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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怪谈之宿舍有鬼-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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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来了!还没调查清楚呢,就在这里鬼不鬼的了!”

林皓白坐直了身体看着我,“这你是知道的,你那双眼睛不是除了看人就看鬼吗?你自己明白自己刚才看到了什么,反正我是什么也看不到,乐得清净。”

我狠狠地恨了他一眼,“我也没叫你管,我自己查去。”

说着,我就站了起来,他又伸手拉我,手腕上的铃铛被他的手指牵了出来,发出了叮呤呤的响声。他问,“哪来的?”

我看了一眼,说道,“学校外面一个卖东西的老婆婆送的,说是可以避邪!”

林皓白站起来,仔细地望着周围,然后紧张地问我,“璎珞,你说我们是不是又被监视了?”

“什么监视啊?”我看了看周围,一个人也没有,笑着问他,“你是不是神经太紧张了?”

林皓白认真地说,“就像上次一样,被鬼监视着,然后被它们牵着鼻子走,领进它们设下的圈套之中。”

“呜……”篮球场旁的树霎时间被风刮得飞舞起来。

我感觉到有些恐惧正在步步逼近。

艺术楼

我不禁打了个寒战,时间也已经八点过了,本来想好好复习一下都不行。林皓白看出我的不开心,对我说,“不如我先送你回寝室吧。”

我点头说好。

走在路上,他还是忍不住问我,“璎珞,以前的你胆子挺大的,遇到事情从不畏缩。知道吗,女孩子能做到你这样的确实很不容易?之前我一直很佩服你的。但是为什么现在……现在好象在刻意逃避一些事情似的……”

我尴尬地笑,“我哪里逃避了啊,刚才不是还说要去调查个水落石出的,可是你拦着我不许我去的。”

他愣了一下也笑了起来,“对啊,我看我们两个是都怕了。”

突然,他站在一栋楼前停下来,问我,“璎珞,你对这所学校了解多少。”

我摇头,“就是因为她们在寝室里说不可思议事件我才跑出来的,这个学校的事情还真是半点都不知道。”

林皓白指着眼前的楼房问我,“可有听过鬼泣楼?”

我看着面前的白色楼房,摇头。

这栋楼房的建造确实有些诡异。两层楼梯铺在前面,每层估计有个十步楼梯,上去以后就到楼的大门处,最诡异的便是楼前的蓝色镜子。楼梯两旁和大门周围,种满了植物,高大的树在白日里也会轻易地遮住所有阳光。底楼左边有体育器材保管室,微机房,右边有厕所和办公室,楼上是艺术间,几层楼分别是美术间,音乐间,舞蹈间,乐器间等等,在最上面还有一个排练室。

林皓白说,“这是一栋艺术楼。曾经有学生晚上路过这里的时候,听到类似于女子的呜咽声……”

站在楼下,只能看见那面镜子的支架,并不能从镜子里面看到自己的影子。林皓白问我,要不要上去看看。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艺术楼底楼有一盏微弱的路灯,能将底楼的一切都照个清楚,我和林皓白站在镜子前,也许是镜面颜色的关系,所以显得整个人都被拉长了。我笑着跟林皓白说,“这面镜子还真显身材啊!”说着,便转了几圈。

这个镜子估计有一米八那么高,把几个人的影象都装下完全不成问题。

就在我转圈的瞬间,我的余光落在了镜面上,一个白色的影子一闪而过,我的脚一软,倒在了地上。

林皓白连忙过来扶我,“怎么这么不小心啊,照个镜子都这么得意。”

我抬头,看着镜子里面的白色长裙,在风中飘荡着,和这里吹的风向一样。

艺术楼

手腕上的铃铛又掉了出来,我一扬手就发出叮叮的声响,白色的影子在风中扭曲,逐渐消失。林皓白将我扶起来,叫了我好几声,我才应了他。他摸着我的额头问,“怎么了,这是?”

“不会是看见什么了吧?”

我晃了晃脑子,“今天真是邪门了。”

林皓白和我连忙走下楼梯,他说,“我还是早点送你回去吧。”

一路上我的脑子都昏昏沉沉的,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吹风吹多了,着了凉。好不容易走到了宿舍楼底,林皓白才放开我的手,“你快点上去吧。”

我转过身对他说,“你,听好,不许私自调查这件事情,不许在外游荡,现在也赶快回去,到了给我打电话!”

