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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策-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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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真是为镇国将军感到不值,有你这般女儿可真是他的不幸。”
“你住口。”木雪舒隐忍着心里的难过,恼火地看着太后。原本那些好不容易被她放在心底里的事情,一件一件被太后说出来,心里还是那般沉甸甸的痛,让她窒息。
“哈哈,木雪舒啊木雪舒,你枉为人女……”
“呵,枉为人女?那么你呢,太后?”这个熟悉的声音……
太后慌乱地抬起头看向殿内不知道何时出现的老婆婆,心里一慌,她,她……
“太后可还记得我?”淑乐皇贵妃一步一步逼近太后,太后慌乱地后退着,牙齿开始打哆嗦,“你,你是人是鬼?”
“呵,这大白天的,我当然是人了,怎么,太后见到我太激动了?”淑乐皇贵妃看着太后害怕的模样,冷冷地勾起唇角,“薛氏,当年你害我腹中孩儿,你害我性命,你害先皇性命,你害了那么多无辜的人,你真该死。”淑乐皇贵妃眼里发出冷厉的暗芒,看着面色苍白的太后,淑乐皇贵妃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滋味。
“你说什么?父皇他……”
“哼,你父皇是中毒身亡,当年薛氏为了逸皇子能够登基为帝,杀害你父皇,嫁祸给你三皇弟,斩杀三皇子之后,准备篡改圣旨,可她却没有想到先皇早走准备,她夜不曾想到先皇提前准备了两份圣旨,而一份放在养心殿的宝阁内,而另一份没有给御前的总管太监,反而给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太监保存,所以,当日薛氏算差了这一招,先皇驾崩之后,你才能得以登基。”
冥铖与木雪舒闻言,心里震惊,却不曾想到冥铖登基为帝还有这么一些不为人知的波折。
“哼,那是他该死。”太后闻言突然就大笑起来,目露怜悯地看着淑乐皇贵妃,“他生前对你百般宠爱讨好,万千宠爱集于一身,后宫所有的妃嫔如同虚设。你活着的时候,待他冷漠,可他为讨你一笑使出浑身劲术,他是我的丈夫呀,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嫡妻,可自从你进宫以来,他从未踏进我宫里半步。”太后悲戚地看着淑乐皇贵妃,这么多年来,她还是恨着这个人,若是她不曾进宫,那她可以与皇上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可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女人,将皇上所有的注意力都夺走了。
“呵,你知道吗?你怎么也没有料到,他会亲手拿着一包毒药让我杀了你,只是因为你的身份威胁到他的皇位。”太后悲悯地看着淑乐皇贵妃有些苍白的颜色,痴痴地笑了起来。“这么一想,其实你比我更可怜,他成就了你,可他也同时亲手毁了你。”
听到太后口中的真相,冥铖震的退了好几步,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杀他母妃的人竟然是他的父皇。
“不,不可能,母妃,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冥铖握紧了拳头,紧张地看着淑乐皇贵妃,那他大错特错了,他误杀了一代忠臣。
“……”淑乐皇贵妃抿着唇没有言语。当时的真相她知道一些,所以并不惊讶,只是从太后口中说出来曾经痛彻心扉的故事,让她还是有些难受,她恨着先帝,一直都恨着他,可是,她也同时爱上了他。
淑乐皇贵妃的沉默让冥铖的手脚冰凉,“不,不可能,不可能。”
然而太后还没有说完,看着冥铖母子二人的模样冷冷地勾起唇角,有一丝报复的快感从心里滋生。
“可是,你的儿子却怀疑是木恒杀了你,一心只想着为你报仇,这当然是我乐见其成的,木恒手中几乎掌握了整个大晟朝的兵权,而若是逸儿他日要登基为帝,木恒手中的兵权尤为重要。我看着他们二人处在敌对的立场,在朝堂之上公然为敌,而木恒身为武将之首,手下将领众多,所以整个朝堂之上,冥铖几乎和所有的武将为敌。当然,哀家也很乐意看到这种情况。”看着淑乐皇贵妃阴沉的面色,太后终于笑了,“可哀家至今也没有想通,既然你还活着,可你却眼睁睁地看着木恒被你而已算计害死在沙场之上,你却从来都不曾阻止过,或者说你也忌惮木恒手中的兵权,故意为之?”
