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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女侯-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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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正邪本还在惊诧她什么时候多了个弟弟时,之后才得知原来玄天离开了人间,将身体给了玉流苏。而她也不单单是蔚言,而是千年之前玉城的公主玉琉璃。
乐正邪的视线从进来开始就没有再从蔚言的脸上移开过,蔚言被他盯得顿觉尴尬,只好站起身来背过身去,这才叹息一声回应道:“他现在不知所踪,我想找也无从找去。对了,宾亓呢?我回来这么久了怎么没有看到它出来蹦跶?”
第二百零七章 思念即相拥
果然还是无法避免吗?乐正邪面容暗沉,一时间沉默得可怕。
他不敢回望蔚言期待的目光,更无法直接给她答案。
乐正邪为何会是这种表情?夏侯子尘隐约看出了他的不对劲。蔚言左右观望,思索着要给宾亓一个大大的惊喜,并没有注意到乐正邪的可疑之处。
“你们先聊着,我去找它!估计它有了萱儿后早忘了我这个主人了。”蔚言难得的好心情,倏地起身溜达了出去,直往乐正萱的寝宫跑去。
“唉。。。。。。”见事情再也瞒不住,乐正邪唉声叹气过后心情更加阴郁了。
夏侯子尘从一开始就不曾将视线从乐正邪的身上移开,轻抿了一口雪峰翠尖后不缓不急地问道:“你从刚才开始就紧蹙着眉宇心事重重,直到蔚言一提到宾亓你的反应更为直接,可否说说发生了什么?”
乐正邪闻言,心中猛然一惊。一道讶异的目光瞥向了夏侯子尘,许久后他才道出了真相:“宾亓它。。。。。。死了。。。。。。”
。。。。。。
原本春意正浓的寝宫,此刻却透露出了一片萧条之色,鸦雀无声的院子只有几个压低了头小心翼翼走路的宫女丫鬟。
蔚言觉得奇怪不已,乐正萱那丫头不是最喜欢热闹吗?这副压抑的场景又是那般?
蔚言闲暇无事在寝宫之中走走停停,并没有发现乐正萱的身影,也不见宾亓。就在她猜想她们的去向时,大老远的便瞧见了两个背影在湖边驻足,清晰的交谈声也传了过来。
“公主已经两天不肯吃饭了,就连水都不愿喝一口,瞧她都瘦得不成人样了。你说该怎么办啊?再这么下去,公主定会生病的。可见她是真喜欢宾亓,以至于整日里食不下咽、辗转反侧。”
“可不是嘛,人死本就不能复生,更何况还是一条狗呢。。。。。。”
其中一个宫女叹息了一声,烦闷地拾起岸边的石头投进了湖中,荡起了层层涟漪。
那道石子更是投入了蔚言的心底隐没殆尽,她早就震惊在一旁迈不开脚了。本还欢欣的心情倏地遭受一道晴天霹雳,她无法相信她们说的是真的,蔚言久久反应不过来。
宾亓死了吗?好端端的,怎么能说死就死了?她不相信,她要亲眼见到它。对,她要见宾亓!任何人都无法阻拦她去见它。。。。。。
不知不觉,蔚言早已湿了眼眶。夏侯子尘前来寻觅时正巧看见了她泪洒当场,心底隐隐一痛,正想上前安慰时却让她抢先一步跑开了。
夏侯子尘追了上去,一把将她不管不顾的身子给拉回来并抱在了怀中。
他劝解道:“蔚言,你先冷静下来。”
“你放开我。。。。。。我要去找宾亓。”蔚言冲着夏侯子尘发狂怒吼,她不需要任何人的安慰。见不到宾亓她誓不罢休。
夏侯子尘还是第一次见她这般伤心的模样,在这一刻心疼和怜惜涌了上来,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庞,只好让她长痛不如短痛:“它已经死了葬了,你不是想见它吗?好,我现在就带你去见它!”
乐正邪什么都告诉他了,包括宾亓葬在何处他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只是因为他不敢再面对蔚言,他愧疚他难堪他感觉到了无比的必败,就算从左相那里夺回了实权又如何?宾亓的死,导致他最终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失败者。
蔚言闻言,终于休停了下来。有那么一刻僵持在原地,不哭不闹。好像一个木偶一样双眼无神,她木纳地回应道:“乐正邪都告诉你了?”