他听我说完愣了一下,咧着嘴笑,“原来丫头也挺关心我死活的!”

我说,“我是关心自己的死活,杨岸又不在,只有你保护我了!呵呵……”说完,我扬扬手,跟他告别,然后就上楼去了。

男生宿舍有一面和女生宿舍想望,但是大门处和女生宿舍的大门又隔得老远,林皓白走回去,也需要一段时间。等我上楼进了寝室以后,跟薛佳她们打了招呼,坐了一会,冷静下来喝了一大杯的水,才接到他的电话,说是回去了。

等到九点半的时候,我就去洗澡。整个晚上全身都没有力气似的,薛佳似乎也看出我有些不舒服,一摸我的身体,才知烫得厉害。她说,“璎珞,你都发烧了。”

我被她们几人扶到床上,还好是睡的下铺,不怎么费力就把我放了上去。几个女孩子很热情地帮我弄开水,喂药的。我在迷糊中含了眼泪,“你们真好!”

“行了行了,快别说话了,睡觉吧。”

她们把灯关了,亮起台灯,灯光对我就不那么耀眼了,也许是感冒药的作用,我很快就陷入了梦境,还拌着她们写作业的沙沙声。

不一会儿,我就感觉有人在推我,想要把我唤醒。于是我睁开了眼睛,才发现自己根本不在床上,而是艺术楼前,正对着那面蓝色的镜子,然而我看到的却不是自己的影象,而是那个白衣女子。

她说,“我已经等你很久了!”

艺术楼

她说着便伸出手来,我只看见白白的衣袖,虽未见实体,却清晰可见肢体的轮廓,坚实有力地缠在我的手腕上,碰到铃铛以后,又猛地缩了回去。她侧过了身子,对我说,“请。”

我这是在做梦吗?还是像上次一样超越了空间?

因为高烧的原因,我的身体本就有些虚弱,这里又阴气极重,我的身子被阴阳之气贯通,一会儿犹如烈火中烧,一会儿犹如跌入冰窖。头脑发昏的我,来不及思考,便随着那白衣女子的指引走了进去。

我就这样,一脚就走进了镜子里。

镜子里是个水蓝水蓝的世界,周围泛着水的波纹,莫非是个水鬼?害风还在继续的刮,从我的背后吹来,这让我清醒了不少,我问她,“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她冷冷地说,“去了你就知道了!”

我几步追上去,可是她走得好快,整个人都飘在空中,而我却依旧能感觉到脚下的地板。我追问她,“你可有害这个学校里的学生?我在图书馆里看见的秘密空间,是怎么回事?”

她终于停了下来,转过头来看着我,“你问的太多了。”我还想继续问她,今天非问出个答案不可,我现在身处鬼域,搞不好命都要丢在这里,不是被鬼害死,时间长了阳气也会耗尽。要是死都不让我死个明白,那我今天可不是惨了?连遗书也没时间让我写个。不行,想到这里,我就跑上去一把抓住了她。铃铛撞到她的身上出现了一缕青烟,她捂着肩膀逃到了一边。

我惊奇地看着手链,看来它果然是灵物。我问她,“你不要紧吧!”

她诧异地看着我,躲得老远。我终于知道她为什么从一开始就离我这么远了,原来是怕这根红色手链。收复鬼是我的责任,但是也要问清楚她有没有害过人才可行事。这样莫明的伤害了她,我突然有种愧疚感。只好跟她说,“我真不是故意的。”

她依旧诧异地看着我,“老辈子们说你是封灵族人,叫我来请你,你随我进去就是了……”

“哦。”原来是刻意来请我的,请,应该会送我回去的吧。我送了一口气,看着她站了起来,才跟了上去,也不想让她觉得我是来害她的,于是把铃铛藏得深深的,不想它在伤害到它们。至少要等我把事情调查清楚了再说。

从开始一进来,我看见周围两边都是流水的痕迹,甚至还有水的波纹,但是我的脚下却感觉不到水的存在。走了许久以后,才看见前面有一族绿油油的地,白衣女子一闪便消失在了石头后面。我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霎时间,一个石凳从我的背后升了起来。

一个苍老的声音说,“法师请坐。”

我心里一阵惊奇,一阵惊喜。

我都成法师了。

等我坐下以后,周围的石头都升了起来。空中飘下了无数的鬼魂,一个又一个地落坐。我看见引我进来的白衣女子,站在一个老鬼的身后。我平视着前方,光是目光所及之地,也不下二十几鬼,更不知道我的身后,还有多少了。

白衣女子前的老鬼开口了,“小法师,今日请你前来,乃不得已而为之,还望见谅。”

我听他这话的口气,虽知我是小辈却仍有尊敬之意,难道他们遇到了麻烦,需要我帮忙吗?

