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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浪传奇-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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亩ッ牛被髦痢
江浪既知南宫夫人招沉力猛,防不胜防,待她攻势乍起,一动念间,不退反进,在对方掌锋拳影间双手急挥,径自向她双腿、小腹、胁下、胸前乱抓乱打。竟尔是你打你的,我打我的,浑不理会南宫夫人凌厉无俦的攻势。
南宫夫人越发诧异,半空中招数未老,陡然收势,倒纵避开。但她身法快捷无伦,纵横飘忽,当真是如风如火,似雷似电,甫一跃离,又即去而复回。
江浪眼前人影一花,对方又即欺近,心知遇到生平最难对付的高手,当下来个“以不变应万变”,一咬牙,左手挥出,呼的一声,一拳向她小腹打去。这一招又是一记随意所之的“乱拳”,固无章法可循。他身在悬崖附近,既不迈步,亦不后退,只是站在当地,手足乱伸,飞拳迎敌。
南宫夫人一惊,斜窜急转,左手反击一掌,以硬功对硬功,砰的一声,拳掌相交,江浪又是身子一晃,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两步,又至崖边。南宫夫人却好整以暇的站在原地不动。
南宫夫人仰天狂笑,说道:“果然是姬老爷子的得意传人。只可惜毕竟火候尚浅,不能做到‘羚羊挂角,无迹可寻’。年轻人,看招!”陡然间跃身而前,挥掌凌空下击,捷若御风。江浪一惊,双臂挥动,仍以“乱拳”抢攻。岂知南宫夫人早已料到这一招,倏地翻掌抓住他右腕,顺势一扭,反手推出。
江浪立足不定,一交扑倒,不料一脚踏空,身不由主的滚向崖下。
这两下兔起鹘落,南宫夫人变招之速,江浪应敌之快,委实是迅雷不及掩耳。饶是如此,在这一刹那间,江浪失足翻落,他的身子已消失在断崖之上。
花小怜眼见江浪惨遭毒手,惊呼声中,脸色惨白,更不多想,当下双足使劲,一个筋斗,倒翻入云海之中。
江浪一招不敌,竟被打落峭壁,呼呼声中,身子已冲开弥漫山间的云雾,直向下堕。他脑中电光石火般一闪:“想不到我江浪会丧身于此!”
便在这时,突然间耳边恍惚响起南宫夫人的声音:“接住啦!”但听得嗤的一声轻响,半空中一道白练横过。江浪一怔之下,不及多想,全凭本性伸出手来,自然而然的抓住白练一端。
那立时认出,那条白练自然是“如意绫”了。
江浪白练在手,凝力右臂,下堕之势登时止住。他定了定神,猛听得头顶呼呼风声,又有一人凭空坠落。这当儿不遑多想,当即长臂探手,一把搂在那人腰间。云雾之中,但觉触手温软,柔若无骨,他定睛一看,却见那人竟然便是花小怜。
江浪大奇,围住她柔软之极的细腰,问道:“小怜姑娘,你怎么也被打落悬崖啦?”
花小怜娇躯被他紧紧搂在胸前,一呆之下,随即“啊”的一声,满脸飞红,娇羞无限。只是这当儿二人身在半空之中,欲待伸手推开了他,却也不便。
江浪正疑惑间,“如意绫”突然一紧,但觉身子猛地临空而起,耳畔生风,犹如腾云驾雾般向上飞了起来。显是南宫夫人拉扯如意绫,将二人重行提了上来。
江浪右臂借势一振,随即提气拔身,抱着花小怜,在半空中轻轻一个转折,飘然翻上断崖。却见南宫夫人背负着双手,笑吟吟的瞧着自己。
花小怜大羞,忙即用力一甩,挣脱了江浪怀抱,垂下了头不语。霎时之间,但觉全身发烧,直羞得连头颈中也红了。
江浪将“如意绫”卷成一小团,恭恭敬敬的递了过去,躬身道:“多谢夫人救命之恩。”
南宫夫人伸手接过,玩弄着“如意绫”,笑道:“现下我信了冰莲妹子的话啦。哈哈!”
