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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山封神-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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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星衡将五雷镜一震,击散魔光,他原本打算轻易不使用太阴星落幡,而是把它当做一件杀手锏来用,原先料想凭借宋宝书、谷辰和穆糖三人定能保护朱厚熜周全,所以并没有出此宝,这时见到朱厚熜竟然被人掳走,他气得一跺脚,索性收了五雷镜,将太阴星落幡取出,迎风一晃,涨到三丈多高,对着虞玙奋力挥去。
虞玙乍然见到一道通天恶煞扑面卷来,顿时吓了一跳,右手仍旧抱着朱厚熜,左手向下虚抓,摄起三个白莲教众,往幡中投去,同时脚腕上铃声急响,稍缓神幡攻势,然后一顿足,带着朱厚熜化一道金光飞走。
朱厚熜可以说是大家公认的大明继续中兴的希望,因为他这一辈兄弟里,只有他最适合做皇帝,齐星衡见他被捉走,眼都红了,施展血光遁影在后紧追不舍,只是虞玙使用的是正宗的智慧佛光,心光空遁,乃是大势至菩萨的道统,所谓心光空遁,遁入虚空,不但快速无比,而且善于藏匿隐形,时隐时现,任是多么高强的搜索法术也找寻不到,齐星衡虽然感知能力极强,但追出不到千里,也给追的丢了。
第二天早上,已经是追到了洞庭湖畔,齐星衡正在四处寻找,忽然君山方向飞来一道剑光,眨眼间便到近前,正是华山派风娘子赵金珍,尖声喊道:“师弟快动手!敌人厉害!”
齐星衡还从未见过她如此惊慌失措的样子,看到她身后紧跟着飞来一道红黄两色光华,离着老远,便放出万点针芒,仿佛艳阳照耀,刺人双眼,铺天盖地落下,齐星衡暗骂一声狠毒,将五雷镜祭起,那宝镜上光芒一转,万点针芒被吸附在镜上,电光一起,尽皆化作粉碎。
“恶人竟敢毁我宝物!”来人催动双剑,并行斩来。
赵金珍喝道:“那人乃是一位十恶不赦的家伙,屡次羞辱与我,师弟不必容情!”说完也把飞剑放出来。
齐星衡心想来人竟然连赵金珍也敢调戏,着实令人敬佩,他手上也再不容情,晃动宝镜调动五方神雷,伸手一指,只见五道闪电从四面八方聚拢过来,在那人身上合成一个闪电光球,轰隆隆数下,便将那人炸成齑粉。
“数年不见,师弟道法愈加精进!”赵金珍收了宝剑,过来娇滴滴地道,“如此洞庭美景,我看那里有个亭子,正好姐姐这里带着一些鲜果药酒,咱们姐弟俩不如下去小酌几杯……”
齐星衡把手一摆:“对不起,我还有要事要办,不能奉陪了!”
赵金珍哪里肯依,嗲声嗲气地撒娇,连哄带劝,见齐星衡仍不动心,把脸色一寒,向下一指:“你可知道刚才被你杀死的那人是谁?”
齐星衡摇头无知,赵金珍冷声道:“那人就是你们五台派太乙混元祖师的师弟,摩诃尊者司空湛最宠爱的小弟子,他现在死在你的手里,那司空湛又岂能答应,到时恐怕就算是许飞娘也护不住你!”
齐星衡一惊,司空湛是太乙混元祖师的师弟,当年为了争夺教祖之位,二人反目成仇,司空湛搬到云梦山神光洞,从此与五台派再无往来,齐星衡心中惊疑不定:“你是什么意思?”
赵金珍忽悠满面春风,拉着齐星衡的手,先送到嘴边亲了一口,然后说道:“好人儿!只要你从了我,我就会回去请我师父烈火祖师,说刚才那小子调戏与我,中途被你相救,我师父最是宠我,五台、华山两派的道友也多顺我意,到时在混元祖师面前每人替你说上几句好话,此事便不了了之。如若不然……”
赵金珍声音充满威胁:“如果你还不同意,视我如草芥、敝履,我便去说你调戏我,被刚才那位师弟撞见,被你恼羞成怒一举杀了,到时司空湛和华山两派定然不依,许飞娘也保不住你!”
