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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话武林-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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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心!”古传侠言出法随,两个字却让老汉瞬间冷静下来。
而张元窖也是面色一白,忽然用一种惊骇加愤怒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古传侠:“你算计我!你对我施了什么手段?竟然让我将这一切都和盘托出。”
他原本想说的并不是这些,正如他告诉老汉的一样,他只是想将谎言再重复一遍。
古传侠慢慢说道:“没有人可以在我面前说谎,因为我种下了诚实的因。”
同时古传侠又转向老汉道:“你不必怒,也不必怨,欲做诸佛龙象,先为众生牛马,这本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你父亲或许没有对你说出全部的真相,但是你自己也并非真的一无所觉。你还是有野心,还是有期待,还是有不甘心。你现在发怒,只是想将这一切的责任都丢给他。”
古传侠的话冷血而又无情,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毫不留情的刺进了父子二人的心脏。
人性、人心本来就有很多面。即便是最无私的善良,或许在最深处,都还有一缕阴暗。这本来就是人之天性。
古传侠将一切都血淋淋的刨开,自然不是为了让这对父子反目成仇。
“我借给你力量,你和你父亲打一场吧!无论胜负,无论生死,这一切的罪与一切的过错,都必须有一个了结。”古传侠说道。
张元窖诧异的看着古传侠,武者之力源于本身,古传侠能如何将自己的力量借给他儿子?
即便是传功送法,也不过是成就一个空有其表的先天武者,没有自己的武道意志,毫无用处。
“不行!你不能毁了他!他只要再等二十年,否极泰来,就能修炼一日千里。现在教他武功,不仅仅是事倍功半,而且也等于毁了他的前程,将他过往六十年的辛苦,付诸东流。”张元窖尽管心中有些惧怕古传侠,此时却坚定说道。
古传侠轻蔑一笑:“不要用你那浅薄的见识,来妄图揣测我的行为。一切都是一场梦而已,有何影响?”
山林之中,云烟弥漫。
蛙鸣、犬吠、狼嚎,渐渐的变得遥远,仿佛间隔了无数的回廊,传到耳边时,只剩下一缕缕的余音。
张玮庭看着自己的双手,那是一双洁白而又有力的手,这样的手掌他曾经拥有,却是在三四十年前。
而且他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充满了几乎无穷无尽的力量,一些武功他仿佛已经学会了很久,只要微微一想,便能立即在脑海中浮现。
“这是一场梦?而且你对他梦中传道了?”相比起张玮庭的不知所措,张元窖就要从容许多。他虽然不如古传侠,却也毕竟是破命强者,不至于这点见识都没有。
“好好的打一场,将一切的怨气、怒气、煞气都发泄出来吧!想要阴极阳生,否极泰来,可不是只有一种法子。”只有张元窖听到了古传侠的传话。
原本还有些迟疑的他,听了古传侠的话之后神情变得郑重起来,甚至有一种庄严和肃穆充斥其间。显然已经做出了一个决定。
“玮庭!我有多久没有叫过你的名字了?”
“三十年?还是四十年?”
“你说的不错!我其实只是想将你当成一个工具。浑天宗想要独霸一界,就需要有一个能够威慑十方的武器。而你就是我们精心打造的武器。”
“你或许不知道,你的出生是经过精确计算的。你的母亲是我从十万个阳气充沛的女子中挑选出来的,为了让你成功的在五月初五午时三刻降生,我使用了特殊手法,逼迫你母亲体内的阳气,倒灌入你的体内。将你催生。”
“也正是因为你的诞生,我才会成为浑天宗的掌门。”
张元窖每说一句,张玮庭的面色就难看一分。
“别说了!你别说了!”张玮庭的身上忽然燃烧起了碧色的火焰,这火焰中仿佛有无数的怨魂煞气在挣扎,他们的恨意和煞气影响着张玮庭。
梦境之外,古传侠按了按雀跃不已的七杀魔刀,它嗅到了最如意的食物,有些难以克制。
“这把刀!想不到···若不是此刻面对这阴煞之气你按耐不住,我还没发现,你竟然对我影响如此之深,却让我视而不见。”古传侠默默自语。
双指并拢,竟然凝聚剑气,自斩眉心。
而与此同时,在梦境之中,张玮庭已经操控着那阴煞之气燃烧的火焰,化作疯狂的剑气朝着张元窖冲杀过去。
“既然你如此冷酷无情,那我就要挖开你的胸膛看看,看看你的心是不是红色的。”张玮庭满脸的怒容,在剑气的包裹伴随中,宛如魔神。
(未完待续。)
第五百三十九章二十年如一梦(求订阅)
世上最残酷的战斗无疑是手足相残,父子相杀。
雨下的冰冷,却冷不过人心。
剑刺入胸膛,喷出的是鲜红滚烫的血,嵌入心脏的却不仅仅是剑锋。
张玮庭拔出手中的剑,他身上的煞气已经淡薄了许多,只身下薄薄一层,却始终不肯散去。
“你为什么不躲?”张玮庭握住剑的手在发抖。
张元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说道:“你长的和你母亲很像。”
“你对她有情?那为什么还要···?”张玮庭问不下去。
“你的出生其实真的只是一个意外,六十年前五月初五午时三刻,太阴星虽然不显,却被天狗吞食。这是天也在帮我们浑天宗,阴气全消,阳气大涨。你母亲受不了阳气攻心,难产而死···。”张元窖说出了真正的真相。
张玮庭浑身如遭雷击:“不可能!我不信!”
