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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女侯-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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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双凶残的眼睛挂在一只只浑身浴血的凶兽上,他们略带俱意地退居在一侧,排成了一条笔直的长线迎接它们主人的驾临。
“哼,不就是一只畜牲吗?摆什么架势。”
不知道哪个不知死活的士兵念叨了这么一句,下一刻他被一道看不见的刀风给半空拦截,身体随即成了两半,横尸当场。
尸身散落的地方,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谁敢在我翼龙王大人面前说坏话?下场就该和他一样!”
人未至,声先到。
璞玉子眸光一厉,看向凌空而来的一抹高大人影,待看清了来人的面容,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转头便看向了同样诧异的蔚言。
“流苏,你怎么会……不,你不是流苏!”
蔚言震惊不已,她刚想靠近失踪了许久的“玉流苏”,忽然发觉他身上的气息与自己的弟弟截然相反,她猛然笃定眼前之人必然不是自己的弟弟玉流苏。
刚想夺眶而出的泪水被蔚言生硬地逼了回去。
“呵呵,竟然被你一眼看穿了。当真是无趣至极,不过,这副身体的确是玉流苏的,他已经答应了与我翼龙之王做一笔交易。”
“交易?”
蔚言正猜测他所说的话是真是假时,一旁的乐正邪却扬起手中的武器,硬声质问“玉流苏”:“快把本都的皇妹放了!”
实在是可恨,他就算顶着人类的皮囊又如何?骨子里还不是一只畜牲?
当初要不是被翼龙兽的熔岩浆液所伤,他也不会要死不活地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定要亲手杀了他方可解恨。
“你皇妹?喔,对了……差点忘记了还有那么一个足以威胁你的把柄,来人!回去将她带过来。”
翼龙兽假装恍然大悟,一副懊恼的样子吩咐道。竟然丝毫不把这场战役当一回事?如此耿直的刁钻再加上他这个欠扁的样子,就连蔚言都看得想揍一顿。
“别以为你拿了流苏的皮囊,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我现在告诉你,你的阴谋休想得逞!”
蔚言是越想越气,流苏若不是自愿的,翼龙兽怎么会有机可乘?
到底是什么样的交易?才让她心地善良的弟弟宁可将身体借给一个邪魔支配?她实在想不通。
翼龙兽听了不由得冷笑,“难道你不想听一听玉流苏的真正心声吗?难道你不想知道我翼龙之王和他的交易到底是什么吗?”
被他这么一诱惑,蔚言心尖上忍不住打颤,她就算想又如何?然而她却不敢往坏处想去,在她的潜意识里,她希望流苏不是自愿的,她更期望是眼前的翼龙兽……强迫的。
“呵,真是天真!你真以为你弟弟真的如你所见般善良单纯?真是愚蠢的女人!”
翼龙兽冷嘲热讽,就是想惹怒蔚言。好似蔚言一怒,他便开心一般,犹如在逗一只蛐蛐儿。
“够了,爷的女人岂是你能够说三道四的?不过是一只永远做不了真正人类的畜牲罢了!”一道满是不屑的声音横空穿梭进了两人的交谈中,瞬间打破了原有的规则。
忍耐了多时的璞玉子额角青筋暴露无遗,他冰冷的视线中仿佛带着无数只利箭直对翼龙兽,射得他强硬的内心竟然也抑制不住的抽动了一下。
“璞玉子!我先杀了你再说!”
翼龙兽被他如此赤 裸的讥讽给惹得火冒三丈,当下恨不得杀了他解恨。
然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只见一道闪电般快速的身影穿过人潮,直扑璞玉子而来,速度之快叫人咋舌。
“城主(玉子)小心啊。”
被兽血染了一身的卿狂和宫墨想要阻止时,这才发觉已经来不及了。
第二百一十七章 自尽寻求解脱
蔚言也是一惊,这才刚停下战斗,怎么一刻钟不到又要掀起波澜了?
更何况,他想杀的是她的男人,这让她情何以堪?
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和焦灼霎时间充斥在她的胸间。
任凭他翼龙兽的速度有多惊人,璞玉子当初也是领教过的,自然对他的能耐有几分了解。
一阵狂风呼啸而过。
在众人惊呼的瞬间,以为他就要得逞时,只见璞玉子一个利落的翻身险些躲了过去。
蔚言自是在一旁看不下去的,她提起红樱枪朝着他的身后就要刺过去,本以为他会闪躲,但是他却一动不动的回过头来凝视上蔚言的眼睛。
“姐姐,你忍心对流苏下得了手吗?”