齐星衡将手抽回来,冷冷地说:“你以为诸位前辈都是瞎子聋子,任由你胡说八道?”
赵金珍颇为自豪地道:“其实不管我怎么说,司空湛肯定是恨你入骨,而无论事实如何,凭借我在华山、五台两派的中的交情实力,要想收拾你还不是易如反掌?到时候群情汹汹,就算混元祖师知道真相,难道会为了你一人失了众人之心么?”
齐星衡眸子里光芒一寒,就要当场将这妖妇击杀,不过又想,五台派覆灭已是不可避免,这个门派已经是差不多从根子里腐烂了,只等峨眉斗剑太乙混元祖师一死便要树倒猢狲散,自已没有能力也犯不着去拼死挽救,原本还在愁一个脱身之策,现在正好由这妖妇发挥,若是被逐出了五台派反倒是成全了自己。
想到这里,齐星衡索性再加些油,他抬手狠狠抽了赵金珍一记耳光,怒骂道:“五台、华山两派同气连枝,我原来敬重你是师姐,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淫虐成性,放荡不堪,岂止是草芥、敝履,简直就是一张破席!还妄想我与你好,便是看你一眼,我也要恶心十年,上次见你,便感到反胃难耐,若非能够辟谷,早就饿死!”
赵金珍一向在五台和华山两派之间左右逢源,很多人都是她的床伴,还时常开那“无遮大会”,所以上到两派教祖,下到徒子徒孙,无不给她面子,有的甚至以能够一亲芳泽为荣,哪里被人如此打过,顿时愣了。
待听清楚齐星衡骂人的话,顿时气得一蹦三尺高:“不知死活的小狗杂种!老娘也是你能打得的!凭我行走这么多年,哪一派的剑仙、老祖不得给我三分薄面?老娘见你生得好,性情又忠厚,怜惜你,爱护你,才屡次示好,你这小狗崽子不知道珍惜老娘的一番好心,竟然如此恩将仇报,难道真以为老娘不敢杀你么!”
齐星衡见已经把她惹火,也懒得再费口舌,大喝一声,劈手就是三道碧血神雷,赵金珍没有想到他说打就打,二人离得又近,竟然几乎没有反应过来,若不是齐星衡不想要她性命,故意将雷打偏,她此时已经爆成一滩血肉了。
赵金珍正狼狈躲闪神雷,忽然右肩一痛,已是被齐星衡凝血为剑斩去一臂,痛得几乎晕过去,知道齐星衡已经下了死手,再不敢耽搁,一调剑光,匆匆往北飞去,心中把齐星衡骂了一万遍,咬牙切齿,暗自发誓,若不把这小子致死,再不存世为人。
第一第二回 白莲圣女(下)
“咯咯,哥哥好兴致,竟然还有闲心在这里泡姐姐。”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虚空中金光闪烁,逐渐显出一个人来,正是白莲圣女虞玙。
对于她的出现,齐星衡倒并不吃惊,转过身来问:“朱厚熜呢?”
虞玙调皮一笑:“当然是被我杀了。”
齐星衡冷哼一声:“这里方圆十里都已经被布下了十绝定空大阵。”顿了顿,又说,“白骨魔姬与我有一段因果渊源,我不愿意杀她门人,你只要把朱厚熜交出来,我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否则的话,可不要怪我辣手摧花!”
虞玙丝毫不觉害怕:“哦?哥哥竟然还知道家师的名讳?莫非跟师父还有一段风花雪月的故事?”
