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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小呆妃-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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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嗯……多希望这个梦不要醒来……”

彭权龙眼角的泪水不停滑落,他根本就没有醉啊,可是却不知该如何面对南宫翰,只能用装醉的方式说出他的心里话。

落在身上的吻让他的心不受控制地狂跳,浑身的血液都在疯狂地渴望南宫翰的靠近,彭权龙,你真是没出息啊!

南宫翰,这是最后一次了,我会永远记住和你在一起的快乐日子!

祝你幸福!

——

等南宫翰醒来之后,彭权龙早已没了踪影,屋内的衣物也已经不见,桌面上只有一串房门钥匙,其他什么都没有留下。

他真的走了?

他起身匆忙往外走去,一颗心好似被投入了冰河之中,逐渐冷彻了全身。

南宫翰匆忙赶到大理寺。

“请问彭少卿在么?”

“南宫公子,您来得正好,我们欧阳大人正要找您呢!”

“欧阳大人?可知为何?”

“你还不知道吗?”

“什么事?”

那人见南宫翰一脸懵呆的样子,连忙道,“今早儿啊,大理寺刚开门儿就发现了一封信,打开一看,才发现是彭少卿写的,他竟然决定辞官归隐,现在已经不见他人影了!不知他什么时候放的那信!”

“什么?!”

南宫翰脸色骤变,差点儿站不住脚,他好像明白了什么,怪不得昨夜他总感觉彭权龙有些不对劲,而且二人抵死缠绵的时候,彭权龙还不停地流泪。

难道那小子昨夜没醉?

他说的话都是真的?他昨夜哭得那么厉害就是已经打定注意从此远离他?

“这事儿让我们欧阳大人很是生气啊,昨日大人好像还专门放假一天让彭少卿也去相亲了,不知他为何会突然做出这样的决定,真是可惜了啊!年纪轻轻地居然就去归隐,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那人唏嘘不已,自顾自地说着,也没有发现南宫翰的不对劲。

“欧阳大人找我做什么?”

“不太清楚,应该是问您是否知道彭少卿的下落吧!”

“那行,我这就去!”

——

“南宫翰!彭权龙去了什么地方?”

欧阳锋满脸怒气,一巴掌将手中他看了很多遍的辞官信拍在了南宫翰的面前。

“欧阳大人,我并不知情,我也正在找他。”

南宫翰将桌上的辞官信拿在手上看了看,的确是彭权龙的字迹,上面的内容十分简约,大意就是请求辞官归隐,修养身心,但依照墨迹来看,并不像是匆忙写下的,字迹早已干涸,应该是很早之前就写好了。

“不知情?!朱姑娘说昨日有个叫南宫翰的人将喝得酩酊大醉的彭少卿带走了,你当如何解释?”

欧阳锋大声质问南宫翰。

彭权龙的家世欧阳锋知道,所以平日才会任由他叫自己“老大”,他也一直将其当做亲兄弟看待,还让夫人给他张罗婚事,却不知昨日彭权龙受了什么刺激,竟然连辞官归隐这种事都做的出来!

他了解彭权龙,平日里还是挺积极向上的,除非发生了什么事,否则为何会做出如此消极厌世不经大脑的行为?

“的确是我带他走的,我无话可说,但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他将宅子的钥匙都留给我了。”

彭权龙从怀中拿出钥匙,本欲证明自己并不知情,却不知这一举动让欧阳锋更是火冒三丈。

“你……”

而正在这时,一个差役匆忙进来,在欧阳锋耳边说着什么,而后快速退下。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本官派人去相府打听过,你昨夜根本没有回府……而且你定然还不知你府上发生了何事!”

欧阳锋看着南宫翰,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将南宫翰的脑子里掰开看看他都在想些什么。

他知道彭权龙和南宫翰自幼便玩得好,彭权龙突然做出这样的决定,肯定和南宫翰脱不了干系。

可彭权龙不是小孩子了,他不可能因为和南宫翰吵了架而轻率地做出如此决定,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大人!昨日权龙酒醉,我送他回宅子后便在他那里歇下了,今早起来便不见他的踪影,只将钥匙留给了我,衣服全都收走了。大人刚才说我府上发生了什么事?”

南宫翰轻描淡写地说了昨夜的事,可他心里着急,府上又发生什么事了?

“本官暂且相信你,至于你府上发生了何事,你自己回府就知道了!来人!送客!”

