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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浪传奇-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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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却是江浪快如飘风般欺近身来,双掌齐出,将二人击晕。
他悄立墙脚,琢磨着二人之言,寻思:“原来是黑风寨寨主‘金枪无敌’祝伯彦带同手下喽罗在此做案。却不知这庄子是什么人家,竟劳动黑风寨寨主亲自抢上门来?”
他在青龙镖局做了两年镖头,于黑道上的成名人物本来颇为忌惮。但自从做了神拳门掌门人以来,更兼功力大进,年纪渐长,亦随之变得胆气豪壮。此刻面对往日谈虎色变的“黑风寨”盗贼,却也不觉得有多可怕了。
心中盘算:“且去瞧瞧,若是这一家人也不是甚么善良之辈,我神不知,鬼不觉的悄悄离去便是。若是盗贼欺凌良善,过份毒辣,我决计不能袖手旁观。”
他略一沉吟,从怀中取出那块鲍小昙留下的鸳鸯锦帕,遮住口鼻,俨然成了一个青衣蒙面人。又想起当日梦中老人在无锡知府宅中“丢砖掠瓦”的手段,便即俯身从晕倒在地的一个盗贼身上摸了摸,果然摸到两锭碎银子,恰好可当作暗器来使。
他心下暗暗好笑:“这个阿福当真倒霉,劫财不成,自个儿先丢了银两。”一时童心大起,又将另一个叫做“六哥”的贼人身上也洗劫干净。
月夜之中,他提气拔身,跳上了围墙,耳听得院内寂静无声,轻轻跃进院内。却见偌大的庄子静悄悄的,各处庭院屋舍俱是暗沉沉地,只后面几间屋子窗中透出灯光,当即飘身纵了过去。
到得后院,不由得吃了一惊,风灯之下但见人影闪动,几名腰插钢刀的黑衣大汉正自一声不响的搬运物事。院中地下,横七竖八的躺着十几个男女,动也不动,看样子似乎都已被杀。
那几名大汉搬抬布袋之时,并不做声,静夜中忽听得西首一座小楼之上响起“啊”的一声惊呼,竟是女子声音。
一名大汉嘿嘿笑道:“听说这楼上的小娘儿风骚得紧,生得美若天仙,好一身白肉。这回老大怕是要‘霸硬上弓’了!”
另两名汉子笑道:“祝老大这次倒是艳福不浅!”另外几人跟着大笑,笑声中充满了淫秽之意。
江浪本来只是想瞧瞧热闹,此刻忽见院中死尸遍地,又听得群盗之言,似乎那盗首正在暴强这宅中女眷。
自来江湖之中,向以色戒为重,黑道上的好汉打家劫舍、杀人放火视为家常便饭,但若犯了这个“淫”字,便为同道众所不齿,更为正派人所不容。那祝老大竟然胆大妄为,奸淫妇女,当真是肆无忌惮。
江浪听到这话,登时义愤填膺,凌空翻入院中,舌绽春雷,大声喝道:“该死的强盗,通通住手!”
群盗正搬运财物,陡听半空中一声大喝,眼前已多了一个青衣蒙面人,神威凛凛,有若天神,不由得惊呆了。
江浪长剑一摆,沉声道:“都放下财物,叫你们老大滚出来!”
不待群盗答话,那栋小楼之上突然间喀喇喇一声响,窗户破碎,木片纷飞之际,一个魁伟的人影已窜窗而出,飞身从楼上跳入院中,落在众人身前。
群盗齐道:“老大,是、是个小贼!”
那老大哼了一声,扬声叫道:“操你奶奶的雄,阿六和阿福呢?你奶奶的,怎么把风的?”