齐星衡冷冷说道:“我只问朱厚熜在哪里,你要么立即告诉我,要么被我干掉,其余的废话不要说。”
虞玙皱起小巧的鼻子:“哥哥就会凶人家……好吧好吧,我告诉你,朱厚熜就在那边的山谷里面,他受了重伤,就要挂了,你快赶过去见他最后一面吧。”说完调皮一笑,全身化作一道金光,经天飞去,忽地消失不见,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是在天边缩成一个小点。
齐星衡到她所指的那个山谷一看,只见这里是一处山河流淌出来的谷状深沟,尽头处有一个两米多高的小型瀑布,流过山谷,注入洞庭湖。
此时谷中水面上遍开白莲花,一朵朵脸盆大的莲花将整个河面铺满,朱厚熜就躺在花丛中间,齐星衡赶过去一看,他还在昏迷着,口中喃喃呓语,含糊地说着什么,额头上放着一块冰玉雕刻的莲花。
朱厚熜身上衣衫都已经解开,前胸后背都有针刺的痕迹,双脚已经腐烂大半,露出森森白骨,小腿处还各勒着一个莲叶玉环。
齐星衡看出他已经被人医治并且服过药了,只是治不得法,药不对症,使得原本就很严重的伤情愈加的严重,他先给朱厚熜服了一颗血髓丹,然后又用河水将寒犀解元散化开把脚上毒血清洗干净,又涂了一层通脉生肌的药膏,解下腿上玉环,这才抱起他赶回开封府。
到达开封地时候,齐星衡几乎认不出来了,原本河南第一大城市竟然安静得仿佛空城,街上到处都是尸体,鲜血把路面都染红了,无数白莲灯染在泥泞的血污之中。
回到巡抚的家里,这里更是惨不忍睹,到处都是断肢碎肉,昨天还笑容可掬的巡抚、知府、布政使,以及总兵、镇守太监,大大小小的官员连着家里的男女老少全部被人虐杀,地上的血浆铺了厚厚一层,比街上的更甚。
齐星衡皱着眉走了一圈,脸色越来越青,他发现,所有的死者之中,有的是被仙剑斩杀,有的是被玄阴聚兽幡所杀,有的是被玉清神雷炸成肉酱,越看越是愤怒,这些人竟然都是死在宋宝书一伙人的手上!
他飞到开封城上空,四下望去,城中残存百姓只在房中瑟瑟藏命,其余街上再无一个活物,忍不住仰天长啸。
他啸声未决,远处便有人以啸声呼应,很快飞来几道遁光,正是宋宝书、谷辰、穆糖、朱天权带着一个礼部的官员。
一见到齐星衡怀里的朱厚熜,宋宝书和穆糖立即欢呼一声,双双迎上来,齐星衡将朱厚熜递给宋宝书,指着下面得开封城大声质问:“那些人都是你们杀的?”
宋宝书只顾观看朱厚熜的伤势,连头也没抬:“那些人信奉白莲教,与我们作对,死有余辜!”
连朱天权也说:“他们不是普通百姓,都被白骨魔姬蛊惑,成了疯狂的教民。”
穆糖在一旁尖着嗓子附和:“惊动了圣驾,万死没赎!《1/6K http://w/a/p。1@6@k。c@n》”
听到他们已经在此事上达成了一致,齐星衡也不多说话,只是冷哼一声,默默站在一旁。
几人商量了一下,直接飞过黄河,然后雇了一辆大车,带着朱厚熜,往北京缓缓而行,路上朱厚熜得齐星衡用药精心调理,康复飞快,脚上也开始重新生出血肉,齐星衡告诉他,用不了三个月,就能恢复如初,朱厚熜却似乎并不很在意,只是拿着虞玙留下来的那枚白莲冷玉时常怔怔地发呆,不知在想着什么。
