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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泉阴镖-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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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金言绝对是最能干的,又是老阎君一系的人,所以无论是能力、资历,都是极具威望的。
从酒馆出来,我回到了蓬莱宫,参加了燕氏父子交代的晚宴。
晚宴上,由于我是燕东楼的师叔,又是江东之主,我的排位是在燕东楼之上的。
这次列席的,都是燕啸天的心腹将军,在酒席上,我与燕啸天正是宣布燕家与江东结盟。
同时,燕啸天为了表示诚意,还赠送了五千副精甲与兵器,并送了一千三百两钱票。他自然是不会这么大方,对我也不会那么客气,在蓬莱岛上,他们得听蓬莱仙的,但到了蓬莱城,他们可没把我放在眼里。
之所以如此客气,还是被白朝阳打的,白朝阳的江东军已经逼到了蓬莱城外的镇子上了,再往前打,就是直攻主城了。
燕啸天深知,打不过江东军,索性就借着师兄弟的关系,拉拉交情,这样燕家也不算太丢了面子。
签订了盟约,我离开了燕王府,托屠千城让我与燕洪见了一面。
燕家父子肯定不会这么死心,我琢磨着他们迟早还会再巡机会壮大实力,而燕洪则可以随时盯住燕啸天。
“秦王,你莫不是在耍我不成,只要你的江东军,再往前推进一百里,围绕着蓬莱城的四大军营,我的人占了两营。你我联手,完全可以将燕啸天赶尽杀绝啊。”燕洪一拍手,叹息道。
我笑了笑,如果我真的攻打了入蓬莱城,必然会激起燕氏父子的血性,同时四大城池还有一半,至少有两三万的兵力,再加上蓬莱城的禁卫军,一旦打起来恐怕会没玩没了。
更重要的是,一旦燕氏父子完蛋了,城中兵力大损,我则要负责防御陆家北上,还不够我忙的呢。
所以在陆家没有被歼灭之前,眼下我不能将燕家赶尽杀绝。这对燕洪来说自然是不利的,但从大局来说,眼下结盟才是最好的选择。
“长老,实不相瞒,其实江东军并没有那么强的势力,而且已经兵疲马乏,真要打下去,我没有胜算,到时候岂不是连累长老。”
我笑着解释,同时又向燕洪敬了一杯酒,“长老眼下最重要的是,牢牢监视住燕氏父子,尤其是不能让他们与陆家合作。长老放心,一旦天下一统,至少蓬莱城是属于长老你的。”
燕洪见我威武自信,又知我手段通天,他跟着我混自然是不错的,当下也不再过问,只是点头称是。
次日,燕氏父子亲自将我送出了蓬莱城。
我领着屠千城、小猫回城之时,白朝阳亲领着王城众将早已经在镇子口等候。
见我回来,一时间炮竹声震天,“王兄,你受苦了。”白朝阳迎了上来,与我伸手相合,目中泪光闪烁道。
“朝阳,我无事,倒是你清瘦了。走,帐里说话。”我与他携手同入大帐,底下众将士欢腾跟入。
我之所以与白朝阳这般亲近,一是兄弟之间情深似海,二是给众将做个表率,哪怕有一天我真的罹难了,白朝阳可以代替我,继续完成大业。
到了帐中,众人豪饮了一番,听我说了蓬莱岛之事,当然我省略了拜师一事,白朝阳我不说,他从我的兵器与修为便能推测出来,主要是不想引起众将的猜疑。
酒宴散去,我与白朝阳走出大帐,沿着河边散步。
“王兄,我见你气势比从前更胜,想必已是修为恢复了。”白朝阳问道。
我点了点头,把与燕家结盟,并拜蓬莱仙之事如实告诉了他。白朝阳大喜,“如此便是再好不过了,若能与燕家结盟,咱们可以全力攻打蔡陆两家。不成想,兄长这次孤身入蓬莱,竟然能得此奇遇。有了蓬莱仙相助,就算对上显道真君,咱们也有了后盾。”
白朝阳自然是以大局为重,并没有因为我拜蓬莱仙而恼怒,在军政时代,一切都得从权而论。
闲聊了片刻,我回到了王府,刚入府小种子与少天手牵着手走了进来。
一进门,两人就激动的抢着把兇猫抱入了怀里,玩闹了一番,小种子问道:“无伤哥哥,爷爷回来了吗?”
