。
“你无须这样做,我还可以撑下去。”
“撑你个大头鬼,没看到他们人多势众吗?你带伤在身,而他们第一个想攻击的就是你,看来是早有预谋了。你乖乖站在我身后,让我来护着你。”
蔚言偏头就是一顿怒骂,都什么时候了夏侯子尘还想逞能,简直是以卵击石。
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他,若是再有个什么闪失那就麻烦了。
被蔚言这般护着,夏侯子尘的心顿时软了一块;但是也开始痛恨自己的不争气,恨自己当初怎么一个不留神就被清心欲给抓了?恨身上的伤怎么就不能好快一点?
几个来回下来,一群不足为惧的小喽啰很快就被她轻易解决了。
看着满地堆积的尸体,蔚言陷入了沉思。
“你说,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什么?”蔚言偏着脑袋问夏侯子尘。
夏侯子尘摇了摇头,猜测道:“难道说,这只是幕后指使者放出了一颗烟雾弹?为的是迷惑我们。。。。。。”
“烟雾弹?”蔚言重读了一遍,这倒是有可能。他们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璞玉子也不出现。
难道说璞玉子已经不在这里了?还是说这群杀手就是他一时醋坛子发酵心生糊涂指使的,目的便是杀夏侯子尘?而杀手说要一同杀了自己也只不过是个障眼法,杀夏侯子尘才是他们的真正目的?方才看他们一门心思想杀夏侯子尘,这个理由还是可以说得过去的。
不可能。蔚言摇了摇脑袋,懊恼地轻拍了下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她郁闷念叨:“玉子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我该信任他的为人才是啊。”
“蔚言,你嘀嘀咕咕的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夏侯子尘见她满脸郁闷和纠结的神色,不解问道。
蔚言随即反应过来,冲夏侯子尘苦笑了一下,“嘿嘿~没事我脑子进水了,你当作没看见就成。”
“蔚言,你先回去歇息吧。”夏侯子尘见她心里有事却没有选择告诉自己,只好轻叹一声重新躺回了床上,思索着明天再收拾地上的尸体,浑浑噩噩之际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想来是疲惫过度了,蔚言替他盖上了被子。轻手轻脚收拾了地上的尸体,不发出一点声音。收拾完毕后,她也忍不住打了个呵欠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刚一躺下外面的公鸡就开始打鸣了,蔚言这才知道天快亮了。
蔚言虽然说要相信璞玉子的为人,但其实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昨晚的一切行径已表明,璞玉子的嫌疑很大。蔚言就算选择相信他,但也不敢百分之百肯相信。
也许吧,两个相爱的人就喜欢猜度来猜度去,最后落得个误会弥漫和无欢散场就真的得不偿失了。现实中,也不过如此。
第二百零五章 淋雨了好冷
翌日
夏侯子尘起了个大早,但是有一个人起的比他还要早,那便是蔚言。
似乎心有灵犀一点通一般,他刚一起床蔚言便端着一大盘菜走了进来。
“伤口可有好些了?我亲自炒了几样清淡的小菜,也不知道可不可以吃,要不你做我的小白鼠实验一下吧。”蔚言一看见他,就忍不住打趣道。
“嗯,好些了。那些尸体怎么都不见了?”夏侯子尘对她所说的亲自下厨感到很是惊讶。他还从未听说她会炒菜,心生好奇忍不住下床穿了鞋凑到了饭桌前轻轻嗅了嗅。
“哦,你说他们啊我早给扔出去了,我怎么可能会让你和一堆死人睡在同一个房间?这大晚上的不会做恶梦吗?想想就觉得恶寒。”蔚言一边回话一边盛了碗饭递给了夏侯子尘,这才忽然想起来他还没洗漱。
蔚言懊恼万分,急忙说道:“对不起啊,我忘记你还没洗漱,我这就下去打水。”赶紧放下手中的 饭勺转身就要出去。