江浪一怔,道:“前辈。”
南宫夫人笑道:“江少侠,据我所知,西域一带,最能带兵打仗的是‘黑面苍狼’末振将子,武功最强的年轻人应是‘一刀断魂’左宗元。可是我却听冰莲妹子说,这二人都是败在你手中。本来我一直都是半信半疑,今日这般出手一试,冰莲妹子诚不我欺也。你果然是冷月宫主姬老前辈的关门弟子。哈哈!”
她说到这里,又向花小怜点点头道:“花姑娘,就凭你投崖殉情这一点,你假冒卫八太爷帐下军师这笔账就此一笔勾销啦!”瞧瞧花小怜,又瞧瞧江浪,连连摇头,叹了口气,又道:“只可惜,青儿那孩子没有这个福气,不能娶到这么好的小媳妇儿。罢了,罢了。”
花小怜红着脸噗哧一笑,轻声道:“夫人,令郎一表人才,武艺超群,何愁没有良配?”
南宫夫人点一点头,道:“这话倒也有理。”顿了一顿,续道:“适才出手相试,令江少侠和花姑娘受惊了。两位请即自便,从此刻起,各位尽管在天狼堡随意游玩,不必拘束。犬子南宫青亦听凭差遣。两位,少陪了。”
江浪和和花小怜忙躬身道:“夫人慢走!”
南宫夫人点了点头,缓缓说道:“江少侠,今日试招,让我明白一个道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深信,当今武林年轻一辈的人物之中,无人能及得上江少侠。公孙凤得此佳婿,果然有眼光,哈哈!”
长笑声中,转身便行。那两名青衣丫环也即跟在主母身后,一齐离去。
一时之间,后花园中,便只剩下江浪和花小怜二人。
他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回思适才局面之凶险,自己差一点便粉身碎骨。虽则是一场虚惊,此刻念及,兀自心有余悸。
花小怜轻轻吁了口气,浅浅一笑,说道:“想不到你我还能保住小命。还能活着,真好。”
江浪笑笑不语,忽又想起南宫夫人之言,问道:“小怜姑娘,你,你是自己跳下去的?为甚么?”
花小怜粉脸一红,一双妙目凝视着他,低声道:“你是为我而死,我又岂能苟且偷生?”
江浪心头一热,眼中发酸,喉头似是塞住了,摇头道:“你,你不用这样。”花小怜浅浅一笑,道:“我要这样。”声音中充满了一往无悔的坚决之意。
江浪见她柔语浅笑,眼中水汪汪的脉脉含情,粉颊晕红,丽色生春。他胸口一阵激动,伸过手去,握住她两只白玉般的纤手,颤声道:“怜姊姊。”
花小怜不由得全身一震,将手一缩,羞得满面通红。
第95章 七彩神功(三)
九十五、七彩神功(三)
花小怜突然转身,发足奔到小溪边,背对着江浪,眼望流水,出神半晌,忽又回眸一笑,幽幽的道:“江浪,你终于肯叫我‘怜姊姊’啦,我很开心!”
江浪尴尬一笑,讷讷的道:“其实我早就想这么叫你啦,可是,我……我不敢。”顿了一顿,叹道:“你是仙女下凡,我是草野匹夫。我不值得你陪着我一起死。”
花小怜将柳腰扭转,星眼斜睃,啐了一口,嗔道:“跳崖都一起跳了,还说这些做甚么?哼,这时候才开始甜嘴蜜舌的,想要讨人欢喜,是不是有些迟了?江浪,我瞧你就是个无情无义、负心薄幸的家伙。对了,不是有人说过,阿依汗是七仙女,自个儿是董永么?好教‘董永’得知,小女子和天上的神仙可是拉不上半点干系。”
江浪脸一红,默然不语。“七仙女和董永”之说,乃是他和阿依汗夫妻闺房之中的玩笑话。只是想不到,花小怜竟连这个也知道,那自然是出自妻子阿依汗之口了。
由此可知,阿依汗和花小怜二女之间无话不谈,言无不尽,抑且话题殊无禁忌。
花小怜又向他瞧了一眼,叹了口气,忽道:“江浪,有两件事,我一直很想告诉你。你听了之后,可别生气。”
江浪走近小溪,挨着她左肩,问道:“甚么事?”
