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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泉阴镖-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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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上次还有赖血衣先生留手,不然我恐怕早已身死当场。”

我举起酒壶给他倒满了酒水,笑道:“文兄乃是真汉子,我又岂能折杀你这般好汉,兄弟追随陆尘风多年,觉的此人如何。”

文凯一拍桌子冷笑道:“陆尘风表面仁义,有大智大谋,实则乃是斤斤计较的名利之徒,论才智远不如慕容羽深沉,论修为更不及慕容雄,对待下人有用则赏千金,若无用则弃如猪狗,此等小人毫无恩义可言,未来必败。”

文凯说的虽然是气话,但他毕竟跟随陆尘风已久,乃是心腹之人,出言自然是一语中的。

“文兄高义,眼下我却有一桩大功送于兄弟,可保兄弟重新获得陆尘风的重用。”我道。

文凯皱眉问,何事?

我把淳猛暗中与慕容雄勾结之事告诉了文凯,文凯大惊,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显然这对他来说确实是个天大的好机会。

不过旋即他又摇了摇头,“这桩好事,先生还是送于旁人吧,文凯心如寒冰,实在无心再去奉承小人。此番,蒙先生再救之恩,只当归隐山林,了此残生而已。”

我摇头道:“不,文兄乃血性汉子,岂可如此蹉跎,秦某不才,想请文兄助我一臂之力,共图西川。”

说到这,我用酒水在桌子上,快速的写下,秦无伤三个字。

文凯大惊,猛的站了起来,走到空地就要下跪。

我连忙扶起他,给他使了个眼神,“文兄断不可如此。”

文凯激动地热泪盈眶,又知我身份重要,坐回凳子,仅仅的握住我的手,颤声道:“文凯有眼无珠,不识我王真身,若非王上仁心,怕是早已不知死活,化为枯骨。”

“文兄与我皆是热血有志男儿,当共谋大事,抛头颅、撒热血,在所不辞。岂可因为小人挫志,一蹶不振。”我拍了拍他的手背,举起酒杯,“来,共饮此杯。”

文凯一头喝干,四下看了一眼,“先生好大胆,还敢来慕容府,却不知此次有何大计,文凯蒙先生高义,定当肝脑涂地而报。”

“我想请文兄回到陆尘风处,分化他与淳猛的关系,到时候我会助兄弟杀掉淳猛,让你接手他的人马,把西川的水搅的更浑。就算将来慕容家的人,一统西川了,也要让他们无力再与我相抗。”我道。

说到这,我拱了拱手,满脸歉然之色:“只是如此一来,委屈兄弟了,要你继续看那小人脸色,为其所驱。”

文凯爽朗道:“今日得见先生,犹如拨云见日,迷途得引。先生乃阎君、张王正宗,天下有识之士,杀曹四,诛慕容,天下谁不闻先生大名而动,文凯幸得先生不弃终得明主,愿奉先生旨意,入那贼府便是。”

第一百九十八章夜盗血镯

文凯乃是忠义之士,上次在比试之时,我就能看的出来,他宁愿拼着自己的命不要,也要维护陆尘风一系的尊严。能让这样的汉子伤透了心,足见陆尘风乃是沽名钓誉之徒,虚有其表,实则是卑鄙小人。

“文兄请起,你这就回到陆府,三天后的这个时间,咱们还是在这小店见面,我会给你进一步的指示。”我道。

文凯现在已经恢复元气,又重新焕发了斗志,当下连忙领命。

我结了账钱,心情已然大好。有了文凯去陆尘风那搅浑水,我在这三方游走将更如鱼得水。

到了晚上十分,我回到内城,直奔雄府而去。

慕容雄倒是真有心招纳我,见我来投异常高兴,在他眼中我只是个本事高强的护卫、刺客,用来对付慕容羽、陆尘风等人的尖刀。

眼下双方的实力其实都差不多,这时候修为高深的人就显得尤为重要了,更重要的是。我手上没有任何军队,慕容雄敢放心大胆的用我。

慕容雄这一关好过,但白天那出戏,却演给陈姬看的。也不知道能不能瞒过她。

不多时,陈姬走了进来,给慕容雄打了个眼色,慕容雄会意走了出去。

“秦王,演的一出好戏啊,让本姬猜猜,秦王来慕容府怕是为了狼符而来吧。你骗的了别人。却是骗不了我。”陈姬坐下,幽幽的看着,一字一句道。

我冷笑道:“是吗?陈姬何出此言。”

陈美芝妩媚一笑,满城都在传秦王和慕容雪的事情。既然慕容雪看上了你,你应该倾向于慕容羽才对,为何却在这时候投到雄府呢?

