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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泉阴镖-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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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他手中接过火折子,递给紫衣,赵黑子浓眉紧锁,不悦道:“无伤,你怎么跟这个妖女在一起。”

我也不知道如何解释,紫衣倒是毫不介意,嫣然一笑,谨慎的在前面开路。

第七十二章小心七叔

“赵黑子,你和七叔是在哪分散的?”紫衣回过头问道。

赵黑子知道现在不是相争的时候,把路线大致说了一遍,约莫走了一个时辰,我们走进了一个三岔口。另外两个口子一个在右侧方,一个在正前方。

我来的时候就是从右侧这个口子,在这里与七叔分散了,他很可能是进了那个入口,赵黑子说。

我想了想道:“那咱们就从这边走,万一能碰上七叔呢?”

紫衣望着那阴森的入口,柳眉紧蹙,谨慎建议:“无伤,我觉的还是沿着黑子的来路返回比较稳妥。”

我知道她的担忧,好不容易找到了出路,而我又意外救下了父亲,若是再陷进去,想活着出去就难了。

我见那入口犹若一张怪兽巨口般阴森,森寒的邪煞之气让人浑身冰冷,里面肯定是危机四伏。以我父亲现在的状态,随时都有生命危险,着实不能拖,但七叔也不能不救啊。

他被困在这地方,多呆一分钟都可能致命,我如果抛下他置之不理,良心实在难安。

就在我犹豫之际,一股森寒的邪气从入口里蔓延而来,这股邪气阴寒至极,地上瞬间被凝成了一层白霜,我如同跌入了冰窖般好不难受,紧接着入口内泛起刺眼的幽绿光芒。

桀桀,门内发出一声低沉、阴森的冷笑,里面像是有双眼睛在盯着我,浑身直是发毛,一种强烈危急感在心头弥漫。

父亲这时候恢复了少许神智,听到入口内的阴笑声,他变的有些狂躁起来,在我背上拼命的挣扎起来。

“黑子,不快拦住他。”

我只觉脖子上传来一阵剧痛,顿时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因为父亲如同入了魔怔一般,力气越来越大,口中发出怪异的笑声。我这一吃疼,他从我的身上跳下来,猛的往那入口冲去。

赵黑子身手敏捷,眼尖手快,一脚扫翻了父亲,我手按在他的天灵,默念燃灯真经,经文佛法一道道的注入到他的天灵内,他慢慢的平息了狂躁,只是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无奈。

“黑子,走!”我和赵黑子互相看了一眼,搀扶父亲就要从右方出口离去。先保住父亲再说,七叔再另图他法了。

还没等我们走到出口,正前方那道阴森的门内,里面的笑声又起了,绿光中一道人影,隐约而现伸出绿色的手臂往父亲抓了过来。

这支邪手邪气冲天,陡然变的巨大无比,我们三人根本连抵挡之力都没有,就被震飞了,邪手一张,抓住父亲,往阴森的黑洞里拖了过去。

“父亲!”

我发出一声痛喝,就在父亲即将被拖入的瞬间,拼尽全力抱住他的大腿,赵黑子与紫衣,也是使尽浑身气力,助我与那邪手对抗。

父亲夹在两股力量之间,痛苦不堪,口中大呼:“无伤,别管……我,走啊。”

“嘿嘿,萤火之光也敢于日月争辉!”门内的绿光中,邪人发出阴森森的怪笑声,此刻因为距离太过相近,我隐约可以看到他竟然就是祭坛内的邪神石雕。

没错,漆黑的邪身,唯一不同的是,这具石雕里面是有邪魂的,散发着绿色的邪气,而石雕那张酷似七叔的脸正带着阴森的笑意,看的我头皮一阵发麻。

两方之间力量悬殊太大,父亲已经半边身子被拖入了门内,而我却毫无办法。

“无伤,小,小心你七叔的……”

就在父亲说完这句话的瞬间,他完全被绿光湮没,消失在我的视线内,石雕冲我诡异一笑,隐然消失,仿似一切都没发生过。

没想到刚救出父亲便遭此变故,我跟他甚至相处还不到一天,他身上还有无数的秘密等着去解开。

啊!我痛苦的怒吼起来,从未像此刻般失落。

就在我们三人都郁闷、痛苦不已的时候,一道白色的人影从门内轻松的走了出来,颀长的身材是那么的熟悉,可不正是我的七叔秦剑。

真是邪了门了,七叔怎么会从这道邪门里走出来,刚刚的邪石雕又是怎么回事?

