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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泉阴镖-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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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惊失色道:“家主这话怕是要折煞我,我初来乍道,也不知道行情,怠慢了家主与蔡大人,实在是死罪。”
说话间,我从口袋里摸出钱票,恭敬的给二人一人拿了三十万两,“区区薄礼,还请两位大人收下。”
二人会心一笑,立时旁边有侍卫将钱票收了下去。
“你这事我与蔡大人商量过了,可成。不过我听闻张老板在阴司有些手段,不若说来听听?”蔡楚人笑问道。
第六百七十四章阴司贵客
我心中暗自一惊,这些家伙都好手段这么快就知道我拿阴司的产业许给蔡东升与张耀武了,其实我在阴司哪有什么产业,不过是一通胡吹罢了。
眼下阴司大门紧闭,说不定邪王与赵黑子已经一统阴司了也说不定,这时候大多数人都想着去阴司置地产。方便以后到了阴司也能继续作威作福。
但阴司可不是一般人能随意进出的,所以这些家伙都眼巴巴的盯着我所谓的“产业”。
反正话已经放出来了,牛皮也吹了,只能是继续装下去了,反正他们也查不出是真是假。
“实不相瞒,我早些年曾与阴司的凤总管有些交情。托他的福在两大王都都有些产业。”
我大言不谗的列举了一些产业,那些都是白朝阳告诉我的,至于是真是假,天知道。再者凤千殇的父亲早已随张王战死在夜叉城外,他们就算想要求证也是无门。
蔡华与蔡楚人两人互相望了一眼,旋即笑问道:“张老板能跟凤总管这样的护法大神都认识,想必在阴司也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正好我这里有位贵客,也是来自阴司。不知道张老板是否认识。”
我一听顿时懵了,意识到要穿帮了,我有钱是不假,临行前,白朝阳给了我大把的钱票,但至于地产那就全都是吹牛皮了,天知道这时候还有阴司的人在蔡家。
我这时候当然不能怂,若是真被拆穿了,钱票不管事,大不了杀出去,拼他一把。
“张某在阴司却也有些人脉,不知道是何方神圣,能成为蔡大人的贵宾。”我神色淡然。满脸傲气道。
说话间,一个手持折扇的阴鬼公子从偏门走了出来。但见此人穿着华丽。神态傲然,蔡华二人连忙起身向他行礼。
我暗叫天助我也,这人正是我的好友,纨绔大少谢宏志。
谢宏志走了出来,折扇贴在胸口,轻轻抬手示意二人不必多礼。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上下打量了两眼,颇有冷笑不屑之意,显然他没有认出我来。
谢宏志虽然是纨绔子弟,但为人活络,阴阳两界都很吃的开,有一张好嘴,见识极广。但凡阴司有头有脸的人,没有他不认识的,真正的张望乃是江北的一个米商而已,连阴司都没去过,更别提认识谢宏志了。
“我给二位引荐一下,这位是来自江北的米商张望。”
“这位是阴司摄政王白无常大人的公子……”
“不用了,我与谢公子乃是老交情了,公子百花门一别,可好?”我见谢宏志对我神态极为不屑,他可是真正的公子,极是瞧不起人,我若再不点点他,只怕少不了挨他几句讽刺。是以,我连忙出声打断了蔡华的引荐。围鸟纵圾。
谢宏志一听我提到百花门,顿时愣了愣,又见我神情倨傲,背着手丝毫不惧他,顿时有些疑惑。
我与他已有至少半年未见,我此刻又是张望略胖的市侩样子,他一时认不出极为正常。
“公子真是贵人多忘事,短短数月,莫不是连老朋友也不识得了?”我再次提醒了他一句,怕他说漏了嘴。
谢宏志认识的人太多了,他已经猜到了几分,但却不敢确认,因为我与他分离之时,是在阴山之前,后来我在阴山一路走来九死一生,无论是修为还是气势都有很大的变化,他不敢确定也是人之常情。
“哎呀,这不是张兄,阴司鼎鼎大名的张老板吗?宏志倒是一时闪了眼,还望张兄海涵。”谢宏志也不管这么多了,先给我一个面子再说,折扇指着我,佯作激动的大笑道。
他拉着我的手,笑道:“家主,不是本公子说你们了,张老板虽然是个米商,但在阴司也是有些产业的富商。”
蔡华与蔡楚人互相望了一眼,欣喜之情不言而喻,知道这回是捞着个真能宰的了,又见我出手阔绰,更是把我当成了财神爷。
当下,连忙让人摆酒上肉,众人痛痛快快的吃了一通。
酒过三巡,蔡楚人开口了:“张老板,既然你与谢公子也是好友,咱们就是自己人,军需处我明日便托人给你拿下来,张老板能以蔡家之名,前往各地收米粮,收购的米粮怎么卖,卖多高的价,你随意定价。但咱们须说好了,你只许跟我们合作,抽四成的利,还望张老板自今日起,少与蔡东升、张家来往才是。”
我笑了笑,举起酒杯道:“看来这水神城还是家主与蔡将军说话管事,既然如此,有公子作保,那就这么定了。来,我为此前不识二位真神,向两位陪个罪。”
蔡华二人自然是谦虚客气了一番,谢宏志急于确定我的身份,催促道:“蔡家主,我与刘老板很久未曾谋面,想要单独叙叙,就不陪你们。”
他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二人连忙起身相送。
我与谢宏志回到了小七的住宅,一见面谢宏志拉着我的手,诧异问道:“是秦王吗?”
