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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帝女-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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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名士兵亦走了过来,道:“不错,整日看着这些突厥兵在咱们眼前晃来晃去,实在碍眼,干脆趁着这此机会,杀他们一个痛快。”
越来越多的士兵围到了李世民的身边,无一例外,均是主动请战的,这个情况令李世民欣喜,刘先生的计策果然奏效了,这些士兵已是有了与突厥士兵一战的勇气!
李世民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不远处的骑兵,粗略估计,应该在一千余众这样子,这数量正好给他们练手。
这般想着,他重重点头道:“好,就让这些突厥人知道咱们的利害,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犯我边境!”
见李世民应允,那些士兵皆是激动异常,急忙各自上马,聚集在李世民身边,在后者一声令下后,朝那些突厥士兵冲了过来。
突厥士兵起先还没反应过来,以为他们是要去狩猎,待得士兵挥舞着钢刀冲到他们面前的时候,方才反应过来,但已经来不及了,只能仓促应战。
杀声漫天,刀光阵阵,突厥人被他们从来都看不起的隋军死死压制,伤亡惨重,虽然之后又有一队千余人的突厥骑兵加入战斗,却未能改变颓势。
这一战,最终以隋军大获全胜而告终,以两千之数,大败突厥骑兵,并且斩突厥敌首千余人,缴获战马千余头,成为多年来的第一场大胜。
当王威二人得到战报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再询问,方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待得士兵出去后许久,高君雅方才回过神来,喃喃道:“我道那两千人还有李世民去了哪里,原来是扮作突厥人去了,这个李渊……可真是好本事!”
王威抖动着胖胖的脸颊,冷声道:“他不止本事而且心计过人,只凭区区两千人就打了这么大一个胜仗,且之前滴水不漏,把我们所有人都蒙在了鼓里。”
高君雅皱眉道:“如今他打赢了仗,咱们可就没理由去陛下面前告他的状了,难道……就这么算了?”
王威眯了眼眸道:“当然不是,如今不过才刚刚开战,后面还有的打,除非他一直赢下去,否则只要他稍有差错,或者吃了败仗,咱们就立刻奏禀陛下。”
不管王威与高君雅如何不高兴,这次胜仗不论对于鼓舞士气还是稳定民心,皆有着积极的影响;并且这场大胜,镇住了一贯彪悍的突厥人,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不敢侵扰中原,令饱受突厥人骚扰的百姓得以摆脱突厥的威胁,令他们对李渊父子感激不已,一时之间,他们在太原声威大震,太原……就像第二个弘化郡!
第两百九十三章 刘文静
在民心所向的同时,亦有许多人前来投奔李渊,第一个人,他的名字叫刘文静。
此人原是晋阳底下一个县的县令,所谓晋阳,也即是太原,他与裴寂是好友,他认为李渊不仅有过人之战才,更气度非凡,将来必能成大事,逐请时任晋阳宫监并与李渊有旧交的裴寂引荐。
刘文静是一个极有才华之人,而李渊又素来惜才,一见之下,相谈甚欢,三人更是斟酒对酌,待得酒过三巡后,刘文静感慨道:“如今太原之地,因有李公镇守,还算安宁,但其他众地却是战火连连,百姓深受战乱之苦啊!”
李渊叹道:“我也知道,李某虽心有余,却力不逐,难以凭一已之力镇压众多判乱。”
刘文静一口饮尽杯中酒,摇头道:“错了,李公不逐的并非力,而是心。”
李渊眸光一闪,疑惑地道:“肇仁此话何解?”肇仁乃是刘文静的字。
刘文静压低了声音道:“李公若以太原留守的身份,自然无法平定天下,但若是如刘邦、刘秀那样的,就另当别论了。”
李渊豁然起身,紧紧盯着刘文静道:“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在一旁陪酒的裴寂亦听得失了颜色,连忙道:“刘老弟你醉了,走,我送你回去。”
刘文静推开来扶自己的裴寂,“区区一点酒罢了,哪里能够让我醉。”说着,他起身迎着李渊逼人的目光坦然道:“李公有雄主之才,更有济世之心,无奈当今天子暴虐成性,朝纲更是被一众小人把持败坏,在这种情况下,李公根本无力回天,只有用另一种身份,方才能够救百姓于水火之中。”停顿片刻,他又道:“这个道理,刘某明白,李公更加明白,难道李公就从来没有想过?”