木雪舒闻言握紧了身侧的拳头,太后这句话让木雪舒心寒。
他父亲难道在淑乐皇贵妃的眼中就该死吗?木家从来都只为冥家打天下,守天下,可冥家人如何待他。
淑乐皇贵妃冷冷地看着太后,眼里莫名的情绪很难让人看清。
“淑乐皇贵妃,果真如她所说?”木雪舒看着淑乐皇贵妃,冷声问道。
“不,当时我并不出来阻止,只是因为你父亲不允,你父亲当日留下我性命之后,就将我藏在木府地下室,在那里我生活了将近三年,我便凿开通向冷宫的地道。只为杀了她,为我没有出生的孩儿报仇。”淑乐皇贵妃说着便指向太后。眼里满是杀气。
“什么,父亲他……”父亲他早就不想活下去了吗?
“你父亲说只有他离开了,这一切才能结束。铖儿也是时候独当一面,只是他最为放心不下的是你和木家小公子,所以让我保你们二人平安。”淑乐皇贵妃缓缓地说道。想起当日木恒面上淡淡的怀念,淑乐皇贵妃又道了一句,“你父亲他想你母亲了。”
木雪舒闻言泪流满面,真相是这样吗?
第025 两代人的悲
“你说什么,你明明答应我……”落心闻言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只是不待落心责备的话语问出,绝心圣主便冷漠地打断了她的话,“答应过你什么,若是没记错,当日你找到本主时,本主并未答应你任何事情。”
“你,我与你当日明明说好我帮你办事,你帮我杀了木雪舒,你怎可说话不算数。”落心气急,狠狠地瞪着眼前冷漠的男人。
可惜,无论她如何大呼小叫,那人却是冷漠地看着他,不喜不悲,反倒是显得她像一个跳梁小丑。
“本主说了不会杀她,反倒是你,你若是敢伤她一分,本主便要你死无葬身之地。”绝心圣主冷漠的眼神直直射向对面的落心。
“你……”落心只道了一个字,却触及他眼里毫不掩饰的杀意,竟然禁了声。
“出去。”绝心圣主不愿意再看她一眼,冷漠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情绪,全当落心是一个不想干的人。
“……”落心蹙紧了眉头,咬紧唇瓣儿冷冷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成拳。
“本主没有那么多耐心陪你玩儿。”绝心圣主冷冷地说道,他的手已经抵制落心纤细的脖子上,渐渐收紧。
落心一双眸子里的阴狠渐渐消失,只剩下满眼的恐惧之色。
“你,你不能,杀,杀我。”落心艰难地从齿中挤出这几个字,心里惊恐万分,她知道她这次恐怕难逃一死,可她还不能死,木雪舒都没死,她怎么可以先死呢?
落心看着不为之所动的绝心圣主,“我,我手里,还有一份你想要的,东西。”
落心言罢,脖颈处的力道减了几分,可那人怀疑地看着落心,显然在考虑落心的真实性。
“我知道,你,你喜欢,喜欢上了木雪舒。”落心感觉脖颈上的力道松了下来,痴痴地笑了几声,“她中了我的蛊毒,若是母蛊死了,她的命也就到了尽头。”
落心看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愤怒和担忧,心里对木雪舒更恨一分,凭什么那个贱女人可以成为万众瞩目的星星,而她只能伏身跪拜她。
可落心也学聪明了,将所有的情绪放在心里。
“母蛊在什么地方。”绝心圣主握紧了身侧的拳头,冷漠的眸子一动不动地看着落心,眼里泛出点点寒光,让眼前的落心全身一颤。
“母蛊?呵,绝心圣主也知道,这养蛊术是南疆的玩意儿,南疆人如何养蛊,殿下不知道吗?”落心感觉嗓子火辣辣的疼痛,不顾绝心圣主阴郁的面色,从桌子上取了一只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温凉的茶水说着喉咙滑下,那火辣的痛感也渐渐好转一些。
南疆的蛊术?南疆养蛊一般以血为食,以血喂蛊之人,可以操纵母蛊,解蛊必先杀子蛊,母蛊不会死,反倒是子蛊在那人体内再生。可若是先杀母蛊,中子蛊的人必定会死。所以解蛊必须以养蛊之人以血引诱出母蛊,操纵母蛊吞噬子蛊。
可是落心怎么可能救木雪舒。难不成她最终宁可鱼死网破,也要杀了木雪舒不成?不,她绝对不能死,木雪舒绝对不能有事。