我卸掉脸上的妆,献出了本来相貌,舒了口气道:“还好今日来的是你,不然我就穿帮了,你怎么会到这来的。”
我大喜拉着他坐下,许久不见,两人都是相逢恨晚。
原来谢宏志奉我的命令到了阴司,借着铜盆秘密与楚江王联系上了,说到这,他又忍不住吹嘘了起来,说自己舌如莲花,把那楚江王老儿骗的一塌糊涂。
同时,他也给我说了地府的情况,地府却有九大地盘,但自从张王不在了,地府九大阎罗王乱成了一团,彼此攻坚讨伐,如今打的只剩下了四大势力,其余五大阎罗的地盘尽皆被瓜分。
楚江王得益于上次征兵,又是与阴司唯一能联系的地府阎罗,自然是得到了不少实处。但真正获利最大,地盘扩张最大的便是第十殿阎罗,转轮王。
他一说地府之事,我也是听的热血沸腾,那是一个与阴阳两界完全不一样的世界,更残酷,更贫瘠,更崇尚武力。
“实不相瞒,我这次来蔡家是来敲诈钱财的。”谢宏志向我眨了眨眼道。
说到这,我倒是反而有些尴尬,我秘密让谢宏志与尸魔、楚江王联系,正是为了日后到了阴司,联合地府夹攻邪王。
但我给谢宏志开的是空头支票,没有给他任何的钱,他倒是也真心把我当朋友、主公,决心一条路走到黑,当然最主要的还是,他发现自己的“才华”得到了施展,原来每日混吃混喝、玩女人也甚是无趣,现在他可是阴司唯一一个与楚江王联系的使者,每每想到这点,他就觉的自己比邪王、赵王牛逼百倍。
我这大半年东奔西走,他也联系不上我,原来那楚江王老贼乃是贪婪无度之徒,地盘扩张了,他便找各种借口向我要钱。
因为谢宏志代表的是我,尸魔蒙我不杀之恩,自然是在楚江王面前说了我不少好话,谢宏志这才能与楚江王打成一片,还在地府楚江王殿挂了个职务。
谢宏志本来花钱就大手大脚,除了要时不时被楚江王敲诈一笔,他本身也爱玩,一时间这钱就周转不上来了。
他先是利用他老爹白无常的身法,在阴司套钱,后来实在没辙了,也找不到我,正好蔡楚人有个死去的祖宗在阴司当差,说是蔡家家主等人想在阴司谋退路,他便让白无常打开了临时鬼门,到蔡家敲诈来了。
我问他:“蔡家给了他多少钱。”
谢宏志伸出了一根指头,我问:“一百万两?”
谢宏志白了我一眼,“秦王,你也太小瞧我了吧,一百万两,还不够我在地府跟楚江王吃顿饭的呢,本公子亲自出马,他不拿个一千万两,好意思吗?”
我哈哈大笑道:“好小子,你可够狠的。”
第六百七十五章月华冰劲
一千万两绝对是大手笔,就算是陆家想要随随便便拿一千万两都是极为困难的,天下间最有钱的两家,我和燕家,虽然能拿出来,但也得肉疼很久。三思而后行。
我之所以在蔡家四处撒钱,并不是我大方,而是撒再多,回头还能收回来。蔡家动辄上千万两的给,还真是有钱,难怪这群家伙没完没了的搜刮、贪婪。
“他们给吗?”我问。
谢宏志道:“当然。现在这形势,谁不想去阴司谋条后路,阴司很快就要统一了,到时候鬼门重新开放,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往阴司挤呢。”围帅杂技。
“钱呢?”我伸手问道。
谢宏志见我目光如炬,直勾勾的盯着他,两眼一睁,“不会吧?”