他面上的森冷骇人气息不再,换之以玉流苏独有的口吻乞求道。
流苏?!
蔚言震惊在侧,那委屈的模样不是流苏是谁?
就在枪尖离他只有半厘米宽的时候,蔚言硬生生将它停了下来。
只差一点,她就可以刺中他。但是,她最终还是下不了手。
“别信他,他不是玉流苏!”成功躲开了的璞玉子转头间,才发觉蔚言已经陷入了危险地带。
什么?被一句话点醒的蔚言一阵晃神。
“呵呵,你还真是好骗啊。”
玉流苏的嘴角大大的咧开,森白的牙齿露了出来,诡异的笑容在那一刻绽放得一览无遗。
蔚言一时间惊愕万分,就在她失神的刹那,对面那人凌厉的煞气朝着她劈了过来。
“不好。”蔚言心下意识到她被他骗了,想要逃离时已经才发觉已经来不及了。
就在电光火石之间,一阵旋风席卷而来,翼龙兽被强大的风力给压制在了原地,旋风中的白衣人影顺势将蔚言的腰身一带,回到了安全的地方。
“真是该死,竟然挡我翼龙兽!”他即将就要取了她的性命,却横空遭遇了阻拦,玉流苏的面色阴沉,气得扭曲得变形。
蔚言以为是璞玉子救了自己,仰头就要道谢时却见救她的那人不是他。
而是夏侯子尘!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儿?还有,谢谢你救了我。”
蔚言下意识的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
夏侯子尘凝视着她此刻通红着脸颊,一股无法言说的眷恋涌了上来。
是啊,他为了她而来。没曾想,刚巧看到她差点死在了阴险狡诈的翼龙兽手上。
正想回话,怀中的身子却被另一个同样高大的身影给揽了过去。
“言儿,你没受伤吧?”璞玉子带着不安的呼唤让蔚言稍稍安心,不再变得茫然无措。
蔚言苦笑着摇了摇头。
见她毫发无伤,璞玉子才放下心中的担忧,故而偏头看向了夏侯子尘。
“离她远点。”
霸道的口吻让蔚言险些大跌眼镜,当然她没有戴眼镜。
人家才刚救了她,璞玉子怎么一上来就表现得这么霸道凌厉?蔚言扶额叹息,顿觉丢人丢到家了。
本以为以夏侯子尘的性子会选择退步,但是他接下来的话实在是不可思议:“她选择谁,是她的自由,你无权干涉。”
是吗?璞玉子嘴角几不可闻的上扬,一丝嘲讽的笑露了出来,“她如今是本城主的城主夫人,你仍然觉得本城主无权干涉?”
“这个难说,让蔚言自己选择。”夏侯子尘其实心底很没有底气,但他就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倔得很!
什么鬼?蔚言顿时摸不着头脑,为什么干什么都要牵扯上她?
哎,不对啊。现在他们怎么还有心情在这里嘀咕?那一方恶霸可都还没解决呢。
“你们,是不是该把重心放在别处?呃,我的意思是说,翼龙兽可是还在逍遥法外呢。”
在两人争执不下后,转而皆用吃人的视线瞪着她的眼睛下,她尴尬地转移了话题。
就在这时,乐正邪也已经和翼龙**起手来。
翼龙兽知道自己杀不了他,更不能逼迫他体内的护心牙启动,便只好一味闪躲,不做攻击。
蔚言和璞玉子可看出了点眉目,果然如他们所想,翼龙兽不敢杀乐正邪,而且好像还忌惮上几分。
好时机!璞玉子心下一想,与夏侯子尘对视一眼后好似提前商量过似的,双双上前去帮衬乐正邪。
蔚言惊诧之余,还有点欣慰。
这两人前一刻还斗得要死要活,后一刻却好似难兄难弟般同仇敌忾,前后转变之快怎么能叫她不讶异?
对于突然多出来的两人,翼龙兽显然耐心已经耗尽。
他心下一动,忽然扬起双手,不过片刻便轻而易举地控制住了璞玉子和夏侯子尘,让他们漂浮在半空之中动弹不得。
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动弹不了了?难道这才是翼龙兽的真本事?
蔚言感到震惊,眼看着不受控制的乐正邪就要趁着他双手放不开的时候给他致命一击,但是翼龙兽好似已经拆穿了他的想法,在他之前就起狠来,将璞玉子和夏侯子尘二人丢了出去。
他们的躯体就算摔倒在地,也仍然动弹不得,好似两瘫死尸一般。
翼龙兽的余光瞥见混乱的战斗中刚押送过来的乐正萱,忽然一丝诡异的冷笑在脸上闪现,他快速的飞过去擒住了乐正萱,一只青筋毕露的爪子扣在了她的命门上。
这让欲要上前偷袭的蔚言即刻停止了身下的动作,手中的红樱枪却仍旧抑制不住的颤动着,好似在叫她冲上去。
“你如果不想你妹妹死,即刻给我住手!”
