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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禁-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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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知何人藏了钥匙?”

    秦苏忽而问道,王故闻言,侧目做寻思状。

    一把剑却迅若雷电般刺来,明晃晃的利剑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玄妙的弧线,正刺向了王故的腰间!

    握剑的手圆润如玉葱,也稳固如磐石。

    这一交兀之至,来得无迹可寻,虽是以剑划的刀技,可那洛阳刀法的诡秘霸道已有了六七分火候。

    这本是必中的一击,偏偏还是被挡住了。

    “呯”的一声,是剑锋碎裂的声音。

    一只苍白的手倒立握着一把剑,只是那剑颇为普通,哪里能及碧血剑的锋芒?所幸那灰蒙蒙的内力灌注其中,才免去了被碧血剑拦腰斩断的厄运。

    秦苏攻得随性,王故挡得悠闲,只是稍韦动了一下腰肢,腰间凡剑不知何时握在手中。

    秦苏似乎也料到了这样的结果,借着王故格挡之力,猛一加力,朝那长空栈道纵跃而去,婷婷立在了栈道之中。

    “那就是爱?”

    王故悠然收剑,淡然答道:“我也不知。”

    秦苏神色复杂,“可为何我却忍不住的想对你拔剑?想刺你个鲜血泠泠?”

    王故很是认真的思索,迟疑地答道:“这应该是恨吧。”

    “可为何我又那么渴望与你并肩而行,谈笑风生?”

    王故皱眉苦思,这一个问题,又哪里会是个才揭开情结不久的木头能够想明白的?

    既不知,就放了□故索性答道:“我虽不知自己到底是何滋味,却不知为何总提点自己,小心警惕,你不知何时便会一剑刺来。”

    秦苏闻言幽幽道:“这,怕也不是爱吧?”

    王故极为认真的答道:“应该不是,我方才已经好好想过了。”

    秦苏忽然哈哈大笑,状若疯癫,神色凄苦。

    “消……你我永不相见……”

    秦苏言罢纵身急退,沿着长空栈道而去,片刻就消散在了云雾之中。

    王故目送她远去,轻轻说道:“我也消如此。”

    耳边似有一动听女音响起,一声长叹散落在常年不去的云雾飘渺里面,似有若无。

    待他循声望去,远方一宽大青石之上,好像有个曼妙绝世的身姿的残像,又像是那絮状的气团凝成的奇景。

    只是,这絮状的云雾,真能化出如此绝代的美丽么?

第四章 棋中一卒 第十四节 怎可无声

    虽然更像是例行公事,王故还是每天下午时段去思过崖上,来来回回乱窜浪费上个把小时。

    至于为什么是下午,只因那个时侯才有空闲,不是王故,而是思过崖。

    只有这个时间段,华山每日巡山的以万记的弟子,自清晨而出,直至日暮此时,才拖着乒不堪的脚步徐徐离开▲夜晚,是属于那些别家势力的意境级高手的。

    唯有这日落西山的个把小时,才是属于混进了华山派的解禁者们的。

    王故事的时间,又有每日清早迎着朝露,就着晨钟,向天都云台而去,习那华山儒风之道。

    说起这儒风之道,具体是什么玩意儿,连负责上讲的先生自己,都是不大明了的。

    他许是觉得,站在天都云台之上,吹吹清爽的晨风,心情也会舒爽甚多。抑或是摆个衣袖飘飞人自不动的造型,兴许会寻出几分秀才之气。还是如此才能觉得自己,原来也不是一无是处,最起码还能教导一众人等。

    对于这些猜测的真实性,旁人不知,先生自己,怕也是茫然。

    这门晨读,古已有之,奇 怪;书;网} 的是解禁者们可以看见,所谓的儒风之道,居然是个什么门派技能,倘若去听了讲,哪怕你只是在下面闲聊打瞌睡,待先生讲完也能增加那么一点门派技能的熟练度。

    至于所谓的门派技能具体有个什么作用,天下间无人知晓。只知这是十一个上古门派仅有的一样事物。

    先前也有人质疑,系统绝不会衍生出一项无用的事物,于是真有人潜下心去研究,除了先生每日晨授之外,终日抱着《论语》《儒道》之类的书,摇头晃脑的研究,如此过了几十年,这人也没有什么变化。