我也恭敬地回道,“小女初来此地,本该前来拜访,不想今日还冒犯了各位,实在是……”

“法师哪里的话,”老鬼看了看白衣女子的伤,“是我们的疏忽,应该早通知法师你的,只是如今事态已由不得我们控制,才慌忙地请来法师你……”

“哦?”

艺术楼

看来他们果然有事需要我帮忙了。

只听老鬼说,“我们本是生意人,家中世代都做着刺绣的手艺,那些年来生意可谓做得红火,大江南北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惜我欧阳世家,却不知遭了哪门子的孽,竟在一夜之间遭到天谴,灭门之灾啊。”

我连忙问他,“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白衣女子说,“我们死的时候才清朝末年,此处乃是我们欧阳家的墓地,荒了许多年,几十年前因为政府建设才把这一地规入城市,修建了学校。”

我问他们,“那学生之间议论的闹鬼之事也有你们有关了?”

老鬼连忙摆手,“不不不,大师你误会了,我们欧阳之家虽死得不明不白,但是也从未有过报复之心和害人之心。就在我们死后不久,曾有一位法力高深的法师告诉我们,只有封灵族八十五代弟子才可救我们,于是我们就老老实实地一直等着,直到你来。”

白衣女子接着说,“我一直守在镜子前,直到看见了你,就连忙回到告诉了祖上,所以就趁你入梦的时候将你请来了。”

“可是没想到你竟然感染了寒气,是我们造成的吗?”

我摇头,“天气的原因,不碍事。”

老鬼又接着说,“不过近来却有一些奇怪的事情,跟学校有关的。我们也不知道为何物,还望法师解救。”

他说着,便一挥手,周围的鬼都站了起来,我也跟着站了起来。只见他们将身上衣物抛开,露出躯体,老人,大人,小孩,无一例外的有着黑白两种颜色。老鬼说,“想必法师所见之鬼也多了,可曾见过我们这样的?”

我摇头,也感到很奇怪。

善者无色,恶者为黑。而他们如今竟然染上了两种颜色,从他们的心志来看,应该都是好人,难道是有恶俗之气侵入此地。

我问他们,“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白衣女子说,“大概是十年前,只是一些黑色的斑点,后来便成了这样。”

黑色斑点?那是鬼咒。

难道还有鬼修炼了鬼术,然后控制做其他的鬼,好展开什么行动吗?

我无奈地看着他们,告诉他们,“应该是被法力高深的鬼下了鬼咒。”

“该如何解除?”

我摇头,“我没有办法,除非可将它收复。只是……只是,我现有的法力也收复不了能下鬼咒的鬼。”

老鬼他们已将衣物收回身上,又坐下对我说,“法师不必谦虚,既然曾有人告之八十五代法师可解救我们,那我们定当相信法师的能力,只希望可以脱离此地,早日超生。”

白衣女子簌簌地落下泪来,“你不知道,我们平日里在这里受苦遭罪,一百多年来却不明不白……”

老鬼连忙安抚着白衣女子,“我这苦命的孙儿,还未嫁人就……法师,还望你早日调查出事情的真相,还我们一个公道。”

就在这时,空中落下一些铁链来,将他们拉了回去。我这才注意到头顶上,满是刑具,惨不忍睹。白衣女子也被挂在了石壁上,尖刺一根一根地插进她的身体里。整个鬼域都传着叫喊声。我的心也像被刀割一样,疼得厉害。眼泪终于止不住地落了下来……

“璎珞,璎珞,你怎么了?”

许久之后,我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薛佳她们焦急的眼。终于安心了下来。

我刚才是在做梦吗?

画面又涌入我的脑海。如果真的是走了一遭鬼域,那样的刑法也太残忍了,究竟欧阳世家做错了什么事情,会遭到这样的惩罚?