他阴邪的声音在早已哭得麻木的乐正萱耳边回荡,将失神许久她唤醒了过来。
“皇兄救我!”
她醒来后一边挣扎一边哭喊,早已哭干的泪水再次开了闸般流淌下来,趟过一条条干涸的泪痕,滴落在尘土飞扬的土地上。
乐正邪双眼怒瞪,快要失控的气息愤恨地直视他,“本都命令你,快放了萱儿!”
“哈哈哈……你若不选择自断命门,休想我放了她。”玉流苏的脸再一次扭曲起来,狰狞的狂笑在那一刻暴露无遗。
蔚言闻言,走到了乐正邪的身边,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终于安抚下他狂躁的心。
“你还没告诉我,护你性命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是护心牙!”
“很好,你且少安毋躁,接下来就看我的表现吧。”
蔚言转头一脸笑意地看向翼龙兽,“你不敢杀乐正邪,却要乐正邪死,不就是忌惮他体内的护心牙吗?因为,护心牙便是你的克星! 翼龙兽被她的三两句话给激得肩头颤动了几下,充斥着怒火的目光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见此,蔚言知道她猜对了。
“呐……你先别乱动,慢慢听我推测。听完后,你再想杀我也不迟!当然,我也不是软柿子可以任你揉搓拍扁的。”
蔚言故作玄虚,云淡风轻的说着,让翼龙兽的竭力掩藏的秘密暴露在了阳光底下。
翼龙兽很是不耐烦,她爪子下扣得乐正萱的脖颈更加深了几分,一丝血丝满满地溢了出来。
乐正萱一吃痛,泪眼朦胧地看着蔚言,一丝绝望染上了她的大眼睛,她艰难吞吐着舌头:“蔚言、皇兄……”
“你别伤害她,她是无辜的……”蔚言顿时急了,她铸造的从容和淡定已经在她关心呼喊的那一刻消失得无影无踪,一去不复返了。
当性命濒临死亡的边缘,人就该学着释然,乐正萱无力地苦笑着。
她终究是原谅了蔚言对自己的欺骗,当初的一气之下她逃出了皇宫,却被身后这个紧揪她不放的男人给抓了。
这段时间她思考了很多,蔚言是女子又如何?她只是一朝痴心错付,蔚言不曾许诺过自己一句情话,一切都只是她自己的幻想罢了。
她错了,错得离谱,错得一塌糊涂。她其实本就该死,因为宾亓的死,她对蔚言怀揣的更多是愧疚。她无法原谅自己,这一辈子都无法原谅。
想到这里,她眼底死灰一片,带着义无反顾的从容和对生死的置之度外。
再见了,蔚言……再见了,皇兄。
她萌地从怀中抽出了一把匕首,她释然地笑了,那抹笑带着生无可恋,带着对世间的种种解脱。
“不要!”蔚言和乐正邪的惊呼在那一刻响起。
他们知道那么笑是什么意思,她想自杀!试图用自杀来寻求解脱,她不想再成为任何人的负担!
在关心她的人面前,乐正萱毫不犹豫地将匕首插在了自己的心口上,不带一丝犹豫。
她闷哼一声,巨大的痛苦从心口处传递到了四肢百骸,从来没有过的痛楚让她狠狠一震,无力地顺着翼龙兽的身体滑落了下来,最终含着血泪慢慢地闭上了眼。
“哼,这个女人竟然如此不知好歹选择了牺牲小我,成全了你们。呵呵,就算我翼龙之王忌惮护心牙又如何,只要我不去触动它,它一样对我毫无作用!”
翼龙兽漫不经心的将自己的秘密道了出来,既然威胁乐正邪的把柄没有了,那他就得重新寻觅一个新目标了。
妖邪的眼睛闪过一道暗光,打量的视线转移到了蔚言的身上。
第二百一十八章 要命
“萱儿!”乐正邪眼睁睁地看着他的皇妹死在了自己的面前,眼中的惊痛迅速地发酵,幽深的瞳仁中一道暗光在闪动着,霎时间漫天的红云在淹没了过来。
蔚言悲伤之际,倏地仰头看向了天穹之上的风云变幻。
翼龙兽眼底闪过一丝惊异,他从不知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竟然会义无反顾的了结了自己。
“翼龙兽,你霸占了流苏的身体我还没跟你算账,现在又逼死了萱儿,我跟你没完。”
蔚言终于忍不住发怒了。
但是她知道,他太过强大了。事实也证明了,千华遗留的弑神之器都对他一点用处都没有。
可恶,难道真的要他主动攻击乐正邪才可以激发乐正邪体内的护心牙吗?
