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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泉阴镖-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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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火宗陆家,七叔曾经夺走了火脉,惹恼了陆氏。后又与显道真君反目成仇,也就是说蔡家以南,对我来说就是禁地。

“哎,我眼下最发愁的是,手下无一兵一卒,也无心腹将帅之才可用。”我感叹道。

白朝阳欣然一笑,“兄长错矣,向家与蔡家关系向来极好,如果我所料不差,蔡家的水师迟早会交给你。而兵卒,关神手下还有一支江东军,阎君嫡系部队也还在,虽然都不是百万之众,但却是骁勇善战的精兵,此二系,就是你争夺天下的资本。”豆欢欢巴。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豁然开朗,原来我确实有这么一支强而有力的后援大军,若无白朝阳点拨,恐怕凭我自己,只会像无头苍蝇一般。

一直以来,我总觉的浑浑噩噩,此刻却有守得云开见月明的通透。

“朝阳,我能得你胜似百万雄兵,你就是我的诸葛孔明、刘伯温,日后若能得天下,当平分阴阳。”我握住白朝阳的手,百感交集道。

白朝阳连忙单膝跪地,恭敬道:“秦王折煞朝阳了,你本乃天命,朝阳随老祖修习师尊天机、降魔之术,已是多年。蒙秦王不弃,当是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我也是单膝跪地,与他对拜,“朝阳,日后你我兄弟当同心同德,驰骋江山,完全张王大统。”

“兄长快起,眼下最重要的是拿下阎君之位,只有得到阎君之位,你才能名正言顺的去号令玄门。不过在此之前,我希望你去一趟杜寨,召回阎君旧部。”白朝阳分析道。

“杜寨!在哪?”我对这个地方一点印象都没有,七叔在时也从未对我提过。

哎,想来也是天意,若七叔还在,他直接出面,肯定能事半功倍,看来老天有意考验我。

“本来是我亲自陪兄长去的,可是这次兄弟与燕东楼撕破了脸皮,我原本向他定制的兵器很可能会出问题,所以,我得留下来稳住他。”

说到这,白朝阳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很不喜欢燕东楼,咱们与他之间未来必有一战,但王侯霸业,不计个人荣辱,还请兄长体谅。”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感触道:“朝阳乃是谋天下之人啊,今后你有计谋,我必听从。”

白朝阳其实完全没必要在宴席上得罪燕东楼,但是我在,他认为我兄,为王,自然要维护我的面子,这才惹恼了燕东楼。

朝阳,难为你了,我说。

白朝阳羽扇一挥,“成大事者,总会有各种挫折,虽身死而不惜,兄长日后所受之苦必定艰苦万分,你我当同勉。”

说到这,白朝阳眼神一亮,从怀里匆匆掏了一张地图塞在我手里,伤哥,这就是通往杜寨的地图,有人来找你了,我就不打扰你们谈情说爱了。

说完,他身形一闪,隐约有龙啸之声,已是化作青色残影,消失在黑暗中。

我听到的脚步声的时候,白朝阳已经远去,这说明他的修为绝不在我之下,而且他因为修习天机之术,如臻化境,根本无法探知具体的深浅。

白灵缓缓的从水榭小道而来,夜晚中,她白色长裙,在月色下柔美的让人窒息,只是她的神情很是忧伤。

“秦无伤!”她轻轻的喊了我一声,眼里已经噙满了泪水。

“丫头,燕东楼走了?”我努力平息自己的心情,问她。

白灵有些心疼的问我,“东楼他真的刺杀过你吗?”

我点了点头,她咬了咬嘴唇,“都是我不好,害你受罪了。那日离开江东,丫头有不得已的苦衷,这些天,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咱们以前的日子,是那么的快乐。”

我深吸了一口气,试着握住她的肩膀,白灵颤抖了一下没有闪躲。

“丫头,无论以后会怎样,你时刻记住,你永远都是我的丫头,别忘了,我答应过你,一起去阴司寻找主母。”我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

白灵突然扑入我的怀里,嚎啕大哭了起来,“伤哥哥,丫头这些天真的活的好累,原谅我,我不想看到老祖离开我,我也不想当什么家主,我只想快快乐乐的跟在你身后做一个调皮的小丫头。”

我轻轻的抱着她,轻抚她的秀发,“丫头,你放心吧,老祖大限还有一段时间,也许,事情还有转机。”