课堂

薛佳将我摇醒以后,给我端来一杯热水,“还不舒服吗?刚才一直说着胡话,我们都快要被你吓死了。”

有好几个女孩子也说,“是啊,我们刚才正在说这个学校闹鬼的事情,结果你就开始说梦话,真是把我们吓死了。”

我摇头抱歉地笑,“我很好,你们不用担心我的。休息一晚上就没事了。”

我又躺了下来,全身都发热,却不能掀开被子,怕病一时半会都好不了。但是这次的病说来也奇怪,我虽然平日里穿的衣服单薄,但是身体一直都不错的,不然快十二月的天,也不敢穿着两件衣服都在外跑。风再大也与平时无异,我只是担心,担心这场病又是被下了鬼咒,小命又交到鬼手里了。还好次日醒来,发现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头脑发昏,走路也不怎么塌实。和薛佳吃了早饭回来,就摇到了教室去,林皓白坐在那里似乎已经等我很久了。他看着我疲惫的样子,连忙走过来,才知道我是高烧发的。薛佳跟他说了昨天晚上我生病的事情,他就着急了起来,“不如去医院吧。”

我说,“就生个小病用得着大惊小怪的吗?行了行了,都去坐着吧。”

“要不你回寝室休息吧,我给你请假。”

“不用的,真的。”

我坐到位置上,晃了晃脑子。林皓白也坐了过来,我问他,“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

“听了他们讲了一晚上的鬼故事,老实说,比自己亲自遇见还可怕。”他说着还夸张地抖了一下。

我问他,“都说了些什么?”

他惊讶地看着我,“你不是不想知道吗?昨天晚上为了躲避鬼故事,才跑到外面去,还惹了一身感冒回来。今天又想知道了,发烧烧糊涂了?”

我说,“不是,昨天晚上欧阳家的人来找我了,请我帮忙,帮他们查出冤屈,带他们脱离苦海,早日超生。”

“死人?”他叹了一口气,“你怎么老是遇到鬼啊?”

我点头,“这次还是老鬼,死了一百多年的老鬼,还好心善,不曾害人。不过在十年前被另外一股力量控制,我怀疑有其他的恶鬼侵入了校园。”

“他们在哪里?”

“就是艺术楼那里,欧阳世家乃是做刺绣的,听他们说也曾风云一时,如此一来,我们也方便查到他们的家事。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做了什么事情,竟然在鬼域里受到残酷的刑法,我现在想来都……都……”

他轻拍我的背,算是安慰我,“如果有惩罚那必定是他们罪有应得,天是不可能犯错的,你能帮的就帮,可别勉强了自己。”

我点头,“我知道的,但是曾有高人指点他们,说是封灵族八十五代弟子可以解救他们,而八十五代弟子就我,你还有杨岸三人,我想,这里面一定不只我一人的事。”

林皓白笑了笑,“他们可没来找我啊!”

“说得也是,昨天晚上你明明也站在镜子前面的,她怎么都没看出你也是我们族里的?”

“谁?”

“我在镜子里看到的白衣女子。”

林皓白说,“也许是因为你的灵眼吧,直接提示了他们。要是等他们知道我是封灵族的,肯定都进摄魂冰里去了。”

“一百多年,承受着痛苦,却依然有着善心,他们真不容易……”

林皓白摇了摇我,“好了好了,你就别想了,要上课了。”

“哦。”

我这才把书本翻了出来。

课堂

整个白天我就这样昏昏沉沉地过着,笔记记得乱七八糟的,林皓白实在看不下去了,硬是将我的笔记本抢了过去。

他一边看着里面的笔迹,一边跟我说,“璎珞啊,你这样记笔记可是有损你的形象的,不要求你把它当作一门艺术,好歹你也要象模象样啊?你这分明是在画符嘛!”

我把笔记抢了过来,“你说谁在画符呢?”

“你自己看看!”他说着就往我的笔记上一指,定眼一看后便紧张地站了起来。笔记正好是横着对着他的,我把笔记换了个方向朝着自己,才看清楚,上面,果然是一的奇怪的图案。

我们记笔记的时候,会顺着格子竖着记下来,要不是林皓白跟我抢笔记,也不会这么快就看到这个图案。

林皓白把笔记拿了过去,这次我也没跟他抢了,他问我,“这是什么?”

