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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帝女-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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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成拱手道:“儿臣虽不才,也一定会替父皇扫灭这些人,令我大唐光耀千古。”
李渊欣慰地点点头,转而道:“出此大军出征,粮草一事就由你亲自督办,一定要确保前线的粮草供应,万不能因粮草短缺,而令大军陷入危局。”
李建成闻言,忙道:“儿臣定不负父皇所托。”
“好,你退下吧。”在李渊的言语下,李建成一路回到东宫,刚一踏入长春阁,季容便迎了上来,替他解下披风,柔声道:“殿下今日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父皇留我说了几句话。”听得这话,季容试探地道:“可是关于剿灭西秦一事?”
李建成接过离玉递来的茶,冷声道:“不错,下个月大军就出会征,由……世民领兵。”
第五百四十一章 发难
季容对于这个结果并不意见,事实上,大唐之中,确实没有比李世民更合适的人选,她一边替李建成捏着肩膀,一边道:“三十万大军,再加上秦王,看来父皇是下决定要让西秦消失。”
李建成一口未喝的茶重重搁在小几上,冷声道:“这一战若是赢了,秦王府那边不知要如何得意忘形了。”
季容沉默片刻,忽地道:“依妾身说,他们真要是得意忘形了才好呢。”
“此话怎讲?”李建成知道季容不是随口胡言之人,既说了这话,就必有用意。
季容轻言道:“秦王立的功越多,他麾下那些将士,就会越觉得他委屈,认为他才应该居于东宫,成为大唐的储君。”
一听这话,李建成顿时不悦地道:“他只是次子,又曾犯下大错,何来储君之资?”
季容笑一笑道:“殿下说得是,所以只要有那么一星半点的话传入父皇耳中,都会引来他的猜忌与不满,认为秦王觊觎东宫之位,甚至是……帝位!”
李建成细细思索半晌,转怒为喜,欣然抚掌道:“不错不错,世民立的功劳越多,父皇对他的猜忌就会越多,功高震主!”
“殿下英明,与其咱们自己冒险除去秦王,不如借着陛下的手,光明正大的将之除去。”
“不错,不错。”李建成连连点头,旋即握住季容的纤手,上下仔细打量着,后者被他瞒得莫名其妙,不解地道:“殿下为何这般看妾身?”
李建成似笑非笑地道:“我在想,明明只是一介女流,怎么就有这么多心思,连我都自愧不如。”
季容会意过来,嗔道:“好啊,殿下这是拐着弯儿斥责妾身心思太多呢。”
李建成揽过她的细腰,笑语道:“这些年来,你一直替我出谋划策,帮了我这么许多,我疼你都来不及,又哪里舍得斥责于你。”
待得这番笑语过后,季容轻声道:“高齐一事,查得怎么样了?”
李建成神色一冷,“高齐得以成为御医,确为郑家所举,而他为御医不足一年,便已经在城中置办了宅子与一应用具,并请了数名下人在宅中侍候;这一切,任他当御医的那些俸禄,是断然不可能的。”
“另外,我查过他买的那处宅子,原为郑家所有,虽不大,但地处繁华,价值至少在千贯以上,可是高齐买来的价格,仅仅为一百贯。”
“一百贯?”季容惊讶地道:“这几乎是等于把宅子白白送给他。”
李建成冷冷道:“不错,除了拉笼收买之外,我想不出郑家这么做的原因。”话音未落,他已是重重一掌拍在扶手上,“这个郑氏,之前几番针对你,又加害承宗,我已经看在夫妻一场的面上饶过她,她不仅未曾收敛,还做出这样的事来。”说罢,他拍一拍季容的手道:“放心,这一次,我定不饶她!”
“多谢殿下。”季容心中暗喜,之前李承宗一事,虽然因为没有证据,而放过了季容,但李建成心中终归是有所怀疑,这次再加上收买高齐,骗她假孕一事,只怕……郑氏难以再稳坐正妃之位。
“你呢,可有找到下药之人?”面对李建成的话,季容心事重重地摇头道:“妾身已经查得很仔细了,可依旧没有发现。”
这些日子,她对身边之人严加排查,却始终没有发现下药之人,甚至连药下在何处都不知道;唯一知晓的是,药一直都在持续当中,因为她的脉象一直都是喜脉,未曾恢复。
每每想到这一点,她就坐立不安,如果……对方下的不是这种不轻不重的药,而是足以致人于死地的毒药,自己这会儿已是不知死多少回了。
李建成也是满面惊讶,“一点线索也没有?”