看着两人眼巴巴的样子,我心如刀绞,走到他们的身边,左右揽住二人,沉痛道:“很遗憾,我没能带回来胡老爷。”
我把胡老爷遇难传我内丹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们,小种子与少天痛哭不已,接下来的几天,两人也没心思玩闹了,亏得有白灵、紫烟相劝,这才好了些。
到了初夏时节,拓跋冲开始南下进攻幽城,党天枢与封二率领天机门的道士与招募的新兵在幽城进行艰苦的阻击战。
同时,陆家占据雨城后,开始北上,想要谋取江南重镇,蔡家自然是跟着掀风作浪,形势对我极为的不利。
深夜,传令兵急匆匆的冲进了王府,向我汇报,南通镇告急。
南通镇、南平镇,两大重镇是抵御陆家、蔡家的最前线,这两座城池若是丢失了,就等于把江东的门户给打开了。
我急忙令人传白朝阳前来,深夜商讨退敌大计。
由于前些时日与燕家的火拼,军队折损、装备消耗极多,这两月一来一直在休整。
白朝阳一入王府,看到传令兵,就已经心知不妙。
“兄长,可是南边二城告急?”百朝阳问道。
第六百六十六章水神城
我点了点头,“陆少逊派大将孙霸业自南毒出兵,猛攻南通,回悦派人传人来请援。蔡家也从水路进攻我江东南平镇,罗成镇守南平,极为吃力。如今敌人两线进攻,朝阳可有定策?”
白朝阳轻轻的扇动羽扇,依然是波澜不惊,显然是心中早有定数。
蔡陆两家合兵,势力可不小,真要是把江东门户攻破了。刚刚稳定的民心,恐怕又得大乱。同时拓跋冲在北线也是猛攻,幽城离王城更近,大军恐怕随时都得支援北线,如今南北夹攻,着实不妙。
“王兄勿忧,这些天我一直在思应敌之策,目前已有些眉目。王兄认为咱们的势力如何?”白朝阳笑问道。
我摸了摸鼻梁,“咱们江东军比燕家、蔡家要强。比北漠、陆家、慕容家要弱。”
白朝阳颔首笑道:“王兄说的极是,北线幽城有雁门关一线据险,我已经让党将军死守关隘,幽城内粮草、军械也极为充足,拓跋冲一时间是不可能打下幽城的。所以咱们必须把目光放在南边,蔡陆两家,其实只是岭南一家罢了。”
“蔡家家主蔡华乃是无能之辈,他的父亲蔡东升虽然为第一大长老,掌控蔡家大权,但此人贪婪成性,有野心却无雄才。最重要的是蔡家现在正在内乱中,根据花蝴蝶与金言传来的消息,在蔡家内部。年轻一派以原来家主蔡小七为首。与蔡东升的关系极为僵化。所以,蔡家表面上水师天下无敌,实际上是一盘散沙,一击就破。”白朝阳谈笑风生,极是从容。
“朝阳的意思是,咱们可以兵不血刃的得到蔡家?”我笑道。
白朝阳道:“当然,想当初曹孟德入荆襄,刘琦母子在蔡家老祖宗蔡瑁的唆使下,不战而降,老祖宗尚且如此,蔡东升自然好不到哪去?而且像蔡东升这种贪婪之人,喜欢玩弄权术,更是专攻内斗,只要咱们能扶植蔡小七重新上位,蔡家不就化敌为友了吗?”
我大笑道:“什么事情到了贤弟你这,都是轻而易举啊。蔡家我与小七、蔡文龙等较熟。我修炼了仙剑,还没动过手,正好去斩蔡东升的狗头。”
“兄长出马,自然是水到渠成,只是兄长为王上,凡事亲力亲为,难免有风险。”白朝阳有些担忧道,想来上次我陷入燕家,已经给他留下阴影了。
我拉着他坐下来,给他倒了酒水,淡然笑道:“朝阳,论国事,这王城一刻也不能少了你。你也知我王图霸业不过是天道使命责任罢了,出谋划策,统筹帷幄不是我的长相,我出去走一遭,权当是放松放松筋骨了。再说了,蔡小七是我的知己好友,我出面比外人要好。”
白朝阳何尝不知道我,其实我在玄门的名气,全是靠用命闯出来的,要我在王城天天住着宫殿,对我来说就像是被困在笼子里一般难受。
“不过,在此之前,你最好能让陆家消停下来,给我半个月的时间。陆家消停了,蔡家自然也就没了底气。”我道。
