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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泉阴镖-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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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着一撞,如同撞在铜墙铁壁上一般,全身跟散了架似的,不过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猛的将火符塞进了老犼的嘴里。
轰!
老犼正吸的气劲,这一下连着火符的灵火尽皆照单全收,顿时火光四射,鼻子、眼睛里都喷出了火,它的阴魂阴魄就在头颅之中,火符虽然威力不大,但却伤到了他的本元。
“嗷嗷!”老犼如同野兽一般,松开被掐着的小鬼,两手叉进我的肩膀,死死的盯在墙上。
“臭小子,老夫要杀了你,嗷嗷!”老犼张开紫黑的大嘴,照着我的脖子发狂的咬了过来。
伤哥哥!白灵哭喊叫了我一声,倔强的捡起地上的蜡烛照着老犼的背猛锤着,她满脸都是泪,伤心欲绝之余又无可奈何。
放开我伤哥哥,你快放开他,白灵边哭边拳打脚踢着老犼,然而此刻的老犼对我恨意滔天,只想杀了我,任凭她如何踢打,都只是徒劳。
“不要!”
在白灵凄厉的哭叫声中,“嗷!”老犼锋利的獠牙,带着森寒的死亡气息宣判了我的死刑。
第三十八章心魔
“不!”
白灵绝望、无助的眼神,让我心如刀绞,不,我还要带丫头去阴司找她的母亲,我对她发过誓,这辈子一定要实现她的愿望,我绝不可以食言。
一种滔天的恨意从我心底最原始的深处迸发出来,我全身像是火山熔岩一般,滚烫灼热,无穷无尽的狂躁、杀戮在我脑海中浮现。
我仿佛看到了一个浑身是血,手持长刀的狰狞巨汉,踏着万千尸身,仰天长啸,那是王者、杀戮的力量。
“吼!”
老犼像是被我镇住了一般,血色的瞳孔露出惊惧的神情,我清晰的感觉到他卡在我肩膀肌肉里的爪子在颤抖。
嘿嘿!
我冲他狰狞的怪笑起来,照着他的脖子反咬了过去,腥臭的绿色邪血在我嘴里蔓延,浓郁的阴气在五脏六腑里游走,是如此的酣畅淋漓。
我第一次发现,原来吸入邪气远远比练那一点胎息之气要痛快的多,它与我体内澎湃的杀戮是那么的相得益彰,这才是真正的强者之道,这才是无与伦比的力量。
随着阴邪之气与魂魄被我抽干,老犼高大的身躯渐渐萎缩的只剩下一层包着满是尸斑的黑皮的骨架,我仍不解恨,将他的手臂骨、颈椎、胳膊尽是扭了个稀巴烂……
伤哥哥,你别吓丫头好吗?白灵扑进我的怀里想阻挡我,小邪也恐惧在我面前趴着,颤抖着哇哇乱叫。
但我此刻根本无法阻止体内那滔天的恨意,她身上散发的清灵之气是如此的香甜,我的嘴唇凑上了她的脖子……
伤哥哥,你怎么了!我是丫头啊,我看到了一汪清澈的泪水,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刺了一下,我有些犹豫了到底要不要咬下去。
徘徊之际,一阵浑浊的呜呜声从外面幽幽的飘了进来,声音很低沉,我完全听不清念的是什么,但却有种异样的魔力。我就像跳进了一汪冰寒的深潭,难受之余,人也渐渐的清醒了。
迷蒙中,我仿佛看到了一个带着瓜皮小帽,穿着黑色长衫的阴冷身影,缓缓走了进来,待我想看清楚那人的样子,眼皮却是沉的厉害,陷入了昏迷之中。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烈日当空,太阳晒在身上暖融融的说不出的舒服。我用力睁开眼,阳光刺的眼睛有些生疼,过了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
脑海内一阵排山倒海的剧痛如潮水般袭来,我感觉身上就没有一处不疼的地儿,连呼吸都是火辣辣的疼,最恼火的是,口鼻内弥漫着浓郁的腥臭味,跟吃了只死老鼠一般恶心。
我慢慢的坐起身子,四下看了一眼,我的妈呀,我居然睡在一座坟头上,四周全都是乱七八糟的坟岗,老鸦嘶哑着嗓子飞过,凄凉阴森,让人一阵毛骨悚然。
白灵这丫头正躺在我的胸口上,白皙的鹅蛋脸在阳光是闪烁着透亮的光泽,鼻翼轻轻的随着呼吸颤动着,让人心生怜爱。
