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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小呆妃-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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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会栽在这么一个黄毛丫头的手上,难道是皇上在背后?

“回母后,臣妾并未做出任何不妥之事,银耳莲子羹全程都是慧妃妹妹自己熬的,臣妾只是略加指点了一二,这一点臣妾殿里的宫女太监还有慧妃妹妹的宫女均可作证。”

此刻贞妃知道自己着了慧妃的道了,这个小贱蹄子,没想到在这里等着她呢!

可她季贞在宫里这么多年可不是吃素的!

“你的意思是慧妃自己做了手脚陷害你?”

君御弘死死盯着贞妃,好像总有种越看她的脸越令人作呕的感觉。

“臣妾并无此意,只是陈述事实,请母后和陛下明鉴!”

“陛下,都是臣妾的错,此事不关姐姐的事!”

慧妃一副情真意切白莲花的样子,看得钟其容不得不佩服现在小姑娘的演技真是越来越好了。

“那既然都是你的错就是你自作自受咯?没想到慧妃你竟然不想要皇上的骨肉,你是何居心?”

钟其容顺着慧妃的话说下去,满意地看到慧妃的脸色一僵。

“太后娘娘,臣妾不是这个意思,臣妾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谋害龙胎啊!况且这是臣妾自己的骨肉!”

慧妃没想到太后这老太婆竟然挖坑给她跳!

“既然你说不是贞妃,又不承认是你自己做的手脚,你究竟想怎么样?还是说你觉得哀家和皇上那么有空陪你在这里瞎折腾?”

钟其容冷眸盯着慧妃,对于如此不懂事的女人,她向来不会给好脸色,你瞎折腾也就罢了,折腾到别人了便不欢喜了。

君御弘此刻在旁边不说话,他想借此将贞妃控制住,但却没事先和钟其容说明,这事好像有些不按他的想法发展。

“臣妾不敢,请太后娘娘明鉴!”

慧妃一听太后的口气,连忙下跪请罪。

太后这老女人真不是好搞定的,无缘无故的她是来给自己添堵的吗?

“哼!不敢?!还有什么不敢的?贞妃!回你的香贞殿好好待着,没有哀家和皇上的允许就不要出来,否则你不招惹是非是非也会来找你!”

倒不是钟其容对贞妃偏爱,而是她实在厌烦了勾心斗角。

“多谢母后,臣妾一定铭记于心。”

贞妃一直在旁沉默,事情再明显不过,有太后在此皇上也没有多言,不过太后的意思是要禁她的足?

——

慈月殿。

“母后。”

“你在搞什么鬼?这点儿小事也要惊动哀家?”

钟其容脸色很不好,大声质问君御弘,对于他如此不成熟的表现十分不满。

“儿臣知错,本意欲将贞妃软禁。”

君御弘对于自己和钟其容如此没有默契也不好多说甚么,毕竟这事的确是他考虑不周。

“你几个意思?”

钟其容不解地看着君御弘。

“事情有些棘手,贞妃的儿子有反叛之心,就在近日准备谋权夺位,控制住贞妃的重要性相信不必儿臣解释。”

君御弘云淡风轻地陈述,好像谈论的是别人的故事,而不是自己的儿子想要篡位的惊天大事。

“什么?那个傻子有这么大能耐?你为何不早向哀家禀明?”

钟其容对君越成有些印象,而且百花宴的时候也见过,实在不能消化君御弘说的事实。

“君越成并不傻,而是一直在积蓄力量,贞妃也是好手段,儿臣是两年前才知晓此事。”

“哼!看不出来,那母子俩野心还不小,你打算怎么办?君越成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在什么地方?”

钟其容脸上带着嘲讽的笑意,想起贞妃那张唯唯诺诺的脸,真是小瞧她了!

“探子来报,君越成的人马已经将所有私自打造的武器偷运进城,就等他一声令下,城内便会乱成一锅粥……”

“不过时值北城动乱,儿臣派他和荣傲去了北城,可依儿臣对他的了解,恐怕在半途他便会设法返回城内,那时便是他下令之际。”

君御弘其实曾怀疑过君越成是不是他的孩子,但事实摆在面前他不得不承认,更何况贞妃应该也没那胆子和别的男人私通,可为何君越成竟然屡次三番想要毒害他,而且还要谋夺皇位?