我轻轻地晃了晃酒杯,眯着眼看着她,“因为我想通了。”

“哦,怎么个通法,说给本姬听听。”陈美芝盈盈笑问。

我咂了咂嘴,放下酒杯,看着她妖娆的秀目,“陈姬也知道,我到这来无非是想趁乱捞点好处,又或是与西川结成同盟,谁主西川对我来说不重要。其次,你也知道我不好美色,留在慕容雪身边不过是为了混入云都府罢了。慕容羽确实有笼络我的心思,但眼下,我却是得罪了刘文生。刘文生手下有两三千人马,向来与慕容羽极好,你觉的慕容羽会为了一个区区侍卫,得罪刘云生,自断一臂吗?”

“更重要的是,一旦慕容羽执掌西川,他必然会为慕容战复仇,一旦他发现我的身份,我死无葬身之地。而夫人你已经发现我的身份,你觉的除了跟你合作,我还有其他选择吗?”

我早就编好了这套说辞,厉害之处就在于,陈姬误以为仅仅她一人知道我的身份,她可以凭借此点胁迫我。

却不知慕容羽乃是雄才大略之人,他也许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却依然选择了与我合作,从此点来看,慕容羽确实比外人想象的要聪明百倍,确是成大事之人。

陈姬妙目春波流转,优雅的给我倒了一杯酒水,妩媚轻笑道:“喝酒。”

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干,“夫人若还不相信我,秦某这就离开,而夫人大可揭穿我的身份,我大不了就是个血战而亡。”

陈姬掩嘴噗嗤一笑,“秦王何用如此激动,本姬不过跟你开个玩笑罢了,若能得秦王相助,求之还来不及呢。那慕容雪是西川出了名的婊子,石榴裙下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秦王若看上她,还真就奇了怪了。”

“夫人美艳动人,也未必能看的上慕容雄吧,所谓的怀上他的孩子,多半也是幌子。”我冷冷道。

陈美芝长袖在我面门一拂,清香扑鼻,“你虽然不如秦剑风流,但却外拙内慧。是啊,有你七叔这样的男人存在,世间其他男子皆为糟粕,又岂能入本姬之心呢。但若非以子相逼,慕容雄这莽夫又岂会有夺家主之意的想法。”

这女人真是蛇蝎一般心肠,无情无爱,慕容雄原本对慕容北忠心耿耿,愣是被他挑拨离间,为了那个根本不存在的儿子,反目相向,红颜祸水,却真是不假。

“我已让慕容雄替你安排好府邸,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陈姬起身而立,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停了下来,“听闻慕容北之妻魏夫人有一血玉手镯,乃是无价之宝,秦王对世子府极为精熟,不知道能否想办法给本姬弄来一览呢,你也知道,女人总喜些首饰、珠宝。”

“夫人,放心,我一定会尽力而为。”我目送她离开。

到了大厅,慕容雄又赏了我一些金银,让侍卫领着我到了新的府邸。

慕容雄在内城是名副其实的西川王,我住的府邸应该是某位搬离内城的世家子弟住宅,极为奢华,里面的女姬、仆人一应俱全。

不过走进去一看,就知道这些都是监视探子,看来陈美芝还是不信任我。

我说的话是天衣无缝的,但这也只是让这女人暂缓戒心,像她这样的人应该是不会相信任何人的。

临走之时,她让我去慕容府拿镯子,到底所为何意呢?

这无疑是一次试探,但问题是,我已经投入慕容雄处,从外人来看慕容羽肯定是知道的,我怎么去弄这镯子呢?

歇息了两日,慕容雄每日只时好吃好喝的安排,却再未宣我入府,按理来说离慕容北金盆洗手已经时日无多,他应该这时候紧锣密鼓布控全局才是,正是用人之际,他如此不待见我,只有一个原因,根本不信任我,又或是在观察我。

慕容雄一切都是听陈美芝的,看来不把这镯子弄到手,陈美芝是不会信任我了。低他场巴。

到了晚上,我差仆役去雄府讨了一身夜行衣,乔装掩面,往世子府而去。

以我的身手,要想盗窃,普通的侍卫是防不住我的。

很快我就轻车熟路的摸进了世子府,我刚要去找慕容羽,不过转念一想,手镯应该是慕容雪掌管,魏夫人生前最疼这个小女儿。

想到这,我直奔西厢房,刚要推开门进去,却听到一阵让人面红耳赤的男女欢爱之声从慕容雪的房里传了出来。

我摇了摇头,陈姬说的没错,慕容雪确实是西川出了名的交际花,只是我被刚认识她时的表象所迷惑罢了。

刚要离开,里面已经偃旗息鼓,一个男人的喘息声传了出来,“秦无伤投到慕容雄那处去了,我那日听你计策,躲了羽少一日,次日再去云香阁装作不知羽少计谋与秦无伤恼了一番。现在整个云都府的人都知道我与血衣有仇,他投了慕容雄,我则有杀他的口实。明日你把他约到拈花寺,到时候我找机会杀了他,这样一来,羽少也找不出责怪你我的借口。”