江浪冷笑道:“原来那两个望风的叫阿六和阿福啊,你不必叫了,他们都已被我杀死啦!”其实他只是将那二人击晕,此时眼见满院尸首,不禁动了义愤之心,便即说了狠话。
那老大勃然变色,上上下下斜睨着江浪,右手往后招了招。早有一名盗众快步奔近,扛着一杆金光灿灿的红缨大枪。
第29章 香艳诱惑(一)
二十九、香艳诱惑(一)
那老大伸手抄起长枪,枪尖一挺,微一点头,阴恻恻的道:“小子,你是甚么路道,敢坏我黑风寨大爷们的好事?你胆子不小,一出手便杀了我两名兄弟,想吃横梁,是不是活得不耐烦啦!”
江浪凛然道:“尊驾难道便是黑风寨寨主‘金枪无敌’祝伯彦?”
那老大点一点头,大剌剌的道:“不错,你爷爷正是黑风寨的祝伯彦。小子,黑风寨的生意你也敢插手,还算有些胆气。老子枪下不杀无名之辈,你且报上名来!”
江浪指了指地下的一众死尸,沉声道:“这些人是你们所杀?”
祝伯彦傲然道:“是又怎地?”
江浪双眉一挺,森然道:“你们绿林道杀人越货,打家劫舍,却也有不杀手无缚鸡之力之人,不淫良家妻女的黑道规矩。枉你身为一寨之主,竟然如此下作。今夜我如果不杀你,对不起这些被你枉杀之人!”
祝伯彦尚未接口,早有四名大汉扑将上来,骂道:“不知死活的臭小子,你算是老几,竟敢跟我们老大这么说话。看刀!”呼呼声中,四刀齐下,各自砍了过来。
江浪一声冷笑,飞身迎上,手中长剑一颤,在半空中划个弧形。
青光闪处,那四人同时手腕中剑,“啊!”“哎唷!”“啊哟!”惨呼之声不绝,跟着呛啷、呛啷声响,四把钢刀同时堕地。
另外两名强盗各执钢刀,在后观斗,忽见前面四名同伙俱已受伤,一呆之下,不进反退。江浪大喝一声,矮身冲了上前,飞脚横扫而出,啪啪两声,踢在二人腿上。喀喇喀喇声中,那两人同时惨呼,足踝齐断,翻身摔倒,滚落在地下。
顷刻之间,院中七名强盗中有六人被江浪打伤,或倒地呻吟,或弯腰哀号,更无还手之力。
须知这七名强盗向来杀人不眨眼,俱是桀傲不驯、阴鸷凶悍的亡命之徒。
祝伯彦脸色大变,他自然熟悉那六名兄弟的身手,个个凶狠残忍,却没料到一招未交,便即惨败。
他一惊之下,瞪着眼前的蒙面少年,如同见了鬼魅一般,一张原本焦黄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突然间咬紧牙齿,双手一挺长枪,使个旗鼓,一招“乌龙出洞”,往江浪小腹直搠过去。
江浪见他枪法精奇,力大招沉,势道更是惊人,倒也不敢托大,手腕一翻,剑光如匹练般一闪,自左向右一旋,顺手一剑,荡开枪身,随即趁势反剑削出。
祝伯彦外号叫做“金枪无敌”,枪法自成一家,门路森严。不料只一招间,对方便即反守为攻。他又惊又怒,一声暴喝,撤枪变招,呼呼声中,金枪上红缨抖动,卷起碗大枪花。
霎时之间,但见他运枪如飞,一套猛烈之极的“祝家枪法”展动开来,什么“黑龙翻身”、“白蛇出洞”、“青蛇吐信”等诸般看家本领,俱皆是他家传枪法的成名绝技。
祝家枪法讲究身形灵似猿、扎枪如斗虎,枪扎一条线、枪出如射箭,收枪如捺虎、跳步如登山,压枪如按虎、挑枪如挑龙,两眼要高看、身法要自然。
江浪以剑对枪,以短对长,仍是好整以暇。但见对方金枪舞得呼呼风响,大开大阖,纵横翻飞,威猛迅狠,势道雄浑。当下他展动“混沌二式”要诀,绕身游斗,剑走轻灵,寻瑕抵隙,凝神拆解。
刀剑枪乃是武学的三大主兵,常言道:“刀如猛虎,剑如飞凤,枪如游龙。”
祝伯彦的枪法招沉势猛,繁复奇奥,层出不穷,委实是难得一睹的上乘枪法。顷刻之间,已一口气抢攻了二十余招。
但江浪自练成“混沌二式”后,世间诸般兵刃招式,于他眼中看来,再无秘奥可言。数合一过,便即瞧出他招式中的若干破绽,心道:“这人武学上有此修为,殊为难得。唉,他凭此枪法,足以扬名立万。却何以甘作强盗,无恶不作?”
