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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帝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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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进柴房搜查无果后,护卫头领盯着他道:“你这么晚了怎么还在这里劈柴?”
下人连忙道:“前几日我身子不太舒服,积了许多柴未劈,厨房那边已经来催过几次了,今日感觉好一些,便想着赶紧把柴劈完,以免到时候接续不上。”
护卫头领对他的话不置一词,问道:“你可曾看到一名身负重伤的女子?”
下人茫然摇头道:“在几位大哥过来之前,我并未看到其他人。”说着,他试探地道:“几位大哥,可是出什么事了?”
护卫头领冷冷瞥了他一眼,“别问不该你问的事情,总之如果看到这样一个女子,就立刻来禀告,到时候有你的好处。”
下人忙不迭地点头,待得一众护卫走的不见人影后,他一扫之前的木讷胆小之色,往他们离去的方向走了几步,侧耳倾听,在确认这些人没有中途折回后,方才回到之前劈柴的地方,将堆在地上的柴垛一一搬开。在柴垛底下,赫然藏着一个人,借着月光银辉,可以看到那人身上血迹斑斑,正是护卫头领们要找的韫仪,而这个下人,正是当初与韫仪一起进到太守府当差的沈墨平。
“主子,他们已经走了,没事了。主子?主子?”沈墨平连呼几声都不见答应,仔细看去,只见韫仪已经晕了过来。
趁着这会儿没人,他赶紧将韫仪扶进柴房,又匆匆奔回自己住的通铺,取出事先藏好的备用衣服,所幸里面还有一两身沈韫仪曾经的旧衣,随即取了一件自己不穿的旧衣裳,以备不时之需。一切妥善之后,他迅速返回柴房,把旧衣撕成一条一条为沈韫仪包扎好了伤口,左肩的伤势却令他犯了难,箭杆已经被韫仪折断,只剩下短短一截在外面,很难拔出来,而且他如今一没大夫二没药,万一拔出来后流血不止,韫仪的性命就难保了。
正自犯难之时,韫仪悠悠醒了过来,吃力地道:“他们……都走了?”
沈墨平连忙道:“是,都被奴才打发走了,主子您放心吧,只是主子您要动手为什么不知会奴才一声,有奴才帮您挡着,您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说到后面,他不由得红了眼睛,虽然不曾亲眼看见,但韫仪身上的伤,足以证明之前的打斗有多么惊心动魄,只要这箭再往下一点点,就会立刻要了韫仪的性命。
韫仪虚弱地摇头道:“若是你也去了,咱们这会儿就真连一个容身地方都没有了。再说,既然决定了做这件事,就……料到会这样了,只可惜,没能一刀杀了李渊,那毒……”
沈墨平知道她在担心什么,道:“咱们淬在匕首上的是西域奇毒,寻常大夫连此毒的名称都不知道,更不要说是化解了,李渊一定会死,只要一确知他的死讯,咱们就立刻回洛阳。”
“也只能这样了。”说了这么一番话,韫仪脸色比刚才更加难看,苍白之中透出青色,身子亦微微发抖。
第十六章 生死
沈墨平望着黑黝黝的断箭,不安地道:“奴才现在更担心主子的伤势,这可怎么办?”
韫仪低头看了一眼,道:“你帮我把它拔出来!”
沈墨平急忙道:“不行,这箭射得很深,一旦拔出,恐怕会有性命之险,还是等奴才想法子寻来止血的药后,再行拔除为好。”说着,他看了一眼外面漆黑的天色,咬牙道:“等天一亮,奴才就出府去买药,您再忍忍。”
“他们早就将太守府里里外外封锁了,根本不会让你出去的,而且……他们早晚会查到我与你的关系,此处待不了多久。”说着,韫仪催促道:“快些动手吧,我撑得住!”
见她这么说,沈墨平只得答应,撕开她肩上的衣裳,手指抠进满是鲜血的皮肉之中捏住那一截箭杆,还未用劲,韫仪已是疼的不停出汗。
沈墨平狠一狠心,别过头用力拔着断箭,因为箭杆极短再加上卡着肩胛骨,拔起来极为费力,韫仪死死忍着钻心的疼痛,在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之时,沈墨平终于拔出了深陷于骨肉之中的箭头。
几乎是刚一拔出,鲜血就如泉水一般不停地涌出来,慌得沈墨平急忙将伤口紧紧包扎起来,可是鲜血仍在涌个不停,渗透了布条并且不断扩散。
随着鲜血的不断涌出,韫仪身子越来越凉,眼皮也不断往下坠,沈墨平知道她要是这会儿睡着了,以后都不可能醒过来,急忙道:“主子您撑着一些,千万不要睡着,咱们还要回洛阳呢,这次您杀了李渊,陛下一定会对您另眼相看,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对您与皇后娘娘不闻不问,这不是您多年以来的心愿吗?”
