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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山封神-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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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光赫指着跪在前排的几个人说:“这是我的长子剑鸣,想当初我初掌大权,改革弊政,几乎天下所有大地主阶级都是我的敌人,我那时年少轻狂,自付神剑初鸣,能彻九霄,现在想来,未免轻浮了些;这个是我的四儿子弃道,当时嘉靖皇帝拜甘道清为师,沉迷于炼丹、修道,数年不理朝政;这是我五子割虏,他与六子破虏是双胞胎,那个是小儿子长兴。”
齐星衡暗道:你可真能生。又想起数十年前那桩公案,笑问道:“没想到那杨破虏真的给你当了儿子,还生了那么俊俏一孙儿,你老哥哥有福了。”
杨光赫也笑:“你知他前生是谁?乃是红花姥姥的至交好友,剑仙可一子,只因我那孙女淘气,不知怎地就看上了那身边一个小道童,还倚仗道术把对方摄到北京来,藏到自己的闺房里,唉,说来惭愧。”
他说到这里看了齐星衡一眼,见他没有取笑的意思,这才接着说:“可一子找来,他也是道行高深之辈,时候算出事情原由,也没惊动旁人,径直找到府上来,那时候正赶上蒙古俺达汗入寇山西,嘉靖皇帝又与白莲教圣女勾勾搭搭,我忙的焦头烂额,在宫中数日不归。可一子曾与赤身教教主鸠盘婆斗法,被魔法伤了面皮,相貌丑陋,家人一看到,便下了一跳,他倒也不难为普通人,只是坐在府中等了我六天六夜。等我回来知道这件事情,倒也颇为敬佩,把我酿制多年的仙酒款待他,并且说明,我那孙女确实喜欢那个道童,他却不同意,说他那徒儿有天仙之缘,不可埋没,言语之间甚是傲气,我那时也是在宫中不顺,按耐不住,到城外与他赌斗,谁输了就要自杀兵解,投生到对方家里当儿子,结果我俩斗了三天三夜,一身法宝尽被我璇光尺所破,最后果真应言,在香山自杀兵解,投生到我家里,便是杨破虏。”
晚上,与齐星衡对饮的时候,杨光赫有些落寞:“齐贤弟,你不知道我这一辈子是怎么熬过来的,几乎是殚精竭力,耗干了心血。”他眼望着夜幕下的湖光山色,叹气道,“刚开始是嘉靖皇帝,那小家伙是个聪明人物,总是觉得自己的智慧高人一等,要与我们斗一斗,先是利用我和宋宝书在大仪礼时把我那叔父杨廷和给弄走了,之后又提拔张璁、严嵩来平衡我。好不容易把这个难伺候的主耗走了,上来一个隆庆帝,这是一个没主见的主,在位六年,一句不言,本来我想能够松口气,大展拳脚,结果又冒出来一个艾诚凌,拼命跟我对着干,宋宝书那小子隔岸观火看热闹,唉,党争误国啊!”
之后,他又说起了开海禁、在全国兴办工厂、提高手工业者地位等等大事,最后说道辽东战略问题上,他颇为激动:“东林党都是一群废物,艾诚凌也是个目光短浅的家伙!满清有太清、佛教两家鼎力相助,而且努尔哈赤雄才大略,祝锡吉也有首辅之才,如果给他们几年喘息的功夫,生番变成熟番,发展成了气候,再想灭他简直难上加难!”
齐星衡说道:“我对辽东不太了解,第二次北伐不是早就开始了么?怎么还没打完?”
杨光赫叹道:“这一仗从万历九年开始,一直打到万历十六年,现在已经彻底收复了辽宁全境,本来形势一片大好的,谁知祝锡吉丧心病狂,竟然找了吕岳传人,施放瘟疫,连修炼多年的剑仙也不能豁免,或是肚胀头闷,或是上吐下泻,或是高烧不退,我们家小三就是全身胀气,憋闷而死,唉!”
