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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泉阴镖-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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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够分量,而背靠着我,至少求存不是问题。

我见他极具诚意,又想小七选择他继承家主之位,定然也是深思熟虑过的。

“你去把蔡能宣来。”我道。

不多时,蔡能托着战盔,快步走了进来,“蔡能参见秦王。”围边欢划。

我走到最上首,拿出家主玉佩,朗声大喝道:“蔡文龙、蔡能听宣。”

两人连忙单膝跪地听宣,“今蔡家家主小七传家主之位于蔡文龙,同时任命蔡能为大将军总领蔡家兵马,望你二人精诚合作,光耀蔡家!”

蔡文龙早就看出来,自从幽云别院回来,蔡小七只简单的交待了几句,对家主之事似乎并不是很上心力,蔡文龙就多半猜到小七是要卸任了。

“文龙接旨!”蔡文龙上前恭敬的接过家主玉佩,玉佩握在手里仿若有千斤之重。

为了这枚家主玉佩,蔡家已经死了太多的人,蔡小七一走,蔡文龙顿时如失南天一柱,他与很多热血之士,在蔡东升父子残酷的镇压下,始终心怀一线希望,在水神城里煎熬到现在,正是因为蔡小七还在,他们的精神就不会完全垮掉。

但是现在,蔡小七要走了,他心中不免有些空荡荡的。

“小七一走,日后蔡家的重担就在二位将军身上了,蔡将军,城外龙营的叛军如何了?”我问。

“蔡武迁延不进,犹豫不决,我已经在水神城设防,时刻警惕蔡武进军水神城。”蔡能道。

看来还是得我出马才行,蔡武的龙营是蔡家最大的一股兵力,而与他相抗衡的虎营又不听号令,一旦他起兵,还是个大麻烦。

“文龙,蔡将军,如果我杀掉蔡武,你能镇住龙营吗?”我问。

“蔡武若死,我亲自去收服龙营。但虎营的战痴却是有些麻烦。”蔡文龙皱眉道。

我想到罗成还被扣押在虎营,“这样吧,我让小枫立即行动,你去收服龙营,我去虎营会会那战痴张文长。”

“秦王小心了,张文长鲁莽无礼。”蔡文龙叮嘱道。

晚上,江风激越,激起层层浪花,蔡小七一身白色的素装,在江边设立了法台,祭拜水神老祖。

蔡小七神色淡然,静静的看着我道:“无伤,我已经给水神老祖上了表,他若肯见你,自是极好,他若不见你,也是天意使然。”

我点了点头,心中还是颇为激动的,水神老祖在长江之中已有千年甚至更久,只知道昔日刘表镇守荆州时,他便已在这江中为神了。

我也想见见这位能够操控江流的大神,若能蒙指点一二,确是再好不过了。

待她烧完上表,河中顿时波涛翻滚,一只三丈方圆的庞然大龟自水中分流而出,竟然能口吐人言,“小姐,老祖有请江东秦无伤。”

“有劳龟老祖了!”小七拜道。

说完,她拉着我跳上了龟背,与我坐在龟背上,但听到耳际风声突变,那大龟潜入江中,四只如同巨浆一般的大手一划,水流立分,以他方圆十米空间内,滴水不沾,空气清新,实在是神妙至极。

这还是我第一次潜入长江底,但见水底游鱼密集,水鬼、河妖见了龟老祖纷纷让道,惊骇莫名,神态极为敬畏。

小七道:“龟老祖已经有万年之寿,传闻大禹治水时,老祖便已存在,只是至今尚未成仙成佛,实乃遗憾。”

龟老祖闻言发出苍老的笑声:“是啊,沧海桑田,我这一生游遍华夏山川,黄河、东海、北海、九州也都去过,见过那大禹、徐福,本是能位列佛门。只是早些年,在那通天河时太过计较,后来为难了玄奘法师,遭了佛祖的责罚,来到这长江之中,随水神护佑一方平安。”

“到了如今,也没有那成仙成佛之心,只愿与鱼虾为伍,待寿终正寝罢了。”

我和小七互相望了一眼,两人都是惊骇无比。

原来这老龟竟然就是通天河上,度玄奘师徒过河的那只神龟,原本以为是西游戏言,不曾想这竟然是真话。老龟活到了这岁数,早已经看透了世间虚妄,自然犯不着编这种笑话来骗我们玩。

“龟祖,这世上真有西方灵山大雷音寺,有佛祖、菩萨吗?”我问道。

玄门在俗世之人看来,就是传说世界,但在我们眼中,上三天的神佛,也是传说罢了,是否真的有玉皇大帝,三清道祖,如来佛祖,谁又知道呢?