“丫头,醒醒!快醒醒!”我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小脸,白灵慢慢睁开大眼睛,眼珠子咕噜咕噜转了一圈,回过神来,立马钻进我怀里,“伤哥哥,这是在哪啊?咱们怎么会出现在坟头上。”
我也是一头雾水,待站起身来,才发现身上全是红绿夹杂的腥臭血迹,我用力锤了锤头,过了好半晌,总算想起来。
“丫头,咱们昨晚跟杭子去找江紫阳,结果陷进了叶家公司的鬼楼,然后……”我脑子里有些断电了,我记得差点被老犼掐死,后面的事情却是再也想不起来了。
白灵歪着小脑袋想了片刻,她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后退两步,与我保持距离,眼神充满了恐惧,仿若我才是老犼一般。
“丫头,你,你没事吧。”我见她似乎有意避着我,有些不解的问道。
白灵摇了摇头,背过身,不再看我。我分明感觉到她的身躯在发抖,我有些糊涂了,难道我惹她生气了?白灵跟我在一起,每天都是个快乐的小精灵,她很少对我这般冷落的,这其中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我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过了一会儿,白灵轻轻的抹了抹眼泪,转过头来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笑容,“伤哥哥,没事,昨晚咱们从叶家死里逃生嘞,咱们快回家去找七叔,晚了杭子的命就保不住了。”
我见她笑的有些勉强,本想多问一句,但想想还是算了,日后等她想告诉我了,自然会说的。
我打量了一下眼下这个坟堆,坟很普通,黄土垒的一尺来高,上面早已长满了杂草。
“咦,丫头,你有没有觉的这老头好面熟?”我指着墓碑上有些发黄的模糊照片,惊讶喊道。
白灵凑过来哎呀大叫了一声,这,这老头不就是江紫阳照片里的人吗,他,他死了,那昨天晚上救咱们的岂不是……
你的意思是,昨晚把咱们出金盛公司救出来的人就是他,我这会儿意识清楚多了,我和丫头总不可能飞到坟堆里来的吧,照白灵所说,他岂不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我摩挲着下巴,没错,这老头我肯定是见过的,昨晚在烧烤摊,他正盯着杭子,但当时我分明看到了他在路灯下的人影,他既然是人又怎么有坟堆了。
从这座坟来看,老家伙死了至少得好几十年了,难道昨晚真的是我看花眼了,他其实是个鬼。
百思不得其解,我也懒得去想了,对着老头鞠了三个躬,感谢他的救命之恩后,我拉着白灵快速的离开了阴森的墓地。
回到市区,刚走到南正路,就听到有消防车的警笛响,一堆人围在路口叽叽喳喳,隐约可见远处有火光。
我心想这哪家着火了,别把我和七叔的快递店给烧着了,连忙挤进去一看,当场就傻眼了。
只见我的快递店火光冲天,消防人员正在组织灭火,门脸已经塌了半边,足见火势之大。
“这,这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着火呢,我七,七叔呢。”说这话的时候,我喉头一阵哽咽,心想七叔不会被烧死在里面吧,顿时悲从心来,好不难受。
“嗨,这家店老板是个大酒鬼,一天到晚就知道喝酒,起火那是迟早的事情。”一个大妈摇头感叹道。
“何止是酒鬼,还是个大色鬼呢,上次我来取快递,他还想吃老娘豆腐呢。”旁边一肥婆赶紧阴阳怪气的附和道。
我顿时无语了,看来七叔的名声还真不是一般的差啊,白瞎了他那张俊脸。
“伤哥哥走吧,以七叔的本事,就是跳进太上老君的八卦炉,也未必会受伤。咱们先去吃点东西吧,我和小邪都饿了。”白灵拍了拍胸口,原本翠绿的吊坠已经变得血红,不用想小邪是藏在里面了。
也不知道小鬼头咋样了,我和白灵随便垫了点东西,想着去找赵黑子要点香给小鬼头补补元气。
哪晓的,等我到了赵家白事店时,那里已经成了废墟,赵家店连带着整条街的白事店铺子,全部在昨晚被一把火烧成了灰烬了。
伤哥哥,咋办?白灵抱着小鬼头,蹙着柳眉问我。
小家伙的魂魄估计是被老犼弄伤了,躲在白灵的怀里,委屈的哇哇大哭,血泪汪汪的,弄的白灵好一顿哄。
七叔的店被烧了,赵黑子家也出事了,事情绝对不会这么简单,我沉思了一会儿,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要知道七叔和黑子可不是好惹的茬,是谁这么大胆子敢烧铺子呢,七叔和黑子又去哪了?
