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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小呆妃-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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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宣瑶被鬼昊天捏得惊叫出声,感受到耳边危险的冷气和冰冷的牙齿,连忙解释。

“你现在没有资格跟本教谈条件……小瑶儿,等你伺候好了本教,咱们再来谈……嗯?”

鬼昊天边说着便解开宣瑶的腰带,满意地看着她打算阻拦的手收了回去,伸出舌头暧昧地舔了舔她修长美丽的脖子,“若是本教对你的伺候还算满意,你才有活下去的价值和机会,懂?”

“懂……我懂……”

宣瑶现在只能以退为进了,反正现在这肉身也不是她的,她倒是没有多少介意,只是心里过意不去,但目前也没有办法。

“懂就好,本教最喜欢懂事的女人。现在……取悦本教,让本教看看你的诚意!”

鬼昊天将宣瑶掰过身来面对着他坐着,他们手上的同心锁锁链在碰撞中发出声音。

“昊天……瑶儿还是喜欢你以前英俊潇洒的模样……”

宣瑶不想看到他的脸,直接扑在了鬼昊天的怀中。

“女人,你不要贪心!要做就做,本尊可没那么多耐性!”

鬼昊天一把推开了宣瑶,绿眸冷冷地盯着她。

“昊天,瑶儿错了,你不要生气,好么?”

宣瑶忍着恶心,眼角勾着魅惑的笑,主动上前勾住了鬼昊天的脖子,跨坐在他的腿上,身子也紧贴着他的胸膛。

“……”

“昊天……瑶儿这诚意深不深,你不早就看到了么……”

宣瑶见鬼昊天对她的故意靠近并无反应,直接一手扣住他的脑袋,微微用力将其按下……

——

相府。

相府此刻才真的是一片漆黑,府里的人也是一片慌乱,想要跑出去却又不敢,但却也不敢待在屋里,只能陆陆续续地聚在一起壮胆。

这相府小厮比丫鬟多,一些胆子小的丫鬟,也不管暗中是谁了,直接摸黑拉了一个男人的手臂,死死地攥着。

这种情况下,男人女人都默契地不开口,各自在心中有着不同的心思,有些大胆的男人直接趁机吃小丫鬟的豆腐,或搂或摸,美得不要不要的。

当然除了这些小插曲,总体氛围还是挺诡异的,不为别的,因为府里还死了人,而所有的灯都点不亮,长明灯自然也灭了!

他们将这所有的怪象都归结于夫人死得太冤,这都是韩玉静的怨气造成的,所以才会天不亮。

“哎!你们有没有感到后背发凉啊?”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没有!”

“肯定是夫人死不瞑目,这是冤魂不散!说不定夫人的冤魂就在这附近!”

“你个挨千刀的,再说将你的嘴堵上!我们这么多人,怕什么!再说了,夫人在的时候我们也没有得罪过夫人,她不会无缘无故找我们的!”

“对对!有仇报仇有冤报冤!咱们与夫人无冤无仇,夫人不会……不会的……”

……

“喂!我想上茅厕,你们谁跟我一块去成不?”

“滚滚滚!这黑灯瞎火的,万一掉茅厕里了怎么办,老子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嘿!你们还是不是哥们儿?若是我一个人我就不去,我就拉这儿!让你们闻闻老子这翔的味道是不是比你们的香!”

“呸!你这臭小子还真是恶心,走走走!老子陪你去!”

二人走了没多久便感觉前方有人,但那人却没有动,而且还闻到了有血腥味儿,吓得他俩魂都散了,“啊啊啊!鬼啊!”

“混账!大呼小叫干什么?!”

一道震怒的声音传来。

“呼……老爷!老爷您为什么都不出声啊!我们还以为是夫……”

一人心有余悸地道。

“其他人呢?!”

南宫凌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直觉告诉他这并非好事,而且不仅天不亮到处的灯都点不着。

他和几个儿子都到了灵堂,可是长明灯灭了,他却十分担心灵堂里韩玉静的尸身会发生什么变化,于是便想找下人一起守。

可黑漆漆的四处找下人都找不到,摸索着找人的时候还摔了一个跟头,膝盖都破了,他自己都闻到了血的味道,但却也顾不上包扎。

“回老爷!其他人都在院子里……”

他们都在院子里离大门最近的地方,打算一有什么动静就立即开门跑路。

“让他们全都到大厅来守着!”

“什么?!”

