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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界最强二师兄-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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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身前均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摆有文房四宝。
在擂台四周,则是赶来支援萧卫东的文人,这些文人各个目光愠怒的看着朱晨桓,眼里恨不得是吃了朱晨桓的神色。
在擂台前上方,有一靠窗的位置,这个位置是观看擂台最好的地点,此时桌上正有两人,一人年岁花甲,须发皆白,一人身体肥胖,眼有精光。
“老师,那华服男子就是大宛城城尉之子萧卫东,虽然我与萧岭山不合,但掏心窝子来说,这大老粗的儿子萧卫东倒也是一个少年翘楚了,诗词文章无一不通,更是师承赵阁老,算是我大宛城文人之最了。”
身材肥胖的石程远看着擂台上的两个男子,开口说道。
史玉青微微点了点头,他拿起石程远给他递过来的茶杯,轻轻一饮,淡淡问道:“这萧卫东与你之子比较如何?”
石程远闻言略有错愕,旋即才挠了挠脑袋,嘿嘿笑道:“老师若是让我说真话,那就有些太不谦虚了,可若是说假话,又是对师尊的不敬,所以我还是不说了。”
石程远嘿嘿一笑,史玉青则是瞥了他一眼,然后放下茶杯,道:“跟老师你还玩心眼,你当真以为老夫只是随便路过你这里,一点都没有调查?”
石程远挠了挠脑袋,笑道:“哪能,哪能啊。”
史玉青捋了捋胡须,笑骂道:“你儿子石凯旋,文武双全,论文不比萧卫东差上分毫,论武不比城尉萧岭山差,可以说一人就将他们父子比下去了,只是萧卫东有个好老师,你儿子没有罢了,所以才不显山不露水,一直隐忍不发,要不是老夫我担心大宛事宜,恰巧知道了这个秘密,你是不是还准备一直瞒下去啊?”
石程远连忙摆手摇头,道:“哪有的事,学生就算敢隐瞒天下人,也不敢隐瞒老师啊,只是……”
石程远有话难言,史玉青也没有真的为难他,他眼眸微眯的看了看一身华服傲然的萧卫东,又看了看那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白衣负剑男子,声音不高,却令石程远差点纳头就拜。
“老夫已收你为徒,就不能再收下你的儿子了,不过老夫的死对头却少个入室弟子,等我返回襄阳之后,就豁出去这把老脸,怎么也让你儿子拜在他的门下,这样你的儿子便是要名有名要力有力,若是闯不出一番大成绩来,你也就别怪老师没有为你们掏心掏肺了。”
能够被史玉青称为老对头的人能有谁?细数当今天下也就是钦天阁的左阁老了!父亲石程远是钦天阁右阁老的弟子,儿子又是左阁老的徒弟,这代表什么?在官场浸淫多年的石程远要是还不明白,那他早就死在波云诡谲的朝堂上了。
石家要崛起了!
父子被两个阁老收为徒弟,这代表钦天阁要重点提拔石家啊,只要石家中途不出现意外,最后父子二人必有一人可以继承下任阁老之位!
这可是天大的荣耀,天大的赏赐啊!
石程远身体都因为激动而颤抖了起来,他不管这里是什么地方,也不管到底有多少人在看自己,起身就要给自己的师尊,给从小打过自己无数次却将自己一步一步推到了如今地位的师尊磕头。
只是石程远刚刚站起来,就被史玉青阻止了。
“坐下!老夫这样做确实有着私心在,但更多的是因为你和你出息的儿子的缘故,现在这么多人,你就不怕落人话柄?要时刻记住,你不仅仅代表这你自己,现在是,以后更是!如果因为你的某一句话、某一个行为就让几十年的努力付之一炬,你可知其中的后果?”