    这人荒废了武学,沉迷在之乎者也之中无法自拔,那儒风之道也不知修到了多高的紧境界。

    可是,在他有生之年,一切还是没有丝毫变化,旁人嗤笑,说华山出了个疯子。

    变化,却在他逝去之后,才姗姗来迟。

    此人武学停滞甚至后退,此生修为只到了解禁便再无寸进,于九十九岁飘然离世。那一刹那,天都云台忽一道刺目白光有由天而降,把那时的先生整个包裹在白光之中,待白光散去,先生居然变了个模样,本优去轮回的那华山疯子,居然替代了先生,面带如沐春风的微笑,淡然看着台下众人,额头一个淡白光芒的小小印字。

    此人,名为施戴。不知为何,成为印者之后,系统赐名,施戴子。

    只是门派技能的作用,依旧无人明晓,此一桩疯癫大胆的吃,遂作为奇闻趣事,记在华山野史之中,沦为茶余饭后的谈资。

    而门派技能,也成了一项无用技能,被大多数人抛在了脑后。

    而施戴子,也就这样在天都云台之上屹立了琴年,拿着几本其生前最爱的书籍,摇头晃脑喃喃自语,似是沉浸在他自己的世界里面。只有在一抹朝阳刻照在云台石阶时,才猛地惊醒,大声吟读“子曰”“如斯”之类,两个时辰后方止,继续他的喃喃自语,琴年如一日,周而复始。

    王故倒不是真对这什么儒风之道产生了兴趣,只是觉着在哪里自修都相差不多,而乘着这两个时辰,平白多一点技能的提升,总觉得赚到了点,每想到这里,王故心底就会生出一点点奇妙的喜悦,似乎叫做窃喜。

    每一点有用无用的提升,都会短暂的压制住王故内心莫名的惶恐,那隐藏在其心底最深处的恐惧,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模样。

    自从他发觉了这么一个妙处,就养成了这样一个习惯。

    每一日清晨,吹一吹凉爽的微风,也是好的。

    而那四面空旷的空间,身在其中才知人何其渺小,沧海一栗,得到了完美的阐释□故有些时候,也会生出些许宽广的想法,不管多大的土地,也总是在他脚下的。

    人总是这样,一旦喜好了某种事物,就能找出许多的借口来解释,或是说服自己

    现时下,人人忙着寻找绝世武功,本就冷门的天都云台更是又清冷了几分,甚至有几日,台下只有王故一人,就这么盘腿而坐,闭目自修。台上那人,也高声激昂旁若无人的吟唱,高亢入云。

    这一点可以看出来,王故是个简单的人,不喜 欢'炫。书。网'热闹,习惯寂寞,生活简单,从他身上,实是寻不出一点年轻人的漏*点,更多的是如老者般的迟暮。

    “这不是王韵么?”又行过赏月亭,身侧传来一个玉珠落盘般清脆悦耳的声音。

    王故抬起头,朝那方向轻笑,“你来了。”

    清灵赌气式的嘟着嘴,低声嘀咕了一句,“明明是我说的话,他为什么就会看你呢?”

    王故那微笑的目光,的确是投注在了清灵身侧的那个冰艳的美女。

    清灵虽然也是亮丽的风景,可是此时还是彻底被旁边那人压了下去。

    那一抹白纱绣紫边的峨嵋派衣服,本是极为朴素单调的,可是此时此刻,忽而有了刺目的光芒,成了最为显眼的存在,只因它的主人。

    那冷艳美女展眉一笑,刹那间云消雾散,似乎天地间猛地就明亮了许多。

    “来了。”女子轻启朱唇,眉目舒展,淡淡看向了眼前清秀的男子,仿若天地间独事一人。

    清灵很是骄傲的对着王故道:“哼哼,看我把谁带来了?”

    王故点点头,轻声道:“许久不见了,妙玉。”

    女子微笑,补充道:“忧一百八十五天。那一日,你也是这个时候离开。今日此时,我又站到了你面前。”

    王故假装不知她的意思,抬脚依旧朝他的住处行去,“既然来了,倘若不嫌我那里简陋,便去坐坐吧。”

    迎来的只有一个温润的微笑,尾随他而行的两双灵巧秀气的脚,还有若百灵鸟般倾诉闲杂小事的声音。

    房子很是简陋,本就是给记名弟子住的,自然好不到哪里去,一个干净的单间,一张洁净的床,一张茶桌,四把椅子,就构成了一个住处。

    似王故这般简单的人,也不会想要去装饰一番,所以这房子看起来也颇为简单。

    如此环境,却分毫没有影响到其中三人的心情,那木屋,断断续续传出两个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和一个淡定魅力的男音,引来了左邻右舍的探头观望。