此后一路顺利,不一日到达北京,满朝文武皆出来迎接,朱厚熜在奉天殿登基,改明年为嘉靖元年,不数天,便赐宋宝书同进士出身,暂入翰林院做编修,调穆糖为掌印太监,杨光赫为吏部左侍郎,又要给齐星衡和朱天权封官,齐星衡却是坚决推辞,只能将他身上的毒血彻底清除之后,便带着朱厚燳回转黄山。
此后又过了三月,朱厚熜脚伤已好,在御花园设宴款待齐星衡、甘道清等仙人,此时朱天权已经送完信回转天山,朱厚熜又命人把杨光赫、宋宝书和谷辰请来,朱厚熜举杯,一方面感谢众人在他登基之时出力相助,一方面给齐星衡送行。
酒至中夜,穆糖亲自执杯给众人填酒,朱厚熜忽然端着杯向朱厚燳敬酒,此时他已经知道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大伯朱祐樘死前可是把皇位传给朱厚燳的,而且朱厚燳也已经答应即位,却被众仙人给联手阻拦下来,心中到底对这位堂哥心存芥蒂。
兄弟二人对饮了一杯,然后朱厚熜拉着哥哥走到一边,众人见他哥俩说些私话,也不以为意,宋宝书和杨光赫极力拉拢齐星衡入朝为官:“以你一人之力想要扭转乾坤根本就是螳臂当车,太过势单力孤,唯有进入大明朝的权力中心,才能够撬动历史车轮……”齐星衡都以不愿受拘束推辞。
此时月亮挂于南天,又圆又大,照得酒波荡漾、觥筹叮咚,园内夜景如幻,一片祥和。
忽然,一阵阴风吹过,众人在风中嗅到一阵腥气,俱觉不好,再看观花殿后有一道黑煞冲天而起,将月光遮住,天色陡然黑暗阴沉,伸手不见五指。
甘道清怒喝一声:“何方妖孽,也敢在此放肆!”把手中拂尘往上一甩,拂尘上飞起一道紫气,飞到天上,陡然散开,立时将黑煞驱散,月光重现光明。
这时,观花殿内传来一声朱厚燳的惊呼,又有一声穆糖的尖叫,宋宝书和杨光赫对视一眼,齐道不好,双双冲入殿中,齐星衡和甘道清却没有动,他俩已经觉察到,除了观花殿中妖气之外,还有一股阴寒鬼煞潜伏在旁,所以仍旧坐在桌旁戒备。
这时观花殿中嘶嘶之声大作,仿佛藏了千条毒蛇,簌簌而动,又有一个三尺多长的巨大蛇头黑影在殿后扬起,喷起一篷毒雾,月光之下,只见毒物翻涌,烟岚杂沓,掩映明晦。
宋宝书和杨光赫冲到观花殿中,便看到花丛之中到处都是毒蛇,五彩斑斓,四处游走,近千条毒蛇一起在殿中喷吐毒雾,十步之外便难看清局势,宋、杨二人皆有玉清神符,放出清光将毒雾挡在外面,双双冲入。
此时朱厚燳和朱厚熜兄弟二人退守一处角落里,紫薇玉悬在身前,发出九道龙形紫气护体,小太监穆糖却已经倒在地上,脸色青紫,已经是中毒不轻,忽然一个巨大的蛇头从屋檐上斜探下来,张开巨口,对着二人喷出一阵腥臭酸雾,朱厚燳此时功力毕竟还浅,九条龙形紫气竟然被毒雾一喷便猥琐了不少,不足一尺长,勉强护在身前。
朱厚熜急道:“皇兄快走!再莫为兄弟连累于此!”
朱厚燳脸色惨白,颤声说:“不可!师父他们都说你是我大名中兴的希望,大明朝可无燳,不能无熜!今天就是拼得一死,也要把你送出去!”