我点了一下头,他无奈的把钱票与签好的地契合同都拿了出来。我看了一下,那些地契多半是向家的或者以前张王旧部的,便问他怎么回事。
谢宏志耸了耸肩:“这还用问吗?张王一系已经玩完了,他们的地产自然是要瓜分的,这些都是邪王赏赐给我父尊的。反正你迟早会打到阴司,我就让他都变卖了,以免到时候造成误会。”
我暗自叹了一口气,“地契你拿着,钱我拿一半。”
谢宏志大叫道:“有没有搞错,你拿五百万两,我到了地府还怎么玩的转。”
我没好气道:“这钱要落在你手上,全得给败了,五百万两还不够你去挥霍的?眼下马上就要打仗了。这五百万两充公了。”
我知道他是个花花公子,别说是一千万两,就是金山银山也能让他给败光了,所以,我拦腰砍一半。他也只能干瞪眼。
“对了,你得带我去见下小七姑娘,我想这个难不倒你吧。”我笑道。
谢宏志叹了口气,满脸郁闷道:“认识你,本公子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走吧。”
“将来,你风风光光在王城听差。成为一方诸侯,人人敬仰的谢大少时,你就不会这么想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大笑道。
谢宏志自然不是真跟我计较,相反这是他与我打交道的一种方式,亦臣亦有,既不损他公子的面子,又能变向的帮我办事。
回到蔡楚人的家里,我无意听到蔡华竟然私下叫蔡楚人干爹,恶心的我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人为了利益,真是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蔡华身为家主,父亲又是独掌大权的大长老,他还认一个下臣为干爹,足见此人浑身狗气,根本不配为家主。
谢宏志本就是花花公子,他提出要见蔡小七一面,也是在情理之中。
“谢公子,你若是早上个几天来,这蔡小七就是许你也不妨,只是现在嘛……”蔡华有些为难。
还没等他拒绝,一旁的蔡楚人连忙用眼神制止了蔡华,开口了,“谢公子既然要见,一切请便就是,来人啦,带谢公子与刘老板去幽云别院。”
立时有守卫上前引路,领着我们往幽云别院而去。
幽云别院,从名字即可听出不一般,果然,这处别院建立在神府的一处山凹中,四周都被黑压压的槐树所阻挡,旁人根本难以发现。
幽云在山凹中,又不见天日,里面极其的森冷,阴气积郁,随时可见鬼火闪烁,显然是在这别院中有不少冤死之人的游魂尚未散去。
幽云别院说白了,就是蔡家历代家主的冷宫,但凡妻妾有过错的,都会打入到此间面壁思过,饱受凄寒之苦。
别院的外面有精悍的守卫,引领之人打了声招呼,便让我二人进去了。
里面只是点着凤烛,贴着喜字,或许是因为藏于山凹之中,这里的阴气极是积郁,蜡烛的光线显得昏黄不堪,昏昏沉沉。
我心中莫名一痛,小七就是被关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之下至少长达半年了,这里不见天日,没有阳光,我都无法想象,她每日是如何在这种昏沉之中度过去的。
蔡小七的住处门窗上都贴着各种封印的符条,门上更是一把几百斤重的大锁给悬着着,门口站着几个精壮的力士,时刻严阵以待守卫着。
“开门!”谢宏志傲然道。
守卫刚要开门,旁边一间小屋内,传来一声冷傲之声:“谁敢开门啊,不知道这里面住的是我拓跋大王的未婚妻吗?”
