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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浪传奇-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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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尘道人点头微笑,忽又一声叹息,道:“贫道风烛残年,已不能再受万里跋涉之苦,这把老骨头,就准备埋在西域,与苦因和尚为邻了。好了,你若见到我飞松师弟,替我问候一下吧。”
三人又闲谈了一会。江浪见天色不早,当即向绝尘道人、苦因大师等人行礼作别,径自冲风冒雪,下山而去。
苦因大师与绝尘道人送出洞外峰边。待到江浪的背影消失在山下,这才对望一眼,均有忧色。
绝尘道人道:“这小伙子可能会有危险。巨人帮主的手下,有几个极厉害的高手,而且这些家伙乱七八糟的手段也不少。你刚才也说过,江浪这小伙子武功虽高,但经验不足。”
苦因摇头叹道:“一张假的‘乌孙藏宝图’便搅得中原武林乱成一团,更引来天下英雄互相残杀,细细想来,使出这个阴谋之人,着实可怕。此次江少侠救了大家,其实便是破坏了那人的诡计。因此,江少侠的敌人,不止是巨人帮的高手,还有更可怕的对头。道友,咱们要不要再帮帮他?”
绝尘道人哈哈一笑,摇头道:“你别忘了,江浪的朋友之中,还有人使出了‘残月令’。有这样的人在他身边,却也未必怕那奸徒。我们帮得他一时,帮不得他一世。到得最后,还得靠他自个儿化解危机。”
五一小长假来了,拟外出旅游,请假,呵呵。并祝大家劳动节快乐。
第59章 七色使者(一)
五十九、七色使者(一)
“第二高峰”虽然高耸入云,险峻巍峨,但自山腰而至山麓,却也盘旋较缓,颇可攀援,比之周遭其他山峰,反而显得平坦了许多。
当然,自山腰而上,雪峰插云,却又当别论。
江浪展开轻功,一阵风般疾下峰来。
到得山脚雪谷之时,天已昏黑,风雪渐小。
辨明方向,正行之间,突然间呜呜声响,右前方一件物事斜飞而来,犹如一个陀螺般在风雪中滴溜溜的疾转,破空之声,甚为怪异。江浪一惊之下,斗地停住脚步,双掌护胸,立个门户,纵目眺望。
暮雪纷飞之中,四下里并无人影。
但听得啪的一声,那物事已轻轻巧巧的落在他身前一丈之遥的雪地之上。
夜色之中,却见那物事明晃晃的,黄澄澄的,又圆又大,便如金色的圆球,在雪地中显得甚是刺眼。
江浪定睛一望,“咦”的一声,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原来那物事竟是一只金黄色的灯笼。灯笼本不足畏,然而令江浪震惊的是灯笼纸上那个大大的“卫”字。
霎时之间,不少关于“卫”字灯笼的种种传闻如电光般在他脑海中闪过。
他心中惊疑不定,难道传说中令西域列国、黑白两道人人闻之色变、退避三舍的“七色灯笼使者”到了?
言念及此,托地向后跳开,四下里极目远眺。暮霭苍茫中,惟见云山苍茫,雪花飞飘,满眼都是皑皑雪峰,哪里有半个人影?
他呆了片刻,气凝丹田,朗声道:“是哪位朋友挡住在下的去路,还请现身相见?”
叫了两声,谷中无人答应。
江浪望着“卫”字那黄色灯笼,想起花小怜之言,忽地心念一动,哈哈一笑,续道:“原来是卫八太爷座下的‘黄色灯笼使者’到了。阁下既然亮了贵主人的招牌,怎地不敢现身相见?难道‘七色灯笼使者’只是吓唬人的玩意儿,是不是怕了我啦?哈哈。”
他这一着却是跟着苗飞所学的“江湖经验”。既然对方找上了你,避无可避之时,不如反客为主,先行将其激怒,引其现身,再以不变应万变。
话犹未毕,左首一块雪丘之上一声怪笑,已多了一个黄衣人。那人阴恻恻的道:“姓江的小子,你胆子不小么,竟敢小瞧‘七色灯笼使者’?哼,我们七色灯笼使者岂会怕了你这黄口小儿?简直是笑话奇谈!”