此刻,我脑子里全是一团浆糊,正发愁之际,白灵的手机居然响了,来电是个陌生的号码。
白灵接完,挂了电话,俏脸跟涂了一层白灰似的,嘴唇直打哆嗦。
我问,怎么了?
“伤哥哥,江紫阳打来的,她说要见你!”白灵颤声说。
我一听懵了,江紫阳不是死了,昨天才过的头七吗?啥时候阴司先进到了,鬼可以跟人打电话了?
第三十九章城隍庙的女尸
一个死去七天的人突然打来电话,我和白灵都有些莫名其妙。
她说在哪见咱们,我问白灵。
“城关城隍庙!”白灵面无表情的告诉我,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城隍庙?我很是惊讶,因为这中间是有原因的。
事实上,在很多城市都有城隍庙,城隍乃是一方专管鬼魂的阴司官差,相当于江东地段的阴间县太爷,传闻人死后,阴魂在前往阴司之前,必须经过城隍老爷的点名、登记,这才由鬼差统一带往阴司。而那些未经过城隍爷点名的阴鬼,则只能在阳间逗留,成为孤魂野鬼。
城隍的地位虽然在阴司远远不能跟城主、马公子这种权贵派相比,但在地方有司,却是真正的实权派,几乎掌握着所有亡魂,有号令亡魂、阴倌之能。
但也有一些地方例外,掌管阴鬼亡魂不是城隍而是厉害的玄门中人,比如江东。
传闻玄门之主阎君就是江东人,有这么一个跟阎王爷共掌阴阳的牛人存在,城隍自然只有一边凉快的份了,取代城隍职责的人称为判官。
如今玄门混乱不堪,不光是江东,还有很多地方,早已沦为了两不管。判官没有能人担当,偏偏地方师公还死要面子,不请城隍,只能是苦了一方亡魂,无法进入阴司成为鬼民或者投胎转世。
我倒是想起七叔似乎曾有一块判官令,驼子师兄弟都垂涎的很,不知道那个与掌管一方亡魂的判官有何关系。
江东因为阎君的传说,无论民众还是玄门中人,从不待见城隍,因此城隍庙早已荒废,冷冷清清。
一个生死不知的女人突然约我在废弃的城隍庙见面,这会不会是一个圈套呢?
我有些懵了,昨晚我和白灵就因为陪杭子去找她,险些死在金盛公司。同时,七叔的快递店和赵黑子的白事店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所有的事都凑到一块去了,这让我不得不多长个心眼。
我并没有急着去赴约,眼下一时也找不到七叔和黑子,只能是先随便给小邪找了点猪血垫腹。小家伙吃了滚热、新鲜的猪血,终于不哭了,被白灵哄回胸口的吊坠里。
伤哥哥,你说张筠杭到底去哪了?白灵问我。
也许这小子趁乱已经溜回去了,咱们找到他一起去见江紫阳,面对面问个清楚,看看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我想了想说。
打定了主意,我和白灵到了张筠杭上班的快递店,快递店老板老王我认识,平时也经常打照面。
见了面,我给他敬了香烟,寒暄了几句,就问他张筠杭的事情。
哪晓的,我的话刚问完,老王就火冒三丈骂了起来:“我说小秦,你这是来找我晦气的是吧,你没事瞎打听死人干嘛?”