在玄门确实也有记载过一些关于上三天神祗显灵的记载,最著名的就是恶鬼疽,燃灯佛祖显灵。

其他少之又少,倒是俗世有封神榜、西游记等各种小说中描绘过上三天的诸天神佛,这是因为俗世之中,没有敬畏之心。而在玄门,神佛是不能乱论的,有着严格的各种潜在规则限制。

龟祖苍老笑道:“地藏菩萨、生死簿、秦广王都是你们知道的,更多的,我就不能说了,也许有一天,你们有机会打开上三天的通道,就一切知晓了。”

第六百八十九章避水珠

“龟祖,你过通天河时,有那斗战胜佛、天蓬元帅吗?那斗战佛是否真是毛脸雷公嘴?”我心中实在难以按捺,就像是一个小孩般,迫不及待的知道答案。

“哎,有是有。玄奘法师已经离世,那斗战佛……罢了不提了,无伤啊,上三天你还是不要想它的好,还是这长江水干净啊。”龟祖说到这,长叹了一声。不再言语。

我见他似乎不太愿意再提这事,也不好再问,但从他的口气来听,似乎这些人确实是存在的。

我之所以想要刨根问题,是因为张王打开九轮回的时候,似乎无意间打开了通往上三天的路,甚至有传闻我的生母就是来自上三天,我的身世怕是只能见到张王再知道其中的分晓了。

龟祖驮着我们一路避水而入,待到水下一处洞口。龟祖进了洞,里面别有洞天,水被完全隔绝,四周有山林、花丛,在竹林中可见一座道观,道观名为:“水神观。”

谁能想到这水底竟然会有如此景象,当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小七显然不是第一次来,没有丝毫的惊讶,倒是我有点像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感觉。

在观外有一些成了气候的水怪、河妖镇守,见了老龟,水怪们连忙施礼,老龟把我们带了进去。

里面供奉着太上老君的法相。一位穿着白色道袍,须发尽白的老道正盘腿坐在蒲团上闭目养神,但见他周身散发着淡淡的白色神光,让人敬畏之余,又多了一分亲近。

从气场上来看。水神老祖比较平和,而蓬莱仙则是锋芒毕露,至于两人高低,却是难以区分。

“河神,他们到了。”龟祖化作人形,乃是一个满脸皱眉的驼背老汉,只见他小声的在哪水神耳边喊了一声。

水神自然是小七的老祖。但若论年龄,这老龟远比他还要有年头,是以,龟祖对他只以河神相称。

河神这才睁开眼,一副刚睡醒的样子,原来他是在打瞌睡。

“小七见过老祖。”蔡小七淡然笑着施礼。

河神就像是见到了自己的亲孙女一般,一改平日掌管长江水族的威严,温和笑道:“你这丫头,这么久都不来见我一次,莫不是把老祖给忘到了脑后。”

我心中顿时明白,看来老祖也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不然他应该知道小七其实这大半年一直在受难。

其实严格说来,在下三天,都没有人能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只能是根据卦象去推测一些天道轨迹与命理,但掐指一算便知道一个人前前后后发生了什么,恐怕地藏菩萨也没这份本事。

“老祖,小七只是忙于家中之事,如今这次来,也是斩断了尘缘,决意以后常伴老祖身侧,修道持身,追求无极长生之道。”蔡小七说话的时候看了我一眼。

“这位想必就是秦无伤吧。”老祖抬头看了我一眼,他的目光很平和,但我却像是被他看穿了一般,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我常听江中的小鬼告诉我,说秦无伤了不得,今日看来果然不假,你已开第二丹田,若能刚柔相济,阴阳两门练到极致,恐怕离真正的飞升成仙也就不远了。”河神抚须指着他身边的蒲团,示意我坐下来。

“河神,此子身上有魔罗的痕迹,说不得是反天之象。”龟祖在一旁插了一句。

河神嗯了一声,抚须点了点头,“我自认也算是有些修为,但此子的命数很难看破,怎么走,怕是得看天意,至于是正是邪,全在人心,人心即天道,日后须好自珍重才是。”