“咦,你俩全在这,正好也省的老子去找你们了。”七叔神情有些疲惫,但却依然潇洒,仿若完全不知道刚刚发生之事。

见到七叔,赵黑子松了一口气,跟七叔打了声招呼。

若是没有刚刚发生的事情,我或许也会欣喜,但现在我连他到底是好是坏也分不清楚了。赵黑子不知道祭坛里发生的事情,但我和紫衣却是亲眼所见,邪雕拥有一张跟他一模一样的面孔。

邪雕刚消失,他就出现了,这也太凑巧了吧。想到七叔一直神秘兮兮,心事种种,我更是心中不安。

七叔见我心情不好,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我就知道你小子肯定会找到这来,怎么大侄子,没事吧?”

我冷哼了一声拨开他的手,靠着墙壁,七叔见我不搭理他,有些纳闷的挑了挑眉,赵黑子把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

听完以后,七叔收起了笑脸,神色肃穆抓着我的肩膀,睿智的双眼冷冷的盯着我:“无伤,这世上有很多事情,我也没有答案,也无法向你解释。但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真相。”

我站起身,怒吼道:“你总会拿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来搪塞我,你告诉我,为什么邪神石雕跟你长的一模一样,刚刚抓走我父亲的是谁?”

七叔没有说话,剑眉紧皱,脸色难看至极,神情有些困惑,像是完全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说啊,说啊,你平时不是老吹你很厉害吗?现在怎么成哑巴了?”我揪着他的衣领,怒不可遏道。

七叔没有反抗,只是平和的注视着我的双目,缓缓道:“无伤,给我点时间,我会弄清楚这一切,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我喉头一阵哽咽,泣然道:“我的父亲秦傲天,你知道他这十五年是怎么过来的吗?他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我们父子好不容易重逢。你口口声声说,你们是兄弟,他被关在白桥十五年,你为什么不早点找到他……”

说到这,我泪雨如下,泣不成声,无力的松开了手,头靠在墙上,心中痛的直滴血。

紫衣走了过来,温柔的握住我颤抖的手,柔声道:“无伤,事情终归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的,你要相信秦先生,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谁是最正直,最值得信任的人,那肯定是他。”

紫衣的师尊恨透了七叔,相比于我而言,她或许比我更了解七叔,因为七叔对我而言太亲近了,以至于在我眼中,他就只是个爱吹牛皮的风流客罢了。

我转过头,冷冷的问七叔:“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来我们家。十五年前,那趟镖为什么只有你没去,让我父亲走镖的人到底是谁?”

我憋了这么多年,此刻随着愤怒的爆发,再也忍不住,一连串的发问道。

七叔淡然的点了根香烟,轻轻吸了一口道:“我来你家,是因为你。十五年前的那个晚上,我喝醉了,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也很想知道。”

我冷笑道:“你不是说你一辈子都没喝醉过吗?”七叔无奈的笑道:“是啊,我这一醉,才发生了这种种,人生就是这么意外。若无这一醉,这一切至少会晚发生十五年。”

说到这,他叹了口气,看着我摇了摇头,“不过我最失败的是,没能守住你,你最终还是发了血咒,立了杀道。这出戏才刚刚开始,但因为你,我已经输了一半!”

我心中寒意瞬间湮没了愤怒,正如瘟神所说,他与我都是棋子,七叔或许是个很好的棋手。但白桥发生的一切,将这盘棋搅的更杂了,哪怕他智慧通天,一时间也难以看清局势了。

第七十三章白桥相争

“无伤,血咒已经在你丹田凝成了血丹,你已无回头之路可走。”七叔闭上眼睛,手指按在我眉心,食指轻轻弹了两下,片刻后,睁开眼,哀叹道。

我沉默不语,其实我骨子里是个正邪很分明的人,甚至有些偏执,但经历了白桥之危,我心底已经动摇了。

我不怕堕入邪道,遭玄门正宗唾弃,但我害怕成为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刽子手。鬼老刻意把血衣大法传授给我起,我就落了圈套,从江紫阳,再到父亲,我不得不多次使用血衣大法。

丹田血丹已成,此后怕是再无正道之法可用了。瘟神所言不错,我正被人当做戏子一样使。

最可怕的是,我对七叔已经产生了隔阂,父亲临终前那句话,像刀子一样将我和七叔的信任生生割裂了一道口子。

七叔会是那道邪影吗?我自己也不会相信,但父亲的遗言与我所看到的一切,却是不假的,而且七叔根本就拿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这让我不得不对他有所怀疑。