我心下大惊,刘文生这出戏演的太好了,我与慕容羽约定是他通知刘文生配合我,故作吃醋。但这家伙躲过了羽少的指令,却又出现在云香阁与我大闹一场。

这样一来,我与慕容羽的计谋是成了,我为了躲避刘文生的嫉恨投靠慕容雄。但就连慕容羽也想不到的是,刘文生那日却在演戏,不过不是为了促成计划,而是与慕容雪为杀我,找到一个口实而已。

“哼,秦无伤自认为聪明,却不知道那日他给父亲镇住饿鬼疽时,我已经识出了他的身份。他杀我战哥,此仇岂能不报。”慕容雪娇喘道。

“雪儿,你吓死我了,我还真以为你爱上秦无伤了,那日,见你和他亲密,我好不心痛。”刘文生道。

“死鬼,人都在你怀里了,还在这呷醋,不过明日你可要布置精细了,秦无伤可不是简单人,大哥就是死在他的手上。”慕容雪哼哼娇喘了几声。

第一百九十九章最毒妇人心

刘文生嘿嘿奸笑道:“雪儿放心,我已经透过风给陆尘风了,上次秦无伤在大殿折了他的面子,以他的性格,必然会杀他而后快。你知道这次带队的是谁吗?”

“谁啊?”慕容雪问。

“文凯,上次秦无伤让他丢了面子,这次文凯布下天罗地网,还不得要他的命啊。”刘文生哈哈大笑起来。

慕容雪道:“你傻啊,文凯蠢材一个,能杀秦无伤吗?”

“雪妹放心,我已经密令张十一率了一队人马作为第二道防线,双管齐下,不愁他秦无伤不死。”刘文生冷笑道。

“不过,你可别把秦无伤的真实身份暂时透出去,他的来头太大。我怕川中有些人会偏向他。而且作为一个小侍卫,杀了也就杀了,也不会留下什么口实,他不喜欢装吗?就让他去阎王殿里装得了。”

“嗯,还是我雪儿聪明!不过秦无伤现在已经投靠慕容雄,他未必会愿意陪你去拈花寺。”

“放心吧,秦无伤此人表面上冷淡,实则重情重义之人,我自有法子让他去拈花寺。”

“先说好。你可不许宽衣解带,否则我可要真生气的。”刘文生道。

“死鬼,你往哪想呢,真是坏死了……”

很快两人又抱成了一团。亲亲我我起来。

我听着心都凉了,还好我不好美色,没被慕容雪勾引,更没有被她的表象完全迷惑,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女人简直太可怕了,如同蛇蝎一般,看来她是真的铁了心要为慕容战报仇杀我。

我要不要找慕容羽商量这事呢?想了一下。我打消了这个念头,慕容羽眼下虽然有赖于我,但却也不敢得罪刘文生,我又何必让他为难呢?

这时候。我隐约听到府门外又马蹄声响起,想必是慕容羽回府了,当即连忙遁上屋檐,离开了慕容府。

回到了府宅,刚到大厅,陈姬与慕容雄已经在大厅喝茶等着了。

我早就预料到了,仆人去讨夜行衣,陈姬必然知道我是去盗血手镯了,只是眼下空空而回,未免让慕容雄有些瞧不起。

“长老,夫人。”

“血先生回来了,来,刚到的好茶,云遥山夜晚凉气极重,喝杯茶暖暖身子。”陈姬拂袖示意我在她旁边坐下。

我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也不废话,端起热茶当做酒,一口喝了下去,这才吐出茶叶,凛然道:“好茶,只是茶再好,也不如酒来的有劲。”

慕容雄哈哈大笑道:“血先生跟老夫一样,都是性情中人,只是夫人说血先生心情不好,饮酒不宜,喝茶反而能净心宁气。”

我哂笑不语。

陈美芝问:“血先生可曾盗的血手镯?”

她这话一出口,房间内的气氛陡然紧张了起来,慕容雄双目一寒,浑身杀气森然而至。

我心想难道慕容雄会因为我办事不力,而对我下毒手吗?