“死人?啥意思?”我皱眉问道。
老王怒眼瞪着我,往地上吐了口浓痰,生气道:“这狗杂种简直就是个废物,老子让他去下面镇子开个快递点拓展下业务,哪晓的这没出息的玩意死在了那边,害的老子到现在还是一身的臊,三天两头的被传唤,真是个该死的瘟神。”
老王骂的脸红脖子粗,我和白灵面面相觑,几天前张筠杭就死了?那昨晚我们见到的又是咋回事,而金盛公司的人说江紫阳也在七天前就死了,这也太乱了吧。
我用探脉打眼查探过杭子,他的魂魄并未全散,只是少了阳魂阳魄而已,并非真正意义上的死人。
偏偏我还不好多问,老王正在气头上,问了也是自讨没趣,搞不好还得挨锤,这家伙的脾气可是出了名的暴。
“老王叔叔,你别生气,你就说说杭子到底咋给你闯祸的嘛。”白灵一脸无邪的看着老王,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装作一副很好奇的样子。
老王见了可爱怡人的白灵,有火也发不出来了,只能是叹了口气道:“这事太操蛋了,老子也懒的说了,你们去五方镇打听打听就知道了。”
我默默的记下了镇子名,又从快递店里要了件快递服换掉身上的破烂衫,拉着白灵离开了老王的快递店。
“伤哥哥,老王怎么说杭子死了,昨晚咱们不还见着他了吗?”白灵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很是好奇。
也许见了江紫阳就一切真相大白了,我说。我感觉现在已经陷入了一个大谜团,只有找到白桥,或许才能解开谜团,而知道白桥的人,就是江紫阳了。
城关城隍庙,一个满目苍夷的遗弃之地。
庙的前殿因为年久失修已经坍塌了大半边,庙门爬满了墨绿色的青苔、蜘蛛网,荒凉寂寥。
一走入庙里,也许是因为这块地曾是阴司官所在,阴气重的很,倍觉阴寒。饶是白天,也是寒气刺骨,让人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城隍大官人的石像倒在地上,上面堆了厚厚的一层老鼠屎,神案上满是灰尘。
“这鬼地方哪来的人啊,这么荒凉怕是连鬼都不肯来。”白灵扇了扇鼻子,嘟哝道。
我走到神案前,香坛里插着几根烧完线香的钎子,用手指轻轻一黏,手上有明显的黑色香痕,“香应该是新烧的,这里来过人。”
江紫阳!我全身戒备,慢慢的往里面走去,壮起胆呼喊她的名字,脚下的破砖烂瓦,不时传来的吱嘎声,让我心里直打鼓。
穿过狼藉的前殿,后面是一间狭窄的偏房,想必原来是给这里看庙的庙祝住的。
里面点着一盏油灯,绿豆大小的火点,照的屋内昏沉幽暗,阴渗渗的,很是诡异。
“啊!”白灵捂着嘴,指着地上,用眼神暗示我,呜呜的乱叫。
我一看,妈呀,地上全都是被剖肠、剐肚的死老鼠,血已经干涸,凝在地上黑糊糊的,恶心至极。鼠常年藏于阴暗、污秽之处,这人以鼠为生,必定是邪派中人。
“别怕!丫头。”我握着她颤抖的手,用脚踢开死老鼠,强忍着口鼻内的恶臭,继续往里走去。
往里有一扇小窄门,里面的空间很狭小,紧容一张小竹床,床上像是躺着一个人,穿着白色的丧服,从身段上来看隐约是个女人,因为光线太暗,难以看清楚那人的相貌。
“伤哥哥,这不会就是江紫阳吧。”白灵小声的问我。
我俩蹑手蹑脚的走到竹床边,果然是个女人,她的胸口上放着一个手机。手机还有电,里面只有一个拨出号码显示,是白灵的。
看来她就是给我打电话的人,江紫阳。
“喂!快醒醒啊。”白灵试着喊了喊她,却没有半点反应,我伸手在她的脉门一探,冰寒的很,脉象早就全无,从打的脉来看,应该是死了至少七天以上了。
“丫头,别喊了,她是个死人。”我铁青着脸说。
刚说完,一个黑糊糊的玩意从女尸的胸口探了处来,两只血红的眼睛散发着凶光,冲着我吱的一声,窜了出去。
我一看原来是只老鼠,本来就紧张的很,差点没把我吓个半死。
她既然是个死人,这电话是怎么打出去的?又是谁把她弄到了这么诡异的地方,从江紫阳的外形来看,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伤哥哥,你能看出来她是怎么死的吗?白灵躲在我身后问道。
我撩开她的丧服,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尸体保存的很好,或许是因为这里的阴气太重,连尸斑都没怎么长,依然有弹性。
我拨开她的眼脸,眼珠子虽然没了生气,但看起来很平静,眼鼻耳内尽被朱砂堵着,就连下面的隐私部位都被贴了符纸镇着。
第四十章无赖鬼老
当然,这并非是我手贱,有恋尸癖,而是七叔教我查看尸体的常规知识。
全身窍门被封,天灵无伤,唯有印堂,有一点点血红的印记,就像是被针蛰了一下,若非我有意检查,根本发现不了。
怎样?白灵见我眉头紧锁,在一旁好奇的问道。
“她被人生取了魂魄,而且死前没有任何痛苦,这说明夺魂的人手法极其高明。”我解释说。
白灵更晕了,“既然她是个死人,这电话怎么打出去的!”
我想了想,伸手从死尸脑后摸索了一番,果然如我所想,她的头发里藏着一个纸人,应该是控尸术。
纸人身上写着她的生辰八字,我虽然还未能掌握八卦天机之术的精髓,但普通的命理还是略懂的,稍看了两眼,就发现不对劲。
这女人的八字很是阴煞,五行土占主生,且全都是阴土,又叫地煞命,民间更习惯叫,寡妇命!