花小怜轻轻将他推开,望着溪中金鱼,悠然道:“当日艾达娜公主和你的姻缘,以罗斯人的‘伏特加酒’为媒,是我替哈萨克汗和哈克札尔太子所出的主意。当然,主要还是那位公主殿下心里爱煞了你,我也只是‘因其势而利导之’罢了。”
江浪默然,隔了半晌,说道:“其实我也早已想明白了。当日你收到梅鹤二人打听的消息,得知阿依汗入宫做了‘后乌孙国’的后,误以为她变了心。于是你担心我知道自己被妻子抛弃之后,心中想不开,说不定便活不下去了。因此你在离开黑水镇之前,故意向大汗陛下献计,以‘伏特加酒’灌醉了我,玉成艾达娜和我二人的好事。”
花小怜睁大一双明澈如水的凤眼,向他脸上凝视片刻,轻声道:“原来这一切,你早已猜到了。我当初错怪了大小姐,这才先你一步,马不停蹄的赶到后乌城,专门潜入后寝宫,当面向她责难。”笑了一笑,又道:“后来我对大小姐的误会已消除,艾达娜公主也果然没令我失望,毅然跟了你。说来说去,这件事却是便宜了你这家伙。还有,你可别忘了,中原还有一位娇美可爱的邓莲儿妹妹呢。”
江浪脸一红,笑了笑道:“莲儿那日在‘陷空岛’树林中所说的言语,也是你教的。她当时便跟我说过啦。”
花小怜格格嘻笑,瞧着他眼睛,问道:“那你可知道,当初我又为甚么要成全邓莲儿、艾达娜二位妹妹和你的这段姻缘?”
江浪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那是为甚么?”
花小怜又向他凝视片刻,缓缓道:“因为当初我心里一直都有个念头,便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鲍小昙一个人得到你。”
江浪一怔,呆呆的瞧着她,隔了片刻,皱眉道:“我,我不明白。为甚么?”
花小怜淡淡一笑,道:“那又有甚么不明白的。只要你不止是娶一个妻子,别的女子自然也能做你老婆啊。难道你不想三妻四妾,享齐人之福么?”
她见江浪目瞪口呆,又是淡淡一笑,伸手掠发,悠然道:“我要说的第二件事,便是我虽可以和你好,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切听从我的安排。而且到中土之后,暂时不得让别人知晓咱俩之间的关系。”
她说到这里,又见他一脸茫然之色,正色道:“江浪,你是堂堂神拳门掌门人。贵派在江湖上虽然也算不上甚么名门大派,却是个不折不扣的侠义道正统门派。我只要你江大掌门金口一诺,你到底答不答允?”
江浪犹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问道:“你,你待怎地?”
花小怜忍俊不禁,侧过身子,望着他脸,摇头道:“至于我想怎地,那可说来话长,一时半刻,你也不会弄明白个中情由。再说,你即便听得明白,也未必肯相信,说不定反而败事。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要你答应,除了大小姐之外,只要有别人在场,你一定要对我规规矩矩,客客气气。听明白了么?”
江浪摇了摇头,默不作声。
花小怜顿了顿足,白了他一眼,嗔道:“呆子,难道你还不相信我么?”