“我骗了你六十年,想不到临了···却还要骗你一次。”张元窖努力的想要用手去拍一拍张玮庭的头,但是最后的一口气也咽了下去。
那一剑饱含了怨气、煞气、晦气,早已顺着心脉侵入灵台。
张元窖活不成了。
雨越来越大,将子杀父的惨剧变得模糊,仿佛也不忍去看。
孤山起孤坟,浊酒留醉客。
时间匆匆,甚至让人忘记了梦境和现实的区别。
夕阳下的余晖,本就没有多少光亮,即便如此,那狰狞鬼怪般的枯树丛林也不肯稍稍放过,遮掩一番,就连最后的色彩,也变得古怪起来。
双眼浑浊的老鸦,呆呆的站在那枯瘦的枝头上,好像也失去了聒噪的兴致,木然的看着自己的领地,仿佛对任何事物,都显得格外无动于衷。
悲凉、凄婉的笛声,断断续续的徘徊在这阴沉的山谷,如同是不甘怨魂的悲鸣声,应合着穿过树林的风声,显得有些令人毛骨悚然。
无名的孤坟前,身穿麻衣面色焦黄的半百老人,紧握着手里的短笛,带着沉重的**声,断断续续的吹着莫名的曲子。
一丝丝血沫,透过笛身和笛孔,不断的滴落在地面上,脚边的酒坛子上,将酒坛子上,原本就鲜红的贴纸,渲染的更加殷红。红中带紫,格外妖异。此人分明已经心力交瘁,命不久矣。
忽然,一阵节奏分明的鼓掌声,打断了这凄美的笛声。
“好笛、好曲,可惜···可惜!”
日头已经完全落了下去,正值中天的,是一轮晦暗的圆月。就在这晦暗的月光下,一人踏着月色而来,矗立在树梢之上,熠熠生辉。
如果仅仅只能用一个词语来描述这个人的话,那么便再也没有比‘白衣如雪’更加恰当的了。
“笛子本事一种快乐的乐器,曲子也本该是快乐的曲子。但是此刻,无论是笛子,还是曲子,都显得···不是那么的快乐!”
来人自顾自的说着,仿佛根本就没有发现,那半百老人死灰般的眼神。
笛声终于停了下来,或者说是···不得不停了下来。
似乎是因为被渲染了太多的哀伤,那脆弱的竹笛,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的苦难,而从正中间断成了两截。
两截笛子,静静的躺在半百老人那枯瘦的手掌中间,浸入笛管内的鲜血,缓缓的流淌出来,染红着枯瘦的手掌心。
白衣公子悄悄的叹了一口气。
“它本该好好的做一只快乐的笛子的。”
“但是吹它的人,本就不快乐。”半百老人说道。
“你既然这么不快乐,那我不妨杀了你,也免得让你痛苦如何?”白衣公子淡淡说道,仿佛将杀人之事,当成了一个玩笑,偏偏却又说的那么认真。
“好啊!你快点来杀了我!”半百老人用头靠在墓碑上,神色迷离。
“既然如此,那便死吧!”白衣公子一指点出,所有在月光下残留的点点星芒光线都仿佛被聚拢了过来,最后化作一道璀璨的剑光,点在了半百老人的眉心。
一剑至,老人栽倒在孤坟之前。
“二十年来如一梦,今朝梦醒入红尘。他日登天成龙日,莫忘此境一觉恩。”
随着半百老人的尸体倒下,最后的一缕阴气、煞气、怨气也消散开来。
而下一刻现实之中,风云变色,天色渐黄。
浩瀚的灵气全都聚拢在六十岁的张玮庭身边,甚至为他披上了一身灵气绘制的法衣。
张玮庭睁开双眼,看到的就是一张激动无比的脸。
“爹!你不是···?”