大厅?

那可是灵堂啊!

老爷这是让他们所有人都去守着夫人的尸体?!

“怎么?耳朵聋了还是我这个相爷的话你们不听了?!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忤逆本相?!”

南宫凌语气十分不好,这些人此刻若是跑了,他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老爷息怒,我们这就去通知其他人!”

开始要上茅房那人夹紧屁股,被另外一个人硬拖走了。

……

“你干什么?老子就要拉出来了!”

“拉吧!快拉!就在这儿拉!反正谁也看不见你那光腚!”

“咱们真要去灵堂啊?”

卟!哧!哗哗……

“呸!臭死了!你不去的话,这大黑天你想去什么地方?外面可是一走一个坑儿,还不如在府里呢!”

“那倒也是……”

——

所有人最后虽然有不满,但还是磨磨蹭蹭到了灵堂外面,这府里别说他们待了很多年,就算是刚来没多久,闭着眼睛也能找到灵堂的位置。

“呸!怎么闻到一股屎臭味儿?”

“对啊!小三子,你刚才上了茅房没擦屁股吗?”

“胡说!我可是擦得干干净净的,不信你来闻闻!”

“兔崽子,你敢顶嘴啊!胆子不小!”

“咋的?你不服啊!来咬我呀!”

“吵什么吵?你们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管家的声音响起,一下子让热闹的场面冷却。

所有人立刻噤声,不过他们不约而同开始为管家担心,因为夫人还在世但没在府上的时候,管家可没少给他们使绊子,而且还将夫人的大权全都揽在手中,从中谋取了不少钱财。

夫人如是变成了厉鬼,一定会找他算账的!

“卡兹卡兹……”

一阵奇怪的声音传来,所有人都吓得缩做一团。

“什么人在捣鬼?”

祁富并不相信鬼神邪说,所以认为是有人故意为之。

他才不怕韩玉静从棺材中爬出来,再说了就算她爬出来又能怎么着?死都死了,再怎么折腾也是于事无补!

“卡兹卡兹……”

四周安静非常,众人大气都不敢喘,仔细听着周围的动静,可声音却继续响起,好似有人在用尖利的指甲扣棺材的木头一般。

“啊啊!夫人饶命!夫人饶命!”

有人胆子小,率先承受不住心里压力,大叫着不停地磕头。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

“夫人!小的一直对您毕恭毕敬,没有半点儿亵渎和不敬,请您大人有大量不要来找小的!”

“夫人!我们都没有做坏事,我们忠心耿耿,所有的坏事都是管家一个人做的,你要找就找管家报仇吧!”

“对对对!是管家!管家当年不让小的们去找你的!小的也是听命行事!”

“夫人明鉴!一切都是管家干的!他不仅克扣我等的月钱,还私下对三少爷拳脚相向!”

“夫人啊!你睁开眼看看吧!最应该遭到报应的就是管家!那个畜生强占了我家闺女,我闺女不堪忍受其辱都自杀了!夫人!你一定要将那个畜生拖下地狱,让他不得好死!”

恐慌情绪是可以传染的,有人开头,其他人自然也跟着害怕,以为是棺材里的夫人发生了尸变,连忙也跟着磕头,并且断断续续地说出了一些掩盖多年的事实。

“混账东西!你们这些狗奴才竟敢在死人面前胡说八道!”

祁富见场面有些不受控制,气得破口大骂,可天黑无灯,他也不知那胡说的人站在什么地方。

“正是因为在死人面前我们才不敢胡说八道!祁管家!你亏心事做多了总会有鬼来敲门的!”

“你丧尽天良,终有一天会遭到报应的!我就不信老天爷这么不开眼,让你这畜生不如的东西能有个好下场!”

“对!你在相府作威作福,我们一直敢怒不敢言,还不就是为了一口饭吃吗?你以为我们会一辈子忍气吞声?”

“夫人啊!你一定要为我们主持公道,祁管家这种人就该天打雷劈!”

此情此景,所有人心中对祁富的不满都被激发出来,他们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下,也没那么多时间考虑自己的饭碗会不会因为几句话而弄丢,法不责众,反正祁富也不一定知道是谁说的。

与此同时,同样在灵堂的南宫父子四人脸色并不好,他们没想到只是南宫钰一时兴起去抓了棺材几下,便如此轻易地就暴露出了祁富的本来面目。

“反了!反了!你们再敢胡说,这个月的工钱一分钱也别想得到!”