齐星衡曾经听贾筱煜说过,大明气数将尽,已经再难回天,所以他对那些政治策略根本不感兴趣,并且只答应到辽东散了瘟疫之后,就回南海继续炼制法宝。
第二日,齐星衡坚决辞掉朝廷对他的一切封号,在杨通震和杨岷震得陪同下,他带着齐金蝉赶赴辽东。
明朝万历三大征,最顺利的是远征朝鲜的夏侯烽,在朝鲜半岛也有两位仙人,率领五个妖精,与祝锡吉联盟,一统朝鲜半岛,立大“韩”,自封“韩帝”,跟大清结为唇齿,互帮互助。
夏侯烽不愧是火神罗宣的传人,先是一把火,在茫茫大海之上将朝鲜龟甲船队全部烧成飞灰,第二把火登陆战,用他亲自训练出来的飞烟弩兵大破大韩妖兵,后来长驱直入,在汉城下全歼敌人队伍,只用了半年,就统一了整个朝鲜半岛。
其次就是远征蒙古的一路,甘宇清得蒋钰锋真传,修成《三清仙卷》和《轩辕经》两本绝世奇书,又从贾筱煜那里习得演算之法,率领八镇精兵,出大同,与蒙古鏖战塞外,连战连捷。
蒙古首领,俺达汗的爱子阿鲁迪巴,号称是草原上奔驰的一头金牛,与七十二洞妖王结拜,各领妖兵,驱猛兽与明军交战。甘宇清回天山向师父求救,蒋钰锋花费七七四十九日苦功为他炼制一口轩辕剑,甘宇清持此剑一口气斩杀四十余位妖王,蒙古军大败,被明军追杀数千里,斩首愈十万!
唯独征辽东这一路,极为不顺利,先是俞大遒十万大军全军覆没,第二次戚继光领兵,吸取前人教训,稳扎稳打,缓步推进,眼看收复辽宁全境,与朝鲜那边的夏侯烽东西呼应,结果爆发了惨绝人寰的瘟疫,东北黑土地上,许多部落就此灭种。
一路行来,只见满目疮痍,十室九空,到处都有病死的百姓,此时秋风凛冽,放眼望去,千里大地,一片荒芜,夕阳对枯草,秋风揽寒珠,不闻鸡犬声,难得见悲哭!
连一个半死不活的人都没有了,有的只是腐烂不堪的尸体!
踏着湿漉漉的草地,齐星衡咬牙切齿,不时地从空中嗅着各种气息,分别天时地气的变化,随手在地上又采些什么草药。
听说齐星衡来了,董铭超和方仁、季衡亲自迎了出来。
看见沈阳城内外一片萧条,比九年前更加不如,军营民房之中,一片悲寂,到处都是一张张麻木绝望的脸,和偶尔传来的的低声悲咽。
见了齐星衡,董铭超等人悲顾无言。
三军将士,只有董铭超师承清虚道德真君,修炼《玉清仙卷》,功力深厚,方仁和季衡也是瘟神,不曾感染,其他人无论仙凡,全部感染瘟疫。
一边巡视查看,方仁一边给他介绍:“此地爆发的瘟疫,一共有三种状况。第一种是疟疾,此出自我师弟宁寂子之手,此人修炼的正是痎疟瘟癀之术,人感染之后,纷纷打摆子,间歇性寒热发作,一夜之间,数万大军全部失去战斗力;第二种是痢疾,此出自我师妹窦秋雨之手,她修炼的是飧泄瘟神瘟癀之术,得病之后上吐下泻,大损元气。”
“哦?可是当年在巫山时遇到的那对小夫妻?”
“嗯。”方仁郁闷地答道,“他们两人如今道行大涨,这施瘟之术也更加神乎其技了。”
季衡在一旁继续说:“此两种瘟疫只能够感染凡人,最令人头痛的是第三种瘟疫,此术出自我师姐鸠无盐之手,连有道行的剑仙也能中招,感染之后,头昏脑胀,四肢充血,肚子胀气,五脏六腑气息逆转,不仅痛苦难当,时间长了,一身修为都可能散去。这三种症状重叠发作,交叉感染,爆发起来,直如火山喷射,让人无力回天!”