史玉青语气严厉,犹如九天寒冰一般,让石程远打了个激灵,激动褪去,取而代之的则是清明。
他很郑重的向史玉青鞠了一个躬,恭敬道:“学生谢老师教导。”
史玉青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而在宛鱼客栈偏角落的一张桌子旁,正有一行人担忧的看着擂台上的两人,这些人赫然是镇威镖局的众人。
早在朱晨桓三人被萧卫东等人为难时,就有消息传了回来,本来镖头韩霜陇是想要拿出银子消灾的,却被陆擎天阻止了,而后一系列事情都陡然发生,使得韩霜陇想要低调解决也不得,最终也落到了这步田地,只能暗中为朱晨桓担心。
陆擎天听到一人在耳边低语了一些话,这才露出一丝笑容,他拿起茶杯,置于嘴边,却没有看向擂台,反而是借着茶杯的掩饰看向了擂台上方的那靠窗两人。
见那两人正在激动地交谈着什么,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嘴角微翘,又迅速收了回来。
“没想到,还是一条大鱼……”
陆擎天低声呢喃,双眼深邃的看着白衣朱晨桓,“这一次,你是否还能做出令我都震惊的作品呢?”(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六章 春诗
第一百六十六章春诗
宛鱼客栈文斗擂台上,朱晨桓长衫落地,他目光平静的看向下方震怒的文人们,神情没有一丝变化,而他对面的萧卫东,此时则是狡诈的笑容,看到几乎大宛城所有文人都在支持自己,一想到自己打败了这个不知道哪里出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后,能够获得的无上荣耀,名震天下,还能获得师尊赵阁老的青睐,他就止不住的兴奋与激动。
真是瞌睡送枕头啊,萧卫东正在忧虑如何才能入赵阁老法眼,被赵阁老提携呢,就有人给自己一鸣惊人的机会了。
名利双收,这当真是一石二鸟之计啊。
萧卫东从桌后走出,手中拿着折扇,指向擂台最前方桌子上的一个箱子,道:“为了保证公平与公正,我们的文斗题目均在箱中,三局两胜,比拼有诗词文章,有对联歌赋,具体如何,那就看你与我的运气了。”
朱晨桓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打了个哈欠,道:“麻烦你快点,本公子可没有多少时间与你浪费。”
“哼!”
萧卫东冷哼一声,心道既然你着急身败名裂,那就不要怪我了。
只见他环顾下方众人一眼,朗声道:“我与这位公子的文斗缘由,相信大家都知晓了,我辈文人,当以钦天阁十位阁老为尊,他公然冒犯赵阁老之名誉,卫东身为赵阁老之徒,便是刀山火海也要为师尊正名!今日我们二人文斗,就请大家做个见证,输赢全靠自身才华,若是卫东输了,我将会亲自向师尊告罪,但若这位公子输了,那就请官府为师尊正名。”
“萧公子,加油啊!让这家伙见识见识我们大宛文人的风采!”
“冒犯阁老,其罪当诛!”
“也就萧公子脾气好,要是我早就让人乱棍打死他了,敢冒犯阁老之尊,当真是不知好歹!”
萧卫东人气不可谓不高,他颠倒黑白的口才也不谓不强,只是简单的几句话,就让现场的气氛几乎一边倒,朱晨桓成为人人喊打的老鼠,而他则是手持正义之剑的英雄了。
钦天阁右阁老史玉青微微点了点头,他拿起茶杯,稍稍转了转杯沿,似笑非笑道:“这萧卫东,倒也有为官之才。”
石程远闻言只敢在一旁赔笑,不敢多说什么。
史玉青顿了顿,又突然说道:“卫东,凯旋现在在何处?”
石程远连忙道:“回老师的话,犬子现在应该是正在府中研读诗词文章,他因有习惯,上午熟读诗书,研习先人教导,下午习武读兵,文武并进,一日不敢懈怠,一时也不停歇。”
史玉青手指摩挲了一下青花瓷杯的杯沿,双眼深邃而有神韵,停顿了片刻,才满意的点头道:“大善!不以文酸腐,不以武恃物,日后若无变故,当成我朝扛鼎。”
石程远闻言双眼勐然一睁,他瞪大双眼看着夸赞自家儿子的师尊,满眼都是激动与惊喜之色,那种兴奋,那种因为儿子出息而无法遏制的兴奋,简直都让他想要原地蹦上几下了。
史玉青伸手压了压喜悦之色溢于言表的弟子,淡淡道:“早在来的路上,老夫就常听凯旋的名号了,心中也对他很是好奇,现在这里这么热闹,若是少了你家凯旋,岂不是可惜?”