再拆数招,蓦地叫了声:“停手!”侧身避过金枪,踏步进击,剑尖斜挑,指向祝伯彦小腹。
祝伯彦正杀得性起,陡然间腹部肌肤上一凉,微觉疼痛,已然被刺。他心头一寒,刹那之间,身子凝住不动。
江浪左脚飞起,将金枪踢飞,啪的一声响,远远落在黑暗之中。
祝伯彦惨然一笑,脸上肌肉抽搐,叹道:“好剑法!我认输啦!”
江浪剑尖上移,架在他脖子上,凛然道:“你的枪法的确不错。只可惜阁下有此大好身手,不思行侠仗义,反倒做出烧杀奸淫的罪恶勾当,真是可惜!”
祝伯彦胸膛一挺,大声道:“废话少说!老子既败在你手中,按照江湖规矩,要杀要剐,悉随尊便!”双目一闭,引颈就戮。
江浪大怒,长剑微挺,便欲一剑杀了此人。但见他昂首挺胸,泯不畏死,一呆之下,竟自下不了手。
祝伯彦等了片刻,不见江浪动手,缓缓睁开眼睛,傲然道:“怎么还不下手?老子技不如人,败在尊驾手中,自然难逃一死。小子,有种快快动手便是,最好给老子来个痛痛快快罢!我姓祝的皱一皱眉头,不算好汉!”
江浪雅不愿杀伤人命,但明知眼前是个穷凶极恶之辈,倘若放了他,岂非纵虎归山,复令百姓遭殃?寻思:“杀又杀不得,放又放不得。我该如何处置这人?”一转念间,计上心头,缓缓收剑,说道:“祝伯彦,你奸淫掳掠,好事多为,死有余辜。按照江湖规矩,你落入我手,该当由我处分。但我看你一身如此高明的枪法,着实难得,杀了实在可惜。你且说说,你想让我如何发落你?”
祝伯彦一怔,瞪眼注视着对方。却见江浪凝气卓立,双目炯炯有神,年纪轻轻,不怒自威。
夜风吹得灯笼微微晃动,遮得院中各人脸上忽明忽暗。祝伯彦望望江浪,又望望自己的六名手下,眼光在七人脸上扫了一转,回思适才相斗的经过,脸如死灰,缓缓摇头。
隔了一阵,他脸现犹疑之色,颤声道:“你,你当真肯放过我们?”
江浪道:“只要你肯改过向善,答应我不再做坏事。我便让你们离去。”顿了一顿,又道:“你外面的两名兄弟,只是被我打晕了,并没有死。”
祝伯彦望着江浪,脸上露出古怪之极的神情,嘴唇微微颤抖,长叹一声,涩然道:“祝某落败,自知无幸,想不到少侠大仁大义,肯放过我等。祝某是小英雄的手下败将,请否一睹尊容?”
江浪当即伸手揭去蒙面的锦帕,缓缓收入怀中。
祝伯彦见江浪竟是一个年方弱冠的少年,不禁一呆,随即摇头叹道:“后生可畏,后生可畏!”
尾音未绝,倏地伸手入怀,摸出一柄匕首。
灯光下但见寒光一闪,啪的一声响,祝伯彦一只右手齐腕而断,掉落在地下!
众人惊呼声中,纷纷叫道:“祝老大!”“寨主!”“老大,你的手!”
江浪也没料到祝伯彦会突然间壮士断碗,一惊之下,失声道:“祝寨主!”