夏侯子尘本想拦住她叫她不要再为了自己忙活,可是话还没说出口她就奔了出去,很快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之中。
夏侯子尘微叹一口气,偶感脑中一片眩晕。他试着双掌向上气运丹田试着运功,发觉自己原本流逝的内力渐渐有了回升的动向;他一鼓作气,再往上提去,发觉全部已经回来了;奇异的就连身上被清心欲鞭挞的伤口,也慢慢愈合了。
在那一刻,不安定的魂魄也奇迹地稳定了下来,他终于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踏实感和完整感,偌大的欣喜顿时充斥了他的整个脑海。
蔚言打了热水马不停蹄地跑了上来,一进门就看到夏侯子尘原本还伤痕累累的躯体竟然完好无损,惊得她差点将手上的水打翻在地。
“你无需惊讶,可能因为清心欲的死导致了我缺失的魂魄归位。现在的我,已经焕然一新。”
夏侯子尘一把抓上蔚言的手,高兴地解释道。
原来如此,蔚言放下水盆上下打量起夏侯子尘来,忍不住赞赏道:“还真别说,你原本病怏怏的躯体现在可谓是意气风发帅呆了,好像换了个人似的,真是可喜可贺啊。”
她不知道,她毫不吝惜的赞美已经将夏侯子尘的一颗心给激昂得险些站不稳。片刻后,夏侯子尘猛然抓上她的手,才柔情款款的目光凝望着矮她一个头的蔚言,缓缓念道:“蔚言,谢谢你。”
“就这些?”蔚言霎时间一个头两个大,他这般用情至深最后竟然也只对自己说了声谢谢而已,这让她情何以堪。如此尴尬的相处,叫她怎么救他啊。
蔚言将手从他温热的掌中脱了出来,背过身去黯淡着一双凤眸轻启朱唇,“如今你,只剩下不到一年的活头了。你就没想过,让我以身救你吗?我作为女子都这般厚脸皮低声下气了,你怎么就是不开窍?”
语气中,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怨念和绯色的羞红。好丢人啊,这种话她竟然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以后,她该怎么面对他啊?
夏侯子尘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的后脑,柔顺的长发披散在肩侧直到臀间,发尾处勾起了几串小小的尾璇,随着她的轻轻颤动很是具有诱惑力。
夏侯子尘伸出手想要触碰到她的身躯却停在了半空中再也下不去手,脖颈间的喉结忍不住滚动了两下,厚薄适中的唇轻启,想发声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蔚言见他久不发声,眼底的黯淡更加深沉,他果然还是拒绝自己的吗?像夏侯子尘这般清心寡欲的人她还是第一次见。还是说,自己根本就没有那个魅力,不足以吸引他的侧目?不,绝不会是。她看得出来,他明明还是喜欢着自己的。
“夏侯子尘,你其实就是根榆木脑袋!”蔚言再也忍不住了,眼中闪着泪光,转过身来劈头盖脸冲着夏侯子尘就是一阵怒骂。骂完后,她一跺脚便摔门而去,独留下被骂得一脸傻愣的夏侯子尘。
怎么会。。。。。。她哭了?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是他刚才明明看见了她眼角的湿润。这么说,她心底也是喜欢自己的?而不是为了芜老儿所托?
想通了般的夏侯子尘惊喜异常,他的身子微微颤抖起来,带着难以抑制的冲动追了出去。
蔚言,对不起。都怪我明白得太晚。。。。。。
蔚言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只知道逆风而上的时候她眼角的泪水飞落在尘埃中隐没了。
不知不觉停在了一条小河边,踏着青葱的草地她走向了杨柳边的河岸。一阵清风吹来,轻轻拂在了她娇嫩的脸庞上,莫名的宁静和恬然带去了她刚才还躁动复杂的心。
原来,春天悄悄偏踏而至。
静下心来的蔚言更是懊恼不已,她竟然被夏侯子尘的一个拒绝给弄哭了?这不是平常的她,到底是为什么?蔚言低着头,看向了河水之中的自己,期望寻求到想要的答案。
水中的倒影出的面容一片茫然,仿佛出生的婴儿般纯净无害;蔚言不知不觉看痴了,她小心翼翼地伸出了手想要抚摸上那张无害的脸,但是当触手可及时水中的那张脸产生了变化,几许波纹荡漾开后它再也不复存在。