他的话令韫仪眼睛睁开了一些,却因虚弱又闭了起来,沈墨平见状,急得直掉泪,哽咽地道:“您明明说过会撑住的,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您醒一醒,别吓奴才,您要是走了,奴才怎么向皇后娘娘交待,呜……”
正当沈墨平伤心难过之时,耳边传来一缕细微的声音,“你好吵啊,就不能让我好好歇一会儿吗?”
听得这话,沈墨平又惊又喜,急切地道:“主子您没死?”
韫仪闭着眼睛虚弱地道:“怎么,你很想我死吗?”
沈墨平急急道:“当然不是,奴才巴不得您一直活着,长命千岁千千岁。”
韫仪勾一勾唇角,微不可闻地道:“千岁……那不就成老妖怪了吗?”在这句话后,她没有再发出声音,不过她鼻翼间细微的呼吸令沈墨平心安不少,小心翼翼地将韫仪放在地上后,他端来水仔细拭去地上的血迹。
且说护卫那边,搜遍太守府也没有找到韫仪,李建成面色阴冷地道:“怎么可能没有,难道她会凭空消失吗?”
护卫头领单膝跪下,惶恐地道:“属下无能,请大公子恕罪!”
李建成冷哼一声,道:“立刻再去找,找不到那个贱人,你们全都休想好过!”
“属下遵命。”
在护卫们退下后,李建成往松涛居行去,李世民以及万氏等人正焦急地等在外面,一见到李建成过来,连忙道:“大哥,刺客抓到了吗?”
“没有,我已经命他们再去搜寻,一定要抓到刺客!”他话音刚落,便听得万氏道:“希望是真的能找到,否则传扬出去,整个弘化郡都会笑我们太守府无用,连小小一个刺客都抓不住。”
李建成剑眉一挑,冷声道:“不劳二娘费心。”这般说着,他紧张地问道:“父亲与三弟怎么样了?毒解了吗?”
李世民忧心忡忡地道:“不知道,夏候叔叔还没有出来,希望父亲与三弟能够平安无事,否则……”
他没有说下去,但后面的意思,李建成岂有不知之理,却只能焦灼地等在那里。过了一会儿,林总管快步走了过来,躬身请安后,向李世民说道:“二公子,小人依您的吩咐将舞坊的杨嬷嬷带来了。”
杨嬷嬷这会儿已经听说了韫仪在宴席上行刺之事,不等李世民发问,已是急忙跪下,惶恐地道:“奴婢与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更不知道那沈韫仪是刺客,还请二公子明鉴!”
“你不知道?”李世民冷了脸道:“我查过,沈韫仪是你安排去松涛居的,还敢说与你无关?”
杨嬷嬷忙不迭地道:“是奴婢安排的,不过那是应梅雪的请求,当时她来寻奴婢,说是一个人去献舞有些担心,想让沈韫仪陪去,奴婢想着不是什么大事便答应了,哪知道会闹出这么大的事来。“说着,她又急急道:“二公子,奴婢事先真的毫不知情,否则就算借奴婢天大的胆子,也万万不敢让她去松涛居伤害太守与三公子。”
万氏上前问道:“梅雪……可是今日献舞的那名舞姬?”
杨嬷嬷连连点头,“回夫人的话,就是她。”
万氏转头看向李世民,“我若没记错的话,这次武梅雪献舞是二公子你向太守进言的对不对?”
不等李世民言语,李建成已是先一步道:“二娘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怀疑行刺一事与二弟有关?”
万氏睨了他一眼,凉声道:“二公子是太守的亲生儿子,我怎会这样想,不过此次太守遇刺,二公子恐怕难辞其咎。”
李建成漠然道:“二娘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武梅雪也好,沈韫仪也罢,都是二娘招进府中的,若要二娘当初仔细一些,查清楚他们的背景,何至于有今日之祸,所以如果要追究责任,首当其冲的就是……二娘!”
万氏脸色一变,寒了脸道:“你这是在指责我吗?我知道你一向不服我这个二娘,更不肯受我管教,但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你的长辈,由不得你无礼!”