夏侯子尘艰难点头,蔚言嘴角扬起了一抹无助的苦笑,“带我去见宾亓的坟墓。”那笑,笑得无力,笑得苍白。
宾亓被葬在了鸟语花香的后山,这里她从未来过,但是却是极美、极安静的,没有人敢涉足。
望着眼前呈现的一大片花海,蔚言苦笑不已,乐正邪总算做对了一件不让自己失望的事情了。从夏侯子尘的口中,蔚言得知了宾亓的死因。
她尝试着不去想象它临死前的挣扎和无助,但是仿佛亲眼所见般她无法轻易抹去那个让她感到惨痛的画面。
新砌的坟头上插着蔚言亲自采摘的鲜花,可是鲜花再美它也已经看不到了。
一年不见,然而如今换来的却是永远的分别。当初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是宾亓的陪伴让她有了难得的安全感。曾经的欢笑声由远及近地传来,似乎又由近及远地离去,流逝得蔚言想抓都抓不住。
呜咽的哭声一直在耳边回荡,夏侯子尘黯淡着一双眼眸静立无声,疼惜的环抱也只是换来她漠然的推攘。
不知道过了多久,俩人身后早已站了一个久未出现的人,她便是日渐消瘦的乐正萱。
“蔚言,你回来了。。。。。。”那一声呼唤,带着无尽的痛苦和愧疚。
此刻本该欢欢喜喜地团聚,然而因为宾亓的死而变得面目全非。
蔚言闻声,机械地转过了脑袋,满脸泪痕地看向了声音的发源处,却看到了她红肿的双眼里本该愧疚的神色忽然转为了惊诧、不可置信。
乐正萱听说蔚言回来,才舍得吞咽下两口食之无味的食物,就前来见她了。但是,让她意想不到的是,她看到了身着女装的蔚言站在花海中绝世而孤立,美艳得不可方物。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乐正萱以为自己眼花了,难以置信的揉了揉早已哭肿的眼睛,然而换来的还是方才看到的画面。
“不,我不信。”乐正萱口中喃喃自语,脚下不由自主的后退着。
蔚言怎么可能是女的?乐正萱刺痛的眸中闪烁着绝望的光,再一次的打击让她肝胆俱寒,本该收紧的泪再一次决堤:“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宾亓没死,蔚言也不是女子。。。。。。”她猛地摇头,转身疯了般跑出了后山。
一次性承受两次打击,任再坚强的人似乎都不愿接受者这个事实,更何况还是单纯不韵世事的乐至萱?
唉舛沉寂了几日,魄都一片静谧。
从那以后,公主失踪的消息便传进了乐正邪的耳朵里,更是传进了蔚言的心中,震惊无比。
“什么?!萱儿失踪了!”
宫女的一句焦急禀报,瞬间让整个魄都沸腾了。看着乐正邪焦灼万分,蔚言在一旁沉默寡言。
她知道,乐正萱是因为知道了自己女扮男装的真相而导致一时承受不了才会想着逃避现实。
相比之乐正邪,可以说蔚言比他还要急切。但是她仍旧无法从宾亓的阴影之中走出来,两相对比的矛盾让她心如死灰。
“蔚言,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补偿你。但是你也知道,现在萱儿失踪了现如今不知去向。。。。。。你可否暂且先搁置在一旁,待萱儿回来再。。。。。。”
“不用了,我想要的你给不了。不止是你,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可以给得了,找萱儿要紧,你去忙吧。”乐正邪话还未说完,蔚言立即出声制止,蔚言转过身去不再看他一眼。
乐正邪站在蔚言的身后面色阴郁,想要抬手摸上他日夜期盼触碰上的发丝,但是他最终还是不敢去做,只得叹息一声带着深深的愧疚离开了。
夏侯子尘刚进殿门,便与乐正邪擦肩而过,他朝着蔚言走了过去,“蔚言,为什么不试着去原谅他?是人都会犯错,更何况他也已经尝到了后悔的滋味。”
“你不明白的,宾亓对我有多重要。因为他的一次失误没有保护好宾亓。我只要一天无法释怀,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蔚言紧闭双眼,坚定的嗓音带着无尽的疲惫和狠绝。
遐迩,她才长叹了一声接着道:“我想带着宾亓的骨灰离开魄都,这里已经让我无法再待下去了。”
“你去哪里,我便跟到哪里。”夏侯子尘忙着接腔,他生怕她做出傻事来,便想寸步不离地守着她。
“不用了,但当初我救了你,你我今后两清。”声音是毫无情感的起伏。蔚言冷淡地看了他一眼后,漠然转身离去。
夏侯子尘心底寒了一大片,她孤寂的背影已经不需要任何人的陪伴了吗?还是说,她那夜所表现出来对自己的喜欢都是假的?