说话间,拓跋狂手中提着酒壶,气冲冲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我说这伙人不住在行管,原来是跑到这来了,看来他们还真是够忠心的,居然守在这。
“你是什么人,敢冲撞本公子,你知道我是谁吗?”谢宏志平时嚣张惯了,一见对方一副北漠蛮子的打扮,登时冷笑道。
他自然是不惧拓跋狂的,有我在就算拓跋冲在这,也照打不误。
蔡华刚刚有所顾忌,想必就是知道拓跋狂在这“蹲点”,而蔡楚人却让我们进来了,看来老家伙也想看看,我俩能否镇的住这些北漠蛮子。
若是能镇住,他甚至有可能将蔡小七改嫁也说不好。若镇不住,则是我们自讨苦吃,也怨不得他。
这满肚子坏水的老东西,还真是够狠毒的。
“老子管你是谁,这里面是我拓跋大王的未婚妻,就是天王老子也休想见他一面。”拓跋狂身材高大,往前一顶,气势汹汹,谢宏志登时气势就矮了一截。
“拓跋狂,只怕你们北漠的如意算盘得打空了,蔡家小姐,千金之躯,岂能下嫁于蛮人。”我出言冷讽道,走到拓跋狂面前,冷冷的看着他。
拓跋狂见我似乎不是善茬,腰间的弯刀哐当一声拔了出来,“你们南人就是不知死活,受死吧。”
拓跋狂与蔡霸应该是差不多的,都是那种天生神力,但却没有名师指点,冲锋陷阵,所向披靡,万夫难当,但要跟真正的高手比拼却是远远不如。
当今玄门绝顶高手,其实也就那么几个人,北边无疑是拓跋冲、萧画,东边、南边燕东楼父子、陆家父子、梅先生、向雨蒙,西边慕容羽,还有江东我与白朝阳。
至于剑圣、徐先生、蓬莱仙这种,极少在玄门行走,几乎不出手,则无法判断高低。
拓跋狂与我相比,却还是差了一截,虽然我现在还未能达到之前的修为,但也相差不远了,又得到了日剑与剑诀,其实在修为上反而战斗力更强了。
嗡!
拓跋狂弯刀划过虚空,空间顿时一阵颤抖,像是被撕裂了一般,隐约可见苍狼呲牙咧嘴的凶气,森冷扑来。
我摇了摇头,“刀法算不上太好!”
我手指一屈,印堂纯净的月华一涌,元气直入指尖,照着刀背一弹,嗡嗡!冰寒的元气瞬间沿着拓跋狂的弯刀激去,刹那间,他的刀锋上就弥漫上了一层白色的寒霜,冰寒之劲,夹杂着天雷之气,滚滚而入。
拓跋狂只觉的手臂一麻,紧接着寒气如同流水一般,瞬间将他的胳膊全都冻住,想要回守已经是来不及,连刀带胳膊都被僵滞住了。
我这一弹自然不是轻松随意,因为我有意折煞拓跋狂的面子,所以表面上轻轻一弹,实则是暗自用了五成的气力,但是效果确实出乎我的意料。
当初在抢夺丹衣的时候,我就知道丹衣是经受月光精华与天材地宝凝练而成的,月华纯净如水,说是天下至阴至纯也不为过,月华为阴,阴生寒,寒生阴,阴寒彼此相生相互。
这种阴、寒并非是阴司那种鬼怪的怨气、邪气形成的阴、寒,而是天地间最为纯正的绝阴,绝寒。
第六百七十六章幽云别院
幽云别院寒气、阴气极重,可谓是我的天然主场,我这一招使出了元气,几乎是呼吸之间,印堂疯狂的吸收四周的阴气,再次将我的元气填满。
而且第二丹田是完全属于我的。不用经过血佛的吸收、融合打了折扣,天材地宝历练的丹衣对任何杂气都有着极强的融合能力。
是以,完全属于我自己的第二丹田在使用起来更得心应手。围帅杂弟。
当然若是在大白天烈日下,我的阴气、月华或者会大打折扣,蓬莱仙肯定也是顾忌这点,这才又赐给了我一把日剑。让我能以剑借助日光弥补这点不足。
想来蓬莱仙对我确实是寄予厚望,力争证明他的仙法与教法,绝不逊于七叔,对我也是下了血本了。
一旁的谢宏志也是看傻眼了,他和我分离之时,还是在百花们,那时候我的修为还打不过头陀寺的方丈,但现在一招就制服了拓跋狂,是以在他看来。极是诧异。
我也是有些吃惊的看着自己的手心,拓跋狂痛苦的看着我,佌目欲裂,发出一阵阵惨叫声,寒气已经完全将他手上的经脉坏死,他甚至感觉不到自己手臂的存在。
其实他也是大意了,以为我只是个普通的商人,是以出刀只用了三四分力,若是他知道我是秦无伤,拼死而搏,我很难一招就把他给拿下了。
“我想现在有资格进去了吧,自古美女配英雄,你是大漠人。应该知晓这个道理,我劝你还是回到漠北,好好修炼吧。”我一把拨开他,守卫力士连忙两人托着锁,艰难的把房门给打开了。
我刚跨入房门。就听到拓跋狂手臂发出碎裂的声音,紧接着,他的手臂寸寸碎裂,如同玻璃一般,散落了一地,手臂的断处,由于经脉被冻坏。一丝血水都没有。
拓跋狂这位号称是漠北军中第一高手,万夫不当之勇的狂徒就这么被我给废了,他的几个手下连忙围了过来,拔刀想要与我厮杀。
“不用,咱们走,他日我大漠铁骑南下之日,定要将他碎尸万段。”拓跋狂满脸狰狞的看着我傲然的背影,冷冷道。