是贞妃教导的还是他实在疏忽了对子女的教育?

“你可有做好应对准备?毕竟他怎么说也是你的骨肉。”

钟其容倒是不担心,既然君御弘能如此淡定,肯定有把握能控制住局面。

“儿臣和北弟商量过应对之法,可如今恰逢选妻大典即将举行的时间,若两件事冲突到一起,恐怕伤亡会多一倍。”

选妻大典的时候,其他各地的人都会涌入揽月城,到时候会牵连到更多的无辜。

“圣物出来了没有?”

提起选妻大典,钟其容想到了被吓回去的圣物,若圣物没有出来,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今年不举行也行。

“圣物昨夜已经出来了,健康状况良好,正常举行没有问题。”

“昨夜?昨夜可有什么异常?好端端的就出来了?”

钟其容觉得事情有些奇怪,莫名其妙的地就不出来,突然又出来了,这是闹着玩儿么?

“这个儿臣不甚清楚。”

“好吧,你说的事哀家知道了,你放心,贞妃的事就交给哀家,谅她也翻不出大浪,你尽管应付你儿子君越成的事即可。”

揽月王朝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遇到皇子想要提前篡位的事,看来这家风是得好好正正了。

“多谢母后,儿臣告退。”

——

北王府。

咚咚咚!

君御北正在书房阅览有关揽月城内动向的折子,门外响起敲门声。

“爹爹!树枝回来了,爹爹要审问吗?”

金北煊虽然十分舍不得,但想到君御北那黑沉的脸,还是肉疼地去南学院将昏迷不醒的树枝连猪带床抱了回来,一路上边走边祈祷树枝一定不要醒来。

“进来!”

金北煊本以为君御北在书房的时候不会让它进去的,这么一头猪亵渎了书房圣地多不好,因而听到里面的声音时小脸便垮了下来。

“爹爹!树枝受伤太严重,还没醒!”

金北煊推门进屋,小心翼翼地将小床放在桌上,并且指给君御北看。

君御北看到那床时眼角抽了抽,金北煊这小子真是吃饱了没事干,居然给这头色猪做了一架床?

看这头猪睡得如此安稳,还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

“你出去吧,爹爹不会伤害它的!”

“噢。”

……

金北煊走后,君御北用笔杆捅了捅睡得死死的还盖得好好的某头猪。

“起来!起来!睡什么睡,不还没死么?”

“昂……”

南树紫睡的正香,突然感觉自己的小屁股有些痛楚传来,正想用手摸摸,却半天够不着,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不是人而是猪了,猪蹄根本就挠不到屁股,顿时哀嚎一声,真是太倒霉了!

呜呜……

“醒了?!”

正在她郁闷之极的时候,眼帘突然闯入一张放大的俊彦,那眼眸十分好看,整个脸部轮廓也曾让她怦然心动。

可是他的嘴角勾着邪魅的弧度,墨眸里面闪着威胁的光芒,好像下一秒就要将它喝血吃肉一般。

它吓得连忙闪躲,想要逃走,可却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张迷你小床上面,逃也逃不掉,若是跳出去就得摔在地上!

“怎么?想跑?你跳啊!不是从天上来的么?想必这点儿高度根本难不倒你这天外飞猪!”

君御北不知为何,在这头猪面前,他竟然有着难得的恶劣心态,就是十分想捉弄它,他爱看这头猪那种十分憋屈但说不出来的样子。

因为它两只眼睛只会水汪汪地盯着他,生气也好无奈也罢,都只能无助地看着他,那模样竟然和那丫头有几分相似。

而此刻,南树紫的心里十分鄙视这家伙,真是的,你堂堂北王爷,有必要跟我一头猪计较吗?

大爷!你要不要这么闲?

“怎么?你那是什么眼神儿?不满?想咬本王?”

君御北换了个姿势,真不知自己哪根筋不对。

“算了,跟你讲话也是浪费本王的时间,你若是告诉本王你的幕后主使,本王就放你离开。”

“昂……”

幕后主使?

幕后主使是那个该死的大仙,你有本事就去找他啊!

不行,她必须要尽快见到乐儿,否则以后它的日子可不好过了。

“本王的女人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可没空跟你瞎折腾。”

南树紫四下张望,从小床上咚地一下跳到桌上,直接朝着那研好的墨而去。

“你想干什么?有东西要告诉本王?”