“没有。”在片刻的沉默后,李建成道:“会否是下在安胎药里?”
“妾身与周大夫都检查过安胎药,并无任何异常,另外,妾身早就已经不再服用安胎药,若真与之有关,脉象又岂会一直未曾恢复?”
“这倒也是。”李建成思忖良久,终是想不出药下在何处,他凉声道:“既是想不出,就问问知道的人。”不等季容明白,他已是喝道:“来人,传高齐!”
随着李建成的话,很快便有内监去御医院传召高齐,与此同时,季容派人去请周全。
过了约摸半个时辰,高齐与周全先后依召而至,待得见过礼后,高齐恭敬地道:“不知殿下突然传下官过来,有何吩咐?”
李建成盯了他,故意道:“季妃怀孕也有三四个月了,何以这腹部仍是与平常一样,不见大,可是胎儿有所不妥”
高齐拱手道:“殿下放心,季妃胎气稳当,并无不妥之处;至于这腹部……”他悄悄瞅了一眼季容依旧平坦的腹部,道:“有些孕妇为显肚,有些则是藏肚,显肚者不过两月就已经极为明显,藏肚者,往往要等四个月以后,才会明显露出痕迹,季妃娘娘应该就是后一种。”
“藏肚……”李建成冷笑道:“高齐,你倒是临危不乱,瞒骗的话随口就来。”
高齐被他说得一怔,不解地道:“殿下这话是何意?”
李建成面色一寒,冷哼道:“事到如今,你还不说实话?”
看到他这副森寒的模样,高齐心中一慌,忙道:“下官实在不明白殿下之意,还请殿下明示。”
季容上前道:“高御医,我根本就不曾怀孕是不是?”
高齐骇然失色,盯了她道:“娘娘怀孕乃是千真万确之事,何以出此言语?”
季容将目光转向一旁的周全,后者会意,对高齐道:“我为娘娘把过脉,表面上看,确实是喜脉,但每过一段时间,脉象都会变得平稳缓慢,这是孕妇绝对不会出现的情况;另外,娘娘腹部硬中带软,可见腹中并无胎儿,您身为御医,难道连这也不知道吗?”
“我……”高齐未曾按压过季容的腹部,哪里答得出,好一会儿方才道:“季妃脉象快而滑,必是怀孕无疑。”
第五百四十二章 失望
“那就请高御医再替我把脉。”说话间,季容伸出手,高齐咬一咬牙,上前替季容诊脉,脉象一如之前,快而滑,未见异常,正准备收手,耳边传来季容的声音,“此时无事,高御医不妨多诊一会儿。”
见她这么说,高齐只得继续诊脉,约摸过了半盏茶的时间,一直快而滑的脉象突然变得平稳缓慢起来,虽瞬间即逝,但那种感觉甚是明显,并非幻觉。
高齐惊疑不定地道:“怎么会这样?”
李建成阴声道:“怎么会这样……这句话不是应该我们问你吗?说,是何人指使你这么做的?”
高齐就算再笨,也听出不对来了,慌忙跪下道:“殿下明鉴,在今日之前,下官确实不知季妃娘娘的脉象有异,至于指使……更是无从说起!”
“无从说起?”李建成冷笑道:“那你倒是说说,你的宅子是怎么买来的?请下人的钱,又是从哪里来的?”
“宅子是下官从商行里问牙人买来的,花了一百贯钱,至于请下人的,也是下官自己攒下的钱。”所谓牙人,就是负责买卖双方交易之人。
李建成怒极反笑,“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长安城中一座三进的院落只值一百贯钱了?”
“这个下官当时也问过,牙人说是卖主急于脱手,所以低价贱卖。”话音未落,李建成已是冷冷道:“就算低价贱卖,也不至于贱到原价的十分之一,像这样的宅子,挂个五六百贯钱,有的是人要。”
高齐被他问得满头大汗,抠着细密的砖缝,慌声道:“下官只能通过商行买下这座宅子而已,余下的一概不知。”
“好一句一概不知,高齐,你是非逼着本太子动刑是吗?”这句话吓得高齐魂飞魄散,忙不迭地道:“太子恕罪,下官实在不知犯了什么罪,令太子殿下这般生气!”
“你与人勾结,暗中对季妃用药,令她天葵未至,脉象改变,你则趁势称季妃怀孕,好诬她一个假孕博宠的罪名。”
“没有,没有这样的事情!”高齐连忙摆手否认,忙不迭地道:“下官是真以为季妃怀孕了,再说……再说下官与季妃无怨无仇,好端端的诬害季妃做什么!”