她能够跟我敞开心扉,多半是白朝阳已经告诉她,白青骗印的事情了,这样也好,至少我与丫头再无隔阂。

“丫头相信无伤哥哥,只是二哥非得让我做白家家主,我不想……”她嘟了嘟嘴,有些为难说道。

“你二哥要随我南征北讨,日后肯定无法打理白家,而白家是咱们的根基,只有交给你,我们才能放心。”我有些无奈道。

白灵咬了咬嘴唇,想了想道:“那好吧,伤哥哥一定要时常回来,日后进入阴司之时,一定要带上丫头。”

“嗯,放心吧,时间不早了,赶紧歇息去吧。”我笑了笑,与她牵手离开了凉亭。

第一百三十八章杜寨

与白灵解开了心结,我的心情并没有感到愉悦,相反有种异样的沉重,白灵一旦继承家主,日后她就会步上母亲的后尘。成为我的帮手。

这虽然对我有利,但却不是想我看到的,她应该自由自在的活着,像精灵一般快活,而非是为了白家大计,殚精竭虑。

回到住宅,船夫正在房间内焦躁不安的踱步,少天则趴在床上呼呼大睡。

“哟,某人总算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赖在白姑娘房间不回来了呢。”船夫摩挲着胡须,瞅着我阴阳怪气道。

我没好气的看着他,“我是那样的人嘛。”不过闻着身上残余的莲花香气,我心中顿时一阵温暖。

若是有朝一日能打下天下,与白灵、紫衣一起归隐,倒也不失为人间美事。

“哼,你难道就没跟女孩亲过嘴吗?仔细想想。”船夫没好气的提醒我。

我一挠头,要说亲嘴。正儿八经的,我与紫衣算是吧,想起那种感觉,我依然怦然心动,也不知道她现在和小邪怎样了,希望那血海娘娘不会为难她。

看着我满脸通红,他笑了笑,在我的额头上一点,嘿嘿笑道:“算你还有点良心,放心吧,白灵是个好姑娘,没人会阻止你们。我只是提醒你,别忘了自己的宏图大志。别死赖在白家不肯走了。”

我从口袋里掏出杜寨的图纸,递给了他,“明天等白灵承继白家家主后,我就会启程前往杜寨,去找回七叔以前的队伍。”

船夫点了点头,嗯,看来你还真有点长进,我真怕你陷入温柔乡呢。

他大致的看了下图纸,皱眉道,你确定这不是让你去送死的?

我问怎么了?船夫有些犹豫说,杜寨听闻都是些精兵悍将,而且都是家族子弟。极其的排外。你若是贸然前去,他们肯定会把你当外人抓起来,这个白朝阳,他既然有阎君的本事,让他去岂不最合适。

我笑了笑,朝阳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忙,若是连七叔的旧部都无法招揽麾下,还怎么能配当秦王。

船夫有些吃惊的看着我,继而眼中绽放出明亮的笑容,欣喜的笑了起来。

次日,白家举行了轰轰烈烈的继任家主大典,白青倒台后,白灵为家主,白家人无人不服,白鹰也是识时务之人,领着白青一系长老诚心相投。

这些长老本来对白灵极是疼爱,白灵又是主母之女,是以白家凝聚力达到了空前的团结。

典礼举行完毕,白天沉浸在欢天喜地之中,酒席正酣,白灵与白朝阳把我拉到一边,沉重的告诉我,白青自杀了。

白青是服毒自杀的,满脸的恐怖、痛苦之色,很显然是被人毒害的,在白家依然潜伏着,那个操控瘟蛇的黑手势力。

白青掌控白家失败,怕他泄露真正骗取白家印的凶手,采取了杀人灭口。

看着地上的尸体,白灵呜咽一声,趴在我怀里痛哭了起来,白朝阳也是唏嘘不已。

“从小到大,大哥在众多家族子弟中,永远是最勤奋,最好学的。小时候,我和丫头常常闯祸,他永远护着我们,为我们遮风挡雨。这些年他为白家也是殚精竭虑,其实我和丫头并未想与他争夺家主之位,只是不忍见他为奸人所用,误入歧途。哎,真是世事无常!”白朝阳感叹道。

白灵哭了半天,又亲自给白青擦拭了面孔,整理遗容,这才安排人以世子之礼下葬。至于凶手,白家这两天太过杂乱,根本无处可寻。

处理完白青的事情,也到了告别的时候了。

白灵扑在我怀里依依不舍,让我安慰了好半天,直到船夫在一旁不耐烦的催促,她才松开了手。

“伤哥哥,早点回来,白家永远是你最坚强的后盾。”白灵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

“遵命,家主大人。”我向她挥了挥手,走上渡口早已准备好的船只。

白朝阳走到岸边,嘱托我道:“王兄记住了,到了杜寨可把这个交给那掌兵之人,他们就会听你号令。”