祝伯彦脸色苍白,将匕首掷在地下,向江浪点一点头,道:“请少侠放心,自今而后,绿林道上再也没有黑风寨啦!”
江浪心下颇感歉疚,双手一拱,却不知该说些甚么话来。
祝伯彦为人极是硬气,左腕伤口血如泉涌,但他却连眉头也不皱一下。一名盗伙走近身来,想要包扎,却被他一把推开,向江浪躬身行礼,道:“敢问少侠尊姓大名,能否见告?”
江浪见状,急忙撕下一角衣襟,上前伸手替他裹住创口,说道:“在下姓江,单名一个‘浪’字。祝寨主,还是先包扎好伤口再说罢!”
祝伯彦任凭江浪包扎妥当,点点头道:“原来是江少侠。祝某今日捡回一条性命,从此两世为人,不敢再行为恶。请少侠放心。后会有期!”
说着回身向六名盗伙喝道:“走罢!”伸手按住创口,大踏步而去。
四名盗众当即扶着那两名断腿的同伙,跟着祝伯彦出了庄院,又弄醒被江浪打晕的阿六和阿福二人,急匆匆的去了。
凄风冷月之下,空荡荡的庭院之中,一边是死尸狼藉,一边是几布袋满满的财物。江浪孤零零的站在当中,只觉得又是诡异,又是寂寞。
他心想:“也不知祝伯彦今后会不会改过迁善。只是他既已自断右腕,功夫大减,便是想做坏事,也不能那么猖狂了。”转念又想:“只怪我年轻识浅,不知道该怎么处置这种事。”
正寻思间,忽听得那小楼上响起一声女子惊呼之声,随即咕咚一声,似乎有甚么物事堕地。
江浪一惊,不加思索,提气一跃,身子笔直上升,犹如飞腾一般,凌空上了小楼,从窗户中翻了进去。
甫一入内,不禁眼前一亮,随即吃了一惊。
原来那小楼之上竟是一间大户人家女子的绣楼闺房,眼前一排屏风上分别画着梅兰竹菊四图。东首床上锦帐半垂,梳妆台上红烛高烧,照耀得房中花团锦簇,堂皇富丽。
然而令江浪吃惊的却是,其时大床上正蜷缩着一个半裸的妙龄女子,一头长发披在双肩,面色白腻,细眉樱口,玉颊樱唇,容貌美艳绝伦。她身上却只罩了半片锦被,动也不动,满脸惶惑惊愕之色。
烛光下只见那女子缩在床角,大半截身子裸露在被外,亵衣不足以蔽体,连一条大腿也露了出来,一眼望去,全身雪白晶莹的肌肤着实暴露不少。
第29章 香艳诱惑(二)
二十九、香艳诱惑(二)
那艳女泪眼盈盈,一双美目怔怔的瞧着江浪,花容黯淡,眼光中满是哀恳之色。
茶几上一只白玉香炉中一缕青烟袅袅升起,江浪闻到淡淡香气,似兰似麝,只觉得全身通泰,说不出的舒服。
深夜闺房之中,眼前横陈着一位半裸身子的绝色美女,红烛掩映之下,肌肤胜雪,嫩滑如脂,楚楚动人,幽香阵阵,更增几分诱惑之意。
江浪万万没有料到,小楼之上竟是这般情景。他一望之下,登时面红耳赤,全身发烧,急忙转过头去,一颗心怦怦乱跳。他是已婚男子,忽见如此香艳之极的旖旎光景,如何不令他意马心猿,血脉贲张?
他背转身子,微感慌乱,定一定神,道:“对不住!姑娘,我,我不知道你没穿衣服!你别怕,我不是坏人,刚才那些黑风寨的强盗才是坏人!”
那艳女低低“嘤”了一声,颤声道:“你,你是什么人?那个强盗呢?适才我听到楼下打斗声,莫非强盗都被你赶走啦?”