白朝阳笑道:“兄长放心,我已经让湖镇的叶建超与白冲率一万精兵化作燕兵,借了燕洪的地盘南下猛攻岭南,这回是真打,陆少逊若不认真对待,我就让白冲挑了他的老巢。同时,我已让屠千城与使者带领五百万两乌金去贿赂陆家重臣陆坤,陆坤是岭南王的亲信,若有他说话,咱们一文一武,必定能让他们退回到南毒镇,暂时放弃攻打南通。”
“很好,一旦叶建超与陆家交上火,我就南下。”我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松了下来,与白朝阳对饮道。
白朝阳拱手道:“实不相瞒,早几天前,我就已经下了令,只是见王兄这些时日辛劳,还未来得及告诉你。”
我点了点头,“有你操持事务,我自然是放心,这事就这么定了。”
待过了两日,南通镇回悦传来消息,孙霸业已经退兵回南毒,双方形成了对峙。我知道肯定是北边的战事起到了效果,叶建超自北猛攻岭南,陆少逊便不敢肆无忌惮的进攻南通。
白朝阳选了一个良辰吉日,我带着邓龙、兇猫当即南下,带邓龙是因为这家伙机灵,又有神偷手艺,最近又跟着天心学了做人皮面具、开锁等妙法,关键时候能派上用场。
兇猫就更不用说了,整个玄门最好的探子,白朝阳原本还想给我多配几个精明之士,但被我拒绝了,我是去策反,搞蔡家的反动,又不是去刺杀,人多反而容易暴露身份。
同一日,拥有张仪之才的屠千城终于开始了他人生第一次外交之旅,白朝阳亲自派了几个豹卫与精干之才随他入岭南去游说岭南的权贵,以达到稳妥休战。
为了怕蔡家人怀疑,我与邓龙都化了妆,以马商的身份秘密潜入了江南蔡家。
几日后,我与邓龙到达了人杰地灵的荆襄九郡玄门之地,南方的水神城。
水神城是南边的两大城池之一,蔡家以水神为老祖,时代都是靠水神护佑,水神城建在在长江一片险恶的水洼之上,犹如江南的小镇一般,绵延不绝,在城中有几条水道沿着街侧、瓦屋穿流而过,在沿岸四处是五彩的江南花朵,古香古色的水榭长廊,更是应接不暇。
水神城四处都散发着和平的气息,有点像是游玩之地,传流而过的河中,时时可闻歌姬奏乐之声,雅士诵诗,当真是人间天堂。
“都说江南出美人,确实是假不了啊,早知道水神城这么好玩,我早就该来了。”邓龙一双贼眼时不时往过往的美女身上偷瞄而去,欢喜不已。
我抱着兇猫无奈的摇了摇头,不过这样祥和的美景之下,心情确实放松了不小。江南确实别有一番韵味,让人有种乐不思蜀,忘却烦恼的舒心。
蔡家的水神城首府建在最中央,名为荆州府,四周为四条护城河所围绕,传闻河中有蛟龙、凶鳄以及其他凶怪水兽镇守,想要攻下荆州府那是千难万难。
其实眼下的蔡家地盘与昔日的荆襄九郡大有区别,水神城并不大,估计也就是荆襄九郡中的一个大镇罢了。
只是蔡家人念旧,又为了招揽荆襄九郡一带玄门的高人,索性蔡家首府就以荆州府自居,象征蔡家仍是老荆州的代理人、掌权者。
走进荆州府的外城,虽然街道狭窄了一些,但城中河流上的小船与街上的行人极为繁杂,很是热闹。
让我觉的奇怪的是,外城家家户户都贴着大红喜字,荆州府里远远望去,也是一片喜气洋洋,到处挂着红灯笼与红绸子。
这时候早已经过了春节,也不知道荆州府内是何喜事,竟然这般的热闹。围扑亚才。
我选了个酒馆坐了进去,要了两碗水酒,听着酒馆中的民众讨论着天下大势,虽然这里是烟花之地,但民众却不乏有见解之士,比起蓬莱城一群被完全洗脑,完全不知天下大势的愚民要强上百倍。
“小二,请问你们这是有何等喜事啊,为何这般热闹?”我指着街上贴着的大红喜字,问店家小二。
我这一问,小二欣然笑道:“客观一看你就是外地来的吧,你连这都不知道,荆州府的蔡大小姐要出嫁了。”
我心中猛地咯噔了一下,脸上却是不动声色的笑道:“我是来自江东的米商,这次特意来江南寻些生意做,却不知是荆州府哪位小姐?”