此时的蔚言才幡然醒悟,那是她自己啊!她竟然不知不觉中被自己的脸给迷惑了。这么说,夏侯子尘也曾经给这张脸迷惑过咯,她其实也不是毫无胜算的嘛。
突然心情变好的蔚言嘴角微微上扬,迷惑人心的笑颜重新焕发在水中。
“蔚言,你不要做傻事。”就在蔚言孤芳自赏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一片安静祥和中突如其来的噪音惊得她身体失去了平衡感,蔚言偏过脸看向声音的发源处,“啊。”随着一声惊呼,眼看重心不稳就要摔下河中。
说时迟那时快,夏侯子尘飞身上来将她只离水面有几毫米的身体给重新扳了回来,一个翻身后蔚言才安然回到了陆地上。
“还没听到我的答案,你怎么可以轻易寻死?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蔚言还没发声,就被夏侯子尘一通狂吼。
蔚言瞠目结舌一时间忘记了说话,这样的夏侯子尘她还真没见识过,对她来说那感觉还真不是一般的新奇。
“你。。。。。。”蔚言刚想解释,一道闪电横空劈下,倾盆大雨紧接着落了下来,随之“轰隆隆。。。。。。”的雷声不绝于耳。
夏侯子尘急忙打住她的话,“回去再说,这雨太大了。”说完,快速接下身上的衣袍不待她的同意披了上去,抱起她一路狂奔回去。
然而,因为蔚言跑出来的距离太远,导致了在俩人完全湿 身之前也无法回到客栈。
才不过一会儿,俩人就成为了名副其实的落汤鸡,还不如直接掉下河来得爽快。蔚言郁闷不已,但还是对于他的绅士风度感到还算满意。微微地,手指一动更拽紧了肩上的衣袍,不肯松懈半分。
“我们回到客栈了,为避免着凉我先去吩咐小二打一桶热水上来,你赶紧躲进棉被中取取暖。”夏侯子尘话语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关心,蔚言心头一暖乖顺地点了点头不做声。
刚一放下她,夏侯子尘就托门而出。看样子他的确是在担心她会着凉发烧。蔚言暗想着自己的身体也不算弱,怎么可能会感冒发烧?那是弱女子才该担心的。
可谁知她刚露出一个不屑的神情来时喷嚏就自动找上了门,一个“啊嚏~”出声,蔚言立即给自己翻了个看不见的白眼。
看吧,想什么来什么!蔚言缩了缩鼻子,她感觉从窗外吹进来的风都是冷的,整个人立即感觉不好了。
蔚言瑟缩着脖子自言自语道:“我还是裹上棉被取暖吧 ,不然要真发烧了可就难受了。”随即,跳上了床把凌乱的被子一套将自己裹成了一个粽子。
“好冷啊~夏侯子尘要是再不上来,我就要被冻死了。”虽然裹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粽子,但是蔚言仍旧冷得抑制不住发抖起来。
就在这时,天使般的敲门声终于响起了,夏侯子尘天使般好听的声音也挤了进来:“我进来了。”
你进来就进来,还那么多废话干嘛?没看到蔚言已经冷得快哭了吗?蔚言欲哭无泪。等小二做好换上一大桶热水的准备工作,蔚言已经冻得快说不出话来了。
“你自己可以吗?”临出去前,夏侯子尘走上前来探听了一下她的情况,却见她额头盗冷盗汗得严重,嘴唇也惨白惨白的,这不是正常人该有的模样。
夏侯子尘随即意识到了她的不对劲,大手摸上了她的额头,发觉指尖传递回来的冰冷凉得骇人 。
“快别碰了,快抱我进。。。。。。浴桶里,没看到我快要冻。。。。。。僵了吗?”蔚言支支吾吾的,艰难说道。在夏侯子尘看不见的情况下,她深埋着脑袋眼底露出一抹几不可闻的精光来。
夏侯子尘听后,二话不说将她从紧裹的棉被里拎了出来,像拎小鸡一般就着湿衣服将她拎进了屏风后的浴桶中。
第二百零六章 回魄都见宾亓
一系列动作做完后,夏侯子尘柔声哄道:“我就在外面候着,有事情就唤我。”他自然不能帮她脱衣服,落下一句关切的话后转身欲走。
然而,如果真的只是这样的话你也太低估蔚言的情商了。
只见夏侯子尘刚一转身,大手就被一双冰凉的小手紧握住,身后传来了她虚弱与娇媚参半的呻 吟,“子尘,我好冷。。。。。。不要离开我。”
夏侯子尘闻言身体狠狠地一颤,琥珀色的眸子变成了幽深的色彩,僵住的身体让他根本迈不开脚。