不得不说,刘文静确实是一个有才又有远见的人,他这番话,一下子戳中了李渊心中最深的秘密,但在没有彻底摸清刘文静底细前,他是万万不会表露心迹的,毕竟他如今正在做的,可是随时会掉脑袋的事情,更何况还有王威、高君雅二人时刻监视着自己。
最要紧的是,太原乃是隋朝的军事重镇,别看杨广被叛军弄得焦头烂额,好像不堪一击似的,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更何况隋朝不仅没有死,还在太原周围布有重兵,一旦他起兵造反,随时都有可能被灭掉!
这些心思在李渊脑海中一闪而过,他肃然喝斥道:“胡言乱语,我李渊身受陛下隆恩,岂可做出叛逆之事,这次我就当你酒后胡言,若再有下一次,休怪我不客气。”
面对他的言语,刘文静并未露出惧色,道:“李公心中当真是这样想的吗?”
“当然!”李渊毫不犹豫地道:“我李家世代身受皇恩,万万不会做出对不起陛下之事。”
他的话令刘文静露出失望之色,待要再言,外头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紧接着有人推门走了进来,走在最前面的,正是王威与高君雅。
管事随后走了进来,无奈地道:“大人,小的与二位大人说了请他们稍候,但他们非要进来,小人实在拦不住。”
“我知道了,你去拿两个酒杯过来。”在示意管事下去后,李渊笑道:“二位老弟来的正是时候,这坛宜城九酿是我珍藏了多年的好东西,你们可一定得尝尝。”说话间,管事拿了两上酒杯进来,李渊亲自满上递给走到近前的王威二人。
王威接过酒,似笑非笑地望着刘文静道:“我听说有一位县令来了留守府,想必就是这位吧。”
刘文静虽不曾见过王威二人,却也猜到了他们的身份,拱手道:“刘文静见过二位副留守。”
“不必拘礼。”王威笑道:“看来李公对你很是不错,连这珍藏的好酒也拿出来了,我二人可没那么好的福气。”
李渊笑言道:“老弟这是在借机说我小气吗?好,既然今日都在,咱们就喝个痛快,不醉不归,管事,你去……”
“不必了。”高君雅打断他的话,阴声道:“我二人这会儿过来,可不是为了喝酒。”
李渊疑惑地道:“哦,还有何事?”
高君雅望着他道:“李公可还记得李密此人?”
“自然记得,当年他曾随杨玄感谋反,后者兵败之后,李密本该被押送到高阳县,但他在出潼关之后,趁着守备松懈,与人一起挖穿墙逃走,其后一直不知所踪。”其实李渊知晓的远不止这些,但在王、高二人面前,能少说就尽量少说。
高君雅冷冷一笑,“李密先是逃到了淮阳郡,之后又逃到了东郡,投奔叛贼翟让的瓦岗军,如今已是瓦岗军的二把手,甚至听闻,翟让有意将首领之位让给李密。”
李渊故作惊讶地道:“竟然有这样的事情?”
“此事千真万确,李密与瓦岗军已成朝廷之患。”面对高君雅的言语,李渊点头道:“高老弟突然提及李密,难道……陛下有旨意下来?”
王威笑一笑道:“陛下知道李公要镇守太原又要回击突厥,军务繁重,又哪里舍得再给李公施加压力。”
李渊疑惑地道:“那王老弟突然提及李密,是为何故?”
王威盯着刘文静道:“李公难道不知,此人的妹妹是李密的小妾吗?”
刘文静一怔,旋即道:“王大人误会了,那人并不是下官的妹妹,而是一个远房表亲,早在多年前就已经没有了往来。”
王威盯着手中盛满酒的杯盏,凉声道:“可是据本官所知,在李密叛逃之前,你们却是常有往来。”说着,他对李渊道:“此人与李密乃是姻亲关系,亦为乱党,该立即将之处死!”
裴寂万万想不到此事会被翻出来,赔笑道:“王大人误会了,我与刘兄乃是多年知交,可以做证,他确实……”
不等他说完,王威已是横眼道:“裴宫监这是在说本官撒谎了?”
裴寂话语一滞,无奈地道:“下官不敢。”
第两百九十四章 无奈下狱
王威轻哼一声,收回目光道:“李密谋反,刘文静极可能也是知情人之一,甚至曾与之一道筹划,于情于理,此人都该死!”