李世民怕他们再争下去会难以收拾,接过话道:“二娘教训的是,这次事,我确实要负上责任,等父亲醒后,我自会向他请罪。”
见他这样说了,万氏不再言语,转而道:“武梅雪如今在哪里?”
第十七章 梅雪
杨嬷嬷连忙道:“回二夫人的话,她如今正在舞坊里。”话音未落,万氏已是对林总管道:“去,立刻将她抓去地牢,严刑拷打,一定要问出那名刺客的来历以及身后的势力,这种事情万万不能再发生第二次。”
“小人明白。”在林总管离去后不久,屋门终于开了,夏候端一脸疲惫地从里面出来,万氏连忙上前道:“夏候大人,太守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夏候端在将方子交给下人后,沉声道:“二夫人,太守与三公子所中的乃是西域奇毒,在咱们中原地域极为少见,我也只在年轻之时遇到过一次,幸好救治及时,未令毒血攻心,否则就是大罗神仙也难救。”
李建成急切地道:“那父亲和三弟是否已经没事了?”
夏候端叹了口气道:“毒是暂时控制住了,但能否化解,还要看刚才的方子,希望能够起效。”
李建成紧紧攥着垂在身侧的双手,咬牙切齿地道:“等我抓到那个贱人,一定要将她千刀万剐!”夏候端除了相人占卜之术,还擅于医术,远胜于一般大夫,若连他也救不了,就真是凶多吉少了。
这一等便是大半夜,在喂下药两个时辰后,李渊二人终于有了起色,脉象趋于平稳,不再如刚才那般凶险,不过等他们醒来,还需要一段时间。
确知他们没有大碍后,李建成二人离开了松涛居,在走了几步后,李建成停下脚步,回头盯了李世民道:“二弟,你平日里做事一向稳妥小心,何以这次如此大意?幸好夏候叔叔正好在府,否则父亲与三弟危矣!”
李世民垂目道:“我当时只是觉得武梅雪有些可怜,所以想给她一个机会,没想到她却包藏祸心。”
李建成嗤声道:“你同情她,她却恩将仇报。二弟,论文采与武功,你在咱们几兄弟之中都是出类拔萃的,但你有一个最大的弱点,就是经常会有这些无谓的同情与相信,优柔寡断。记着,除了至亲之人,其他人的死活根本不必去理会,哪怕是朋友或者亲近的手下,也不要太过相信,将他们视作棋子会更好一些,清楚了吗?”其实李世民只是性子谦厚,待人诚恳,然这一切落在一切以功利为先的李建成眼里,却成了优柔寡断,妇人之仁。
李世民拱手道:“多谢大哥提点,世民一定会牢牢记住。”
李建成点点头道:“虽然二娘与咱们向来不安什么好心,但她有一句话说对了,这种事情,绝不能再发生第二次!一定要抓到刺客,将她与背后的人连根拔起。沈韫仪那里我会继续追捕,至于武梅雪那边,就交给你了。”
李世民沉默片刻,道:“我明白,我会亲自审问武梅雪,直至她供出一切为止。”
在李建成离开后,李世民迈步往地牢走去,一进到里面,便看到梅雪被绑在柱子上,身上有好几处鞭子抽出来的伤痕,她看到李世民进来,急忙道:“二公子救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在示意下人退下后,李世民神色阴沉地走到她面前,冷声道:“为什么要骗我?”
“没有,我没有骗你!”梅雪急急摇头,泪水不断滑过精致却又带着恐慌的脸庞,“我真的不知道韫仪是刺客,她从来没与我说过这些。”说着,她又急急道:“二公子,你相信我,这件事真的与我无关。”
李世民眸光微闪,道:“杨嬷嬷说,是你求她让沈韫仪一道去松涛居。”
“是,是我与杨嬷嬷说的,但那是因为韫仪与我说,她在府中待了这么久,却从未见过太守,很想知道太守长什么样子,所以我才会去求杨嬷嬷;如果我早知道她是想行刺,一定会想尽办法阻止她的,绝不会让她伤害太守。我……我一直以为她是真心待我好,将我当做朋友,根本没想到她原来一直在利用我,她骗了所有人!”梅雪既心伤又害怕,行刺太守非同小可,一旦被认定为同伙,不止她难以活命,甚至还会连累父亲,父亲辛辛苦苦将她拉扯长大,若因为她而惨遭横死,她……她就算死了也不会原谅自己。
李世民仔细打量着她的神色,并未发现任何欺骗或者撒谎的痕迹,难道……这件事真与梅雪无关?这般想着,他道:“你是怎么认识沈韫仪的?”