跟陈姬说话,我不敢做太多的思考,以免被她看出破绽,当下也只能实话实说。

我摇头叹然道:“世子府重要之地,甚至慕容雪的闺房,我都亲手找过,很遗憾,没能替夫人找到血手镯。”

慕容雄与陈姬互相对视了一眼,大笑道:“夫人多心了吧,我就说血先生乃是重情义之人,既然投于我,必不会有二心。”

我原本还担心慕容雄会觉的我没甚本事,办事不力,不曾想他竟然不怒反喜。

陈姬从袖子里摸出一块腰牌递给了我,“血先生,这是雄府的腰牌,凭此牌,你以后可以自由出入云都城。”

我接过沉甸甸的腰牌,知晓雄府已经正式接纳我了,当下连忙拜谢。

“夫人,血某有一事不明,为何我没有拿到血手镯,夫人与长老反而更加信任我呢?”我有些不解的问道。

“血手镯乃是魏夫人生前遗物,慕容羽兄妹视之如命,定然会藏的很深,若是你能弄到手,那么原因只有一个,慕容羽亲手交给你的,除此之外,再无别的可能。”陈姬微笑道。

我惊出一身冷汗,还好今天听到了慕容雪与刘文生的床话,打消了见慕容羽的念头,要是慕容羽真的忍痛割爱,把血手镯送给我,在慕容雄这邀功,恐怕慕容雄就会痛下杀手了。

“对了,血先生,夫人有上香的习惯,只是最近她感染了风寒,明日还请血先生去拈花寺替她向佛祖上香,不知先生方便否?”慕容雄独眼一眯,冷笑问我。

他虽是征询,但却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我心里问候了他和陈美芝的十八代祖宗,这俩人真是没完没了,又挖了个坑等着我去跳。

他们肯定从某个渠道获悉了陆尘风与刘文生要在拈花寺杀我的消息,这才让我去上香。

一来,可以试探,我是否真的已经与慕容羽兄妹割裂了关系。如果我与慕容羽仍有往来,他肯定不会坐视不管,如此我好不容易获得的信任就全白搭了。其次,我遭到了刘文生与陆尘风的袭击,肯定会对这两人心生怨恨,也就只能更忠心耿耿的追随他慕容雄了。

不用想肯定又是陈姬的鬼把戏,原本我还想躲过明天这一劫,现在看来哪怕是刀山火海,我也得去闯一闯了。

最毒妇人心,慕容雪与陈姬,一个比一个毒,当真是让人不寒而栗。

云都城位于云遥峰之巅,清晨雾气蔼蔼,云都府犹如身在九重天宫一般,让人心神迷醉。

我从禁卫军营,选了匹好马,放慢速度,欣赏云都城的美景。

当我就要出城门之时,慕容雪的马车早已在门口等着了。

她穿着白色的长裙,妆容精致,在朦胧雾气的衬托下,如天仙般美丽动人,

哎,这女人得多恨我,昨晚与刘云生辛苦操劳,这么早又打扮得如此靓丽,早早在这等候着了,当真是不易啊,我心中暗讽。

“血衣!”她轻轻的喊了我一声,表情温婉而动人,笑容如花一般在她的脸上绽放着。

我故作惊讶,“原来是小姐。”

她走了过来,想拉我的手,却被我躲开了,“血衣,你为何要投靠慕容雄,是雪儿和四哥对你不好吗?”

还好我昨晚听到了她的阴谋,要不然又得上她的当。

“不为何,只是大丈夫择良木而栖罢了。”我道。

慕容雪伤感道:“是否因为刘云生,都是雪儿不好,给你添了麻烦。只是雪儿实在难舍先生,昨日酒楼与先生虽是做戏,亦是一生中最美的回忆。”

“小姐知我性情,有话请直说吧。”我微微叹了口气。

“先生能上马车与雪儿说会话吗?”慕容雪哀婉的看着我。

我想了想跳上了马车,刚上马车,她便扑到了我的怀里,哽咽抽泣道:“自从先生在栈道救了雪儿,雪儿便心仪了先生,不曾想连累了先生,心中实在难安。昨日未见先生,心中思念万千,才知已是离不开你了。”低他场才。

“小姐,并非我无情,只是你我身份悬殊,逢场作戏尚可,若付真心,实不敢当。”我任由她靠在怀中,幽幽叹息道。

慕容雪伸手就要脱我的衣服,“既然有缘无分,哪怕一朝之欢也好,总不至于牵肠挂肚般难熬。”

我抓住她的手,“小姐,不可。血衣是粗人,不敢有辱小姐,若没有别的事,我就下车了。”