祁富怒火中烧,只有用下人们最在乎的工钱来威胁,通常这一招是最管用的。

“祁富!反的人是你!”

南宫翰实在听不过去,直接上前将祁富制服,并且让他跪在韩玉静的棺材面前。

“大少爷?!你别听他们胡说!他们是诬陷!诬陷!”

祁富没想到南宫翰在灵堂,心里顿时有不好的预感,难道南宫凌也在?

他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但肩膀上传来极大的力道将他压了下去。

“诬陷?没想到你表面看起来对我爹忠心耿耿,却在背地里做了如此多的坏事!你的野心可真不小啊!”

“大哥!以前你和二哥还有爹爹娘没在府上的时候,这个老头子经常欺负钰儿,不仅打我骂我,有的时候甚至还不给我吃的!”

南宫钰出声,直接将祁富以前虐待他的事说了出来。

“钰儿,你为什么不早说?”南宫辰心惊问道。

“二哥,钰儿不敢说,因为你们不会一直在钰儿身边,若是钰儿说了,等你们走了以后,钰儿的日子会更难过的……”

南宫钰紧紧拉住南宫辰的手,有些落寞地道。

以前韩玉静在家的时候,没人敢欺负他,可是韩玉静无故消失之后,他爹又有公务缠身,两个哥哥也时常不在家,他被欺负自然是家常便饭的事。

“对不起……钰儿……”

南宫辰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将南宫钰拉在怀中抱着。

“呜呜……二哥,我好想娘啊,娘在的时候我们一家人开开心心的,也从来没有人欺负钰儿……”

南宫凌听到南宫钰的哭声心里十分难受,是他太疏忽了,没想到这些年南宫钰竟然过的是那样的日子,而且还一直忍气吞声。

“来人啊!将这个恶奴赶出相府,以后再也不准他踏入一步!”南宫凌开口怒道。

“是!”

其他人听见南宫凌终于发话了,争先恐后地上前押解祁富。

“老爷!老爷!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是冤枉的!你不能听信一面之词啊!”

祁富听到南宫凌的话好似给他判了死刑,连忙开口争辩。

他感觉暗中有很多双手都在拉扯他,有人扯他的手,有人抬他的脚,有人扒他的衣服,有人脱他的鞋子,有人扯他的头发……

“不管你是不是冤枉的,我南宫家都不能留你了!”

南宫凌痛心疾首,他一直以来十分信任祁富,从来没有想过他会背叛他,而且暗中欺凌府里下人也就罢了,他竟然还对南宫钰出手!

连自己的主子都敢虐待,这样的奴才无论如何留不得了!

“老爷!啊!老爷!求您不要赶我走!我在相府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老爷!老爷!你不能赶我走!相府的账目和库房钥匙甚至地契都在我手上!你让我走了,我一定会让相府倾家荡产!”

——

大结局(二十七)

——

“王爷,你这是?”

钱黎笙不明所以地看着突然就出现在他房间的一行人,北王爷、金北煊还有一个奇怪胡子的老头和一个少年,金北煊还抱着一头浑身通红的猪。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那金北煊怀中抱着的猪就是最近名声大噪的南树枝,它琴棋书画甚至骑马、射箭都十分出彩。

他曾经怀疑过,因为这头猪的名字和南树紫太相似了,但却只想着是巧合,根本没有联想到这头猪和南树紫有什么关系,但现如今看来恐怕没那么简单。

“现在我们必须马上到冰窖去一趟!”

君御北冷声开口,他刚才直接用青月弑魔刀破开虚空到了钱黎笙的屋子,没想到他日子过得倒是十分舒坦,屋内的夜明珠明晃晃地亮如白昼。

钱黎笙不仅躺在床上而且还盖了两三床厚厚的棉被,不过这实在有些反常,现在的温度也没有低到那种程度,难道钱黎笙去过冰窖了?

其实君御北最开始的目的地是直接去冰窖,但不知是什么原因,他试了很多次都不成,于是便只好来找钱黎笙了。

“这是何意?”

钱黎笙掀开厚厚的棉被从床上起来,慢条斯理地穿上外衫。

他的身子才刚刚暖和没多久啊,这些人又来折腾什么。

之前在冰窖里面对着南树紫讲话,讲着讲着就睡着了,连着两件貂皮大衣都被冻成了冰雕,幸好方臻发现得及时,带人将他搬了出来,否则现在指不定变成什么样儿了。

“姓钱的,你哪儿那么多废话?让你去就赶紧的啊!磨磨蹭蹭干嘛?”