七叔跟我在一起生活多年,他了解我的心里的想法,是以才会这般失落。在这盘棋中,我无疑是很重要的一颗棋子,一旦我与他离心离德,他很难与那幕后黑手交锋。

太多太多的疑惑等着我去解开了,我现在脑子乱的一团糟。

紫衣看着我痛苦不堪,也是伤感不已,拉着我走到一边,温婉道:“无伤,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你七叔是我师尊最恨的人,我本不想替他说好话。但他同时也是我师尊最尊敬、最爱的人。若天下唯有一人可信,恐怕就是他了。”

我看着紫衣,她含泪微笑着点了点头,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我走进邪雕所在的门内,里面空空如也,只有地底的阴腐之气,哪里还有半丝邪气的影子。

“无伤,不用找了,那东西是从阴司过来的,他能自如进出阴阳,就算不是阴神,也是厉害的阴间高手。”七叔走进来,咬着香烟在我身后道。

我知道他怕我再发狂劲,伤了自己,遂转身道:“你放心,我只是随便看看,他连你都能骗过,我就算找到了又能如何?”

我这话既有责怪,又有怀疑之意,明明邪雕就在门内将我父亲给抢走了,七叔也刚好在这门内,他又怎么会视而不见呢?

七叔知我心思,只是无奈的摇头苦笑,他虽然见多识广,却也有不解之时。

“无伤,你别急,日后我带你去阴司找到张王,也许这一切就都清楚了。”七叔重新点了一根香烟,吸了两口递给了我,目光期待的看着我。

他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请你相信我。但这就是我的七叔,一个永远云淡风轻的神秘男人。

看着他脸上的笑容,我的心少了几分浮躁,接过香烟,咬在嘴里,尼古丁的辛辣入喉,火辣辣的疼。

晚上时分,我们走出了白桥里的祭坛,重见天日的感觉真好,清新的空气,水银泻地一般的优雅月光洒在平静的江面上,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

一切恍如隔世,如梦如幻。

七叔在前面哼着小调,仿若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紫衣与我手牵手漫步在白桥之上,聆听风的声音,河水的激荡,柔顺的黑丝轻抚我的脸颊,有那么一刻,我真想时间永远静止在这一刻。

快到桥头时,赵黑子快步走到我的面前,长枪一扬,冷喝道:“妖女,你在祭坛里对我和七叔暗下杀手,咱们是时候了结了。”

我刚要说话,紫衣伸手拦住我,幽幽一笑,“我知道你是赵家后人,可惜你的无双七杀枪,怕是连赵子龙万分之一的火候都不到,不过,看在无伤的面子上,我不会伤你。”

“七叔!”

一个是我的好兄弟,一个是与同生共死过的知己,我也不知道帮谁了,只能向七叔求救。七叔摇头洒然一笑,靠着桥头,悠悠的吸着烟,半眯着眼睛,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人打斗。

赵黑子阴鸷霸道,紫衣轻灵,两人在桥头说打就打。若是在平日,赵黑子怕是敌不过紫衣,不过紫衣这一路都是饱受重创,修为大减,两人倒也是斗的旗鼓相当。

我说七叔,你就劝劝黑子吧!赵黑子向来执拗,我的话他未必会听,但他对七叔却是言听计从,从来不敢说半个不字。

七叔弹飞烟蒂,伸了个懒腰,扬起嘴角笑道:“无伤,看不出来,你魅力还不错嘛,小丫头刚走,你这又找了一个更漂亮的。不错,有你七叔当年的风范。”

我没好气道:“七叔,你别闹了,再打下去真的要伤人了,我可拦不住黑子。”

七叔哂笑道,“你现在都镇不住他,将来他一飞冲天了,你又如何?你呀,长点心吧,赵黑子绝非池中之物,我最担心的就是你俩。你俩同年同月同日生,前后只是相差了一个时辰,你虽有血脉,血莲杀神之身。但他也有赵家传承,七杀枪灭神弑佛,他未必不如你。一旦将来反目,他会是你最大的敌人。”

想来也是,世上能有几人能像阎君和张王那样兄弟情深,同仇敌忾,夺取阴阳后,依然相互敬重。

七叔这是担忧之余,也是在点我,若无我父亲的事,我和黑子永远都是兄弟。一旦他知道父亲死亡的真相,反目成仇是迟早的事情。

想到这,我强催血气,身形往二人中间掠去,就在赵黑子刺向紫衣的一瞬间,我伸出血气森森的右手生生抓住了枪尖。

赵家七杀枪强大的杀气生生将我逼退十数步,就在枪尖刺进我右肩的刹那,我用力一捏,止住了势头。

“够了!”我冷喝道。

赵黑子见我神情坚决,眉头紧锁的盯着我,他没想到一向窝囊的我,会如此坚决的挡他的长枪,更想不到我短短时间内,修为大增,已敢与他对敌。

他浑身杀气慢慢消退,冷哼了一声,收回了长枪。

“无伤,疼吗?”