我身上的血莲魔罗,乃是佛祖的心魔,昔日如来成佛时,将它舍弃在灵山之下,不料魔罗也得佛法,有佛祖神通,厉害无比。

在玄门野史中曾记载过几次魔罗反三界之事,虽然都是传说,但也从可以看出这东西就是个祸根,随时都有可能爆发,难以收拾。

七叔就曾经因为我身上有魔罗的存在,一度想避免我入玄门,只是他阻挡不了命运的发展罢了。

“多谢老祖指点,无伤定当时刻谨记老祖教诲。”我恭敬道。

河神想了想道:“这事也不能全然在你,世间万物,自有他的因果,都说以邪入正,终归是邪里走上一遭再入正,受苦是难免的,但人心却是坏不了的,秦剑、张王对你如此重视,我相信是错不了的。”

“老祖,你们老是只会说无伤受苦受难,却又不传他些好处……”蔡小七轻声嘟哝了一句。

我顿时明白了,她让我来这送她,是希望水神老祖传些妙法神通或者一些宝物、法器于我,看来小七虽然已经决意斩断尘世间的一切恩怨,实则心里还是向着我的。

水神老祖自然是明白人,抚须大笑道:“你这丫头,胳膊肘还是向着外人拐啊,又来打你老祖那点老本喽。”

蔡小七脸上升起两朵红霞,略带羞涩道:“老祖莫要笑我,你修为通天,要那宝物也没啥用,可是对无伤来说,就不一样了,他是凡胎,又岂能跟老祖相比。”

“你看看,你看看,都说这女儿家再宠也是别人家的宝,还真是不假。”水神哈哈大笑道。

龟祖也是大笑不已,“可不是啊,水神你这宝物怕是守不住,我看早晚一天,都得教小七送给无伤了。”

“龟祖,你也来笑话我,我有修道持身之意,又不是他秦家人,何来的外拐。”蔡小七红着脸道。

“小七啊,尘缘未了,日后自当验证。不过你在这观里也好,有我和龟祖护佑你,可度这阴司的万年大劫。”河神笑道。

向来端庄、淡然,被二祖笑了一番,红着脸自观里走去。

看的出来,水神、龟祖言语之间对小七还是极其宠爱的,不过水神却并没有当场许诺,只是给我安排了住房,让我在观中休息片刻。围妖向扛。

我在水神的观中住了两日,期间蔡小七再也没见过我,想来是她确实有心向道,不想再与我有过多的羁绊。

到了第三日,水神把我叫出了道观,问道:“无伤,你可懂御水之法?在水底可潜多久?”

我恭敬道:“自幼在江边长大,颇通水性,如今在水下可潜一个时辰左右,不通水法、水战之术。”

水神双手抚须,傲然长笑道:“论这水法,不是我自夸,当今下三天怕是无人能出左右,我看过了,你的元气乃是月之精华,至柔至阴,与水也有几分相合,可以修习这御水之法。”

我知道他是有意传授我御水之法,当下连忙拜谢,水神手按在我的眉心,传授了一道御水法诀后,又道:“小七知你水性平庸,入在玄门你倒是无甚要紧,但要到了阴司冥河,只怕你在水下连一炷香都难以撑过去。”

“所以,这丫头这次带你来,是想要我的镇江之宝啊。”

说话间,他手腕轻轻的张开,拿出一颗绿色的珠子托在手上。

但见这珠子通体透亮,里面绽放着一道道水绿色的波纹,散发着一道道涟漪之光,一股中正平和之气,沁人心脾,顿时整个空间都神清气爽起来。

“此珠名为避水珠,乃是上古之物,可避水侵、水毒、水寒等八百水害,有此珠,无论是冥河,还是九幽黄泉,你都可安然度之。”水神老祖自豪道。

我心下大惊,人毕竟有天生的缺陷,大部分人对水都有种本能的畏惧,世间真正能御水,精通水底战法的人并不多。

第六百九十一章悍将张文远

我一看张文长居然没来,难道他是想给我一个下马威?哼,他若是玩这等心眼,那就是找死!一个会玩权谋之术,且不奉召的人,是绝对不能留的。他想当年羹尧吗?