裴寂急得满头大汗,拱手道:“下官可以为刘兄担保,他绝对没有与李密同谋,甚至不曾有所往来,还请李公明查!”
高君雅扫了他一眼,冷声道:“裴宫监如此包庇刘文静,或许他也是同谋,下官以为,当一齐问罪!”此人虽然不像王威那样笑里藏刀,却也不是一个善于之人。
裴寂想不到他竟然因为自己几句求情,高君雅竟然连自己也要杀,连忙道:“李公明鉴,下官与刘兄都是清白的,绝非如高大人他们所说的那样。”
见李渊迟迟不言语,王威凉声道:“李公难道想要包庇他们?”
正当李渊为难之时,一个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若裴宫监与刘县令当真与李密同谋,欲对朝廷不利,父亲自然不会坐视不理,但眼下并无任何证据,证明他们有谋反之意。”
王威望着走进来的李世民,目光幽幽地道:“姻亲就是最好的证据。”
李世民将目光转向刘文静,后者会意地道:“我说过,只是一个多年未曾联系的远亲,若不是王大人您今日提及,下官早就已经忘了,李密一事,下官确实没有半点参与其中。”
“你自是这么说。”王威冷笑一声,道:“李公,你怎么说?”
李渊思索片刻,道:“在此事没有查清之前,且先将刘文静关入郡狱之中,若证实他确与李密同谋,再杀不迟!”
王威不悦地道:“现在事情还不够清楚吗?”
“事关人命,还是查清楚一些为好。”说着,李渊不再给王威说话的机会,唤了士兵进来,命他们将刘文静押下去。
高君雅盯着裴寂,阴声道:“此人与刘文静过往甚密,李公该将之一并押入牢狱之中才是。”
李渊微微一笑道:“我今日也与刘文静在一起饮酒,与裴宫监更是时常碰面,依着高老弟的意思,我可是也该被关入牢中?”
高君雅被他问得答不出话来,王威在一旁打圆场道:“高老弟是与李公开玩笑,李公切莫当真;既然刘文静已是被关起来了,那我二人就先行离去了。”
待王威二人离去后,裴寂急切地道:“李公,这……这可怎么办?难道……难道真的要杀刘兄吗?他之前说的话虽然有些过份,但我可以发誓,他与李密没有任何联系,在这件事上,确确实实是清白的。”
李渊安慰道:“我知道,放心,我一定会尽量救他。”
在送走了忐忑不安的裴寂后,李渊看向李世民,“你怎么会过来的?”
“儿子听闻王威他们一起来见父亲,怕有什么事,所以赶了过来,没想到是为刘县令之事。”在将门关上后,他道;“父亲当真打算救刘县令?”
李渊道:“为父刚才与刘文静谈了一阵子,此人确实才华过人,亦有投靠我们之心,若是就这么死了,未免可惜。”
“但是看王威二人的态度,他们是绝不会让父亲放过刘文静的,怕是您这里一放,他们就一状告到了陛下面前。”
李渊点头道:“为父就是知道这一点,才先将他关入牢中,好有时间慢慢计议。”
李世民沉默了一会儿,道:“儿子倒有一计,不知父亲意下如何?”
李渊眸光一亮,道:“尽且说出来听听。”
“在王威二人的监视下,想要明着救出刘县令,无疑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而且不论父亲怎么做,以他们与咱们的嫌隙,都会去告御状,但如果刘县令死了,那又另当别论。”
李渊急速思索着他的话,拧眉道:“你是说……让刘文静变成一个‘死人’?”
李世民微笑道:“不错,郡狱为父亲掌管,刘县令是生是死,不过是在父亲一念之间罢了;不过若决定这么做了,就一定要瞒过所有人,否则只要稍有泄露,就会被王威他们所知。“
李渊颔首道:“为父自会仔细思量,对了,河边那边可有消息传来?”
“儿子刚刚接到大哥他们的飞鸽传书,自从父亲任太原留守后,河东的叛军便开始蠢蠢欲动,派过几小股叛军来骚扰,被大哥压了下去,暂时还没有大股军队作乱。”说着,他道:“父亲放心,有大哥在,他一定可以守住河东安宁!”
“建成手上足有七万军队,又有元吉帮着他,为父不担心。”李渊轻叹一声,有些歉疚地道:“倒是你,可有怪为父?”
李世民疑惑地道:“父亲何出此言?”