跟张筠杭一样,这女人的命极硬,极阴,专克旁人。不同的是,两人一个天煞、一个地煞。
“天煞、地煞,双魂被人取走,这到底是想干嘛呢?”我一时不得其解,但毫无疑问,这个取走魂魄的人,绝非良善。
“秦剑天纵之才,但教徒弟的本事,却是差劲的很!”一个阴冷、干涩的声音冷冷的传了过来。
我回头一看,一个穿着黑色长衫,带着瓜皮小帽的老头正咬着烟枪站在窄门口,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和白灵。
这人来的悄无声息,气息仿佛完全与黑暗、阴气融为一体,让我完全感觉不到他的生机,仿若他已经就是个死人。
当然,他绝非死人,只是阴寒之气修炼到了一定程度,能掩盖自身的气机罢了。
毫无疑问,这人是个阴路子高手,隐藏于城隍庙,以食鼠为生,断然也不是善茬。
“伤哥哥,那天就是这老头救的咱们。”白灵悄声凑在我耳边说道。
“你到底是人是鬼?”如果我没记错,上次的坟堆应该也是他的。
老头不疾不徐的冒了个烟泡,“你可以叫我鬼老,老夫是人也是鬼。”
“我想知道,张筠杭和这女的,为什么会被人夺魂。”我此刻有太多的疑惑解不开,迫切的需要答案。
老头阴笑了两声,“秦剑虽是天下奇才,教出来的徒弟却是你这么个一无所知的脓包,真是可笑。双煞魂,天煞地煞合一,能铸邪魂,这也不懂吗?”
“铸邪魂?”我和白灵同时惊讶出声。
铸邪魂是一种上古遗留下来的邪恶之法,传闻双煞魂因为煞气太重,两大煞魂合一,能以强大的煞气通邪神,难道是有人想引邪神,又或修炼邪神之身?
“原来是你这坏老头夺了杭子和江紫阳的煞魂,怪不得那天在夜市见你鬼鬼祟祟的不怀好意。”我被他左一句废物,又一句脓包的,骂的恼火,嘴上也就不那么客气了。
老头也不恼,慢慢的走到我面前,拿起烟枪在我头上狠狠敲来。他的动作并不快,但偏偏我却像是被使了定身咒一般,半点躲闪的意识都兴不起来,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下。
“你个蠢货,要是老夫是夺走双煞魂的人,你们还有命活着吗?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金盛公司的事,就是有人想要你的命,懂了吗?”
老头虽然是在骂人,但脸上依然是面无表情,好像这人永远都不会有喜怒哀乐一般。
“你的意思是张筠杭是故意把我引到金盛公司的?”我摸了摸下巴,转而摇了摇头,“不可能,他若是有心害我,七叔又怎会坐视不理。”
“你七叔要么废的连最简单的厌魂术假魂都看不穿,要么他就是心太宽,对你太信任了。”老头道。
张筠杭如果在七天前被人夺了天煞魂魄,早就是个死人,七叔不可能连死人和活人都分不清楚。或许真如这怪老头所说,这是七叔对我的考验罢了。
“哼,秦剑做梦也没想到,那蠢货张王费尽心机打开九轮回,到头来却是害的两人都自身难保。”老头冷哼骂道,仿似完全没把张王、七叔放在眼里。
“你胡说,张王是阴司之主,英明神武,无上神通,怎可能是蠢货。”白灵气呼呼的辩解道。
老头也不解释,不屑的干笑了两声,“那不过是你们看到的表象罢了,张王好杀、残暴、怪戾,他本身就是邪派入道,行事一意孤行,阴司早就苦张久矣。若非如此,他又怎么会冒着天下苍生于不顾,打开九轮回,引来大劫。”
“不过这两个蠢货至少还有点自知之明,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你虽然愚蠢,但却是可教之才,又有血统传承。要不是冲着这点,老夫昨晚又岂会救你?”
“啥?”我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七叔对我抱有希望这很正常,但张王乃阴司之主,他指望我去承继王道,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我对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心知肚明的,连只老犼都玩不过,马公子一只手都能捏死我,承继王道无异痴人说梦。
“如果不是你夺走了他们的魂魄,那又会是谁呢?”我并非完全相信这老头的话,谁知道他是否又包藏祸心。
“等你到了五方镇,自然就全明白了,当然你得赶快,天知道你的七叔和朋友能在那活撑多久。”老头喉头发出沙哑的声音,精光闪烁的双眼充满了鄙夷。
老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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