忽然,那巨蛇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仿佛是在嘲笑二人大难临头还要互相推让,一对毫无生气,仿佛黑石般的蛇眼之中,陡然闪起两道红芒,挡在面前的九道龙形紫气立即消散,紫薇玉“当啷”一声,坠落在地。
此时空气中,毒雾浓度极高,朱厚熜没有丝毫道行,嗅入一丝,立即两眼一翻,往后便倒,朱厚燳也扛受不住,脸上笼罩一层黑气,大脑一阵阵发晕,手脚僵硬麻木,扑通一下,跌坐在地,不过还是将晕倒的朱厚熜抱在怀里。
那蛇头张开巨口,正要一口将二人吞了,忽听背后一声怒喝,转回头颅一看,宋宝书和杨光赫已经双双杀到,巨蛇喉咙里又发出“桀桀”怪笑,把自身丹气混合了毒液云里喷出,当头一下,宋宝书手中灵符破碎,又被毒雾喷了个正着,顿觉天旋地转,单腿跪在地上,勉强运功相抗。
第一第三回 恶鬼太子(上)
宋宝书因为怕误伤了朱厚熜和毁掉观花殿伤及无辜,而没有使用云雷仙阵,被那剧毒蛇王一口混合了丹气的剧毒喷倒,他身旁的杨光赫急忙取出璇光尺,信手一抖,便飞出数千道五彩光圈,漫天飞舞,飚轮霞赚,消长不休,将自己和宋宝书护住。
蛇王一看他使出此宝也是一愣,连喷三口毒雾不能侵入,知道厉害,喉咙里发出一声沉闷的轰响,殿内的毒蛇无论是花丛中爬行,还是房梁上吊挂,纷纷游走过来,昂起蛇头,齐喷毒雾,有几条三米多长的毒蛇头领竟然从旁飞窜过来。
“开!”杨光赫一声大喝,璇光尺陡然发威,耀眼光圈四下飞射,转动之际,仿佛数千道利刃,毒蛇们只要被光圈碰到,立即割成数节。
蛇王张口放出一道金光将地上的朱厚熜罩住,然后凭空一吸,将朱厚熜吸入腹中,头顶上有一个阴惨惨的声音急响:“阿沁!目标到手,咱们速退!”
蛇王阿沁(书友“沁帝”饰)把身子一扭,周围阴风聚拢,拖着他庞大的身躯往外飞去,刚出了观花殿,迎面落下一道黑煞,谷辰大声吼道:“妖孽哪里走!”举着玄阴聚兽幡往下刷出数百道玄阴黑煞,往蛇王劈头卷去。
这时房上那个阴惨惨的声音又起:“阿沁先走,我来对敌!”只听一声吱吱鸣叫,一团黑云滚滚涌来,其中含着一颗碗口大小的黑珠,与谷辰对在一起,发出“啵”地一声响,仿佛打翻了墨汁一样,黑煞向四下里泼洒开来。
杨光赫恐毒蛇吃人,不及追赶蛇王,先把倒在殿中的朱厚燳、宋宝书和穆糖三人救出,放到院里,这边齐星衡和甘道清已经跟一个浑身黑煞的人动起了手。
齐星衡手持太阴星落幡,连续几次要将对手收进幡中,都被对方化形躲开,甘道清也打出了真火,取出雷泽神网将整个紫禁城罩住,手中乾元龙魂剑烁烁放光,化出三丈多长的青芒,两人都出了全力,只是却仍然拿不下对手。
倒不是对手实力太强,而是这位自称是北邙山鬼太子徐奕的家伙太过难缠,全身聚散随意,分合有心,时而升在空中,时而钻入地下,因为是在皇宫之中,甘道清和齐星衡投鼠忌器之下竟然捉不到他。
齐星衡气得跳脚,向甘道清道:“看他乃是鬼修,我们用灵符封印地面,逼他显形!”说完取出一枚十绝定空符,扬手抛在空中,啪地一声,碎成一片清光,如水波般扩散开来,他又取出十枚金刚血魂桩,沾了自身经血,分别钉入十地方位。
十绝定空阵一起,鬼太子行动立即受限,刚钻入地下,齐星衡在主阵处扬手发雷,发动地绝空阵,此阵乃是用炼血真经催动,仿地烈阵所化,一声雷响,四下里怪云卷起,将他鬼身禁住,齐星衡举起五雷镜从上照来,有无数电芒顺镜光飞射,这五雷镜乃是天下邪魔鬼物的克星,鬼太子不敢让镜光上身,忙把出来时在父亲那里偷拿的碧血灭魂梭往上打出。
