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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浪传奇-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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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只有你才知道她的下落,这才专门在此等你,想要问个明白。”
江浪这才省悟,敢情律灵芸是为了弄清楚花小怜的踪迹而来,微笑摇头,道:“实不相瞒,我这些日子一直在岛上练功,压根没见过那位小怜姑娘。我还是适才从莲儿口中得知小怜姑娘四天前离去的。律姑娘,我想你问错人啦。”
律灵芸摇头道:“不会错的。难道你不知道小怜姐姐她,她……”突然间一阵红晕涌上脸颊,低下了头,很感羞涩。
江浪见她脸上忽现忸怩之色,摸不着头脑,搔搔耳朵,奇道:“律姑娘,你到底想说甚么啊?小怜姑娘怎么啦?”
律灵芸轻轻咬了咬嘴唇,抬起头来,美目流盼,问道:“江公子,你觉得小怜姐姐品貌如何?”
江浪道:“小怜姑娘是个绝代佳人。品貌那还用说么?”只觉得律灵芸言语神态,甚是奇怪,摇了摇头,忍俊不禁,不由得展颜一笑。
律灵芸一句话本已到了口边,但见他这么一笑,也觉自己问得莫明其妙,脸上一红,便又缩了回去。
江浪见她欲言又止,容光艳色,娇楚动人,俨然是妻子鲍小昙的神气。心中微微一动,暗想:“若是小昙在此,定然也是这副模样。唉,若真是小昙,我一定要抱她一抱,亲她一亲!”
律灵芸叹了口气,迟疑道:“江公子,你当真没有小怜姐姐的音讯?她有没有给你说过甚么?”
江浪颇为不解,说道:“律姑娘,我跟小怜姑娘只见过两次面,萍水相逢,压根便不熟悉。你怎地会这么问?”
律灵芸见他神情不似作伪,甚是失望,摇头叹道:“原来你当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罢了,罢了!”
江浪问道:“小怜姑娘不是贵教的总管么?她怎么可能会不见了?会不会是令堂公孙教主差遣她外出办事了?”
律灵芸摇头叹道:“不是。本教中无人知道花总管去了何处。我妈召我回来之后,这几日一直让我在她身边待命,不得离岛半步。我有许多疑窦,只待向小怜姐姐索解,不料她从当日离开拥翠堂后,音讯全无。唉,我很想见到她,可是没人能告诉我她在哪里。”
江浪正待接话,忽听得耳边一人说道:“江掌门,不必再跟芸儿多言。请到听风别苑一叙!”正是水天教公孙教主以“千里传音”之法相召。
江浪和律灵芸对望一眼,均道:“快走罢!”
两人急匆匆来到“听风别苑”。院门外分站着两名青衣佩剑女子,见到江律二人,同时行礼,道:“奴婢见过小姐和江公子。”
律灵芸略一点头,嗯了一声。江浪抱拳还了一礼,道:“两位姑娘有礼。”
左侧那女子道:“江公子,教主在二楼书房相候。请!”
江浪点一点头,径行迈步走向院内。
律灵芸待要跟着进去,右侧女子伸手相拦,说道:“小姐,教主吩咐了,除了江公子之外,任何人不得靠近此院。小姐还是先到别处院子等着罢!”
律灵芸一怔,随即微笑点头,道:“好。”望着江浪的背影上了小楼,暗暗叹了口气,喃喃的道:“看来江公子的确不知道小怜姐姐去了哪儿。这倒是奇了。难道当真是我妈派她暗中做甚么事情了?但为甚么我问的时候,我妈却说她也不知道呢?”
她摇了摇头,转身慢慢离去。
《江浪传奇》塞外风云有感
闲来说剑细思量,江湖路险且彷徨。鱼目混珠终不悔,滥竽充数仍自扬。求花乞赏犹知耻,此身合是卖书郎。沧海一笑侠客梦,风骚而今看江浪!