绝心圣主怎么也没有想到落心竟然会对木雪舒中蛊。可这件事情他毫无所觉,就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真实性。
见绝心圣主怀疑地看着她,落心的心里紧了紧,故作镇定地看着绝心圣主,“你若不信便可派人查探,每日子时。蛊虫便可显现在手腕处。”落心看着他淡淡地说道。
“你还没告诉本主,母蛊呢?”绝心圣主见她这般肯定,面上的神色越发地冷漠了。若是这个女人告诉他母蛊何在,他定不会轻饶可她。
许是想到了绝心圣主的心思,落心勾了勾唇,嗤笑道:“母蛊自然是中在我的体内。”
闻言,绝心圣主蹙紧了眉头,挥了挥手示意暗处的人出来,随着他的动作,室内悄无声息地出现了一个黑衣男子,黑衣男子全身只除了眼睛露在外面,其他的地方都用黑巾遮起来。
“去给宫里传话让查清楚贵妃娘娘是否真如她所说中了蛊毒。”
“是。”只是应了一声,那人便消失在房间里,悄无声息,就像是从来都不曾出现过。
落心瞧在眼里暗自发慌,如今她还不想死,可她貌似选择错了人,选择了一个在她控制范围外的人。与虎谋皮,不自量力。
“既然圣主无事,我便回去休息了。”落心不愿在此多待,她必须想办法离开绝心圣主的掌控。
“也好。”绝心圣主一反常态,竟然没有挽留她,落心一时间有些猜不透这个心思深沉的男人。或者说她从来都不曾看透过此人。
“告辞。”落心不愿多待,一刻也都不想再待下去了。便神色慌乱地逃离了四楼。
绝心圣主看着她仓皇出逃的模样,嘴角冷漠地勾起,落心,这是你自己找死。
因为木雪舒这几日不在落英宫安歇,伺候木雪舒的丫头都搬到养心殿内伺候着。
木雪舒坐在养心殿花亭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又勾起一抹别样的笑容。
侍魄与锦绣姑姑看在眼里,也不敢打扰。
忽然一个宫人急匆匆地向这边儿寻来,“奴婢参见贵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那宫女被侍魄与锦绣姑姑拦住,便在原地跪下来向她请安。
木雪舒看着这丫头眼生地紧,好端端地怎么会寻着这儿来。况且,木雪舒确定不识得此人。
“你是何人?哪个宫里的?”木雪舒皱了皱眉询问道。
“回娘娘,奴婢是红舞轩伺候杨贵嫔的丫头初心。”丫头眼底满是焦急之色,可木雪舒不问她她也不敢乱说什么。可是,杨贵嫔她腹中的孩子若是出了事情。恐怕她的脑袋就难保了。
然而太医那边儿请也请了,可却道是没辙。
唯一能救贵嫔娘娘的也就只有鬼谷医王了,可鬼谷医王是什么人,他们怎么可能请的动!
“何事见本宫?”木雪舒不动声色地看着跪在眼前的丫头,这丫头她以前从来都不曾见过。
“娘娘,求求你救救贵嫔娘娘,贵嫔娘娘今日用了午膳,却不知怎得腹中剧烈疼痛,太医等都束手无策,如今能救我家娘娘的只有鬼谷医王了。”小丫头说着不禁急出了眼泪。
木雪舒蹙了蹙眉,看了一眼侍魄。
侍魄会意,打发了身后的宫女取了一件披风来给木雪舒系上。又给木雪舒手里塞了一个手炉。
这才跟着木雪舒急急向落英宫走去。
落英宫的红舞轩内,此时所有的太医垂首跪着,每个人都急得满头大汗,看到木雪舒身后的鬼谷医王顿时松了一口气。
“臣等参见贵妃娘娘,贵妃娘娘万福金安。”
“起来吧,你们都出去吧。”木雪舒看着满地跪着的太医蹙了蹙眉道。他们跪在这里又不能解决问题。
“是。”众人闻言松了一口气,抹了抹额角上的汗水,都忙退了下去。
鬼谷医王替床榻上昏迷的杨贵嫔把了脉。
“师傅,她怎么样了?”木雪舒眼里有一抹忧色,看着老头儿问道。
她可知道杨贵嫔虽然不得冥铖的喜爱,可她腹中的孩子冥铖还是特别喜欢的,木雪舒想至此眼里不禁有一抹疼痛,她这辈子恐怕再无法诞下一儿半女了。因为上次落胎之后,她恐怕再也无法孕育了。
“无碍。只是涉及了少许落须膏,好生养着便好。”
木雪舒闻言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不禁有些疑惑,宫里好好儿的为何会出现落须膏。落须膏对于平常女子有美容养颜之功效,可对于孕妇来说,不至于造成胎儿滑落,却是腹痛难忍。导致昏厥,若是有心人借题发挥,造成小产之状让人无所察觉,只是显然,给杨贵嫔用落须膏之人,不想要杨贵嫔的性命和孩子,那她的目的难道只是为了引她过来?