“你自是无怨无仇,但你背后之人却不尽然。”在高齐惶恐而不解的眸光中,李建成面无表情地道:“你之前数次出入郑府,是为何故?”
高齐忙道:“启禀太子,郑候爷年前所娶的五夫人自入夏之后,身子常有不适,故而让下官去为她调理。”他口中的郑候爷乃是郑氏的堂叔,曾随李渊征战天下,立下汗马功劳,李渊登基之后,封他为郑候。
“那位五夫人,乃是青楼女子出身,竟劳动你高御医入府去为她诊治,这架子还真不小。”面对李建成讽刺的言语,高齐无奈地道:“郑候爷派人来请,下官也不好拒绝。”
李建成嗤笑道:“难不成仅仅因为你替五夫人调理身子,所以郑安就将那宅子双手奉上?”
高齐诧异地道:“殿下这是何意?”
“我已经查过,那处宅子原是郑安的基业,若非你暗中替他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他又岂会这般便宜卖你?”
高齐连忙否认,“下官只是替五夫人调理身子,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请殿下明鉴!”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李建成冷冷吐出这句话,旋即喝道:“拉下去打,直至他招供为止!”
面对涌上来的护卫,高齐骇然失色,急忙道:“下官乃是朝廷命官,殿下不可如此对待下官!”
“你身为朝廷命官,却听从他人唆使,陷害太子侧妃;只这一条罪名就可以要了你的性命,何况只是区区杖责!”说罢,他大袖一挥,“拉下去!”
两名侍卫不顾高齐的挣扎,强行将他拉了下去,同时李建成命人去请郑氏过来。
郑氏刚一踏进长春阁,便看到身为当朝御医的高齐被按在地上施以梃仗之刑,一时惊疑不已,待得见了李建成后,她疑惑地道:“殿下何事要杖责高御医?”
“高齐受人指使,对季妃下药,谎称其身怀六甲,蓄意陷害。”听得此话,郑氏眼皮狠狠一跳,不敢置信地盯着季容,好一会儿方才颤声道:“谎称……也就是说,季妃她并没有怀孕?这……这怎么可能?”
李建成虚笑道:“此事王妃不是应该最清楚的吗?”
“妾身?”郑氏疑惑地看着李建成,下一刻眸中已是露出恐谎之色,“难道殿下以为妾身与高御医同谋,陷害季妃?”
李建成冷声道:“太子妃倒是比那高齐实诚一些,一问便回答了。”
“不是!”郑氏急急道:“妾身只与高御医有过一面之缘,怎么可能与之同谋,再说妾身视季妃犹如嫡亲妹妹,又哪里会害她。”
“这种事情,何需你动手,自有郑安代劳。”李建成的话令郑氏又慌又急,“殿下说到哪里去了,妾身没有做过,堂叔更是与之无关。”
“可惜我查到的证据不是这么说的。”在得知高齐所买的宅子与郑家有关之后,郑氏一时亦不知该如何回答,倒是柳叶在一旁道:“殿下,小姐素来都与人为善,从未有恶心,此事断不会与小姐有关,分明是有人故意加害,还望殿下明查。”
离玉不甘示弱地道:“照你这么说,难道是我家娘娘诬陷太子妃吗?”
柳叶冷然道:“是否诬陷,你们自己最是清楚,还需要我说吗?”
“你!”离玉气得说不出话来,下一刻,她朝李建成跪下,哽咽道:“请殿下为娘娘做主!”
李建成未语,只是冷冷盯着郑氏,这种阴冷如隆冬寒冰的目光,令后者越来越心凉,颤声道:“殿下当真以为是妾身所为?”
李建成漠然道:“我自不希望,可惜……你让我失望了。”
这句话对于郑氏而言,不吝于晴天霹雳,眼前一阵发黑,双脚无意识地往后退着,直至柳叶扶住,方才勉强稳住身形,涩声道:“真正该失望的,不是殿下,而是妾身。”
第五百四十三章 欲废太子妃
李建成眉头一皱,待要言语,郑氏又道:“妾身与殿下夫妻数载,自问从未做任何对不起殿下之事,可每每有什么事情,殿下第一个怀疑的总是妾身,承宗一事如是;季妃一事亦如是。”
李建成盯了她片刻,寒声道:“你真以为我不知道童嬷嬷为何自尽吗?”
