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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果-第3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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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种安稳在来到这个大殿后,就因为黑雾男子几句莫名其妙的话语,给搅乱了不少,而今更隐隐意识到,到了一个关键时刻,下意识的侧耳倾听。
“凡人李坤,为东华部洲大瑞王朝之主,生前多有善行,为太子时更曾多次劝慰先帝,以善政行世,保诸多农人,登基后推行变法,多优惠及民间,又充盈国库,后又兴起与柔罗的国战,为中原百姓奠定安稳环境之基础……”
听着这一桩桩、一件件事迹从黑雾男子的口中吐出,李坤的心终于慢慢放了下来。
他幼年时就曾听过阎王判善恶的事情,知道生前所为,关乎冥土阴德,那人既然说他所有善行,想来是不会太糟的。
“不过,阴阳果然有别,阳间所传冥土之事,却有诸多错漏之处……”这样想着,李坤生出一点遗憾,“只是,看这个情形,我应该真的是阳寿断绝了,如此一来,便是有神人护持,怕也难以还阳,生死有命,岂能因一神而改?其中的莫大因果,也不是一尊神灵能轻易承受的,可惜我在阳间还有未竟之事,心中难免会有惋惜……”
心里想着,李坤也没有忽略黑雾男子所说之话,听着听着,那放下的心又慢慢提了起来,对方的人话语明显是说到了最后,但这后面的几句,都是在说他的罪过。
只要是人,岂能无罪,更何况是一国之君,不经意的一个念头,被下面的人曲解,就是一桩罪过,更不要说他兴起国战,虽对中原百姓有不少益处,可过程中难免要影响不少人的生计、性命,而那草原民众之死,因果也要落在皇帝身上。
凡此种种,不由让李坤为之心惊,不过,当他听到黑雾男子口中吐出“善大于恶”这四个字的时候,终于算是松了口气。
但紧接着,却听那人继续道:“是故其罪不小,当在阴司偿还阳世之善行!”
善大于恶,其罪不小!
第八百五十章阐人所欲,诸王问难
“善大于恶,其罪不小?岂有此理!这是什么道理?哪有这等说法?难道这阎王殿中,不是惩恶扬善,而是要褒恶贬善?”
听到这出乎意料、有悖常理的断言,李坤身为人皇的傲气终究还是显露出来了,他这一连串的反问,声声渐高,掷地有声。
但高坐其上的黑雾男子却不为所动,反而冷笑一声,反问道:“阎王殿?你认错地方了,这里可不是那等地方,而且,你以为我等这是在褒恶贬善?那我倒要问一问你了,何为善?何为恶?”
李坤却是被一下子问住了,一时间竟是没能回应。
何为善?何为恶?
这个问题,他几乎没有思考过,原因很简单,善恶之分在人心,人人心中都有杆秤,做的事情是善是恶,一看便知,具体是该怎么界定,哪些事情是善,哪些事情是恶,没有多少人会去定义。
“答不上来?”这时,黑雾男子依旧冷笑,“就让我来告诉你吧,善者伪也,化性起伪,是你们这些自以为高人一等之人,用言语、组织、习惯去强行将生灵的本性扭曲,灌输给他们的概念,这才有了善恶,而所谓的恶,正是人的本性!”
说到此处,男子缓缓摇头,话音略有降低:“饥而欲食,寒而欲暖,劳而欲息,这都是人之本性,本性驱使之下,与人拼斗、厮杀、好逸恶劳,都是天地正道,然后强者生、弱者灭,时间长河流转,最终弱者不再,更强者脱颖而出,人道也就进步了,但偏偏有那么一群人逆转潮流。要将人之正道扭曲,给人心套上种种枷锁,令人性消弭,你说是不是大罪?”
“这……”骤被反问,李坤有些不知如何反应了,心里觉得对方之言,并不是毫无道理,可总有种难以言喻的别扭感。
只是,那人明显不打算让李坤有细思的机会,前话刚落。后面的话又呼啸而来:“至于你这人皇,更是罪大恶极,国度王朝本就是倒行逆施的东西,将肆意挥洒的个人聚集在一起,用律法礼法去湮灭人之本性,使人从此不复自由,可以说是天地大恶!”
他顿了顿,沉声吐出一句:“这人岂能被轻易束缚?人的本性,高过其他一切!混乱才是这个世界的真谛!才能亘古长存!”