金北煊见钱黎笙动作慢得跟受伤的蜗牛似的,不由得急得跳脚。

“喂!小子!冰窖那么冷,就算再急本公子也得穿好衣服吧?再说了,你们现在是私闯民宿,你还有理了?本公子就磨磨蹭蹭怎么了?”

钱黎笙起身之后打开衣柜,接连扔了三件貂皮大衣出来,希望三件能多顶一会儿,四件的话根本穿不进了……

“你……”

“方臻!进来……”

“见过王爷!公子,他们……”

方臻在屋外听到了说话声,但钱黎笙没有吩咐,他便没有进屋。

虽然他不知道北王爷是怎么进到自家公子的屋里的,但他总感觉自己是在很失职啊,若是有人企图对钱黎笙不轨,难道他也要等吩咐才进去么?

可钱黎笙是那样吩咐他的,说是没有他的允许不要进他的房间。

“将那两件带上,去冰窖。”

钱黎笙拿了一件披在自己身上,另外两件交给方臻拿。

“什么?公子您……属下遵命!”

方臻想说什么,却被钱黎笙用眼神制止,立即低头上前,将两件厚厚的貂皮抱在怀中。

公子啊,你的身体吃得消么?

——

到了冰窖下面,方臻开了门之后还是守在门外,不过他看着裹得跟个熊似的钱黎笙,眼里有着担忧。

这样的公子真是太让人心疼了,可就算再怎么付出,那个女人也不会多看你一眼的,公子,你这样真的不值得啊!

“哇!姓钱的,没想到你这冰窖这么漂亮!”

金北煊来到一个冰雪的世界,眼睛都发亮了,有些冰花雕刻得特别好看,比真正的花还要耀眼。

“过奖。”

钱黎笙目不斜视,因为他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北王爷这次来,可能要将南树紫带走了,以后他再见到她不知是何时了。

“哎呦!那里有水果吗?”

无忧眼尖地发现,有些冰屋里好像放了水果,眼睛都放光了,蹦跶着就直奔而去。

“各位随意,反正这里有很多……”

钱黎笙没什么兴致,他们爱吃多少吃多少,最好吃坏了肚子……

“好咧!爹爹!你抱着树枝!小煊去瞧瞧!”

金北煊说完也不等君御北同意不同意,直接一把将南树枝塞在了他的手中,转眼便消失得没影儿了。

只有九阳丸没有动作,他的一双火眸在冰窖内四处扫视。

“喂!九阳!要不要来个苹果?!”

金北煊兴冲冲地捡了好几个捧在怀里,还好心地问了问九阳丸。

“等等!无忧大师,那个梨不能吃!”

九阳丸见无忧用袖子擦了擦一个梨子,正要一口啃下去,连忙出手将其打落在地。

“你什么意思?”

钱黎笙脸色难看,看了看出声阻止的少年。

“九阳,为什么不能吃?是不是这个姓钱的下了毒?”

金北煊停住了正准备张嘴咬一口的架势,连忙丢掉另外一只爪子捧的一堆苹果。

“你掰开看看就知晓了!”

九阳丸张开右掌,对着金北煊扔在地上的苹果一吸,那苹果凌空到了九阳的手中。

他微用力一捏,而后用另外一只手轻轻掰开,映入眼帘的一幕将所有人都惊着了。

“怎么会这样?!”

钱黎笙眉头紧皱,他记得昨天早上才将苹果放进来的,为何今日这苹果竟然变成了这幅模样?

以往放进来的水果都会有三天甚至更长的保鲜期,现在这才多长?难道是货源有问题?

“喂!钱公子,你一点儿诚意都没有,这里的水果都是烂的!跟有毒没什么区别!”

金北煊见九阳丸掰开那个苹果,除了表层的一点儿,里面全都烂成黑色了,滴出来的水都是黑的,就跟有毒一样,于是如法炮制,将其他冰柜中放置的水果挑了几个掰开,也都是同样的情况。

“不会的!这些都是昨天新放进来的,怎么会这样?”

钱黎笙走上前,也亲自掰开了看,发现看起来新鲜的水果竟真的都没有一个完好的,都已经从里面开始腐烂,并且程度还不低。

“九阳?”