郑氏心头狠狠一跳,虽极力压制,仍是露出一丝不自在,“她自是畏罪自尽,还能有什么。”
“郑安虽做的隐蔽,但不见得没留下一丝线索,只是我念着夫妻情份,未曾再追究,本想着你经此一事会有所收敛,不曾想竟是变本加厉,连容儿也想害!”
郑氏没想到郑安迫童嬷嬷认下加害承宗一事,会被李建成知晓,一时慌了神,急忙道:“不是,妾身没有害过承宗,也没有害过季妃,妾身是无辜的,殿下您相信妾身。”说话间,她上前拉住李建成的袖子,却被后者狠狠推开,跌倒在地。
此时,有侍卫进来禀报,说是高齐肯招供了,李建成精神一振,忙道:“立刻将他带进来。”
很快,高齐被拖了进来,只这么一会儿功夫,他已是被打得只剩下半条命,面色煞白地趴在地上,背臀处血迹斑斑,好不吓人。
但对于李建成来说,这些并不值得多看一眼,他关心的,从来就只有一件事,“说,可是郑安指使你所为?”
高齐看了一眼身旁的侍卫,咬牙道:“是,郑候爷眼见殿下宠幸季妃,冷落了太子妃,就指使我对季妃下药,延迟天葵,改变脉象,令她误以为自己怀孕,从而令殿下以为季妃以假孕博宠,从而惩治季妃,没想到竟然会先一步被季妃发现!”
“胡说!”高齐的话令郑氏骇然色变,指了高齐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诬陷当朝候爷,你可知罪?”
高齐眸中掠过一丝痛苦之意,咬牙道:“我说的都是实情,并不曾胡言,这一点太子妃应该最清楚不过。”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面对这个无妄之为,郑氏不停地摇头否认,然不论她如何否认,都未能减轻李建成眸中的冷意。
郑氏慌乱地跪下,拉着李建成的袍角道:“殿下您相信妾身,这一切不关妾身及堂叔之事,是高齐故意陷害。”
李建成冷笑道:“之前高齐未供之时,你说我不信你,如今高齐招供,你又说他害你,看来不管什么样的事情,到了太子妃口中,都是别人不对。”
郑氏垂泪道:“妾身真是无辜……”
“够了!”李建成青筋暴躁的模样,吓得郑氏一时不敢言语,不知所措的跪在地上,脸上是未及拭去的泪痕。
李建成俯身盯着她,眸光冷得让郑氏打从心底里发寒,“我已经姑息过你一次,绝不会再姑息第二次!”
未等郑氏明白当中的意思,他已是道:“备马车,我要立刻进宫,还有,将高齐带去!”
李建成刚刚下朝归来,这会儿入宫,自不会是为了朝堂之事,而私事之中,需要惊动李渊的,只有一种——废太子妃!
虽然郑氏是李建成之妻,但她贵为太子妃,废她已非一府一人之事,而是关乎天下的大事,故而废黜郑氏,必须要有李渊的同意。
郑氏猜到了李建成进宫的用意,越发慌乱,紧紧拉住他的袍角,泣声道:“不要!殿下不要,妾身当真是无辜的!”
对于她的苦苦哀求,李建成无动于衷,只是催促着侍从立刻去备马车,可见他心意已定,不可更改!
看到郑氏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季容心中好不痛快,当然以她的心思,不会让这份痛快一丝一毫流露在外。
“殿下,太子妃虽犯下大错,但毕竟与你夫妻数载,这件事……不如就此算了吧,左右妾身也未受什么损伤!”
李建成尚未言语,郑氏已经恨声道:“你无需在此惺惺作态,整件事根本是你一手所为,是你蓄意陷害于我!”
“死不悔改!”李建成冷冷吐出这四个字,待得侍从来禀,备好马车后,他一脚踹开郑氏,大步离去,任郑氏在后面如何哭喊都不曾停步。
在李建成走得不见人影后,季容盯了尚跪在地上哭泣的郑氏,冷冷道:“殿下已经走远了,娘娘再哭也无用,还是省些眼泪吧!”
郑氏抬起充斥着恨意的双眼,咬牙道:“季容,你如此害我,我断不会放过你,就算要死,也必拉你一道死!”
“我害你?”季容讥笑道:“太子妃贼喊捉贼的本事还真是不错,可惜,不论你认与不认,殿下都不会放过你。”
离玉在一旁道:“娘娘也就这会儿还能再唤几声太子妃,待得殿下从宫里回来,这东宫恐怕就再无太子妃了!”