慕容雪连忙拉住我,“先生如此无情,真叫雪儿有口难开。近来心情烦闷,又想到了亡兄,是以想去拈花寺求经拜佛,以求宁静。”

“这不挺好的吗?小姐若是现在出发,还能寺庙僧人早课。”我笑道。

第二百章拈花寺血战

“先生当真是无情无义,现在城外都是陆尘风的人马,难道你就不担心雪儿的安危吗?没有先生护佑,雪儿岂敢出城。”慕容雪小嘴一撇,眼泪就滑了下来。

我装作心中一软的样子。有些为难道:“出去行,但我这人,无钱不动,小姐是知道得。”

我这么说,是为了掩护我的假身份,让慕容雪觉的,我依然被她蒙在鼓里,只被她当做血衣护卫而已。

慕容雪擦掉眼泪嫣然一笑,“你这人,屈身于你都不要,只钻这钱眼。好生没趣。”

说完,拿出一沉甸甸的小袋子放在我手上,“只要你能保护雪儿,哪怕是金山银山我都可以给你。”

我收起钱袋子,笑道:“走吧。”

马车一路疾行,很快就到了拈花寺外,陆尘风与慕容雪却是仇人,慕容雪若是真跟我进了拈花寺,必死无疑。我倒想要看看她找什么借口推脱。

“吱嘎!”

马车停了下来,慕容雪刚要走下马车,头探出一半停了下来,为难的看着我。

“小姐。怎么了?”我问。

慕容雪捂着肚子,眉头一皱,指了指白裙,面有羞色道:“糟糕,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见佛祖的时候,真让人好生为难。”

我一看。她的裙子上有大片血迹,不解的问道:“小姐受伤了?”

慕容雪哭笑不得的看着我,“先生好不晓事,雪儿只是来月事了。此等忌讳之事,怎好说出口。”

说着,她装作一副极难为情的样子,“月事乃为污秽之物,此去见佛祖,岂不是犯了大忌讳,先生乃是玄门中人,想必也是通晓这道理吧。”

我心中暗叹,这女人当真是办事滴水不漏。

当下忙作惊叹道:“是这么回事,那可如何是好呢?”

慕容雪无奈的叹了口气,“我这般肯定是没办法见佛祖了,一切都只能有劳先生了。”

说完,她从马车里拿出装着线香、元宝的篮子递给了我。

“好吧!小姐在此等候我,我上完香就回来,这里是陆尘风的地盘,你可不要乱跑。”我佯作无奈的接过篮子,笑了笑,往寺庙走去。

拈花寺极大,寺庙林立,古钟禅塔,让人心生宁静。

我走进寺庙,即感觉四周潜伏的到森寒杀气,看来陆尘风还真是个小人,为了一时之气,竟然真的被刘文生当了枪使。

既来之则安之,我凛然一笑,傲然迈入禅院。

到了禅院之中,院子里的僧人正在扫落叶,但见这些僧人虽然穿着僧袍,剃着光着,但却个个神色肃杀,哪有半分慈悲之气。

我步入禅堂,一老僧正肃然立在殿中,他的身后跟着的僧人尽是杀气腾腾之辈。

“贫僧无相乃本寺方丈,见过施主。”老僧无相双手合十拜道。

我见无相面色平和,身具慈祥之气,显然是慈悲之人,当下忙合十拜道:“我受朋友所托,特来礼佛。”

说完我拿出线香恭敬的礼佛、朝拜,我拜的是释迦牟尼佛,但因为身具血莲魔罗,乃是佛祖的心魔化身,亦有种拜自己的错觉。

“施主礼佛,当知我佛只度有缘人,贫僧观施主非缘人,怕是难度,还望心存我佛,细悟佛祖之意,广结善缘,方可度。”老僧看着我,念了声佛号。

我知道老僧是在向我示警,同时暗示自己无能为力帮我。

当下感激拱手道:“佛若不度,我亦自度,多谢大师良言。”

老和尚见我气度使然,当即双手合十,拜道:“施主当真乃是人中豪杰,阿弥陀佛,老衲送送施主吧。”

我淡然而笑,缓缓走出禅院,佛堂以及外面扫地的和尚尽皆紧跟了出来。

待走到禅院口,老和尚合十拜道:“施主保重,我佛慈悲,阿弥陀佛。”

我走到禅院前的空地,对着已经按耐不住的众杀手陡然大喝道:“尔等腌臜之人,扰乱佛门清净之地,罪该当诛。”

众凶和尚互相看了一眼,纷纷取出兵器,将我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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