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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一家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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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末炙热的眸子低头盯着她娇嫩的笑颜,只觉她的双颊粉嫩得想让人啃上一口,他呆呆地看着,薄唇忍不住动了动。

半夏小心翼翼地握住他的手,抬眸时,和他渴望的深暗的眸子相接,四目相对间,她的脸颊越发红润,眸子里仿佛要滴出水来。

她无法承受他那么赤果果的目光,那样子仿佛要把自己吞下,禁不住羞涩地别过脸看向它处。

洞房应该如何,她倒是知道的,可是面对这么一个强硬炽热的男人,她却忍不住颤栗,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她两颊酡红,双目笼罩了一层迷乱的薄纱,微垂下的颈子细白姣好,纤细的锁骨散发着纯真的诱…惑味道。

无末的喘息粗重起来,身下那仿佛要爆裂开的疼痛憋得他几乎想大叫出来,他再也忍受不住这种折磨,喉咙里发出犹如林间发情的野兽般的吼叫,他只想将这个小女人抱紧,揉进身体里,不,比揉进身体里更加亲密。脑中开始浮现出他在山林间偶尔所撞见的,关于公狼和母狼,关于雌兔和雄兔,关于公猪和母猪……

半夏猛地被腾空抱起,她情不自禁地发出“啊”的一声,瞪大了眼睛望着这个仿佛忽然发狂的男人。衣物被粗暴地解开,扯开,又抛扔在了地上,冰凉的空气包围了她的身体,她在这个男人手上禁不住颤栗。

就在她要抗议之时,她便那双大手毫不客气地扣在了炕沿上,光着身子的她被迫跪趴在土炕那柔软的虎皮毡上,虎皮毡上的虎毛刮擦着她胸前从未被人触碰过的柔软,她惊惶地用双手支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可是这个动作却惹得那两团倒挂着的团软荡漾起诱人的魅惑。

这……这是怎么了……半夏眸子里泛起湿润的委屈,她咬着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这样对待……

她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态跪趴着,两团丰润的白臀就那么翘起来呈现在那个男人面前,她惊惶地牢牢并起双腿。

可是身后的男人却不让她并起,他两只大手强悍地掰开她的双腿,抬起一只腿儿,翘高,让那羞耻之处暴漏在空气中。

半夏几乎难以忍受了,她忍不住啜泣出声:“不要……”

可是这声几乎软糯的哀求却引来身后男人体内隐藏的更大的兽性,他眼睛仿佛都要着火了,他猛地低下头,竟然用火热的唇覆盖住她湿润的地方……

半夏往前爬着要躲,可是那只大手捉住她的腰肢让她根本无法往前爬上一步。

她羞耻地闭上双眼,可是这却让感觉越发清晰……湿软的舌竟然分开两瓣花儿强悍地探入自己的秘密之处,他贪婪地深如细经,在里面灵巧地搅和着,深入浅出……

她发出难以抑制的啜泣之声,身下的密境却仿佛感觉到了什么,竟然收缩起来,将那侵入的舌包裹得严严实实。这更惹得身后男人更为强烈的动作,他贪婪地啃噬吸…吮,快速地进出。

半夏的小腹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疼痛和兴奋掺杂着席卷了她的全身,她情难自禁地摇了摇头,想将这一切摇在脑后,可是她的动作却惹得柔顺的发丝左右摇摆,在她那绷紧犹如一张弓的优美背部荡漾出动人的一幕,

就在半夏热火朝天情难自已之时,无末的舌却忽然撤退了,他缓缓直起腰,幽深暗黑的眸子却一直盯着自己炕上那个跪趴着的小女人。

她的肌肤多么柔嫩雪白,她的头发是那么柔顺黑亮,她是多么动人的小人儿啊,可是如今这么动人的小人儿,却趴在自己昔日睡惯的虎皮毡上,犹如山间发青的小兽一般撅起两瓣雪白的臀儿。

男人猛地扯开自己的衣物,抛在一旁。

月光之下,一个黑发披肩的男人金刀大马地站在一个跪趴着的小女人身后,雄健的肌肉微微贲起,腰胯之下的肿大到要爆裂的男性仿佛在仰天叫嚣。

他的呼吸几乎屏住,动作缓慢到几乎是温柔地上前,用自己的叫嚣贴住她的雪白。

半夏其实是彻底绝望了的啜泣,她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羞耻的姿势,也更没想到那个看似生涩的男人竟然采取这么让人难以启齿的方式对付自己,更让她没想到的是,自己竟然难以抑制地曲起双膝,轻轻摩擦着紧合的双腿。