这宝物是冥圣徐完花费多年心血所炼,用来抵御三仙二老的宝物,一出手便是千条碧惨惨的绿光,仿佛青龙出海,穿空急射。
齐星衡看出厉害,正准备用太阴星落幡收去,忽听头顶上甘道清急叫:“齐道友小心!这是冥神徐完的看家宝物,一旦散落一道也要为祸不小,你快让开,看我破他!”齐星衡闻言立即躲闪到一旁。
只见千条绿光直飞上天空,全部打在罩在紫禁城上方的雷泽神网之上,这神网乃是舜帝灵宝,全是由胳膊粗细的电弧编织而成,千重碧焰与电网一触,周围电流立即向中央聚集,喀喀喀电流爆鸣之声不绝于耳,瞬间闪出无数耀眼的蓝紫色火花,噼噼啪啪乱炸。
鬼太子徐奕这才知道天上那张神网的厉害,急忙掐诀施法要将宝梭收回,哪知那千道碧焰此时已被电弧吸住,仿佛一条条挂在网上的绿鱼,任凭怎样跳动,都不能脱困,转眼之间便全部化成缕缕青烟。
鬼太子这才知道害怕,趁着齐星衡不在阵位,急忙施展猛鬼遁形之法逃离禁制,刚往上升起十余米,又被齐星衡看见,劈手一道炸雷,发动了风绝空阵,乃是仿风吼阵而立,仍是用炼血催动,左右黑风一起,又将他身形定住,齐星衡扬手发雷,空中落下万千兵刃,碎空斩来,瞬间将他斩成碎片。
虽然鬼太子身子碎烂,但齐星衡脸上没有一点喜色,又将五雷镜照来,在镜光之下,鬼太子不能遁形,被电弧炸得嗷嗷惨叫,只是他乃是冥圣亲生,先天便有法力,又深得父亲传授,鬼身极为凝练,虽然被打得形碎魂散,但顷刻之间便又能聚集还原。
齐星衡正要调集五方神雷将他彻底炸死,忽觉一股极寒的阴风扑面而来,同时千万枝灰碧色的箭光,夹杂着一股极强烈的血腥,铺天射来,他急忙将五雷镜一晃,涨到磨盘大小,镜上精芒如波光流转,皎皎如月将自身护住,鬼太子打出来的那三千幽灵鬼箭被吸在镜面之上,精芒连闪,电弧发作,噼噼啪啪,顷刻之间化作点点飞灰,洒洒飘落。
鬼太子连被毁去两件宝物,又是愤怒又是胆寒,趁着齐星衡应对幽灵鬼箭分神的时候,挣脱禁制,把鬼身一敛,往坤宁宫方向飞去。
齐星衡正要追赶,忽然看到观花殿上传来一声低沉的兽吼,只见一只十余丈长的毒蛇盘旋而起,仰天啸月,头顶上的肉冠颤颤发抖,在月光下闪动着诡异的红芒,一对冰冷的蛇眼中射出三尺长的血光,正喷出六颗内丹与杨光赫和谷辰相斗。
在蛇妖外围,还有一个贼眉鼠眼的小矮子,上串下跳,竟然也能御剑,所使九柄玉刀,一出手便化成五色光华,谷辰的玄阴聚兽幡竟然压制不住,还有一件黑凿法宝,射出一道道阴寒黑煞,颇为凌厉。
这时观花殿中宋宝书竟然凭借身上的灵丹和深厚功力逼出了蛇王剧毒,走出院外,从乾坤袋中取出一柄木剑,大叫一声:“这两个妖物乃是一蛇一鼠,大家看住天上地下,务必不能使其逃走!”
宋宝书飞到天上,举起手中木剑,渐渐对着那鼠妖,手掐剑诀向下一指:“疾!”那木剑上便有一道金光射去。
鼠妖正要偷袭杨光赫,忽然感觉大难临头,回头一看,见了宋宝书手中那件立即吓得魂不附体!慌忙用玉刀抵挡,然后身子一矮,缩成一团,沿着房檐滚落地下就要逃走。
原来宋宝书手中这口木剑乃是采用终南山后山断崖上的一株万年古松被雷劈落的枯枝所作,炼制的时候又参入古铜汁水,上面刻画着三千六百道玉清镇妖符箓,最能降妖。
齐星衡看见鼠妖坠地,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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