    第二日清晨,天都云台处,除王故外又多了一个妖娆的身影,坐在云台东角的围栏上,及腰的长发被风吹的飘飘扬扬,配上那寒冰解化的容貌,恰似天边飘落的仙女。

    这仙女朱唇微动,传出刻意低沉的韵律。也不知是施戴子也因那悸动心灵的歌声所迷惑,不留痕迹的降低了他的朗朗书声,还是这仙女口中低声吟唱的,本就是不属尘世的仙音,一落凡尘,遗祸众生。

    只是仙女眼中,只映照出台下那个孤寂的身影∪若青石盘腿而坐的青年,此刻是闭着眼的,周身升腾着不起眼的灰色气雾,一若灵石。

    渐渐高亢的仙音,只因眼前一人而起,唯你而已。

    只是这青年闭着的双眸里面,又映照着什么?

    原本清净偏僻的天都云天,偶尔走过些形色匆匆的华山弟子,脚下却越来越慢,终是驻足。

    一个,两个,三个……空旷的云台之下,不多时就站满了人,却是除了女子唱歌的声音外,寥寂无声。

    注目望去,所有人的双眸早失了焦距,显然失了神。

    那些个蒙尘已久的回忆,像是被这仙音徐徐清扫着,一点一滴毫发不失的展现开来,猛地就迷失了双眼。

    一众人刹那间失了声,天地之间,仙音缭绕,辗转迂回,此外再无声。

    一首歌,一遍又一遍的响起,在众人耳边却似怎也听不倦一般▲施戴子的书声,已经与他平日里的喃喃自语无异,声细如蚊。

    不知不觉中,两个时辰匆匆而逝,人群之中一人猛地站起,坐于边角的女子顷刻住了嘴,朝站起那人微笑,轻轻一跃而下,姿态飘然若仙。

    两人并肩离去,浑然不管呆滞的人群。

    直到两人走远,人群中才有人猛地清醒,再朝女子所坐东角望去,早已人去无踪。

    “那奇女子是谁?天下间怎会有如此可怕的音乐?”

    一华山派内弟子喃喃道:“总也不知,原来妙玉师姐不仅人美的惊心动魄,歌也唱的这么迷人心智……”

    此人仍在自语,旁边一人立马拉住了他的衣襟,恶狠狠地急促道:“你再说一遍,那貌若天仙的女子姓甚名谁?”

    华山弟子咿咿呀呀片刻,那人才幡然醒悟,原是自己一时性急,竟扼住了对方的喉咙,连忙松手,赔笑的看着那弟子。

    华山弟子得了解,连忙对着空气狠狠喘息了几大口,这才轻声道:“方才唱歌的,乃是峨嵋派一代弟子,青年高手中排第八的妙玉师姐……”

    人群嗡地一声,炸开了锅。

第四章 棋中一卒 第十五节 瞎子腰间有把剑

    妙玉师姐自此之后,就再没有唱过歌。

    每日陪伴着那平凡青年清晨而至,两个时辰后又一起离开。她也再没有坐上云台,只是学着那青年一般,盘腿坐下,闭目自修。

    据有心人观察,两人应该不是情侣关系,尽管同进同出,两人之间好像极少有交流,也未见有何亲密举动,更像是两个平淡若水的好友。

    只是,这妙玉师姐看那男子的眼神,颇有些暧昧。

    一个许多人难以置信的猜测,渐渐风传开来。

    “什么?居然说是妙玉师姐暗恋那小子?哇呀呀呀呀~你们开的是什么江湖玩笑?”

    一个身着华山记名弟子服饰的豪放男子,猛地抓住面前瘦弱男子剧烈摇晃着,口中低吼道。

    言罢侧身看向云台之下端坐着的素衣女子,女子衣袖随风而舞,飘然若仙。

    豪放男子看到此情此景,不自禁手一松,将同样呆滞的瘦弱男扔在了地上,神色痴迷,口中喃喃道:“似这般的绝色女子,只是看看,都觉着沾了点仙气。你居然说仙子会暗恋那丑小子?”