小二旋即摇头,叹了口气道:“是蔡大人。”
“蔡大人?”我一头的雾水。
“蔡大人原本是蔡家的家主小七,后来主动放弃了家主之位让给了现在的家主,家主封她为长书,所以大家管她叫蔡大人。”小二道。
第六百六十七章漠北使者
小二的话对我来说犹如当头一棒,整个人都有种发晕的感觉,上次在南须山蔡文龙曾跟我提到过小七要嫁给漠北拓跋冲的消息,但没想到的是一切会来的这么快。
蔡东升早就想把小七彻底的“毁灭”,小七有水神护佑,蔡东升是不敢对她公开谋害的。但从夺权、软禁,再到现在远嫁漠北,足见蔡东升的狼子野心已经按捺不住,是要下决心清洗小七了。
“哎,其实整个水神城谁都不满大人远嫁漠北,但又能如何呢?大人物之间的事情。不是我们老百姓能够问的。再者,我听闻那拓跋冲也算是一号英雄,也是不辱没蔡大人吧。”小二感叹道。
邓龙一听就怒了,拍桌怒起:“你这鸟人,嘴巴好不会说话,拓跋冲无耻之徒又怎生配的蔡家小姐。”
“你这人好生无礼,我也是替蔡大人抱不平罢了,你倒给我耍起了脸子。”小二是本地人,听的我们口音不像是江南之音。也是不惧,争执了起来。
我连忙按住邓龙,摸出散碎乌金,抛在桌上,微微一笑,拉着邓龙往门外走去。
“妈的,这鸟人好不会说话,真想揍他一顿。”邓龙见我神情不悦,嘴里嘟哝咒骂道。
我知道他是在为我鸣不平,在江东很多人都知道我与蔡小七交情匪浅,蔡小七是我的朋友,她未来会和谁在一起,我无权过问。可是我知道她肯定是不想去漠北的。
心中烦忧之际,只听到一阵鸣锣响号之声。一行人骑着高头大马。沿着河边的街道走了过来。
前边有蔡家的兵卒打着旗子,挂着红花开道,旗子上打的是拓跋。也真是凑巧了,没想到拓跋冲还真就来迎亲了。
蔡家的兵卒开道,骑马的人大都是留着浓须、秃瓢头,脑后挂着辫子,个个身材魁梧,彪悍凶猛,人人目露凶光,显然是北漠玄门的好手。
领头一批马上的是一位年轻的将军,但见此人剑眉虎目,英武昂藏,浓密头发盘成十几条垄沟辫披散在脑后,露肩亮翅铠甲紧缚着雄壮的身躯,腰中弯刀缀满宝石,端的是威风贵气。
漠北人骑在马上,目光傲气的望着江南百姓,极是不屑与轻蔑,仿若江南之人乃是他漠北拓跋家的奴才一般。
一行人边走边用漠北话打趣着,虽然很少有人能听懂他到底是在说些什么,但从他们的表情不难看出,他们对江南玄门中人,是极为轻视的。
其实这也是蔡东升没骨气,他深知蔡小七与我关系极好,又是嫉恶如仇之人,他夺了家主之位,自然是怕我兴兵替蔡小七出头,是以不惜与陆家、甚至远在漠北的拓跋家交好,就是为了南北钳制我。
一个大家族,一方诸侯整日打些这样的小算盘,也只有蔡家的人了,难怪当初他们的老祖宗蔡瑁会为曹操斩杀了。
“这些个鸟人,浑身散发着羊臊味,腌臜至极,还敢笑我中土玄门,当真是活剐了他们也不为过。”邓龙吐了口唾沫,骂道。
他常年在玄门行走,倒是能听到一些漠北话,我问他漠北的蛮子都说了些什么,邓龙告诉我,这些家伙居然在嘲笑江南人个子小,女人却是水灵灵的,然后自然是一些污秽之语……
漠北蛮子好生无礼,这次须让他们来得回不得,我皱眉道。
我因为受七叔仁念影响,无论对人、鬼、妖,只要心存善良,几乎是一视同仁的,无论是漠北、江南、西川、江东,我一直都视为玄门众生,无地域之歧视。
本来江东就是玄门之宗土,江南更是多才俊豪杰,不曾想今日竟然遭漠北蛮子如此侮辱,若不出了这口气,岂能痛快。
想到这,我手指一屈一道元气直往其中笑的最厉害的秃瓢脑门上弹了过去。
我没有选择那位领头将军,是因为此人修为极高,而且一身横练功夫有了火候,若非死拼,怕是伤不得他。
“嗤!”秃瓢正笑的起劲,脑门上冷不咚挨了这一下,如遭雷击,一头从马上翻了下来,一摸脑瓜皮,血流如注,顿时哇哇大叫了起来。
好,好!
