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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泉阴镖-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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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若真是灵魂,若是经受这种洗礼,熬下去,只怕是会意志衰竭。
不行,我不能屈服,绝不能就这么轻易的被打败。
我盘腿而坐,口中默念着燃灯真经,虽然我现在已经没有了血佛的护佑,但燃灯真经却是深深的融入在我的脑子中,许久不曾念真经,初念时,我尚且觉的头痛欲裂,那是与这种灵场邪气相斥产生的感觉。
不过,没过多久,我便觉的一股平淡的暖流流遍全身,当即那种黏糊、烦躁的感觉渐渐退去,此后我渐渐陷入了入定之状。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觉得头顶上一片火辣辣的,好不难受,抬头一看,天空竟然出现了九轮太阳,如同九个火炉一般炙烤着大地。
那种烈火,将整个大地似乎都烤的龟裂了,四周没有一丝水,火热之气如同蒸笼一般,好不难受。
我此刻全身像是要烧灼了起来,但难受之余,却并没有让我有崩溃的感觉。
我顿时明白了过来,这确实只是对我灵魂的煎熬,也许在我被吸入的瞬间,灵魂已经出窍,而我的身体却留在了体外。
也就是说,如果我今天如果魂魄在此被炼消亡了,我很可能就真的魂飞魄散了,这辈子再也没有出去的时候了。
我之所以反应了过来,是因为我当初在阴山九龙洞中,曾被丹火烧掉了本体,但魂魄却并没有消亡,所以当那种熟悉的感觉再次传过来,我便知道此刻我剩下的是我的魂魄。
“区区烈阳便想炼化我,没门。”我笑了笑,淡然笑道,并习惯性的往乾坤袋中去摸香烟。
这一摸不打紧,我还真抽出了一支香烟,我顿时想到,我这是咋了,咋忘记了我的乾坤袋是与魂魄、意念绑在一块的,当初血佛都无法将它封印,而现在绿袍又怎么可能限制它。
我点上香烟,吸了起来,我现在准确说来是一只鬼,但却并不影响抽烟,因为魂魄平素也是要吸烟的。
而且由于我的修为极高,这导致我的魂魄比起一般的鬼魂还有着较大的不同,那就是能耐得住一般的阳气与凡间的烟火。
第七百六十八章生死五部法
有了烟抽,我这性命也就算保住了,这点我倒是跟七叔有几分相似,可以不吃饭,但绝对不能没有香烟,一根香烟点完。我全身都放松了下来。
而且我现在已经找到了出去的法子,在我的乾坤袋中,有很多的珍惜之物,其中必然有一物能打开此界。
修罗灵场,它无非就是困住人的魂魄,分别是以春雨麻痹魂魄的意识,又以夏阳毁魂魄的精气神,但其实这些都是针对精神上的,若是精神修为能达到一定的境界,必然会超脱这种无畏的苦难。
我不断的抽着香烟提神。从乾坤袋中摸出生死簿研读了起来,生死簿是一本奇书,它包含了天下人的命轮,以及各种法则,在阴司可以称为第一宝典。
我此刻被困在修罗灵场,正好借着这机会参悟生死簿。因为平时我忙着国事,几乎没有时间去静下心来研究这些术法。但现在正好有这空闲。
生死簿的主要分为五部,分别为:生、死、命、表、诛。若是从普通层面来看,那就是掌管人的生死轮回,向天上表,诛杀阴司众神。
生死命三部主要是针对人的,但表,名义上是向上天请表,但实则不然,这是一种向上三天借神力的特殊秘法,而诛则是一种可以诛杀下三天任意阴神的妙法。
阎罗王之所以是下三天的领袖,是因为他掌握着生死簿。而阴神也是受他掌控的,正是这表、诛二部,有这种通天妙法,斩杀阴神。
生一部,就是连老百姓都知道的勾人名册,上面是天下万千人的命数,以特殊的方式组合在一起,旁人根本就难以看懂。
我对这一部只是快速的掠过,因为生部中不可能会有绿袍的名字。他多半早已经就死了,乃是一种特殊的灵体。