张元窖上前去仔细打量着张玮庭,然后说道:“这都要多亏了梦主,一梦二十年,当真是好手段,好神功。”
古传侠道:“这也要张掌门配合,若非你与他一战,舍身成仁只怕也无法消磨他身上九成九的怨气、煞气。”
“但是唯有那最后的一丝煞气极难消除。若没有梦主的通天手段,犬子依旧还需二十年,才能将这最后一丝怨气、煞气炼化。”张元窖客气说道。
看到张元窖还活着的那一丝激动,渐渐的从张玮庭的眼神中平复下来。
他转过身,向古传侠深鞠一躬:“一梦之恩不敢忘!日后但凡有所差遣,张玮庭只要做得到,都不会推辞。”
一梦之前的张玮庭,这番承诺一文不值。一梦之后的他,有此承诺决然不同。
如果浑天宗的计划成功,那么整个天垂世界都将改换天地。张玮庭也将成为一个独特的存在,变成天垂世界天道的化身。
他虽然不是纯粹的武者,却会比几乎全部的武者都要强大。除非有一瞬间打破一个大世界的力量,否则只要被天垂世界笼罩,他便是无敌。
得到这样一个人的承诺,显然对古传侠也是极有好处的。
古传侠点点头,笑着说道:“以后若有事,我自然会麻烦你。不过现在,我们也该商量一下攻打锁天门的事情了。”
对于这件事,张元窖显然要更加热心一些,急忙说道:“那就请梦主移步,与我父子二人同上浑天宗山门所在。等调集齐人马,商议妥帖之后,便立刻兵发锁天门。”
古传侠道:“也行!那就走吧!”
三人同行,数千里之遥,却只在数步之间。
古传侠和张元窖都是破命强者,自然有超绝轻功,玄妙无双。那张玮庭虽然没有真的开始修炼,却随手从山林中招来了一只大妖境界的大鹏鸟,端坐在大鹏鸟背上,他的速度反而要比古传侠和张元窖二人更快一些。
(未完待续。)
第五百四十章溟濛山,开天门,迎贵宾
千里溟濛山,位于天垂之南,因为常年烟雨飘摇,故而意溟濛为名。而那浑天宗的山门正在千里溟濛山中。
行路一半,古传侠才想起鬼妹还留在张玮庭家。不过转念一想,又放弃了去将鬼妹接入浑天宗的打算,而是飞出一点入梦种子,送到犹在梦中的鬼妹身上。
有入梦种子在,鬼妹就可以进入梦中世界,更关键的是,梦中身也能通过入梦种子定位她的所在,对她有所照顾。
狂风呼啸,披星戴月。
一日之后,三人抵达了浑天宗外。
“天垂之南有六大险地,分别是万毒黑龙潭、亡鸟巢、碧玺烽烟谷、迎风乌云峡、九天降魔峰以及千里溟濛山。其中这六处险地中,又格外以我浑天宗所在的千里溟濛山最为险要。”入得山中,暴雨倾盆,不过对三人却无有影响。古传侠和张元窖真气微微外放,就能阻隔水汽。而张玮庭端坐在金翅大鹏的背上,有妖气弥漫,自然也能将雨水排斥。
一面疾步穿梭,古传侠一面仔细打量着这座被雨水包裹的险峻之峰。
只见千里溟濛山不仅雨水充沛,每每降下,都宛如瓢泼,并且雨水锋利迅疾,若是一般人进入千里溟濛山的范围,甚至会被这雨水切断身体。而常年的雨水,也导致整个溟濛山周围都环绕着一圈圈巨大的湖泊和河流。
河水湍急,犹如惊涛拍岸,那连绵的山,倒映在水中,反而像是疾走的行船,随着水波的流转,跌宕起伏。当然被称为险地,它的危险自然不仅仅止于此。
这种或是天然,或是认为的危险机关,更是层出不穷。
而就在这千里溟濛山的最中央,有一片庞大的建筑群。
这些建筑大气奢华,屹立在山巅,却在环境的衬托下,宛如幽冥鬼城,不见天日。浑天宗讲究混沌无青天,黄天不出不见天日。这般景象气象虽然看起来不像正派作为,却也是其独特的道统传承使然。
雨水中,修为强者自然以真气隔绝暴雨,修为弱者便只能手里撑着一把特制的竹伞,行色匆匆。
“这天落锋雨,其实也是一种考验,弟子们以此雨锻炼武功,便可被激发潜力一日苦功当抵得上平常十日。”张元窖对古传侠解释道。
古传侠点点头,这个道理其实就和他将华山主峰更加拔高,然后雕刻的更加险峻是一个道理。都是一种磨砺弟子,将武道修行融入他们日常生活中的一种手段。
人皆有惰性,而以这种无所不在的考验方式,正是消磨人之惰性,促进人进步的上好手段。
到了山门前,三人停了下来。
张元窖没有先带领二人进宗门,而是杨手一连击九掌。
