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阐教有金仙-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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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震子把头一抬道:“没事,师弟我先去会会!”说完一抬手,手中出行一根长两丈余的棍子,比雷震子身高稍高一点,棍子上隐隐发出风雷之声。
雷震子一抱拳,开口道:“我去也!”随即翅膀一展,腾身而起,城下飞去,刘聆则吩咐袁洪道:“师弟且留意,若雷震子师弟不支,赶紧救援,切不可让他伤了性命!”袁洪点头应下,暗自准备。
雷震子飞到韩升,韩变前,微微扇动翅膀,半空悬立,闷雷一般的声音响起:“尔等有何能耐,敢来此耀武扬威,快快下马投降,饶尔等一命,否则一棍打死不管埋!”
韩升,韩变正骂得欢,猛见冀州城上飞下一人,待得近前,却见是一身长两丈,鼻如鹰,青面獠牙,发似朱砂,赤眉如帚的怪物,一双翅膀身后扇动,风雷涌动,一根长棍手中提,电光霍霍。心中本有些惊惧,可一听雷震子话语,当即大怒,只听韩升大喝道:“你这怪物,有何本领,说此大话!?”
雷震子一听韩升称其怪物,无名火起,当即大喝一声:“看打!”举起手中风雷棍,扇动翅膀,直向韩升劈面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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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O、上榜第一人
再说雷震子听韩升叫自己怪物,心中暴怒,抡起风雷棍当头就打,一时风雷大作。
韩升没想雷震子说打就打,慌乱中勉强拔马避让不及,一个翻身滚落马下,那匹战马却被雷震子一棍打得四分五裂。
滚落马下的韩升大骇,连滚地爬赶紧逃避,一旁韩变大喝道:“兀那怪物,慢来!”指挥身后风车兵催动‘万仞车’向空中雷震子攻去。
三千士卒催动风车,顿时漫天烟火,风刀密如暴雨,那烟火显然有毒,风刀凌厉。
雷震子虽听刘聆说了这万仞车的狠毒,可因未亲眼所见,又自以为习有神通秘法,并未真正将刘聆所说放在心上,这也是雷震子未曾历练过的缘故,而那支离,毅彫,堇砺,石夷等人却是一听刘聆说后,就已暗自小心做了准备,众人深知刘聆道行实力,可是比玉虚阐教诸多二代弟子要强上不少,比之在座众人师尊也是不弱多少;玉虚阐教三代弟子中可谓首屈一指,故众人对他甚是信服。
此刻雷震子刚把韩升战马一棍打死,才升到半空,准备寻找目标,就见那漫天烟火,暴雨一般的风刀向自己卷来,一时大惊,赶紧将风雷棍在身前舞成一道棍幕,遮挡那烟火风刀,同时运转玄功,扇动背上风雷翅,一道道飓风反卷那浓烟毒火,一道道惊雷在那风刀中炸响。
这万仞车本是阵战之宝,若是两军对阵。这万仞车一经催动,对付大军士卒确实有莫大威力。这时用来对付雷震子这样的人物。虽说威力不俗,可在雷震子全力抵御下,也暂无性命之忧。
雷震子过了刚开始的慌乱,手上舞动风雷棍更为紧密,那密如暴雨的风刀被棍幕挡住,根本近不了雷震子身体,那烟火被风雷翅一扇,倒卷而回。怎能近前。