“不过死了一个女人罢了,你以为你有资格跟我讲条件?”
玉流苏的脸扭曲了几分,趁着地上的璞玉子和夏侯子尘仍然动弹不得,而乐正邪悲痛欲绝无暇顾及之际,一只邪恶的爪子又一次向蔚言探了过去。
敏锐的蔚言预感到他有所动作,提起柔中的红樱枪就与他陷入了混战中。
虽然弑神之器作用不大,但蔚言惊喜地发现她手中的武器所发出的劈斩之力好似比之前更加充满了能量。
看着虹光四散发出迅速笼罩在了她的周身,意外的惊喜和体内产生的变化让她摆脱了束缚般,身体变得更加轻盈了。
一道结界渐渐显露了出来,让左右进攻的翼龙兽撞击了几番都对结界无可奈何。
她的周身笼罩起的一层透明结界薄如蝉翼,翼龙兽阴邪的眼睛看向了她的头顶上最为薄弱的地方,眼底忽然闪过一道暗光,呵呵……结界虽厉害,却也不是没门可解。
“你以为区区一柄弑神之首红樱枪划出的结界能耐我何?”翼龙兽阴森的话在她的头顶响起。
“什么?!”蔚言不明白他为何会突然变得那么自信,心念一动之际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仰头看向了玉流苏与她视线相对的脸。
那张脸,笼罩在一层阴霾之中。
下一刻,在蔚言惊愕的瞬间。
倏地,翼龙兽自上而下冲了下来,毫无障碍的轻易冲破了她苦心孤诣制造的结界。
眼看着他的鹰勾爪就要附上她的脑门将她一掌拍死时,一道比他还要锐不可当的力量将他用尽了全力的玄气打得烟消云散,磅礴的气势硬是将他的整个身体打飞了出去。
天旋地转之间,蔚言眼神一晃腰身就被两个身影一左一右搂在了怀中。
她反射性的看向了救她的人,脸上闪过一丝喜悦,“你们两个终于能动了。”是璞玉子和夏侯子尘。
“我们坚持不下去了。”两人异口同声艰难地说道。
在她喜悦的目光下,她发觉他们面色苍白,收在她腰间的手无力地松懈了下来,双双倒了下去。
“哎,你们到底怎么了?”
在蔚言的一声惊呼下,翼龙兽重新恢复了被突然的力量打散的玄气。
“哈哈……没想到他们两个的毅力还真是不可小觑,竟然还有力气做出最后的挣扎,可见你对他们来说真的很重要。我改变注意了,既然乐正萱自杀了,那就用你来威胁乐正邪!我就不信,他对你还会像对自己妹妹一般无动于衷?”
虽是玉流苏的脸,可说出的话却是带着翼龙兽暴虐无情的残忍嗜血。
蔚言忍不住打了寒战,转头用热切的眼看了一眼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的乐正邪后,心知已经不由得她再思考下去了。
她的目光所触及之处,皆是两城士兵的残骸断肢和异化的凶兽残尸,横扫荒宇都是满目苍痍,活物愣是没看见几个。
没想到,才不过这点功夫,就只剩下自己和乐正邪两个苟延残喘着。
怎么可以?
她终于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孤立无援,蔚言眼眶中泪水在打转,她硬是强忍着不让它落下。
拯救天下苍生的任务,她从知道自己肩负的使命那一刻开始就已经落下了。
她无法欺骗自己,对于翼龙兽来说,她实在是太弱了。
但是就算如此,她也绝对不会轻易放弃!
倔犟的凤眸狠心将泪水逼迫了回去,手下的武器被她紧握着,她转过身去直面强敌。
“不管结果怎么样,我都会坚守到最后一刻。”
迎着天穹的红光,蔚言一脸的坚毅在那一刻烙下,紧蹙的眉心跑她紧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就凭你一个?哈哈,这是我这辈子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翼龙兽带着嘲讽的冷笑传了过来,势在必得的狂野在那一刻展露无疑。
笑话?原来这样的才是这个世界的笑话吗?现在的她的确是可笑,但是她也不是谁都能随便笑话的。
蔚言一步步朝着他走近,原本紧蹙的眉心慢慢地松开了,露出了一抹颤动人心的笑意,“有什么好笑的?你卖笑吗?”