当然,我在生部上看到了很多人的名字,如张十一等,这些都是俗人罢了。不过仔细一想,我便明白了这份名单的威力有多大,只要我动动手指头,便能将张十一等人诛杀,以判官笔勾掉他们的名字,他们就会死亡,这样以来我的那些部将,我根本不担心他们谋反。
活着反过来说,天下间的人,都在我的掌控下。哪怕上万的军士反我,我只消将他们名字一笔勾销,便能杀掉他们。
当然这种行为是会遭天谴的,历代阎罗王都不曾干过这种伤天和的事情,因为人的命数都是老天爷定的,若是私下做点小手脚罢了,但太过了,必然会遭天谴的。
在玄门内,没有人会把天谴当做笑话。
只是像玄门秋瘟、剑圣、绿袍、无面这种家伙是不会在生部之上的,这类修为极高的人,自然早已经超出了常人的范畴。
绿袍是灵体,他应该是在死部。
死部是专门掌控阴鬼与灵体生死的一册,人死后为鬼,要想投胎以及留在阴司做正常的鬼民、鬼兵,必须要经过登记,而这些名字则全在死部,死部与生部是一样的。
不同的是,生部掌管的是人,死部控制的是鬼。
我粗粗翻了一下,死部的只是些普通的阴鬼,虽然有些阴鬼将领,但都不过是一些小喽啰,根本没有绿袍这种特殊的鬼魂存在。
当我翻看到了第三卷,命卷的时候,我终于找到了答案。
在这一卷,有许多世外高人,这些人包括一些海外的高人,甚至还有张天师的名字,以及还有不少级别差点的阴神、阳神。
想来生死簿五部法,分别是按照人鬼神的修为级别,逐渐往前递增的。
从命卷中,生死簿才可以看做是一部绝世秘籍,因为上面记载的每一个人,都仔细的标注着他们的命数,其中还有我熟悉的白灵、凤千殇、白朝阳,他们因为与我有关,属于玄门的重要人物,所以列在生死簿的第三部。
能列入第三部的在阴阳两界中,都不过数百人,有很多是已经划掉了名字,如白家老祖,这代表着他们已经去世了。从这点来看,白朝阳他们的地位排的很高了。
在命部中我找到了克制绿袍的方法,并看到了他真正的来历,他原本是一个很有名气的人,曾惨败在七叔之手。
他之所以能以现在这种身份存在,并助纣为虐,是因为张王开了后门,给他炼制的灵体。
他的身体属于魑魅魍魉中的魑,一种无任何魂体,但却残存魄意思的灵体,比魅鬼还要厉害,而他身上的那件绿袍则是地府中的七殿阎王没被打垮前,献给张王的寿礼,名为修罗绿袍。
这件绿袍有保护魂魄,同时内附有修罗灵场结界,与魑结合是完美的,能四处遁形不说,还能有极强的灵场之力,这也导致了绿袍的厉害。
命部上登记的人,在下方都有克制他们的方法,包括剑圣在内,只要还未脱离下三天的一些重量级阴神之外,就得受生死簿掌控。
阎罗王为什么有权威,这就是根本,因为他知道每个人的命门,有对付他们的办法。
而对付这种鬼怪的方法,并不复杂,那就是喊出他的真名,同时以锁魂术困住他,不断的呼喊他的名字便可彻底的束缚他。
魑虽然能遁于无形,但或许是忌惮这种东西太过厉害,张王在生死簿中特意根据他的命轮、命数,制造了这种最简单的克制方法。
当然生死簿的每种克制方法都是最直接最有效的,这也与张王的性格有关,不喜欢拖泥带水,杀伐果断。
绿袍生前的真身虽然与张王有着极亲的关系,但这并不代表着张王会放水,他除了对七叔放了水,行了方便之门,其他人都记录在册。余扑向弟。
当然我也没有,因为我和张王的关系太特殊,又是阎罗王的继承人,他自然不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把我留在上面,让别人抓住把柄置我于死地。
而七叔本来就是超出下三天的存在,张王成了神,虽然明面上是斩断了七情六欲,其实绝不是这样,哪怕是在上三天,也依然有走后门,亲疏、权利之争。
魑与张王关系极近,严格算起来,我还得以他为尊,但现在,我却不得不彻底的解决掉这家伙。
我并不想对他下手,因为他也是个悲情人物,只是如今这局势,我不得不再一次对付他。
我一直沉浸在生死簿中,以最快的速度记忆着命卷中的术法与对一些重要人物的克制之法,但是让我稍微有些失望的,生死簿中居然没有克制邪王的方法。
想来他是因为占了七叔的光,七叔便是在生死簿上无名,也就是说七叔很可能是不会是的,一个没有命的人,会是怎样的光景?