江浪听她声音娇媚,荡人心魄,心想:“这女子声音怎サ仄婀郑俊?br /》
一时鼻中闻着又甜又腻的芬芳,脑中尽是那艳女的冶艳丽色,不由得心跳加剧,迷迷糊糊,僵立当地,一动也不动。
那艳女低声道:“喂,公子,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不知为何,江浪只觉她声音腻中带涩,软洋洋地,颇有勾魂摄魄之意,听在耳中,娇声嫩语,竟似充满着惊心动魄的魔力,令人荡气回肠,醺醺欲醉。
他一颗心扑通、扑通的乱跳,霎时之间,似乎身上每一根血管都在胀大,呼吸艰难,微感晕眩,双手手心中尽是汗水。
那艳女又柔声道:“公子,我,小女子被那姓祝的强盗头子点了穴道,全身都动不了。他,他见色起意,意图非礼小女子。我听到有人在楼外挑战,到底是不是你,那些盗贼们都走了么?”
江浪一听到她娇媚的声音,又即心头滚热,剧烈跳动,更觉双颊发烧,喉干舌燥,迷迷糊糊中想到:“原来她被祝伯彦点了穴道,不能动弹,这才光着身子。”
又听那艳女幽幽叹了口气,道:“我家中的男子出了远门,要好几日才归。这些该死的盗贼趁虚而入,前来打劫。公子,多谢你仗义出手,帮我们打退坏人!”
江浪听到这话,心头一凛,当即收摄心神,潜运“混沌诀”内功,过了片刻,走到窗边,望着天边明月,深深吸了一口气,脑海中灵光一闪,心中登时清明,暗叫:“惭愧!”
那艳女见他背朝自己一言不发,显然是“非礼勿视”,嘘了口长气,又问:“公子,我家里的人都怎么样了?”
江浪长长叹了口气,黯然摇头,道:“对不起,在下来得晚了,没能及时出手相救。楼下院子里躺了十几个人,多半……多半是死了。”
那艳女一听,“啊”了一声低呼,随即呜呜哭了起来。
江浪听她哭得凄惨,心下恻然,寻思:“满院子死人,只她一个单身女子,这却如何是好?”
欲待劝那艳女,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那艳女哭了一阵,渐渐止歇,哽咽道:“公子,贼妾是这邵家庄老员外刚娶回来的九姨太,其实,其实便是老爷的外宅。现下老爷带人出了远门,只留下我一个妇道人家独守空房,请公子替小女子作主。”
江浪一呆,这才知道那艳女竟是此庄老员外的九姨太。他心中盘算:“这家的主人有事出门,却留下这个年轻貌美的九姨太在家中。如今她家里人都死光了,我该怎么安置她?”
他涉世未深,阅历不丰,此情此景,一时竟不知该当如何处置才好。
他沉吟半晌,问道:“九姨太,你附近可有亲戚朋友?我带你先去投靠他们吧?”
九姨太垂泪道:“没有。贱妾是邵老爷年前从九江府以万金购得,在苏州举目无亲。”顿了一顿,又道:“贱妾不敢瞒骗公子,适才我跟你说过,小女子本是邵老员外的一个外宅。老邵他,他本来就不常来这里!”
江浪一听,不禁又呆了。九江府远在江西,比之嘉兴还远得多了。那位邵老员外既金屋藏娇,却又不常来陪伴,将一个娇滴滴的俏佳人留在这姑苏城外一座孤零零的庄院之中。
九姨太忽然低低一叹,又道:“老爷已经六十多岁了,年前新纳了我这个九姨太,倒是对我宠爱有加。只是他家中的母老虎凶横得紧,蛮不讲理,老爷这人又怕老婆,不敢让我光明正大的进门,每次也只偷偷前来。唉,只可惜他身子不太好,倘若三年两载,一命呜呼,我也不知该当如何才好?”
江浪心中一惊,暗想这女人怎么这般说话,竟然诅咒自己丈夫。
九姨太又道:“公子,你,你能不能帮我个忙?”江浪道:“甚么忙?”九姨太道:“你能不能帮小女子解开穴道?”