第一第二回 瘟癀宝伞(上)
齐星衡只看了戚继光一眼,便黯然摇头。
面对大家急迫的目光,齐星衡淡淡说道:“药能救病,救不了命,历史上的戚继光早在去年就死了,甘道清的丹药能为他延命到此时已经是极限了。”
董铭超三人面面相觑,沉默无言。
齐星衡又去查看其他人病情,只见一个个原本威震敌胆的将军,全都躺在木板搭成的通铺上,低声呻吟着。
最为严重的是一个少年将军,痛苦地在铺上滚动,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叫声。
齐星衡快步走过去,只见他不过二十三四岁,肚子胀得鼓鼓的,像皮球一样,四肢充血,红而发热,两只眼睛红红的,实在忍受不住痛苦,取过一根尖锐的木条,就往自己肚子上扎去。
齐星衡伸手将铁锥拿下,手指微搓,凭空凝出十余枚血针,依次刺入病人的胸腹穴位之中。
董铭超在一旁言道:“星衡,你可一定要救救他啊。”
齐星衡脸色很不好看:“为啥一定要救救他啊?”
董铭超一愣,随后解释道:“他也是修行剑仙,拜在长沙谷王峰铁蓑道人门下,学了几年艺,听说戚继光在沿海抗倭,就跑下山,以一个平常人的身份参军入伍,他不是军户,费了好些手段才加入到戚家军中。因戚家军有规矩,如果作战不力而战败;主将战死;所有偏将斩首;偏将战死;手下所有千总斩首;千总战死;手下所有百总斩首,当日那千总被流失射死,他自领军令而亡。后来阴魂不散,正巧我路过,被他冲破绿云,问明经过,等了数年,正好戚夫人产子,我才送他去转生,他转生前给自己起得名字,叫做戚伏波,后来他在戚家长大,我去收他做了弟子。”
方仁也在一旁帮腔:“这孩子不错,拼力驯养一种狮獒,组建狮獒骑兵,正是那祝锡吉的鹿骑兵克星。”
季衡注意看齐星衡的施救手法,插言道:“他有道术在身,其他两种瘟疫不能起作用,中的正是鸠无盐的手段,肚子胀成那样,上吐下泻,也不见好,却是越来越鼓,营中许多战士都熬不过,直接用铁钎把自己肚子扎个窟窿,可惜不久就都死了。”
这一会的功夫,齐星衡已经施救完毕,戚伏波的肚子虽然还没有瘪下去,但看着并不那么痛苦了,出了一身透汗,昏昏沉沉睡去。
齐星衡说道:“瘟疫的厉害之处在于传染,爆发迅速,其实并不难治。那疟疾可仍旧用烈酒泡黄花蒿,我再开一副补气培精的药物调理即可;那痢疾也不难治,一副药就能根治;只是这胀气病麻烦一点,需要用针灸导气,然后再用药物辅助,我这里有一套三十六手济世针法,也不难学,你找些人来,我传授下去,挨个进行一番就行了。”
董铭超一听他说的如此简单,不由的大喜,立即给杨光赫飞鸽传书,让他派人送大量的药物来辽东,然后又苦着脸说:“现在军营之中就我们三个好人,再加上金蝉和通震也才五个,得抓紧时间,你就赶紧把那手针法教给我们吧。”
齐星衡点点头,把三十六手针法演示了一遍,告诉他们不用知道原理,只要依次下针,或转或捻,找准位置就行。
“要想破敌人瘟疫,还得消灭源头。我这里有四道神农禳灾符和三葫芦丹药,你们拿去,神符分别在城门外跪拜焚烧,丹药须逢井撒一颗,遇河撒三颗,遇到泉眼,得撒五颗,心一定要虔诚,心诚则灵。”
五人接过灵符丹药,齐星衡拉过季衡,让董铭超四人出去行事,单独问季衡:“你可知道你那三位同门都在哪里?”面对季衡疑问的目光,齐星衡很随意地说道,“瘟疫的最终源头就是他们三个,我就去把他们三个赶紧干掉,这个世界就清净了!”