柳叶气愤地道:“放肆!”对于她的斥责,离玉根本不在意,郑氏气数已是到头,自家娘娘却如日中天,又有何可畏惧。
李建成一路来到御书房,已经贵为一品贵妃的万氏恰好也在,李渊见他去而复返,甚是惊讶,待得看到被人抬进来的高齐,更是惊上加惊,忙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李建成跪下将事情讲述了一遍,随后愤然道:“郑氏身为太子妃,却行加害庶子,构害侧妃等恶举,这般不修德行,已不配再为太子妃,故儿臣请求父皇允许儿臣废黜郑氏太子妃之位!”
李渊诧异地道:“竟有这样的事情?”郑氏是他亲为李建成挑选的嫡妻,一直以来,在他印象里都是温惠贤良,乍听得此话,不禁有些难以相信。
李建成拱手道:“父皇若是不信,可以问高齐!”
李渊盯着跪趴在地上的高齐,凝声道:“此事当真是太子妃指使你所为?”
高齐低声道:“是,太子妃一直都嫉妒季妃得宠,故而利用郑候爷收买微臣,对其用药,令她以为自己怀有身孕,然后再伺机揭穿,诬她一个假孕博宠之罪,岂料季妃观察于微,先一步发现了太子妃的计划。”说着,他急急磕头道:“微臣一时糊涂,受了郑候爷与太子妃的唆使,事后微臣一直极为内疚,还请陛下开恩,饶微臣一条性命!”
第五百四十四章 认罪
李渊重重一拍桌案,寒声道:“你做出这等污秽的事情,竟然还有脸求朕饶你性命?!”
高齐被他斥得又慌又惧,不敢再言语,只是不停地以头触地,希望李渊网开一面,饶他性命。
万氏轻声劝道:“陛下息怒,此事暂时只有高齐一人之言,是真是假犹未可知,依臣妾看,不如先传郑候前来问话。”
李渊亦是一样的念头,对垂立于一旁的内监道:“传朕旨意,立刻召郑安前来见驾!”
“遵旨!”在内监奉旨去传郑安的这段时间里,御书房静寂无声,气氛异常凝滞,高齐虽背上火烧火燎般的疼,亦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郑安刚一踏进御书房,便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待得看到趴在地上,鲜血渗满了后背衣衫的高齐更觉得不对,但一时半儿也猜不出什么事,只得按下心中的揣测,上前朝李渊行礼,之后又分别见过万氏与李建成。
“郑安,你可知罪?”李渊的话令郑安诧异莫名,愕然道:“臣……不知何罪之有?”
李渊冷哼一声,盯了他道:“高齐皆已经招了,你还不说实话吗?”
待得知李渊传召自己过来的用意,郑安大惊失色,忙跪伏于地,大声喊冤,“臣冤枉,太子妃更是冤枉啊!”
“这么说来,你是不承认了?”面对李渊的话,郑安急急道:“子虚乌有之事,陛下让臣如何承认?”停顿片刻,他又道:“不错,臣不久前纳的姬妾身子赢弱,曾让高齐入府为之调理,但绝对没有指使他陷害季妃,臣与他仅只是泛泛之交罢了,还望陛下明鉴。”
李渊冷声道:“既是泛泛之交,为何你的宅子会以百贯之价贱卖于他?”
“百贯?”郑安被问得一脸愕然,待得知是哪一处宅子后,连忙道:“臣确实卖了一处宅子,但价格并非百贯,而是一千两百贯,也不是高齐所说的两个月前,那宅子至少卖了有半年。”
李建成冷笑一声,自内监手中取过册子掷在郑安面前,“这是我自商行之中调来的册子,上面清清楚楚记录了你售出宅子的价格与时间,究竟是谁在撒谎,一看便知。”进宫途中,他想及此事,便让人去高齐所言的商行调来了这份册子,不久之前才刚刚送入宫中。
郑安慌乱地翻开册子,待得看到记载有他那处宅子的页面时,整个人都愣住了,上面记载的与李建成所言一般无二,但他记得很清楚,当初托商行的牙人卖出这座宅子时,确实是一千两百贯,半年前成交,而且买的人也不姓高,何以记到这册子中,就完全变了样,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李建成将郑安的不安看在眼中,冷声道:“你现在还有何话好说?”
郑安回过神来,连忙对李渊道:“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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