这还不止,蔚言趁机将他僵硬得走不动的身子给拉下了浴桶。夏侯子尘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后,等他反应过来时就与蔚言在浴桶中大眼瞪小眼了。
当热水触及到俩人冰冷的身躯,带走了所有冰寒,世间只留下仿佛都是挥之不去的燥热和萌动。
当发觉蔚言眼底藏着一抹小小的得意时,夏侯子尘才发觉自己上当了。惊得他哗啦一声起身,带起了水中浓的花不开的水花和雾气。
他抬腿刚想迈出浴桶,却被早已识破了他计划的蔚言给抢先一步将他摁了回来,瞪着凤眼威胁道:“你敢再踏出去试试,真是好心没好报,亏我还想着怕你也着凉了才拉你进来一起洗。”
夏侯子尘一听,再也没有了动作。
蔚言逼人的视线让他不敢直视,只好视线一转投注在了她的嘴唇上,刚才还惨白的一张小嘴此时因为热水浸染过后已经殷红一片,水润的樱唇轻启,像是在发出热情的邀请。
夏侯子尘喉结滚动了几下,见眼睛和朱唇都无法再看下去,只好将视线移到别处。
“你为什么不敢看我?难道我不好看吗?”蔚言气他目不斜视,强硬地用手将他的脸扳正直视自己。
夏侯子尘迫不得已与她正视,却早已经憋红了一张俊脸回应:“不是。”
“不是什么?你还是觉得我难看吗?为什么不肯亲口承认我好看?”蔚言咄咄逼人,身子与夏侯子尘越靠越近,大有贴到他身上的架势。
“你很美。”眼看蔚言的脸颊离自己的脸仅有一指之隔,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各自的侧脸上,醉的俩人一塌糊涂。
“真的吗?”蔚言轻启唇瓣柔美问道,饱满的唇有意无意地擦过他敏感的肌肤,带起一阵触电般的异样感觉。
被蔚言所惑的夏侯子尘再也忍不住她的挑逗,直接贴上他渴望已久的唇,大手划过水痕抱上了她柔软的腰肢。
一时间,整个室内雾气缭绕、旖旎温情。
。。。。。。
夏侯子尘看着昨夜承欢身下的猫儿此刻正乖顺地躲在怀中,抚摸着她脸颊上吹弹可破的肌肤流连忘返,却让睡梦中的她觉得痒痒自觉地别过脸去蹭了蹭他的胸口才觉得好受一点,引得夏侯子尘轻笑出声,眼底是盛满了的宠溺和深情。
他仍旧无法相信这是事实,但是它又确确实实存在了。被她以身相救,今后他再也不用担心自己会活不过而立之年了。
他夏侯子尘,今生赖定她不走了,就算打他骂他又何惧?区区一个璞玉子又何惧?只要她还喜欢自己便已足够。
就在他念想之时,怀中的猫儿突然睁开了双眼,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你什么时候醒来的?现在又是什么时辰了?”
“现在已经午时了,你不多睡一会吗?”
“不用了。”蔚言淡漠的回话。
夏侯子尘微微惊诧,并不再言语。
蔚言忍着酸涩的身体主动从他的怀中退了出来,扯过一床的被子掩盖住自己光裸的身,面色潮红地穿上了一旁早已放置好的干爽衣服。
在他灼热得几乎要烧灼她的目光下,她蹑手蹑脚地离开了这个让她快要窒息的房间。
等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蔚言才真正松了一口大气。可算是将他给救了回来还了他的人情,可今后要怎么面对他,更要怎么面对璞玉子?
尝过了***的美妙滋味,蔚言竟然生出了一种刺激的感觉来。但是,接下来她便懊恼不已,发觉对璞玉子有着深深的愧疚。
现在才顾及到璞玉子,是不是为时太晚了?一道痛恨的声音在蔚言的脑海中响起。恶魔小黑突然跳了出来,气鼓鼓地瞪着蔚言冷哼了一声。
小白也不甘其后,挥舞着白色翅膀来到了蔚言的面前,安慰道:“蔚言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既然救了他并换了他的人情,你以后无需再为他所恼了。”
“此言差矣,小白什么都不懂就不要在一边乱说。经历了昨晚的事情,夏侯子尘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你的,他一定会想尽办法留在你的身边,甚至还会选择与璞玉子公平竞争。到时候两个人打起来,你到底帮璞玉子还是夏侯子尘?这个问题你可得想清楚了。”
小黑一副看透了真相的神情看着蔚言,蔚言被他这么一说还真犹豫了起来。随后反驳道:“我当然帮璞玉子了,他是我的爱人不帮他帮谁?”