江浪心中大是狐疑,想了一想,正色道:“怜姊姊,适才你不惜投崖,甘愿陪我同死,如此深情,我江浪又不是假道学的伪君子,怎不欢喜?我当然也很相信你。可是,你我二人若是真心相爱,须当正大光明,堂堂正正,岂能偷偷摸摸,见不得人?”
花小怜嘘了一口长气,神色温柔的瞧着他,轻声道:“好一个正大光明的江大侠!只不过,你实在是误会我的意思了。江浪,我知道你的心,你也知道我的心,于我而言,这就够了。我要你明白,自从那晚姑苏城外‘邵家外宅’初见之后,我便决心和你好,早已打定了一辈子的主意啦。我向教主禀明此事,陪同你来西域接回大小姐,固然是为了报答她老人家的恩德,更加是为了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
江浪听她说得如怨如慕,深情流露,不禁心下感动,轻轻握住她皓白如玉的纤手,眼中泪光莹然,险些便要掉下泪来。
花小怜妙目流波,轻声道:“事关重大,你若不能相信我,我也没法子了。”
江浪微微侧头,怔怔的望着她脸,忽然心中一动,点点头道:“怜姊姊,我答应你。从此刻起,一切听从你的安排。即使到了中土之后,也不让别人知晓咱俩相好。”
花小怜大喜,轻轻挣脱了他手,摸出手帕给他拭泪,盈盈一笑,说道:“我还有个秘密要告诉你,附耳过来。”
江浪依言将耳朵凑近她嘴边。花小怜格格一笑,悄声道:“其实我很喜欢吃烤羊腿。只可惜有的人太也小气,不舍得送给我吃。”
说罢格格嘻笑,身如花枝乱颤。突然间纵身而起,右足在一株古松上轻轻一点,半空中纤腰一扭,身形一晃,已在峰腰间的重重花木丛中隐没。
江浪一怔之下,耳听得衣襟带风,花小怜早已如同一阵风般去得远了。
江浪伫立花园之中,呆望着玉人背影消失的花树丛,思前想后,怔怔的出神,良久方归。
他来到自己房门口,见阿依汗和花小怜正自交头接耳,似乎在争辩甚么。
两女忽见江浪推门进来,这才住口,站起相迎。
花小怜格格一笑,说道:“你回来得正好。适才若非我苦苦相劝,只怕阿依汗妹子早就去向南宫夫人评理啦。我劝她不得,现下交给你啦。嘻嘻。”翩然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阿依汗本来胀红了粉脸,待见丈夫安然归来,方始长长舒了口气,眼光中大有关切担忧之意,皱眉道:“怎么这么久?江郎,你没事吧?没受伤吧?”说着绕着他转了一圈,上下打量。
江浪摇头笑道:“我没事,又没受伤。你别担心。”
阿依汗伸手扶他坐了,抱怨道:“你别瞒我了。小怜姊姊都跟我说啦。差点便堕崖身亡,变成了肉泥,还说自个儿没事?哼,那个南宫夫人也真是的,以大欺小,岂是待客之道?”
江浪微笑道:“武林前辈伸量晚辈功夫,也是寻常之极。阿依汗,你别生气了。”阿依汗小嘴一撇,气愤愤的道:“伸量功夫,也不必把人打落悬崖罢?江郎,我不想呆在这儿了。要不然咱们这便离开如何?”