她竟然是感到空虚无比地,仿佛身体某个地方需要填充。

她睁着含水的眸子瘫软地将脸儿贴在触感光滑的虎皮毡上磨蹭,几乎不愿承认,她竟然是盼着什么的。

月光下,雄健的男人小心地用自己的硬物在那片柔软的所在摩挲,最后仿佛柳暗花明,竟然有那么一处湿润温暖之所在,稍一用力,竟然滑入。他眼眸颜色又暗了几分,下面用力,猛然戳入其中。一戳之下只觉得里面火热紧致,他寻遍上古山却从未知道世上还有这样令人销魂之所在,真真是滋味大妙,不由得更用了力往里面捅进去。

半夏顿时疼得差点叫起来,撕裂的疼痛让她皱紧了眉头,眼泪几乎都要掉下来了,可是身后的人却仿佛失去了理智,握着她的腰肢,身体疯狂地前后猛动。开始之时这于半夏无异于折磨,奇痛无比,她忍不住呜咽不止,但后来那摩擦仿佛被什么滋润了一般,变得顺畅舒适,呜咽之声依然不止,却有了愉悦的味道,一直到了后来,她竟忍不住死命抓住炕上的毛毡吟叫起来,只盼他更猛更快。

身后的无末听着手中的娘子如此让人心醉的叫声,越发卖力,滚烫的汗水从他光裸宽厚的胸膛上流下,流到喷发着热力的小腹,最后流到两个人相交接之处。

无末恍惚中忽然停下,他粗喘着低头凝视着怀中人儿,只觉得她是天上地下最最让人心疼的,真恨不得将她吃在肚中,永远不让外人看到半分。

半夏越发情动,见无末停下,十分难耐,忍不住扭动纤细的腰肢。随着腰肢的扭动,两瓣夹着那滚烫之物的雪白也跟着扭动,这引来无末倒抽一口气。

他忍不住俯身,灼热的气息在她耳边低吼一声:“我想吃了你。”

说完狂猛大动,将身下的半夏弄得犹如风雨中的梨花摇摆不止,最后仿佛风雨骤停,他又是一声低吼,将一腔热爱尽数给了她。

28第二十七章

这一日;半夏在院子里喂鸡呢,这时只见无末脸色凝重地走进来。她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发生什么事了吗?”

无末是跟着木羊还有费去山里打猎的啊;怎么现在就回来了,而且脸色这么不好。

无末看了半夏;脸上和缓了许多,又见半夏在喂鸡;扶着她坐在一旁青石板凳上:“你别累着自己;多歇会儿。”

半夏点头;疑惑地看着他:“你怎么了?”

无末摇头:“没什么;家里是不是还有紫灵芝?”

半夏这些日子跟着上人学医;顺便也对家里的库藏清理了一番;当下忙道:“有的;有好几只,且都是上好的。”

无末扶着半夏的腰,商量道:“今日村外面有个老人,带着一个孩子,那孩子眼看着没命了,说是要用紫灵芝做药引子。”

他停顿了下,继续说道:“我看那老人家穿得极为破旧,他没有银子从那些药商手中买药的,所以才要带着孩子亲自上山采药。”

半夏听到这个,皱了下眉:“可是这种紫灵芝并不好找的,哪里是一个远来的老人家一下子就能找到的呢。”

无末点头:“确实如此,所以他跪在那里求我们赐给他灵芝。”说着他转头凝视着自己的娘子:“你说,该给呢还是不该?”

半夏摸了摸自己凸起的腹部:“虽说那爷孙俩不是咱们族人,可到底都是人,且不过是一个小孩子罢了,如果能救他一命,自然是积德的。”

无末听到这个,欣慰地握着半夏的手:“对,我原本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木羊不给,他说望族人不应该和外人打交道。”说到这个,无末脸上有丝不屑:“他为了坐稳族长这个位置,真是一丝不苟,生怕出了什么岔子。”

半夏见此,反握着无末的手,坚定地道:“他为了族长的位子不敢给,那我们给啊!反正我们家有上好的灵芝,为了救那孩子的性命,便是都给了他也是可以的。”

无末望着自己的娘子,笑了下:“我就知道娘子是最懂我的。”

当下两个人相视一笑,一起去屋后山洞里取来了灵芝,包在手帕中,给那孩子送过去。

两个人走到村口时,却见村口已经围了许多族人,正中间却是一个衣着脏污的老人家抱着一个六七岁的孩童。那孩子梳着双髻,衣着同样破旧,面目发白,唇上无色,一看就是重病的样子。