江浪一怔,摇头道:“惭愧,我不会点穴和解穴功夫!”他说的是实情。神拳门是外家门派,并无点穴功夫。
九姨太道:“我,我身子好冷,你,你能不能帮我盖好被子?”
江浪只好转过身来,走到床边,一瞥之间,但见那九姨太月白色肚兜下的半边椒乳坟起,肤光晶莹如玉,皓白如雪,他又即心中怦怦大跳。当下转过头去,不敢再瞧,伸手抓起棉被一角,替她盖好。
九姨太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注视着江浪,柔声道:“原来你这么年轻,这么英俊!公子,你,你最好能替我穿上衣服。我,我躺在床上,总不是法子。”
江浪犹豫不决,他虽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却也绝非见色起意的淫徒。但眼前这个女子妖娆妩媚,风情无限,浑身上下充满了极大诱惑,令他面红心跳,竟不敢伸手接触她身子。
但是如果要替她穿衣服,自然难免要碰到她肌肤。
九姨太默默凝望着江浪,媚眼如丝,柔声道:“公子,这里只有你我二人,并无旁人。你,你也不必有太多顾忌。”
江浪摇了摇头,嗫嚅道:“男女授受不亲。”
九姨太急道:“难道你忍心让我一个小女子躺在这里,还要面对外面这么多死人?”
江浪想了想,觉得的确不该留下九姨太一人在此。一凝思间,转身捡起地下的衣衫,回到床边,心道:“事急从权。也只有如此了!”伸臂扶九姨太坐起身来,翻起被子,开始替她穿衣。
九姨太倚在他肩上,低垂着头。江浪却哪里会替女子穿衣?毛手毛脚的帮她套上衣袖,突然间不小心手掌又摸到她肩头肌肤,只觉手上一阵温软嫩滑,柔若无骨,更觉一阵淡淡的女儿体香传入鼻端,中人欲醉,不由得一惊缩手。
不料九姨太被点穴之后,无法动弹,在江浪收手之下,登时失了撑持,身子一斜,软答答的倒在他怀中。
霎时之间,一个娇软的身躯偎倚着自己。江浪惊觉温香软玉在怀,急忙伸手去推,却又碰到了女子柔腻粉嫩的肌肤,粉香脂腻,娇柔宛转,霎时间神魂飘荡,一颗心险些便要从口腔中跳了出来。
九姨太吹气如兰,娇羞无限,在他耳边腻声道:“公子,你,你带我走吧。我以后跟着你,好不好?”
江浪又惊又慌,又羞又急,忙不迭的推开她身子,不敢回答,手忙脚乱的替她将衣服胡乱穿上了。九姨太没口子的柔声昵语,极力劝说,要他带着自己卷逃私奔,江浪只是不理。
九姨太虽勉强穿了衣服,但手足仍不能动。江浪只好又将她扶在床上。九姨太腻声道:“请问公子贵姓?你为什么不肯答应要我?”
江浪红着脸道:“我姓江。我已有妻室了。你,你别乱说话啦。你闭上眼好好睡一觉,或许明日一早,穴道便会自解。”
九姨太娇声道:“江公子,我敬重你是个男子汉,真心想跟从你。你为什么不肯要我?我的样子,是不是不够好看?”声音中却是说不尽的娇媚婉转。
江浪一怔,只见九姨太虽已穿了衣衫,但她身材丰腴,薄薄绸衫之下,委实难掩婀娜之姿,长发蓬乱,玉容丽色,另有一般妖艳的动人体态。
江浪不敢再瞧,急忙拉起被子,将她身子盖好,红着脸道:“我说过了,我有妻室了。你,你别再胡说八道啦!”
九姨太娇声道:“公子,你若是不信我,我现下便把身子交给你,怎样?我虽身不能动,任你所为,一样能如你所愿。你放心,我是心甘情愿,决不怪你!”
江浪生平何曾见过如此大胆的女子,更没料到她竟说出这番话来。他是已婚配的青年男子,自然明白九姨太话中之意,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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