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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娇妻撩夫日常穿越-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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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珩俯身亲亲她的额头,“乖,出来吧,你腿上有伤不能再水里泡太久,我们出来洗头发。”

乔亦依言从水里站了起来,云珩帮她擦干净身上,又帮她穿好衣服后,细心温柔的帮她洗了洗长发。全部整理妥当后,两人走出浴房。

让郎中把了把脉确定身体真的没事,擦了擦腿部的擦伤,又喝了一大碗去寒汤后,他们来到正堂。

乍然看到满屋子的人,不知怎么脸刷一下子又红了,本来云珩抱她去浴房,帮她洗澡,在她看来都是两夫妻间很正常的事,可在这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公然做这些事,她到底没那么厚的脸皮。

她悄悄侧目打量一下云珩,见他面对众人的注视仍旧神色自若从容淡定,目光沉静温和,好像一切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一般。乔亦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跟云珩比她果然还是太嫩了,以前她追他时那些举止,在他看来说不定就像小孩子的恶作剧一般,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被她撩倒的,她想,这个问题可以留到今天晚上问问他。

沉默中坐于首位的端王率先开口,他说:“今日让三妹受惊了,实在对不住,都是乐瑶这丫头太顽劣。”

乔亦动动手指,攥了攥握在手里的那串珠链,温和宁静地回道:“是乔亦走路不小心,今日是王爷的大喜日子,却因乔亦徒增这小小事故,乔亦心里觉得甚是不安。”说话的间隙她余光扫了众人一圈,她看到李心儿眼神躲躲闪闪地,时不时偷瞄一下她的手,瞬间她心里便有数了。

这时因自家女儿闯了祸,散席后没走等着赔礼的李夫人一脸歉疚地对拉着乔亦手说:“侄媳妇真是对不住,都怪我教女无方,害你落水受惊,幸好侄媳妇你福大命大无碍,否则打死我家那死丫头也赔不了罪。”

乔亦温和一笑,用拿着珠链的那只手拍了拍李夫人的手背,”夫人言重了,小孩子爱玩闹很正常,但日后还得注意一些,万一再伤到别人可就不好了,是吧!”

李夫人垂目扫了一眼乔亦手里的珠链,笑了笑,说:“侄媳妇说的对。”说完,她转头对站在一侧的李心儿呵斥道:“还站在哪儿干什么,还不快过来给你三嫂赔礼道歉。”

李心儿苦着脸走过来,泪眼婆娑地小声说:“三嫂,对不起,都是心儿玩闹起来不知轻重,你别怪罪心儿。”

乔亦看了她一眼,抬手捋了捋耳边的落发,貌似开玩笑地笑说:“可不是,我心说如果不是故意的,那推我那人力气可真不是一般的大。”

李心儿脸色一怔,呆呆着望着乔亦,乔亦莞尔一笑,调皮灵动的眨了眨眼,兀自笑了笑,“我以为心儿妹妹喜欢玩闹,就跟你说句玩笑话,看来一点都不好笑?”

李心儿也跟着扯着嘴角笑了笑,这时乐瑶也红着眼睛走了过来,啜泣着说:“三表嫂,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

乔亦无声的叹了一口气,明明她是受害者,现在倒好她还得反过来安慰推她落水的凶手们,这都是什么道理,如若不是为了云珩,她才不想在毫无关系的人面前装温柔贤淑大方,就算空口无凭,她也得一舒怨气

丞相府李心儿的闺房内,回府后的李夫人正在怒气冲冲的指责自己最疼爱的小女儿,“你现在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是吧!娘知道你气方乔亦抢了云子昂,可你也不能害她性命啊!幸好方乔亦无事,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说这事怎么办?”

李心儿不知悔改的反驳,“怎么办?又不是只有我一人,不还有郡主嘛,就算那方乔亦真的死了,我就不信皇上还能让我们去陪葬。”

李夫人恨铁不成钢的点着李心儿的脑袋,“皇上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是不可能让你们陪葬,况且其中还牵扯他最宝贝的侄女,可云三公子呢,你害她夫人,他能饶了你?”

“他们刚成亲数月,我就不信他们感情好到云子昂能为了她不顾我父亲的脸面,再说那云子昂除了是东平候的儿子以外,他还是什么,无官无爵,只不过是个做生意的。当初想嫁他,不过就看他家世不错,人才相貌在世家公子中也数一数二。”李心儿越说越异想天开,“说不定方乔亦一死,我就有机会嫁给他了呢!”