江浪抬头上望,只见左前方半空中一个黄影晃动,从雪丘上翻了下来,倏忽之间,轻飘飘的落在自己面前。
那黄衣人一弯腰,伸手提起那盏黄色灯笼,转过身来,又连声怪笑,阴森森的道:“姓江的小子,你怎么才下来啊?我可从未时便到了这儿,等候你多时啦!嗯,原来你早听说过‘七色灯笼使者’之名了。哼,你言下之意,一定是看不起我们七人罢?”声音甚是响亮。
江浪凝目看去。黄黄的灯光之下,只见那人身材矮小,不满三尺,黄衣黄冠,黄须黄发,竟尔是个侏儒。
那侏儒口中说得虽是汉语,但他话声语调生硬,显然并不熟练。灯光之下,但见他生得虬髯碧眼,肤色黝黑,形貌甚是古怪,一望而知,绝非中土人物。
江浪呆了一呆,道:“你,你是……”
蓦地里黄影晃动,拍的一声,江浪右颊已重重吃了记巴掌,跟着左足踝上中脚,险些跌倒。他虽然大吃一惊,应变仍是奇速,慌乱中左手一掠,呼的一声,发拳向那人影面门打去。这一招“星垂平野”乃是流星拳法中的精妙招式。
那黄衣人一闪一幌,又已跃回原处。
江浪心下不胜骇异,浑没料到对方出手如鬼如魅,迅捷无伦。
黄衣人身形如风,冷不防的发招进击,奇兵突出,江浪给攻了个措手不及,登时便落了下风。毕竟是对方出手实在太快,掌劈足踢,连环双击,一霎之间,他右颊和左踝分别已中了奇袭暗算。
江浪越想越惊,倘若对方手中使的是快刀利剑,攻击的是自己头脸喉胸诸处要害,岂非一下子便取了自己性命?
适才自江浪在峰腰服食三颗“火龙丹”后,内力充沛之极,似乎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力一般。他正自欣喜若狂,兴高采烈之际,岂知甫一下山,便被人先扇耳光,后踢一脚,委实既凶险,又狼狈。
那黄衣人一击之下,见江浪竟尔身子一晃,以攻为守,反应迅捷之极。他也是一惊非小,倒窜出一丈开外,双手叉腰,向江浪上下打量,脸现诧愕之色。
原来这一拳一脚乃是黄衣人的得意绝技,有个名堂,叫做“翻江倒海”。此招一出,对手猝不及防之下,先是挨了一掌,头晕目眩,天旋地转,继之足踝又被横扫,立足不定,左膝跪倒,结果往往便是受伤倒地,站不起身来。
须知武林之中有言道:“拳打三分,脚踢七分。”又道:“手是两扇门,全凭脚踢人。”黄衣人的这一掌一腿,看似平平无奇,实则出掌之轻灵飘忽,踢腿之古怪奇奥,可说至矣尽矣,蔑以加矣。
数十年来,西域之地,已不知有多少成名的英雄好汉曾栽在这一招之下。岂知今次这一拳一脚打在江浪身上,虽均得手,但碰上他浑厚无比的“混沌神功”,竟是一点儿也不见奏效。
至少,江浪仍是直挺挺的站在当地,并未左膝跪倒。
他向江浪侧目斜视,不住打量,冷冷的并不作声。
江浪挨了一拳一脚,也自存了忌惮之心,横掌当胸,道:“老兄,你到底是不是卫八太爷手下的‘七色灯笼使者’?还有,无端端的干吗拦我去路?你且说明来意,再动手也不迟?”