江浪摇头道:“南宫堡主尚未回山。现下便走,只怕太也失礼罢。”
阿依汗絮絮不休,指摘天狼堡的诸般不是。
江浪知道爱妻素来娴雅守礼,端严自持,这时却焦急逾恒,大发脾气,那自是缘于对自己太过关心之故了。
于是搂住了她着意慰抚,亲亲她的樱唇粉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好一阵,阿依汗方始回嗔作喜。
当日中午,天狼堡摆起筵席,仍由少堡主南宫青陪同江浪夫妇、花小怜、梅鹤二女五人饮宴。
席间南宫青谈笑风生,说的都是大漠草原的风物人情。江浪和花小怜倒也罢了,阿依汗自始至终,冷口冷面,懒得理会这位少堡主一句。显然对夫郎被其母打落悬崖险些丧命一事总是不能释怀
南宫青得知江浪等人已答允自己结伴同行,自是大喜过望,笑得合不拢嘴来。
次日早饭之后,众人依约在山前山后,赏玩风景。
阿依汗拉着花小怜的手,只和梅鹤二女嘻嘻哈哈的说笑,甚少理睬南宫青。江浪见南宫青甚是尴尬,便即陪同他说笑。
此后一连数日,南宫夫人甚少露面,均是南宫青接待应酬。江浪询及,南宫青言道,母亲正在闭关练功。
到得第四日上午,候在峰腰的阿旺接到南宫堡主飞鹰传书,匆匆来见南宫青。
其时江浪正在南宫青书房中喝茶聊天,见他翻来覆去的读那纸条,皱眉不语,便问:“南宫大哥,怎么啦?”
南宫青将纸条递了给他,道:“这上面写的,巨人帮主练成了邪派第一奇功‘烈焰毒掌’。我爹爹想亲自去领教一下。”
《江浪传奇》九十五、七彩神功(三)已修订
第96章 结伴而行(一)
九十六、结伴而行(一)
江浪接过来一瞧,只见那纸条上密密麻麻的写着几行字迹道:“字禀师母尊前:恩师知悉巨人帮主练成‘烈焰毒掌’,克日自大漠东去。遂不从弟子劝阻,意欲孤身挑战。弟子窃以为彼方人多势众,本门众师兄弟分散,仓促难聚,不宜遽与之相争矣。事在紧急,盼师母速筹良策,以免恩师有失也。弟子亮顿首谨拜。”
南宫青见江浪眉头微皱,又向那纸条眼角一掠,解释道:“江兄弟有所不知。我蓝灯师弟姓郑,名亮,字子明。这次他飞鹰传书,一定是背着我爹爹所为。”
阿旺在旁垂手侍立,听了南宫青之言,忍不住插口道:“少堡主,不会吧?这封信原来不是堡主所写啊?”南宫青横了他一眼,缓缓点头。
江浪恍然大悟,知道这封信竟是“蓝灯使者”郑子明偷偷写给师母南宫夫人的。他将纸条交还南宫青,说道:“看来南宫前辈决意要向那位‘巨人帮主’挑战啦。”
南宫青握紧了拳头,吁了口气,说道:“实不相瞒,家父当年修炼本派玄功之时,曾经走火入魔,受过极重的内伤,一直未能尽复旧观。这次他老人家要和那个巨人帮主正面交锋,也不知道结果如何?唉,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他越想越是不安,急得搓手顿足,绕室徬徨。
江浪那天晚上无意间曾听得南宫母子对答之言,情知南宫青所言非虚,一凝思间,忽道:“南宫大哥,你怎么不去禀明令堂,向她老人家讨个主意啊?”
南宫青摇头苦笑,道:“实不相瞒,家母自从那天在花园与你交过手后,便对我言道,她从你的身法之中,忽然对武学之道又有所领悟,须得好生想想。这几日来,她老人家一直都在密室静思,闭关练功。并且吩咐过堡中上下,任何人不得无故打扰。堡中之事,暂时由在下作主。只不过,我爹爹一向嫉恶如仇,我又怎生劝阻他?唉,唉!”
江浪自知修炼玄功之时,物我两忘,最忌为外界事物侵扰,否则一旦走火入魔,凶险之极。然而南宫堡主和巨人帮主两大高手生死相搏之事,委实非同小可。又见南宫青神色忧急,便道:“南宫大哥,令尊向巨人帮主挺身挑战,事关重大。我觉得,这当口你便是打扰令堂一次,她老人家也未必会怪罪。”
南宫青侧头想了想,颇觉江浪所言确甚有理,伸手拍拍他肩膀,说道:“既然如此,我且试试罢。江兄弟,你自个儿先请便罢,我就不陪你啦。”
他不待江浪接口,即向呆立不动的阿旺道:“还发什么呆?赶紧跟我去后院密室!”