夏侯子尘顿觉心中缺氧,他痛得无法呼吸,没有了情感的支撑他踉跄后退了几步,悲痛的眸子染上了死灰一般的黑灰色。
一颗心早已给了她,然而她却狠心地丢弃了。她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这个消息她没有告诉给乐正邪,便独自一人离开了。宫门口处,蔚言抱着一个小罐子走了出来,漠然的凤眸直到看见了他后才有了一丝动容的迹象。
长长的官道上,一端是蔚言,另一端是消失了很久的璞玉子。
好似隔着万水千山,但两颗心却离得更近了。多日来的委屈已经将蔚言给压制得难以喘息,她近乎饥渴地怀念起璞玉子温热的怀抱。
心中一动,她义无反顾的朝着他奔赴了过去,直接撞入了那人的怀中痛哭起来。
第二百零八章 睁眼说瞎话
当初璞玉子一气之下离开,没想到却换来她如今着了魔般的与他动情相拥。就算再生她的气,百炼钢也终究化作了绕指柔。
因着蔚言先前的留信,璞玉子还是找来了魄都。璞玉子那几日到底去了何处?没人可以打探得了,恐怕也只有他自己知晓。
“跟爷回去。”霸道却不失温柔的话一说完,一个公主抱轻易将她提了起来;蔚言将小脸深埋进他的胸口无言点了点头,璞玉子斜睨了她一眼后毋庸置疑的转身离去。
不管她是否在魄都受了委屈,她现在的模样柔弱得叫人疼惜,是受不得打受不得骂的。更何况,他也舍不得。
在他们转身离去的那一刻,夏侯子尘才从暗处走了出来,悲痛的眸子遥望着俩人的离去。
他眼中酸涩异常,却仍旧倔犟地不肯低头,嘴里苦涩呢喃:“蔚言,你终究还是选择了他吗。。。。。。”
。。。。。。
马车上,蔚言依偎璞玉子的怀里不动声色,她紧闭着眼从头到尾都不曾再说过一句话,若不是手中的骨灰罐还被她紧紧揣在怀里不放开,璞玉子都不禁怀疑她睡着了。
一时间,整个空间沉默得可怕。
这样的她,璞玉子从未见过。兴许同样肢势坚持久了手脚有些麻木,璞玉子本想在不惊动她的情况下换了另一个环抱的动作,让俩人可以面对面对视。
动作虽轻,但还是惊醒了她。
璞玉子见她意识清醒,怀中的小罐子也抱得更紧了,细微皱眉好言出声:“先把它搁置在一旁吧,别累着了自己。”
“不,它不可以离开我身边。。。。。。我对不起它,我应该从一开始就把它带在身边的,不然它也不会死。”蔚言说着说着,又一次忍不住落下泪来。
“瓦罐里装的可是宾亓?”璞玉子抬手疼惜地替她擦去眼角的泪痕,柔声问道。听她口中所言,璞玉子已经猜出了大概,能让她这般重视的恐怕就只有宾亓了。
蔚言深深凝视着怀中的小罐,点了点头当作回应。
这样的她难以不让他生出保护的念头,莫名的好似可以感受到她现在的痛苦,心也跟着牵扯痛了起来。
“会过去的。”他将她抱得更紧了,下巴抵着她光洁的额头,顺势亲上她柔顺的发丝。
再多的安慰都是徒劳,她需要跨过那道坎。他所能做的,便是陪在她身边让她感受到最温柔的呵护,陪她度过难关。
蔚言心底难受,想得到的更多。第一次,她主动吻上了他的唇,想借此来缓解和暂忘苦痛。
突如其来的一吻让璞玉子险些反应不过来,待她急切地想要探出小舌攻占他的口腔时,璞玉子幡然醒悟欣喜若狂,迅速化被动为主动,将她强压在了身下。
那一刻,她真的忘记了所有,选择了暂时的逃避,只甘愿沉沦在他强势的攻占下。
一吻作罢,俩人皆喘着大气。蔚言看着他吃干抹尽的得意劲,心中涌上了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全感。
蔚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顺势坐在了他的腿上并搂上他的脖颈,脑袋搁置在他宽厚的肩膀上,吐着热气低声宣誓:“以后,没有的我的命令你不可以离开我身边。你要你发誓永远待在我身边!”
她害怕了,宾亓的失去已经叫她生不如死,更何况还是她深爱的男人。她已经不想这种事情再发生了。
璞玉子见她不似开玩笑,郑重地回应了她:“好,我发誓永远待在你身边,爱你护你绝不让你再伤心落泪,更不会让他人伤你害你欺负你。但前提是,你必须只爱我一个!”