李夫人看似用力的拍打了李心儿后背一下,咬着牙恨铁不成钢地骂道:“看你平时挺聪明的,怎么关键时刻脑子就犯迷糊。你没看到他们夫妻俩看对方的那眼神,如果方乔亦真有个三长两短,有你苦果子吃。你以为那云子昂不求仕途,专心做生意,就真的是个简单世家公子?”

李良在官场沉浮几十年,如果没有一定的手段怎么可能坐稳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李夫人跟着自己丈夫一路走来,虽是整日生活在大宅院里的妇道人家,但所闻所见那也是比一般人多的多,关于云家那位三公子的事,她也是云家拒婚以后听来的。

人都说云家三公子为人宽容温和,对人对事都有一份超脱常人的豁达,但那也只是你没惹到他的前提下,如果真惹到了他,他那张看似温和从容的表现下绝对隐藏着一颗比谁都狠厉的心。

五年前十四岁的云珩正式接手经营云家祖上留下来的店铺营生,云贤对于自家的这点营生一向不闻不问且十分信任经管着的先生,云珩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初接手生意,能有什么威慑力,铺子里稍微有点年资的伙计都没把他放在眼里。可这小子,短短三个月的时间面对一招招的试探与挑衅,都被他见招拆招,看似温和宽容实则不留一丝余地的把手下那些老家伙收拾的服服帖帖,被扇了一巴掌的人还要反过头称赞三公子宽容豁达。

其实这也不算什么,只能说明他是一个有手段的人,可三年前那桩事,就能看得出他绝对是个温和的笑着杀人不见血的狠角色。

云珩在外做生意为人一向低调,除了靖安城内的生意,其他在外的都由他的心腹出面打理,很少有人知道那些生意背后的老板是他云府三公子,不过他这人出谋策划的事却却跟他做人完全相反,真正验证了那句话,低调做人,高调做事。

三年前他的酒楼生意越做越红火,分店渐渐开到了别的城镇,当地的习惯了一方做大的地头蛇怎能容忍有人来分一杯羹。那人仗着自己有靖安的大官在背后撑腰,一向霸道无赖惯了,那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在云珩酒楼的酒水里做了手脚,就等着云珩惹上人命官司一蹶不起。谁知后来云珩的酒楼竟风平波静,生意照样红火,酒水也没有出任何问题。

那人不死心,便收买官府的人到酒楼里找茬,经过官府这么一查,他的酒楼虽没事,不过街上却起了一些流言蜚语,且流言越传越过分,任凭一个人本事再大,那也是堵不住悠悠众口的,后来酒楼生意一落千丈,门庭冷落,生意越来越惨淡。

即使是在只赔不赚的情况下,云珩依旧照常营业,对方得了甜头乐不可支并一再对酒楼进行打压,奇怪的是云珩也不反击不出手,任由对方打压。

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后,靖安在背后给那人撑腰的大官丢了乌纱帽,后来那人别的生意也开始屡出事故,万贯家财很快就败净,妻子也领着孩子跑了,那人走投无路自己跳涯寻死,但不知道怎么回事竟没死成,被人救了后成了一个生不如死的半瘫,每日趴在街上乞讨。

人们都是健忘的,下一波新鲜流言起的时候,前一波的事早就被抛诸脑后,云珩的酒楼由于菜品优惠美味,渐渐的也转亏为盈,他店里的伙计每日都会拿剩菜饭羹去救济曾经那位不断用下三滥手段打击他的竞争对手。

此后坊间都传,那家酒楼的老板真是宅心仁厚,对于曾经暗算过自己的人都能如此宽仁,真是难得!可事实真是如此吗?那也只有酒楼幕后老板云珩他自己清楚了。

☆、我珩

李心儿听完李夫人的叙述后,想了想说:“没觉得他多狠呐!反倒觉得他挺没用,别人那么打击也不还手,若不是那人倒霉,他说不定早已赔成穷光蛋。”

李夫人冷笑一声,“他不还手?靖安那位是怎么丢了乌纱帽的?那人是怎么散尽万贯家产妻离子散的?你以为真是老天爷开眼助他云子昂?他不狠?那人为什么死都死不了,每日生死不如像只流浪狗一样,那人多次自杀都被人阻挡,天知道为什么阎王不收他!他不绝?哼,但凡有骨气的爷们都不会吃仇家残羹剩饭,而且还是曾经自己打击过的酒楼客人剩下的!如果你以为他能做成这些靠的是云家的势力,那就更错了!总之,你以后少招惹与云子昂有关的人,那云子昂就是个狠绝无情的东西,我知道你气云家拒婚后居然娶了方家那丫头,其实不嫁他正好,日后局势如何谁也说不准,没准方家丫头的下场啊,比谁都惨!”