这话说的铿锵分明。竟令李坤无言以对。
不过,在李坤的魂中另外一个意识,却是发现了一点问题。
“混乱亘古长存?若是以此为基点,奉之为世间正道。那彰显本性确实是正,但凡扭曲本性的,都是罪恶的行径,判断的基准不同。善恶也能颠倒,但前提是此言为真!”
品味了对方理论之后,邱言立刻发现了其中的诡异之处。将之凝结成一点感悟,传到了李坤的心中。
下一刻,显得口舌笨拙的李坤,眉头一皱,沉吟片刻,已经有所领悟,立时就反问道:“若人性本能不该受约束,任何扭曲本性的行为都是罪恶的,那何必要建立这么一处殿堂?你用簿本记载他人生前行径,审批善恶,让人去阳间拘魂,其中过程也有章法,本身就是秩序的体现,岂不与你所说背道而驰?”
“嗯?”黑雾男子疑惑一声,李坤的回答令他有些意外。
李坤还在继续:“你说人性至高,本性为尊,那是因为你能够施展本性,也有施展本性的力量,若是人人厮杀,总有死伤,正像你说的,强者胜、弱者崩,如果你是弱者,就算展现本性,又有何用?况且,凭什么你能审判他人善恶罪过?这本身不就是以规矩去约束他人,用赏罚来引导他人么?不就是化性起伪?以人为之法,去引导他人之念?”
说话的时候,他的声音有一点微微颤抖,显是心中不安,可事已至此,也有些抛却顾虑了,一直以来认定的善恶观受到了挑战,自然反应强烈,有种不辨不明的味道。
换成其他人,或许还会顾忌形势,暂时隐忍,可当了这么久的皇帝,让李坤去曲意奉承,那是决计做不到的,正是这种心理,他才敢在恐惧的时候,依旧和别人据理力争。
未料那男子却理所当然的道:“弱者存在的本身,就是人道进步的阻碍,他们的消亡也是天理使然,是人道天道的完美选择,若我是弱者,灭亡就是替天道和人道做贡献,有什么好担忧的?”
对这样的话,换做李坤自己,或许要想上一阵子才能通透,想要反驳,则要等上更久,可如今在他的魂中,还有另外一个意识将思路提供给他。
“强弱并非恒定,而是靠着比对,此处之强,他处也弱,若是弱者皆灭,人道岂非只有一人?”
李坤的这话一说,黑雾男子从位子上站起来,叹息一声:“好个李坤,到底是一介帝王,还是有些见识的,我倒小看了你,可既然不愿领悟这里的道理,那就只能清醒着受罪了,一样不能幸免,便先去尝尝刀山火海的苦楚,再一见人间大儒的遭遇,认清现实吧。”
音落,抬手一甩,就有一点黑色光辉飞出,落在两个抓捕李坤的鬼面差手上,两人一接在手上,先是一惊,跟着却狞笑起来。
“真是难得,见一国天子在刀山火海中哀嚎,真是件稀罕事,这事咱们可不能错过。”说着,两人朝台上男子拱手,就拉着李坤下去。
李坤起先还能硬撑着保持一点架子,随后想到遭遇,终究还是怕了,就要奋力挣脱,又哪里还跑得掉——他虽是皇帝,养出了帝王气度,可终究要有着一个王朝做后盾,那才能有底气说话,一旦这个后盾没了,底气也就不再,难免给人一种虚张声势的感觉。
至少在两名押送他的鬼面差看来,就是如此。
两个差役领了令后,拉着李坤离了大殿,脚下一动,腾云驾雾而起,往前一飞,登时就风驰电掣,周遭尽数都是血色光影急速变幻,他们也不用护罩护持李坤,任那疾风带着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让李坤有些呼吸困难。
但下一刻,就有股柔之力从其魂中扩散而出,化作屏障,将其包裹在内,挡住疾风。
“嘁!又是那什么龙气么?真是无趣!”两个鬼差一见屏障,露出不快之色,他们自是清楚李坤的来历,刚才也在殿上见识了龙气威力,方有这般猜测,可二人不知道的是,李坤体内的龙气,在与那血腥之力对抗之后,就已经被封镇下去了,如今显露出来的,乃是邱言模拟出来的一点龙气。
这点龙气的核心其实是神力,但夹杂了一点人道心得,模拟民愿之念,方能以假乱真,至少这两个鬼差,分不出里面的差别。
不过,这一点模拟很是稀薄,用之对敌几无可能,但用来挡风却无问题。
对此,李坤也心有所感,慌乱的心思稍有好转。
与此同时,狂暴疾风吹在屏障上,一丝一缕被吸纳进去,疾风中的血腥特性被记忆下来,传入神灵身,调动算力,解析和分析,总结出一点感悟,又融入那心魔身中。
心魔身,正全力侵染和同化源自破碎天魔的一点气息,过程本来缓慢,但在接收到这一点感悟之后,立刻提速,有诸多信息从中流出!