我不动声色,随将军们进了大帐,大帐内早已备好了酒肉,正中的主帅大座上却是空无一人。

“张文长人呢?”我冷声问道。

韩斌见我似乎隐有不悦,忙道:“秦王,张将军去江边视察去了。让我等好生招待你,他随后就到。”

“不用,我去江边找他。”我站起身道。

张文长让部将在这等我,想必是早已知道我迟早会来找他,因为蔡武就这几天被斩杀的,他自然知道我迟早会找到他头上来。

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怕跟我会面,包藏杀心,又或是真是如同平时一般。习惯性视察。

在韩斌的带领,我来到了江边,远远就看到了江面上似乎频繁有士兵调动。

“韩将军,军中莫不是有什么大事?”我问。

韩斌道:“是的,将军知道水神城现在是蔡文龙当家,令原本守在东线的士兵往雨城、南通一线撤。”

我笑了笑:“你们将军倒是知道江东是打不起来了,看来这是要向陆家动手了啊。”

韩斌尴尬笑道:“秦王说笑了,当初攻打蔡家,我们也是出工不出力,跟在后面起了几声哄而已,现在雨城不是落在陆家手上吗?我等预料秦王与陆家怕是有一仗要打。”

我目光深沉的望着西边,冷然道:“你说的对,咱们不仅要打仗。还要打狠仗,到时候你们有得是机会立功。”

韩斌说这话自然是言下之意希望能与江东言和,怕我降罪于虎营,事实上当初攻打向家的主力确实是陆家,虎营向来镇守东线。西线是蔡东升一系的将领。

说话间,韩斌指着河滩边蹲着的两个人道:“秦王,那便是我们的将军了。”

河滩上,两个人正在以树枝比划着沙盘,商讨着杀敌进军之法,两人时不时吵闹几句,见我和韩斌走了过来。两人连头也没抬,显然是沉迷于其中。

“我认为以我江东的大舰自落虎湾直进岭南,从水路进攻,同时从南通猛攻南毒,两线是较为稳妥的。”

“不,落虎湾太过平顺,陆家的五牙战舰更易发挥,若是选在天石涧下手,五牙战舰周转不开,就是挨打之局,那样咱们就必胜。”另一人操着西川口音反驳道。

“胡扯,你不过是败军之将罢了,对江南地势又不了解,怎能及本将的想法。”当先一人有些生气了。

“败军之将又如何,我这些天沿途水路早探了个究竟,怎么就不及你了?”

两人争吵的面红耳赤,就要动起来手。

“将军,秦王到了。”韩斌咳了咳嗓子,提醒道。

“秦王!”右边那人当先站了起来,兴奋的走到我跟前,单膝跪道:“罗成参见秦王。”

“罗成,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还以为这小子当了俘虏,少不得挨一顿毒打,不死也得脱层皮,却不曾想他在这跟张文长较论水战之法。

“张文远见过秦王。”旁边那魁梧大汉站起身,向我微微拱了拱手,一副很不爽的样子。

我见这人生的一张国字脸,须发浓密,两道浓眉下,是一双威武的虎眼,他的年纪约莫三十不到,但由于面相老成,又长期在江边为风吹日晒,额头上刻下了三道深深横纹,看起来就像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一般。

张文长确实有猖狂的资格,他的身材与我相仿,高壮魁梧,声若洪钟,一看就孔武有力,有开山之力,端的是威风凛凛。

“秦王,那日我被张将军所擒,心中不服,便与他比较了枪法、兵马,不料与将军却是一见如故,是以不曾为难于我。”罗成笑道。

我在打量张文长的时候,他也在打量我,见我魁梧英武不逊于他,不由的有了比拼傲气。

“秦王贵为江东之主,请问可曾带过一兵一卒,可曾开弓骑马,冲锋陷阵?”他歪着头,放下卷着的裤管,鄙夷的问道。

他虽然狂妄,但我对他却有几分喜爱,这人确实是个真性情豪杰,明知道我的来头,却没有丝毫的谄媚奉承之意,看来不折服他,他是不会心甘情愿的折服于我。

“张文长,秦王有大神通,又岂是你能比的,你莫要自取其辱,有种先打过了我再说。”罗成一听,不悦道。

张文长勇武,人称战痴,但这并不代表他有盖世神通,从他与罗成惺惺相惜来看,两人的修为应该是差不多的,与我这种玄门顶尖高手,自然是没法比的。围妖呆弟。

我抬起手道:“好,张将军想怎么比。”

“弓乃长江之王,你我现比比弓箭,看谁厉害。”张文长道。

我点了点头道:“好,张将军既然有意,那我就奉陪到底。”

“哼,本将军双臂有千斤之力,能射八百步远!你看到了那一卦灯笼吗?咱们就看看谁能射的准。”张文长道。

我点了点头道:“好,将军先请。”