欧阳锋将桌上那张彭权龙的辞官信收好,满面寒霜。

“多谢大人!告辞!”

——

“阿尘,你找我什么事?”

南树枝刚被君御北送到南学院,无尘就从窗户跳进了她的屋子,无尘还是那幅装扮,南树枝始终看不清他的脸,不明白他为何要用黑巾挡住。

“韩玉静死了。”

无尘对于南树枝变成一只猪还会说话的事实已经完全接受,当他第一眼见它的时候,他就知道它是南树枝,因为南树枝开口叫他“阿尘”。

这世上只有一个人会那么叫他,所以他即使开始的时候惊讶不已,但很快便适应了她的新身份,也一直在暗中保护她。

他决定了暂时先不去五灵山,因为她现在的样子比以前更需要保护,他不能离开她,即使有金北煊和绿洛他们,他也放心不下。

“韩玉静?相爷夫人?怎么死的?”

南树枝咋一听韩玉静这名字还有些陌生,但仔细一回忆好像是相爷夫人,毕竟再怎么说,她对自己还是有恩的。

南树枝还一直想着回报韩玉静当年的救命之恩,却没想到一直被各种事缠身,这还没来得及呢,她竟然就死了?

她记得当初南宫翰的婚礼时,听闻过韩玉静的片刻消息,城里也在传,说是韩玉静被一姓鲁的男人霸占,失去记忆,无忧还去给韩玉静治疗过,本以为会有好转呢,却突然传来了噩耗!

“我检查了她的尸身,看伤口应该是自杀身亡。”

“自杀?她怎么会?”

南树枝坐在自己的小床上,惊讶地看着无尘。

“韩玉静这么多年一直被绝杀盟盟主鲁先均霸占,她失去记忆后跟着鲁先均到了揽月城,而且姓鲁的还故意将宅子买在离相府很近的地方。”

“前不久无忧大师被鲁先均强制请去看诊,好似恢复了韩玉静的记忆,她应该是回想起过往的不堪,忍受不了如此屈辱而选择自杀。因为……我在她的尸身上发现了青紫的吻痕,应该是死前鲁先均对她用了强。”

无尘第一次说这么多话,在说到最后尸身上的吻痕时,还稍微有些感觉不自在。

“那姓鲁的简直禽兽不如!是个超级变态!”

南树枝听了之后只感觉自己一颗猪肺都快要气炸了,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男人?!

“二皇子叛乱,绝杀盟出手帮助镇压了叛军。”

“那又怎么样?他以为他这样就可以将罪恶的事全都掩盖过去?他就不用受到良心的谴责?!”

南树枝并不认为鲁先均出手平叛他就有多高尚。

“昨天中午,韩玉静的尸体被放在了相府门口。”

“……等我今日参加完射箭比试之后!我们便去相府看看她!”

南树枝难以平息心中的怒气,不管怎么说韩玉静对她有恩,她也叫过她一段时间“娘”,这个仇如果南宫凌无法报,就交给她吧!

反正她以前也不是没有杀过人,那个血画教的黑圭不就死在她手上么?对于十恶不赦的禽兽,她绝对不会手软!

“你真的要参选北王妃?即使是以现在的模样?”

无尘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儿,他从一开始就输得很彻底,输给了北王爷,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么?

“阿尘,我知道你心里的想法,我意已决,但能不能通过要看天意了,而且这也是他强烈要求的!”

南树枝站起身,跳下自己的小床,在大床上来回地走来走去。现在她的小床被安置在以前的大床上,她可以随便溜达。

“你知道么?他不嫌弃我便是对我最大的鼓励了,我无论如何也要去争取一次,为了我,也是为了乐儿。”

昨夜君御北跟她说了,他母后的身子很不好,希望尽快见到乐儿,见到他娶媳妇儿,他语带祈求地希望她能乖乖通过选妻大典。

他说他将她的肉身保存在钱黎笙家的冰窖中,这几日青阙和无忧正在想办法让她的灵魂回到肉身上。

“我别无他求,只希望你过得幸福快乐……”

——

大结局(十九)

——

南宫翰匆忙赶回府之后,相府已经全都挂上了白幡,进出的人也都穿上了丧服。

他脸色凝重,脚下的步子有些沉重,他甚至都不敢迈步走进大门,他不知道进去之后要面对的是什么。

难道是南宫凌出了什么事?