石程远身为一城知府,心思玲珑,一听史玉青的话,便迅速明白史玉青的意思了。
他不大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手指在桌子上敲了三下,便有一名身着粗布麻衣的普通商人模样的人从文人群中走了过来。
石程远神色不变,只是在那人靠近后,说道:“将这里的事告诉凯旋,不要给他任何提示,也不要说我在这里,你只需实话实说此地事情即可,其余的取舍,让他自己决定。”
商人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从他桌旁通过,就仿佛是一个路人一般,可就在他融入人群中后,所有人只觉得一阵春风吹来,但仔细看去,却寻找不到半点异样踪影。
而那商人,早已消失无踪。
史玉青将所有事情收归眼底,却不言不语,只是面带好奇的看向文斗擂台上,去看一看这场不算公平的文斗。
擂台上,朱晨桓与萧卫东分别从封闭的木箱中抽出了一张纸条,纸条上所写的就是他们的文斗内容。
萧卫东打开纸条,看到上面的内容,脸上陡然露出胜券在握的笑容,只见他看向下方众人,朗声道:“我这边抽取到的文斗主题为春诗二字,何为春诗?便是以春为主题,一炷香内成诗,诗的主题必须紧扣春之一字,但诗的文体可以自选,至于谁的诗优秀,自有大家来评判。”
萧卫东在大宛城中有一个响亮的名号小诗雄,南蜀国尚书省省令王雄乃是百官之首,胸有沟壑,文章天成,他三岁成诗,九岁考取状元,十二岁以诗扬名天下,被前朝皇帝赐名诗雄之称,可以说是南蜀国文坛扛鼎者,而能够以他诗雄之名同称的萧卫东,其在古诗这一方面的实力也可想而知。
“竟然是作诗!而且还是小诗雄最擅长的主题诗,真是老天也在帮萧兄啊!”
“和小诗雄比主题诗,真是不知死活!”
“看来这场文斗已经没有悬念了,萧兄文斗比主题诗未曾一败,这已经是我们大宛的神话了,本来还以为能够有些乐趣,没想到最终还是这样没有一点波澜。”
文人们纷纷摇头,即便是他们不站在萧卫东这方面,在看到文斗的内容时,也是对朱晨桓不抱任何希望,毕竟萧卫东可是小诗雄啊,可是没有一次败绩的诗雄啊!
和他比作诗?不是找死又是什么?
朱晨桓见萧卫东已经仿佛胜利一般,正在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就感到很莫名其妙,怎么所有人都认为自己一定会输,虽然自己确实没有怎么学习诗词文章,但也算是做过惊圣的诗词吧?
难道惊圣的诗词在他们眼里就这么不值钱?
不过想一想,朱晨桓也就明白了,萧卫东等人毕竟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也不知道自己曾作出诗词惊动大唐圣人,引起天锣地鼓鸣响不断,所以自己在他们眼中,就是一个可以随便揉捏的路人而已。
想到这里,朱晨桓就忍不住想要发笑,以前自己是头猪,想要吃虎不得,可现在貌似是自己又被迫扮猪了,而且是扮猪吃虎。
萧卫东嘴角微翘,不去看朱晨桓怪异的目光,只见他点燃一根香,将香插入香炉中,香烟袅袅,腾空飘渺。
看着袅袅而起的蓝色香烟,萧卫东回到自己桌前,手持毛笔,沾染墨汁,轻蔑的看了朱晨桓一眼,道:“第一局春诗比拼,开始!”(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七章 他是谁?(上)
第一百六十七章他是谁?(上)
萧卫东不愧有小诗雄之称,作诗作词信手拈来,只见他轻蔑的看了朱晨桓一眼,略微思索,便笔落纸张之上,笔走龙蛇,写字行云流水,虽有片刻停顿,作诗速度却当真不慢,古香未燃一半,便已停笔。
他放下毛笔,轻轻一吹纸上未干的字迹,脸上满是自得之色。
今日这关键的文斗中,萧卫东心中也是有着极大的压力,若是胜了,自然是百般皆喜,可若是败了,那就万事皆休了。好在他自身有满腹经纶,今日又是超常发挥,只用了不到一半的时间,就将诗作完成。
看到未燃一半的古香,再去看仍旧直立仿佛还未想到诗作动笔的朱晨桓,萧卫东脸上的笑容便愈发轻蔑与畅快。
一想到自己即将鱼跃龙门,进入赵阁老视线,并且名利俱收,他就忍不住的激动与兴奋,等待了这么久,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萧卫东手持折扇,潇洒倜傥的挥摇着手中折扇,他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容看向朱晨桓,道:“怎么?这位公子是没有思路写不出来吗?这时间可是过去一半了,若是公子再不动笔,恐怕公子就要未战先败了!”
朱晨桓双手负于背后,他略带诧异的看了萧卫东一眼,双眼微眯,似笑非笑道:“萧公子刚才是不是太认真了,错过了什么?”
萧卫东闻言眉头微微一皱,他看向下方众文人,只见这些文人都是面带惊异的看着朱晨桓,见萧卫东看来,眼中也是有着担忧之色。
“怎么回事?”