黄衣人并不答话,只是嘿嘿冷笑。
江浪还待再问,忽地眼前又是一团金黄色的物事一闪,却是黄衣人手中的那盏灯笼迎面飞了过来。奇的是,江浪一直注目凝视着黄衣人的手脚,以防偷袭。然而,并未见他如何动臂扬手,那灯笼却已倏地脱手飞出,向江浪面门飞去。
江浪不敢托大,双足一弹,斜身向后反跃。
那黄衣人知他如此闪避,不敢伸手挡格,显是害怕自己的灯笼有毒,冷笑一声,挥掌朝着尚在半空飞舞的灯笼虚劈了一下。
江浪正自不解,但听篷的一声响,那盏黄灯笼竟被这一掌之力,震得粉碎。一刹那间,无数碎片宛如无数蝴蝶一般,混杂在雪花之中,漫天飞舞。
一掌之威,竟至于斯!
江浪惕然心惊,暗道:“好厉害的劈空掌!”
但听得风声呼呼,又有一团金黄色的物事一闪,迎面掌影猛地打来,来势奇快,力道奇猛。原来是黄衣人又空手猱身而上,发掌来攻。江浪见识过他掌劈灯笼的厉害,哪敢大意,急忙侧身避过。黄衣人跟着左足飞起,平腰横扫。
江浪大喝一声,微微弓身,横臂挡格。
啪的一声响,黄衣人这一足正踢在江浪右臂上。臂足相交,二人同时晃了一晃,向后跃开。
江浪心道:“这人虽是个身形矮小的侏儒,但他这一脚的力道好不强劲,果然是个强敌。”
黄衣人显也没料到江浪手臂劲道不弱,竟把自己的脚背震得隐隐生疼。此人勇悍之极,更不示弱,一声暴喝,又即纵身扑上。双手擒拿点拍,双腿横扫反踢,直是硬打抢攻,攻势凌厉之极。
更奇的是,此人身形灵动飘忽,窜高纵低,有如鬼魅。
数招一过,他似乎是打发了性,一时收不住招,拳打足踢,肘撞指截,招数层出不穷,出手也越来越怪异。霎时间,诸般索命杀着纷纷往江浪各处要害招呼过来。
江浪展开身法,直是闪避游斗,出手颇为小心谨慎。
顷刻之间,两人在风雪之中拳来脚去,翻翻滚滚的拆了三十余招。
便在这时,忽听得远处五六声长啸,声震山谷。
江浪心头一凛:“那又是谁,怎地这么厉害的啸声?”
一惊之下,当即双足一点,向后纵开了丈许。举目向啸声来处望去,不料忽见数条彩色人影晃动,来势飘忽,直如云团一般。
一转瞬间,江浪周围不远处已分别多了六盏灯笼来。
那灯笼分为红蓝青绿紫等六色,和先前的那盏黄色灯笼一般大小,缓缓围拢过来。黑暗之中看来,每一盏灯笼仿佛在半空中自行飘移而来。
黄衣人骂道:“混蛋,这么早过来做甚么?耽误我打个痛快。姓江的,七彩灯笼有什么好瞧的,看招!”又是一声暴喝,猱身而上,发掌往江浪脸上劈去。
江浪见了那几盏灯笼,登时省悟:“原来是这黄衣人的同党到啦。不好,一个黄衣人尚且如此难缠,倘若那六盏灯笼的主人都是这般高手,合伙攻我,今日我必败无疑。”
他想到这里,愤激之心顿起,举掌挡格。这次自是出手更不容情,反而加了几分力道。双掌相接,砰的一声大响。黄衣人出其不意,身子已斗然间往后飞出,他大惊之下,急切间立时使一个千斤坠,欲待强行定住身形。
但“混沌神功”何等威力,一旦勃然而发,直似排山倒海一般。黄衣人矮小的身躯不由自主的便几个筋斗,向后不停地翻跌了出去,砰的一声,重重撞上山岩的石壁。
江浪一瞥之下,只见那六盏灯笼已停在自己身周数丈之外。放眼打量,每盏灯笼后面,均有一个与那灯笼同样颜色服饰的人。
第59章 七色使者(二)
五十九、七色使者(二)
那六人有男有女,有胡有汉,有俊有丑,一般的锦衣玉饰,一般的赤手空拳,除了衣服颜色不同之外,服饰打扮全无二致。
还有一点不同的是,三名男子各戴高冠,三名女子则是腰间均系着一根彩色绸带。夜风猎猎,绸带随风飘舞。
一名紫衣女子见黄衣人跌得十分狼狈,忙奔过去相扶。
那黄衣人使劲甩脱紫衣女,一跃而起,又抢到江浪身前,作势发掌又打。
江浪一摆手,叫道:“且慢!你不是我对手,还是别打啦!”