季衡有些担忧道:“他们与祝锡吉在一起。”略停顿了一下,“我猜他们肯定知道我们会请你来,所以一定会加紧时间趁着我们虚弱时候杀过来的,前些时他们也中了我的挛痹瘟癀秘法,不过后来我曾看到东海三仙差诸葛警我送药,恐怕已经破了瘟疫,我担心他们会来偷袭。”
齐星衡眉头略蹙,问他:“你那瘟癀秘术如何?”
季衡回答:“我修炼的是挛痹瘟癀大法,中者无论仙凡,全部手脚麻木,骨软筋酥。”说着把法术给齐星衡演示了一遍。
齐星衡问明前后日期,掰着手指头算了一会,点头说:“不错,他们有峨嵋派和佛门撑腰,瘟疫很快就会解决的,按照你说的诸葛警我送药日子,差不多就这几天他们就要好了,如果我是祝锡吉,肯定会先派仙家来探探虚实,也好,我就在这里等他们来吧。”
齐星衡算的丝毫不差,峨嵋派早就留神对付瘟疫的药物了,一出世,便差诸葛警我送来,时间虽然比齐星衡这边长一些,但因为日子早,那些有道行在身的已经痊愈恢复,一个个对季衡破口大骂,恨不得立即就杀过来。
当天夜里,齐星衡静坐房中,忽然感觉到有许多人正在迅速飞近,他梦睁开眼睛。
出门一看,只见东北方向有数百点金星乱闪,仿佛节日里的烟花,四下里乱射,金星之中,笼罩着一道剑光,那人看上去也是一个高手,把剑光围绕成一个光圈,将自己护住,金星撞在上面,密如骤雨,快如闪电,发出噼噼啪啪一阵急响,剑光就迅速黯淡了下去。
齐星衡眼里极强,认出那些金星都是季衡所炼的金蚕蛊。
忽然南面一声沉闷的爆鸣,升起一片漆黑毒物,那毒雾犹若粘液,沸腾一般翻滚,里面困住一个只在腰间围了树叶的女子,这人齐星衡人,正是赤身教鸠盘婆的弟子冷幽兰!
这时被金蚕蛊困住的那人逐渐不支,剑光越来越弱,头顶上忽然飞来一个面色凶恶的中年道士,一挥手,落下数十道神雷闪电,在寂静的夜空之下,炸得轰隆隆乱响,金蚕蛊虽然不怕,但包围圈仍然出了一个缺口,被里面那人飞出来。
这两个道士都是武当派的长老,先前那个叫李琴生,后来的这位叫做林莽,两人看恶蛊厉害,齐喝一声,双剑并行,向东边退去,季衡看出他们是要引诱自己追赶,算计杀死金蚕蛊,也不上当,径直招回金蚕蛊。
他把手一扬,飞起黄道法轮,在空中发出耀眼金光,彩芒乱舞,将夜幕映得光怪陆离,只见那轮迅速变大,将全程罩住,中央一座弯弯曲曲的金桥,横贯南北。
此时黄道法轮之中的十二宫已经装满了毒物,排成一个圆圈,围在城池周围,先前几次他都是这么抵挡住的,哪知今天不同。
黑暗之中,剑光连闪,又飞来十余人,分别从四面八方,包围攻打。
季衡把十二宫全部打开,里面毒物嘶吼着纷纷飞出。
在南边,方仁跟冷幽兰斗法,二人毒雾对血焰,魔功拼瘟癀,一时间竟然打了个旗鼓相当,冷幽兰数次突进都被挡了回来,心中恼怒,喝骂道:“方仁!大明朝气数已尽,大清顺天而生,此乃定数!你倒行逆施,助纣为虐,小心报应就在眼前。”
方仁此时已经练就万毒之体,魔火阴煞不能伤他,闻言冷笑:“你个千人上、万人骑的公共汽车也配说我?连你这种货色也敢跟我来讲顺天逆天,真乃天之大不幸!”