他总算领略了中土玄门的厉害,知道再留下去怕是连小命都保不了,还是回到漠北,来日再寻报复之机。
我走进房间,里面连蜡烛都没有一根,漆黑的厉害,我在眉心一抹,顿时月华透亮,双眼闪烁着银光,屋内顿时亮若白昼。
我打了个手势,谢宏志会意,留在了外面的大厅。我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往里边的卧室走去。
卧室门是半掩着的,里面有一盏豆子大的小油灯,散发着昏黄的光亮。
我轻轻的推开门走了进去,终于见着了我许久未曾谋面的知己好友蔡小七。
蔡小七背着身子正借着油灯的光亮阅读古卷,一身白色的布衫淡雅朴实,乌黑的头发轻轻的披散在脑后,房间内点着香,弥漫着淡淡的香气。
我走了进来,她没有丝毫的惊讶,像是早就知道我一定会来。
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无伤,是你吗?”
我掩上房门,轻轻的走到的她的身后,压制内心那复杂、酸楚的情感,沉声道:“是我,我来了,你还好吗?”
在说出这句话后,我心头一阵苦涩,喉头哽咽,极是难受。她从堂堂家主到现在一个人被关在这冰冷、阴森不见天日的地方,能好吗?
她合上书卷,却没有转过身来,身躯微微颤抖,我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却能深深的感受到,她内心并不平静,她哭了。
“小七,是我不好,来晚了。”我很想搂住她的肩膀,却又停了下来。
她微微吸了口气道:“无伤,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除了你,这世上我想不到还会有谁来这找我。”
“小七,你受苦了。”我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轻轻的将她扭转了身子。
蔡小七早已是泪流满面,她容颜憔悴,身形也瘦削了,最让我触目惊心的是她的双眼蜡黄,瞳孔上弥漫着一层浊气,瞳孔无光,看起来哪有往日的半分灵气。
她瞎了!
“啊!”我发出一声怒吼,“这,这是怎么回事?”
蔡小七眼中流下两滴浊泪,凄然道:“无伤,我乃水神传人,以水为灵。关押半年多来,我始终处于这污浊阴障之地,受浊气所染,修为大减,慧眼也被所污。”
说到这,她的手在书卷上摸索着,指尖轻轻的滑动着,她不是在看书,而是在靠着感觉,判断字体,阅读古卷。
我无法想象她是怎么熬过来的,这地方阴浊之气极重,历代不知道有多少冤屈妇人冤死在此。
小七修的本是水神灵气,长期的软禁,已经消耗了她大部分的神气,若非她天性有一颗慧心,能不急不躁,安若如常,换作旁人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怕是早抑郁而亡了。
“蔡东升我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我闭上双眼,紧握双拳,恨不得立即将这些小人碎尸万段。
“无伤,你万勿因为坏了大局,我出去后,自可寻的水神老祖化解浊气。”蔡小七见我难过,轻声道。
“不行,我现在就要带你离开这,我倒要看看蔡东升父子能如何?”我拉着蔡小七就要走,她一把按住我的手,摇了摇头道:“不,硬闯是不行的,我想你既然能见着我,必然有自己的计划。”
“是的,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我一定要带你出去。”我握着她纤瘦的手掌,心如刀绞。
“回去吧,我已经在这呆了这么久,也不在乎多呆一段时日,我相信你。”蔡小七轻轻的将手掌抽离,坐了下来,依然用手摸索着书卷,不再理我。
我知道她是个很有头脑,很冷静的女人,眼下也只能是待弄垮蔡家父子后,再来迎她出去了。
我离开了幽云别院,与谢宏志分开后,第二日我与邓龙离开荆州府,回到了绣春楼。
蔡文龙已经从外面大营探了消息回来,情况如我所料,屠千城游说岭南得手,同时岭南为燕家北部江东的“伪军”牵制,暂时挺缓攻打南通镇。
罗成趁着这个空单,于东北角奇兵袭击蔡家,薛沐泽领着三万水师也正是在江面上与蔡家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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