梅雪将那日在府外等候挑选时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李世民仔细听着,在梅雪说到某一句话时,他打断道:“你说沈韫仪还有一个弟弟也在太守府中?叫什么名字?”
“是,当时他也被选上了,叫……”梅雪一时有些想不出来,毕竟她只在入府那日与之见过一面,之后就再没打过照见,正当李世民准备让人去查府中所有姓沈之人时,她终于想了起来,“他叫沈墨平!”
“立刻去查这个人,另外再派人去小杨村查他们二人的背景。”在下人领命离去后,梅雪再次恳求道:“二公子,你相信我,韫仪的事情真的与我无关,我也是被她所害!”
李世民沉思片刻,道:“这件事我会查清楚,在此之前,你先待在这里。”
“可是……”梅雪面带恐惧地望着手执藤鞭站在一旁的下人,李世民明白她的意思,转头道:“先将她关起来吧。”
下人为难地道:“二公子,二夫人交待过,除非她说出刺客的来历与关系,否则不许停刑!”
李世民面色一冷,道:“她刚才不是已经都说清楚了吗?还有什么不清楚的?”不等下人言语,他又道:“二夫人若是问起,我自会与她解释。”
见他这么说,下人不敢再言语,将梅雪从柱子上解了下来。一下子去了束缚,梅雪险些摔倒,幸得李世民扶了一把,在被锁进牢房时,梅雪唤住准备离开的李世民,咬着唇道:“二公子,我……会死吗?”
第十八章 藏身之处
李世民回头看了她一眼,道:“只要查明此事确与你无关,我自会保你无事。”
梅雪感激地道:“多谢二公子,如果……”她紧紧攥着散发着腐朽气息的栏栅,借此努力克服心中的恐惧,“如果我真的逃不过这一劫,请你一定不要让他们伤害我父亲,他只是一个靠种地打猎为生的农夫,什么都不知道,与这件事更没有半分关系!”
李世民望着她道:“你父亲有没有事,在于你刚才所言是否属实,如果你撒谎,谁都救不了他!”
当李世民从地牢里出来时,之前被他遣去查问沈墨平的下人已是回来了,躬身道:“二公子,查到了,沈墨平入府之后在柴房做事,奴才已经通知护卫赶过去了。”
“好。”李世民应了一声,快步往柴房行去,等他赶到的时候,天已经亮了,那些护卫正在那里搜查了,护卫头领正一脸懊恼地站在那里。
“找到了吗?”听到李世民的声音,护卫头领连忙拱手行礼,恭声道:“启禀二公子,属下等人赶到这里时,并未发现沈墨平。”话音刚落,一名护卫走过来道:“二公子,头领,都已经检查过了,里面什么都没有,不过属下在一处墙角发现干涸的血迹,而且地上也有擦洗过后的痕迹,照此看来,那个刺客确实来过这里。”
李世民正要言语,护卫头领已是单膝跪下,拱手道:“属下有罪,请二公子责罚。”
李世民轩一轩眉,惊讶地道:“何出此言?”
护卫头领歉疚地道:“其实昨夜追捕的时候,属下等人曾来过这里,当时有一人在这里劈柴,应该就是二公子提及的沈墨平,可是属下当时不知他与刺客的关系,将他给放了过去。”
李世民微皱了剑眉道:“当时可有搜查柴房?”
护卫头领连忙道:“搜过,但是并未发现刺客踪影,连血迹也没有瞧见,所以属下才给……忽略了过去。”
“沈墨平……”李世民喃喃念了一遍,道:“此处离月华池不远,沈墨平入府之时又与刺客姐弟相称,刺客当时一定是躲在这里,只是你们没有发现。”
“属下也是这么想,可是这里就这么大,当时里里外外都搜过了,确实没有见到刺客人影啊!”
李世民环视着四周,目光最终落在四散零落的木柴上,“你们昨夜过来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护卫头领回想了一下道:“属下记得,当时柴火是堆起来的,只有少数一些散落着,并不像现在这样散。”
他刚说完,李世民便蹲下身仔细检查着那些木柴,护卫头领疑惑地道:“二公子您在看什么?”