围观的族人,有面上不忍的,多为妇孺,也有义正言辞认为坚决不能给的,多为男人,这其中最为坚决的就是代理族长木羊了。

无末牵着半夏的手来到人群中,大家见识他们两人,都给让给了道。半夏来到正中央,只见那老人家两眼含泪跪在那里,额头都磕出血了。此时这老人家见到半夏过来,目中露出绝望的祈求。

半夏蹲□子,看了看那孩子的脸色,分开紧闭的双唇观察了番,知道这孩子身子受了重创太过虚弱,必须马上救治,当下就让这老爷子抱着孩子跟自己回家去。

她想着这灵芝也是要煎服的,直接给了这老人家他也没法用,还是跟自己回去的好。

谁知木羊见此,伸手将要上前阻拦,他是暂代族长一职,绝对要恪尽职守,绝对不能让望族的好物便宜了那群外族人!

半夏如今大腹便便,冷不防这木羊伸手就要抓来,动作极其粗鲁,大家都不禁为半夏捏了一把汗。

可是就在这时,一旁站着的无末忽然不知怎么就已经挡在了木羊面前。

无末冷漠地望着木羊,有力的大手牢牢捏住了木羊伸向半夏的手。

木羊见无末竟然敢拦住自己,心中很是不快,他的手试着挣扎,可是无末的大手犹如铁钳,他丝毫动弹不得分毫。当下他心里明白自己若是和无末来硬的,也讨不了什么好,没得丢了面子失了代理族中的颜面,于是便缓了缓语气道:“无末,你既然已经是咱族中人,该知道族里的药是轻易不给外人的吧?”

无末点头:“话虽如此,但是——”他转目望向地上紧张地望着他们的老人,沉声道:“族里的药材,若是给了那些药商,只是助他们牟利,若是给了这位老人,却可以救治一条活生生的人命,这又有何不可?”

无末这一番话,说得在场那些心肠软的个个点头赞同,更有被半夏救过孙子的七斤老婆婆站出来,用着苍老的声音大声道:“无末,你这话说得好!谁家没个娃儿,难不成自家的娃儿是宝,别人家的就是草?你们这群男人,只为了那些莫须有的死规定,难道就看着这个可怜的娃儿不去救他吗?”

当下场中的男丁们也有几分动容的,互相看了看,大部分往后退了一步。

可是木羊见此情景,心中却是羞恼成怒,若是好声好气地商量,也许他会考虑下为了救那娃儿,可是为什么偏偏有个无末来给自己捣乱呢?

大家年纪相仿,无末这些日子在望族人中的声望日起,若是今日自己真得服了他,那以后又怎么让望族人服膺?

木羊心中打定了这个主意,便越发倔强,红着脸大声道:“你先放开我!”

无末转首望了望自己的娘子,柔声道:“半夏,你先带着这个老人和娃儿回家去,我随后就回去。”

半夏看看木羊,又看看无末,心中担忧,如今这里是剑拨弩张,木羊又是代理族中,她怕无末吃亏。

无末却用一只手安慰性地轻握了握她的手:“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半夏点头,心里想着自己有了身孕,若是在这里站着的话反而妨碍了无末,当下便招呼地上的那爷孙俩跟自己回家去。周围的一些男丁见此,马上犹豫着是否要上前阻拦。他们敬重半夏这个勇敢善良的女人,可是他们也不能不服从木羊的意愿啊。

就在这群男人犹豫不决的时候,七斤婆婆在自己的儿媳妇野花儿的搀扶下,一步上前,挡在半夏面前,颤巍巍地高声道:“你们这群兔崽子,怎么还想着拦住一个大肚子女人吗?”她把拐杖往地上一戳,大声道:“我今日个就陪着半夏一起回家,我倒要看看谁敢拦我老太婆!”

这下子,犹豫的男人们赶紧退后了。

这个老太婆,他们得罪不起!

望族人最是敬重老人,越是年长越是敬重,况且……他们中的娘子可都是这个老太婆给说媒的!

木羊见族里男丁竟然不敢阻拦半夏,任由半夏这么离去,当下急了,可是他挣扎得脸都红了却不能从无末手中逃离,不由得大声喊道:“我是族长指定的暂代族长,你们竟然违背,难道还要我拿出族长的鱼头拐杖吗?”