萧卫东心中忽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来,他勐然转头去看朱晨桓面前的桌面,只见桌上的白纸中,貌似已经写有黑色的墨迹!
而这时,距他最近的台下才有人说道:“萧兄,早在你写完诗作之前,他就已经放下笔了!”
“是啊萧兄,他比你速度要更快!”
“什么?”
萧卫东双眼勐然瞪大,他快步走向朱晨桓,在朱晨桓的桌前停下,而后视线向朱晨桓桌上纸张看去,只见白纸黑字赫然在列!
“你……你怎么会这么快!不可能,这不可能啊!”萧卫东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虽然没有看清朱晨桓写的到底是什么,但他心里的不好预感已经越来越明显起来。
朱晨桓打了一个哈欠,很随意的瞥了萧卫东一眼,耸了耸肩,似笑非笑道:“很快吗?如果我告诉你这还是故意减慢了速度,让你输得不是那么难看,你又会是何感想呢?”
萧卫东闻言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他眼中满是阴沉,朱晨桓这话对他来说,就是羞辱,是对他小诗雄的最大羞辱。
与人文斗,向来只有他羞辱别人的时候,何曾被人羞辱过!
萧卫东双手握拳,眼中仇恨的目光如同火花迸裂一般,他脸色铁青,牙齿紧咬,只是怒视了朱晨桓片刻,最终却还是一甩衣袖,冷哼道:“我们比的是文采,是诗作,不是什么速度,纵使你速度再快,做出来的东西却一文不值,又有何用?”
他话语刚落,便有无数文人声音支援起来。
“没错!要是比速度,我可以比你快几十倍,可如果你写出来的东西狗屁不通,那又与狗…屎有何区别?”
“我朝文人,心中自有沟壑,重文亦重意,可你却只是注重表面的文章,注重速度,而不注重内里的深厚,便是你写出了最快的速度,又有何用?”
“萧兄乃是真文人,不比某些道貌岸然的家伙,为了获得一时的利益就背弃了文人的根本,这种人若是与我们同朝为官,该是多大的不幸!”
“没错!我建议大家一同上书朝廷,剥夺此人考取功名的权利,我们南蜀文人,不屑与你为伍!”
大宛城的文人们各个唇枪舌剑,出口就要剥夺朱晨桓考取功名的权利,闭口就贬低朱晨桓的文人品德,真可谓是文人杀人不用剑,一张嘴就可定夺生死。
只是他们又岂知道,他们认为读书人最看重的事情,对朱晨桓来说,就连一个敝履都算不得,弃了就弃了,没有就没有,与他又有何关系?
靠窗位置上,史玉青见大宛城文人口诛笔伐,上下一心,表面没有什么表情,可心里也是微微点头的,南蜀文人虽然过于看重功名利禄了,可至少在文人根骨上,还是未变的。
而在角落中镇威镖局一行人,却是脸色有些难看,韩霜陇眉头微皱,贺炜双手握拳,眼中满是愤怒之色,若不是陆擎天禁止任何人出手,他说不得早就揍得这些胡说八道的文人跪地求饶了,敢这样诋毁自己兄弟的名誉,真是气煞他了。
文斗擂台上。
萧卫东见所有人都支持自己,被自己玩的团团转,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他不屑的看向一旁的朱晨桓,心道即便你速度再快再有才华又有何用?只要你的诗作不是真的惊天动地,即便你比我做的诗作再好,民心所向,又有何用?
朱晨桓见到下方文人都仿佛脑袋缺根弦的针对自己,脸上仍旧是云淡风轻的表情,只见他嘴巴微张,轻声道:“一群愚民!”
“你说什么?”萧卫东见朱晨桓嘴巴张开,却没有听到他的声音。
朱晨桓耸了耸肩:“没说什么,香已燃完,该决定胜负了吧?”
萧卫东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他很相信自己的作品,虽然说是文斗的题目都是随机抽取的,可他毕竟从小就玩文斗这种算不得游戏的游戏,对于它的主题也早已熟烂于心,即便无法确定最终的主题,事先做出准备也不难。
所以虽然是临时抽出的春诗主题,可在他心里,早已经有数十个备选诗作了。
说是现场作诗,他又岂会真的现场作诗?