我摇头。“可能是巧合吧?”

“哪有这么巧的事?”他把图案指着放在我眼前,“虽然只是个大概的轮廓,可是也能看出个形状来。”

他看着我问,“你真的没什么吗?”

我说,“我感觉和以前高烧的时候没什么区别。”

他说,“怎么没区别了?冬天人家都感冒流鼻涕,就你一人高烧了!”

他把头凑过来,在我耳边小声地说,“人家都说高烧容易被鬼上身!”

我恨了他一眼,“你才被鬼上身了!”

“你们在干什么啊?”薛佳从一边走了过来,林皓白想藏笔记却没有来得及,薛佳一把就夺了过去,还举起老高老高的,“怎么了?写的情书不让人看啊?”

她抬眼惊呼着,“这是你们谁送谁的,真是太有创意了!”

有创意?

我和林皓白都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只是跟着走了过去,站在她的身后。只见灯光透过了今天我做笔记的那两页纸,四面都重合在了一起,组合成了一个房子。准确地说,是一间设计很典雅的宅子。

薛佳笑着说,“真想不到你们两人这么浪漫的,上课居然还有心情设计未来的家。不过这也太古典了吧?像是古代的房子似的。”

“古代的?”林皓白仔细地看了看,“其实跟那些老房子也差不多嘛!”

“哪里差不多了?这可真是差多了。你看啊,古代的房子很讲究的,尤其是门和屋顶。你们画的这个房子在古代,那一定是有钱人家的。但是从门口的石雕看,应该不是官府人家,呵呵,我猜是生意人家也不定呢!”

我拉着薛佳问,“你哪懂那么多的?”

“看书看的呗!”她笑着问,“老实交代吧,你们两是谁想住这房子!不,是打算两人一起住吧?”

我和林皓白开始都只顾着想这个图案的事情了,全然把薛佳的话当作了耳旁风,现在仔细听见了,连忙解释到,“谁要和他(她)一起住了!”

“呵呵,异口同声哟!”

薛佳把笔记给了我,“好了好了,不逗你们玩了,我一边去了,你们继续研究你们的未来啊!”

我接过笔记,一直看。林皓白站在那边动也不动一下。我说,“行了,你就别管她说的话了,现在我们要弄清楚这图案是怎么来的,而且它代表的是什么意思,究竟想要暗示的又是什么。”

林皓白说,“我正在想着呢。”

因为就读新学校,所以笔记本也是新换的,才记了两天的笔记,用的纸也少。林皓白翻到前面去看,他说,“虽然你感冒了,但是字也不至于差别这么大吧?”

我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我想睡觉,想睡觉的时候记笔记都像画符私的,很正常的嘛。你看你打瞌睡时的笔记,肯定比这更乱的。”

他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会不会是你记笔记的时候,还有另外一只手握着你的手,你竖着写,他横着画呢!”

课堂

我想象着林皓白说的画面,仿佛看见一只苍白干枯的手插入我的指间,带着我的手一笔一画写在笔记上写着,眼睛还恶狠狠地盯着我的头皮。我顿时觉得恶心,“这怎么可能嘛?要是有那玩意握着我的手,我还能看不见吗?我可是有灵眼的!”

林皓白笑,“不是握着你的手,那就是控制着你的心咯!”他这张嘴啊,气得我真想冲上前去掐死他,说得就像我跟鬼很有交情似的。

不过他说的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我跟他说,“这个周末我们回族里吧!”

他问,“你要去看杨岸?”

我看到他夸张的表情真是哭笑不得,“是啊,怎么了?”

他泄气地说道,“没什么。”

“一来,我可以去看朋友,二来,我想去研究鬼术。”

“鬼术?”他说,“这高烧烧得厉害,现在还在说胡话呢?你是人啊,怎么去研究鬼术?”

我摸着自己的小心脏,担心地说道,“我只是想知道有没有鬼在控制我。”

“呵呵,我就很好奇,为什么每次鬼都来找你?就因为你是女的,阴气重?”

我笑着说,“错了!因为我是美女啊!”

“你……”

我看着林皓白的脸色像一层乌云似的压了下来。我一溜烟地跑开了。

出了教室才发现空气出奇的红,我真是被憋坏了,闻见新鲜空气的味都觉得舒服。林皓白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后,他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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