可若南宫凌真的出了事,他该怎么办?

“少爷!您可回来了!老爷派人四处找您都找不到!”

梧桐从门内跑了出来,他的身上也已经穿上了丧服,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见到南宫翰之后只出现片刻的惊喜,而后便哭丧着脸。

“梧桐!发生什么事了?什么人……”

南宫翰正想问什么,却被梧桐一把攥住了袖子。

“少爷,您就别问了,进去就知道了……”

——

进到府内,南宫翰见廊内柱头上都挂了白幡,到了正厅的时候,发现这里已经改成了灵堂。

灵堂正中央,摆放着一口崭新的金丝楠木棺材,灵前安放了一张桌子,悬挂有白桌衣,桌上摆着香炉、蜡台、长明灯,以及很多贡品。

据说,在没收敛之前,长明灯不管白天夜晚都得有人看守并时时加油,万不能让其熄灭,否则就会让亡魂不安,甚至发生不好的事。

“爹!”

南宫翰发现他爹还好好地站在灵堂外面,一颗心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提了起来,他爹没事,还会是谁?

没看到南宫钰,难道是钰儿出了什么意外?!

“你这个逆子!你还知道回来?!”

南宫凌现在看到南宫翰就是一肚子气,昨天找了那么久他都没见踪影,到今天才慢悠悠的回来,真是气死他了!

这小子现在是最不让他省心的一个!

“爹,孩儿知错,府上出了什么事?钰儿呢?”

南宫翰四处张望,并未见到南宫钰的身影。

“钰儿?钰儿已经在棺材旁边哭晕过去了!”

南宫凌看着南宫翰那懵懂的模样,心中那个痛啊,他本想随着韩玉静一起去了,可南宫翰这个样子如何能抗下这么大的家业?

“什么?!”

南宫翰这一仔细看,果真棺材旁边有个穿丧服的身影正歪倒地靠在棺材上,连忙上前将南宫钰扶起来。

“钰儿!钰儿!快醒醒!”

南宫翰用手轻轻拍了拍南宫钰的脸,近来一看,发现南宫钰的眼睛都哭得红肿不堪。

“……大哥!大哥!呜呜……娘她……娘她……呜呜……娘!娘!我是钰儿啊!你睁开眼看看我!”

南宫钰说着又站起身,趴在棺材上看着棺材里的韩玉静,死劲儿地哭个不停,还不忘用手去摇了摇她的尸身。

他的眼睛都哭得好疼好疼,可是还是忍不住,娘就这么离开了,以后他再也见不到娘了……

“什么?娘?”

南宫翰站起身,不敢置信地看着棺材里的女人,果然是韩玉静。

“娘?!娘你怎么会?爹!为什么会这样?她不是在鲁府吗?姓鲁的杀了她?”

南宫翰倒退两步,转身看着逐渐走进灵堂的南宫凌。

“就算是他杀了你娘,你想干什么?去和他拼命?就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

南宫凌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自己的儿子。

南宫翰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至少曾是军营的少将,为何一点英雄气概都没有?

“我……”

南宫翰犹豫了,他之前去鲁府试探过,他自己干掉一两个守卫都有些吃力,别说鲁先均本人了,就连南宫辰的师父无忧都曾说过,姓鲁的深不可测,若独自上门去找鲁先均的话,无疑是去送死!

“哼!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南宫翰拂袖而去,带着浓浓的失望。

“对不起!娘!是孩儿没用!孩儿不孝!孩儿不孝!孩儿不孝!”

砰!砰!砰!

南宫翰看着他爹远去的背影,而后转身面对着韩玉静的棺材跪下,一个劲儿地开始磕头,力道之大,很快便将额头磕破了。

“大哥!你留血了!”

南宫钰发现南宫翰的额头上冒血了,跑上前将他拉住,红肿着眼睛大声道,“大哥!呜呜……你别磕了,流血了娘会心疼的!”

“钰儿,大哥对不起爹娘!你就让我多磕几个头向娘请罪吧!”

南宫翰一手挡住南宫钰,继续不停地磕头,现在他没有任何办法和能力与鲁先均抗衡,他只能用这种方式减轻他心中的愧疚和罪孽感。

“大哥!你磕钰儿也磕!”