冷幽兰怒骂道:“死到眼前还不自知,仗着你那点下毒的功夫就敢横行无忌?我是爱惜你的人,才废了这许多口舌,否则等瘟癀伞降临,你难免身化劫灰之厄!”
“瘟癀伞?”方仁大惊,瘟癀伞就是瘟神的封神法器,吕岳当初临走时,曾对他们十二个是兄弟说过,日后谁取了瘟癀伞,将来谁就是主掌瘟癀之昊天大帝,只是此伞藏在九龙岛的岩浆毒穴之中,又不需凭借法宝,全凭功力,谁也难取,他和季衡谋划数十年,直到前些时才准备充分,正要回岛上去取宝,结果辽东发生瘟疫,二人被请到这来,本想等此间事情一了,就立即回岛的,这时乍然听见,立是又惊又急。
“瘟癀伞还在九龙的龙穴之中,你提它作甚?”
“哈哈哈!”冷幽兰极为嚣张地大笑,“实话告诉你,单明轩早已经将瘟癀伞拿到手了,你和季衡那小子如果再执迷不悟,今天就是你俩丧命之时!”
“完了!”一听说取伞之人是单明轩,方仁只觉眼前一黑,心中充满了绝望!
第一第二回 瘟癀宝伞(下)
瘟癀伞,瘟部鼻祖瘟癀昊天大帝吕岳所持法器,当年封神大战,吕岳曾花许多年苦功辛苦炼成,在穿云关下摆瘟癀大阵,使姜太公受那百日之灾。
手持此宝,可以免疫一切瘟毒邪术,所以一旦有那个人得了,那么对于九龙岛其他十一位同门便是绝对性的克制,例如方仁和季衡遇上,非但一身道术发挥不了作用,连那些毒物也都受不住宝伞一击,如被收入伞中,便是方仁的万毒之体也经受不住一时三刻便化成飞灰。
令方仁绝望的不是这个,而是此伞的瘟癀力量,凭此伞施展瘟癀秘术,顷刻之间方圆三百里之内,无论人畜仙凡,全要中招,连拜七天,立成地狱死地!
而单明轩此人放人也是深知,不但心胸狭窄,刚愎自用,而且喜怒无常,不问正邪,若是他得了瘟癀伞,九龙岛与他不对付的几个同门遭劫上榜倒是小事,最怕的就是他手持瘟癀伞跑到中原区乱搞一番,到时生灵涂炭,天下休矣!
听冷幽兰说完,方仁又急又惊,骇得手足冰冷,冷幽兰趁他一时疏忽,化成一道魔光飞过。
齐星衡听见南边呼啦一声响,冷幽兰已经越过方仁,飞入城中。
她平身悬在天上,背后燃烧着一团殷红如血的魔焰,双手掐诀,猛地展开,背后魔焰腾地燃起,仿佛孔雀开屏一样,成扇子面展开,又似凤凰涅槃,身子向上升起,那片魔火轻轻抖动,一团团拳头大的魔焰如雪般四下飞溅。
“魔女休要伤人!”齐金蝉和杨通震见她要放火烧营,清喝一声,飞上来。
金蝉摘下脖子上带着的烦恼圈,劈手掷出,那圈化作一道暗色光环,在空中滴溜溜旋转不休,带有无上吸力,空中魔火血焰如子恋母,前仆后继,争相涌至,顷刻之间全部被摄入圈中,收得干干净净。
这烦恼圈是连山大师所练十三件旁门至宝之一,拥有无穷妙用,金蝉伸手一指,那圈子急颤,一声轻鸣,砰地一下,里面火光一闪,魔焰便被全部消灭。
冷幽兰原本见过金蝉,只是当年金蝉还小,又事隔好几十年,冷幽兰竟没认出来,看见金蝉长得面如凝玉,目若朗星,神采奕奕,贞元充足,越看越是喜爱,只想捉回去,日日受用,便是不舍毁其根骨,每夜抱着也是满足。