黄衣人满脸胀得通红,一顿足,怒道:“打不过也得打!好小子,你的手劲儿倒也不小。刚才是我一时大意,才着了你的道儿。这次定要教你知道,我们‘七色灯笼使者’可没那么好相与的。来来,咱们再打!”
江浪寻思:“小怜姑娘那夜曾经提及,‘卫八太爷’已经甚少露面。近年来都是由‘七色灯笼使者’代行其意。只是这七人往往独来独往,偶尔现身。似今晚这般七人联袂出现,殊不多见。凭着适才这黄衣人的身手,歼匪杀盗,斗奸克邪,绝非难事。他们来此,该不会是专门对付我的吧?”
又想:“苗大哥也是卫八太爷的手下。这七人同时在此,却不知跟他有没有干系?”
这些日子来,他心中早已将苗飞视作好朋友,言念及此,便对这七人的敌意稍减,于是上前一抱拳,说道:“请了!敢问各位尊姓大名?”
黄衣人跳起身来,戟指喝道:“臭小子,既知我们是八爷座下的‘七色灯笼使者’,怎会不知我们的尊姓大名?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那紫衣女哼了一声,慢吞吞的道:“你虽于我们有恩。但你打得我三哥如此狼狈,未免过分。小伙子,你胆子不小么?现下你被我们七人所困,还想走脱不成?”
江浪听得摸不着头脑,紫色灯笼光下,见这女子身材瘦长,肤色奇黑,牙齿却白得出奇。只是却瞧不出她实际年纪。此女显然也是胡人,但又显然与艾达娜、尤里吐孜汗不一样,甚至天山派那几名本地女弟子也自迥然不同。
紫衣胡女尖着嗓子,说的也是汉语。但她的语调倒是跟黄衣人差相仿佛,一般的生硬难听。她这话的言下之意,显然也把江浪当成了俘虏。
江浪如何听不明白?当下踏上一步,昂然四顾,哼了一声,道:“在下神拳门江浪,久闻西域‘七色灯笼使者’威名,今日得见,幸何如之?各位无故围困,且请言明来意。”
黄衣人和紫衣女子欲待再说,一名红衣女子忽道:“老三,老七,不得胡言乱语。你二人先行退下!”
黄衣人和紫衣女子均是一怔,转头瞧了红衣女一眼,见她板起了脸,甚是不喜,便即相视一眼,伸了伸舌头,怏怏的退了开来。只是黄衣人适才撞上石壁,行走之际,一跛一拐,显得步履维艰。
那红衣女子手提红灯笼,莲步轻移,来到江浪身前,缓缓说道:“你便是中原来的江浪,江公子吧?”
江浪见红衣女乃是一位汉人中年女子,尖尖的脸蛋,长眉细口,相貌甚美,脸现慈和之色,便道:“不错。我就是江浪。”
红衣女抿嘴一笑,摇头道:“看来你的内力不错,竟然将我们‘七色灯笼使者’中的老三‘黄灯使者’一掌震飞。瞧他的样子,险些都不能走路啦。”
江浪听她吐属斯文,微感诧异,道:“难道大名鼎鼎的‘七色灯笼使者’之中,竟然有三位是女、女的?你们,你们当真是卫八太爷的手下?”