南宫钰也在一旁跪下磕头,他的心中也一直有个心魔,每夜都睡不好,想借着给韩玉静磕头的时候,减轻自己心中的负罪感,希望那个假南宫紫在天之灵不要怪他,他当日真的没想过要了她的命,只是想吓吓她。

砰!碰!碰!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以为死劲磕头她就会醒来吗?!”

南宫凌去而复返,见两个儿子竟然疯狂地在棺材前面磕头,地板上都有血迹了,痛心疾首地吼道。

“爹!你告诉孩儿该怎么做?孩儿到底该怎么做?孩儿没用,不能手刃杀母仇人,孩儿只能磕头祈求娘的原谅!”

南宫翰跪着转身,仰头看着南宫凌,他额头上的血顺着眉头快要流进眼里,可却顾不上擦。

“将血擦干净,到书房来!钰儿你不要再磕头了,你娘会心疼你的!她生前最疼爱的就是你,怎么忍心让你受伤?”

南宫凌看着南宫钰,再看了一眼屋内的棺材,本欲背着手转身离开,但发现南宫钰还在傻傻磕头,心疼不已。

“呜呜……孩儿知道了,孩儿不磕,娘就不会担心了是不是?”

南宫钰虽然已经长高了很多,但他怎么说还是个孩子。

“梧桐!带三少爷去休息!”

“小的遵命!少爷,咱们走吧!”

梧桐一直候在门外,听到南宫凌的声音后从门外进来,上前将南宫钰扶起身。

“我不走我不走!我要陪着娘!娘一个人会孤单的!”

——

书房。

“爹!事情究竟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娘可能是自杀的……”

南宫凌心力交瘁,他宁愿韩玉静好好活着,即使在鲁先均那里,他也能承受所有的流言蜚语和苦痛,因为至少今生还能见到她啊!

可是她却用如此决绝的方式结束了她的生命,这是以死明志么?

静儿,你怎么这么傻啊,只要活着都是有希望的,死了一了百了,什么都没有了……

“自杀?就算是自杀,跟那姓鲁的也脱不了干系!”

南宫翰反应过来,韩玉静一定是受不了那禽兽的侮辱,所以才会出此下策。

“翰儿,你娘这辈子受了太多苦,她还没来得及看见你和辰儿娶妻生子,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去了,你是南宫家的长子,以后定要争气些,不要让你娘死不瞑目。”

南宫凌看着南宫翰,他心里实在放心不下啊!

“孩儿……会的。”

“去将你额头上的血清理一下吧!”

——

乾月殿。

“江公公!”

“老奴在!”

“将管事太监叫来!”

君御弘早朝完了之后,被慧妃请去了鸣雪殿,等他回来的时候竟然发现龙案被人动过。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连忙朝着放置玉玺的圣阁大步走去。

“启奏陛下,乾月殿管事太监边右带到。”

“边右!今日朕离开后可有陌生人进殿?”

“回陛下,乾月重殿,生人禁止入殿,守卫也未发现闯入者。”

边右垂头恭恭敬敬地回答。

“行了,你先退下吧!”

“奴才遵命!”

待边右退下后,君御弘一下瘫软在椅子上,脸色惨白。

传国玉玺不见了!

“陛下,发生了何事?”

江公公见君御弘脸色不太好,连忙上前询问。

“江公公,此事事关重大,朕现在只信任你了,既然边右说并无生人进入,你私下调查今日进过乾月殿的宫女太监,务必要一一查清有哪些人,朕要亲自审问!”

乾月殿守卫森严,除了正常的洒扫宫女太监,其他人根本无法靠近。

“老奴遵命!”

江公公跟了君御弘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吓人的脸色,连忙领命而去。

“鬼决!”

君御弘此刻觉得自己真是失策了,暗卫都只顾着他的安全了,根本没想到有人竟然会打玉玺的注意!

“主子!”

一道黑影从暗处飘出。

“在宫中全力搜查,朕有预感,君越成可能还在宫中!”

“是!”

——

禁区暗室。

“殿下,明珠不辱使命,已经将您想要的东西得手了。”

明珠眉眼含笑,从袖中拿出一个灰布包裹的东西,双手递给躺在床上的君越成。

“明珠,本殿下果然没有看错你,你真是本殿下的宝贝!”

君越成接过之后,匆忙将包裹的布打开,一阵刺眼的金光在暗室中闪耀。

他的眼中有着变态的狂热,有着扭曲的激动,这就是拥有揽月江山的最高证明,他终于得到它了!