当我熬到了冬日的时候,寒风如同千万把刀子一般将我给割醒了,冬季是修罗灵场中最难熬的一关,冬代表肃杀、死亡、庄严,绝对不是可以儿戏的。
我盘腿而坐,神色淡然,任由刀风加身,那种肃杀的疼痛便慢慢消减了。
“桀桀,秦无伤,没有人能躲过修罗灵场的威力,四季之后,又是四季,一次次的反复,一次次的加倍煎熬,我看看你能成得了多久。”绿袍撕裂空间透出一双幽绿的鬼目,死死的盯着我,恶狠狠道。
我睁开双眼,平和的看着半空中:“不知便不畏,甭说是四季,就是千秋万载,我亦岿然不动,你这种针对魂魄的术法,对我是没有用的。”
“臭小子,好,那你就一辈子都困在这里吧,嘿嘿。”他发出一声阴冷的笑声,似乎下定了决心要困死我。
第七百六十九章师公阴掌教
我苦笑道:“按照辈分,我该叫你师公,当年七叔在五雷台打败你,并未对你下死手,是想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不曾想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没有丝毫的悔悟,当真是让人失望。”
他很是诧异,惊讶的看着我,脸上密布着惶恐:“秦无伤,你,你是怎么看出来我的身份的?”
“我当然能,当年七叔在半步多与你交手便知道你的来历,只是他一直未曾提及,就是因为张王的关系。”
“哼,我没有他这个徒弟。我更不认识什么张王。”他愤怒的大叫了起来。
昔日在阴山之上,他败给了七叔,而张王没有选择为他这个师父出头与七叔决一死战,而是成全了七叔的兄弟之情,这事让他视为一生的耻辱。
而张王也是因为对他的愧疚,这才在他死后,找到他的魂魄。炼成了魑,并暗中给了他这件绿袍法衣,并且在很多事情给予他方便。
天下间,包括他的另一个徒弟阴后都不知道他的来历,但张王想来也是知道他这个伪君子师父不是什么好人,特意在生死簿上记载了克制他的法子。
“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阴正岳。”我冷冷的看着他,喊出了他的名字。
说话间,我的手上纯净、破邪的月华闪烁,并且散发着浩然正气。
我在空中快速的画下了一道空符,再以元气写下了符文与他的生辰八字。锁魂符在空中散发着圣洁的白光,足足有好几米高,如同一座灵碑,大有镇压天下邪魔的气势。
阴正岳,阴山派的老掌门,阴后与张王的师父,自幼把这二人抚养长大,并且视作亲生儿女一般。只是后来,张王与七叔结为兄弟之盟。两人肝胆相照,匡扶天下,而阴正岳却是伪君子,为了正义,七叔在五雷台争夺阎君之位时,把阴正岳打的受了重伤。
此后天下间便无人知道他的去处,很多人都以为这位老掌门死在了荒郊野岭,又或是隐退了,但谁又能想到,他到了现在依然在行不义之事。
这恐怕是张王也所料未及的,只是善恶终有报,张王可以放过他,老天不会,他最终还是落在了我的手上。
虽然从身份上来算。他算是我的师公,又他对张王有养育之恩,若从这点来算,他应该比一般的师公还要亲。
但他这么多年来,做的坏事实在太多了,今日便是他伏诛之时。
说到底还是那句话,他那代人已经不适合在当今的玄门混下去了,江湖已变,他们注定是被淘汰的一辈。
“回头,当初在龙虎山阎君之位本就是我的,奈何我那不争气的徒弟不与我一同齐心协力,否则阴山派早已成为了玄门正宗,又岂能让你江东之流在玄门呼风唤雨。”阴正岳依然深深的沉迷在过去的回忆之中,无法自拔。
“师公,你退出玄门,现在还来得及,以你的修为,足可在任何一座山头隐世埋名,逍遥山水,总胜过这般在玄门漂泊,你说是吗?”我再次劝道。
“退出,你想的太多了,少都符大神的计划谁也阻挡不了,你就算杀了我,又能如何,阴司错综复杂,你是拿不下来的。”阴正岳厉声喝道。
我琢磨着当年在五雷台,他召唤的魔神附体,多半也就是少都符那获取的能力,只是当时七叔实力太强,挫败了他。
如果少都符在那时候便已经对玄门有所谋划,那么他现在于孽渊之中应该也是实力极为强大。
一想到日后要与这个超级大魔头对决,我也是一阵胆寒,他可是真正的神,五瘟之首。
“秦无伤,执迷不悟的是你,本座还是早点送你上路吧,省的你在这聒噪个不停。”阴正岳说话间,张嘴一道巨大的骷髅头自半空飞落往我袭来。
骷髅头如同绿色的巨洞,似要将我吞噬,我很清楚,现在的魂魄是极为脆弱的,一旦被灭杀,就永远再也恢复不了。
所以我没有迟疑,锁魂符猛地抛飞到半空之中,巨大的符文银光凝成一道白色的锁链往那双眼睛扣了过去。
阴正岳发出蔑视的笑声:“小子,你若是一张绿符、蓝符,我或许还会忌惮三分,但是区区一道元气空符,也想对付本座,你不觉得太异想天开了吗?”