他这时游目四顾,却已看得分明,在场七人之中,手持红灯、绿灯、紫灯的三人,均是女子。
那黄衣人先前的灯笼本已被他自己施展“劈空掌”功夫打得粉碎,这时退立一旁,不知何时,手中又已多了一盏一模一样的黄灯笼。
红衣女见江浪一双眼睛东张西望,显然是在打量那另外几人,微微一笑,说道:“你说的不错。我们七兄妹奉敝上之命,在这一带公干,顺便拜访江公子大驾。”顿了一顿,瞪了那黄衣人一眼,又向江浪道:“适才我三弟有意伸量江公子的功夫,并无加害之意。其实是一场误会,冒犯了公子,尚请恕罪则个。”
说着微微欠身,表示赔礼之意。
江浪一呆,忙拱手为礼,道:“好说,好说,阿姨不必客气。”
他所以称那红衣女为阿姨,是因为这时他已瞧出那红衣女乃是一位中年女子,年纪当在三十五六岁上下。
红衣女微微一笑,道:“我姓洪,你就叫我‘洪阿姨’吧。我先给江公子引见引见罢。”略一沉吟,续道:“公子既已知道我兄妹七人是卫八太爷座下的‘七色灯笼使者’,便应猜出贱妾便是‘红灯使者’了。我兄妹乃是以赤、橙、黄、绿、青、蓝、紫七色灯笼行走西域。长幼之序,亦是如此。贱妾是‘红灯使者’,自然是忝居‘七使老大’了。”
说着右手一指,一一引见其他六人。
那六人俱各默不作声。红衣女逐一介绍各人,被点名之人方始与江浪行礼厮见。七色使者各以所持灯的颜色为名,真实名字反倒无人提及,却也不难记得。
待得介绍到那黄衣人“黄灯使者”之时,却并不向江浪躬身作揖,哼了一声,瞪眼瞧他,道:“江浪,你的手劲虽不小,一下子震飞了我,只不过是侥幸而已。其实你的拳脚本领,却也稀松平常得紧。你可别忘了,我的那一招‘翻江倒海’,也是结结实实的打中了你的脸和脚,是也不是?”
不待江浪接口,忽又一顿足,叹道:“红灯大姐这么一引见,大伙儿自然成了朋友。若想再跟你好生打上一架,便难得紧啦。”
江浪一呆,拱手不语。
红灯使者格格一笑,道:“江公子,我这位三弟生性/爱玩闹,更喜欢跟人比武较量,并无恶意。他其实是个好人。请你不要跟他计较。”
江浪笑了笑,道:“黄灯大哥那一招叫做‘翻江倒海’么?果然厉害。那一掌一脚,险些打得小弟‘翻江倒海’,昏天黑地。佩服,佩服!”
黄灯使者哈哈大笑,甚是得意,道:“算你识货。”顿了一顿,右手大拇指一翘,叹道:“只可惜,居然没能把你打倒在地。这些年来,你还是唯一的一个跟我交手而没倒地的家伙。江浪,我也佩服,佩服!”
说着左手的黄灯向前一挺,双手一拱。江浪忙即还礼。两人对望一眼,同时哈哈大笑。
引见六人已毕,红灯使者秀眉一蹙,道:“实不相瞒,一个月前,敝上接到消息,来自中原、蒙古、关外等地的豪杰之士,持图来到西域,探寻‘乌孙宝藏’。后来又有消息,说来自中原的一位朋友以敝上之名飞鹰传书,到处寻访一位白袍黑马的中土江姓少年下落。江兄弟,这件事与你有关吧?”
江浪点头道:“不错,那是我的一位姓花的朋友在寻我下落。”
红灯使者笑了笑,淡淡的道:“看来你的那位朋友非但本领不小,而且胆子也不小。”
江浪自是深知花小怜的本领,但见红灯使者嘴角边露出微笑,只是笑得有些古怪,问道:“难道你们见过她?”