我看了一下,那串邓龙在江上的船头,少说也得三百米远,由于江中船身一只在晃动,夜间视力又有些影响,想要射熄灭蜡烛,其实并不容易。

张文长从部下手中接过长弓,搭了箭枝,眯眼稍瞄,弓拉圆满,长箭破空而去,嗖,那一挂灯笼中的一只顿时被射熄灭。

“秦王,你能行吗?”张文长把弓递给了我。

我微微一笑,这弓入手极沉,倒是张不错的弓,我原本想用元气,那样别说三百米,就是六百米开外,我也能搏上一搏。

但想了想,张文长凭着一身蛮力便有如此神通,确实是了不得,我这具本体乃是战神之体,虽然不知道是何方神圣,但也是雄猛无匹,本体蕴含的气力,自然是不逊于他的。

我顺手从旁边部属的箭筒中抓了三支箭,搭在弓弦上,“秦王,三支箭可不好找准头,你别回头连一个灯笼都射不着。”张文远冷笑道,显然不相信我能同时射出三支箭。

我腰马一收,提气运力,顿时两只胳膊热流激荡,体内那股天生神力顿时发作,猛地将长弓给拉圆满了,连瞄都懒得瞄,照着那串灯笼射了过去。

灯笼是一连串,原本是被张文长射掉了一只,还有四只连在一起,其中两只,还是分隔开来的。

嗖嗖嗖!

三箭齐发,破空而去,紧接着唰唰,三只灯笼尽数熄灭,剩下的那一盏却是依然亮着,光线顿时暗淡了下来。

我留了一盏,是想让张文长看着,我并非是射掉了主绳误打误撞,让灯笼掉了,而是真切的指哪打哪。

张文长一看傻眼了,我刚刚没有使用元气,他是知道的,其实军中的高手,大部分人都是天生神力,精通对阵刀枪棍棒之法。

从军的人,对拥有元气的玄门高手反而不太放在眼里,因为军人是一个整体,他们并不崇尚玄门的元气高手,反而更崇尚那些力气大,手上功夫好的人,并且将他们视为英雄。

我露了这么一手,张文长顿时信服,当即拜道:“军中多传闻秦王有楚霸王之勇,能力拔山河,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文长佩服。”

我抓住他的手,大笑道:“楚霸王也得有龙且、英布相助才行啊,你们就是我的龙且、英布。”

我扫了一圈众将,朗声道。

张文长见我也是个豪爽之人,心中欢喜的很,他不奉家主令,是打骨子里觉的那些坐在富丽堂皇的府邸中的人,根本不懂战场局势,平时又爱左一套右一套,很不爽快。

在他看来,我肯定是独坐王城,每日饮酒作乐,或者是修为极高,来回奔走夺宝的那种人。

第六百九十二章再现血案

现在见我豪爽、义气,不禁心中顾虑也就放下了。

“走,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今晚不醉不休,明日直捣陆少逊的老巢。”张文长与我搭着肩膀。哈哈大笑道。

到了营地,自然是好不热闹,我自然是不能只顾喝酒,其中又问了张文长的对当今天下大势,以及陆家的应对之法,张文长自然是一一应来。应对之法却是颇为得当。

有此猛将相助,进攻岭南,就事半功倍了。

搞定了张文长,我回到了荆州府,蔡文龙也不二话,当即与回悦在南通的军队,水陆并进,猛攻向家的雨神城。

于此同时,北边的燕家也是出兵直捣陆家的北部。三军齐下,陆少逊果然是慌了神,他做梦也没想到蔡家竟然在短短的时间内,政权就更替完毕了。

原本的同盟变成了敌人,不过陆家毕竟不是普通的破砖烂瓦,一直到四月底,双方死伤无数,向家的雨神城才被拿下。

自此,整个江南都为我所一统,蔡家与江东军驻扎在岭南的出口,武夷山附近的飞鹰峡。

飞鹰峡地势险峻,陆家凭借着天险,居高而守。张文长连攻了数次,死伤惨重都没能拿下来,双方进入了僵滞状态。

江上双方的战舰扑排开来,也是打的难解难分。这时候蔡家的优势就体现出来了,传承了千百年的水师。确实非等闲之辈,陆家饶是有五牙战舰,却也是被围的有劲难施。

我知道陆家根深蒂固,一时间肯定是打不下来的,只能是再从燕家想办法。

燕东楼父子也是尝到了甜头,自北往南占领了大片土地,直逼武夷山北侧。招揽了不少当地的岭南山中异族,实力得到进一步的发展。

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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