我半边身子已经落在了骷髅口中,但神情却依然不变:“阴师公,但凡每个人都是有缺陷的,这锁魂符却是对付你这样的高手是无益的,就算是显道真君用锁魂符,也困不住你。”
“你既然知道还敢如此放肆,岂不是自寻死路?”他那双诡异的绿色眼睛散发着凶光。
“不过,这符在我手上却是你的生死劫。”
在说话的时候,那道锁魂的光锁已经飞向阴正岳,阴正岳微微一挥手,魂锁即被驱散,但它并没有立即消散而是,围绕着他飞了起来。
“阴正岳!”
我凛然发出一声大喝,我喊出这一声,整个空间像是晃动了起来。
阴正岳只觉如同天际劈下一道神雷直砸在他的心上,顿时他魂气一震,绿色的眼睛变的惶恐起来,甚至出现了短暂的迟滞。
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只是随便喊了一声,他可以确定我没有用任何术法,但偏偏他却抵挡不了,而且他的魑身鬼气进一步在迅速的消散着,就如同被刺破的气球,那种感觉让他有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阴正岳!”
我再次喊了他一声,连他自己都已经快要记不起,有多久没人知道他的真实姓名了,而现在我再次喊出声,让他有种久违的感觉。
他突然像是在瞬间整个人都放空了一般,魂身变的快要缥缈起来,那种感觉已经不是刚刚的恐惧,而是逐渐的变的平静。
像是一个被审判的杀人凶手终于得到了自己的审判结果,那种由恐惧变为平淡的感觉,是无与伦比的。
“阴正岳!”
我喊第三声的时候,他原本已经快要嚼下吞噬我的骷髅头瞬间溃散,这第三声喊完,他那双幽绿的眼睛已经彻底的无神,像是一缕无任何意识的魂魄。
陡然间两道绿光被魂锁给锁住,猛地拽到了地下,在锁魂符白光的照耀下,那两道绿光慢慢凝聚成一道人形。
人形慢慢的现出了本体,是一个身材匀称,看起来外表极为斯文,威严的掌门,他的眼眉都是那么的清晰,我知道这很可能就是我生父张王的师父。
他已经变的没有什么意思,就像是一个植物人一般,呆呆的站立着。
我刚刚那三声已经彻底的将他的魑身给破了,他现在已经只是一道没有意识的亡魂。
“师公,你的江湖已经结束了,从现在起,好好的休息,是该到了结束的时候了。”我恭恭敬敬的向他鞠了一躬,手腕一抖,魂锁将他的魂魄卷入了空中的巨符之中。
嗖!白符陡然碎裂化作漫天的白光,眼前的一切瞬间坍塌,冬季已然不见,我只觉得浑身一轻,已经从修罗灵场中飞了出来。
我感觉就像是被擂了一锤般,清醒了过来,头疼的厉害。
连声大呼几声疼后,我睁开眼来,眼前已经回到了现实中的大殿,白朝阳等人全都眼睁睁的围着我,满脸的焦急。
见我睁开眼,众人皆是大喜。
“王兄,你可算是醒了,可把我们给吓了个半死。”朝阳满脸担忧道。余扑向号。
我一看散碎了一地的绿袍,知道绿袍已经彻底的死了,不禁暗自叹息了一声:“我昏迷了多久?”