    瘦弱男也不知听没听见,下意识的狂点着头。

    平心而论,坐在妙玉身边的王故,此时戴着的人皮面具模样虽不算十分俊朗,但是五官端正,配上王故此时飘逸淡定的气质,绝算不上是丑。

    只是在那日后,每日清晨都会必到天都云台听讲的一众男子眼中,王故可以说是丑的独一无二了。

    对于两个人来说,这一切实是对自身没有太多影响□故戴着面具,自修的又是基本心法,也担心会有人认出来☆玉又是成了末世联盟里有名的人物,早习惯了众人的眼光。

    “那个垃圾小子!”豪放男子目光歪了一下,落到了妙玉身边的王故身上,忽然变了脸色,依切齿的低声咒骂。

    被许多人用眼神刺戳着,口里谩骂着的男子,丝毫没有点自觉。

    而同样被忽视着的施戴子,也没有丁点的自觉,仍旧故我的高声朗诵着。

    许多人在这两个小时里面,便快乐着并痛苦着渡过。

    施戴子的读书声堪堪止住,王故已经站了起来,精准一如时钟‰此同时,其身边的妙玉也紧跟着起身,侧头朝王故微笑。

    这一笑,驱散了她周身所有的冰雪,美得惊心动魄。也引得无数人瞬间呆滞。

    两人正要离开,忽然身后传来一个吼叫的声音。

    “兀那小子休走!可敢与小爷一战?”

    说话的正是方才的豪放男子,此刻排开众人,怒目睁圆的朝两人走来。

    “我说过了,不战。”

    王故竟是连头都没回,随口说道。

    这一句轻飘飘的话,引起了在场众人的哄乱。

    “窝囊废!”

    “胆小鬼!”

    “又是这句话!要不是看在仙子的脸面,爷我早就直接抽你了!”

    “摆脱,换一句吧,脸皮还真厚,每次都拿这句话敷衍我们。”

    豪放男冷冷看着王故的背影,忽然不屑地吐了口吐沫,口中高声道:“癞蛤蟆就是癞蛤蟆。”

    王故闻言忽然顿住,转过身来仔细看着豪放男。

    旁边人起哄道:“哟呵!他发火了!你们看,他居然发火了!”

    有人恭维豪放男道:“还是豪哥有本事!一击必中!”

    在众人的哄乱声中,王故忽然兴,笑的很清澈,“我记起你来了,你就是那个在华山脚下推飞我的人。”

    豪放男此刻却是连看都不看王故,退挺腰,将额头那几丝乱发朝后怂甩,做出一副潇洒男儿的模样。因为此刻,他心目中的仙女也吐了脚步,朝他看来了。

    虽然那目光里面只有疑惑,却毕竟是看向了他。

    这一刻,豪放男只觉得心跳突然罢工了两秒,然后便像战鼓一般,猛烈地敲打起来。

    豪放男有点小紧张,目光飘来飘去,不敢与心中仙女对视,胡乱瞟着正巧看到了王故在对他微笑,心中忽而无名火起,联想起方才王故的话,暴怒道:“就是小爷,怎地?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敢不敢战上一战?”

    王故很是思考了一下,低声自言自语道:“瞒不了么?既然瞒不了,还不若所幸放开一些。”

    他的低语只有身边的妙玉听到了,只是听到了,却也不知他在说些什么,也不好询问,只好皱眉问道:“理这些人作甚?徒然浪费时间。”

    王故徐徐拔出背后铁剑,淡然笑道:“借个由头,出口气,顺便练练手。”

    “来吧,我赶着去喝茶。”王故拔剑平举,脚下不八不丁,懒散至极,面无表情的淡淡道。

    不得不说,王故这种不当回事的样子,实在是万分欠打。

    豪放男,也就是别人称呼的豪哥一阵愕然,继而哈哈大笑,“你说什么?你赶着去喝茶?兄弟们,你们听到没有?哈哈哈哈!”

    周围几人也跟着笑起来。

    豪哥目光转厉,邪笑道:“那就不耽误小哥的时间了,您是准备捂住肚子的血喝呢?还是躺在床上喝?”

    人群闻言再也止不住,哄然一声全兴开来。

    王故还是那般模样,只是微皱眉头,轻声催促道:“快一点吧。”

    很多人捂住肚子,笑得左斜右倒,心中暗赞一句:这人!实在是个妙人!