李世民没有理会他,只是一根又一根的看着,在连着看了十数根后,他目光微微一变,将手里拿着的木柴递给护卫头领,“你仔细看看。”
护卫头领疑惑地翻看着并不起眼的木柴,当他看到顶端的殷红时,身子一震,急急道:“二公子,这是……”
李世民拍一拍手上的尘土,冷声道:“这是刺客的血,如果我没有犯错的话,她当时就躲在这堆木柴下,瞒天过海!”
护卫头领听得一头冷汗,惶恐地道:“都怪属下大意,不曾仔细检查,方才令刺客在属下眼皮子底下逃走,属下该死!”
“如今最要紧的是找到刺客与沈墨平,余下的事情以后再说。”顿一顿,李世民又道:“太守府已经被大哥下令封锁,刺客又受了重伤,就算有沈墨平相助,也逃不出去,必定还躲在某一处。”
护卫头领闻言,连忙道:“属下这就去找!”
待他走后,有下人来禀,说是李渊已经醒了,李世民闻言急忙赶往松涛居,等他赶到之时,万氏等人已经先一步到了,正围着李渊嘘寒问暖。
万氏抹着泪道:“太守您平安无事就好,您昏迷的这一夜,可把妾身给担心坏了,就怕您有个三长两短。”
“姐姐怎么说这么丧气的话,太守福泽绵长,不管遇到什么危险,都会逢凶化吉,安然度过。”说话的是姬妾林氏,年轻貌美,声音娇柔如黄鹂婉转,昨夜席宴上,她就坐在万氏身边,这几年颇得李渊宠爱。
万氏瞥了她一眼却未说什么,只关切地望着李渊道:“太守感觉如何,要不要请夏候大人再看看?”
李渊示意她扶自己坐起,道:“没事了,就是手脚没什么力气,还有些头晕,也真是奇怪,只是一些皮肉伤罢了,怎么会如此厉害。”
李建成道:“父亲有所不知,那名刺客在匕首上淬了西域奇毒,您与三弟都中了她的毒,在鬼门关走了一圈,幸好夏候叔叔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李渊点一点头,随即道:“刺客呢,抓到了吗?”
万氏在一旁道:“原本是已经被围起来了,哪知道二公子突然被刺客抓住,妾身怕她会伤害二公子,便想让护卫去救二公子,哪知道大公子不仅不许,还纵容刺客逃走,至今仍未抓捕归案。”
李建成冷冷瞥了她一眼,道:“启禀父亲,因昨夜形势混乱,再加上刺客挟持了二弟,儿子不得不放她走,原本想趁机抓捕,岂知那刺客诡计多端,被她逃走。不过那刺客身受重伤,儿子已经下令封锁太守府,不许任何人离开,只要再给儿子一点时间,一定能够抓到她!”
万氏不以为然地道:“可是大公子已经找了一夜了,太守府里里外外都搜了个遍,仍是没抓到刺客,这又怎么说?要知道这人可是差一点害死了太守,万一真让她逃出去,下次再来行刺该如何是好?”
李建成脸色一变,正要说话,李世民已是先一步道:“其实昨夜那名刺客逃走后就躲在柴房之中,只是有同党掩护,方才没有被护卫搜到。如今既是知道他们底细,相信很快就会有所收获,二娘不必太过担心。”
第十九章 李姓之人
李建成惊讶地看了李世民一眼,旋即道:“不错,另外我已经派人严加看守松涛居,绝对不会再让人混进来。”
林氏瞥了李建成一眼,娇声道:“是啊,太守,有大公子和二公子一起捉拿,除非那刺客变成鸟儿,否则绝对逃不出去。”
“可是……”万氏待要再言,李渊已是道:“好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捉拿刺客的事情就交给建成他们去做吧。”
万氏心有不悦,不过她多年来,能够一直得李渊欢喜,自然不是一个不懂得察言观色之人,点头道:“妾身明白。”
李渊缓了口气,又问道:“可知道刺客的来历?”
李世民低头道:“启禀父亲,如今只知她叫沈韫仪,与另一个名叫沈墨平的人,姐弟相称,一起来咱们府中做事,自称是小杨村的人,儿子已经派人去查了,应该很快会有消息。只是……儿子有一件事想不明白。”
“是什么?”
面对李渊的问话,李世民道:“这么多年来,父亲一直和善助人,从不难为任何人,不论是任谯州、陇州、岐州刺史,还是任荥阳、楼烦太守之时,皆善待辖下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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