“陛下让为父回击突厥,可是为父手中只有一万军队,犹如走在悬崖边,一个不好,就是万劫不复,跟在为父身边,可比留于河东危险多了。”
听得这话,李世民顿时笑道:“是儿子自己要求来太原的,又岂会怪父亲;再说,儿子相信以父亲的睿智英明,一定可以荡平突厥之乱!”
李渊朗声一笑,意气纷发地道:“好,咱们父子一起荡平突厥之乱,令他们不敢再犯我中原天威!”
刘文静被押入狱后,起先还盼着李渊救自己出去,然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他却依旧待在暗无天日的牢狱里,吃着馊掉的饭菜,李渊甚至连一面也没有露过,裴寂倒是来过几次,给他带一些吃用之物,但每次刘文静问及李渊,都吞吞吐吐,一次被问得急了,只能说实话,原来自从刘文静入狱后,他就再没见过李渊,每次去求见,管事不是说李渊出去了就是说不在府中,令他甚是无奈。
虽然裴寂离去之前,说一定会想到办法救他,然刘文静心里明白,凭他一个晋阳宫监,根本救不了自己,唯一能救自己的,只有李渊,可惜……难道是他看错了,李渊并没有那么的雄才伟略;唉,若是这样,天下百姓怕是还要在苦难中多熬几年。
第两百九十五章 狱中相见
“吃饭了!”随着这个不耐烦的声音,一碗米饭搁在栏栅前,黄褐色的米饭上面摆着几根咸菜,这就是用来下饭的菜,旁边还有一碗飘着薄薄一片萝卜的汤。
在刘文静取过与往常一样散发着馊味的米饭,准备填饱肚子时,一名狱卒带着一个身着玄色长袍的人影来到牢房前,道:“刘文静,有人来看你了。”
待狱卒走后,刘文静一边低头吃饭一边道:“裴兄弟不必天天来看我,想来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他入狱的消息家中尚不知晓,所以这段日子,只有裴寂来看望。
人影蹲下身,望着正用手扒饭的刘文静道:“委屈肇仁在牢中受苦了。”
听到这个声音,刘文静手上动作一滞,缓缓抬起头来,与此同时,人影将头上的风帽往后掀了一些,令他得以借着墙壁上微弱的油灯光芒看清他风帽下的模样。
好一会儿,刘文静方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压下心中的激动,淡然道:“李公若是觉得为难,不必勉强来此相见。”
来者正是李渊,他笑一笑道:“看来肇仁对我颇有些不满。”
刘文静摇头道:“说不上不满,只是有些失望。”说着,他又道:“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李渊看了他片刻,道:“肇仁你可会怪我?”
刘文静长叹一声,苦笑道:“果然如此。”说着,他迎着李渊的眼眸道:“这是我自己的命,无谓怪什么人,不过在此之前,我有一句话要提醒李公。”
李渊点头道:“李某洗耳恭听。”
“当今天子暴虐之余,更是疑心极重。”停顿片刻,他徐徐道:“桃李子,莫浪语,黄鹄绕山飞,宛转花园里;这个歌谣李公想必也曾听说过,李氏之人将要取杨氏代之取得天下,因为这个,陛下杀了许多李姓之人;对于李公,他未必不想杀,只是眼下还有用得到李公之处,所以暂且隐忍;一旦李公没有了利用价值,怕是他立刻就会杀了李公;李公的忠义、忠君,最终只会为自己乃至李氏一族带来杀身之祸,想要在这乱世之中,除非杀出一条血路来,否则断无平安二字。”
刘文静以为李渊听得此言会喝斥自己,岂料他竟点头道:“李某明白,今日来此,就是想与肇仁你商议大事。”
刘文静浑身一怔,不敢置信地看着李渊,他不是愚忠于杨广,不肯背上“叛主”之名吗,何以这会儿突然间又改了口风?
李渊看出刘文静的心思,道:“到了这个时候,我也不妨直说,其实早在肇仁你进言之前,我便已经有了那个心思,也一直暗中招兵买马;只是当时摸不准肇仁你是真心还是假意,故而才会那样喝斥,还望肇仁见谅!”
刘文静激动地浑身发抖,他之前已经绝望了,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自己没有看错,李渊……一定就是可以济世安邦的那位明主,一定就是!