他用了‘我’,蔚言注意到了,他正经的时候果然还是让她感动无比的。蔚言终于绽放了难得的笑颜,嬉笑道:“你是天下第一帅,我当然只爱你了。”
璞玉子虽然不懂她口中的帅为何意,但仍旧难以抑制地高兴起来。但下一刻他却突然臭着一张脸面色阴沉地看着蔚言,控诉着自己的不满:“夏侯子尘呢,你那么关心他!夫君我可是会吃醋的。”
蔚言一听,顿觉羞愧。为了不让他再产生不该有的误会,蔚言随即解释道:“你也看到了,他当时受了重伤,欠了他那么多恩情的我不得不还,况且我这不是把他丢下来找你了吗,你就不要再计较了嘛。”
璞玉子一听,觉得她说的还算在理,但仍旧不肯轻易放了她,顺手掐上了她白嫩的脸颊,“嗯哼~究竟是爷来找的你,还是你找的爷?”
“痛哎,你轻点。”蔚言嘟起还未褪下红肿的樱唇,假装愠怒道。更是直接无视他的问话。
“只要你不做出背叛爷的事情,爷什么都依你。”璞玉子爽朗一笑。眼底含笑,趁着她不备又一次亲上了她。
被他这么一提醒,蔚言身体忍不住僵住了,更是忘记了反应。由于背着他干了‘出轨’的勾当,蔚言不由得面色难堪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你真的这么想?”蔚言瞟了他一眼,迟疑问道。
“怎么,言儿还真有见不得人的秘密?”敏感异常的璞玉子自然看出了蔚言的不对劲,一双黑曜的眸子紧紧地摄住她欲要逃脱的凤眸。
蔚言心下大惊,果然还是被他看出了猫腻。蔚言顿时叫苦连天,救夏侯子尘的后果她应该早就料到才是。
她要是如实说了,璞玉子会不会立即翻脸无情,再狠狠地给自己一巴掌,绝情地骂自己是个滥情的贱 货?
天呐,蔚言简直想都不敢继续想下去了。
“为什么不敢看着爷?”璞玉子刻意将了调的嗓音此时低沉得骇人。他消失的这几天,蔚言是不是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情?不然,为何他一提及她就面色异常。
蔚言凤眸闪躲,低声问道:“玉子,你真要我说?”
“说。”璞玉子几乎是从牙缝中憋出了一个字。
蔚言心底一想死就死吧,猛然抬起眼睛直视于他,大声回应:“我不小心看了夏侯子尘光裸的身体!若这样算是背叛,那你就杀了我吧,眼不见心不烦以后好图个干净!”
好吧,她思量再三还是选择避重就轻。其实,她这样不算说谎,她的确看了夏侯子尘的身子,话也只说了一半而已。
“真的只是如此?”璞玉子眯起了危险的眼睛,似乎在揣测她话中的真实性。
蔚言狂点头,“真的。”真的才怪!她若是真说了下半部分,璞玉子不得急红了眼立刻去杀了夏侯子尘?那自己不是白救他了吗?
“以后,除了爷之外不许看别的男人身体。”璞玉子一把将她再次捞进了怀中,霸道强硬的口气脱口未出。
“这是自然,玉子可是我见过的身材最好的男人。”
“嗯?你还见过几个男人的身体?如实道来。。。。。。”璞玉子气得直挠她痒痒。
蔚言急得闪躲,“哈哈哈,我口误,没有了。。。。。。放过我吧,下次再也不敢了。”
“还有下次?”
“。。。。。。”
呼,蔚言松了一口气,感叹自己总算度过了危险期。但是,这样的谎言又能持续到什么时候呢?
呃,也许她想得太单纯了。以璞玉子的性子,不顾及恩情杀了自己也不为过。
想到这里,蔚言的心情沉闷得不能再沉了。她和璞玉子的爱情,若是经受不了考验还真是一种讽刺的存在。
作为现代人的她,自然不受世俗的眼光管束。可璞玉子不同,霸占欲强得要命的他若是知道了自己与另一个男人共享过同一个女人,不得把自己恨得半死不活?