山巅之上,便有巨大钟鸣,接连九声响彻天际。
笼罩溟濛山长达数月的暴雨骤然停歇,而就在乌云笼罩之中,有一团黄色的光芒从乌云之外投射下来,落到山门之上,将原本白玉雕琢的山门照射的更加夺目、璀璨,仿佛天门一般。
钟鸣九响,天门洞开。
无数的浑天宗弟子换上整齐的制式服装,排列成行站在山道两侧,蜿蜒悠长直接通向山巅的主殿。
“梦主!请!”
直到此时,张元窖才伸手一引,示意古传侠迈步登山。
古传侠也不客气,当先一人走上山道。
只觉四周视线汇聚,几乎每一道目光都精气神十足。并且这些弟子修炼的都是浑天宗的混元真气,如此多的真气碰撞交感,仿佛真的有改天换地之能。
“好一群活泼朝气的弟子,好一群精气神俱佳的弟子。有此多弟子在,浑天宗想不兴盛也难。”古传侠忍不住感叹道。
张元窖满脸的笑容,嘴上却客气道:“哪里!哪里!听闻梦主为华山派掌门,华山派的剑修同样是傲气凌云,剑气冲宵。应该更佳才是。”
古传侠却只是笑着摇头。
华山部分弟子或许不弱于这浑天宗的弟子。但是总体而言,确实不如。这不是有了古传侠这个掌门就能立即改变的,华山派的底蕴毕竟还是浅了些。
登临山巅,只见便是一头扎黄巾的道人金像立在正当中,手持一卷天书,眼望苍天,似有迷蒙之色。
而金像之后便是浑天宗的主殿。
主殿汇聚了千里溟濛山的气脉,天地灵气的浓厚度达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许许多多灵气形成的自然灵环绕着此地。
古传侠便看到有两条灵气长龙趴在大殿门口的两根柱子上,不断的吞吐云雾。
“我浑天宗传承自太平道,有改天换地之能,也有聚拢万灵之力。单单只此一殿,便是用比十万大山堆起来还高的黄金,比大海还要广阔的珠宝堆砌,也换不来一角。”张元窖十分骄傲且得意的说道。
之前一直被古传侠压制,直到此时此刻,他方才恢复了一派宗主的气度,同时也有在古传侠面前扳回一城的想法。
古传侠点点头,认同了张元窖的说道。
这一座大殿确实不仅仅是灵气充沛且灵性十足那么简单,更关键之处在于,这个大殿拥有蒙蔽天意,隔绝因果的奇效。
蒙蔽天意,也就代表着,可以借助此殿破命。虽然没有经历天劫洗礼的破命,只能算是伪破命,断送了前程。但是比不是每一个人都有勇气对抗上天,能够博得一个破命,多活一些岁月,已然是极好的事情了。
而隔绝因果,也就代表着无论在这座大殿里说什么,做什么,出了这里就无法再用别的办法探寻。因为在这座大殿里发生的一切,都不会存在于时间或者天意的记载之中。
古传侠甚至都有些心动,想要打劫这浑天宗,将这座大殿搬回华山去。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一个声音忽然响起,在这样庄重的场合贸然出声,显示出此人内心的震动。
古传侠转头看向说话之人,微微一笑,算是打了个招呼,并不说话。
“林师弟!你这是什么态度!还不过来向梦主赔礼。”张元窖训斥罢了,转头又对古传侠道:“抱歉!此人乃是在下师叔新收的弟子,虽然天赋不凡,却也缺了些礼数。日后在下定当多多管教。”
或许张元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刚刚挺起来的硬气,顷刻之间便又散了去,话里话外都有些奉承古传侠的意思。
第五百四十一章贱人不能给好脸
“无妨!我与他也是有过一面之缘。”古传侠淡淡说道,却并不去搭理林狩。现在的林狩虽然实力不凡,气运滔天,却没有摆脱主角宿命的束缚,看到古传侠的那一刻,自然与古传侠身上残余的反派气质生出感应,这才显得冒失。
而且对于林狩古传侠另有安排,确实不适合在现在表现的太过亲近,那一丝淡淡的反派气质古传侠也没有将其清除,反而继续保留了下来。
见古传侠不理他,林狩自讨了个没趣,却也不是很放在心上。只是存着昔日恩情,改日再报答的心思。
看着古传侠和张家父子齐齐迈步进入主殿,林狩这才转身向身边的一些相熟同门打听古传侠的身份。
“你竟然不知道他是谁?”