我一看,是一枚兵符,应该是昔日七叔调动杜寨精兵的印信。

“召回杜寨军队后,你我在江东集合,抵抗百鬼出关,挽救江东。”

“朝阳,燕东楼那边劳你费心了,告辞。”我拱了拱手,与他告别。

燕东楼是很喜欢白灵的,但连她的家主继承大典都没留下来参加,足见昨天晚上我和白朝阳已经彻底的激怒了他。此人心胸狭隘,想要从他手上再购回那批兵器,怕是千难万难了。不过我相信,以朝阳的智慧,应该能力挽狂澜。

沿江而上,河风拂面,天黑时分,我与船夫、少天回到了江东。

少天这些天在白家灵丹妙药的补,再加上金脉恢复能力极强,外伤已然痊愈,更可惜的是,金脉的锻造能力很强,经过阴司牛头、护法神灵的摧残,少天不死,反而本体金身愈发的刚硬似铁。

我琢磨着金太保一生征战沙场,越战越勇,想必正是因为金脉只有在创伤、毁灭中才能变的更强。

“船夫,你家在哪?”到了江东,我问船夫,让他陪我去白家冒了趟险,我已经很是过意不去,实在不忍他再陪我去杜寨赴险。

船夫歪着脑袋,洒脱道:“老子还能去哪,船也没了,浆也毁了,以后只能赖着你了,你是秦王,不在乎多养一张嘴吧。”

我笑了笑,“你若愿意跟随我,自然是求之不得。”

船夫机敏、聪慧,看事情远比我通透,为人处世也比我圆滑,有他助我自然是最好。

胡乱填了下肚子,我让船夫和少天回到了出租屋,我去警局找封先生。他去了燕山天机门,为七月十五百鬼出关做准备,还没有回来。

我回来的时候,船夫正趴在床上跟少翻着画册,那是青檬教少天画的,船夫却像是极为珍爱,来回的看,抚摸着。

“这么喜欢,就送给你吧,这是我一位故人画的。”我笑了笑,坐在床沿点了根香烟。

船夫嘿嘿一笑,合上本子,“我也就看看,咱们什么时候去杜寨。”

时不待我,现在就出发,咱们早出发一刻,就越能把握机会,我换上镖师服长袍,说走就走。豆厅吐血。

杜寨在江东阴气最重的北山之中,传闻这里以前是天邪宗的故地,我和船夫、少天三人半夜钻进北山之中。

按照白朝阳给的地图在深山老林里钻了整整一宿,才找到通往杜寨的冤鬼林。

冤鬼林在一条狭小的缝隙当中,若不是有地图指示,我们根本不可能会发觉。

缝隙小路,如羊肠一般曲曲折折,路上满是荆棘与杂草、树枝,穿过缝隙,一片昏暗的林子出现在眼前。

林子入口立着一块古碑,“杜氏重地,擅入者死!”

林子中光秃秃的古树盘知错节,狰狞如鬼,正中间的路上撒满了纸钱,阴风一吹,漫天飞舞,让人如走在幽冥世界。

我们三人沿着纸钱小路,一路前行,按照地图指示,走到分岔路口的时候,一具棺材直挺挺的横在路中间。

我正要上前一探究竟,棺材里猛然飞出两道白色的幡布,铺天盖地往我们卷来,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被捆了个结结实实。

也不知道那白幡是何物打造,一被卷上,我就觉的魂魄飘忽起来,整个人如同被揉进了烂泥之中,有力发不出。

“呜!啾啾!啾啾!”

林子中想起一阵古怪的哨声,顿时整个山林都想了起来,几个身影从树间轻若猿猴一般荡了过来,猛地合上棺盖,也不说话,扛着我们踩踏着树枝,在林子间飞驰。

第一百三十九章真假使者

我只觉的耳际风声大作,待停下来再见天日时,已经在一处岗哨前,一个面色有些稚嫩的小子正皱着眉头冷冷的打量着我。

他看起来很年轻,但那双饱经沧桑的眼睛告诉我。这是一个很厉害,且活了很长年头老鬼了。

旁边几人正手持弓箭,严阵以待,这些人都穿着生了锈的铠甲,刀刃也尽皆残缺不堪,极有可能是七叔昔日的旧部。

“在哪打来的生祭?”他问。

“放开,我要见杜寨的头领。”我挣扎道。

“臭小子,你也不看看这是哪,这可是杜寨。我们头领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一旁的士兵冷喝道。

“你们这些人好不晓事,你知道他是谁吗?他可是张王的传人,阎君的弟子。”船夫从棺材中坐起,大叫道。

众多鬼兵哈哈大笑了起来,那稚嫩的小子从腰间拔出长刀,架在船夫的脖子上,“你知道每年有多少自称阎君传人的家伙,被老子宰了。扒皮抽筋吗?”