说罢径自急匆匆的去了。
江浪回到下处。只见阿依汗、花小怜等四女正在自己房中闲坐,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小梅和小鹤忙即站起相迎,敦请姑爷入座。二女一个捧起茶碗,一个端过果碟,笑语殷勤。
江浪见二女笑靥如花,斟茶送果,委实反常,于是喝了一口茶,又吃了一粒蜜饯,微笑道:“小梅,小鹤,两位姑娘今日这么殷勤,是不是有甚么事啊?”
小梅嘻嘻一笑,说道:“姑爷,刚好你也回来了。奴婢想求你答允,向南宫夫人说一声,还是尽快离开这儿吧?奴婢可是连一天也不想呆了。”
江浪奇道:“为甚么?难道这里不好玩么?”
小梅小嘴一撇,道:“这里的景色倒是很漂亮。可是,奴婢还是想早点回家,回中原。”
小鹤连连点头,一叠声的道:“是啊,是啊!这儿虽然山清水秀,但充其量也只不过是个塞外孤堡而已。四周都玩了遍,一连好几天下来,呆得也有些腻了。从这半山腰再往上攀登,全是终年不化的积雪,也没什么好玩的。姑爷,你还是去跟南宫夫人说说,咱们赶紧下山罢。”
江浪一乐,寻思:“此处本是世外高人‘卫八太爷’前辈清修之所,若然让小梅、小鹤这些年轻活泼的女陔子长居于此,不给闷坏了才怪。难怪南宫大哥这么急于离开这里,前往中原呢。”
阿依汗向江浪瞧了一眼,又向花小怜使个眼色。花小怜登时会意,微微一笑,对梅鹤二女道:“好啦,小梅,小鹤,这件事姑爷自有分寸。你俩先回房去玩儿罢。姑爷累了,让他安静一会儿。”
梅鹤二女对这位花总管素来敬畏,不敢再说。当下向姑爷和小姐敛衽为礼,退出房去,掩上了房门。
花小怜微微一笑,道:“我也该告退啦。”
阿依汗一把握住她手,嘻嘻一笑,道:“怜姊姊,都是自己人了,干吗还这般生分?”花小怜立时羞红了脸,低下头去。
阿依汗转脸向江浪道:“其实当初在宫之时,我就知道小怜姊姊对你的情意了。只是这些日子来,她一直都不让我告诉你。若非那天在后花园悬崖边‘生死见真情’,只怕你俩还得迟迟不肯互相表明心意呢。江郎,你这家伙真是差劲之极,这种事情,还要让我们女人先说出来啊!”
江浪脸上一红,分辩道:“阿依汗,其实我,我……”讷讷的也不知如何说才好。
阿依汗皱着鼻子,向他笑着扮个鬼脸,道:“啊哟,现下倒是害羞起来了。江郎,其实你心里早就有小怜姊姊了,只是自个儿不敢承认而已。你倒是说说,我猜得对不对?”
江浪红着脸点了点头。
花小怜在旁见江浪窘得满脸通红,无言可答,一转念间,问道:“对了,南宫青那小子不是说请你去他房中喝茶下棋么,怎地这么早便回来啦?难道你二人不欢而散?”
花小怜这两句话原有替江浪解围之意,不料他一听之下,摇了摇头,随即脸色转为凝重,将郑子明飞鹰传书等情由说了。
阿依汗和花小怜听说南宫堡主要向巨人帮主索战,均是又惊又奇,面面相觑。
于是三人围坐在桌旁,你一言,我一语,纷纷谈论此事。南宫堡主究竟是不是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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