玩弄规则,玩弄敌人与鼓掌之间的术数,他身为城尉之子,又岂会不烂熟于心。
此时有心算无心,他自信不会输给这个狂妄自大的对手。
用时竟然敢比自己还短,那就别怪自己狠毒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八章 他是谁?(下)
第一百六十八章他是谁?(下)
萧卫东直接走回自己桌前,也不等谁来催促,便拿起桌上纸张,交给客栈小二,让小二手持纸张,在下方众人中走上一圈,让所有人都能看到萧卫东的诗作。
萧卫东不愧为小诗雄,所做诗作确实十分瑰丽,描写大江春景,读之恢弘大气,令人心旷神怡,便是太守石程远读之,都忍不住微微点头。
“用词大气凛然,描写波澜壮阔大江春景,冰块消融,万物复苏,确实是首好诗。”
石程远忍不住拍手称赞。
只是史玉青却有些眉头微皱,他轻转茶杯,眼睛微眯,凝声道:“诗是好诗,只是不是现在所作吧?”
石程远闻言,眼眸一眯,沉吟了一下,才苦笑道:“毕竟是关系到赵阁老名誉之大事,用一些手段保证万无一失,也算是他用心了。”
史玉青闻言只是微微摇头,却没有再说什么。
而台下的文人们看到萧卫东的诗作,则是双眼一亮,赞不绝口。
“好诗!真是好诗啊!”
“是啊,诗风瑰丽,大气凛然!”
“简单几个词,就把春江的感觉完美表现了出来,真是不错啊。”
“不过这诗我怎么好像见过啊……”
“嘘,这位兄台,要慎言啊!”
“不错,萧兄文采斐然,做出这一等诗作来,谁敢说一句不好。”
见台下文人满是赞扬之词,萧卫东脸上的自得之色更甚,他转过头轻蔑的看向朱晨桓,嘴角微翘,以获胜者的高傲姿态道:“我的作品已经让大家看过了,不知道你的作品如何呢?”
朱晨桓虽然不是纯粹的文人,但他在石玉国时习文修武,对诗词文章也有涉猎,此时见到萧卫东的诗作,也是有些惊异,没想到萧卫东人品看起来不怎么样,但才华确实是有几分。
不过与自己这抄来的诗作比较,就又算不得什么了。
“我没有你写的那么大气凛然,你写春江水,我只写了春雨而已。”
朱晨桓一手微勾,便见桌上纸张如同被风吹了一般,竟然漂浮了起来,飞到了朱晨桓的手里。
“这是!?”
萧卫东瞳孔微微一缩,他没想到眼前的读书人竟然还是一名武者,不过一想到自己乃是城尉之子,手下有大宛兵权在手,即便朱晨桓再厉害又岂能比得过自己手下大军。
萧卫东神色这才缓和了一些,他未见到朱晨桓所说的春雨诗是什么样子,但一想到春雨洗漱软绵无力,又岂能比得上自己的春江的大气凛然?
只是当小二接过朱晨桓的诗作让众人品读观看时,才发现事情好像出现了一些意外。
“一个写春雨的诗嘛,又能怎样……什么?”
“这诗……”
“这诗好像有些不一般啊!”
“诗句不多,只有四句而已,可其中的意境与用词……好像大家之作啊!”
“有些糟糕了……”
文人们纷纷在下面窃窃私语,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十分怪异,想要称赞却不敢说出口,可若让他们说这首诗不好,那更是对他们自身才华的否定,人族读书人有浩然之气,他们可以睁眼说瞎话,但却不能对不起自己这一身的才华与良心。
小二不断在人群中游走,很快就到了角落中,贺炜与韩霜陇等人都是实打实的粗人,对于文才一事一窍不通,此时也只能看向陆擎天,问道:“陆先生,晨兄这诗作,如何呀?”
“是啊,我兄弟这首诗写的到底怎么样?”贺炜也着急问道,说实话他对朱晨桓的信心并不大,毕竟他手里还有朱晨桓送的扇子呢,扇子上面写着我是读书人几个字,以这种字样来彰显自己是读书人的兄弟,又怎能真的才华过人,比拼得过这纯粹以才华定国的南蜀文人呢!
不过陆擎天却是小口细酌,他似无意的在窗前的那个位置上瞥了一眼,才缓缓开口:“这局,我们赢了。”
“这局,萧卫东输了!”
几乎是同一时间,史玉青在看到了朱晨桓的诗作后,与陆擎天说出了这句话。
便是石程远也是面有惊色,道:“真没想到,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默默无闻的小子,竟然能够做出这等诗作来!”
史玉青双眼内敛有神韵,他眯眼看着擂台上负首挺立的朱晨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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