君御北见它的举动,立即将宣纸铺开,仔细看着这头怪异的猪,不知它又要做什么。

南树紫用还有些疼的前蹄慢条斯理地沾了墨汁,在纸上画了好一阵,累得筋疲力尽,最后跑到君御北的袖子上蹭了蹭蹄上的墨。

“你……你写的什么乱起八糟的?”

君御北没想到这色猪竟然用他的袖子擦墨,气得恨不能一掌拍死它!

他将那宣纸拿过来看,居然发现还不认识上面写的字!

“昂……”

要不要这么笨?!

南树紫给了一个鄙视的眼神,她写的“乐儿”两个字,只不过是靠得有些近,这就看不出来?

君御北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来人!”

“主子!”

“将这个交给金北煊,看它认识不认识,如果不认识,交给无忧!”

“嘿!北小子,又没大没小的了!”

君御北话音刚落,无忧便出现在窗边。

“你来得正好,瞧瞧这是什么?”

君御北顺手将手中的宣纸扔向窗户。

“哟!啧啧……谁写的字特么的比老夫写的还入不了眼啊,简直跟鬼画符没什么区别嘛。”

无忧接过一看,发现上面极为潦草歪歪扭扭的,看起来像一个字,又好像是两个字,这简直就是刷新他的认知,怎么会有人写字写得如此丑,那人还有什么颜面活在这世上?

“你不用跟它比,因为它是一头猪。”

“啥?!猪写的?!老夫读书少你不要骗我!”

无忧差点儿惊掉了下巴,他活大半辈子,还没见过会写字的猪呢!

“这不,当事猪在这儿!在这之前,它已经写过两个字,不过这第三个字本王认不出来,所以请你帮忙辨认一下。”

“真的假的?”

无忧一听还有这样的奇事,立即从窗上跳进了屋,果真看到了君御北口中的猪,不过他还是不敢相信。

“它的前蹄上有墨汁,还是新鲜的,未干!”

“老夫怎么知道不是你用它的蹄子写的?”

“师父,你觉得本王会无聊到这种程度?!”

君御北听无忧如是说,脸都黑了,他就算再没事干也不会拿一头猪来消遣。

“这个可难说,咳咳……小猪猪,你还会写什么字啊?”

无忧凑近树枝,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看着小猪。

“师父,本王是让你辨别这纸上的字,如果你不知道就请吧!”

君御北将窗户打开,送人意思明显。

其实他不想承认,他竟然有点儿不想让别人靠近那头色猪,金北煊除外,无忧那个老头子看起来不安好心。

“你……小猪猪,他脾气不好是不是?你这字一定是骂他的!嗯……老夫看看……是狗?!”

哐当!

君御北大掌啪地一声击在了窗户上,直接将窗棂卸了!

他敢肯定,就算给那头色猪十个胆子它都不敢骂他是狗!

“噢,不是不是,不像!一点儿都不像!哈哈哈……”

无忧欠抽地哈哈大笑,他从来没有见过能让君御北如此吃瘪的事,简直太过瘾了!

“爹爹!你找小煊?老家伙!你想对树枝做什么?!”

这时,金北煊刚巧来了,却发现无忧凑得很近对着树枝一脸贼笑。

“嘿!你这小鬼怎么说话的?老夫怎么会对这头小猪猪做什么?老夫在研究它的表情,看看它这两字写的什么而已!”

无忧听了金北煊的话气得八字分胡子上翘,金北煊这小子跟君御北一样,都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

他能对一头猪做什么?就算它是小母猪,他也不能做什么好嘛?

“树枝又写字了么?让小爷瞧瞧!”

金北煊说着就要伸手去拿无忧手上的宣纸。

“你这小孩子家家能看懂什么?”

无忧连忙闪躲,结果速度慢了些,刚好他又抓得紧,金北煊扯住了另一边。

哧!

宣纸一分为二,君御北脸色更黑了,无忧一把年纪居然跟金北煊抢,一点节操都不要,这也是为何他一直不愿意承认无忧是自己师父的原因,某种程度上来说,真是有些丢人!

“老家伙!你……”

“小鬼!都怪你!这下好了,本来就看不出来写的是什么鬼,如今更难……咦?”

无忧说着无意间看了一眼手中剩下的半块纸,顿时发现了不对劲。

“怎么了?”