冥鸠说只是借用,只要它用完了,这个玉玺就彻底归他了,他就是揽月的皇帝,再也没有人敢瞧不起他,他要让所有阻拦他的人通通都下地狱!

“殿下,明珠这条命都是殿下给的,为了殿下,明珠就算豁出性命也不会有丝毫犹豫。”

明珠眼神灼灼地看着床上的男人,仿佛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好!过来!”

君越成将玉玺重新包裹起来后,对着明珠勾了勾手指,嘴角带着邪魅的弧度。

“殿下……”

明珠乖乖凑近,眼看着二人的距离逐渐拉近,她不自觉地闭上眼睛,因为她知道,他要吻她,这是奖励。

“明珠,你真乖,本殿下都有点舍不得……”

君越成伸出一手抚摸着明珠的头发,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唇畔。

噗哧!

“呃……殿下?”

明珠正沉醉在旖旎的气氛中,却突然感觉腰腹处传来疼痛,她的瞳孔放大,不敢置信地忍着疼痛退了些距离。

只见她自己的腰腹间正插着一把匕首,而那把匕首是她送给他的!

鲜血不停地往外冒,明珠万万没想到君越成竟然会动手杀她,而且还是用当初她亲自送他的匕首,捅进了她的身体!

“怎么?很惊讶?很不甘?很心痛?”

君越成上前搂住她,在她的唇上亲了亲,而后推开她,“你放心,等你死了,就不会感觉到心痛了……”

“为……为什……么?”

她都做到如此了,他竟然要杀她!

“为什么?哈哈哈……你以为本殿下真的喜欢你么?你不过是个泄欲的工具罢了,哦不对!你还是条听话的狗!现在托你的福,本殿下得到了玉玺,你这条狗也失去了价值!”

君越成从床上起身,眸色暗涌,带着厉光盯着那个已经因为疼痛而歪倒在床头的女人。

“不……不会的!殿下!明珠不……不相信……”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她知道君越成心狠手辣,她知道他不是真心喜欢她,她知道他在利用她,可她却从没想到他会亲手杀了她!

“哈!都死到临头了还痴心妄想,你不是以为本殿下真的要封你做皇后吧?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君越成不屑地看着明珠,脸上满是嘲讽。

“殿下……你……”

他嘲讽的神色尽数落入她的眼中。

“行了,本殿下还有重要的事要做,你就在这里慢慢享受死亡的乐趣吧!告辞!”

君越成说完之后,头也不回地朝暗室外面走去。

明珠绝望地看着门口,强忍的泪水终于止不住往外拼命地涌。

李玉珠啊李玉珠!

你本就是个泥土珠,连玉珠都发不了光,当然也永远做不了明珠,不要痴心妄想了,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是你太贪心了!

更何况,那个男人根本没有心啊,他心里只想如何称霸天下实现他的野心,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你还奢求什么呢?

下辈子,如果有机会,还是做个平凡的人吧……

——

“冥鸠,你要的东西本殿下已带来了,你快出来!”

君越成从宫里暗道出城后,径直到了和冥鸠约定的地点。

“二皇子果然是成大事之人,这么快就拿到手了。”

冥鸠不知道如何出现的,反正君越成转身的时候,便看到了身后阴冷的少年,他的头上有着标致性的一撮白发。

“你的要求本殿下做到了,也希望你能兑现承诺,助我登上皇位!”

“当然,既然玉玺已经到手,皇帝就是个空架子,你要登皇位就容易多了,但是必须要等我用完玉玺,此事才能进行。”

“好!你赶紧用!”

君越成一听,二话不说便将手中的灰色布包扔给了冥鸠。

暗冥神宫的人一点不靠谱,这个冥鸠实力高深,只要它帮助自己,皇帝宝座定会手到擒来!

“二皇子是个爽快人,你就等着好消息吧!告辞!”

冥鸠接过玉玺之后,转瞬便消失在原地,速度之快,让君越成没来得及看到他嘴角嘲讽的弧度。

“哎……”

君越成突然想起,冥鸠说帮他的人增强功力,可那些人在起事的时候还是像废物一样,一点儿用都没有。

——

北王府。

“主子,大事不妙!”

暗影匆忙而来。

“什么事?”

君御北刚收到君御弘的密令,脸色也不太好,玉玺丢了可是大事!

他当初心慈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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