第38章 静室密议(四)
三十八、静室密议(四)
律灵芸一怔,随即微笑点头,道:“好。”望着江浪的背影上了小楼,暗暗叹了口气,喃喃的道:“看来江公子的确不知道小怜姐姐去了哪儿。这倒是奇了。难道当真是我妈派她暗中做甚么事情了?但为甚么我问的时候,我妈却说她也不知道呢?”
她摇了摇头,转身慢慢离去。
江浪拾级来到楼上,走到东首书房外,尚未敲门,便听到公孙教主的声音道:“进来罢。”
他整了整衣衫,推门而入,恭恭敬敬的向公孙教主拜伏行礼。
公孙教主端坐书桌之后,略一点头,喜容满脸,放下手里的书,温言道:“贤婿免礼,起来说话。”
江浪站起身来,垂手肃立。
公孙教主上下打量着他,点头笑道:“想不到,当真想不到。这次你也算是‘闭关修炼’,混沌诀功夫便算初步小成了。甚好,至少比我意料中要早了七日‘出关’。孺子可教,哈哈!”
江浪见岳母喜形于色,兴高采烈,虽不明就理,却也不自禁的跟着微笑。
公孙教主笑了一阵,问道:“姬爷爷是否先行离开了?”
江浪一呆之下,立时醒悟,“姬爷爷”自然是姬凌霄了,忙将他临行前的话转述了一遍。
公孙教主点点头,微笑道:“他老人家向来便是如此古怪脾气。嗯,你应该称呼他‘姬爷爷’或者‘太师父’的。因为他老人家本是你岳父和我夫妇二人的授业恩师,小昙和芸儿的太师父。”
江浪恍然大悟,点点头道:“原来如此。我,小婿一直叫他老人家‘梦中老人’和‘姬前辈’,真是失礼。”
公孙教主微笑道:“不知者不罪。说来也是你的造化。你姬爷爷金盆洗手多年,早已不问世事。当今武林之中,几乎已无人知晓他的名字。这么多年来,他老人家游戏风尘,神龙见首不见尾。据我所知,除了你已故的岳父和我夫妇等寥寥数人之外,世上极少有人得蒙他指点过武功,更别提一套完整的‘混沌诀’神功?我身为他的关门弟子,素知他要求偏于苛刻。万万料想不到,他竟以‘梦中老人’身份与你结识。浪儿,你得此旷世机缘,可是捡到天大的宝贝啦。哈哈!”
江浪又惊又喜,心中嘀咕:“原来姬爷爷竟然是岳父和岳母夫妇的师父。难怪岳母和律姑娘对我与梦中老人的交往之事如此熟悉。”转念又想:“啊,是了,他老人家适才定是听到了莲儿在前面林中等我,这才不与我同来,以便我二人说体己话儿。”脑中想起明媚娇艳的邓莲儿,不由得耳根一热。
他定一定神,见公孙教主神色甚喜,心中一动,躬身行礼,说道:“岳母大人,请将小昙的下落告诉小婿。我想尽快接她回来!”
公孙教主点了点头,沉吟道:“你现下武功大有进境,倒也可以一试。只不过要你深入苦寒之地,却也难为你啦。”
江浪急于知晓妻子下落,双目直视着公孙教主,听她说下去。
公孙教主微一凝思,叹道:“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我是姑苏人,小昙的手帕出自姑苏。你来姑苏寻妻,其实也算来得对了!”
说着伸手打开书桌抽屉,取出一只大号的牛皮信封,又道:“你把里面的东西好生翻阅几遍。待你认为自己已经记得很熟悉了,便将这个信封一把火烧掉。切记,事关你妻子的安危,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可为外人道也!”