木雪舒嘱咐了红舞轩的宫女太监一番,便随老头儿去了暖阁内。
“师傅,这件事情好生蹊跷。”木雪舒抿唇道。
“却不知道她将你引过来的目何在?”老头儿凝眉看向木雪舒道。
果然,老头儿也发现了事情的端倪,“先静观其变吧,既然都过来了,那便瞧瞧那人的目的,不如将计就计。”木雪舒勾起唇角,很淡定。
“这样会不会很危险?”老头儿却不赞同。
“无碍,老头儿,你不相信我?”木雪舒挑挑眉,眼里一闪而过的危险之色。
老头儿撇撇嘴,就知道欺负他老人家,真是不孝顺。
老头儿气哼哼地看着木雪舒,“你自己玩儿吧,我不陪你了。”老头儿起身便走了出去。
木雪舒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眼里却满含温情。
老头儿走了没一会儿,冥铖便带了李公公寻来。
“怎么好端端的跑来落英宫了?”冥铖自然知道木雪舒特别在意他们所剩无几的日子,所以,若是没有出事儿,木雪舒断然不会一声招呼都不打就回了落英宫。
他批完折子回到养心殿地时候,就听到锦绣姑姑说了红舞轩的事情,便去了红舞轩,却不曾见到木雪舒地身影。便向暖阁寻来了。
“有人故意引我过来的。”木雪舒想了想还是将事情告诉他,所以事无巨细地将杨贵嫔那儿发生的事情都说给冥铖。
冥铖闻言面露忧色,“我不能让你待在落英宫,太危险了。”
“无碍,皇上放心,我早就做好了准备。”木雪舒说着便在他耳边而语几句。冥铖皱了皱眉,最后还是点首应了。
第026章 冰释前嫌
皇宫这几日笼罩在一片阴霉之中,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地做着手底的事情,小心翼翼地吸喘着气。
“李公公,今日皇上可是要见本宫了?”李公公正在御书房门外规规矩矩的侯着,却在身后传来一个这几日让他最为头疼的声音。
明明木雪舒已经非常温柔了,然而他为什么感觉到木雪舒语气里凉飕飕的。
李公公暗自叫苦,这两主子都是得罪不起的主儿,这几日可苦了他了。
自从那日从慈宁宫回来之后,皇上就吩咐过不见贵妃娘娘,可贵妃娘娘这日日往这里跑,他的借口都没地方找了。
他也明明感觉到贵妃娘娘越来越没有耐心了,李公公低首不敢去瞧木雪舒似笑非笑的眼神儿,哭着一张脸,“娘娘,皇上他……”
“他见张大人呢?还是见什么杨大人呢?”木雪舒却不等李公公说完,就笑嘻嘻地打断了李公公的话头,声音里带了一丝压迫,让李公公感觉全身冷飕飕的,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娘娘,皇上说不见您。”李公公见状,索性就出卖了自家皇上。
“哦,那你去帮本宫问问去,他什么时候肯见本宫,还是说他永远也不想见本宫了?”木雪舒的声音不大不小,然而刚好可以传进御书房内让那人听到,木雪舒似笑非笑地看着李公公悄悄地抹去额角的冷汗,今日她并不打算就此罢休。
“娘娘……”李公公泪了,一个两个的,就知道折腾他老人家。可无论给他多少个胆子,他也不敢进去问皇上呀。
“李公公,可要想清楚了,若是今日他不见本宫了,落英宫的大门从此落了锁,你说你能担得起吗?”木雪舒眼里一闪而过的暗芒,冷冰冰的声音听在李公公的耳中简直摧残他的耳膜。
李公公苦着一张老脸,认命地应了一声“是。”便佝偻着身子就要向御书房走去。
然而他正要举起手敲门时,御书房的门竟然打开了。
李公公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瞥了一眼御书房内伺候的宫女太监,那些宫女太监可是人精,赶紧都懂眼色地退出了御书房。
“怎么?肯见我了?”木雪舒挑眉看着御书房门前站着的那人,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将那人眼里的懊恼瞧在眼里,可木雪舒并不戳破。
两人之间数步的距离,怔怔地看着对方,谁也没有走向对方,就像他们之间暗自较劲儿一般。
木雪舒看着那个沉默的男人,他瘦了……
木雪舒心里发酸,经历了这样的事情,他心里苦,不敢面对他曾经所犯下的错误,可她心里就好受吗?