。。。。。。
玉流苏转过身来,血红的眼睛俯视着下面黑压压的一大片,大手一挥直接将他们给挥倒在地。
“主人饶命啊。。。。。。”
即时,传来了一声声痛苦难耐的惨叫声和求饶声。
“办事不利,你们也配求饶?统统都给我滚出去!”虽是玉流苏的脸,但话一出口却是一道沙哑难听的怒吼,透露着嗜血和残忍。
“没想到安排在魈遥阁的鬼婆婆也葬身在了璞玉子和蔚言的手上,看来都不是好惹的人物。本以为趁着璞玉子离开的时间派人去刺杀夏侯子尘,会引起双方的猜度和误会,从而两败俱伤,没想到直到现在他们都相安无事,简直气死我了。”
玉流苏的脸一时间扭曲了几分,阴邪的气息围绕盘旋不去。自从被他霸占了身体以来,玉流苏无时无刻不想着出去,但是迫于他的强大,他的尝试也只能以失败告终。
“哼,你的计划永远都不会得逞的。快从我的身体上离开,你这个恶魔。”玉流苏的声音从他体内传了出来。
“真是吵死了!一刻都不消停。你玉流苏,永远也只有被人占有身体的份,别妄想着夺回来了。只可惜,你体内的玄力与我相克,不能为我所用。不然这天下,早就是翼龙王的囊肿之物了!”
翼龙兽一掌拍在了玉流苏的身体上,自己毫无感觉,却意外引来了玉流苏的痛苦呻 吟。
第二百零九章 瞧他猴急的
“没想到吧玉流苏,打在我身痛在你心啊。这个世间,也只有你这具身体才够资格为我所用,我可是很期待与你姐姐交战时的场面呢。不知道到时候她看见你的脸,究竟还敢不敢下得去手!啊哈哈。。。。。。”翼龙兽狂妄地大笑着。
“真是可恶!”玉流苏忍着疼痛,咬牙切齿。
玉流苏尝试了无数次想要将他逼出体内,但是每次皆以失败告终。
他不想用这副认不认鬼不鬼的样子跟姐姐见面,姐姐见了他定然会厌弃他的。他该怎么办才好?
就在玉流苏思考的瞬间,翼龙兽粗哑难听的声音传了进来:“你能这么轻易的被我占领,还不是因为你脑中的邪气在作祟?别忘记了,其实你与我相差不了多少。你说我是恶魔也好邪魔也罢,其实同时也在说你自己。因为你,根本就不是人了!”
玉流苏深埋的心思被他一语点中,不由得心底一慌立即做出反驳。
“你。你撒谎,我不是恶魔也不是邪魔,我更不会与你同流合污,就算同归于尽我也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
“你心虚了吗?别再欺骗自己了,只要你用你的力量助我一臂之力,待我大业促成我就将你的身体归还给你。最后你姐姐还不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不仅如此,我还可以让她喜欢上你。到时候不止是夏侯子尘,就连璞玉子也不是你的对手。怎么样,这个交易你觉得如何?是不是听得蠢蠢欲动了?”
翼龙兽试探着挑拨着他蠢蠢欲动的心弦,他知道玉流苏已经按耐不住了。只要玉流苏听命于自己,他统领天下指日可待。
呵呵。。。。。。区区一个蔚言而已,他有何惧?
“你说的可是真的?你不会伤姐姐分毫?只要得到了天下,你就将身体归还给我?并且让姐姐喜欢上我?”玉流苏犹豫着,期待着。
说实话,他开的条件太让玉流苏动心了。但是,他唯一不敢确定的便是他最后会不会兑现承诺。
“当然是真的,你这具身体我只不过借用一下而已,用完了自然还你。”黑色的唇一张一收,无一不在诱惑着玉流苏下套。
玉流苏忆起了从前的不甘心。他等待了姐姐千年,到头来却被璞玉子给抢了去。每次看到他们在自己面前秀恩爱的模样,他无时无刻不咬牙切齿,恨不得杀了璞玉子。是他,抢走了姐姐对自己的爱。
姐姐本来只爱自己,直到璞玉子出现后姐姐就不再喜欢自己了。他真的再也忍受不下去了,他要亲手杀了璞玉子!这样,姐姐就会回到他的身边了。
“我答应你,前提是你不准伤害我的姐姐。”玉流苏最后还是不顾一切与翼龙兽达成了交易。
归根到底,还是体内的yuwang在作祟。翼龙兽就是抓住了他最为忌惮也是最为热切的一点,才能将他带入深不见底的漩涡之中。
“这样的你才是你姐姐的好弟弟嘛。。。。。。哈哈哈,放心吧她永远都是你的,谁也夺不走。”
“报告翼龙王大人,魄都的公主小的们已经遵照你的吩咐将她给抓回来了,请问现在该怎么处置她?”
忽然,门外一声尖锐的声音传来。
翼龙兽一听顿时大喜,回道:“做得好。若不是这小妮子逃出了魄都,我还困惑该怎么将她抓住呢,现在真是踏破铁鞋得来毫不费功夫啊。果然,老天还是站在了我这一边。只要用这小妮子威胁乐正邪,他还不得乖乖将魄都叫出来?只要魄都在我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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