江浪接过信封,打开看时,却是厚厚的十余页素笺,每一页都密密麻麻的写满了簪花小楷。
他聚精会神的读了将近一个时辰,一页页的翻阅。但见他眉头忽皱忽展,脸色时阴时晴,胸口起伏不定,双手不时发颤。
公孙教主则默不作声的饮茶看书,神定气闲,泰然自若。自始至终,目光竟似未向江浪瞄上一眼。
书房中一片寂静,唯有江浪偶尔翻动纸张的声音。
良久良久,江浪霍地抬起头来,说道:“岳母大人,小婿全都记住了!”
公孙教主微微一笑,问道:“有没有不明白之处,但说无妨?”
江浪思索片刻,说道:“岳母大人的意思是,得饶人处且饶人。救人即可,不为已甚?”
公孙教主轻轻叹了口气,黯然道:“怨怨相报何时了。这中间有许多曲折,如今你岳父去世多年。纵然是杀尽对方,逞一时之快,复有何益?”
江浪默然半晌,便将那信封连同素笺逐一投入红泥小炉之中,付之一炬。
公孙教主忽道:“浪儿,适才芸儿见你之时,你能守口如瓶,做得很好。”江浪微笑道:“律姑娘……芸儿妹妹是我小姨,我是他姊夫,我们二人是至亲。我不想她为了小昙而去冒险!”
公孙教主向他掠了一眼,暗暗叹了口气。她一转念间,又问:“浪儿,你打算几时动身?”
江浪略一凝思,说道:“当然越早越好。小婿想明儿一早出发。还有,离开姑苏之前,我要先去虎丘贺家庄跟本门的师兄和师姐辞行。”
公孙教主微微点头,又打开另一层抽屉,捧出一件黑黝黝的背心,微笑道:“浪儿,这件背心叫做‘乌蚕衣’,且送给你罢。切记,今晚就穿在身上,最好不要脱下。”
江浪见岳母郑重其事的吩咐,心知这乌蚕衣必非等闲之物,便即谢了,走上前去,恭恭敬敬的双手接过。
甫一入手,微感意外。本来见那件背心宽大蓬松,谁知拿在手中,竟尔轻飘飘的有如无物。凝神望去,衣质柔软异常,非丝非毛,非绸非革,也不知是甚么质料。
公孙教主微笑道:“咱娘儿俩初次见面,按理说礼物是少不得的。只不过那日花总管布局诱你之时,我见你并非贪财好色的浅陋之徒。倘若以世俗之物相赠,未免看轻了你。本来又想传授几招功夫给你,但是你既已经得我师父的亲传,此事却也免了。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件乌蚕衣勉强拿得出手。你就当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罢!”
江浪又躬身道:“多谢岳母大人厚赐。”
公孙教主笑了笑,点头道:“你宅心仁厚,人品端方,骨子里乃是侠义之士。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有这件‘乌蚕衣’在身,或可助你防范宵小之辈。浪儿,江湖险恶,你要好自为之。”
江浪这才明白岳母赠送宝衣之意,说道:“小婿理会得。”顿了一顿,又问:“岳母大人还有甚么吩咐?”
公孙教主微一凝思,摇头道:“没有了。我已安排小菊替你准备好马匹行李,你明早自行离去罢,不必再专程向我辞行啦。”
江浪知岳母之意,自己的行藏愈是隐秘,愈是稳妥。
公孙教主忽然长叹一声,脸上闪过一阵黯然之色,说道:“也不知小昙知不知道我是她的生母?”
江浪默然。想起妻子与自己成婚以来,甚少提及母亲,只偶尔因自己提及“岳父大人”鲍老夫子之时,才敷衍几句。显然,她并不知自己的真正身世。
他一转念间,忽又跪了下去,说道:“岳母大人,小婿临走之前,尚有一个不情之请,求您老人家成全。”
公孙教主道:“甚么事,说罢!”