红灯使者点点头,道:“我跟她交过一次手,打了个平手。这小妮子真是个人才,居然……”
她说到这里,忽然住口,咳嗽了两声,转口道:“噢,对了,我答应过她,不说这个啦。”侧头瞧着江浪,续道:“你可知我们兄妹七人来此,有何意图?”
江浪低头沉思,过了片刻,抬头道:“难道各位也是为了这‘第二高峰’上的宝藏?”
红灯使者嫣然而笑,道:“不错。其实我们早就知道中原群豪身上的乌孙藏宝图是假的。连‘藏宝图’都是假的,‘宝藏’当然也是假的啦。”
她见江浪脸现诧色,又笑道:“其实我们七兄妹来此,乃是奉敝上之令,作壁上观,并不打算出手。倒是江公子你的所作所为,实在令人感佩。”
江浪搔了搔头,道:“原来你们当时也在场啊。”
红灯使者嫣然道:“不便在场。在你所救的人里面,有两个便是我兄妹中的二人。”
便在这时,蓝灯使者和青灯使者同时上前一步,向江浪躬身行礼,齐道:“多谢江公子今日救命之恩。”
江浪忙还了一礼,道:“不必客气。”
红灯使者对江浪道:“我们兄妹本来兵分三路,守在山上山下,旨在查探这个阴谋究竟是怎么回事,瞧瞧有无主使之人的同党在此。我五弟和六弟便是负责混在中原群豪之中。他二人这次险些被‘清凉扇’孙伏虎的‘波旬寒烟’害死,结果是被你所救。”
江浪点一点头,心道:“原来如此。看来我是误打误撞,竟然也救了大名鼎鼎的‘七色灯笼使者’中的两位。”
红灯使者一挥手,对那二人道:“好了,下面的事,交给你们啦。”
说着向江浪点头一笑,退了开来。
蓝灯使者和青灯使者均是汉人青年豪杰。二人对望一眼,点了点头。青灯使者向江浪道:“江少侠,请跟我来!”
明天休息
第59章 七色使者(三)
五十九、七色使者(三)
青灯使者说罢,朝着江浪微微一笑,侧身向旁一让,伸手肃客,举步便行。
江浪斜目一瞥,见那青灯使者是一个浓眉大眼的青衣汉子,腰板笔挺,神情粗豪,精神饱满,掩不住一副英悍之气。
青灯使者只这么一转身移步,落足轻捷,踏雪无声,举手投足之间,气度凝重,显然是一个内家高手。
江浪心头一凛:“这人跟我年纪相若,看来也大不了几岁,竟然已位列‘七色灯笼使者’之五。单单看他不经意间流露的轻身功夫,决计是个内家高手。他若起意害我,可不好对付。”言念及此,登时起了戒备之心。
红灯使者含笑道:“江公子,请跟我五弟过去瞧瞧罢。你该不会还不放心我兄妹七人吧?”
江浪当此情景,无言可对,微一犹豫,便即起身迈步,不即不离的跟在青灯使者身后。
青灯使者提着青色灯笼,头也不回的快步而行。
如此一来,雪谷中的情形,便是青灯使者在前带路,江浪在中间,余下六人跟在后面。
江浪心想:“这般向东而行,倒也顺路。只不过这几人神神秘秘,也不知到底是敌是友,想弄甚么名堂?他们个个都是一流高手,武功决不在孙伏虎之下。看来我得加倍小心了。”
想到这里,手按剑柄,凝神戒备。
行了一阵,转念又想:“对了,我不妨提一下苗大哥的名头,看看他们怎么说。”放慢脚步,回头问红灯使者道:“洪阿姨,我瞧这几位朋友有的年纪似乎比你还长,大家为何都听你的话?”
红灯使者向他望了一眼,浅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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