我一看这架势不对,这些家伙果然不是那么轻易买账,当下也不恼,冷静说,你要不信可以搜搜我的衣兜。

他伸手从我衣兜里一探,将白朝阳给我的那枚兵符掏了出来,仔细的打量了两眼,嘻嘻一笑,“就这破烂玩意也想骗老子,带走,带他去大厅见杜爷。”

几个人抬着棺材,快速的走进了杜寨。

杜寨是个很古老的老寨子,青砖、黑瓦。木雕檐,充满古香古色,在寨子的最中央是一个诺大的石坪,强壮的杜寨鬼兵正在石坪上操练,一列列的士兵严谨而又肃杀,让人心生寒意。

“出来!”

几个士兵揪着我和船夫、少天踉踉跄跄的推进了一个大厅,大厅中间写着义气二字,有点山寨强人的意味。坐在最上首的二人,一个魂体是满脸虬髯,身材矮短,浑身肌肉鼓得小山包的鬼首领,另一个则是白面书生。

底下还坐着三个人。见我被带了进来。都目光警惕,充满了敌意的看着我。

“老大,又抓到了一个假冒阎君使者,闯进我杜寨的贼子。”显得幼稚的小头领走上前,恭敬拜道,同时将我的印信兵符呈了上去。

两位头领相互看了一眼,那书生笑道:“小小,来我杜寨者皆为客,还不给客人松绑。”

杜小小给我们松绑后,我挨着一个穿着土黄色华丽锦服的大胖子坐了下来,这人倒是比较友好,他冲我笑了笑。

上首这二位,坐在左边的矮子叫杜武,坐在右边的书生叫杜文,乃是昔日阎君杜寨精兵首领,都有一手好本事,船夫悄声对我说。

我点了点头,这二位统领极少为外界所知,就是因为杜家军乃是阎君的私兵,极为隐蔽。

“列位,既然都是来我杜寨的客人,我等兄弟向来直爽,还请开门见山吧。”书生抬手问道。

领先一老者站起来朗声道:“禀报统领,老朽奉西川慕容家主之命,特意来拜会寨主,家主特意送上万两乌金,以做见面礼,还请统领笑纳。”

说完,尖声喝道:“来人啦,把东西抬上来。”

几个下人抬了几个沉甸甸的箱子走了进来,打开箱子,满满都是乌光闪烁的乌金。乌金阴阳两界都流通,一万两绝对算的上是大手笔了,看来这慕容家也是财大气粗。

“小的奉离火宗陆宗主之命,特来拜会文武二帅,此为十万上等龙涎香,以作为薄礼。”

陆家来人,说完,朝我们看了一眼,面有扬扬得意之色。

“十万上等龙涎香,无疑于十万担军粮,陆家也真是够下血本的了。”船夫用传音秘法,悄然叹息道。

这些人都是带着厚礼来的,反观我们除了印信,一无所有,人家二位统领看了后,一点表示都没有,想请他们出山怕是悬了。

“哟呵,陆宗主这么客气,还真是让我等受宠若惊。”上首矮壮统领发出一声怪叫。

“我家宗主说了,二位统领都是大英雄,但凡英雄当不计前嫌,识时务为俊杰。”陆家来人拱手笑道。

“有劳陆宗主。”书生统领拱了拱手。

轮到坐在我旁边的胖子,他站起来朗声道:“在下奉北方林家少主林千古之命,特来拜会二位寨主,特送冥马五百匹,以表敬意。”

“客气。”杜文拱了拱手。

“我乃江东阎君传人使者,有阎君信物为证,还请二位统领出山。”坐在我对面一人,从衣兜里摸出一个面具,扬起手大喝道。

我一看,那不正是七叔曾在飘渺城救我时的夜叉面具吗?怎么会落入这人之手。

杜文手心一动,将面具吸入了掌心,与杜武相互一看,淡然笑道:“来使请坐。”

“这位呢?”杜文翻了翻眼皮问我。

我和船夫有些无语了,没想到还真有人假冒阎君使者,不过那面具却是真的,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弄来的。