“嗯?”这下,令邱言对此方天地的了解陡然增加,“血狱?十地之一?乱尊盘踞之地?这个乱尊,难道就是幕后黑手?说起来,就算他拼着龙气反噬,生生摄了人皇之魂,也不可能这般随意处置,刀山火海的折磨,里面是否还有深意?”
………………
“罢了,罢了,丢下去便是!”
另一边,未能如愿让李坤出丑、吃苦头,两个鬼面差役也感无趣,按下云头,呼呼风声一去,下方就有种哀嚎传来,循声看去,能见到连绵的山脉,闪烁寒芒,山脉周围遍布火焰。
那火焰有的颜色并非只有一种,有的比鲜血还要猩红,照映血红大地,有的则泛着幽幽蓝色,无声无息的,却让人望之心寒!
“去!”
不等李坤将景象看个清楚,鬼差已经有了动作,其中一人将印诀一放,李坤便在惊呼声中跌落下去!
下一刻,其人没于一片猩红火焰中,落到了一座满是寒芒的山峰之上。
同一时间,邱言则是捕捉到了一点时空扭曲的味道,顿时若有所思。
………………
几天之后,东华兴京。
皇帝昏厥的消息已传遍京城,对具体细节,竟连宰执都不清楚,其他官员更是无从得知,可如此一来,信息难以通畅,上下不通,朝廷方面也不见什么说法,免不了就有流言四起,隐隐有酝酿风浪。
而在皇帝寝宫外,几天中,更是接连生出了不少乱事。
“大胆!这是你们第三次拦本王的路了!难道陛下龙体有恙,我们这些皇亲都不能得见?”
天刚亮,以定王为首的几名亲王、郡王便聚集于此,对阻拦自己的侍卫怒目而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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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五十一章有王窥伺龙椅,却说何方祸根
“请定王殿下明鉴,非是末将有意阻拦各位,实是上令在身,不得不执行。”那侍卫首领年龄不大,面容英俊,言行举止间也有着世家子弟、勋贵后裔特有的味道。
可面对气势汹汹的皇亲,这首领还是免不了额头出汗,急切的解释,他的背景、实力,在这一刻起不到任何作用。
定王闻言,冷笑一声,反问:“上令?谁的上令?我们与陛下是什么关系?听到陛下身子有恙,第一时间过来探视,这是血脉亲情,谁能拦着?宫中做主的乃是太后,你不要告诉我,是太后下令,拦着不让我们这些皇亲去探望陛下!”
听到此言,侍卫首领头上汗水更多,却只能硬着头皮道:“正是太后,还请殿下能暂退,只要上令有变,末将必定第一时间让人去请诸位。”
“太后?”定王眉毛微挑,对这个回答,他早就有过猜测,之前两次过来,已经明白大半,之所以现在还问,就是为了不着痕迹,表面上还要装出不解来,“真是太后?这就奇怪了,不过既是太后懿旨,我等也不好硬闯,但你还是进去通报一声,就说我李铎担心皇上龙体,求见圣颜。”
“自当遵从。”侍卫首领见定王口气转为平淡,松了口气,对其人的这点要求,也是应了下来。
不过,他很清楚,定王所求不会成功,几位宰执就曾经有过类似的请求,都未能如愿,何况是他一个亲王。
表面来看,亲王与皇帝是血亲,关系更近,但天家之事与寻常人家不同,血亲间往往有着隔阂,不如与大臣的关系来的清晰。
不过。这些念头只能存在心中,守卫首领不会说出来,再说出拒绝的话,还不知对面的亲王、郡王要怎么记恨他呢,相比之下,跑跑腿、多问一句根本算不了什么。
实际上,就算他这位皇宫侍卫统领,都无法见到皇帝,只能在寝宫外,让人通报一声。那宫里面的人。也受到严格控制,听说是那位魏公公亲自监督,不要说偷传消息,就连多说一句话、多做一个眼神,都会被发现,已经有两名小黄门和一个宫女,因此被杖毙。
果然,最终传来的消息,还是没有准许定王的请求。这位亲王只能摇摇头,一脸遗憾的与其他皇亲离去,看他的样子,显是颇为关心皇帝的安危。
“这皇室里。终究还是有亲情的。”不少侍卫见了,升起这么一个念头。
他们却不知道,定王在回王府中,径直入了后院的一间独院。放声大笑!