城楼上刘聆等人刚开始见雷震子一阵手忙脚乱,还有些担心,甚至袁洪都要准备出手了,可随即见雷震子终稳住阵脚,轻松抵敌住了万仞车攻击,众人也就不在准备出手,毕竟这入劫也是一场历练。雷震子此时既无性命之忧,正好历练一番。而且雷震子神通宝物似乎正好克制这万仞车,让其正好建功。
冷静下来的雷震子,一边挥动风雷棍挡住风刀,一边想那破解之法。雷震子这一冷静思索,眼里看到。那漫天烟火被风雷翅所发飓风倒卷回去,一道道惊雷在风刀密集处炸响,将那密集风刀炸得四处横飞,随即想起手中风雷棍也能发出风雷。遂将玄功注入风雷棍,就见棍生风雷。一道飓风冲出,比之风雷翅所发飓风大了数倍。飓风一出,猛向前方卷去,风刀,烟火俱卷入其中,绞得粉碎。顿时雷震子前面为之一空,现出前方不少风车兵,随后又一道惊雷落下,轰在那群风车兵中间,“轰!”“砰!”巨响震得山摇地动,同时那被雷霆轰击的地方,残肢断臂四处飞溅,方圆数十丈之地没有一个活人,只留下一个深可数尺的大坑。
这道雷霆轰击,正轰在风车兵站得教密集的地方,当场炸死百余人,受波及的有数百人,顿时清出一大片空间,而雷震子更是得理不饶人,趁着烟火散开露出人影,玄功催动风雷棍发出飓风雷霆向人影密集处猛攻。
一时残肢断臂满天飞,漫天的烟火逐渐消散,暴雨般的风刀也变得稀稀疏疏。
雷震子兴起,背后风雷翅和手中风雷棍齐发,整个战场就是肆虐的飓风和狂暴的雷场。
等到雷震子停住,那战场上再无一个站着的人,到处是残肢碎体,血肉与烂泥裹在一起,韩升,韩变此刻只怕也成为地上的一滩碎肉。
韩荣,法戒在大军阵前观战,见此情形早已惊呆,韩荣更是想到自己两个儿子,心中一痛,一头栽下马来。法戒慌忙一番救治。观看的士卒更是惊得目瞪口呆,冀州有如此人物,还怎么打?
冀州城上,刘聆等人也是心中惊异,没想雷震子这风雷棍配合风雷翅施展开来竟有如此威力,劫营,阵战颇具威力。而城上士卒在震惊过后,早已欢声雷动,被万仞车压得喘不过气,此时手执万仞车的风车兵就在眼前灰飞烟灭,怎叫这些士卒不欢欣鼓舞。
雷震子悬浮半空,高声向着韩荣大军阵营喊道:“可有敢战之人?出来一战!”声如闷雷,神色嚣张。
法戒旁边一个骑着一只花斑豹,身着黄袍,腰系丝绦,斜背一柄宣花斧的年轻道者,听雷震子喊话,手一拍花斑豹,就要冲出,旁边法戒一把拉住道:“今日且收兵回营,明日再与他一战!”随即让人抬着刚醒过来的韩荣,将手一挥,鸣金收兵,退回营寨,闭了营门。不理叫喝的雷震子。
雷震子叫骂一阵,见无人理会,只得回到城头,众人一阵祝贺,苏护自指挥军士打扫战场。
当夜苏护侯府设宴为石夷等人接风,也为雷震子庆功。侯府一片欢快景象。
韩荣大营里,众将跌坐,一个个闷头不语,韩荣一脸凄苦,斜躺榻上,左首坐了法戒头陀,旁边是一黄袍道装青年,正是白日乘坐花斑豹的道者。
大营里一股悲凉的气息盘旋。
好久,法戒才开口道:“大帅且节哀,明日吾亲自上阵,为二位公子报仇!”
旁边那青年道者也道:“大帅,明日吾定斩那怪物!还望大帅振作精神,不可气恼伤身才是!”
韩荣缓缓开口道:“没想冀州竟有如此奇人异士,可怜吾两个孩儿!”这一说又一阵悲痛,稍歇,才又开口道:“此次奉王命讨伐冀州,甚为艰难,今吾两儿新丧,心中悲痛,难以主持军务。还请法戒大师能代为操劳,不知大师可愿否?”
法戒听了,沉吟一会,开口道:“既蒙大帅信任,法戒就为大帅执掌几日,待大帅好转,吾再将军务转交大帅即是!”