得知原来自己的父亲是因为一个错误的误会白白牺牲,她心底里还是恨着他们母子,可在爱情面前,她选择了低首。
她也是一个女人,需要一个肩膀宽慰自己用坚强伪装的脆弱心灵。为何,他总是在错误面前选择一次又一次的逃避呢?
过去的时光确实带给她的只有痛彻心扉的伤口。可有些事情既然选择了当下,那她只想活在当下,活在未来,
木雪舒看着他脸上复杂地神色,突然就笑了,笑着看了那人一眼,木雪舒突然转身就走。
既然他选择这样逃避着她,那她为何还要一次又一次坚持下去,她的心也会累。
木雪舒想着眼角就流出了眼泪,脚步越来越快。
冥铖看着她逃跑的背影,看到她临走时那失望的一眼,突然就慌乱地追了上去。
下一刻,木雪舒就感觉到腰间有力的铁臂紧紧的环住了她。无论她怎么挣扎,可腰间的束缚越来越紧。
“为什么,我给了你五天的时间了,五天了,你知不知道我这样傻傻的等待,心里有多么失望吗?为什么一直都是我在原地等待。”木雪舒心里的苦水一股脑儿就倒出来了,心里酸涩地紧。
肩上的湿意让她停下了挣扎,可心里还是有些苦涩,有些累了。
从她爱上了冥铖的那一刻,就开始等待,等待……
永远都是她停留在最初的地方等待那人回眸看到她,可他的眼睛停留在她身上的时间那么短,那么少。
这次放下过去,重新开始,她以为他改过了。可是为什么他又变回了当初那个逃避感情的冥铖。
“对不起,”头顶传来那人轻轻的哽咽声,却莫名地抚平了木雪舒苦涩地心。
“对不起,雪舒。”见木雪舒面不改色,冥铖又说了一句,声音比之前大了一点儿,让木雪舒闭上了眼睛,下一刻,木雪舒转过身子搂紧了他的腰身,脑袋埋在冥铖的怀里,闷闷的声音传来。
“铖,我知道你心里的想法,可我只想好好跟你过完接下来的日子。我们不谈过去的恩怨纠纷了好不好。”
冥铖复杂地看着怀里女人的头顶,抿唇半晌,才低声说了一句“好。”
虽然很小,可木雪舒却破涕为笑。
她要的不多,也不过如此。
然而冥铖却有些悲伤。悲伤地看着怀里的女人,紧了紧双臂。
雪舒,我要怎么告诉你我根本不能陪你一辈子,我要怎么告诉你我等不到那个时候了,我要如何让你开开心心快快乐乐地生活下去。
雪舒,雪舒……
冥铖心底里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怀里女人的名字,这个刻在血骨里的名字。泪流满面。
帝妃和好了,宫里上头的天又晴了,御书房里伺候的宫女太监顿时感觉空气新鲜了,他们可以尽情地呼吸空气了。
对于慈宁宫的闹剧,这会儿闲了下来,冥铖才有心思处理了。
翻开大臣递上来的折子,无非都是太后罪状的折子。
冥铖不禁嗤笑一声,这些大臣呀,都是墙头草。
木雪舒撑着脑袋,皱着眉头看着冥铖递过来的折子,眉头紧紧地纠结在一起了。
“皇上,这种事情还是你决定吧。”太后毕竟牵扯到先帝,冥铖的亲母,所以,木雪舒并不好处理这些事情。
“你决定吧,我不会有意见的,毕竟这件事情还牵扯到……木府之事。”冥铖就算嘴上说着不在意了,可心里还是在意这件事情,当年的木恒之死,确实是他的罪过。
不过好在他留下了木府数百条人命,既然当日之事是他的错误,木府流放的人自然也要调回京,只是不知道他们还有几人活着。
“那太后就在茗若宫幽禁终生,不得所有人探望。至于淑乐皇贵妃,便封淑乐太后如何?”木雪舒想着便把她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冥铖闻言,有些讶异地看着木雪舒,他还以为她绝对不会放过太后,毕竟说到底,太后也算是她的杀父仇人。
“为什么?”冥铖低声淡淡地问道。
“没有为什么,老头儿曾经给我说过,冤冤相报何时了,只是徒增了一些伤悲,错失了很多东西罢了。”木雪舒敛去眼中的神色,淡淡地说道,只是,她心里却不这么想,太后如今气数已尽,没有什么威胁了,只是她毕竟是冥逸的亲生母亲,太后若是这个时候死了,冥逸要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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