她正想着,并没有立即释放魔法,那金蝉早把销魂鉴取出来,对着她照射,冷幽兰初时还以为是什么发雷放火的寻常玩意,吃镜光一照,立即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头上生白发,脸上见沟壑,竟然瞬间有一个少女变成了中年妇人。
多亏冷幽兰多年修行,魔法高深,只损失了数年道行便醒悟过来,挥手射出一团血色魔光,被镜光一照,砰地一下,炸成一团血雾,再找冷幽兰已经消失不见。
金蝉修行多年,也算见多识广,见没了冷幽兰,急忙提醒杨通震。
他刚一转头,话还未出口,杨通震脚下已经飞起一片魔光,将他射在其中。
金蝉先用销魂鉴破了外面的血焰魔光,随后伸手一指,飞出一口彗星剑,银星乱喷,飞斩过去,拦腰一下,听得一声凄厉的惨叫,凭空现出冷幽兰的两个半截身子,向下坠落。
金蝉却不上当,向杨通震叫道:“那魔女是鸠盘婆的爱徒,可不容易就这么死掉,你可得小心防备。”
无论是冷幽兰还是武当派两位长老,都是先行派来试探的先锋,齐星衡和董铭超都看出来这点,隐在城中不动,对方用添油战术,逐渐派人出来探营。
这时东西南北四面八方皆有人来袭,齐星衡也看到好多熟人,包括诸葛警我和易鼎易震,剑光恢宏,善良飚射,色彩纷呈,从夜幕之中闪现涌来。
在北方双鱼宫中,驯养的毒物是一条双头怪蛇,单是立起来的身子就有三四丈高,血红的鳞片覆盖全身,吞吐一团红雾,极为凶悍。
从正北面攻来的是两个穿着怪异的凶僧,使飞叉、魔刀,攻势凶狠,只是那双头怪蛇浑身血鳞刀枪不入,好似铁铸钢打一般,而且又小友智慧,先前故意示弱,等二人稍有松懈,立即一口血雾喷出去,随后双头齐动,快似闪电,瞬间将二人噙在口中,囫囵吞下。
“妖孽休要放肆!”双头怪蛇刚吞了两个“点心”,忽听一声大喝,一道白虹带着五道丈许长的青白光华,已一同自天飞坠。到得蛇头上空,双手十指连颤,射出一道道激光也似、青黄参杂的剑气,怪蛇那原本坚固无比的血色蛇鳞仿佛豆腐一般,顷刻之间被万千剑气穿身,死于非命。
齐星衡在城中看得仔细,只见来人身穿白麻布衫,猿臂鸢肩,满头须发,其白如银,两道白寿眉由两边眼角下垂及颊,面色鲜红,狮鼻阔口,满嘴银牙,两耳垂轮,色如丹砂,又长又厚,貌相奇古。
通身衣履清洁,不着点尘。一对眯缝着的细长眼睛,睁合之间,精光闪闪,隐射凶芒。身后随着两苍三白五个通臂猿猴,都是火眼金睛,铁爪长臂,动作矫健,顾盼威猛。
齐星衡倒是认得这人,他便是黄龙山青渺林猿长老。这老家伙是人与猿交合而生,修炼数百年,剑术法力俱颇高强。虽习采补之术,却知畏惧天劫。一向隐居陕西黄龙山中,专择山中有点气候的母猿,来充炉鼎。不知这次怎么被拉到了满清阵营之中。
猿长老杀了双头怪蛇,并不像城中突进,而是直接向西北飞去,用他采炼西方太乙真金,苦炼数百年,与本身真元融会的太乙天罡剑气去杀宝瓶宫的毒物。
黄道法轮一宫守护之物被诛,保护圈出了缺口,外面飞进来好几道剑光。
此时黄道法轮,好几宫的守护毒物都被杀死,季衡顾此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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