君御北发现了无忧的神色变化。

“北小子你快过来看,这……这字是不是‘儿’字?”

“老家伙,你叫谁儿子呢?爹爹,不要理他,他就是个变态!一把年纪了都没娶老婆,如今还想让你当儿子!”

金北煊一听无忧的话炸毛了,不为别的,若君御北是无忧的儿子,那它岂不得叫那老家伙“爷爷”?

乌卡卡!

它才不要!

君御北并未理会金北煊,而是接过无忧手上的纸,仔细一看还真的是“儿”字!

“小煊,将你的那块给爹爹瞧瞧!”

君御北从金北煊手上拿过另外一块,脸上立即风云变幻!

是个“乐”字!

刚才俩字连在一起根本就很难发现,无忧和金北煊争抢的时候恰好从中间扯开,分开来看两字便十分明了!

那头猪写了两个字——“乐儿”!

“昂昂……”

正在南树紫冷眼旁观他们三人争来斗去的戏码时,突然感觉眼前一黑,顿时整个猪身子都腾空,脖子还传来窒息的恐惧。

“你究竟是什么怪物?为什么会知道乐儿?”

君御北一把掐住树枝的猪脖子,眼神里面带着森然杀意。

“爹爹!你这样会将它掐死的!”

金北煊心中也十分震惊,但目前却不想树枝就这么死了。

“它来历不明,早就该死了!”

他不允许任何威胁到她们母子的力量存在!

“爹爹不要!”

金北煊吓得虎脸变色,因为它看见树枝两眼都泛白了,而且四条腿不停地蹬,那眼神十分绝望,还有泪珠从里面流出来。

“本王今日一定要杀了它!”

——

大结局(七)

——

“阿弥陀佛!”

关键时刻,一声法号响起。

“老和尚,你快救救树枝!”

金北煊好像看到了救命稻草,它知道君御北十分相信青阙老和尚的话,希望他能出手相救。

“施主,贫僧若晚来一步,你恐怕会后悔一生了。”

君御北在青阙来的时候松了力道,不过在他手下的小色猪已经出气多吸气少,猪嘴都流出了猩红的血液。

“大师此话怎讲?”

君御北一把将树枝扔死猪一样扔在它的小床上,脸上冷气凝结。

他绝对不会后悔!

“施主为何要杀它?”

青阙大眼球中的黑米粒朝着树枝的方向看去,里面的黑米粒完全直立。

“它竟然知道乐儿的存在,背后一定有人想对乐儿不利,说不定在此地是为了套取更多情报,本王没有必要留着它!”

即使现在他也没有后悔过,如果是个祸害就该趁早结果了它,他才不信留着它能将幕后主使找出来!

“施主,青乐小徒的存在极少有人知道,且她有自保能力,你不必担忧。倒是这位……若是不及时施救,它可能就真的成了一具尸体,而且灵魂再无归处……阿弥陀佛!”

青阙做了个法号,话中有话却还是没有挑明。

“老和尚!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你快点儿明说啊!你是要急死小爷吗?树枝还有没有救?有救的话我这就带它去找奶奶!”

金北煊急得不行,它不喜欢与和尚打交道,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这些老秃驴说话非得要急死个人,慢条斯理的,这等着救命呢!

“贫僧运用天眼,发现它之所以会知道乐儿,是因为其体内的灵魂是南施主,是乐儿的娘。”

青阙老神在在地说出了这么一番话,差点儿没把屋内所有人惊掉下巴,君御北更是差点儿就六神无主。

“不可能!丫头怎么可能变成那头猪!”

“爹爹!都怪你!若是娘亲有什么好歹,小煊和乐儿都不会原谅你的!”

金北煊说完之后立即抱着南树紫的猪身子,转瞬便消失在原地。

“不可能!不可能!大师!它怎么可能是……”

君御北根本就不愿意相信,可是脑海中却闪现了前几日的画面。

它拼命往北王府跑,它蹭到他脚边,它溜进他们洗澡的浴房,它用血在地上写了个“北”字,它的名字叫“树枝”——树紫,它还写了“乐儿”!

那是它想去找乐儿么?

无数次,他不仅狠狠踢了它,而且刚才还失手将它掐死?!

他怎么可以?

“贫僧也是刚才见到她才发现这个事实,希望金施主能尽快找到救它之人,否则她的灵魂会永远消散了。”

“老秃驴,没有其他办法吗?”