“李公,您……您……”过于激动的心情令刘文静忘了压制音量,引来旁边牢房犯人的恻目,李渊连忙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小心引来狱卒。”
刘文静连连点头,用力握着手掌,待得心情稍稍平复一些后,用只有彼此才能听到的声音道:“李公您说得都是真的?”
“若非如此,我也不会冒着被王维他们发现的危险,来此见肇仁你了。”说着,他道:“对于如今的形势,肇仁你可有什么妙计。”
在确定了李渊的心迹后,刘文静当即将压在心中许久的话说了出来,“杨广登基这些年来,天怒人怨,到处都是反隋的势力,也就李公您镇守的河东、山西两地还有洛阳、江都太平一些,其他地方早就是军阀割据,混乱不堪;这个时候,李公若趁势而起,必然可以夺取天下,成为济世救民的一代英主。”说着,他一字一句道:“开府库,南召豪杰,北抚突厥,东收燕赵,驱渡黄河,占据秦雍,汤、武之业则可成。”
李渊用一种钦佩的目光望着他,“还望肇仁助我成就大业!”
“我当县令多年,知道晋阳之地,聚集了许多英雄豪杰,巧的是,他们都有举事之心,若将他们拉拢过来,再加上李公的兵马以及我上面的建议,相信不用半年就可以打进关内,号令天下!”说着,他叹了口气,“可惜我身在牢狱之中,不能替李公召集;不然……我将他们的名字与聚集之处告诉李公?”
“不必了。”李渊沉声道:“我已经想到办法将你从牢中救出去。”说话间,有狱卒在不远处催促他们快一些。
李渊迅速将一直握在手里的东西塞到刘文静手中,道:“我走之后立刻服下,后面的事情我会安排。”说着,他起身离开了牢房。
待得牢房门关起后,刘文静低头看到了手里的东西,乃是一颗褐色的药丸,他不动声色地借着扒饭动作将药丸裹在饭里服下。
不知过了多久,刘文静腹中传来阵阵绞痛,冷汗不断自额头滴下,起初只是低低的呻吟,待得后面几乎成了痛苦的嘶叫。
狱卒听得声音走过来,不耐烦地敲着木栏,“叫什么叫,给老子安静点!”
“我……啊!”刘文静努力想要说话,然刚说了一个字,便又被一阵汹涌的剧痛打断,化为一声嘶叫。
狱卒被他吓了一跳,横眉道:“叫你安静点没听到吗,再叫的话别怪老子不客气!”
刘文静没有说话,不是他不想说,而是痛得根本没法说话,到后面更是翻着白眼抽搐起来,嘴边不断有白沫吐出,旁边的犯人看到这个样子,道:“他好像真的犯病了。”
“刚才还好好的,哪里会犯病。”这般说了一句,狱卒再次敲着木栏道:“赶紧给老子起来,别再装了。”
刘文静没有回答他,因为这会儿已经听不进任何人的话了,浑身上下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痛!
第两百九十六章 暴毙
见刘文静越来越不对,狱卒终于肯定他不是装的了,赶紧喊道:“快过来开牢门,刘文静情况不对!”
听得这话,正在喝酒的狱卒赶紧拿着钥匙过来开门,等他们进去的时候,刘文静已经吐了一地的白沫,眼眶中只能看到白色。
狱卒手忙脚乱地扶起他,有人按人中,有人掐虎口,正忙活之时,刘文静突然停止了抽搐,变得一动不动。
他这个样子将那些狱卒吓了一跳,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其中一个胆子大些,伸手去试刘文静的鼻翼,下一刻如遭蛇噬似的收了回来,颤声道:“他……他死了!”
扶着刘文静的狱卒听得这话,赶紧收回手,任由其摔在地上,过了一会儿,他小声道:“真……真的死了吗?”
之前那个狱卒再次试了一下,点头道:“这会儿都没有呼吸,看来是真的死了。”
狱卒慌声道:“他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一转眼就死了,听牢头说,此人是重犯,这……这可怎么办?”
之前那狱卒咬牙道:“还能怎么办,赶紧去告诉留守大人吧,希望不要祸延咱们身上。”
在他走出去后,另一名狱卒双手合什,喃喃道:“老天爷保佑,我们兄弟什么都没有做过,可千万别怪罪到我们身上。”说罢,低头看到刘文静大大睁着,但只有眼白的双眼,顿时又吓得三魂不见了二魄,赶紧走了出来,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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