江浪脸上一红,忸怩道:“适才小婿已经与青龙镖局的邓莲儿姑娘互通心曲。莲儿是一位好姑娘,一直待小婿很好。她一个女孩儿家,为了我离家出走,一直跟着我寻访小昙,不离不弃。小婿于情于理,都不能辜负她。小婿斗胆相求,请岳母大人代为照顾。若是小婿此去有个三长两短,求您老人家念在翁婿一场,将莲儿平安送回青龙镖局。希望她能另嫁他人,勿以我为念!”
公孙教主愀然蹙眉,默不作声。
江浪心知当着岳母之面,提及自己与另一女子的儿女私情,委实过分。然而事已至此,也只有硬着头皮相求了。须知明日之后,自己生死难料,却不能不管邓莲儿死活。至于岳母会不会勃然大怒,却也顾不得了。
饶是如此,他跪在地下,不敢抬头,心中惴惴不安。
过了片刻,静寂中公孙教主缓缓说道:“好,我知道了!”顿了一顿,从身边取出一物,放到桌上,又道:“你把这个收好。这次你夫妇能否顺利相见,此物不可或缺!”
江浪凝目瞧时,赫然便是那副由十八颗菩提子串成的佛珠手链。
江浪拜别了公孙教主,退出书房,转身拾级而下,来到院中。却见大门之外并肩立着三名少女,正是律灵芸和邓莲儿、小菊三人。
三女站在门外静候,忽见江浪下楼,均是脸有喜色。小菊便即与守门的女教众商量,央求入内。
那二人回头一张,果见江浪确已走到院中,对瞧一眼,这才向律灵芸行礼告罪,肃请三女进门。
邓莲儿抢步迎上江浪,低声问道:“怎地这么久,公孙教主跟你谈完事情了?”
江浪微笑道:“是啊。”又向小菊点头示谢,说道:“小菊姑娘,为了我夫妇的事,真是有劳你了。”小菊嘻嘻一笑,道:“你又来说这些客气话啦。区区小事,何劳言谢?再说了,奴隶也是奉小姐之命行事。你还是感谢小姐罢!”
第39章 万里风霜(一)
三十九、万里风霜(一)
律灵芸微笑道:“江公子,休要如此客气。对了,咱们还是先到你房间再说话罢。”
便在这时,忽听得楼上传来公孙教主的声音:“芸儿,你上楼来,我有件重要的事情要你去办。江掌门有小菊和邓姑娘款待,你就不必凑热闹啦!”
律灵芸秀眉一蹙,抿了抿嘴唇,向江浪苦笑点头,脸上颇有歉意。她纤腰微摆,缓步上楼而去。
江浪跟着邓莲儿和小菊沿着一条山道,来到附近一处僻静小院之中。刚跨进大门,便即望见院内树下系着一匹黑马,身长腿高,毛光如油,极是神骏英伟,一望而知,殊非凡品。
小菊笑道:“这是教主专门为江公子准备的西域千里马,名字叫做‘黑旋风’。你骑着它,定能日走千里,夜行八百,嘻嘻!”
江浪一望之下,便即对那匹黑旋风大为喜爱,伸手抚摸马背,大声赞道:“好马儿!”
三人聚到江浪所住的西厢房中聊天说话。小菊与江邓二人早已相熟,又俱是少年心性,言语之间,说得极为投机。
江浪从闲谈中得知这座小院西首一排数间房屋只住着自己一个客人。小菊、邓莲儿及另外几名水天教弟子住在东首房中。
小菊言道,岛上侍仆、婢女、船夫、厨子,另有住处。寻常之时,陷空岛亦有不少渔民长久居住。
三人又说了一会闲话。忽见一名青衣女子走近,向小菊点头一笑。
小菊点头示谢,便对江浪道:“江大哥,香汤已准备好了。你先去好好洗个澡,换身干净衣衫,晚上咱们边吃边谈罢!”