李心儿惊讶的捂着嘴,半天没发出一句话,呆了许久后,懦懦地说:“我没想要方乔亦的命,当时只想吓吓她,可哪成想一时没拿捏好分寸真把她推进水里了。娘,方乔亦落水前抓了我一把,我当时害怕,怕被她拉下水,我没救她,可她顺手撸走了我的串珠,现在还在她手里,你说她会不会跟云子昂说什么?”

李夫人想了想,说:“不会,此事还牵连到乐瑶郡主。娘看得出来他们夫妻俩都很为对方着想,方乔亦手里没有证据,她不是一个不知分寸的人,她肯定也不想因为自己的猜测而给自己夫君增加无谓的烦事。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以后你注意点就行,那方乔亦就算对你心怀怨恨,她也不能把你怎么着。”

李夫人很精明,料想的也不错,想要日后自己搞清楚自己报仇的乔亦确实不会对云珩说什么令他为难,但她却低估了云珩对乔亦的了解,乔亦不说,可不代表云珩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让这件事就此过去。

夕阳斜下,地平线上拉出一缕暖橘色的柔和光辉,云珩和乔亦回到了云府。本来与一众人寒暄完他们便要回府的,可云愉说她不放心乔亦的身体,极关切的留乔亦在端王府休息休息再离开,而且乔亦见云愉望着云珩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她肯定是有话想单独跟云珩谈,于是,不认床的乔亦乐得做个顺水人情,留在云愉住处睡了一个夏日午觉。

今日云珩和乔亦外出,三七留在府里已把云珩在沁梅轩的日常用品书籍等统统搬到了问竹苑,但这件事乔亦却不知道,她回到问竹苑察觉到这里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仔细观察了观察,原来是在细微处多了许多云珩的东西,尤其是跑回卧房换衣服时看到衣橱里整整齐齐的叠着两个人的衣物,心头忽地就生出一种说不出的甜腻感,她嘴上却忍不住打趣在书房忙着整理书的某人,“够积极主动的呀!谁允许你搬进来住的?”

云珩漫不经心地按照他的习惯摆放着书的顺序,听到乔亦的话他嘴角慢慢逸出一丝笑意,转头瞥了乔亦一眼,沉静俊朗的眉眼熠熠夺目,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地开口说:“夫人在哪儿,我当然得跟着在哪儿喽!”

乔亦心里一甜,忍不住咧嘴笑了,上前一步食指勾起云珩下巴,调侃道:“娶鸡随鸡,娶狗随狗,娶个猴子满山跑。”

话音未落云珩眉头微蹙,目光凌厉瞪了乔亦一眼,乔亦回想自己的话虽是说的一句俗语,但怎么想怎么觉得说不出的怪,她忽略怪异感,瞪着眼睛回敬他,四目相对,云珩忍不住先笑了,他抚了抚额,“好了,不闹了。你腿上有伤就不要四处走动了,快回房休息。”

乔亦讨了一个甜吻后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忽地想起一件事,她倚着门框问云珩,“还记得我第一次跟你借的那本书吗?拿来我再看看。”

云珩貌似认真的想了想,问:“哪一本?我不记得了。”

乔亦狐疑地盯着云珩,眼珠滴溜滴溜的上下打量,“少来,我知道你记忆力很好,快拿出来。”

云珩又想了想,恍然般,“哦,那本啊!”

乔亦眼睛一亮,“是啊!快给我。”

“你现在的身体不适合看那本书,等你身体恢复恢复,我们一起看。”云珩神色自若,言语间却透着一股意味深长的味道。

这下乔亦更满腹疑惑了,“看书还需要看身体状况?”

云珩没有答话,又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后转身继续整理书。

乔亦摸着下巴思考片刻,见云珩是真的不打算再理她了,于是无趣地转身离开。

乔亦的脚步声渐远后,云珩离开了问竹苑来到了沁梅轩,一进月牙门他便对跟在身后的三七说:“让之柔和秋柔分别来见我,不要让少夫人知道。”

过了一会儿后,秋柔来到沁梅轩书房,云珩坐在书桌前,神色平静目光锐利地打量了秋柔片刻后,淡淡地开口说:“湖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少夫人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落水?”