紫衣一看我掌心鲜血淋漓,心疼的用锦帕给我小心的缠在手上。

我笑了笑,用眼神暗示没事。

“闹够了吧,闹够了就走吧。”七叔笑问道。

回到江东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因为快递店被烧毁了,我们只能暂时回酆泉老家,赵黑子似乎对我跟紫衣在一起很不爽,赌气而去。

我和紫衣简单的把老宅收拾了一下,又带她参观了镖局,七叔还乐的当向导,一点点的介绍黄泉镖局的历史,甚至好多连我都没听过。

有时候我真看不透七叔,紫衣的师尊明明就是他的死对头,在白桥内还与李中元等人对他下过毒手,但他似乎丝毫不计较,反而像是对待旧人一般,热情的很。

转了一圈,回到大厅,我问紫衣,你们在七叔是怎么擒住七叔和黑子的。

紫衣悄然道:“你觉的凭我和李中元能擒住七叔吗?他多半是故意被我们抓住的,想去祭坛探个究竟罢了。”

我又问她师尊到底是何人,紫衣神秘一笑,卖了个关子,只说是一位大美女。

七叔坐在椅子上,喝着茶,与紫衣有一搭没一搭的拉着家常,虽然只字未提紫衣的师尊,但从他的问话间,关切之意很是明显,神色似有愧色。

紫衣虽然妩媚妖娆,但在七叔面前就像是一个孩子般,调皮之余又不失恭敬。让我有种异样的错觉,这丫头到底是谁的徒弟啊?不是说跟七叔是死对头吗?看来她那师尊对七叔爱怕是多过恨。

相聊正欢,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我站起身,有些纳闷,我们家住的比较偏僻,若非是熟人,很难有人能找到这来,难道是以往的老主顾?

我打开门,门外站着两人。

看到这两人,我心情复杂至极,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了。

来的人是白灵和燕东楼!

第七十四章燕东楼折腰

白灵还是那么的清灵、可爱、迷人,娇小、玲珑的身躯紧挨着燕东楼。

看到是我,她眼中闪过一丝欣喜,既然又很快恢复了平静,矜持的向我淡然笑道:“伤哥……”

一声伤哥哥还未说出口,白灵停了下来,继而是神情僵硬的改口道:“秦镖主!”

当她喊我秦镖主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她是如此的陌生,我无法再把我心目中那个可爱的小学生联系在一起。此刻的她,犹若陌生一样,少了熟悉、可爱,多了几分大家闺秀的庄重。

我一时很不适应,以至于有些发愣。

“秦镖主,东楼想跟七叔告别,你不会把我们拒之门外吧。”白灵见我神情恍惚,低下头避过我的心疼欲绝的双眼,幽幽道。

“当然,龙虎山张天师的弟子,这面子我又岂能不给。请!”我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但说到请字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提高了声调,没办法,我现在连呼吸都变的困难无比。

“有劳秦镖主了。”白灵优雅的笑了笑,说完,绕过我领着燕东楼往里边走去。

燕东楼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如星月般的双眼闪过一丝鄙夷与不屑,分明是在嘲弄我,井底之蛙也敢与天比高。

我自然不会跟他置气,我恼怒的是白灵,这还是那个趴在我背上哭哭啼啼,嚷着要一辈子不离开我的小丫头吗?