江浪来到另一间厢房。只见房里放着一大盆热水,旁边架子上悬着两条布巾,几上叠放着一套粗布棉袄厚裤。他一向于衣着服饰不怎么在意,这时见是寻常庄稼汉子的衣衫,质料既粗,做工亦陋。差幸倒也干净。
其实律灵芸和小菊、邓莲儿诸女穿绸着缎,衣履华贵,服饰均甚讲究。兼之三女均是粉装玉琢般的俏姑娘,相较之下,江浪愈益显得土里土气。
他洗沐换衣之时,遵照公孙教主吩咐,将其所赠的那件乌蚕衣穿在了里面。
当晚邓莲儿和小菊二女为江浪设宴饯行。席间三人谈谈说说,甚是热闹。律灵芸却始终没有再露面。
小菊提及马陵山、大村及江浪的陋室。江浪听说她当日曾经翻进自己家门,并在各个屋中查探一遍,甚至还专门到恩师曲中流坟前一游。心中又是好笑,又是感激,知此女对自己确然尽心相助,当下连敬了三杯酒,以示谢意。
江浪又见菊莲双姝饮宴之时均有意无意、旁敲侧击的套问自己口风,显然都不知自己将去何处寻觅鲍小昙。又听得小菊言下之意,鲍小昙的所在,多半不会太远。邓莲儿更以为过个十天半月,江浪便会见到鲍小昙,一月之内,便可赶来与她相会。
他心想:“看来岳母大人真是守口如瓶。我若不是从那几页纸笺中读来,又焉得获知这其中的渊源?”他是镖局子出身,深明严守秘密的利害干系,又蒙公孙教主谆谆叮嘱,雅不愿邓莲儿和小菊为自己担心,多生枝节,自然也不会吐露一个字。
只须将鲍小昙平安带回中原,待与众人厮见之后,自然便会一切会水落石出。
当晚江浪睡得正酣,忽听得窗格上得得得的轻敲三下。他一惊而醒,翻身坐起,问道:“什么人?”
却听窗外一个清脆的少女声音格的一声轻笑,低声道:“你猜一猜?”
江浪一跃下床,将窗子缓缓推开。朦胧月光之下,只见一个苗条的身影轻轻跃了进来,正是邓莲儿。
江浪问道:“莲儿,半夜三更的,你不睡觉,来我房间做甚么?”
邓莲儿道:“我总觉得你这次寻找小昙姊姊没那么简单。公孙教主说已经有了线索,但又不说清楚是怎么回事。江大哥,你给我说实话,也好让我安心。”
江浪心想:“此去万水千山,凶险之极,却也不能让莲儿跟着担惊受怕。”摇头笑道:“其实也没甚么。虽然是有一些线索,但也要我到了地方才好说。你就安心在这里等我们回来罢!”
说着转过身去,伸手去摸桌上的火石,便欲打火点亮蜡烛。
邓莲儿忽然按住他手,低声道:“不要点灯!”
江浪奇道:“为甚么?”
邓莲儿低声笑道:“若是给别人见到灯光,又看到我一个女孩子深更半夜进你房内,多不好意思。”
江浪心想这话倒也有理,便又把火石放回桌上。
邓莲儿见他呆立不动,噗哧一笑,说道:“傻哥哥,你不会如同木头一般,一直站在这儿罢?”
江浪听她声音滞涩娇媚,一颗心突突乱跳,做声不得。
邓莲儿忽地伸过小手来,轻轻握住他手,娇声道:“你明天要出远门,便不请我坐下来聊聊天么?”