    豪哥似乎觉得自己的表演引得满堂喝彩,心中很是高兴,于是也快速将自己的黑铁剑换在了手中,看看对面男子手中着实普通的铁剑,心中不觉有些鄙夷,又想在妙玉面前表现出心地善良,于是好心问了一句,“看你也没什么好剑,万一失手砍断了你的剑,我也于心不忍,如此输了我又怕你心中不服,不若换把缴。”

    身边那瘦弱男子阿谀道:“还是豪哥心地好啊。”然后知情识趣的朝王故亮了亮手中的黑铁剑,正要扔过去,哪里想到王故居然摆手道:“不用。”

    这摆明了是不给豪哥面子,豪哥面目顷刻间森冷下去,阴森森地道:“那就莫怪小爷我手下无情了!请了!”

    王故闻言双手握住晋,剑尖指地,回了个礼道:“豪哥请了。”

    不得不说这豪哥确实有两把刷子,手中握剑之后,神色渐渐严肃,极快的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看架势便知是个老手。

    周身一片淡白色徐徐亮起,也看不出来是什么内功,气机极快的锁定了王故,不到五秒就察觉了王故的一个破绽,猛地一剑刺去,这一动,快若奔雷。

    他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了几公分,心中暗叹:新手就是新手,连破绽都那么容易被敌人抓住,真不知是如何活到今日的?

    豪哥快捷尖利的一刺,和他那耀目的速度,赢得了满堂喝彩。

    可就在这喝彩响起的瞬间,所有人的都看见一把剑一更快的速度飞了出去,插在不远处无人的地上,力道仍旧使斜插的剿嗡作响。

    瘦弱男的一声好才出口,便像是被人捏住了喉咙,再也吐不出一个字。

    那剑是方才豪放男手中的黑铁剑,此刻在清晨的红日下,熠熠发光,更像是一种无声的讽刺。

    这就像一场滑稽至极的喜剧。

    豪哥站在王故两步前面,有点发懵。方才那一剑架势极好,本以为必中面前男子的肩头,哪里知道才踏到这个位置,面前忽然闪过一道灰蒙蒙的光芒,虽然警觉,仍旧是手腕像是被巨力击打一般,再也握不住剑,再回过神来,剑已经脱手,飞到了极远的地方。

    “没想到,你是个高手。”豪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依吐出了几个字。

    王故神色依旧淡然,轻轻道:“你的步法和手势,都不像是练剑的,而像是练刀的,所以我取了个巧。”

    豪哥闻言神色一变,也不言,取过瘦弱男帮忙捡回来的黑铁剑,揉了揉打得有些酸胀的手腕,面目比刚才还要郑重,紧紧锁定了王故道:“再来!”

    这一次,他足足等了一分钟还多,才寻到王故气息微弱的瞬间,手中剑使了个巧劲,极快地刺向了王故的手腕,显然是想寻回一些脸面。

    尽管他已经打起了十分的注意力,也只是依稀看到对方的手似乎动了一下,心中一凛,正要收招,灰芒一闪,手中的街一次不见了踪迹。

    “啜”一声轻响,空中一道亮光一闪而没,黑铁剑再次插入了方才的位置,只是稍稍偏离了十余厘米。

    王故心中暗叹一句:力道控制上还是有些不稳。

    这一次,很多人包括豪哥自己,都看清楚了,男子用的应该是基本心法和基本剑法,这无疑是对豪哥的一种鄙夷。

    豪哥脸色铁青,冷声道:“先生好剑法。”

    从开始时的癞蛤蟆到现在的先生,豪哥对面前男子的态度已经发生了转变。

    王故此刻正在皱眉沉思,计算着方才些许偏差的产生,是因为力道大了几分?还是角度差了些许?

    忽然被豪哥出言打断,王故心中有些不喜,却还是淡然道:“是否需要换上刀?”

    此话出口,不止是豪哥自己,连围观的众人都觉得面上无光□故近乎是将刚刚豪哥的话,照搬一番送了回来。

    豪哥牙齿咬得咔哧作响,面色阴晴不定,还是接过了瘦弱男送来的黑铁剑,机械般的道:“不用,再请了。”

    王故也不做言,轻恩一声表示知晓。

    这次豪哥将全身精气神都调动起来,提起了十二分的注意,终于堪堪躲开了第一下被击打飞剑的尴尬,还是在第二次攻出的时候,被男子再一次击飞了手中黑铁好剑。

    王故看到那剑再次插到了第一次插入的位置,终于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微笑。

    这一丝微笑在豪哥眼中,却好似在嘲笑他的自不量力,或是鄙夷他的不堪一击。

    豪哥倒是条真汉子,或者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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