小白一听,竟然赞同地点了点头。一旁的小黑奇异地看着小白突然转变了态度,发觉再无与她争执下去的理由,原地自传一个圈滋溜一声消失了。
小白见小黑走了,赶忙追了上去。临走前还回头看了莫名其妙的蔚言一眼,“蔚言你好自珍重,用自己的心去思考接下来该如何抉择。”
说完,她也滋溜一声消失不见了,独留下一脸懵逼的蔚言。
“什么鬼。。。。。。”蔚言反应过来后,只好叹息摇头。
“玉子和流苏也不知道去哪儿了,暂且先让他们逍遥快活去吧。玉子不会一气之下回了端城吧?那我得找人拖个信告诉他我的行踪才行。现在想那么多干嘛?趁着我现在离魄都境内不远,我该回去看看宾亓了,好久不见它了,不知道它是不是又长胖了不少,以他那么能吃的胃和魄都皇宫的优厚膳食,肯定胖得我抱不动了。。。。。。”
蔚言自言自语罢,赶紧收拾了手头的东西就要朝着魄都出发。蔚言本来想一人回去的,但是执拗不过夏侯子尘,只好同意他陪同。
。。。。。。
“启禀都主,宫门外有一男一女求见。其中一人还说自己是乐王侯,还让属下带上这条发带觐见,说都主您一眼就能辨出。”
大殿之上,乐正邪原本正在批阅奏章,却突然听到了这个让他喜忧参半的消息。
“快将信物拿上来。”隔着老远,乐正邪看不清他手上拿的是什么,急切得想一看究竟。
当一条已经发黄发旧却让他眼熟至极的发带握在手中,乐正邪就知道真的是她回来了。
但是,刚要踏出殿门的脚骤停了下来,举步维艰原来说的就是他此刻的心境。
闭目思索了半刻,乐正邪才下定了决心道:“前头带路。”
“遵旨。”守宫门的侍卫即刻领命,带着乐正邪走了出去。
蔚言一看宫门缓缓打开,露出了乐正邪看不出喜忧的面容,开心地即刻迎了上去。
“微臣蔚言拜见都主!”她可没忘记自己还有个王侯的身份,与乐正邪自然是君臣的关系。
直到入了魄都境内,蔚言才从他人的耳朵里听到了乐正邪等级为都主的喜人消息。
看到她如今与自己生疏了几分,乐正邪瞬间黯淡了眸子,将蔚言从地上给唤了起来,“蔚言你无需多礼,听说你成功解封了鬼灵山,我得知后甚是为你高兴。如今这天下四城之中已有两城被翼龙之王瓦解殆尽,两城百姓流离失所,相必不久之后我魄都也将动荡不安,魄都的安危今后只能靠你了。”
蔚言一听微蹙眉心,大为不解:“镜城被翼龙兽给瓦解的她一猜便知,但是淮城不是被我弟弟流苏间接做掉的吗?随着清心欲和完颜修的死,淮城群龙无首,自然分崩离析。为何,你会说是翼龙兽干的?”
“你弟弟?看来你与我了解的大有不同,我们先回去再谈。”乐正邪刚一说完,偏头便将视线转移到了夏侯子尘的身上,朗声说道:“夏侯子尘,别来无恙啊。你们请随我来~”
“请~”夏侯子尘轻点头,随着乐正邪和蔚言进了皇宫。
大殿之上
乐正邪特意命人备了一壶好茶上来,欲做打算和蔚言、夏侯子尘促膝长谈,也暂可转移她的注意力,不让她念起宾亓。
但是,乐正邪深知这样也瞒不了多久,缓兵之计从来就不是长久的计策。
“据准确消息回报,淮城的确是被翼龙兽搞得满城风雨,再无立足之地。你方才所说淮城的幕后掌权者清心欲是被你弟弟流苏杀死的,那么他现在在何处?为何没有跟你一同前来?”
乐正邪本还在惊诧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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