月光斜照床前,如水银铺地。江浪只觉一只柔腻温软的小手握住他左掌,鼻端又即涌入一阵馨香,中人欲醉。他是成年男子,突然间闻到邓莲儿身上一阵阵处女体上的芳香,一颗心不自禁的怦怦而跳,神魂颠倒。
他迷迷糊糊之中,已被邓莲儿手牵着手,走到床前。
两人并肩坐在床沿,脉脉相对,良久无语。
邓莲儿轻轻叹息了一声,缓缓偎依在他身边,低声道:“江大哥,你要是不走就好了。”
江浪一呆,问道:“甚么?”邓莲儿幽幽的道:“我知道你一定会去接回小昙姐姐。可是我心里好生舍不得你。”江浪听她真情流露,心中大为感动,说道:“无论如何,我必须得接回小昙。”顿了一顿,又道:“你别担心。我们一定会回来见你的。”
邓莲儿嗯了一声,突然伸臂抱住他头颈,在他嘴上轻轻吻了一下,随即低下头去,长长吁了口气。
刹那之间,江浪但觉樱唇柔软,口脂余香不绝,又觉邓莲儿吹气如兰,只闻到一阵馨香,不由得天旋地转,心旌摇动。
邓莲儿虽则娇憨顽皮,究竟是个黄花闺女,情不自禁的吻了江浪一下,颇感羞惭。这是她生平第一次亲吻男子,虽与情郎两情相悦,仍是娇羞不胜,心头如小鹿乱撞。忽地站起身来,颤声道:“江大哥,你一定要平安归来。我,我先走啦!”
江浪心中一阵激荡,霍地站起身来,张开双臂,微一用力,将她娇柔的身子搂在怀里,凑嘴亲吻著她的秀发,说道:“莲儿,你放心,我一定会平安归来!”
邓莲儿娇呼一声,伸臂反抱,抬起头来,仰望著江浪的双目,痴痴的道:“我等你回来。无论多久,我都等你!”
江浪心头一震,低头瞧去,淡淡月光之下,但见她双颊晕红,颜如春花,娇艳无伦。他胸中情热如沸,再也抑制不住,紧紧搂住了她纤腰,凑过嘴来,深深长吻。邓莲儿嘤咛一声,宛转相就。
两人吻在一起,也不知过了多久,方才缓缓分开。
邓莲儿忽然仰头向后,一张俏脸如玫瑰花瓣儿一般,痴痴的道:“江大哥,我该回去啦。小菊妹妹见不到我,会不放心的!”顿了一顿,又道:“我,我来陪你,你喜不喜欢?”这一句话却已声如蚊鸣。
江浪听说她要离去,心中一阵荡漾,说道:“你别走。你来陪我,我当然好喜欢!”又伸臂抱住了她,低下头去,又在她樱唇上深深印了一吻。
邓莲儿少女情怀,意乱情迷之下,又是惊喜,又是娇羞,又是慌乱,哪里有甚么主意?即便明知不妥,但她究竟是初尝爱恋滋味的妙龄姑娘,虽欲离去,却又舍不得拒却情郎。
不知不觉之间,两人又已坐在床沿。邓莲儿迷迷糊糊,本已如醉如痴,忽觉江浪双手越来越不规矩,竟欲解自己衣带。她身子一震,生怕江浪用强,定要有肌肤之亲,强行成了好事。蓦地惊觉,用力一挣,急忙脱了他的怀抱,站起身来,低声道:“不,不能这样。”
江浪正自意马心猿、心魂俱醉之际,斗然间听到这话,也自心头微微一震,起身退后两步。
霎时之间,他心中怦怦而跳,定了定神,想起自己竟然险些把持不定,又惊又慌,羞惭不已。过了一阵,才颤声道:“莲儿,对不起。我真该死,差点……差点冒犯了你!”
邓莲儿低声道:“你别这么说话。我又没怪你!”浅笑一声,上前拿着他的手,轻轻抚摸,又道:“我的心,我的身子都是你的。不管你怎样对我,我都不会怪你。江郎,我心里早就这么喊你了!明天你就要走了。如果你真的想要我,我……”
江浪胸口一热,喉头似是塞住了,又定了定神,反握住她柔嫩的小手,摇头道:“莲儿妹子,你等我回来,我会去青龙镖局当面向总镖头和夫人正式求亲,我要你光明正大的嫁给我!”
邓莲儿又惊又喜,更生敬重之心,知道爱郎不欺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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