韩荣一听法戒答应,当即让一旁侍卫将印信取来,挣扎着坐正身子,郑重的将帅印转交法戒。
法戒接了帅印,安慰了一会韩荣,吩咐侍卫好生照料韩荣休息,随后领一众将官出了韩荣大帐,各回营帐歇息,只待明日厮杀。
第二日一早,法戒整顿兵马,领诸将率大军一声炮响,冲出营门,摆开阵势,就待着人挑战,就见远处冀州城门大开,一彪人马杀出,在城外布下阵势,半空昨日那怪人扇着翅膀,提着风雷棍朝这边飞来。
法戒旁边坐于花斑豹背上的年轻道人双手合十开口向法戒道:“师尊,让弟子前去会会他!”
法戒开口道:“此人不可小觑,可要当心!”
年轻道人恭敬答道:“谢师尊,弟子自会小心!”说完将花斑豹一拍,取下身后宣花斧冲向雷震子。
两人在场中相遇,雷震子悬浮半空,年轻道人端坐花斑豹,雷震子将手中风雷棍一指,大喝道:“呔!你是何人,敢挡吾道?”
年轻道人喝道:“吾乃蓬莱练气士法戒门下彭遵是也!尔又何人?”
雷震子喝道:“吾乃终南山玉柱洞云中子门下弟子雷震子是也,奉师命下山相助冀州苏护!尔等无故犯界,杀戮冀州军民,是何道理?你乃修行之士,何入这是非之地?快快离去,可保一命!”
彭遵怒喝道:“冀州苏护不遵王命,忤逆造反,吾今奉天子之命讨伐,尔等乱臣贼子快快束手就擒,吾请大帅于天子面前求情,也可保得一命!”
雷震子听后一怒,喝道:“汝之小命尚且不保,还敢大言不惭,吃吾一棍!”抡起风雷棍就打。
彭遵赶紧举斧架住,两人阵前一阵大战。
雷震子飞在空中,风雷棍携风雷之威,棍棍不离彭遵头顶;彭遵一把宣花大斧盘旋护住头颅,却是只能苦苦招架,无有还手之力。
雷震子一棍接一棍从半空猛砸,把个彭遵砸得郁闷不堪,失了先手,只能被动挨打,而雷震子棍子一棍重过一棍,不一会将彭遵砸得骨麻经酥,举斧无力。
彭遵心中窝火,奋起余力一斧将雷震子风雷棍挡开,拔转花斑豹就走,手中却早将火龙镖扣在手里,念动咒语,暗自留神身后雷震子动静。
雷震子见彭遵败走,怎愿放过,将翅膀一展,从后面追了上来。
彭遵听得风雷声响,眼望后瞟,见雷震子追了上来,猛然一个翻身倒坐,手中火龙镖一甩,一道火光直奔雷震子面门而去。
雷震子正提棍追赶,忽见一道火光奔面门而来,当即惊了一身冷汗,只来得及将手中风雷棍往面门前一挡,顿觉一股巨力涌来,身在空中不由自主向后翻去。
彭遵见雷震子向后被火龙镖打中,身体翻滚,赶紧回转花斑豹,赶了上去。
空中雷震子身体翻滚,其实并未受伤,只是受力一撞,不由自主翻滚,头脑却是清醒,待要发力稳住身形,就见彭遵赶了过来,于是就自主将身体控制了继续翻滚,实已早将风雷棍准备。
彭遵赶到雷震子滚动的身前,提起宣花斧就欲劈砍,那翻滚的雷震子却猛地不在向后翻滚,反而迎面而起,手中风雷棍更是早就高举,在这一刻猛地劈了下来,风雷大作。
可怜彭遵未及抵挡,头顶正着,仰身倒地,一道真灵冲出泥丸宫,不待大劫气息将那真灵裹住,一道金光出现,抢先将彭真真灵裹住,一闪,径往封神台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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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一、法戒搬兵
被寻道子打发来守封神台,暗护‘封神榜’的三眼雪狮兽,隐藏了身迹,无聊郁闷的看着空无人迹的封神台,连个解闷说话的人都没有,又因寻道子慎重交代,不敢轻离。
自将‘封神榜’挂上后就没见过有何动静,今日正百无聊奈,四处张望的三眼雪狮兽只感觉到那封神台上‘封神榜’闪过一道光芒,还以为眼花,不过正无聊的三眼雪狮兽还是跑到封神台上去看了看。
这一看,还真看出不同了,那‘封神榜’再不是一副死气沉沉,无精打采模样,那上面泛起莹莹毫光,散发莫名气息,一道道玄妙道痕,神秘轨迹纠缠交织,环榜萦绕,光洁虚幻的榜单上现出扭曲玄妙如道痕般的文字,却是一个人名:彭遵。随名字闪动的还有一个人影,正是那彭遵模样。
昆仑山玉虚宫,元始天尊眼一睁,精光一闪,口里自语了一声:“开启了!”