边上看热闹的人,也是对这群漠北人极为不顺眼,纷纷鼓掌叫好。
漠北人也都是刺头,嚣张惯了,下马也不管是谁下的手,逮着人就打。玄门内哪怕是跑堂的小二都多多少少有点修为,一时间大街上竟然吵吵嚷嚷打成了一片。
打闹很快惊动了城防禁军,禁军一来自然是向着漠北来的贵客,顿时将参与争执的人全都给扣留了,我与邓龙自然也不例外。
我没有离开,一是想借机见见城中禁军管制如何,二是这城内有万千禁军,我可不想因为一点芝麻大的事情,被满城通缉。
到了水神城的禁军衙门,漠北人自然是无事,当即被荆州府的人接到内城去了。围丽呆血。
蔡东升的手下也多是贪婪之辈,但凡打架的人,每人五十两乌金,有钱的人找人担保交钱就可以走人,没钱的就惨了,挨了一顿大板子,打的皮开肉绽,这才放人。
一时间,禁军衙门都是咒骂声。
看到这一切,我心中是暗喜的,蔡东升如此作为,不得人心,我这次策反政变的机会就大了很多。
试想若是他像慕容羽一样即是雄主,又有手段,谁人能打他蔡家的主意?
禁军乃是一城的生命线,都能如此腐败,也只有蔡东升这样的“能人”了。
“张望,过来。”轮到我了,两个兵卒将我推了过去。
“有人保吗?”当值的禁军司长头也没抬,懒懒问道,一副例行公事的样子。
张望是我的化名,在江北一带还真有个米商叫张望,只是此人的产业早已经被白朝阳收购,并在王城后勤做了个军需官。
我这次来借着他的身份,也是较为妥当的。
我与邓龙互相望了一眼,从口袋里摸出钱票递了过去,“我们是外地来的客商,只是路过而已,军爷,还请你通融一下。”
那人将钱票收好,我原本以为可以走了,却不曾想他手一挥,几个禁军围了过来,从这些人满脸的诡笑,我知道了,这些家伙是想敲诈我这个外来客商,再多诈点油水。
我原本以为禁军衙门贪污、搜刮成风,却没想到他们竟然无耻到了这个地步。
“喂喂,你们这什么意思,收了钱,不放人?”邓龙不服的大叫道。
司长笑道:“进了我我这禁军衙门,就是老子说了算,你没看到规矩吗?交钱、保人,你们有保人吗?”
“谁说他们没有保人?”一声大喝,一个穿着锦袍的胖子昂首走了进来,这胖子红光满面,极是富态。
“哟,这不是李爷吗?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衙门司长站起身笑脸相迎。
“张司,这两位是江北的客商,是我的朋友,不知道我作保可行?”李虎一团和气的笑问。
我知道他多半是金言在蔡家安插的一处暗棋,白朝阳与金言打造了一个巨大的商业链网,明面上分散在各地经商,其实是王城的探子、眼线,以及江东使者据点。
“当然,当然,有李爷作保,就是禁军统领也得放人啊。”司长欣然笑道。
“改日,我再来单独拜会司长,告辞。”李虎拱了拱手。
我们二人随李虎来到了蔡家外城最繁华的绣春街,这里到处都是酒肆、赌场、酒馆,人头攒动,极是热闹。
李虎领着我们走进了绣春楼,绣春楼乃是水神城最有名气的花楼,李虎在此经营有七八年,算是金言的老部下了,由于他在这里呆的时间很长,没有人会怀疑他其实江东的暗线。
绣春楼里莺歌燕舞,欢笑之声不断,李虎与我们进了后面的别院,别院里面有一间暗门,直通地下的密室。
第六百六十八章再遇文龙
到了密室,李虎恭敬拜道:“李虎见过秦王与邓将军。”
我连忙扶起他,“李虎,你是怎么知道我在禁军衙门的?”
李虎道:“秦王一离开江东,金爷就令我等在城中每日等候秦王,我等料定今日也该到达了。却始终不曾见你们,又闻城中发生了争执,禁军抓了人,我这才想到很可能是出了事。”
我笑了笑,“你倒是个细心人,难怪在这城中生意做的风生水起。”
李虎道:“做生意挣钱。一如金爷与我,都已经没有多大的意义。我等只盼能与秦王共襄大业,能出丝毫气力,也是万分荣幸。”
他说的确实是实情,到了他这个地步,钱已经没有任何的诱惑力,轰轰烈烈的发光发热才是最重要的,若能出力,日后阴阳一统。封官晋爵,或成神才是更重要的。
“今日来的漠北人是何来头?”我问。
李虎告诉我,领头的威武将军乃是拓跋冲的弟弟拓跋狂,此人号称是漠北第一勇士,双手有万斤之力,能生擒猛虎、大雕,精通射术,有万夫不当之勇,乃是拓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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