这一笑,足足持续了几息时间,停歇之后。他的脸上还残留着一点红润和挥之不去的喜意。
“连太后都要封锁消息,如此说来,皇帝的情况定是非常危险,有可能已经遭遇不幸!如此一来,障碍就只剩下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这样想着,定王在院中反复踱步,来来回回十几遍,终将兴奋之情强行按捺下去。
又过了几息,他调整了呼吸,恢复到了那个喜怒不形于色的王爷,接着离开了独院。
说来也怪,定王之前在院中笑那么大声,可院外的护卫、仆从,却是半点都没有听到,见他出来,纷纷过去行礼。
点了点头,定王就道:“将罗先生、武先生、德先生和几位道长都请过来。”
“是。”听了吩咐,几名仆从立刻点头,待得盏茶时间之后,就有人来,鱼贯而入独院。
这些人中,有的身穿儒服,有的披着大氅,但大部分是穿着道袍。
前前后后,共有七人走进院中,其中第五位抵达的,正是封灵道的飞虎道长。
他们走进去之后,又依次入了屋中,屋里宽敞明亮,摆好了诸多桌椅,椅边的桌上摆放着茶具,热气腾腾。
七人彼此见礼,接着各自落座坐,上首的定王一笑,问候两声,再把宫中的见闻说了一遍。
说到后来,他分析道:“太后连皇亲都不让入内,可见局面之糟,本王还得到一个消息,说是为了封锁消息,连宫中内侍都有被杖毙者,可见这次皇帝昏厥非同小可,很可能是次天赐良机,不知诸位怎么看?”说完这些,他环视众人,露出期待之色。
在座七人都没有立即出声,过了一会,离定王最近的一人才道:“殿下这般肯定皇帝昏厥非同小可,是否是掌握了什么我等不知的消息?皇帝昏迷之日,京城天空曾有漆黑雷霆闪过,颇似神通手段,王爷要是知道内情,还望能够告知。”此人年约四十许,国字脸,留着长须,穿着大氅,顾盼间有着威严。
听得此言,定王念头一跳,表面上不动声色的道:“关于此事,本王所知不多。”
这时,却是飞虎道长问道:“王爷,你往宫中求见皇面,未能如愿,但贫道听坊间有人传闻,说是邱言在几天前就被召入宫中,守在皇帝跟前,是否为真?”
“武先生说的这事,本王也很在意,特地令人查了,证实为真。”谈到“邱言”这个名字,定王脸上露出一点凝重,“邱言被召入宫,就发生在皇上昏厥后不久,连宰执都被拦在宫外,只有他能入其中,里面到底有什么缘由,本王还在探查。”
听得回答,飞虎道长点了点头,不再追问。
“这事是要探清楚,但还有件事更为要紧,就算王爷日后执掌神器,若不将此事处置安稳,必是祸根。”又有一人开口,这人身材瘦削,带着方巾,穿着儒服,有着一双细眼,留着八字胡,声音有些尖锐。
定王也不意外,直接问道:“罗先生可是指的国战一事?”