首阳山八景宫,老子白眉一扬,随即有闭了眼。
金鳌岛碧游宫,通天教主一笑:“好小子!”随后独自喝茶,神情如看戏。
灵山,阿弥陀佛,准提佛母菩萨面色有期待,又有些担忧,显见很是矛盾。
寻道山,寻道子获三眼雪狮兽传讯,心情莫名其妙的一松,传讯各处,让各入劫师弟各做准备,自行寻找入劫时机。
大劫气息翻涌,除去那少数几位大能。其余修士莫不感觉莫名躁动。
给彭遵掠阵的法戒见彭遵发火龙镖打中雷震子,正暗自高兴。看彭遵返身追杀,也认为雷震子在劫难逃,可随即就猛喝一声:“不好!”欲上前救助,可哪还来得及,雷震子一棍将彭遵打死。法戒又悲又怒,提着一把剑腾身空中直向雷震子杀去,欲报彭遵之仇。
雷震子将彭遵打死,又见一头陀提剑腾空而来。当即提着风雷棍迎面赶去,半空相遇,也不废话,剑棍相交,战成一团。
雷震子手中风雷棍一经催动,顿时风雷激荡,飓风。雷霆直往法戒身上而去,法戒眼露不屑,手中法诀一抛,长剑一指,风雷俱寂。将雷震子吓了一跳,没想自己施展风雷棍神通竟被轻易破去。
在雷震子神通被破的一愣之时。法戒长剑如游龙直刺雷震子胸膛,雷震子在长剑临体的刹那间将身一扭,让过胸膛,可左臂却被刺了个对穿,而法戒见只刺中雷震子手臂。眼中神色一冷,持剑手臂一旋。欲将雷震子一条手臂绞断。
雷震子手臂剧痛,猛然间也被激起了一股狠劲,眼色一厉,抡起右手风雷棍往法戒头上砸去,欲以一条手臂换取砸上法戒一棍。
法戒没想雷震子还能如此狠历,只等抽身让过,只将雷震子一只手臂切断一半,露出森森白骨。
趁着法戒抽身的瞬间,雷震子咬牙扇动翅膀,往回就跑。
法戒让过雷震子一棍,见雷震子逃跑,那里会放他逃走,提剑就追。
雷震子左臂受伤颇重,影响翅膀扇动,呼吸之间就被法戒赶上,只得回身招架,可此刻那还招架得住,瞬息之间就险象环生,勉强支撑了几剑,回身又跑。
雷震子再次逃窜,法戒却将手中长剑一抛,双手捏诀一引,那长剑如同游龙,一道光闪过,就已到了雷震子背后,眼看雷震子就要丧生剑下。
空中一道剑光一闪,刹那间出现在雷震子身后,击在法戒长剑身上,将长剑击到一旁。
就见一道人空中迈步而来,似慢实速,眨眼间就已来到法戒身前,一身青色道袍,剑眉入鬓,眼光冷厉,往那一站,就如一柄出鞘利剑。手一伸,空中那道击飞法戒长剑的青光回到手上,正是一柄光华熠熠的长剑,道人将长剑竖起,手指在长剑上抹过,一声龙吟般的轻响荡过虚空。
雷震子已在此时回到冀州城楼,石夷将一粒丹药揉碎与他敷在伤处,另取了一粒让他服下,众人又抬头看向战场上空相对而立的法戒和那青袍道人。
青袍道人是玉鼎真人弟子支离,是玉鼎真人大弟子,修习玉鼎真人剑道,颇有乃师风范,修行万余年,得证太乙散仙果位,今日被玉鼎真人派下山历劫,历练。
法戒原本以为可将雷震子斩杀剑下,以报徒弟彭遵之仇,没想出来这么一个青袍道人将雷震子救下,此刻站于自己面前,那出鞘利剑般的气息让法戒隐隐感到一些威胁。
法戒早将长剑收回,握在手中,将剑一指,喝道:“尔是何人?”