乔亦落水关系到乐瑶郡主,郡主又主动承认错误,不管碍于什么,云珩都不好再说什么,但他了解乔亦,她一向心直爽朗,在端王府时她虽看似温婉端庄大方,但云珩看得出她隐忍的情绪,如果真的是一场意外,以乔亦的性情,她绝不会如此。可在王府时,云珩没机会当面问秋柔她们,他不了解当时的状况,只能用别人给出的是场意外的借口委屈乔亦。

“秋柔当时低着头没看到,但秋柔听到夫人的惊叫声抬头时看到少夫人将要落入水中时伸出去抓离她最近的心儿小姐,心儿小姐或许是一时慌张怕自己被拽入水中,她嗖地的缩回了手而没去拉少夫人一把。”

云珩手指轻敲桌面,垂眸思考片刻后,开口说:“行,我知道了,如果少夫人问起你,你也这样回答就行。”

秋柔还没离开书房前,三七又带着之柔过来了,秋柔离开,之柔进门,云珩又问了之柔同样的问题,之柔答:“心儿小姐与郡主一路嬉闹,少夫人刻意躲开她们刚要往前走心儿小姐便靠了过来,当时少夫人没注意,便斜着身子落入了水中,之柔看到少夫人身子倾斜的瞬间伸手抓住了心儿小姐的胳膊,可后来。。。。。。”

事情与云珩预想的差不多,一场看似无意的意外,但不管是真的意外还是假的意外,有些委屈可以受,有些委屈却是半点都不能受。

吃过晚饭后,云贤派人来把云珩叫了过去,乔亦洗过澡后半躺在床上埋头啃闲书。

“少夫人,您该喝药了。”之柔端着一碗药站在乔亦床头。

乔亦正看到兴头上,含糊的应了声,“先放那吧,我待会喝。”

安静片刻,之柔放下碗离开,而是怯怯地小声说:“不行啊!公子临出门前说必须要看着您把药喝完。”

乔亦十分无语,神智从书页上拉回现实,她想想自己这两天也真是够倒霉的,先是无故晕倒弄得浑身疼,又掉入湖中蹭破了腿,可即使是这样,她觉得慢慢疗养就好,真没必要喝药,是药三分毒的道理,难道这些人都不懂?

她放下书,直起身子,摸着下巴打量之柔半响,不急不缓地开口说:“之柔,如果我不喝药,你又不跟公子说,那公子知道吗?”

之柔摇摇头,又神色担忧地说:“可少夫人你的身子……”

乔亦继续循序渐进,“如果我不喝药,你也不跟公子说,我的身体也会慢慢好起来,你说公子会怀疑你撒谎吗?”

之柔苦着脸,哀求道:“少夫人,你饶了我吧,万一公子知道,我。。。。。。”

乔亦最受不了看到别人可怜兮兮地求她,尤其这里的人一个比一个会求人,她为难地看了看之柔,最后妥协,她摆摆手,“好吧,好吧,不为难你了,我喝,你去给我拿颗甜枣来。”

之柔闻言,展眉一笑,结果刚一转身,云珩便推门走了进来,刚才乔亦与之柔的那番对话他在门口也都听到了,他对之柔说:“不用拿枣了,这里没你事了,不用再上来了。”

之柔出去后,乔亦慢悠悠地说道:“不是要让她盯着我喝药吗?她走了谁盯着我?没甜枣我怎么喝药?”

“行了,我知道你不想喝,不用喝了。”本来云珩是打算遵从医嘱让她喝药的,但既然她不想喝,而且看她精神不错,身体也没什么事,就不想勉强她了。

听云珩说完,乔亦得了便宜卖乖,贱兮兮地说道:“唉,可惜了一碗药啊!”云珩毫不客气的瞪了她一眼,她没给云珩反驳的机会,话锋一转,紧接着笑眯眯地讨好道:“虽然是可惜了一碗药,但通过这件事,我看得出来我珩是真的很疼我。”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有点事,不能按时更新,今天是三更,周四恢复正常更新。

☆、再遇

说完,隔空给了云珩一个飞吻。

她一向是有本事把云珩弄的哭笑不得,云珩从她的话里抓到了一个关键词,他疑惑道:“我珩?”

乔亦粲然一笑,歪着脑袋,调皮的眨眨眼,笑道:“对呀!我的云珩,简称我珩。”

云珩摇头失笑,走了过来,双手环上她的腰,下颌在她脸上轻轻的摩擦,“那我的乔亦呢?简称我乔?我亦?”

他的胡子虽然刮的很干净,但细密的胡茬还是有的扎人,乔亦被痒的难受,咯咯的笑着去推他,厚颜无耻地说:“我乔,我亦都不好,是我宝啊!”