第七百七十章剑痴陨落
在说话的时候,我往大殿门口看去,萧以醉与曹三仍然在激烈的打斗着,两人都是剑道高手,萧以醉在阴山也是剑术大成,而曹三更是浸淫剑术多年。又有剑圣的指点,这两人是针锋对麦芒。
“王兄刚刚被吸进去了,我等正在发愁,却突然那绿袍爆裂成粉碎,我还以为王兄会受挫,现在见你无恙,我等也就放心了。”白朝阳道。
“是啊,也只有武帝吉人自有天相,想这绿袍尊者纵横玄门无往而不利,如今败于秦王之手。也是天意使然。”天心感叹道。
我站起身,小心的将地上的绿袍碎片收好,让扶秦好生保管起来。众人见我神情有些许哀伤,不禁问道:“秦王莫不是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余扑反圾。
我点了点头:“他确实是故人,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张王、阴后的师父,昔日阴山派的老掌门阴正岳。”
白朝阳确实知道我的真实身份的,当即连忙恭敬道:“原来他就是败在我师尊手上的阴掌门。玄门之中多年已经没有他的消息,不曾想他既然就是绿袍。”
“是啊,只是他恶贯满盈,落的了如此下场,到死也执迷不悟。扶秦,你该日将他安葬到西山之上,也算是我替张王全了这份情义。”我想了想道。
其他的几个杀手早已经被朝阳等人杀了,此刻这场针对我以来最恐怖的刺杀行动,就此彻底被摧毁,而少都符手下两大尊者无面、绿袍尽皆为我斩杀,也算是折了他的一双羽翼。对我而言,无疑是一次大胜利。
扶秦当即领命,捧着装着绿袍的盒子从偏门退了出去。
而我几人则在一旁安静的看着曹三与萧以醉的比拼,其实我被吸入绿袍中的并非我的整个人,在进去的瞬间,我的魂魄被强行抽离了,只剩下身躯留在大殿。
我在修罗灵场中苦苦煎熬了一年,实际上在现实之中不过是短短的一分钟罢了。
曹三与萧以醉之间的打斗已经到了极致,高手之间对敌。尽皆是杀招,你来我往。
萧以醉身上干干净净,反倒是曹三的身上有许多的血痕,显然他的剑术已经退步了。
这是在我的预料之中的,曹三自以为从我的魂魄印记中知晓了我的功法以及一些秘密,便可以成为我,掌握一切。
但他错了,一个人修炼功法,就如同穿鞋一样,合脚的才是最好的。
我的那些功法,失去了血佛与血脉后,连我自己都不用了,为什么?因为与我现在的月华之气是相排斥的,除了燃灯真经。我以前的血佛神通,以及天龙大法,全都被剥夺了。
最让我可恼的是,我在长白山获得的轩辕战甲被血佛给封留了,唯一庆幸的是,我的魂魄还在,也就是转灵珠还在,只是由于我的龙气都聚齐到了战甲,而被瞬间封锁。
现在我的转灵体,已经远不如以前强大,否则刚刚在修罗灵场内,我便不用这般痛苦,有龙灵护体,还不得直接闹他个天翻地覆。
曹三本是剑道天才,凭借着他的剑术修为,天下间已经很少有人是他的敌手,他如果以原来那种剑痴身份继续琢磨剑道,必定能超越剑圣。
只是他得到了我的东西后,心思开始野了,总想着王侯霸业,总想着不费吹灰之力便获取属于我的一切。
这样一来他的心就不纯了,今日在大殿上我与他对话,他那种怨毒、狂妄、痴迷,便预示了他今晚的死期,他已经没有了剑心,如今所使的剑术也不过是一些过去的招式罢了。
哪里还有半分昔日在阴山之上,一剑便险些刺死我的气魄。
一句话,曹三堕落了!
相反萧以醉每日不忘昔日之耻,在阴山上苦修剑道,苦练剑心,终究悟出了属于自己的剑道,此刻他的神情极是不悦,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乱剑迷人眼,苦酒三两杯!”曹三侧身一滑,身形急速回转,顿时刺出无数剑花,剑身上弥漫着一层层酒花。
他已经失去了剑心,没有一击必杀的豪气,只能是以剑招取胜,是以使的是家传的曹植酒仙神剑。
但他偏偏利禄熏心,哪有半分曹植的洒脱,是以这剑使出来,显得有些不伦不类,毫无杀气,纯属是个花架子。
当然这是在我与萧以醉这些明眼人用心感悟的,事实上曹三凭借着这些剑招,足够在玄门呼风唤雨,只是在生死对战时,他已经较之前打了折扣。
“曹三,你太让我失望了。”萧以醉在与曹三过了十几招后,越斗越没劲,因为他很清楚的感觉到了,曹三心中的惧意。
作为一个剑客,一旦心中有了惧意,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剑客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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