支离冷冷道:“贫道支离,玉泉山金霞洞玉鼎真人门下弟子!”
法戒厉声道:“尔不在玉泉山好生修行,为何来此阻我讨伐乱臣贼子?”
支离眼神一历,冷声开口:“正如尔不好好呆在蓬莱一般,无须多说,要战便战!”说完已将手中长剑斜斜扬起,青袍随风摆动。
法戒见支离如此,亦抬起手中长剑,身旁若有飓风卷动。
一刹间,两人两剑战到一起,剑光飞动,剑气凌然。
玉鼎真人一身本领大部在剑上,支离深得玉鼎真人真传,一柄长剑在手,剑气纵横,凌厉果决。法戒手中长剑与支离长剑相交,仅接了几剑,就只得左支右挡,唯余招架之功。
法戒勉力挡住支离一剑,猛地抽身跃出圈外,手中出现一把小幡,口中念动咒语,捏诀一抛,将小幡一扬,往支离一照,一道莫名气息涌动,正提剑赶来的支离顿觉头晕目眩,一阵刺痛,空中立身不住,一头往地上栽去。
法戒见支离栽下空中,收起小幡,提了长剑追了下去。
城楼上刘聆喊了声:“不好!”瞬间就不见了身影。
石夷,毅彫,堇砺几人也腾身空中,赶往战场。
法戒狠历的眼神盯着下落的支离,身子迅速赶去,手中长剑已扬起,就待一剑将支离斩杀,猛地只见前面一道身影一闪,横空将支离一捞,抱着疾飞而过。
等法戒抬头一看,那人影已到了冀州城城楼之上,眼前几个道人阻住自己去路,一个个气息凝重如山,隐隐散发出强大的威压。
法戒心里一阵发苦,这冀州怎么就一下来了这么多强横的修士,刚才那支离就让自己难以抵敌了,若非手里拘魂幡,只怕已伤在其剑下。如今拦路的这几人,个个气息强横,似乎都不在那支离之下,如何抵敌。
在暗想间,那边一灰袍道人扬声道:“尔既伤吾道兄,吃吾一锏!”也不等法戒答话,一步跨出,就跨到法戒身前,手中一柄四棱长锏当头狂劈而下。
法戒慌忙将长剑迎上架住,喝问道:“尔是何人?”
这灰袍道人颔下短须如同一根根钢针,环眼上一双眉毛如浓墨一字,眉尾飞扬入鬓,听法戒喝问,手中长锏不停,又是一记劈砍,口里喝道:“二仙山麻姑洞黄龙真人门下堇砺是也!”说话间又一锏已再次劈下。
堇砺这狂锏乱劈,却是大开大合,如狂风暴雨,似山岳崩塌,以势压人,以力降敌,此刻身在法戒面前,双手握锏,当头猛劈,可谓空门大开,若被欺身进来,一击足以丧生。可堇砺这一通狂锏乱劈,如同乱披风一般,竟让法戒丝毫找不到那欺身而进的刹那机会,只得被动的一次次招架那狂劈而来的长锏。
几锏下来,法戒双臂发麻,寻了一丝空隙,抽身就走,不进反退,跳出堇砺攻击范围,同时手中出现了那道小幡,只往堇砺面前一晃,堇砺顿感头晕目眩,一阵刺痛,立足不稳,一头往地上栽了下去。
那边虚空站立的道人中一个赶紧随后赶去,将堇砺救起。同时一个道人提剑向法戒攻来,法戒也不招架,只把小幡一照,道人身子一顿,也往地上栽去。旁边一个道人赶紧追去接住。
法戒正要收小幡,眼前金光一闪,背上已被击中,口中一甜,一口鲜血喷出,在不敢留,直向大军阵营逃去。却是一旁石夷见法戒小幡厉害,抢先祭出寻道子所赐金环,击伤了法戒。
石夷收了金环,正欲追赶,耳畔传来一声:“石夷师弟,无须再追,让他去吧!”