云珩眯着眼看她,嘴角勾起一丝慵懒迷人的笑意,“对,是我宝。”话音未落整个人已贴了上去。

过了片刻后,他又问:“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乔亦长吁一口气,微笑着摇了摇头。

他执起她的手,嘴唇在她掌心细细摩擦,“还生乐瑶的气?”

□□的感觉再次从手心传出,乔亦笑着抽手,云珩不松手,乔亦坏笑着用力捂住他的嘴不让他使坏,随后淡淡地说:“就当我倒霉好了!”

云珩握着她的手从嘴上拿下来,随即又笑着凑她面前,唇印往右落在她的耳珠上,“不会白白倒霉的。”

乔亦不解,忙问:“什么意思?”

他荡漾着温柔笑意的眼睛微微一眯,眸低有一丝乔亦看不透的狠厉一闪而逝,还不等乔亦细想他便坏笑着附上她的耳朵,暧昧地低声说:“伺候我洗澡?”

耳际的撩拨使得乔亦浑身酥酥麻麻地全身颤栗,她一边嬉笑着闪躲一边可怜兮兮地说:“我是伤病员,你忍心剥削我?”

“不忍心。”忽地他拦腰抱起她,继而慵懒一笑,“那我伺候你洗澡。”容不得乔亦拒绝,云珩已腾空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大步往浴室走去。

已洗过一次澡的乔亦不得已又洗了一次,但由于她腿上有擦伤不能泡水,两人也不过是简单的冲洗了一下便回到了床上。虽然现在两人已如此亲密,尝过甜头的云珩也忍不住的蠢蠢欲动,但乔亦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做任何睡前运动,云珩帮她又擦过药后,两人相拥着在床上说起了闲话。

云珩的一只手臂从乔亦脖颈下穿过,手指在她锁骨处摩挲,另一只手搭在她腰侧肋骨处。乔亦舒服的调整了一下睡姿,找了个最惬意的姿势窝在他怀里。

“云珩,我想以后平日里没什么事,就不要让之柔她们待在问竹苑了。”

“为什么?”云珩低头去看她,疑惑的目光在她脸上流连。

“嗯?你说不能在旁人面前。”说着嘴唇贴上云珩的胸口亲了一下,以实际行动表示语言,行动完接着又说:“可我想跟你过腻腻歪歪的二人世界啊,而且我也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不知羞耻,我是知道害羞的,只是有时一高兴就忘乎所以而已,如果她们还像以前那样整日待在身边,我感觉有点不舒服。”在这里待了这么久,她还是不太习惯在小丫头们追随的目光下活动,有种被监视的感觉。

云珩一直安静的听着乔亦说话,唇角始终噙着一抹宠溺的温柔笑意,听到后面他眼睛里的笑意越来越浓烈,他忽地翻身覆上她,对着她的脸狠狠地□□了一番,咬着她的唇角,语气慵懒的笑说:“你怎么能这么讨人喜欢!我越来越爱你,越来越离不开你了,怎么办?”

乔亦反咬他一口,灵动清澈的眸子里含着得意满足的笑,“就是要你越来越爱我,越来越离不开我啊,这样你才能只属于我一人,这辈子都守在我身边!”

这个夜晚的风暖烘烘的,这个夜晚的月亮散发着柔和的光,这个时候他们虽然都不确定两人到底能不能在一起一辈子,可这个时刻他们觉得一辈子如果能够有这样的回忆已经足够了。

云珩眯着眼,嘴角勾着一抹慵懒撩人的笑意,眼神半是探究半是审视的低头打量乔亦,他的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懒散但又迫人的气息,与白日里沉静从容的他截然不同。

眸子越来越幽深惑人里面浓烈的欲望在燃烧,忽然他猛地俯下头,炙热的唇如暴风骤雨般压下,乔亦的理智全线崩溃,她已没有多余心思去细想许多,揽臂勾住他的脖子热情的回应着他。

晨练已成为乔亦雷打不动的习惯,这天早晨她依旧按时睁开了眼,刚刚睡醒脑子里还是混沌一片,看到枕边某位安静在睡的人,她先是一怔,继而甜甜的笑了,现在每天每天早晨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都是他,这种真实又恍如隔世的感觉令乔亦心里泛起阵阵涟漪,一派柔软甜蜜。

他呼吸清浅而有规律,侧着身面朝乔亦,一只手搭在乔亦的肚子上,一条腿蛮横霸道的压在乔亦的腿上,乔亦轻笑,动了动身子往他怀里拱了拱。

他感受到乔亦的动作,眼皮未抬唇角却勾起了一抹温柔地笑意,双臂用力搂了搂她,低声说:“醒了?”嗓音里带着刚刚睡醒后的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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