我自嘲的笑了笑,也许这些所谓的名门后人都习惯用虚伪掩饰自己的本性吧,表里不一,白灵自是也不例外。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抬起头看着院中发出新芽的老枝,眼眶微微有些湿润,心中已然鲜血淋淋,忍着内心的憔悴与阵痛,我轻轻的叹了口气。

“无伤!”我正神情哀伤,紫衣恰如其分的出现在大厅的门口。

她的声音温柔、雅媚,这一声如春日暖阳般瞬间融化了我内心的坚冰,我仿佛看到了昔日的母亲也是这般呼唤父亲,充满了亲情与温暖。

白灵与燕东楼都停住了脚步,紫衣太美了,她换上了我母亲的紫罗兰裙纱,温婉而又不失明媚,俨然一个新婚的妻子,在迎接自己心爱的丈夫。

我的目光呆住了,心中一阵泛酸,泪眼婆娑,或许是重回故地,我很容易伤感,我想到了母亲。

我爸一辈子都是玄门中人的劲装与镖师黑袍,但我母亲却是普通女人,她自从嫁给我爸后,就成了彻头彻尾的秦家人,再也没有穿过俗世流行的衣衫,这套紫罗兰嵌金丝边的礼服,是外婆送给她的嫁妆。小时候,我曾经见过母亲在卧室穿过一次,那还是外婆去世那年。

母亲曾对我说过,日后秦家儿媳进门,可做嫁衣。

此刻它穿在紫衣的完美的身段上,是如此的艳丽动人、金丝与紫罗兰花边将她雪白的肌肤衬托的清雅脱俗,这一刻她承载了我太多的记忆,以至于我感动的热泪盈眶。

“紫衣!”我努力眨了眨眼睛,将热泪逼回了眼眶,心中百感交集。

“外面冷,我担心你,里面温了酒,正好来了客人,咱们一同畅饮。”紫衣温婉的替我紧了紧上衣的纽扣,轻轻挽着我的手,优雅的从白灵身边走了过去。

当经过白灵身边的时候,她的脸瞬间就变得毫无血色,丰润的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似有千言无语。

这件衣服,白灵也曾见过,但她也许没想到穿上的人却不是她,而是紫衣。当然了,也许她根本就不在乎,女人总是哪怕自己不要的垃圾,也容不得别人染指,一种单纯的不爽罢了。

而燕东楼见紫衣优雅动人,如云中仙子下凡,却视他如无物,这位帅气、高贵的蓬莱阁少阁主,天师爱徒,面子上明显有些挂不住,眼神怨毒的在紫衣完美、凹凸有致的身段扫射了一圈,对我恨意又加深了百倍。

我心中突然有种暗爽、解恨的错觉,尤其是看到白灵难堪的样子,那种恨意在瞬间得到了释放。

紫衣轻轻的在我手心划动了一下,她是如此的善解人意,我知道她这般做法,是为了给我撑面子,怕我被燕东楼看轻,又或是为白灵所伤,不能自已。

我用力握了握她的手心,向她表达感谢的同时,也传递了我会坚强的信念。

来到大厅,我刚要在七叔的下首坐下,七叔笑了笑,眉毛一挑,紫衣将我迎到了大厅的主座,并笑盈盈的给我奉了茶。

我有些诚惶诚恐,因为论辈分也应该是七叔坐主座的。

这时候燕东楼与白灵两人走了进来,白灵盈盈弯腰拱手拜道,“晚辈白氏灵儿见过秦先生。”

燕东楼见了七叔一改狂傲之色,按照道门之礼,拜道:“龙虎山张天师麾下玉清阁首席弟子燕东楼,拜见秦先生!”

七叔翘着二郎腿,像是没听见一般,喝了两口茶,眼看着天花板悠悠道:“哎,人老了,名字太长,记不住了,你叫燕子?一个大男人咋能取个这么娘娘腔的名字呢?”

七叔这话一出,紫衣噗嗤掩嘴而笑,我碍于白灵的面子,只能强忍着。

燕东楼好不难堪,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但他似乎很忌惮七叔,只能强忍着不敢发作。

白灵见燕东楼吃瘪,眨巴着水灵灵的眼睛,望着七叔。

七叔侧着头,潇洒的点了一根香烟,吸了一口,这才慢慢的走到燕东楼跟前,背着手冷声问:“有道是,进门是客,客以主尊。秦某知道你是蓬莱阁少阁主,张天师爱徒,身份架子大。我是一个区区镖师,你们随意则罢,但这位是我们黄泉镖局镖主,你们不会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吧。”

“七叔,你!”白灵咬了咬嘴唇,有些急了。

七叔笑了笑,“丫头,你叫我七叔则可随意,但既然以礼先叫我秦先生,论礼数,自然不可怠慢无伤镖主。”

我知道燕东楼向来极要面子,又看不起我,若是硬要僵持下去,只怕是会让白灵难堪。我刚要说话,一旁的紫衣用眼神暗示我,微微摇了摇头。

我一想,七叔有意给我争这个面子,我若不顺水推舟,岂不是辜负了他一番美意。当即我端然而坐,目光冷视白、燕二人,摆出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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