这话一出,还是很有分量的,鱼头拐杖,那是望族人心目中最为神圣最为权威的圣物。于是这下便有几个平时和木羊关系要好的男丁,追上前去阻拦半夏,其中有一个正是勤寿。

可是谁成想,无末忽然胳膊一动,手下稍一用力,便将木羊摔倒在地,然后他身躯一动便移到了这几个年轻人面前。

这几个年轻人也都是热血汉子,当下心里也有了一鼓气,倔劲儿上来,几个人相视一眼,便一拥而上。

半夏见到这番情景,回首望去,心中担忧地皱紧了眉头。七斤婆婆见此,大声嚷道:“啊,这群年轻人,你们要打架吗?”

七斤婆婆这一叫唤,余下的那些男丁和老幼妇孺也开始起哄:“打架了打架了!他们一群打无末一个呢!”

无末淡定地扫了面前几人一眼,竟然扯起一个笑来,笑得很冷,没有一丝温度:“不如我们就打一场架,若是我赢了,你们都回去,谁也不许阻拦;若是我输了,我就不管今天这事了。”

这几个男丁还没说话,从地上爬起来的木羊拍了拍身上的土,大声道:“你说得可当真。”

无末点头:“自然。”

木羊环视众人:“你们都听到了吗?这是无末自己说的。”

半夏忍不住担忧地轻叫了声:“无末……”她知道无末力气大,速度也快,当时可是两拳打晕一只狼的。可是面对这几个年轻力壮的族人,他真有胜算吗?就算胜了,若是伤到哪里,没得让人心疼。

无末回首,笑得淡定从容,半夏见他很有信心的样子,当下只好点了点头。

可是就在无末转首望着自己的娘子的时候,几个年轻人中的勤寿却趁着无末不防备,上前一拳就凿向无末的脑门。

人群中发出一声惊呼,半夏也惊得差点大叫出声。

可是谁也没想到,无末根本没回头,反手一击,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勤寿便哎呦一声重重倒在地上了。

旁边几个年轻人面面相觑后,其中一个大叫声:“上!”

几个年轻人一起冲过来攻向无末,无末这次是抬脚便踢,他的脚又快又狠又准,众人只见脚影翻飞,那几个年轻人也都捂着肚子哎呦痛呼着倒在地上了。

木羊这次傻眼了,他皱眉望着无末,目光阴沉,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就在这时,忍冬忽然扑过来,抱着木羊大哭道:“木羊,你没事吧?怎么好好的打起架来了。”

一旁围观的年轻人中有一个阴阳怪气地拖着声音道:“你家木羊好得很,他又没有打架,怎么会有事呢?”

忍冬回头一看,竟然是厚炎,她恨恨瞪了厚炎一眼,放开了木羊,自己一旁擦了擦眼泪。

就在这时,又有一个声音传来:“这是做什么呢?”

声音沉稳,落地有声,此声一出,众人都禁不住看过去。

29第二十八章

就在这时,一个略带嘶哑感的声音传来:“这是做什么呢?”

这声音不高不低;缓缓而来;却颇有穿透力,让人家不禁回头望过去。

却见这个人正是费。

多少年来;费一直辅佐着族长处理日常事务,如今族长进山了;又是他在旁协助木羊;是以他在族中也是有极高威望的。

当下木羊见费过来了;忙道:“叔叔;你来得正好。”他满心委屈;想着总算有个长辈给自己主持公道镇住场面;便忙拉住费;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个清楚。

费听了后,目光扫过含泪祈求的老爷子,扫过地上狼狈的几个男丁,最后目光落到无末身上。

无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整整衣袖,上前正色道:“我下手重了,这确实是我不对。我愿意拿出家中所养的山鸡,每人补偿他们一只。”

这几个男丁原本是满心委屈,如今听到有山鸡做补偿,且是半夏家养的,顿时转怒为喜。虽说漫山遍野都是山鸡任凭他们抓,可那山鸡也不好抓不是么,再说半夏家养的,都是温顺听话的,每日好生下蛋的。得了她家的山鸡,岂不是等于每日有个蛋吃。这等好事,听得周围的妇孺心中很是羡慕,只恨不得自家男人也躺在那里哎呦叫痛。

可是木羊心中不平,他原本想让费来惩罚这个不听话的无末的,当下他正要叫嚷不能就这么算了,可谁知这几个不争气的男丁一叠声说好,他也只好恨恨地闭嘴不言了。

费见此,对无末点了点头,又转首对木羊说:“你跟我来下,我有事和你讲。”

木羊握着自己被无末绞疼的手腕,不解地道:“那他呢?难不成真让他去救那个外族人?”

费脸色顿时冷下来:“难不成你当了代理族长,就连我也不看在眼里了吗?”