一听声音,石夷收住迈出的脚步,回头一看,正是刘聆站在旁边。石夷当即稽首一礼开口道:“刘聆师兄,为何放任法戒离去?”
刘聆回了一礼,开口道:“其一,法戒已逃到韩荣大军军阵之中,吾等却不能轻易出手,伤及普通士卒;其二,师父有命,对法戒只伤不杀,放其离去。虽不知师父何意,可也须遵从!”
石夷一听,也就作罢,只是问道:“支离,堇砺几位师兄有无伤害?”
刘聆道:“无事,服了丹药也都醒来!”
石夷道:“无事便好!”两人随即返回冀州城。
法戒逃回军营,服了丹药,口中狠狠道:“仗着人多伤吾,不报此仇,誓不罢休!”随即到了韩荣大营,将今日战况告知韩荣,末了则道:“请大帅闭了营门,挂上免战牌,待吾去邀些帮手,再报此仇!”眼中狠历之色,让韩荣也一阵阵胆颤,一想自己两个儿子丧生雷震子之手,也同样愤恨,当即道:“大师快去快回,吾当遵循大师所言,等大师回来!”
法戒点点头,出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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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二、西岐战起
寻道山,寻道子收到刘聆传讯,知道法戒离去,但韩荣大军依旧未撤,只是高挂免战牌,对冀州将领挑战毫不理会,只是守好了营寨。其中也说到了法戒那一杆神秘的小幡。
寻道子先是对如今这两军交战中允许挂免战牌一事有些无语,交战双方,只要有一方挂了这免战牌,另一方就不会再主动攻击,虽然可去挑战,可别人不出战,你就不能攻进别人营寨里去,只有等他取下免战牌,你才能对营寨进行攻击。你可以围困,可以断其粮草,可以用一些其他法门逼对方取下免战牌应战,可就不许去攻击挂有免战牌的营寨或城池。同时,挂有免战牌的一方要想重新开战,也要先将免战牌取去,让对方知道你要开战了,才能出战。
寻道子前世里看那些评书小说也常见到这挂免战牌避战的描写,也认为那只不过是著者想当然罢了,都说兵不厌诈,你一个小小的免战牌就可使对方暂时放弃攻击,这似乎太过儿戏,比如你守城池,对方来攻,你一个免战牌一挂,坐等对方粮草殆尽,主动退兵,那岂不更好?
可现在还真有这免战牌,而且双方似乎都自觉遵守着,看来这战争的发展也还真有一些特殊的历史时刻,不知是要说这时候的人笨,还是要说这时候的人有着质朴的道德操守,不似前世那物欲横流,无有道德,信仰。利益至上的混蛋社会!
寻道子有些无语!
听道法戒以一杆小幡将玉鼎真人弟子支离,黄龙真人弟子堇砺等几人轻松击败。寻道子感觉到众人在神魂防御上有些欠缺,前世《封神演义》里会神魂攻击异术的修士可不少,就是郑伦的异术也是神魂攻击,只是不甚强悍,遇着修炼有神魂修炼法诀的修士就无甚威力,就像他用来攻击袁洪,被袁洪所修练的‘玉清炼神诀’一转就破解了。可这回法戒那小幡竟能使支离,堇砺几个都着了道。就不是一般了,要知这几人也算玉虚阐教三代弟子中佼佼者,自然也都修练了‘玉清炼神诀’,可依旧抵挡不住,可见那小幡神魂攻击甚为厉害。
防御这神魂攻击,寻道子手中最厉害的也就是那‘涤心拂尘’了,另外那‘浑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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