话中,虽然带着调恺无疑,但听在他的耳朵里却是这个世界上最冷酷的讥笑,好像要将他嘲笑到低得不能再低的深渊。
“你有种再说一遍。”
几乎是咬着牙从缝里面挤出来的话,很明显她已经惹怒他了。
是吗?现在的他恨不得即刻杀了她,这让她很有成就感。
蔚言接着大笑:“你耳朵聋了吗?站这么近你都听不见?我说,你卖笑吗? ”
此刻,他终于忍无可忍了。
此前将他囚禁的戮血冷已经被他残忍杀死,现在他恨不得用最痛苦的方式来折磨眼前这个对他不屑一顾的女人。
“很好……既如此,就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是的,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随即,脚下生风。
以惊人的速度飞窜到了蔚言的面前,想将她钳制在自己的手中好好折磨个后。
但是蔚言早已经预料到会有此种举动,更是抢先一步转到了他的身后,趁着他正盛怒得失去理智的当头用红樱枪朝着他的后背所处的心口处刺了下去。
“啊~”
一声带着剧痛的狂吼从他的口中溢了出来,蔚言趁机再补上一脚,将他踹倒在地,哀嚎声不断从他的口中传了出来。
“你怎么会?原来如此,当真是阴险的女人,竟然还留了后手。之前与我交手时的示弱,没想到都是你装出来的。”
翼龙兽捂着被蔚言从后背贯穿到胸前的心口,恢复了一丝理智。更是懊恼他竟然轻易被一个女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现在想来实在是气愤。
蔚言俾睨着他,冷声嗤笑:“那又如何?对付你这种妄图毁灭天下的邪魔,就该无所不用其极。”
其实她早就预留了一手,只想趁着他大意之时用来攻其不备出其不意。
嗯哼,最后她还真的成功了。翼龙兽被她一枪贯穿心脏,看他还能折腾多久?
她现在应该趁着他毫无反抗之力,一举将他处决并将他驱出流苏的身体。
就在她移动第一脚时,匍匐在地上的翼龙兽突然不动了,片刻后他他口中断断续续喊着蔚言:“姐姐,流苏好痛苦……”
在蔚言怀疑的目光下,他抬起头颅凝望着她,眼底的可怜之色和氤氲的雾气腾腾参杂,勾起了蔚言心尖上的颤动。
心念一动,正要抬腿上前,但是她猛地清醒过来,“不,你不是流苏,别妄想欺骗我。”
见她站在原地无动于衷,玉流苏眼底倾泻了无尽的悲伤。
“姐姐,你果然不喜欢流苏了,流苏是不是快要死了?好痛……苦……”
他双眼慢慢地闭上,期期艾艾地呢喃出声,顿时吐出了一大口黑血来。
这一刻,漫天盖地的心疼涌上了蔚言的胸口,他眼底深处的悲伤看得她不得不动容。
倏地,一个可怕的念头萌生了出来。是不是翼龙兽已经被她杀死在了体内,所以流苏也跟着受伤了?
蔚言不再猜疑眼前玉流苏到底是不是真正的玉流苏,她只知道她唯一的弟弟受伤了,她需要救他。
“流苏别怕,姐姐来救你了。”
猛地,她不顾一切地朝着他冲了过去,眼角的泪水飞洒在了身后。
原来,姐姐还是很在乎自己的,不然她也不会为自己落泪了。
玉流苏拼命地睁着一双犯困泛疼的眼眸,这般想着。
然而,就在他沉浸在不可多得的幸福中时,一道残忍的声音的传入了他的耳中:“我放你出来,只不过为了利诱她放下防范,现在目的达到了你也应该回去了。”
那道只有玉流苏听得到的声音一说完,玉流苏惊诧大骇。
被强行撤回的最后一刻, 他拼命地呐喊:“姐……姐,别过……来……”
然而,他的声音细蚊蝇,蔚言只看到他的唇在蠕动,并未听到他的呼喊。
“你上当了!”翼龙兽邪肆一笑,充斥着森冷的修罗之语回荡在蔚言的耳中。
什么……
蔚言反应过来时,人已经离玉流苏的躯体近得不能再近了。
“不~”
一道凄厉的叫唤将蔚言的神志彻底拉了回来,一刹那间她才预感到心口一疼,顺着嗜骨的疼痛看去,胸口处正插着翼龙兽的鹰勾爪,血淋淋的利爪带着她的心脏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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