木羊一见,连忙道:“是,十一叔。”

族长的十二个子女,费是排行十一。

这边半夏见状,对那还坐在地上的那个男丁道:“各位,起来吧,跟我回家领山鸡。”

这几个男丁听到这个,都爬起来了,独有勤寿在那里捂着胸口叫疼:“疼死我了,你打得我这么狠,难不成一只山鸡就算了?”

其他几个男丁纷纷不屑地看着勤寿:“哪有那么疼啊,大男人家,怎地这么娇弱!”

勤寿疑惑地看看众人,却见他们没事人一般,不由得委屈;“他下手这么重!”

无末一旁淡扫地上的勤寿一眼:“都是乡亲,我怎么会下重手呢,不过是不得已将各位打倒在地罢了。”

其他几个纷纷附和:“就是就是,有只山鸡拿,你就偷着乐吧。”

无末不再看地上那人,转神牵着半夏的手:“走,我们回家。”

当下这夫妻二人在前,旁边跟着一老一小,后面数个男丁,一串人浩浩荡荡回家去了。

独有勤寿在地上愣了好久,最后终于反应过来,赶紧连滚带爬地起身:“等等我,我的山鸡!”

无末帮那小娃熬药的功夫,半夏询问着这爷孙俩的情况。原来这这老爷子姓孙,前几年遇到灾荒,带着孙子到处逃难,后来干脆当了叫花。这小孙子叫阿诺,今年才七岁。

这时无末的药熬好了,半夏让这阿诺喝了,又给阿诺煮了鸡蛋羹,熬了骨头汤补补身子。她想着这阿诺一时半刻好不了的,便干脆留他们住下,无末将那间闲置的耳屋收拾出来给他们住。

当晚无末和半夏二人一番翻江倒海后,无末望着屋顶,小心地问枕边人:“今日个倒是浪费了你好几只鸡,我回头再多抓几只,给你补回来。”

半夏依旧沉醉在刚才的余味中,身子软得紧,便软软地道:“我看你打得很好,打得痛快,几只山鸡算得了什么,给他们便是!”说完又补充说:“再遇到这种事,你就照打不误,一只鸡换一脚,还是值的,反正咱家又不缺鸡。”

这话说得也是,如今半夏家的鸡舍就有好几个了,每日鸡蛋收入总有那么七八只,屋后山洞里都快放满了。虽说山洞里阴凉,可到底是大热天,半夏只能做腌鸡蛋留着以后吃。村里人只做过腌肉,没做过腌鸡蛋,如今尝了半夏做的都觉得这个主意妙,于是也跟着做起来。

无末闻言低笑了声,凑到半夏耳边,蜻蜓点水般啄了下她的耳垂。

过了些时日,这阿诺渐渐好起来,半夏见他眉目清秀,且是个善良孩子,想着这可怜的孩子跟着爷爷流浪在外,饥一顿饱一顿的,没来的就心疼起来。她自从怀孕后,常以己度人,看着天底下的孩子,都觉得喜欢,不舍得他们受委屈。而这阿诺也很是懂事,自从能下地后,不愿意白白吃半夏家的饭,时常帮着烧火做饭喂鸡,还跟着半夏学着做腊肉腌鸡蛋。

这一晚,孙老爷子领着自己的小孙子阿诺,让小小的阿诺跪在半夏无末面前:“当日多亏了两位恩人,这才让我这小孙子捡回一条命来,这些日子以来,我们吃在这里住在这里,真是多有叨扰了。如今阿诺也好得差不多了,我想着我们也该离开了。”孙老爷子也知道望族的规矩,他能在半夏家住上这么一段时日,已经是破天荒了,自然不好再给人家添麻烦。

半夏和无末对视一眼,先让小小的阿诺起来:“阿诺身体还没完全康复,再将养一段时日吧,至于你们的事,我会去找我们族长商量的。”

孙老爷子想着自己打扰了这么久,还没拜见望族的族长,当下也忙点头:“说得是,是该去拜见族长大人。”

待得孙老爷子和阿诺都回去耳屋,半夏和无末商量:“阿诺这么小,又这么懂事的孩子,我真不忍心看他跟着爷爷到处乞讨流浪。”

无末幼时孤苦,深知那种痛,点头道:“你若是想留下他们,我明儿个就去族长那里,求取他的同意。”

半夏听无末这么说,心中不免感叹,这夫妇一世贵在相知。她与无末,于那大事上往往意见相通,实在幸运得很。若是她不是遇到个无末,嫁给村里的他人,比如勤寿之流,此时难免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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