君御北拧眉看着九阳丸,他好像知道些什么。

“咱们快走吧!午时快要到了。”

九阳丸并没有说是什么缘由。

“好,走吧!”

君御北来过一次,径直往冰魄寒玉屋的方向走去。

“王爷!”

钱黎笙的脸色闪过担忧,看了一眼君御北的背影。

不知南树枝的肉身是否……

天!

他不敢想象……

——

“嚯!开始还不觉得,不过这里好冷啊!”

无忧抱着胳膊,冷得上蹿下跳,不停地甩着脑袋,瞪着腿儿,希望能暖和儿点儿。

“姓钱的,你还等什么?快开门啊!”

“王爷,请告诉在下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位刚才为何会知道那些水果不能吃?”

钱黎笙打算问明白再让他们进去,因为他感觉到了非同寻常,这可能跟天没有亮有关。

“那些水果都被死气侵蚀了,虽然这城有阵法守护,但阵法的灵力在不断被消耗,死气会通过地底逐渐渗透进来。你这冰窖有一定的阻隔作用,但并不能完全阻隔,刚才我一进这里,就看到有很多死气缭绕在那些水果上面,因为它们只会对有生命的东西感兴趣。”

九阳丸直接一咕噜说了一大堆话,也不管钱黎笙能不能听懂和消化过来。

“啊啊啊!那我们现在岂不是很危险?”

无忧直接哇哇大叫,他现在有些后悔死皮赖脸要跟来了,目前看来地面要比这冰窖下面安全得多啊!

“现在还有疑问么?没有就开门吧!”

君御北见钱黎笙完全呆愣,直接冷冷开口。

他怀中的南树枝浑身通红烫得不行,而且意识已经模糊了,再耽搁下去她会十分危险。

“它是不是南树枝?和南树紫是什么关系?”

钱黎笙指了指君御北手中抱着的,人世不醒的猪,如果刚刚他没听错的话,金北煊就是叫的“树枝”。

那位少年刚刚说的阵法和死气让他有些明白为何为地窖和天都会出现异常。

“是,它就是她!现在,本王命令你立即开门,时间不多了,错过了时辰就永远救不了她了!”

君御北真恨不得将钱黎笙的脑子一脚踢了,没见过这么费力的家伙!

——

“九阳,我们该怎么做?”

“对!老夫能帮上什么忙?”

“小爷做什么?”

进得寒玉屋内,所有人都看着九阳丸。

“现在离午时还有一刻,无忧大师和金北煊,你俩只需要在我将纯阳之力灌入她的肉身之时,将内力分从头、脚灌入这冰魄寒玉。”

九阳丸神色严肃地看着无忧和金北煊。

“好!”

“没问题!”

无忧和金北煊一人一兽各站一头,金北煊站在南树枝的头那边。

“王爷,你看我的手势,必须要手起刀落,不能有丝毫犹豫,否则错过时机便一切成空,要用它的心尖血,祭祀冰魄寒玉,而且速度要快,否则凝结之后便没用了。”

九阳丸认真地看着君御北,眸里跳动着火光。

君御北微微颔首并未开口,并将南树枝的猪身子放在了一旁的冰石上。

君御北的脑海中不断回忆起和这头猪身子在一起的时光,如今他要亲手将它开膛破肚取出猪心,他心里很是挣扎,以前杀人从不手软的北王爷,第一次杀猪却有些犯了难。

钱黎笙并没有进寒玉屋,他知道北王爷一定会将南树紫救醒,因为那是他北王爷的女人。

钱黎笙知道自己现在没有任何资格进去,而且就算进去也帮不上忙,只是木楞地站在外面,等候他们的结果。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将门关住的,听不见里面的声音,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多谢!”

君御北出来的时候,双手上已经抱着南树紫的身子,但他身上沾染了不少凝结的血珠。

金北煊和另外一个老头子还有那个少年都十分虚弱的样子,老头儿和金北煊相互搀扶喘着粗气,那少年脸色白了些,但却没有看到那头猪。

“如何?”

钱黎笙见南树紫紧闭双目,那依偎在北王爷怀中的画面刺痛了他的眼,不得不承认,他们真的十分般配。

“麻烦将里面的尸首厚葬,他日定当登门道谢!告辞!”

君御北抱着南树枝便往外面走去,无忧他们一言不发,紧随而上。

钱黎笙待他们都走后,裹着三件已经有冰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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