七叔现在的每一样遗留之物,都很可能被人拿来充当阎君使者的屏障,也不知道这家伙背后的人是谁,如此重要之物,怎么会在他的手中。

我刚要说话,船夫站起身朗声道:“我家主公秦无伤,乃是张王传人,自幼便蒙阎君教诲,特来拜见两位统领。”

杜文杜武,相视一笑。

杜文道:“各位的见面礼,杜某收下了,西川慕容家主,一直是杜某仰慕之人,日后若有一日进西川,定当把酒言欢,请回吧。”

慕容家的来使,面色微有不悦,他来本是要说服杜氏兄弟加入慕容家,却不曾想被如此打发了,只能拂袖悻悻而去。

陆家那人,依然面有得意之色,以为自己有戏。

“来人,把这厮拖出去斩了!”杜武突然站起身指着陆家来使,大喝道。

“二位统领,这是为何?”陆使一屁股坐在地上,惊讶的大喊道。

“为何?阎君在时与陆家乃是死敌,但凡姓陆者,踏入杜寨一步,杀无赦。”杜武凛然大喝道。

杜文连忙打住,“哎,阵前相交,不斩来使。这位朋友,你回去告诉陆宗主,礼我收下了。日后必定踏马岭南,让他好生准备吧。”

“你们如此不识时务,宗主迟早会灭掉你们的。”那使者被推了下去,嘴里却依然嚷嚷个不停。豆厅双号。

“林家能登门,乃是我杜寨之福,还请这位朋友转告少主,共襄大业,大事可期。”杜文对那胖子道。

胖子微微一笑,“我到这来,本就是仰慕二位统领,并无他图,如今面也见了,就不叨扰了。”

说完,胖子拱了拱手,站起身,又像我微微一笑,“无伤兄弟,后会有期。”

我点了点头,“后会有期!”

大厅内,只剩下我与那假阎君来使,双方四目相对,火花四射。

“二位,都自称是阎君使者、传人,各有凭证。我杜寨每年都会有无数冒称阎君传人的无耻之途,对待他们,我唯一的办法就是……”杜武面色一沉,拍了拍手。

顿时有人抬了一大口锅上来,锅里翻腾着滚烫的油水。

“你这面具从何而来,主子又是谁?”杜文问道。

“面具当然是阎君亲传,我家主子姓名请恕不能告诉你,二位统领跟随阎君多年,面具是真是假,自然能辨认。”那人倒是生的一副伶牙俐齿,说起话来,滴水不漏。

“你呢,印信哪来的?”

我站起身,朗声道:“印信是乃是白家主母白莲所传,但凡持此印信者,可号令阎君精锐旧族。”

杜文点了点头,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

“你们的信物都是真实的,但我只能信一人,这样吧,你们过上几招,让本寨主看看。”杜武朗声喝道。

第一百四十章杜家军

会袍客夷然不惧,面色阴沉的冲我森然冷笑了一声,“如此,还请指教。”

话音,刚落。他的手臂一动,大厅左侧的兵器架上的长棍落入了手中。因为是比划,我自然犯不着用黄泉刀跟他玩命,同时取了一把鬼头刀与他厮杀了起来。

这人长棍在地上一点,顿时棍身紫气弥漫,长棍化作一条紫色的蛟龙,狂啸不已,往我周身要害袭来。

我脚踏天罡步,连躲了两枪。却是越战越惊,因为这人使得是棍,但却如同枪一般,尽是刺、挑,毒辣、刁钻无比,端的是厉害。

我长刀灌入血气,刀身血红,反手就一刀。这是黄泉刀法的起手式。

他却像是看透了我的招式一般,我的黄泉刀刚起,棍尖蛟龙已然是张开大嘴往我檀中穴空门奇袭而来,无奈之下,我只能变化刀势,格挡。

一连斗了十几招,我的刀法始终使不出来,处处被克制,那人的气劲邪门、霸杀的厉害,带着浓烈的腥气,让我防不胜防。

不行,这么下去我肯定得输,若是在杜氏兄弟面前丢了面子。日后还怎么统领他们,我心中琢磨着。

想到这,我鬼头刀横里劈出一虚刀,左掌一道大日如来金刚咒狂轰而去,你的棍术阴柔毒辣,兵刃招式上我占不了便宜,就跟他硬碰硬。

轰!

佛祖隐然端坐于掌心之中,巨大的金刚手印,盖向那人。

那人微微有些诧异,双手持棍,棍身顿时飞速旋转了起来,蛟龙幻化作一道紫色的螺旋。往我的掌心袭来。

他中计了。这正是我想见到的效果。

兹兹!

长棍如同电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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