“正是国战!”被称为罗先生的瘦削男子摸了摸嘴边的一撇胡子,“宫中禁绝消息,连宰执都不能得知,短时间来看,只是隔绝宫内宫外,可时间一长,必使得人心浮动,那时前线军队就成了大患,自古以来,国兴兵而主孱弱,结果都不甚好,这点王爷应该早作打断。”
“这是当然,本王也在留意此事!”定王说着,却皱起眉头,“不过,眼下想这些还太早,在这之前,必须先搞清楚本王那位皇帝侄儿,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
这场碰头会,持续了约莫一顿饭的时间,期间主要是定王在说,其余七人则在旁听,偶尔插一两句话,但多数还是询问,却给定王不少提示。
待得会后,定王心中那点兴奋已经散去,取而代之的,则是急切想要确定皇帝情况的念头。
另一方面,包括飞虎道长在内的七人,并没有从王府正门和后门离开,仿佛凭空消失了一样。
约莫几息之后,飞虎道长就回到了一直居住着的别院,在院中独坐。
“如今局势混乱,你这次挑选的这个亲王,还真有可能成功。”
突然,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空无一物的院子里,有一道身影慢慢显形,伴随着“哗哗”的流水声,一道水流在空中勾勒出轮廓,显化出人形,竟是个穿着道袍的男子,面容俊秀,看上去只有十几岁的样子。
飞虎道长头也不回的道:“你还是不喜欢敲门,无声无形的到来,若中了贫道的禁制,也不要埋怨。”
那少年道士笑道:“水祸道行事的规矩你也知道,福祸无门,惟人自召,灾祸哪有提前敲门的道理?再说,我这次随那飞龙跨洲来此,你本就是知道的,为何还要多言?”他的脚下,已然侵染一片水迹,但身形却凝聚起来。
飞虎摇摇头,话锋一转:“你这次过来,是因为皇帝?”
“不错,几日前,那般强烈的因果波动,只要有点修为就能感应得到,在皇城这种地方,发生如此事情,我又怎能错过?”少年道士说着,鼻子抽动了一下,“果然有趣,残留的气息里,还有着明显的警告、威胁和镇压的味道,想来那一日,这城中凡有过异动的超凡之士应该都被波及了,难怪会没有人护持皇帝。”
说到这里,他笑了笑道:“对了,你辅佐的那位王爷是怎么说的?这么明显的事,他不会不承认吧?虽说是星空中难以想象的存在直接插手,可如果没有血脉引子,也不可能将力量控制的那名精妙,直指皇宫真龙。”
飞虎道长却叹息一声,然后道:“也不全是威胁的缘故,古往今来,这王朝天家不知有多少兄弟残杀、父子相残、血脉相逆的事情,只要王朝根基不动,依托于龙气的超凡之士就不会太过插手,不然哪里还有史书上的一个个政变?不要说政变,连王朝更替都不会发生。”
这时,少年道士走到他跟前坐下,口中道:“王朝更替也好,血脉政变也罢,依托于龙气的超凡之士之所以放任,还不是因果使然?若不是大瑞皇帝搞什么变法,令国鼎异动,生出大争之相,结下莫大因果,超凡之士又怎会见死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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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五十二章刀山侧,火海边,话说天地
“做皇帝就是命好,落到这里也有护持。”
另一边,血色天地中,刀山与火海的交界处,正有几名承受烈火灼烧之刑的男子在惨叫的间隙,发出抱怨。
只是,这抱怨的话语刚说出口,那嘴里又有源源不断的鲜血流出,血液滴落在大地上,侵染其中,给大地的颜色又增加了一笔。
几人背后,火舌滚滚,那火焰似乎有着灵性,一次次的轰击过来,在身躯表面蔓延,而几人身前,则有几把闪烁着寒芒的利刃,从山壁中疾刺出来,贯穿了身躯!吹毛立断的刃口,在那骨肉皮膜中划动、搅动,将他们重创!
他们脸上的表情,因痛苦而扭曲,眼中更是充斥着痛苦、悲凉和后悔等神色,身上鲜血淋漓,大片的皮肤乌黑、破碎,散发着焦味。
身前剑刺,身后火烤,这种景象,多出现在阳间描述阴曹地府的故事里,是用来惩治恶人的,让那恶人为生前所为付出代价,以此来警醒世人,劝人向善。
可这一切,在此处都发生了偏转。
很快,这群承受酷刑的人,悲惨叫声略有平息,那眼眸转动,目光就都落在不远处的一人身上,露出妒忌、羡慕和怨毒的神色。
这人的衣着华贵,面容干净,和其他人满是血污的面容形成了鲜明对比,他的身上更有一层淡淡的屏障,阻隔了火焰不说,连山壁中疾刺出的利刃,都不能伤他分毫——
利刃只要弹射出来,击在其人身上,立刻就会被屏障摊开,滑落在一旁。
不过,利刃冲击时所带来的冲击力,却无法因此抵消。难免将这人给推动的东倒西歪,不时倒落一旁,显得狼狈异常。
这个人,自然就是大瑞至尊李坤了。
那日,他灵魂出窍,被鬼差以锁链捉拿,拉入鬼门,到了这片血红天地,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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