无忧在一旁也是呆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任谁也没想到南树紫的灵魂竟然会在猪身上,这简直就是匪夷所思好么?

“阿弥陀佛!咱们尽快赶去,若是实在救不了,那就只有使用特殊手段,将她的灵魂在消散之前转移到她的肉身当中,并用秘法将其封住,不过此乃下下策,她要等千年之后才会醒来了。”

“什么?!那……”无忧见君御北一脸菜色,连忙道,“一定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咱们去看看!”

千年之后?!

天啦!

君御北那小子肯定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滴个乖乖!

自己亲手将自己心爱的女人杀了不说,还要千年之后才会醒来,那时君御北都投胎多少回了?

“本王和你们一起去!”

君御北拿出青月弑魔刀,用力在空中一划,而后道,“跟紧本王!”

“哟!你小子什么时候竟然练了破空之术,真不愧为老夫的徒弟,真是太有天分了!”

无忧看到那破空之处眼睛都放光了,他以前只听说过,却没想到今日竟然可以亲自体验一把,真是大开了眼界!

“废话那么多?走不走?”

君御北此刻没有心情和无忧开玩笑,他已经心急如焚了,不是担心那丫头会恨他,而是心急若李木子救不回来的话,他一定会后悔一辈子的!

世上怎会有如此离奇的事?他就算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竟然变成了他讨厌的猪!

“走走走!老秃驴,来来来,你眼神儿不好使,老夫勉为其难带着你!”

无忧见君御北脸色难看,也不好再打趣说什么了,悻悻地摸了摸自己的八字分胡子,拽了一把青阙,而后跟着君御北便消失在了原地。

九阳丸此刻从暗处出来,嘴角带着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转瞬便也朝着南学院而去。

——

南学院。

“它怎么会伤得这么重?”

李木子对于这头粉色的猪都不由得有些怜悯,两三天之内就在鬼门关走过几遭了,就算是铁做的也经受不住。

“奶奶,你一定要救救她!一定要!若是娘……哦不!若是树枝活不过来,小煊也不要活了,呜呜……呜呜……”

金北煊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自己的心情,它真的后悔没有出手阻止君御北。

“金北煊,你这是怎么了?”

李树丫发现金北煊的情绪和前两次有很大的不同,虽然前两次也十分心疼树枝,但这次的程度比前两次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金北煊竟然直接哭了?

他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对树枝有如此深厚的感情了?

“树丫姐,求你一定要治好她!”

金北煊摸了一把眼泪,却也不说是为什么。

它明白李木子和李树丫都是普通人,肯定不能接受也不能相信南树紫变成了一头猪,所以此事还是不说为好。

“小煊,你先出去吧,它这次的确伤得很重,只有一口气吊着了,幸而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护住了心脉,你送来得很及时,奶奶会尽力保住它的!”

李木子并没有人畜的偏见,见金北煊哭泣对这头猪的治疗也更加谨慎。

此事若交给其他大夫可能束手无策,但她在李家村的时候也曾私下研究过动物的治疗,而且她爹以前还留下过这方面的医书。

若非世俗无法接受,她肯定也会让李树丫学习的,不过令她没想到的是,李树丫在这方面十分有天分,竟然无师自通,对小动物的治疗也比较有兴趣,所以才让她参加了这两次的治疗。

“好的,奶奶,拜托你了!”

金北煊刚出了门,就见君御北和青阙老和尚以及无忧那个老家伙出现在门外。

它还有些生气,看到君御北也并没有像往常一样高兴地扑过去喊爹爹,而是两只小爪子抱胸,沉默地站到一边。

若是娘亲救不回来,它是不会原谅他的!

绿洛等五灵和九阳丸随后也赶到了门外,它们从九阳丸那里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不约而同地站在了金北煊身边,而且全都没有开口说话,气氛一时间有些压抑。

如果南树紫出了什么事,它们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哎!何必呢!那丫头福大命大,这么多事情都经历了,这点儿小风浪怎么会将她击垮,对吧?”

无忧实在忍受不了两方的僵持,连忙开口打圆场,这一言不合就伤了和气,实在不妙!

“……”

没有任何人、灵兽开口。

无忧有些没趣地闭了嘴,靠在一旁的柱子上正想眯一会儿眼睛,突然想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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