“我还以为你们很熟悉呢!可惜了!”一个背后总是背着一口大黑锅的小胖子摇头可惜道。
“快说!少废话!”林狩语气似乎不耐,其实也是没办法,谁让眼前这个小胖子嘴巴碎的很,不打断他,他可以唠叨到天黑。
小胖子嘿嘿笑道:“不得不说!林兄弟!你的运道来了!此人乃是诸天万界都有命的大人物,传说中梦中世界的主宰,号称梦主的古传侠。他对你有印象,你多在他面前晃一晃,从人家手指头缝里**好处,就够你发达了的。”
林狩闻言,没有什么表示,只是目光闪烁,显然心中并不平静。
林狩在想什么,古传侠暂时没兴趣去管。
此时就在浑天宗主殿之中,古传侠以及浑天宗的十几位高层共同商议着如何进攻锁天门。
张玮庭已经是天意之子,浑天宗苦等了数百年的机会终于来临,他们没有理由还继续迟疑,必须要一举攻上封天山,诛杀苍天,夺取权柄。让张玮庭这个天意之子,彻底成为天意,以黄天代替青天。
“没得说!直接调集弟子,一路碾压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下封天山。只要玮庭能够取代天意,那么锁天门的反扑根本无足为虑。”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一敲桌子,大手一挥豪气道。此人是浑天宗的战堂长老陈寅龙,破命离缰境界的实力,正是狂妄自大不知自己为何物之时,满以为世界之大,却无人是一合之敌,无论对手是谁,都可以一路横推。
张元窖闻言,轻轻摇头不以为意,他和陈寅龙是同门师兄弟,对于这个师弟了解颇深。此人破命之前谨小慎微,虽然称不上计策无双,却也是足智多谋之辈。只是破命之后,陷入了力量迷障,在迅速膨胀的实力中逐渐迷失了自我,一直走不出来。性格转变竟然成了浑天宗最大的莽夫。
这种毛病,即便是在普通人中也有。人们常言‘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并不是因为四肢发达的人,脑子不好使。而是因为他们已经习惯了用拳头去解决一切问题,没必要再去动脑筋,绕来绕去好不麻烦。而这种特性,往往会在一些破命强者的身上被尽可能的放大。
“闪电战不可取!封天山不是寻常之处,防守严密凶险比起我浑天宗的溟濛山,只怕是不差多少。”这一次说话的是林狩的师父,浑天宗的太上长老,平日坐镇宗门禁地,鲜少露面。
他虽然说是不差多少,其实也只是往浑天宗自个脸上贴金。在场众人都知道,囚天封天的封天山,已经被锁天门彻底打造成了一个独属于他们的战争堡垒。他们的封锁九大式,在封天山上能够发挥出最大的威力,到那时浑天宗一些针对锁天门封锁九大式的手段,只怕也会变得不好使。
大殿内一时寂静,无人发言说话,仿佛大家都没了法子,只能枯坐。
“那就派一支精英队伍,先行潜入封天山,破坏封天山内阵法的完整性,然后在大举进攻如何?”古传侠面带笑意,看着浑天宗的诸人,淡淡说道。
古传侠心知肚明,这个办法浑天宗的人只怕是一早就确定了。只是那派遣进入封天山的精英队伍绝不能弱,带队之人至少也该是个破命。而执行这样的任务,用九死一生来形容都不为过。故而大家都心有默契的毫不提及。
虽然事关宗门万年兴盛,但是自己的生死,也没人看得淡,好死不如赖活着,都是破命强者,即便是三百年一劫,寻常破命强者也至少能躲过两三次,得千年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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